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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给皇帝当小舅子是个很有前途的职业,给凶名赫赫的朱重八当小舅子似乎就没那么开心了,想想洪武一朝的血腥与漫长主角表示压力很大。(读者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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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 引子()
马度的梦想是是做一名人民教师,无关乎高尚的节操,只为了每年都有寒暑假,而且是没有作业的寒暑假,曾经他的一只脚已经跨进了理想的大门,又被生生的拉了回来。
他的档案被送进了他根本没有填报的军医大学,用脚趾头也知道是爷爷在搞鬼。他搞不明白军医院里面有那多的老军医,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为什么偏偏要揪住他不放。
身为军医大学校长的爷爷却苦笑摇头,“部队里面留不住人才,偏偏却有一群游方的郎中要往里面挤。”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爷爷说的是对的。
爷爷说:“部队的好医生太少,能上战场的好医生就更少了!”
战争,马度觉得离自己很遥远,也从来没有想接近过这个圈子。他质问爷爷是不是亲生的。
老头吐着烟圈说,“不是的,是他在灾区捡回来的。”那一年他当军医的儿子病死在了非洲,呛人的香烟熏得老头眼睛通红。
他可怜老头,于是他进了军医大学,不过仍是满腹的怨念,直到认识了美丽泼辣的川妹子,才认为爷爷让他学医是一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情。
可是为什么才上了三年又把我送进部队呢?
老头说:“军医大学里面培养的医生给是军医院用的,部队里面的成长的医生才是给战场用的。”
好吧,进了军校就是军人。马度是不反对在部队成长的,可是为什么要把我送进空降部队吗,不知道我有恐高症的吗。
老头一本正经说:“正是因为你有恐高症,才让你在空降部队锻炼的,跳呀跳呀的就习惯了。当特种兵一定要会跳伞的。“
马度不知道特种兵是不是电视上那样的,也不想知道。在空降部队日子就挺好,班长宠着,连长罩着,就连经常到他家找老头喝酒的师长伯伯也喜欢他,说他这样有知识有才华献身军营的年轻人太少了,还要把自己的闺女介绍给他。
看着师长的蒜头鼻和“一线天“的眼睛,马度谢绝了师长的好意,表示自己有了川妹子,其实川妹子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给他回信了,最近学习一定很忙,他知道的。
唯一让他不满意的就是每次有跳伞任务的时候,大家都会把自己喜欢又不方便携带的东西塞进他的包裹,总是塞得满满的,这样在任务结束的时候就可以尽快的使用。
之所以把如此重要的任务交给他,因为大家从来没有在落地后的集合点看到过他,却总能再归程的飞机或者汽车上碰见他。
好吧,老子承认自己不敢跳,再敢嘲笑我,就把你们的破玩意儿从飞机上扔下来,恐高是天生的,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好嘛。
他的想法很快就被证明是谬论,很意外的在飞机上见到了爷爷还有蒜头鼻子的师长伯伯,两个老头都是一脸的坏笑。马度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马度尖叫着被从飞机里面扔了出来,耳边风呼呼的灌进耳朵里,让他听不见任何的声音,他也不敢睁眼,生怕自己一睁眼就会晕过去。
直到背后传来大力的拉扯,才让他紧张的心情渐渐的平复下来。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整个人在轻风的摇曳中飘荡,悠然自得。一览众山小的激动迅速的驱散了心中的恐惧,青山绿树,阡陌纵横,脚下是一朵雪白的云彩……
等等,这个高度不应该有云彩呀,马度来不及做任何的反应,整个人已经没入那云彩之中,无边的黑暗,周身是剧烈的疼痛,再没了任何的意识……
第002章 天降()
至正二十三年,三月,洪都。
碧空如洗,一朵白云从城头缓缓的飘过,投下淡淡阴影,抬头望去,放佛那洁白的云翳触手可及。
站在城头的张五六没有徒劳的伸手,他还是不由的咽了一下唾液,因为这看起来松软洁白的云彩让他想起了渴望已久的白馍。
