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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旗玉笛-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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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名道:“不是我三心二意,你骑着马,我走路,这怎么行。”
               吴娟娟一听,明眸转了转,说道:“这样好不好!前面不远就是一个县城,我们现在紧赶一程,大概天亮的时候便可以赶到,赶到那里再买一匹马,不就解决了吗!”
               无名摇摇头道:“还是不行!”
               吴娟娟睁大着一双秀目,望着他奇怪地问道:“又为什么不行?”
               无名苦笑了笑道:“我连吃饭的钱都没有,哪来钱去买马?”
               吴娟娟一听,这才明白他说不行的原因,不禁卟哧一笑道:“你这人也真傻得可以,你没有钱,难道我也和你一样没有钱吗,你放心吧,不要说买一匹马,就是买十匹马的钱我也有着呢!”
               无名仍旧摇摇头道:“可是,你有钱是你的呵!我怎么可以用呢。”
               吴娟娟娇嗔道:“什么你的我的,亏你还是武林中人呢,武林道中哪有把钱财分得那么清楚的,你这人究竟是怎么搞的,我真不懂!”
               无名望着她天真清秀的娇靥问道:“武林中人,对于钱财就应该不分彼此吗?”
               吴娟娟笑着点点头道:“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分得那么清楚何用!”
               “哦!”无名想了想道:“好吧!我便依你就是!”
               吴娟娟天真地笑了。
               吴娟娟娇躯轻纵,飘身上了马背,左手一抖缰辔,莲足一磕马腹,右手一扬马鞭,响起一阵划空急哨,啪的一声落在马股上,白马口中发出一声唏聿聿长嘶,前蹄陡扬,后蹄猛挫,往前猛地一窜,窜出两丈开外,落地急又跃起,荡开四蹄,快似脱弦箭矢,向前驰去。
               无名一见,立即微一提气,一跃数丈,赶上白马,展开身形,恍如行云流水,不疾不徐,竟与白马走了个并肩!
               吴娟娟见状,不禁由衷地赞佩道:“喂!你的身法真快呀!”
               无名闻听,不由豪性飞扬地答道:“我这还没有展开全力呢,展开全力还要快呢,你要看看吗!”
               说着,也不待吴娟娟答话,暗中猛提一口丹田真气,身形一晃,立即快似一缕轻烟般地向前驰去。
               吴娟娟见他身形陡然加快,疾逾电闪般朝前驰去,口中发出一串银铃划空般的格格娇笑,玉手连挥,马鞭儿疾扬,马股上响起一阵劈啪之声,白马顿时四蹄如飞,快得首尾成了一条直线向前赶去。
               白马虽是千中选一的良驹,脚程超异常马,但在无名猛提丹田真气,一股劲飞驰前奔之下,竟然略见逊色,落后了十数丈远。
               一口气疾奔了一二十里,白马出尽了全力,虽然再未落后,但仍未能追上无名,依旧保持着十数丈的距离。
               无名的这种轻功身法实在太骇人了,武林中常有以疾逾奔马,来形容人的身法的快捷,但那也只不过是形容而已,岂真有比奔马还快捷的,纵有,亦只能在短距离间比马的脚程略快,时间一长,必然因体内真力不接,不如马能持久,渐次缓慢,终而落后无疑。
               可是无名,他竟然能奔驰一二十里后,仍保持着白马落后十多丈的距离,由此可见他此际内力之雄浑深厚,实已到了不可思议的境界了。
               少女吴娟娟乃一位隐迹空门圣尼的爱徒,一身武学已尽得圣尼真传,其功力之高,虽较无名差逊,但已是江湖一流高手。
               至于那位隐迹空门的圣尼,一身武学功力虽然已臻达上乘化境,但因为她从未涉足江湖,在江湖上不但籍籍无名,连知道她的人一个都没有。
               无名这种罕世的快捷身法,吴娟娟芳心里又是惊骇,又是高兴!
               她芳心在暗想:恩师训谕果然不假,武学一道,真是博大渊深,无尽无止,武林中更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确实不可恃技骄狂呢……
               白马一口气疾奔二三十里,口中已开始喷吐白气,马身已微见汗湿,于是她便即望着前面无名的背影大声娇喊道:“喂!吴明,你等一等好吗,马儿已经不行了呢!”
               无名闻声停步,回过身子,站在路中央等着她。
               她轻轻一收马缰,让白马奔势稍稍减慢,走近无名立处,勒马停步,明眸水汪汪地望着无名倩笑,娇声赞佩道:“吴明,你的轻功脚程真好,真快!”
