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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好国舅-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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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轰轰大大小小一连十余声炮响烟尘混着木屑漫天飞舞,只听见滚滚尘烟之中,人在惨叫,马在嘶鸣,不过马蹄声还未停止。

    强劲的晚风吹散尘烟,只见前方零星的躺着十余匹战马,胸前四肢都是血肉模糊,大多数都没有死在地上呻吟着哀鸣,倒是有两两匹马直接被木棒射入体内落个痛快。

    至于那些个骑兵则是更惨一些,有的被压了个骨断筋折在马儿的身下不停的挣扎,有的脸上血肉模糊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打滚儿。

    常茂道:“俺去给他们个痛快,有这十几个人头也是小功一件了。”他抽出腰刀带着手下上前,不管是人是马都补上一刀。

    一群人正干得起劲,却突然听见前方又是一阵马蹄声,听动静不过只有几匹马而已。马度心道不妙,这伙元兵真是狡猾,不过只有二十个人左右,竟然还分成两拨进攻。

    “常茂快跑!往暗处跑!”

    可是此刻已经为时已晚,还没有看见人,黑暗之中已经有箭矢来,不过几只箭而已,可是每一箭都收走一条性命,眨眼之间就已经有六人中箭毙命,神机营的人都不配发甲具一旦被射中要害,基本上没得救了。

    常茂和手下等人终于回过神,逃往两侧的黑暗之中,还有噗通噗通的落水声,八成有人掉到两侧的河沟里了,在这小小的隘口只剩下马度主仆四人和二十个炮手。

    伴随着马蹄声对方也终于从黑暗中现身,一出手就是几支利箭,有一支又准又狠直奔马度的面门,谁叫他穿得一副精致铠甲。

    老刘一拉马度,那支利箭带着一股风从他的耳边擦过。老刘把马度往炮身后面推,“爵爷躲这边让他们过去!”

    差点就人家射死,马度又惊又怒岂肯罢休,抬手就冲着那对他射箭的人就是一枪,可惜视角不好,直接打在马脖子上面,一股鲜血冒出,马儿立刻毙命倒地,骑手也随之跌落马下。另外四个顾不得自己逃命,硬生生的勒住马缰回头去救。

    骑兵若是停止了速度那便没有什么好怕的了,黑暗里听见常茂喊道:“兄弟们抄刀子干他娘的!”

    火炮营的人都会使用火枪,但是标准装备并没有火枪,贴身武器是一件二尺长的短刀,常茂已经带着人拎着刀子从黑暗中冲了出来。

    马度这边的二十几个火炮营的士卒,也拎着刀子冲了出去,痛打落水狗这种事情,张五六是最爱做的拎着刀子冲在了最前面。

    一个元军骑兵在马上垂下身子起拉掉在地上的那个人,地上的那人忙的伸出手来,可是两人的手刚一接触,地上的那人猛地一发力硬生生的把上面的骑手拉了下来。

    地上那人身体一跃便跳到马背上,也不管另外的几个元兵一磕马腹打马就走,看着举刀冲过来的张五六。他只在马鞍上抓到一个马鞭,一甩手就缠住张五六的手里刀,一拉竟然把他的刀给硬生生的夺了过去。

    张五六两手空空不由得不愣,对方在这一瞬间与他擦身而过,“还给我的刀!”他猛地追上了上去。

    对方马儿刚刚起步,速度并不快,张五六猛追两步朝着马儿的尾巴扑了过去,“我抓住马尾巴了!哈哈”

    马儿前蹄扬起,硬生生的停了下来。马度没听过拉着马尾巴就能让马儿停下来,被马儿拖着跑的倒是有。

    看着马儿痛苦的嘶鸣,和不正常撇开的两只后腿,马度想说:“确定抓到的是马尾巴?”

