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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系统:王爷,睡服我!-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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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雯眸子一暗,身子一侧,手法极快,将他丢来的东西抓在手中,然后一脸诧异,看着对方,却闻对方冷声道:

    “七皇子有令,让你赶紧回去,别坏了大事儿,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担当的!”男子说完,纵身一跃,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张雯一怔,有些懵逼,虽然她也会功夫,但就刚刚那一下来看,那身穿黑色锦衣的男子,轻功明显在她之上。还有,他说的什么七皇子,是谁啊?

    还说让她赶紧回去,别坏了大事儿?难道,刚刚那人认识‘自己’?

    垂眸,将手中的东西打开,只见掌心中一块红穗系着一块紫玉,这块紫玉,她是见过的,和上次在悬崖下她遇到那北祁国主时,他腰间上系着的那块,很像。

    ——————

    张雯将紫色的玉佩收好,回了凤栖殿,没想到就在她刚回到凤栖殿的那刻,北祁国主秦昊哪里,已经接到一封密信。

    而当北祁国主展开信笺,看到上面的内容时,深邃的眸中瞬间闪过一抹狠戾。然,性感的薄唇却微微勾起,只见他手微微一握,一道力气,再松开时,那封密信已变成碎片,宛若飞花一般,徐徐从他掌心坠落。

    一直以为她是北祁国人,查了十来天都没查到她的身份,不想她真正的身份,竟然是东陵国七皇子赵亦辰身边贴身侍卫斩炎父兄之女,斩聆。

    斩炎,天下第一剑客,实力不弱,是他一直想要笼络的人才,可惜却不能为他所用!不仅如此,斩炎一直在东陵,作为东陵七皇子赵亦辰的贴身侍卫,更是在几年前北祁和东陵两国的交战中,用剑架在了他脖子上,威胁着他不得不让大军撤退。

    这笔账,他可是一直记得的。

    可谁想,他还没找他算账,他那堂妹斩聆竟然跑到他北祁来了。

    如此看来,那天在悬崖那边发生的事儿,也是他们故意安排好的了?

    什么同名同姓,还可以在言行举止上的模仿,以及她知道蹄莲花有毒的事儿,都可以解释了。

    只是,据他所知,斩家向来没有女子习武的规矩,如此现在在凤栖殿中的女人,应该不是斩聆才对。可若不是,那个身穿黑衣的男人,又怎么会冒险入宫,还警告她快些回去,让她别坏了七皇子的事儿呢?

    这些天,他虽没再去凤栖殿看她,但她一举一动全都在自己的掌控中。

    她,懂武功,性子好强,外表冷凝,心思慎密。

    北祁国主不由蹙眉,想起她那日跟自己之间的约定,说是要在自己真心爱上她之后,就册封她为一国皇后的事儿。

    “呵呵,皇后?”北祁国主不由一笑,突然对她更为好奇了。

168阴阳鱼() 
张雯回到凤栖殿后,便将那黑衣人给她的紫玉拿出来把玩,不想发现那紫玉之上,勾勒之处,竟隐隐残着一点儿血迹。

    “小主,您回来了?”

    因为没有正式的册封,整个北祁后宫的太监和奴婢都只能暂时称张雯为‘小主’,张雯闻声,淡淡的回应了一下,目仍停留在手中的紫玉上,想着上面为什么会有血迹的事儿,不想侍奉的丫鬟在看到她手中的紫玉时,竟倒抽了一口凉气。

    “小小主您怎么会有这枚紫玉的?”

    张雯一见那婢女慌张且后怕的模样,不由蹙眉,随即示意那婢女到自己跟前来,并压低声音问她:“你知道这枚紫玉的来历?”

    这枚紫玉,质地通透,一看就是玉中极品。

    被问话的婢女,踌躇地低下头,紧抿着唇,一脸忐忑,久久没有说话。

    “看你那紧张的表情,想必是知道有关于这紫玉的事儿了?”

    “回回小主奴婢,奴婢不知道。”

    “不知道?”张雯冷然一笑,把玩着手中的紫玉,眼底一抹狠戾,竟伸手挑起那婢女的下巴,随即道:

    “我这人最讨厌别人欺骗了,你隐忍不说,看来是那叫冬梅宫女的事儿,还没让你长记性,是么?”

    张雯一言,那小婢女脸色瞬白,吓得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并急忙叩头,求饶:“小主饶命,奴婢并不是不愿告诉小主,只是若让国主知道奴婢跟小主说了有关于紫玉的事儿,奴婢只怕难逃一死啊!”

    小婢女被吓坏了,泪水吧嗒吧嗒地流了下来。

    张雯宛然一笑,这一笑倾城且妖娆,道:“国主知道你提起紫玉的事儿,会不会死我是不知道。但若你不告诉我实话,你肯定会死。”

    小婢女听了张雯的话,沉默了片刻,像是权衡了中间的利弊,随即眸子抬起,落向张雯手中的紫玉,终于开口:

    “小主手里的这枚紫玉,名为阴阳鱼,乃是北祁皇家之物。”

    “还有呢?”

    小婢女后怕的看着张雯,抬手抹了下脸上的泪水,缓缓又道:

    “阴阳鱼本为一对儿,乃象征着皇后和国主身份之物,只是五年前国主已经将阴玉送给了张皇后,后来张皇后离开皇宫,那枚紫玉也消失了。”

    张雯知道,小婢女口中的张皇后,就是那个也叫‘张雯’的女子,那个北祁国主为之遣散了整个后宫的女人。只是,北祁国主既如此真心待‘她’,‘她’为什么还要离开皇宫呢?