想到这里,张五六的肚子不由得咕咕叫起来,从早上到现在只吃了一碗稀粥和两个黑面窝窝,不饿才怪。
“五六又饿了……”旁边传来小声的询问,“我这边还有半个窝头要不要。“一个黑漆漆的手捏着半个黑漆漆的窝头递了过来,不用看张五六也知道是刘初九那个老家伙。
“不要!”张五六撇撇嘴,努力的把头抬得高高的,不去看那诱人的黑窝窝。就在今天早上,他就已经下定决心绝不再接受刘初九的“好心”。
因为这半个窝头需要他在吃饭的时候拿一个窝头来偿还。他不知道怎么回事,从他第一次接受刘初九的“好心”,就陷入的这样的恶性循环,至今都不曾跳出来。
“今天恁有骨气?”刘初九黑脸笑成了菊花,低声的打趣。
“哼!俺今天早上发过誓哩,以后再也不上你的恶当啦,只要俺今天咬牙扛到吃饭,你以后就别想再坑俺!”张五六恨恨紧了一下松垮的裤腰。
“哎呀!学聪明了嘛!”刘初九再次把窝头递到张五六的嘴边,“真的不吃?你老往天上瞧啥,天上还能给你掉白馍不成。”
张五六也不说话,生怕自己一张嘴就忍不住去咬嘴边的窝头,不住的仰天摇头。
“算了,算了!今天就便宜你啦,不要你还……哎哟,手指头都给你咬掉了。”
“谢谢刘叔!”张五六鼓着腮帮子瓮声瓮气的道。
“别吱声,赶紧的吃干净了。让百户大人看见了又要吃军棍哩!”刘初九咽了一下口水笑着转过头去,让自己看不见张五六吃得香甜的样子。
日头西斜,余晖烁烁,给破旧的城墙染上淡淡的金色。依稀能听得见,城门洞子里士卒催促行人的斥骂声。
随着嘭的一声响,抚州门(注1)重重的合上了,城门前的吊桥吱吱嘎嘎的立了起来。
迷瞪了一个下午的百户大人,晃晃悠悠的从城门楼子里走了出来,冲着城下尚未散去的百姓大声的吆喝着,“速速离去,天黑之前离城三里之内者一律射杀。”
说完就张弓搭箭,朝着城下射去,箭矢歪歪扭扭的插在地上,江风一吹又随即倒在地上。
很拙劣的箭法,效果确实半点不差,那些刚刚出城磨磨唧唧百姓转眼就跑了个干净纷纷的奔到湖边,划上自家的小舢板散入湖中。
附近的水门也随之打开,一艘艘小船冲了出去,上面是头裹红巾带刀背箭的士卒,监督驱赶那些百姓离开,随后就会在附近的湖面上巡逻,直到明天天亮才会回来。
张五六扭头问站在一旁的刘初九,“刘叔这是怎么了,这两天城防好像严密了许多。”
老刘摇摇头,“谁知道哩,看这架势,八成是要有大仗要打哩。听说大都督最近常常巡视城墙,昨晚在琉璃门就砍了,两个打盹儿的,你最近可要警醒着些,不要糊里糊涂的就被砍了脑袋。”
“大都督会巡城?俺可是有小半年没见着他老人家了,听说凤来楼的老鸨子倒是能经常见着,老刘你戳我做什么……”
身后突然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我跟凤来楼的老鸨子确实挺熟,要不要给介绍一下。”
“不用,不用,俺没银子才不去那边逛……”话说到一半,张五六就看见左右的士卒都跪在了地上。向来糊涂的张五六终于机灵了一回,知道身后是谁了。
他吓得手足无措,惊慌的跪倒在地,身体瑟瑟发抖。别人都是手扶枪杆单膝着地,他则是五体投地,更可笑的是这家伙竟连身体都忘记转了,直把高高撅起屁股对准来人。
原本握在手中的长枪此刻没了支撑,则是直挺挺的朝着身后砸去,亏得身后的人眼疾手快顺势接住。
“怎么就有这么笨的人哩!”老刘低着脑袋不由得扶额叹气,可作为张五六的顶头上司,他又不得不替张五六求情,“这娃子素来蠢笨,无心之失还请大都督饶他一命。”
张五六的身后站着两人,都是年轻汉子,头裹红巾作普通士卒的打扮。一个面黑精壮,双目炯炯,嘴角微微的上翘,骄傲又自信。
另外一个眉目俊朗,身材高瘦,唇边生着淡淡的胡须,脸上带着淡淡的笑。
黑脸的汉子在张五六的屁股上狠狠的踢了一脚,张五六疼得直抽冷气,却不敢叫疼。
“确实够笨的,只是非议上官算不得无心之失,但是当不得死罪,轮值后到百户那边领二十军棍。我刚刚这一脚就抵十军棍了,十下便可。“
刘初九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大都督只罚了张五六,却没有罚百户。不然百户心中有气,十下也是能打得死人的。
刚才吓得五体投地,挨了揍都不敢吱声的张五六,突然说话了,“大大都督,小的能不能先领罚再去吃晚饭?“
“这个……随便你。“大都督有点好奇,”饿着肚子挨军棍会不太疼吗?“
“不不,小的怕扛不住打,把饭吐出来拿就太可惜了。“说完还咂咂嘴,满是不舍。
刘初九再次以手扶额,手底下有一个这样的二货,刘初九这个牌子头统领(注2)也深感面上无光,恨不得在城墙上找个砖缝钻进去。
大都督却不以为意笑了笑,点点头,“还挺有道理。”又问身边的俊朗青年,玩笑似的道:“日后军中惩戒都改成先打军棍后吃饭,也许能省下不少粮食哩,伯颜以为如何?”
