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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娘到底年纪小,抵不住林凤祁的花样百出,很快就轻哼着交代在上面了。当顶峰的舒服感过去,茵娘闭着眼,还沉浸在余韵之中。也就是在茵娘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林凤祁已经抱着茵娘,找准入口,一下子冲进去了。
茵娘疼得几乎要跳起来,林凤祁不敢再动,抚着茵娘的背,轻轻的安抚着,直到茵娘放松下来,才缓慢的动作起来。
这一次,茵娘虽然觉得疼,但并不比第一次那样,而且她很快也就适应过来,感受到了这种事情的美妙之处。到了后面,她甚至轻轻的哼着,慢慢的迎合林凤祁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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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午觉歇下来,直到傍晚时分两人才起来,林凤祁歇得神清气爽,而茵娘却是越歇息越累。
沐浴过后,茵娘由着青花和青藤重新给她梳妆,从镜子中看着芳洲指挥着小丫鬟们将脏的床单换下来,铺上干净的床单,然后抱着弄脏的床单出去,茵娘就是再怎么强自保持镇定,此时也有些不自在。而旁边给茵娘盘着头发的青花和青藤则是对望一眼,然后不由自主的露出笑容来。
等丫鬟们将房间收拾好之后,茵娘也已经重新梳好妆,换上另一套银红色牡丹纹的对襟绫袄了,头上梳了牡丹髻,戴了一套珠光闪闪的宝石头面,整个人看起来珠光宝气,华贵中又不失俏丽。
同样已经换好衣服的林凤祁走过来,牵着茵娘绕过一扇镶象牙玉石的蟠纹插翅大屏风,坐到靠墙的炕上,然后对旁边的芳洲道:“将院里伺候的丫鬟婆子们都叫进来,让她们来拜见大少奶奶。”
让丫鬟婆子们拜见新主母,这件事原本从正院回来的时候就应该做的了,只是因为一场午觉而被打断,直到现在才有时间做这件事。当然,这种事情属于内宅之事,男主人是可以不出现的,但此时林凤祁在这里,却也是给茵娘撑腰的意思。
芳洲屈膝道了声是,然后打开们让等在外面的丫鬟婆子们进来。
沐德堂是世子居所,伺候的人要比别的院子多些,像青芜和芳洲这样有特殊功用的大丫鬟不算,沐德堂还有另外两个大丫鬟,分别叫夏荷,秋槐。另有八个二等的丫鬟,分别叫小红,小橙,小黄,小绿,小青,小蓝,小紫和小白,正好是彩虹的七种颜色加最常见的白。夏荷和秋槐一看就是长辈赐的,而彩虹七姐妹和小白则像是从庄子上提上来之后,由没文化的某人胡乱取的名字。另还有十二个三等的丫鬟,此处不一一详述她们的名字。沐德堂另还有八个粗使的婆子。
少爷小姐的院子中,一般管事的是从小伺候少爷小姐的奶娘,但沐德堂比较奇怪的是没有一个有些实权的麽麽,那些粗使的婆子不能算,她们是连三等丫鬟的体面都不如的。以前的时候,茵娘就向林凤祁非常隐晦的提过这个问题,当时的答案是什么来着,是因为他的奶娘小时候伺候他不周,差点让他被人拐走,林侯夫人因此将她杖杀了。也因此,在沐德堂里理事的,是院里的大丫鬟夏荷和秋槐,这两人一个人管人事,一人管账钱。这两个也是有能力的丫鬟,这么多年将沐德堂打理得也是井井有条。
丫鬟婆子们鱼贯而入,很快就挤满了一堂。茵娘在永宁侯府住了一年多,沐德堂的人事自然也都打听清楚的,青花青藤也早就与这里的一些丫鬟结成了革命友谊,连茵娘对这些人也都不是不熟悉。但即便如此,成亲前和成亲后还是不一样的,成亲前她是客居永宁侯府的茵小姐,成亲后却是她们的主母,一应吃穿用度全靠她。