第283章 狡诈如狐() 
被扯到蛋蛋,只要是雄性动物都会受不了,不管是人或者是马。张五六这般拉扯,比拉缰绳的效果还好,马儿立刻不跑了。

    上面骑手已经把张五六的刀抄在手里,一转身就有一片刀光砍向身后,张五六吓得连忙的松开。那片刀光也变砍为拍击打在马儿的屁股上,马儿这才窜了出去。

    看着迎面而来的明军,马上的骑士嘴角露出一丝的冷笑,他一俯身手里的刀光便如一条轻盈的匹练,抹过明军士卒的脖子。

    那动作挥洒自如行云流水,就连切割的深度都很讲究,只割断气管动脉,似乎懒得多花上一点力气,在明军士卒的堵截中闲庭信步,但凡靠近他的无不立刻殒命。

    “别拦他!让他走!”马度不想自己的麾下的士卒把生命白白的折在他的手里。

    当略过炮阵的时候还向马度投来一个算你识相的微笑,对此马度能回给他的只有一抹冷笑和一声子弹。

    交错而过的那一瞬间,马度清楚的看见他的身上爆出一点血花,接着就见他身体一歪直接趴在马背上,马度举着手枪立刻追了上去。

    他可以肯定这家伙是一条大鱼,能让士兵掉过头来舍命相救怎么可能是小鱼小虾,而且此人有着上位者极度自私的属性,尤其是他那手杀人的本事想做小人物都难。

    原本不过是芝麻绿豆的小任务,却死了一堆的人,马度是又心疼又心烦,能抓一条大鱼好歹也能给徐达交差,就是一条死了大鱼也行。

    张五六刚才的那一扯还是有用的,这匹马儿估计也是蛋疼的很,在没有人驱使之后立刻缓缓的停了下来,还试图像狗一样用蹄子往胯下挠一挠,只可惜失败了。马儿只得不自然的撇着两条后腿,无助的呆立在原地,好生的可怜。

    老刘和二狗一手举着火把一手举着刀跟在马度的身边,就着火光可以看见那人趴在马背上一动不动,他没有穿盔甲,身上穿一件华丽的绸子内衣,脚上是一只精致的马靴。

    “咦,伤口呢?难道打在前胸了?”

    二狗突然从马腹下钻了过去,害的马儿紧张得一个哆嗦。狗儿到对面道:“爵爷他的伤口在这边的胳膊上。”

    伤口在胳膊上?那不至于毙命,也不至于立刻就昏厥,难道是……

    一个念头尚未想完,那马背上的人蹭得立了起来,一条长腿直接朝着马度踹了过来,就在边上的马度猝不及防的伸手阻挡。

    可是那股大力还是把硬生生的踹飞了出去,直接到身后的老刘,两人一起重重的摔了个四角朝天。马背上的那人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猛地一踢马腹,可怜的马儿再次嘶鸣着绝尘而去。

    马度把手中那只漂亮的靴子扔在地上,摸着剧痛的胸口,好半天也爬不起来。看着消失在夜幕中的一人一马,他气急败坏的道:“狐狸!狐狸!真是狡诈如狐!”

    这家伙胳膊上挨了一下,并不致命也没有昏厥,甚至不影响他控马,可他却立刻装死就是不想马度再开第二枪。

    如果马度当时再开第二枪,无论是打到人或者马,他都没有生路可逃。他大着胆子装死引诱马度过去,然后给马度来上一击,便趁机逃走。

    最让人惊讶的是这样的一个计划,只是在马度击中他的那一瞬间就决定予以实施,这已经谈不上是什么计谋了这是本能,所以马度才骂他狡诈如狐。

    多亏了二狗及时发现他受伤的是胳膊,不然他的偷袭对马度来说可能是致命的,这样的人杀人可不一定用武器。

    “二狗?你这是怎么了?”马度这才发现几步外的二狗两手哆嗦着举着刀,满脸的喷溅状的鲜血。

    二狗颤着声道:“俺……俺把他的胳膊砍下来了!刚才他……突然从马背上坐……坐起来,俺一紧张就砍下去了。”

    顺着二狗目光,马度看到地上果然有一只断臂,看上面残留的半截袖子就是刚才那个人,他打趣道:“二狗,你不是杀过人吗?怎么砍一个胳膊就吓成这样。”

    二狗哆嗦着嘴唇道:“俺是吹牛的,俺怕五六大哥欺负俺,就想吓唬吓唬他!”