               无名望着她那绝美而又天真稚气的娇靥微微一笑,朝白马略望了一眼,又望着她问道:“你说马儿怎么不行了?”
               吴娟娟娇声说道:“不是不行,这一阵子急奔,它已经出尽全力,累极啦!再要这样子急奔下去,它一定得累坏啦!你不看它已经在口喷白气,浑身都出了汗了吗?”
               说着,她爱惜地伸玉手轻轻地拍了拍马头。
               无名又望了白马一眼,说道:“那么我们就慢慢走吧!”
               吴娟娟点点头道:“好!我也下马步行好了。”说着,娇躯微扭,飘身下了马背,向无名娇柔地一笑道:“我们慢慢走吧!”
               无名问道:“你不要马了吗?”
               吴娟娟笑道:“不要紧!它会跟着我们后面走的。”
               于是,二人便并着肩,脚下不疾不徐地向前行走。白马四蹄起落,得得的蹄声,敲破了深夜的寂籁,在后面跟着。
               此际,无名身上那股肮脏的气味,她已渐渐地习惯,不觉着太难闻,使她恶心了,而无名对她的态度,也再不似先前那般冷冰冰的了。
               二人一路走着,一路说笑着。
               东方透露出了鱼肚白色,天,渐渐地亮了。
               前面的一座县城,已经遥遥在望,不足十里的路程了。
               太阳刚从海底升起,露出它的娇靥的时候,二人已经踏入了这座城市黄陵县。
               街道上冷清清的,尤其是在这严冬腊月的季节,比平常的季节更显得分外的冷清,整条街道上,除了一两家做早市的小食店,和几间客店已经开了门外,其他什么店铺的门,也都还关得紧紧的。
               街道上已渐渐地有了行人车马,当然,这些行人车马,不是赶路的,便是一些做小生意赶早市的。
               两个衣着、人品,均有着天壤之别的少年男女,女的衣着一种极其高贵的质料,人又生得秀丽绝俗,娇美如花,明艳照人,真似九天仙女降凡,令人注目艳羡!男的穿着布衣布裤,肮脏褴褛不堪,非但已经没法看得出他这身衣裤布料原来的颜色,并且令人掩鼻!在街道上并肩而行,尤其是在这天刚亮不久的一清早上,当然免不了要引起很多路人的侧目注视,心中感觉得很是奇怪诧异,不知道这两个极不配称的少年男女,是何路道?干什么的?
               走在一家兼营早市生意的客店门口,吴娟娟停住脚步,向无名说道:“我们就在这里吃点东西,休息休息,买了马再走好吗?”
               说时秀目凝注着无名,语音娇柔。
               无名望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微点了点头。
               吴娟娟向他一笑,便朝店内喊道:“喂!店家!”
               一个店伙计应声走出店来,弯着腰向吴娟娟阿谀笑着说道:“姑娘要住店?”
               “嗯。”吴娟娟点点头道:“给我们一间清净上房。”
               “好!”店伙计应着,目光瞥了姑娘身旁的无名一眼道:“姑娘和他一起?”
               “嗯。”
               店伙计微微一皱眉,掩着鼻子道:“他这样……”
               吴娟娟是何等聪明的姑娘,一见店伙计皱眉掩鼻的样子,芳心立即明白店伙计狗眼看人低的心意,她风目陡地一瞪,娇喝道:“他这样怎样?不可以住店吗?还是怕不给你钱!”
               姑娘凤目一瞪,两只水汪汪的明眸里,顿时有如冷电激射,光芒灼灼,店伙计心中不禁一骇,暗道:“这小妞儿的目光好怕人,好凶!”
               那年头儿里,化子住店投宿,本来不鲜,不过却没有无名这样褴楼肮脏的!
               店伙计心中虽然很不愿接待这样肮脏褴褛的化子客人,但被吴娟娟这样威仪慑人地一娇喝,他可无话可说,不愿意也不行,只得连忙陪笑应道:“是,是!姑娘请别生气,小的这就在前带路!”
               吴娟娟又喝道:“还有我的马,你得替我好好地上料!回头走的时候,我一定重重赏你!”
               店伙计闻听,便又忙不迭地应“是”。
               二人走进上房,无名忽然感触万端地叹了口气,道:“我已经有一两个月,没有投过宿,住过店,好好地吃过一餐饭了。”
               吴娟娟望着他娇笑地问道:“那么这一两个月你是怎样过的呢?”
