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本章完)
第199章 斗法(二十一)()
老道士恶毒的目光随之紧紧地盯在了崔德美被结印之处,没了结印,他仍然可以把结印激活,因为大弟子用得是邪教之法。邪教之法之所以称之谓邪,就在于它不同于寻常之法,寻常之法没了就没了。而邪恶之法是可以重新激活的。只要尚在一丝丝信息。
老道士不再犹豫,因为他清楚大弟子布下的结印是被狗血给破除的。他现在要做得就是把狗血给吸干就可以。这事听起来简单,但是操作起来比登天还要难。但是再难也难不倒老道士,因为他懂邪术。这也正是道士会用邪术的原因。
不过老道士虽然精通邪术,却是从来也没有使用过。不公他自己没有使用过,也告警弟子绝对不能使用,否则将给与重罚。这也就是他刚一得知大弟子用了邪术后,极为震怒的原因。
而现在为了活下来,他自己要破戒了。而且他破解狗血的方法也是现存的,极其简单,就装在他的空间皮囊里。他伸手从皮囊里拿出一个盒子,然后把这个如同火柴匣一样的小盒子打开,里面即刻爬出一只屎壳郎来。
老道士拿起这只屎壳郎微微一笑,“乖乖,现在是你建功立业的时候啦,去吧,立下大功光宗耀祖。”把屎壳郎轻轻地放在狗血浸透的地方。
屎壳郎一触及到干涸的血迹,立马变得象只打足了兴奋剂的雄狮,立即在那片土地上耕耘起来。仅仅是片刻功夫,狗血血迹被吸干。那个本来已经消失的结印重新回到崔德美身上。
而在老道士屋子里的情况则是之前飞走了的结印重新回到了老道士手里。
由于结印被重新激活,老道士的元气也随之彻底地恢复,伤势也是彻底地治愈。
老道士兴奋地把握在手里的结印狠狠地捏了又捏,好象将之捏碎。要是碎了,对手也就彻底地失了。那时再来上一招痛打落水狗,直接致这小子于死地。
只是任由他怎么捏,结印就是捏不碎。他才真正吃了一惊,真是小看了那黄毛小子啦,确实是有几下呢。
之前他也这样捏过,不过那是留着几分力的,他那时尚未有要置对手于死地的想法,只是想打败对手而已。而这次是一上来就是要置对手于死地,所以用上了全身的力气。不仅没能达到目的,反而感觉手被顶得有些生痛。
不由自主地把目光盯住了放在桌子上的铜镜,要看看对手是何种表情。
老道士看到的是之前一直气宇昂然对着符箓施着法的郝健美突然脸色雪白,整个人也显得虚脱起来,接着是连连大喘好几口气。然后是一脸的震惊,又是一脸的疑惑,似乎在问怎么会这样呢?明明一直都挺顺利的呀,咋又出现这样的状况呢?
老道士自然是知道怎么回事的,因为这一切都发生在他欲把结印捏碎的时候。说明虽然没能捏碎,但是也对对手造成了极大的伤害。老道士的信心也就越发地足,哼哼,说明你也不过如此而已。虽说暂时不能奈何于你,只要那邪术结印还在,就会有办法。咱的办法多得是。
只是一时半会拿不定主意,反正对手已受到了创伤,能耐自然会大为减弱。别急,息一息再好好地想一想,总会想出最佳办法的。
就在他放松攻势考虑着最佳对策的时候,受了内伤的郝健美也有了喘息机会,却是没有放弃攻击的。紧接着自己也感觉到对手的能力在逐渐增大。直接问牛脸盆原因。
这次牛脸盆说得绝对是实话,“主人,那老道士用了邪术把狗血给吸干了,如此一来,那结印的能力就大为加强,所以你就感觉吃力啦。”虽然说得是实话,却是在不显山不显水之间把老道士曾经主张化解了结印这件给忽略了过去。
郝健美气嘟嘟地骂道:“岂止是吃力,差点要了命。要不是尽力克制着,一口鲜血就喷出来啦。难道你就没有看出来?”
牛脸盆一直都暗中通过铜镜监视着,自然是知道的,为了给主人面子,故意说没看见,“主人,不会吧,他不会有这样大的能力的。”
郝健美打断它,“好啦,不说这个,出出主意,接下来我该如何做?”
牛脸盆虽说是怀中私心让郝健美和老道士继续斗法下去,但是在出谋划策上绝对是对主人忠心耿耿的,其实就是郝健美不这样问,它也会主动说的,只是尚未来得及说出,主人就问起来。
它也就脱口而出:“那老道是把狗血给吸干后,才使得其能力大为增加,否则的话,恐怕此时已被你给干掉。所以现在重要的不是再与他继续耗着斗法,而是要再次破掉这个结印。”
“别废话,直接说我该如何办?”