茵娘让青藤给每个丫鬟和婆子都发了赏钱,夏荷和秋槐每人二两银子,八个二等丫鬟每人一辆,剩下的三等丫鬟和粗使婆子则每人八分银子,青芜和芳洲因为身份不同,给的赏银还要厚上一些,每人是五两银子。这个打赏方法,也是茵娘深思熟路之后决定的。陈夫人原来还想给的厚一些,毕竟是侯门勋爵里面的丫鬟,每个月得几两银子的赏钱太正常了,给少了可能要被人看不起。
有钱的时候当然希望别人知道自己是胖子,但茵娘毕竟是寒门出身,就是嫁妆虽然看起来不算难看,但也是陈夫人掏空了家底并且还有皇后的添妆压阵才冲出来的门面,茵娘实在不愿意白花花的银子花出去,就为了打肿了脸充胖子。二两银子对她们来说不算多,但也不是让她们看不上的等级,刚刚好。
丫鬟们按职位大小,一一上前给茵娘请安,先上来的是青芜和芳洲。青芜今早被林凤祁瞪了一眼,回去后仿佛是哭过了,现在眼睛还红红的,此时林大世子坐镇,她并不敢再给茵娘没脸,规规矩矩的给茵娘磕过了头,然后就下去了。
接着是芳洲,芳洲是个让人看起来非常老实本分的特殊丫。此时跪下磕头时,衣袖因为过于宽大,竟往回滑了下去,露出一条白花花如莲藕般的手臂,以及手臂上的一个红点。站在茵娘身后的青藤小小震惊了一下,看着自家小姐,却发现茵娘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现,不动声色的让芳洲起来,芳洲起来后也未多说什么,接着就下去了。
再接着是夏荷和秋槐。这两个丫鬟跟青花混得好,据闻跟彩朱也是同一期由同一个麽麽教导的姐妹,有同窗之谊。此时跪倒茵娘面前,两人是表现了一百分的恭敬的。
在接下来就是二等三等的丫鬟和粗使婆子了。
丫鬟和婆子们见完主母之后。茵娘又发表了几句主母上任感言,大约意思就是:沐德堂是我们共同的家,发展靠大家,为了沐德堂的繁荣富强,我们要携手努力。
茵娘唱完白脸之后,就该林大世子唱黑脸了。林凤祁靠在炕上,对着堂下的一堆丫鬟和婆子凌厉的扫了一眼,扫得丫鬟婆子们直冒汗,过了好一会,林凤祁才严肃的道:“以后要好好伺候大少奶奶,对待少奶奶要如对待我一般,若有谁对少奶奶不敬的,少奶奶不用回我,直接就打发出去,若让我知道了谁对少奶奶不敬,我直接就用剑削了她。”
一群丫鬟们急急忙忙跪下来,口称不敢。而茵娘则皱了皱眉头,有些埋怨林凤祁在新婚时候说杀人,真是不吉利。
最后,这一场面见主母的活动在林大世子的喊打喊杀中结束了。
丫鬟们散开后,茵娘看了看天色,才发现又快到了吃晚膳的时候。果然过了不一会,林侯夫人就使人来叫他们去前院吃饭。
晚饭之后,林凤祁早早的就拉了茵娘回来,让人打了热水早早的梳洗过后,接着就抱了茵娘入了帐。
青藤看着早早就关上的房门,暗自担忧的皱了皱眉,心想,明天还是要找个人跟世子爷提一提。这样一天几次的早早就拉着小姐歇息,世子爷年轻力壮又是练武之人没什么,但小姐年纪还小,这样频繁的房事,身体经得起几次掏。
第70章 谢恩
……
天气晴了好几天;到了这一日的半夜,突然就淅沥沥的下起了雪来。到了早上醒来的时候;推来窗户一看;外面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
茵娘穿着大红羽缎对衿褂子;外面罩了一件羽毛缎斗篷。跟着穿了暗红色祥云纹箭袖,外面罩一件灰鼠斗篷的林凤祁一起上了马车。
马车在雪地上缓缓辗出;往皇宫的方向驶去。接着不过两柱香的功夫,马车就到了宫门外。皇后宫里一位姓冯的内侍早就等在宫门外了,见了林凤祁和茵娘从马车上下来,连忙过来笑着行礼道:“世子;世子夫人;您们可来了,娘娘可早就惦记着你们了。”
林凤祁与茵娘大婚;皇后为茵娘添了妆,此时成亲之后,自是应该到凤仪宫给皇后谢恩的。林凤祁抱拳对着冯内侍道:“劳公公在此久候了。”茵娘也跟着屈膝福了一礼。
冯内侍笑道:“世子哪里话,这是奴才们的本份。”话虽这样说,但对林凤祁和茵娘的礼却并不避让。两人客套了几句,冯内侍接着佛尘一扬,弯腰做了个请的姿势,对林凤祁和茵娘道:“世子,世子夫人,请跟奴才们来!”
