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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好国舅-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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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珠子转了转,“韩成把朕后面半句话传出去!”

    韩成领命起身要走,老朱又突然把他叫住,在他的耳边一阵小声的嘀咕,韩成笑了笑道:“微臣知道了,待会儿再来!”

    老朱回到龙椅上坐下,继续的批阅奏折,过了约莫半柱香的功夫就有宦官来报马度在殿外求见。

    老朱头也不太抬的道:“让他进来!”接着马度进入殿中,到龙案跟前行礼拜见。

    “嗯,起来吧,元生给他搬凳子。”

    “谢陛下赐坐!”马度接过元生递来的凳子,往殿中的柱子边上靠了靠,坐在凳子上正好拿来柱子当靠北。

    “坐没坐相站没站相,跟身上没长骨头似得。”

    老朱跟马度说的刻薄话多了去了,若是往心里去马度早就憋屈死了,呵呵的笑了笑便闭目养神。

    对于中书省发生的一切相信老朱一清二楚,无需他做什么汇报,马度每天放衙来这里报道不过是做给胡惟庸看的,到了点就回家。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韩成快步入殿,一如往常的跟老朱见礼。

    “平身吧,有事快说朕还要批折子呢。”老朱的戏演得十分自然。

    “定远传来一些紧要的消息要禀告陛下。”

    “定远能有什么事?”

    韩成撇了撇靠在柱子上的马度,“有国舅爷在,微臣不好讲。”

    “有什么不好说的,玄重又不是外人,玄重、玄重。”老朱轻轻的唤了两声,马度却没有反应。

    元生笑道:“国舅爷似乎睡着了呢。”

    老朱眉头微微一皱,又道:“他睡着了正好,韩成你尽管说。”

    “定远的锦衣卫探知,胡惟庸的祖陵夜里闹鬼有红光闪烁”

    在韩成禀告的时候,老朱的一双眼睛却紧紧的盯着马度,直到韩成汇报完了,马度的表情肢体没有半点变化,倒是有口水缓缓的流出来,挂在嘴角亮晶晶的一条,看得老朱直皱眉。

    “你退下吧,给朕盯紧了,若有什么不寻常随时来报。”老朱挥挥手韩成立刻退去,他的一双眼睛依旧眨也不眨的望着马度,瞧了好大一会儿,突然大声喝道:“天都快黑了,还不快回家!”

    马度像是受了惊兔子,蹭的窜了起来,一边擦口水一边揉眼睛,“中书省的事情太过繁忙,微臣有些劳累,殿前失仪还请陛下责罚!”

    “跟汪广洋喝酒谈诗就动了两下拳脚,劳累个屁,还不赶紧的滚!”

    “嗯,微臣告退!”

    看马度甩着袍袖,大摇大摆的出了殿门,老朱才转过头来问韩成,“你说他是真的睡着了,还是早就猜到心理就有准备,不然听到这样的事情不可能半点反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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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5章 朱升的秘密() 
出了洪武门,就见张五六他们正在和常五瞎胡扯,内容大约就是在秦淮河如何的潇洒风流,上过的头牌花魁手指头都数不过来。

    别人吹也就罢了,瘪头这家伙有什么好吹的,统共也就只有四个手指头,听说这家伙逛窑子直接把负责招呼他的姑娘给吓晕了。

    常五见了马度过来,上前行礼道:“小的见侯爷!”

    “是常五呀,有什么事吗?”

    “没有旁的,俺家公爷在家里置办了酒菜,请您过去叙话呢。”

    “不只他一人吧,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李公应该也在吧?”

    “侯爷神机妙算,除了韩国公,还有平凉侯、吉安侯……”

    “告诉你家公爷,我身体不适回家歇息去了,让他们早点开席吧无需等我,五六别瞎扯了咱们回家!”

    马度上了马车,把身子陷在柔软座椅上,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心中的疲惫半点不减。

    不明白老朱为什么要让自己听见那些话,是在鼓励自己放手去干?还是邀请自己主动登上他的诺亚方舟在即将汹涌而来血海之中保全性命?