               无名道:“有时除了碰着有人家的地方,讨一点饭食充饥之外,山中的野果,便是我唯一的美味食粮。”
               “睡呢?”
               “破庙、岩洞,皆是我休息的处所。”
               “哦!”吴娟娟无限同情地说道:“你真可怜。”
               “可怜?谁说我可怜的?”
               无名陡地跳起来,大声说:“我无名乃顶天立地奇男子,岂能要人可怜!”
               第三章 天山四剑
               灰云密布,云层低垂,看这天色,像是又要下雪了。
               偏山僻道上,一白一黄,两骑骏马,由西向东,纵蹄疾驰。
               二马并驰,八蹄奔腾,快如风驰电掣,蹄声有若巨鼓疾擂,带起一片滚滚的泥沙尘土,飞扬弥漫。
               白马上,是一个身着对襟红衫,青色罗裙,年约十七八岁,长发披肩,貌似花娇的绝色少女。
               黄马上,是一个身着青色长衫,头带武生巾,年约十六七岁的少年。
               只见他生得猿背熊腰,剑眉星目,唇角微微上翘,在潇洒的神情中,另有一股高傲、坚毅、使人心生凛然的气质!
               尤其是他的一双星目,乍看似乎没有什么,但只要稍一留神凝视,立即便发觉大异常人,隐约泛着一种紫红的光芒。
               这少年和这少女是谁?是无名和吴娟娟。
               原来此际无名已脱掉了他身上那既肮脏,而又褴褛不堪的衣裳,换上了吴娟娟替他新购的衣履。
               马是鞍装,人是衣裳,这句俗话一点不错,无名换上新购的衣履,完全变了形象,直若是另一个人。
               二人离开陕西黄陵,一路并骑疾驰,取道直奔河南鲁山县天心庄。
               这天,行经崤山附近,正值天刚暮黑,忽见路旁人影一闪,跃出四人,纵落马前,并肩当道,拦立路中。
               无名和吴娟娟二人心中都不禁蓦地一惊,连忙双双猛地一勒手中的缰辔。
               二马奔行正疾,缰辔陡被一勒,顿即同时发出一声唏聿聿的长嘶,前蹄猛扬,人立而起。
               马蹄落地伫立,无名一看这并肩当路立着的四人,皆是背插长剑,身着葛布长袍,年约五十多岁的老者。
               “哼!”无名剑眉微微一蹙,正要喝问四人为何拦路时,吴娟娟已抢先开口,娇喝道:“你们四个想找死么!”
               四个老者神色冷冷地望了吴娟娟一眼,其中一个老者忽地发出哈哈一声大笑,笑声一落,立即双睛遽张,精光电射地望着吴娟娟喝问道:“丫头!你姓吴吗?”
               吴娟娟不由微微一怔,惊异地望着那老者问道:“咦!你怎知道的?”
               那老者忽地转望着无名问道:“你便是吴明吗?”
               无名闻问,点点头道,“不错!在下正是无名,几位拦住在下去路,意欲何为?”
               那老者和另三个老者相互地交换望了一眼,便又望着无名说道:“听说你身怀武林三绝旗绝裘天庆昔年威震武林的辟毒追魂旗,此事是真的吗?”
               “嗯。”无名冷冷地说道:“真的便怎样?”
               那老者阴声一笑道:“武林传说,这面辟毒追魂旗,功能辟祛百毒,老夫等从未得一见,想开开眼界。”
               “你们几位是谁?”
               书中交待,说话的这老者,乃天山四剑之首的宋信德,其他的三个老者,便是二剑马士立,三剑徐文山,四剑高永森。
               天山四剑为天山派掌门的得意高徒,一身武学功力均极精深,剑术造诣更是已尽得天山派剑法全部精华,在江湖上极负盛名。
               不过,天山四剑在江湖上虽然极负盛名,无名和吴娟娟均是初出江湖之人,他们当然并不知道。
               无名目光扫视了四剑一眼,冷冷地问道:“我身怀辟毒追魂旗,是谁告诉你们的?”
               “阴阳双剑覃子超。”
               “你们是不是也想夺旗?”
               宋信德陡地一惊,望着无名问道:“已经有人向你夺旗吗?”
               “嗯?”无名点了点头。
               “谁?”
               吴娟娟接口冷冷地说道:“阴阳双剑夺旗不成,锻羽而去!”