内宫面积广阔,之中又建了无数的宫殿和花园,宫道九曲回肠十八弯,犹如迷宫一般。茵娘进宫的次数屈指都可以数的出来,此次若不是有人带着,她都完全是找不着北了。茵娘和林凤祁跟着冯内侍,沿着官道过了好几重宫门,又绕了几个弯,才到了皇后所在的凤仪宫。
殿内皇后在接见外命妇,有皇后的母亲康国公世子夫人应氏,威北侯夫人小杨氏,寿阳长公主等人。
应氏此时正坐在皇后的下首,望了一眼奶娘手中抱着的小皇子,不知道跟皇后说了句什么,引得皇后弯嘴一笑,那笑容温和得几乎要溢出水来。
应氏已经许久未曾出来走动,皆因康国公病了,应氏和康国公世子留在府中侍疾。康国公今年已经七十六,人生七十古来稀,再加上姜大少爷去世所受的打击,康国公这一年的身体状况都是每况愈下,到了今年秋天,又染了一场风寒,之后康国公便一直卧病在床。皇后与康国公祖孙情深,一连派了好几个太医到国公府上给国公爷诊病,结果皆是摇头,称国公只怕是熬不过今年。
此时皇后和应氏见到林凤祁和茵娘进来,几人停了说话的声音,等林凤祁和茵娘行过跪拜大礼后,皇后叫了起,又让宫女抬了座来。
茵娘抬眼看了看奶娘手中的婴儿,红色的襁褓将他裹得严严实实的,茵娘并看不到他的脸,殿中暖和安静,偶尔听到了几声小皇子在襁褓中“啊啊”的声音,好像是在跟什么人玩似的。
茵娘有些忍不住的想要踮起脚尖往前看一看,但皇后却像先发现了什么似的,先开口对奶娘道:“将小皇子抱给永宁侯世子夫人看一看。”
奶娘屈膝道是,接着抱着小皇子到了茵娘面前,掀开襁褓的一角,看到里面躺着的小皇子正睁着眼睛四处的张望,圆溜溜的眼睛里,充满了对这世界的好奇,光滑细腻的脸蛋,让人看着就想要在上面轻轻的捏一捏。
茵娘不过看了两眼,但奶娘已经盖上襁褓,抱着小皇子回到一边站着了。皇后对奶娘挥了挥手道:“将皇儿抱回暖阁去吧,精心伺候着,不要让他冻着饿着,仔细房间里的炭火,不要熏着他了。”
奶娘屈膝称是,然后由几个小宫女陪着一起回了暖阁。茵娘叹了口气,心中不无遗憾。
旁边一直坐着的应氏此时对茵娘挥了挥手,示意茵娘过来:“茵娘,许久不见你了,快过伯母这边来。”
茵娘抬头看了看林凤祁,见他对她微微点头,茵娘这才笑着上前,坐到应氏旁边,对着应氏甜甜的叫了几声伯母。应氏握起茵娘的手,打量了她一番之后,接着又看到一直盯着茵娘看的林凤祁,打趣道:“果真是新婚燕尔,世子是一会儿都舍不得移开眼。”
茵娘抬头看了看自己的丈夫,见他果然一直都在看着自己,不由脸红地低下了头,半是撒娇半是娇嗔的道:“伯母越来越爱打趣茵娘了。”
林凤祁被人说破,一时也有些不好意思,有些不自在的移开了眼睛。旁边的小杨氏见了,不由道:“姐姐还是别打趣人家了,刚新婚的小夫妻,脸皮薄着呢。”
寿阳公主见了,也笑着道:“也是永宁侯世子夫人颜色生的好,就是本宫见了,都是舍不得移开眼睛的,更何况世子呢。”
茵娘趁着她们的打趣,扮巧卖乖的装了几回羞涩,又撒了几次娇,殿中的气氛一时活络起来。但过了不一会,皇帝身边的李总管突然过来,给皇后行完礼后,对皇后道:“皇上听闻永宁侯世子陪着世子夫人进宫了,想请世子到御书房去见驾。”
皇后道:“那世子快去吧,皇上让你去只怕是有急事,不要耽搁了,等回来再过来接你媳妇就是。”