    老朱是个什么意思他不甚明白,可李善长的目的却清清楚楚,不是做他和胡惟庸的和事佬,便是试探老朱的意图。

    最让他恼火的是常遇春,前些时候才刚刚的提醒他要谨言慎行怎得又掺和起来了,或者老常面对李善长这位淮西帮的大佬没有拒绝的余地。

    也许自己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掺和进来,总以为仗着先知能力可以少死几个人,顺便拯救一下老朱。

    没错,是拯救老朱,他心里是佩服这个历史上得位最正皇帝的,不管他是不是为了朱氏的晚年江山,他的拳拳爱民之心是事实,不可抹杀。

    他不希望日后人们提到老朱,只记得他大杀功臣,忘了他复汉家衣冠缔造盛世的功业。

    同时他也是为了马大脚,一个魔化了的老朱,性格上一定有会更加的暴戾,作为与他最亲近的马大脚一定是受伤最深。

    马度第一次如此的积极的改变历史,可老朱和淮西帮像是一大一小两座山,把他夹在中间,刚刚踏入其中便开始觉得无所适从,更是无处着手。

    可偏偏双方又都是他要努力去拯救的,现实让他觉得滑稽可笑。

    车突然变得平稳起来,马度意识到上了水泥路了,整个大明也有方山附近有。

    他吩咐了一声道:“五六,咱们不回家到书院。”

    “好嘞!”张五六吆喝一声,鞭子一响,马车跑得更快了,没多大会儿又挺了下来。

    “我还有事,你们先回家吃饭吧。”马度吩咐一声就迈步穿过了牌坊,其实他什么事都没有,只是想散散心而已。

    “先生!”

    “恩师!”

    正赶上饭点,学生们一个的拿着饭盆往食堂里面走,见了马度就驻足招呼。

    他很享受这种被人尊重的感觉,也许这是为人师者最值得骄傲的。穿过教学区一路到了操场,远远的瞧见在操场的有一大一小两个扎着马步打拳。

    嚯、嚯、嚯……

    听着传来的呼喝之声,马度灰心一笑,随手揪了一根已经发黄了草叶子含在嘴里,没了清甜草香味,叶子上细微的锯齿刮唇上有些干涩。

    马度嚼着草叶子缓缓的上了看台,这看台自然是为了方便学生看球的,可很少人到看台上来,操场上面百十个人追着足球跑也是常有的,分不清守方攻方,只要人把球踢进门,所有人都一起欢呼,仅有的两个门将除外。为表示对门将的同情,马度已经让人东宫修建新的球场。

    晚秋的天总是黑的很早,天边就只剩下一线残阳在挣扎试图不被时间吞噬,却无济于事。宋克牵着碧琳的小手缓步离开,没有注意到看台上的马度,操场重新变得静悄悄的,教室里面已是火烛明亮。

    马度起身正要离开,却见朱升拄着拐杖缓步而来,他走得很慢,腰杆却如往常一般挺得笔直。

    马度快步下来看台伸手扶住,“您怎得到处乱跑,贴身的仆役去哪儿了?”

    “老夫还能动弹,用不得人把屎把尿,再说有旁人,怎得跟你说几句真心话,扶老夫坐下。”

    朱升在看台上坐下,用苍老的声音道:“老夫看你心事重重,是在为朝堂上的事情烦心吗?”

    “可不是,还请先生给我指点迷津啊。”

    朱升道:“早就给你说过了,不要掺和朝堂上的事情,你偏不听。唉……你不是贪恋权势的人,为何要应承皇上的差事,别说君命不可违,你若是撒泼打滚死赖着不干,皇上也不会砍你了闹嗲。到底有什么难言的苦衷?不妨跟老夫说说,就算帮不到你,总算是一种排遣。”

    马度苦笑一声,“不比从前了我都快三十了,这些招数可不好使了,皇上龙威渐盛,也不是从前的皇上。风雨欲来,我总想着该做些什么,可又发现自己其实什么也做不来,不过是被时势押着走,无力阻挡很怕有一天它从我的身上碾过去。”

    “呵呵……玄重说的好含蓄,你放心老夫还没有糊涂到胡乱嚼舌根的地方,早晚得带到棺材里。”朱升念着胡须沉吟一下才道:“玄重知道老夫当年为什么不要接受爵位,只要免死牌便作罢。”

    马度一怔,朱升平常很少谈论朝政,说道几句也是云里雾里的,这般的直白实在有失他老狐狸的本色,看他的意思是诚信指点马度一番。

    “其中原因先生怕是跟亲儿子也不会说吧,多谢先生厚爱!”马度起身一揖。

    “什么时候你也爱这虚头八脑的,坐吧。老夫小声说给你听。”

    “元末乱世之时,老夫当时移居歙县开馆讲学,皇上听了卫国公的话,亲自上门拜望。老夫自负没有诸葛武侯的本事,自然也不会摆什么臭架子玩三顾茅庐的把戏,谁知这一见竟有惊喜!”

    “哦,什么惊喜?”

    “皇上有帝王之相!”