俊朗的青年笑道:“大都督赏罚有度,属下佩服。哈哈……“
两人说话间,又有一队士卒沿着登城马道上了城墙来,是过来轮值得。
大都督挥挥手,对城上的士卒道:“都列队回营吧。“
值了一天班的士卒这才一个个起身组队,张五六走了两步又跑了回来,“大都督能不能把长枪还给俺,没了兵器俺要挨罚的。”
大都督随手把长枪丢给张五六,打趣道:“赶紧的去领罚,今晚可有白馍吃,去晚了可就没了。“
“谢大都督,小的知道了。“张五六扭过头见刘初九在整队,赶紧的跑过去,插到老刘的身前,随着百户的号子往登城马道走去。
刘初九问道:“刚才大都督说啥哩?有白馍吃?”
“是哩!”张五六点点头,“亏得俺刚才说领罚再吃饭,不然吐出来就白瞎了。要是俺回来晚了,记得先把俺的饭领了。”他很是得意的笑着。
“看来真的是有大仗要打了。“老刘暗自的嘀咕,管他呢,想道今晚又白馍可以吃,不由得舌下生津,加快了脚步。
身前的张五六猛的停下脚步,刘初九一脑袋直接撞在他的身上,“五六您咋不走了,往天上瞅啥,天上还能给您掉白馍不成。“
张五六拿着长枪突然往天上一指,大声的喊道:“云彩掉下来了!云彩真的掉下来了!老刘你快看!”
他一转身,枪尾直接捣在老刘的裤裆里,老刘闷哼一声,抱着裤裆蹲了下去,眼睛还是下意识朝着张五六指的方向望去。
果然见一片小云彩在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中摇摆着悠悠的下落,被氤氲霞光染成了金红色,宛如仙佛脚下的云霓,是那样的瑰丽不凡。
张五六的声音又大又激动,把所有的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城头上鸦雀无声,所有人都长大了嘴巴望着这神奇的一幕,随着一阵强劲的江风,只见那云彩缓缓的朝着城头飞过来,众人这才看清楚在那朵云彩的下面竟然还有一个人。
“神仙,神仙下凡了!”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城头上扑通扑通的跪倒了一片。
注1抚州门不是抚州城的城门,是洪都城的一个城门,洪都城共有八个城门,洪都是南昌。
注2 牌子头统领其实只统领十个人而已,低阶军官。同时期类似的官职有亲兵九夫长,朱元璋就当过郭子兴的亲兵九夫长。
第003章 鬼神?()
扑通,扑通……膝盖落地的声音不不绝于耳,站着的仅剩两人。
朱文正不可思议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问身边的邓愈,“伯颜刚才也看见了?”
俊朗的青年点点头,轻声说道:“离得有点远,不过确实是个人的模样。”
“走,咱们过去瞧瞧!”朱文正下意识的握紧了刀把,往墙边走了几步,踮着脚尖往城下望去。他是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可是如此不可思议的情景,还是让他不由得心中惴惴。
那朵白云落在城外不远的草地上,被晚风吹得鼓鼓的,挣扎着想要飞去,看起来似乎更像是……一个大大的布口袋,没了刚才在天上时那般的神奇。
云朵延伸出来几条丝线,连接着一个鼓囊囊的带着蓝白色花纹的物体,那东西一动不动,有胳膊有双腿,确实是个人形,只是袖口裤脚处却不见手脚。
朱文正一脸疑惑的看向邓愈时,邓愈也是同样的疑惑的摇头。
见大都督和参政大人都平安无恙,士卒们纷纷的爬起来,凑到城墙边上,往城下指指点点,小声的交头接耳。
“什么东西吓得俺腿软。”
“腿软算啥,俺刚才差点没尿裤子,俺刚才看得可清楚哩,那神仙没有眉眼口鼻,就只有半拉毛茸茸脑袋,胸脯鼓得老高。凤来楼的老鸨子婉娘的胸脯不小了吧,连他的一半都没有。”
“这么吓人,这不是神仙是妖怪呀,好像还是个女妖怪,咦,你啥时候去的凤来楼,……”
听着士卒们的嘀咕,朱文正面沉如水,心头却涌起万般杂念。
洪都位于长江水道鄱阳湖畔,乃应天西南之藩屏。而在上游的武昌就有他们目前最强大的敌人——陈友谅
数年前的龙湾之役虽然让陈友谅吃了大亏,这几年的交锋也是应天占据上风。可陈友谅不是张士诚那条看家狗,他是受伤的孤狼,一定是在暗处潜伏着,准备咬下敌人的脑袋。
上个月张士诚兵围安丰,苦苦支撑的刘福通向应天求援。与此同时上游的陈友谅却在厉兵秣马,一副倾国来攻的架势。值此紧要关头,竟有这等匪夷所思之事,心中难免涌起万般的猜疑。
是上天的启示?还是敌人的阴谋诡计?一时间生出满脸的踌躇。
“不管是神识鬼,是敌是友,咱们先探探再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身侧响起一个声音似乎猜中了他心中所虑。
事到临头竟还没有属下放得开,朱文正自嘲的笑了笑,“听伯颜的。”他伸手招来百户,“派人下去瞧瞧!”