林凤祁拱手道了声是,又对茵娘低声说了声“等我回来”,等看到茵娘点头之后,才跟着李总管出去了。林凤祁走后,皇后又关心了几句茵娘的新婚生活,接着就对茵娘道:“你难得进一次宫,你姐姐做着月子不好出来,我让人送你过去看看她。”
茵娘低声的谢恩,接着就跟着领路的宫女出了凤仪宫,往澜和宫的方向而去。
澜和宫里,燕娘盖着厚厚的被子坐在床上,看着下面地板上,小宫女牵着小公主的手在学走路。小公主还有几天就满周岁了,正是学走路和学说话的年纪,小小的人儿扶着宫女的手在地上站稳之后,接着就挥开了宫女的手,自己伸出脚去走了几步,结果走得太急,一个踉跄就摔倒了地上。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摔在地上并不疼,小公主并没有哭,只是有些疑惑的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母亲,好像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摔倒一样。而燕娘看到这里,则捂着嘴咯咯的一笑,对自己的女儿道:“让你逞强,看,摔倒了吧!”好像非常高兴看着自己的女儿摔倒一样。
茵娘进来澜和宫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情景。
燕娘抬头看到茵娘,挥挥手让茵娘过来,道:“茵娘,快过来!”
有宫女过去要扶着小公主起来,但这次小公主却不愿意起来了,推开了宫女的手,抬起头来歪着一边脑袋疑惑的看着茵娘,好似在回想这个人是谁,她是否认识。茵娘还是在小公主极小的时候看到过她一次,那时候小公主自然还是没有记忆的,就是茵娘自己,看着小公主都感到陌生。
都说子肖母,女肖父,小皇子的模子像燕娘,而小公主却长的像皇帝多些。小公主的样子算不上漂亮,但好在一双眼睛像极了燕娘,睁着眼睛勾勾看着人的时候,让被看的人心都要化了。
小宫女再次将小公主扶起来,抱着将她放到燕娘的床前,燕娘将她抱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茵娘走过去坐到床边的四方椅上,燕娘指着茵娘对小公主道:“知道这是谁吗?这是二姨姨,你还有个小姨姨,还有外祖母,母妃告诉你,你可要记住了。”
小公主却盯着茵娘,一动不动的。
茵娘从自己袖子里拿出一个长命锁来,挂到小公主的脖子上,然后摸了摸她的头,道:“公主殿下,要平安长乐啊!”
燕娘抱了抱女儿,对她道:“来,福庆,跟小姨姨说谢谢!”但小公主却没理她,低着头拿起胸前的长命锁自顾自的在把玩。
燕娘叹口气,抬起头来对自己的妹妹抱怨道:“都一岁了,还不会喊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体出了问题,找了太医来看,又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可愁死人了。”
茵娘道:“你也太急了,一岁多才会说话的孩子多了去了,哪能要求个个像你似的,八个月大就开始会说话了。”茵娘三姐妹学说话都早,特别是燕娘,八个月就已经会张着嘴说‘娘娘’‘爹爹’了。
燕娘道:“话虽这样说,但做娘的心,你现在哪里体会得到,时时刻刻都担忧着。不说这些了,你刚才从凤仪宫过来,宫里可还有谁?”