    马度恨不得吐口老血出来,他从来就不相信什么帝王之相,天理感应之类的,姚广孝也是被吹上天的人物,其远见来自于学识和见识。

    什么施主留步贫僧观你有富贵之相或者乌云盖顶之类的话,在他看来都是江湖骗子搭讪土财主的特定用语。

    “呵呵……老夫知道玄重一定在心里说老夫是马后炮。玄重不知,老夫不仅通经史子集,其实更善星象、占卜、尤其是相面风水,前些时候你家老太爷还让老夫给他寻风水宝地呢。”

    “知道怎得不知,您不是还写了一本《龙穴阴阳之诀》吗?书院的管事正准备印出来,拿到书店里卖钱呢。”

    这年头也不知道是怎得,精通这些玄门杂学的并非是什么江湖术士,反倒是很多有学问的人。

    “好!老夫又有棺材本了,呵呵……所以你得相信老夫不是在打马后炮,老夫不仅发现皇上有帝王之相,更发现皇上有凶主之征!”

    

第686章 海军捷报() 
马度挠挠头皮问道:“凶主之征?”

    “嗯,就是字面意思。当时皇上向老夫问计,老夫便以‘广积粮,高筑墙,缓称王’的计策相赠,不过拒绝了皇上的招揽。”

    “那怎得又当了皇上臣属呢?”

    朱升有些骄傲的道:“皇上也是有眼光的人,心知老夫有两把刷子自然不肯罢手,三番四次的让人带着厚礼相请,老夫总不能不识抬举。”

    “皇上不只一次的在老夫跟前表示过对汉高祖的崇敬,他要学那刘邦定鼎天下,天遂人愿终让皇上成就大业,可老夫心里却怕他又学高祖旁的,一直谨言慎行总算是功成身退,可也要给儿孙留一条后路不是。”

    这“旁的”自然是指刘邦诛杀异姓王,只是他的动作没有老朱大刑罚不及老朱狠,对一个大一统的王朝更有其必要性,历史对他的苛责自然也就少了些。

    “原来先生心里这般想,难怪皇上一直都说您是个老实人,哈哈……”

    “哈哈……”朱升大笑道:“老夫本来就是老实人,不求富贵只要平安。唉……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功臣能遇上杯酒释兵权,已经是极大的幸运。”

    “先生就没有旁的法子吗?比如说把弓弦卸了,或者把狗腿打断。”

    “玄重还是心思单纯的人,你把书院看门狗的腿打断看它不逮到机会咬你一口,一劳永逸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现在天下升平正是动手好时候!嘿嘿……”

    朱升笑得有些阴森,仿佛这一刻被老朱附了身,清冷的夜风吹来让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你怕什么?皇上不会杀你的,他总要留几条狗给儿孙们看家。”

    “先生你这是在骂人!”

    “呵呵,据老夫猜测皇上之前是真的动过让你日后辅佐太子的心思,不过眼下不好说,书院壮大的太快了,应该已经超出皇上的预料。”

    “没有最好,我才做了几天衙,就觉得浑身不舒坦。”马度诚恳道:“先生您觉得这事我到底要不要继续掺和,我真的是半点信心也无。”

    “天威难挡,就像是你说的那样它会从你身上碾过去,既然一脚踏进去了,反正你也难抽身,尽人事听天命吧。扶老夫起来,真的是不行了,坐立都要人扶才成!”

    朱升在马度的搀扶下缓缓的起身,“老夫还有一件事情求你,老夫的儿子朱同自打为官之后便整日钻营,前些时候还想让老夫给他找门路,你给他挪个冷板凳坐上几年磨磨他的性子。”

    “那他若是打上门来,我就说是您的主意!”

    “他敢,反了他了。”朱升响起什么似得,“老夫差点忘了,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老夫写了十几封信之后,那人有些松口,似乎愿意来书院做山长了。”

    “什么人这么大的谱,来书院做山长很委屈他吗?还要您写十几封信才请得动他。”

    “老夫写十几封信能请动他,便算是老夫的脸面够大了,你就等着吧,绝对让你惊喜!”

    马度回到家里,先去看了一下小白,大鱼儿正在给它刷水,见了马度就问道:“哥哥,可吃过饭了,笼屉里头给你留了一盘蒸饺。”

    “好,待会儿我自己去拿,这些天真是辛苦你,晚上熬夜照顾小白。”

    “哥哥说的哪里话,除了哥哥小白就和我最亲,反正我夜里也睡不着,照顾小白也算是打发时间了。”

    “心里还是挂念着那常茂吗?你放心好了,他在琼州吃不了什么苦头,说不准这会儿一手螃蟹一手酒壶,正吃的痛快呢。不如等小白好了,你就回常府吧,侍候公婆打家务照看孩子,再过一年半载我和你公公一起去向皇上求情,放他回来!”