牛脸盆是亲眼看着老道士以屎壳郎把狗血给吸干的,也就知道对付屎壳郎的办法是在狗血里加上比霜。这样屎壳郎一吃狗血立马就会中毒。自然也就不可能吸干狗血,那么结印的作用也就大为减弱。老道士也就会由占据上风优势,变为受制的劣势。
但是它不能这样直接加以说明,它得绕着圈子来说:“主人,还是用狗血来对付。”
郝健美立即打断它,“还用呀,就不能想点别的办法?明摆着不管用的,”
屎壳郎打断道:“主人,这次与上回不同。”
“有啥不同?同样是狗血,我真是看不出一点点不同来。”
“虽然同是狗血,之前我忽略了一个问题,小看了对手,把一样最为关键的引子给忘记加入了。这才使得他有机会把狗血给弄干。”
郝健美一幅恍然大悟状,“你这样一说,我明白啦,只要把这个引子给加入,他就没法吸干了。是不是这样的?”
牛脸盆趁机恭维道:“所以说呀,主人就是主人,这脑子就是管用,一点就通。一点就通呀。”
“打住,打住,别说这些没用的话,快说说该用啥引子?好不好找?我是担心你所说的引子不怎么好找。”
(本章完)
第200章 斗法(二十二)()
牛脸盆笑起来,“不用担心,我已看过,你的戒子空间里就有,比霜而已。”
戒子里有比霜,郝健美是知道的,听了牛脸盆的话,他放心下来,“那狗血是不是还是用小狗的?”
牛脸盆老是忘不了恭维主人:“真不是我夸,真的是主人就是主人呀,聪明。当然还是用小狗的。”
“既然这样,赶紧去把血取来。”
“恐怕不行呀?”
“为啥?”
“就小狗那脾气,主人又不是不知道,我对它说,它肯定会以狗血失效的事来加以拒绝。所以这事还得麻烦主人亲自对它说。我在旁边帮帮忙就成。要是主人没意见的话,我这就去叫它。”
“去吧,记得快去快回,还有记得把比霜也拿来。”
“遵命。”
足足过了三分钟,牛脸盆才把小狗带到郝健美面前来。
郝健美看了看时间立马发起火来,“搞什么搞,现在是啥时候,非常时期,叫个人居然用了三分钟。”
见主人发火,自知理亏的小狗赶紧承认错误:“主人,都是我不好,因为之前放了血,需要休息,就躲到一边去睡觉啦,这才害得大师兄好找。时间就是这样耽误的。”
郝健美压了压火气,这个时候真不是发火的时候,随即换成一幅笑脸,“找你来,其实就是想你再奉献些血出来。”
小狗一听,就知这主意绝对又是牛脸盆给出的。立马一脸怒火地看着它,“我说大师兄,我是借你家米还你家糠了,还是把你孩子给丢水里啦?你啥意思?老是与我过不去。主人,别听它胡说八道。”
郝健美打断它,“不是它的主意,你误会大师兄啦,是我要这样做的。”
小狗不怎么相信地问道:“主人,真是你的主意?这我就不明白啦,血已给了,目的也到达了,还要血干啥?好象真的没什么可用的了?”
“小狗是这样的,之前的血用上啦,也起了很大作用,把那结印给化解了。但是由于忘了加上比霜这个引子,所以就不那样牢靠,最后被对手给把血迹吸干,让那结印重新发挥作用,我也因此而受了伤。”
“哦,原来是这样,主人这样说,我就不得不更加怀疑大师兄,刚才说得怎么样,誓言旦旦的,象真的一样,结果呢,闹出这样的结果。明显是瞎胡闹。明显是想借助主人这个时候对它的信任,来报复我嘛。我不答应坚决不答应。”
“小狗,要是我来说,这事与牛脸盆无关,完全是我要求你这样做得,你还会反对吗?”