“是,康国公世子夫人,威北侯夫人,寿阳长公主都在,皇后娘娘让人抱了小皇子出来让两位夫人和公主看。”
茵娘还以为燕娘会希望听到小皇子的消息,但现在看着,却觉得她好像兴趣缺缺,并不太关心小皇子,反而扯开了话题问她道:“世子呢,可陪你一起进宫来了?”
茵娘见燕娘并不太愿意谈小皇子,于是跟着她的话也转移了话题,回答道:“来了呢,只是中途被皇上叫到御书房去了。”
燕娘听了点点头,然后又问起茵娘的新婚生活来。就是不好,为了免于本就在宫中水深火热的姐姐担忧,茵娘也只会报喜不报忧,更何况这几日确实是好的。茵娘自没有什么抱怨的,回答起问题来,连媚眼都是笑的。
人可以说谎,但眼神却是骗不了人的,看来是真的好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春风如浴的神情。燕娘放下心来,又问起陈夫人等人,茵娘自也是挑好的说的。
姐妹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燕娘又提点了一下茵娘有关永宁侯府的问题,接着见茵娘眼睛周围鸭青的眼袋,不由道:“以后房中之事要节制些,我自知道你和世子感情好,但你年纪还小,身体都还没长全,这样没日没夜的厮混,你的身体还要不要了?”
茵娘低着头,有些心虚的支吾道:“知道了。”
燕娘接着又嘱咐了茵娘一些,比如说让她不要太早孕,在房事上不要太迁就世子等等。姐妹两人说完了这些话,燕娘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觉得也不早了,想来世子怕也快从御书房出来了,于是让人将茵娘又送回了凤仪宫里。
第71章 份 位
……
茵娘回到凤仪宫的时候;林凤祁已经从御书房回到皇后处了。大殿的殿门开敞,大殿两侧的宫女个个垂耳恭敬;林凤祁此时正坐在皇后下方正中的位置;回答皇后的问话。应氏和小杨氏则坐在皇后的左右下首;亦凝神听着这位少年将军的答话,而原来还在殿内的寿阳长公主则不在;想来是去了福寿宫拜见她的母亲曹贵太妃了。
茵娘进到凤仪宫时,断断续续的可以听到自家相公的声音从殿内传出来,宏亮而清晰。
“北羌今年大旱大寒,牧草不丰;牛羊多有死伤;族人亦多有饿亡,偏此时;陇西郡都尉张延平却对羌人任意欺凌滥杀,羌人不得相安,这才引得北羌反抗进犯”
“不管羌人进犯的起因为何,但蚍蜉之国竟敢入犯天朝,还让其闯过了陇西关,对关内百姓杀伤抢掠,这毕竟犯了天朝威仪”
“骠骑将军薛简和光威将军薛唯受命抗击羌人来犯,两位薛将军骁勇善战,不仅大败北羌,在草原j□j杀北羌王,更是下令斩杀了俘虏而来的两万名北羌战士,北羌经此一役,没有二三十年只怕未能恢复元气,更不敢说是进犯大燕了。”
接着是小杨氏有些唏嘘的声音:“虽说战场杀敌是将军本分,但下令斩杀两万名俘虏,这薛家两位将军的手段也实在是太残暴了些,不过倒也像是那一府的作风。”
两位薛将军皆出自宁国公府,骠骑将军薛简是现任宁国公的嫡亲弟弟,薛淑妃的二叔,而广威将军薛唯则是宁国公的嫡长子,现任宁国公世子,淑妃的同母哥哥。
宁国公府枝繁叶茂,宁国公一辈嫡出的兄弟就有四个,另还有三个庶出兄弟。老宁国公去世时,将三个庶出的儿子分家出去了,留下四个嫡出兄弟在宁国公府却是分家不分府的状态。这嫡出的四兄弟再子嗣繁衍,到如今,宁国公府里,宁国公世子一辈的兄弟姐妹就有十七个。
宁国公府自大燕开国时起,就掌握着西北一带的军马,先帝时极力收回天下军马兵权,宁国公府的军中势力有所衰弱。但先帝晚年,皇子争储,宁国公投资的大皇子眼看要失势,宁国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