    大鱼儿两眼红红的,“前些时候刚刚回家看过,通儿那孩子越长越像他爹,听那孩子叫爹爹,我跟婆婆又抱在一起哭了一场,心里难受的厉害。不如在家里,陪着嫂嫂们打打麻将照看爷爷,倒也不想得厉害。”

    “吱吱……”小白轻声的叫着,用柔软的鳍轻轻的拍着大鱼儿的手,似乎在安慰她。

    马度解开小白背上的纱巾,见伤口已经开始愈合,“小白的伤快好了,你先去歇着这里由我盯着,下半夜你再过来。”

    “没事,有丫鬟帮我一点也不累。”

    “哎呀,你在这里我可算找见你了!”乌日娜小跑着过来一把抱住马度的胳膊,“今天轮到我了。”

    大鱼儿掩嘴一笑推了马度一把,“哥哥快去吧。”

    乌日娜像是捕获猎物的母狮拖着马度往自己的院子里走,“你好久都没有来找我了,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你还好意思说,你整天跟碧琳睡在一起,我想和你亲热也不方便。“马度伸手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再说咱们两个在一起,我也省力气自然是愿意找你。”

    一进屋乌日娜就把马度推到了床上,毫不客气的骑到马度的身上就开始脱衣服,马度突然坐了起来道:“我觉得好像忘了什么重要事,心里头总觉得不踏实。”

    乌日娜咯咯的笑道:“放心吧,房门我已经关好了!”

    “不要!不要杀我!我不是刺客!我是皇家书院的学生,是跟着江宁侯进来的皇城,我只是迷路了而已!”陈瑛跪在地上冲着两个把刀架在他脖子上的锦衣卫大声的哭求。

    马度第二天见到陈瑛的时候,感觉他好像在监狱里头过了十年,憔悴的好像生了一场大病,眼珠子看人都没个焦点。

    “韩都督你们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你们该不是对他用刑了吧,书院培养一个学生不容易,人要是吓傻了我可跟你没完。”

    “侯爷,您说的哪里话。既然他张口说了是您的弟子,怎么着也得求证一下真假再动手。也是不巧,最近端了一个白莲教的堂口,您这学生是看见咱们用刑了,谁知道他胆子太小,这是吓得。”

    “就你们的手段,就是我见了也是头皮发麻,别说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学生,他这一宿不知道得分泌出多少肾上腺激素来。五六,你赶紧的带着他找个医馆瞧瞧,开些精心安身的药,吓出毛病来咱们可不好跟他家里人交代。”

    韩成道:“侯爷仁爱,难怪书院的学生都敬重您呢。”

    “这是为人师者该做的。”马度显然忘了昨天是他的疏忽,把陈瑛丢在了皇城里。

    “下官有一个远房侄子,一直在小学读书,只是成绩差了些,不知道侯爷手里还有没有上书院的名额。”

    “远方侄子会让你这么上心?该不是外室的私生子吧?”马度拍拍他的肩头,“名额自然是有的,不过这种事你不该找我,而是应该去恳求皇上,毕竟是那是皇家书院,你为皇上忠心办差,皇上自然不吝恩赏。”

    作为老朱的狗腿,要讨饭也当找老朱去讨,老朱自然也乐得扔根骨头。

    韩成讪讪的笑道:“侯爷说的是,下官还是乞请皇上做主的好。”

    “你也皇上跟前的红人,怎得还怕婆娘?”

    韩成当下就急了,“不是怕婆娘是怕老娘!”

    “好,就当我没说。对了,今天早上弹劾我的人不少吧。”

    “嘿嘿……比弹劾胡惟庸的稍微多点,可皇上轻轻揭过,谁都没有处置,朝臣明白了皇上的态度,您在中书省便不会这么艰难了。”

    两人说着话刚刚出了诏狱,就有小宦官急匆匆的跑来,是元生的小徒弟,见了马度便道:“国舅爷皇上急诏您到谨身殿面圣呢。”

    “什么事?”

    “好像是海军捷报,其他的便不晓得了!”

    

第687章 鸡腿() 
东海、南海一片升平,偶尔碰上不长眼的小股的倭寇直接撞沉喂鱼,哪儿值得往应天递一份捷报,即使身为海军主帅马度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风雨飘摇之际,他不希望有功,只要无过就好。

    随着小宦官进谨身殿,只见老朱坐在案后,朱标则是坐在一旁,老朱八成是在给儿子开小灶呢,授课的内容大约是奏折中的猫腻,或者怎么算计官员。

    马度上前给两人见礼,头还没磕到地上,就听见朱标道:“舅舅起来吧又没有外人,父皇正有军务给你商议呢。”

    “给他商议个屁,朕找他过来就是骂人的,看看吧,上梁不正下梁歪!”老朱一抬手就把旁边的一份奏折扔了过来。

    马度连忙的接住打开来看,只看了一半脸上的肌肉就抽抽起来,“还真的捷报,是灭国之功。”

    老朱重重的啐了一口,“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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