“当然如果是主人要求,还有啥好说的?别说是要血,就是要命,也会毫不犹豫地给的。就是怕主人受了他的妖惑。”
都啥时候啦,才懒得继续与你磨嘴皮子呢,郝健美毫不客气地打断它,“小狗,啥也不许说啦,现在就把血献出来,否则从现在起,就没有你这个弟子。”
小狗再怎么样,听了郝健美这样的话,也就不敢再拒绝。只能点头道:“好吧,主人,我给就是。”狠狠地瞪牛脸盆一眼,“哼,主人是被你这个害人精给迷住啦。等着吧,总会有叫你吃不了兜着走的一天的。”
牛脸盆也不服气啦,明明是主人要你这样做,你不敢反对拿我来出气,有你这样的?哼了一声,正要发作。
郝健美说话道:“我说你俩别老是象鸡似的见了面就磕个不停。也不看看是啥时候,都给我闭上嘴。”
牛脸盆和小狗这才极不情愿地把嘴闭上,然后牛脸盆要去帮助小狗放血。小狗一巴掌将其推开,“滚一边去,我自己会。”
牛脸盆一脸无辜地看着郝健美,郝健美也不好说啥,只是无奈地摇摇头。牛脸盆也就只好站在一边等待着。
小狗把血放好后,没好气地递给牛脸盆,“拿去吧,害人精,这下满意了?你咋就不放你的呢,你牛高马大,只放出来的血都有我身体重,却偏要欺负我们这样弱小的,真是替你脸红。”
见牛脸盆只是一直笑着,而小狗似乎没完没了,郝健美不得不发话:“好了,好了,都抓紧时间,别说这些没用的。牛脸盆赶紧配好。”
“好的,”牛脸盆答应一声,把狗血从小狗手里接过来,然后从怀里掏出比霜来加入到狗血里,凑近鼻子嗅了嗅,“嗯,不是一般的冲呀。”
郝健美被牛脸盆的滑稽相给逗笑啦,故意很响地咳嗽一声,“好了,赶紧放上去。”
“好的。”牛脸盆答应一声,从戒子里走出来快速将配制好的狗血浸透在崔德美身上的结印上。
虽然老道士那边一直有铜镜监视着这边的行动,但是牛脸盆和小狗与郝健美之间的交流,老道士的铜镜是反映不出来的。也就不知道这边开始反击了。还自以为是地沾沾自喜地沉浸在自己的狂想之中,满以为照这样下去,很快就会致对手于死地。
却是突然之间感觉整个身体受到了致命的重击。一口热血喷涌上来,没能忍住,喷了出来。凭借着经验老道士不用看铜镜也知是问题出在结印上。应该是对手又在结印上做了什么手脚。捂住胸口忍住痛苦往铜镜上一看,差点再喷一口热血。
没搞错吧,又是狗血,这黄毛小子真是没经验呀,要么就是黔驴技穷。不过这样最好,少了自己许多麻烦,反击起来也就用不了多大麻烦。
反正仗着结印是邪术,也不管是受到什么样的攻击,只需加强结印的能量就行。
老道士毫不犹豫地也用上老套的办法从空间皮囊里再次把那个火柴匣子似的盒子拿出来,从里面捉出屎壳郎直接叫它去吞食新鲜狗血。
看得出,这屎壳郎对新鲜狗血比对之前干涸的狗血要喜爱得多,一嗅到血液味,立马兴奋起来,举起两个前夹迈开大步直扑上去。而且是一上去就毫不客气地张开大嘴吸食起来。似乎不这样做就对不自己主人奖励它的这顿大餐。
(本章完)
第201章 斗法(二十三)()
老道士见屎壳郎如此卖力,好欣慰,然后就得意地哼一声,好小子,与我斗,你是找死。要不了多久,你就得跪在我脚下求饶。那时,遇上我心情好,或者看在你有诚意的份上,也许会放你一马。要是心情不好,那就只能是怨你自己啦,谁叫你要自己找死呢。
下一刻老道士脸色突变,随之暗自叫声不好,身体也随之摇晃几下,差点跌倒。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老道士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实,明明是在吸血呀,与上次一样很尽力地吸血呀。这次咋就刚吸了两口就倒在地上,吐着白沫。
只是吐白沫倒也罢啦,再下一刻,老道士心爱的屎壳郎,如此强壮的屎壳郎居然在地上明显是非常痛苦地翻滚了几个来回,然后就死跷跷。
这一切是在那么短时间内结束的,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老道士反复在脑海里问着自己,他真的没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莫非,莫非那小子也用得是邪术?对就是邪术,肯定是邪术。在他的记忆中,能够让他的屎壳郎如此毙命的也只有邪术啦?
会是什么样的邪术呢?他望着屎壳郎尸体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出个结果来。然后摇了摇头,脸上随之露出恶毒的阴笑,好吧,既然如此,就怨不得我啦,与我来阴的,这是在班门弄斧呀,老夫可是阴招的祖宗,只是之前一直没用而已。
既然你今天要如此玩,那我也就只有破例来陪着你玩啦。老道士也不去把屎壳郎拿起来检查一下究竟是死于何种情况,就武断地认为是中了邪术。
正因有这样错误的判断,也就将其潜意识里使用邪术的愿望给彻底激发出来。随即从究竟皮囊中把一个蚂蚁巢拿出来。然后不知他嘴里胡乱地念叨了一通什么咒语。接着把蚂蚁巢穴放在了手里捏着的结印上。
随即毒蚂蚁就爬满了结印。
郝健美那边恐怖的一幕也就随之出现。本来静静地躺在床上睡觉的崔德美突然痛苦地大叫一声坐了起来,然后又倒在床上打起滚来,“要死了,要死了,快救救我,快救救我。”
慌得大惊失色地看着她,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在脑袋瓜子连续地嗡嗡嗡地响了几下之后,有了一些机械似的回应,对呀,既然是蚂蚁在攻击她的身体,直接把蚂蚁给灭了,不就成了?