               “呵!”无名问道:“他没有告诉你们四位?”
               “没有。”宋信德摇摇头,目注无名怀疑地问道:“他败在你手下了?”
               无名傲然地一笑,说道:“旋风八式下,他没有能走上三招!”
               宋信德脸色陡地微微一变,惊问道:“你会旋风八式旗招?”
               无名一声冷笑道:“否则怎配持有宝旗!”
               “你是旗绝的传人?”
               “是我二师叔!”
               “呵!”宋信德和三个相互地望了一眼。
               只听无名接着朗声说道:“四位既想一见辟毒追魂旗,开开眼界,在下岂是那小气之人,使四位失望,不过在下却要先奉劝四位两句话!”
               “什么话?”
               无名目光朗朗注视着天山四剑,沉声说道:“奉劝四位切勿心生贪念,妄想抢夺宝旗,否则,可就别怨在下绝情!”
               说罢,便即缓缓地伸手入怀。
               吴娟娟忽地娇声喊道:“吴明!”
               无名转望着吴娟娟问道:“做什么?”
               吴娟娟望了天山四剑一眼,说道:“他们一定没安着什么好心,你不要把宝旗拿出来了。”
               无名微微一笑道:“宝旗乃是随身兵刃,遇敌动手时,皆须取用,焉能怕人抢夺!”
               话落陡见金光耀眼,闪闪夺目,辟毒追魂宝旗已自怀中取出,手臂微微一抖,轻风拂然,望着天山四剑冷冷地说道:“四位请看吧!”
               天山四剑立时八目精光齐射,灼灼地注视着宝旗。
               宋信德忽地哈哈一声大笑道:“金光闪闪,耀人眼目,果然不类寻常,只是据传说功能辟祛百毒,不知是真是假?而且这样看,也看不清楚,请借予一观仔细!”
               话未完,身形已陡地跃起,探臂伸手,迅逾电闪风飘,快捷无俦地奔向无名手中的宝旗抓来!
               无名早就料到天山四剑定然不怀好心,是以表面虽是气定神闲,平和异常,暗中却已自神戒备,一见宋信德果然不出所料,蓦地纵身伸手向宝旗抓来,哪会容他抓着,口中立时一声大喝道:“恶贼,找死!”
               宝旗一抖,陡见金光暴闪,一招风卷残云,已经疾如电光火石般划出,旗身坚如钢铁,直朝宋信德抓来的腕臂截去!
               宋信德心头蓦地一惊,方要缩臂闪避时,但无名出手太过快捷,旗身已截中他的腕臂!只听他陡地一声惨叫,血光崩现,身形暴退,一只左臂,已被齐腕截断,鲜血淋淋,直往外流泻!
               二剑、三剑、四剑见状,不禁一齐大惊!
               二剑马士立身形一晃,飘身跃落宋信德身侧,说道:“师兄!赶快运功闭气止血!”
               一面说着,一面急急由身上取出天山派独门秘制的疗伤灵药,撕下一块衣襟,替宋信德敷药包扎。
               三剑徐文山,四剑高永森,霍地右臂反探,呛啷一声,寒光乍闪,背上的长剑,已各自拔出,同时一声暴喝,身形疾纵跃起,两枝长剑,一左一右,挟冷森森寒气,分向无名身上要害扎到!
               无名坐在马上,身形巍然不动,右手一挥宝旗,招展风起平地,顿见狂风劲飙疾卷而出,硬将三剑、四剑二人同时扑来的身形剑招震退!
               三剑四剑身形被震退落地,无名也已自马背飘身落地,神静气闲地望着三剑四剑一声冷笑道:“你们要与我动手,我非常欢迎,不过,旋风八式旗招,威力太大,你们决不是其敌,三招两式就将你们打败了,那多乏味,现在我把宝旗收起,凭着一双空手和你们走几招玩玩吧!”
               说着便将宝旗卷起,揣入怀中掖好,垂着两手,神情冷傲地目注二人,岳峙渊淳,岸然卓立,神情冷傲,显然没把三剑四剑二人放在眼内。
               岂只是没把二人放在眼内,并且竟要以一双空手,敌对在武林中负有盛名的两枝长剑,真可说是大胆到透顶!骄狂得骇人!
               天山四剑在江湖上行走二十多年,会过不少的成名高手,几曾见过这等大胆、骄狂之人,也从不曾被人这等轻视过!
               闻言之后,只气得双目圆瞪,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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