    “呵呵……”马度心想:“这么多心眼再过两年不欺负张五六就算不错了。”

    蒙元政权基本上散架了,但是至正帝这面旗帜还在,徐达认为王保保是唯一能举起这面旗子的人。如果可以让徐达在王保保和至正帝之间选一个人做他的俘虏,徐达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王保保。

    马度和郭英在一夜之间各有一次机会抓到王保保,却都没有做到。可想而知徐达会气成什么鸟样。他怒气冲冲把那双精致的靴子扔在地上,“废物!你们两个废物!人没有抓到,就一人拿了一只靴子回来算怎么回事!”

    马度还是头一次看到徐达发火,和老朱的毒舌相比徐达骂人的本事真是差劲多了,就几个词来不会停的倒换,全靠着嗓门大瞎嚷嚷。

    “大帅冤枉啊,您给我任务是放炮打鼓可不是抓王保保,再说属下还比郭指挥多拿了一个断臂过来!”

    徐达重重的一拍桌子,“你还有脸说,郭英带着三百人在敌军营地冲杀几个来回伤亡不过几十,王保保和手下不到二十个人,就能让你们伤亡近半。要不是看在这只断臂的份上,今天就要打你军棍,你俩的军棍且记下,以后一起算!”

    马度再次看了一眼那只被放在托盘里面的胳膊,二狗这一刀对王保保来说简直就是一次完美的截肢手术,那一记枪伤连带着被砍了一下来。

    铅弹对人体造成的伤害有多大马度最清楚不过,若是这只胳膊连在王保保的身上,那才是他最大的噩梦。

    杨宪在马度的枪口之下保得性命,最主要的还是有好大夫,马度后来才知道竟然是许大亮给杨宪做得的手术。这些蒙古人的医疗水平就差的远了,不然怎么都管庸医叫“蒙古大夫”呢。

    从托盘里面收回目光,马度觉得不由得好笑,历史上喜欢于砍人胳膊的王保保却被人砍了胳膊,不知道会不会让他心生变态在砍人胳膊的这条路上走到黑。

第284章 贼心不死() 
“没用!两个没用的!”同样是大捷老朱这次却是很恼火,自打登极称帝老朱的脾气似乎大了许多。现在的他身穿五爪金龙袍,头戴金丝翼善冠,把铺着黄绸的龙案拍的嘭嘭作响。

    老朱发完火就缓缓的打开眼前的长条形木盒,出现的却不是什么珍宝,而是一条用生石灰腌渍的手臂,老朱不由得摇头叹气,“真是可惜了!”

    没错老朱是在为他的仇敌王保保可惜,就是差点把北伐大军的先锋围在太原包饺子的王保保。虽然说是敌人,也从来没有见过面,但是老朱对王保保却极为的欣赏,还赞他为真男儿。

    老朱必须要欣赏他,王保保虽然不是他的人,可帮他办的事情可多呢。比如王保保覆灭了龙凤政权,帮着元廷太子爱猷识理达腊跟至正帝争夺皇位,和自己人打得不可开交就是不南下跟他老朱打。