郝健美也不多加思索,说做就做,伸出手去抓住一只带头攻击美女胸部的毒蚂蚁要直接捏碎。一捏,如同捏在尖石上,再捏,感觉更加硬实。别说是捏碎,就是想动它一根毫毛也是不可能的。
怎么可能呢?不就是一只蚂蚁呀,郝健美一脑子雾水。再看那些蚂蚁们已把美女的那个被结了印的山峰层层叠叠地围了个水泄不通。至于叫喊着的美女拨弄,则是一点点作用也没有的。
怎么办?怎么办?郝健美真是一点点办法也没有了。只能再次把希望寄托在牛脸盆身上,也许它有办法。随即抬起手来看着站在戒子口的牛脸盆。差点把肺给气炸,都啥时候啦,这家伙居然始终微笑着看着这一切,好象就是个旁观者,这一切都与它无关。
郝健美正要破口大骂。
牛脸盆抢先开口道:“主人,没事。”
啥?都要出人命啦,还没事。郝健美随即骂起来:“人命关天呀,你居然说没事。你安得什么心?还笑,我看你是,”
牛脸盆指着美女仍然笑着,“主人,你自己看吧,我说没事就没事。”
看,不用看也知道是咋回事?郝健美心里骂上一声,突然有种不妙的预感,这家伙叫我看,不会是崔德美没了吧?完全有可能,那么多坚不可摧的蚂蚁围攻,能保住命,倒是怪事啦。对呀,连声音也没有了。应该就是这样的。
赶紧低下头来看。又是一头雾水,怎么可能呢,捏不碎的蚂蚁,此刻全部死跷跷,美女确实是没有了声音,不过不是想象中的没了。而是与之前一样静了下来睡觉了。
怎么可能呢?郝健美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接着看。就是这样的呀,还是不能放心,再次揉揉眼,再接着看。还是这样的呀。
然后耳边就响起牛脸盆的声音:“我说,主人,别揉了,累不累呀?说了没事就没事。你看到的全都是事实。眼睛不绝对不会骗人的,咋能连自己的眼睛也不肯相信呢?”
郝健美相信了,同时对牛脸盆这样说自己很是不爽,冲它做了个狠相,“警告你,再这样说我,当心点,对了,这是为什么?”
“这你就不懂了吧?其实不仅你不懂,连老道那个老狗也是不懂的。不然这个时候也就不会被反嚼得,地上打滚啦。”
牛脸盆说得是实话,由于老道士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施以了邪术,结果被反
嚼啦,此刻正哼哼着。并没有牛脸盆说得那样严重。牛脸盆这是有意夸张。因为老道士那边的情况也是在它的监视之下。
因为郝健美看不见,所以不相信它的话,“不会吧?”
“该如何说,你才会相信?哦,对了,虽然看不到,但是你也感觉到了吧,他这个时候肯定是输给你啦。”
牛脸盆的话提醒了郝健美,确实是这样的,好吧,就当是吧,没必要在这上面争论。直接问道:“你来说说为啥会这样?”
牛脸盆得意起来,“主人,这话问得好呀,回答问道之前,有没有想过先该给我奖励一下?”
“你这家伙,问你事,给我卖起关子来,讨打呀,快说。”
“好好好,我说,我说,不过主人真的该奖励我,全是我的功劳。刚给你说过,那老道自以为是,以为我们是与他一样,也用了邪术。真是笨死啦,其实他只要拿起来一闻,就知道是在狗血里加了比霜,他偏偏要自作聪明。是老天爷在帮助我们呀。屎壳郎明明是中了比霜的毒死的。他却要自以为是,以为我们用了邪术。结果把更毒的蚂蚁巢给用上啦。结果蚂蚁也中毒死啦,把他自己也给搭上啦。”
(本章完)
第202章 斗法(二十四)()
听牛脸盆这么说,郝健美这次相信老道士是自食其恶果啦,只是不知为何会成这样的结果,问道:“不对,蚂蚁中毒就中了,与那老道士有何关系?上次屎壳郎中毒,你也没说他有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