百户倒也干脆对张五六道:“是你发现的,你下去瞧瞧,事情办好了就免了你的军棍。”
对于军令,张五六没有拒绝的余地,不过他还是希望老刘能够和他一起下去,谁知老刘抱着裤裆说蛋疼厉害,只塞给了他两个黑面馍馍,说要是神仙问起来就说是来献供的。
神仙也吃黑面馍馍?要是神仙也就罢了,可要是妖怪呢?不等老刘回答,他就被塞进了吊篮送到了城下。狠狠的掐了一下麻软的双腿,双手扶着枪杆这才从吊篮里站了起来。锋利的长枪挺在身前,心中这才有了一丁点的勇气,掂着脚尖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
他不认为两个黑窝窝就能够让神仙满意。从前家境好的时候也是去道观寺庙上过香的,在他心里道观里仙风道骨的道长,或者寺庙里笑容可掬的老和尚,就是神佛的代言。
他们会盯着你的钱袋子,劝你上柱香抽个签补个卦,买个护身符啥的……就算没有钱顶多给你个白眼,不会拿你怎么样。要是真的拿两个黑面窝头过去反而要说你亵渎神佛。
这些神佛的徒子徒孙都看不上黑面窝头神仙能看得上,神仙总要比这些徒子徒孙要要肚量的,不会拿他怎么样。
如果是妖怪的话……还是手里的钢刀来的有用,妖怪可不吃窝头是要吃人的,他是见过妖怪的,水妖!
他的家乡有一条连着长江的大河,淹死了不少的人,包括他喜欢很久的黑丫。后来里长请了道士做法,去了水妖的法力,然后全村老少一起上阵终于用渔网捉到了水妖(注1),那是一条黑漆漆滑溜溜的大鱼。
那水妖看起来胖胖的憨憨的,会发出跟羊一样的叫声,被捉到上来的时候,眼睛里似乎还流了眼泪,挺可怜的。不过想到它吃掉了更可怜的黑丫,自己就不能原谅它,水妖最终还是被道长除妖剑给杀了。
道长说吃了水妖的肉以后就不会再怕水妖,其他的妖怪见了也会避让三分。可是村里人都不敢吃,只有他一个人吃了,还是吃了两口,其中一口是替黑丫吃的,只是水妖的肉有点腥臭,现在想想还有点恶心。
村里人都狠狠夸赞了他,那是他第一次收到这么多的称赞,里长还赏给了他10个铜钱,就连里长那个在学堂读书的儿子都在嫉妒自己,还说自己“白吃“。
“白吃怎么了,你们都不吃,我不白吃谁白吃!“那是自己第一次像个男人一样对着里长的儿子大声说话。
大家都在笑,包括里长也在嘲笑自己的儿子太小气,里长捂着肚子又赏给了自己十个铜钱。
道长说的很对,吃了水妖的肉就不再怕水妖了。那年夏天自己勇敢的把玩水的地方由小水沟换成了大河。
在把肚子灌了滚圆之后还学会了狗刨,在河面上尽情的玩耍,潜到冰凉的河底摸鱼捉虾,连半个水妖的影子都没有见过,显然是怕了自己的。
对了呀!咱可是吃过水妖的肉的,是不怕妖怪的,张五六对自己现在才想起这么重要的事情很是懊恼。
心里一松,肚子里顿时觉得饿得很,把刚才刘初九给自己的窝头拿出来,三两下就吞进了肚子,也不知道刘初九在怀里藏了多久了有点发馊……
“你小子做啥哩!想当逃兵吗!“城头上突然传来了百户的大声的呵斥。
张五六回头一瞧,也不由得有些尴尬,自己刚才胡思乱想竟然走过头了,那云彩就在自己身后几步远的位置,鼓鼓的看起来很是松软。
伸手摸了一下,张五六恍然大悟,原来这云彩是布做的,只是这样的布从来都不曾见过,轻薄滑腻,用脸摩挲了一下,很是舒服。
城头上频频挥动一个彩色小旗,那是进攻的意思,显然是再催促他办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