    真的很想见见这位端着至正帝的饭碗却帮他老朱干活的人,可惜两个舅子没用,就在眼皮底子把王保保给放跑了,最后竟然只拿回来一条胳膊和一双靴子。

    发完了火老朱就批复徐达的奏折,内容有三,第一让他入潼关攻占陕甘,第二把在太原城内俘获的王保保的家眷送到应天,第三将断臂和招降圣旨送到王保保那里。

    一个断了胳膊的丧家之犬不值得老朱花那么大心思,可王保保不是。太原一役王保保单骑逃往大同,随后携元天子圣意以齐王之尊收拢关中四将,摆开了架势准备与徐达大战一场。

    天下未定,这样智勇双全有能力有手段的人当然值得他老朱招揽。他把奏折放到木盒子上面,正要让人送走,就见一个宦官躬着身子进入殿中。

    这宦官约莫三十七八岁,面膛黝黑,不高不胖,但是看起来十分精壮,虽然躬着身子走路,脚下却步步生风,与元廷皇宫中那些伪娘大不同。

    “皇上,二皇子和三皇子在殿外有事求见!”宦官的声音也是中正洪亮,与普通男子无异。

    老朱点点头:“哦,让他俩进来!”

    那宦官躬身退到殿外,领着朱小二和朱小三到了殿中,两人华服锦袍,到了案前恭敬行礼,“孩儿参见父皇!”

    两个皮猴子如今已经长成半大的孩子,眉眼之间和老朱颇为相似,言辞举止也十分得体已具皇家风范。

    看着自己的两个种,老朱呵呵笑道:“免了,你俩有何事?又要出宫去玩吗?”

    朱小二上前一步道:“父皇每日忙于政务繁忙辛苦,孩儿特来请安的。”

    朱小三也道:“孩儿也是好几天没有见到父皇了,心中想念的紧,特地和三哥一起前来给父皇请安。”

    “你们的孝心朕知道了,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就回去读书吧,朕要批阅奏折了。”一边说着就一边去拿新的奏折。

    兄弟立刻局促起来,对视了一眼,立刻苦着一副脸道:“父皇不知,宋先生忙着修撰典制,给孩儿们上课的时间越来越少,孩儿两个正是年少对学识如饥似渴,不想耽搁大好时光。”

    老朱沉吟道:“倒是朕疏忽了,这样吧,朕再给你们找一位先生,要不章溢先生如何?”

    章溢和刘基、宋濂、叶琛并称浙东四先生,早年就被老朱招揽到麾下,只可惜叶琛早年任洪都知府时死于叛乱,浙东四先生只剩下三人。能和刘基宋濂并称于世,章溢的学识自不必说。

    谁知兄弟两个却道:“父皇不必麻烦了,章先生也有政务在身忙的很。要不就让我俩到舅舅的那个书院如何,那边有朱先生和罗先生教我二人绰绰有余。”

    老朱眼底露出一丝不可觉察的笑意,却不动声色的道:“在那里可没有在自家住的舒坦,也没有人伺候穿衣吃饭,当真要去?”

    兄弟两个重重的点点头,“母后常说孩儿个不知道疾苦,孩儿正好去体验一下。”

    老朱扑哧笑出声,马度的那座书院对他家佃户的孩子来说简直就是天堂一般的存在,哪有什么疾苦,不过对这两个锦衣玉食蜜罐子里泡大的两个孩子来说确实值得体验一番。

    老朱摇头道:“老二你最是挑嘴,父皇担心书院的饭食不合你口味,要是饿到了怎么办。老三你有洁癖,乡下到处都是牛粪猪粪臭烘烘的你肯定不习惯。父皇不忍你二人到书院遭罪,还是安生在宫里待着吧。”

    两人闻言连忙拜倒在地,“父皇常说不吃苦就成不了材,孩儿两个不怕吃苦,日后成材方能为父皇分忧、为大明出力,请父皇允许孩儿到书院就读。”两人异口同声,一听就是事前排练好的。

    “既然你俩如此诚恳,朕就成全你们。千万别没过两天就哭哭啼啼的想要回来,书院自有书院的规矩要是违反了免不了受责罚,父王也保不了你们。”

    两人顿首在地,“请父王放心,孩儿定不叫父王失望。”

    看着两个儿子雀跃的离开,老朱皱着眉以手扶额,心道:“被老四骗到书院挨赵德胜的棍子还乐呵呵的不自知,真是两个笨蛋。”

    前几天朱小四回了一趟家,在朱小二、朱小三面前吹嘘书院有多么有趣快活,这两个家伙就开始不安分了,果然不出意料找到自己这里来了。

    “嘿嘿……书院!”老朱缓缓的握了一下拳头,指节咔啪作响,似乎要把什么东西握在手里。

    “元生老三老四去书院的事情回头你给安排一下,明日你送他俩过去。给他俩每人要一间单独的房子同时再拍一个贴身的护卫,饭食一定要让学堂的伙房独立做,好不好吃的不重要关键是要安全,另外再抽掉两百亲卫给书院看门。”

    那叫元生的宦官笑道:“皇上何必这么麻烦,让二皇子、三皇子和四皇子一样住在国舅爷家里吃住不是挺好吗?”

    “他俩和老四不一样是大孩子了,呆在深宫后宅的都快养废了,何况马家有老四一个祸害就够了,再送去两个这日子就不用过了,呵呵……”老朱呵呵的笑着,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明天记得告诉朱升一声,他们俩若是再书院犯了规矩,自有我下旨责罚,绝不准赵德胜擅自动手处置。”

    老朱终其一生都在不遗余力的拔高皇权,维护皇族至高无上的荣誉,“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过是骗人的鬼话,真要这么干,他老朱家早就绝种了。

    “皇亲国戚有犯,在嗣君自决,唯谋逆不赦……其所犯之家,止许法司举奏,不许擅自逮问……轻则量罪降等,重则黜为庶人,但明赏罚,不加刑责。”这段出自《皇明祖训》的话说的再清楚不过了,这是老朱内心最真实的写照。

    元生笑道:“皇上过虑了,两位皇子聪明乖巧,在书院读书有大儒教导,学问定会越发精深,日后定是皇上的左膀右臂。”

    老朱撇撇嘴,“才怪!”

    他转过头来问那宦官,“元生,现在的生活可还习惯吗?”

    一个帝王可以没有谋臣勇将但是不能没有宦官,这是不被带绿帽子的重要保证。元生就是老朱的第一个宦官,这位宦官的身份比较特殊,他是老朱的故旧,是老朱在皇觉寺出家时师兄弟。

    天子登极传檄天下,凤阳和应天不远又是老朱的老家,不管官方还是民间的传播肯定更多更广,亲朋故旧知道了难免有来应天攀龙附凤的。

    衣锦不还乡如锦衣夜行,帝王依旧不能免俗,可惜老朱很忙还没有来得及回老家显摆,穷亲戚寻上门了那就更好了,让他们仔细瞧瞧老子已经不是从前的放牛娃了。

    亲近喜欢的人老朱就见一见,不喜欢的就赏点东西打发走,老朱虽然抠门但是好面子,银子不多但是有地。土地不管在古代还是后世就是财富的代名词,赏给达官贵族还是平头百姓都拿得出手,交情好的多赏一点,交情不好的就少赏点,总不叫你空手而还。

    这位从前出家时的师弟与他在寺院中相互照应交情深厚,老朱也没有打算亏待,他若要还俗就赐他土地让他回家娶妻生子绵延香火,若还想当和尚可以找家寺院当主持方丈什么的。

    谁知道这位师弟是个奇葩,跟老朱说,“皇上征伐天下草民寸功未立,不敢生受赏赐。草民无才无能,只求能够贴身随侍在皇上身边,求一口饱饭即可。”并且还说君无戏言,老朱当年曾在佛祖面前答应过有一天富贵了就收他做贴身长随,不能反悔。

    老朱以为他不懂的规矩正要再劝,谁知道这位师弟竟然褪掉裤子,露出空荡荡的裤裆。为了完成当年的诺言,人家都做到了这种地步,老朱还有什么好说的,不仅没有治他的君前失仪之罪,还立刻让他做了贴身太监,不用说此人日后当是宫中宦官之首。

    听老朱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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