    “在我们北祁,很多人都知道,其实张皇后根本不是我们北祁的人,而是东陵国西侯府苏家之女。因为当时新月王朝,局势不稳,东陵和北祁两国联姻,企图将南宫郡主嫁于北祁。却不想,当时的南宫郡主,竟钟情于东陵三王爷,于是使计在大婚时期,将西侯府苏家之女‘张雯’作为替嫁,送来了我们北祁。而那时,苏家张雯和东陵三王爷早就有了婚约,听说他们还在婚前,早有了夫妻之实所以,南宫郡主为此才因爱成恨,想要拆散他们!”

    “那后来呢?”张雯蹙眉,又问。

    “后来后来东陵三王爷知道心爱的女人被掉包,嫁来了我们北祁,勃然大怒,想要将西侯苏家之女带回去,不想国主竟已册封了苏家之女为后,入住凤栖殿不说,还遣散了整个北祁后宫,并承诺今生今世将只宠幸她一个人女人,东陵三王爷为不挑起两国战事,只能泱泱作罢,孤身回返。而刚被册封为北祁皇后的西侯苏家之女,因为不能理解东陵三王爷的为难之处,怆然伤心,离开了皇宫,自刎在了曼陀谷。”

    那小婢女说着,神色有些悲凉,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为那东陵的西侯苏家小姐和什么三王爷的爱情故事感叹。

    不过,这个故事中的几个主人公,还真是可悲可怜。

    不管是那个也叫张雯的女子,还是那什么三王爷,还是那南宫郡主,还是那北祁国主。

    毕竟,人死如灯灭,死后不能再牵手?

    真正会让人痛苦的,一定是那些让人永远也无法挽回的遗憾。

    想到这里,张雯唇角一勾,不由一笑,目光落在手中的紫玉上,语气凉凉地道:

    “真爱一个人,就该为之不顾一切,那东陵三王爷既有心追到北祁,想将心爱的人带回去,却到最后孤身返回,可见他所谓的爱,也不值几个钱!至于你们那什么‘张皇后’也真是够傻,既然她有本事离开北祁皇宫,为什么不追回东陵国找那三王爷远走高飞,或问个清楚?还跑去什么曼陀谷自杀,真是好笑。”

    张雯淡笑,在听到小婢女的话后,不由感叹。

    小婢女一脸踌躇地看着她,然后诺诺地声音问:“那,如果小主您是那位皇后,您会如何?”

    张雯淡笑,道:“如果我是她,我就不会自杀!有着逃离北祁皇宫的本事,自然有能耐回到东陵。届时找那什么三王爷问个清楚,让他做一个选择,如果爱就深爱,如果不爱,那大家好聚好散!还有就是”

    “就是什么——”小婢女低声问。

    张雯眸子眯起,眼底一抹杀意涌出,说:“还有就是好好报复那该死的南宫郡主啊。”

    “报复南宫郡主?为什么啊!”小婢女问。

    “为什么!如果不是那南宫郡主妄自菲薄,将人作为替嫁,也就不会闹出那么多事儿来!当然,除了那南宫郡主,我还会报复一个人。”

    “什么人?”

    张雯冷声一哼,接着又道:“当然是你们那北祁国主了!虽然,他贵为一国之君,为心爱之人遣散了后宫,却在明知对方有心上人,还要横刀夺爱,这样的人难道不该遭报复么?”

    张雯说完,突然蹙眉,抬眸望去,却见那北祁国主秦昊,已不知何时进了凤栖殿,还冷眸眯起,嘴角含笑,饶有深意地看着她。

    “虽然贵为一国之君,却明知对方有心上人,还横刀夺爱?那说说看,如果你是她,你会怎么报复孤?”北祁国主嘴角噙着习以为常的笑,仿若自己只是个局外人一般。

169梦中的人() 
张雯沉眸,没想到对方会突然出现,却还是故作镇定:

    “刚刚的话,不过就一个假设而已,国主不必放在心上。”

    北祁国主淡淡一笑,然后挥手,让在凤栖殿伺候的婢女们全都下去,走向张雯:“既是假设,你又何必如此紧张?”

    张雯眸子一转,两指轻捻,突然扯下身边矮桌上插在花瓶中的两朵雏菊置于茶杯,亲自给他泡了一杯茶,递过去,并转移话题问:“国主今日怎么有过凤栖殿来?”

    北祁国主清冷的眸光落于她递过来的花茶,宛然一笑。伸手接过,轻啜了一口,心却猛然一怔。因为,曾经她也在这凤栖殿,为自己泡过同样的花茶。

    “几日前一直在忙朝堂上的事儿,今日难得偷闲,所以就过来看看你,不想听到你在问婢女有关于前皇后的事儿。”

    张雯淡笑:“或许是因为同名同姓的缘故吧,再加上国主之前也有跟我说过曾为前皇后遣散了后宫所有妃嫔的事儿,所以有些好奇,若是国主不喜欢,以后张雯不再多问便是。”

    都说伴君如伴虎,这北祁国主,张雯虽然接触不多,却也知道对方是个很强势,心狠手辣的主儿。所以,在没确定他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且在他真心爱上自己之前,张雯要做的就是投其所好,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保住小命,且在这北祁国安身立命。

    北祁国主漫不经心地看着她,突然一笑:“不管是好奇还是什么,但有一点你好像搞错了!前皇后张雯,是被作为和亲郡主嫁来我北祁的,纵然她早就心有所属,但她的身份早已注定是我北祁的人。所以,这根本就不存在你刚刚所说,‘明知对方心有所属,还横刀夺爱’一说!再说了,两国联姻,关系的可是两国之间的邦交,稍有不慎便会挑起两国战事,就算她是遭人陷害,她的命运,也改变不了什么。”

    他斯条慢理地说道,像是陈诉一件极其客观的事实一般。

    张雯蹙眉,没有说话,不想他竟又放下手中的花茶,面上微微一寒,接着又道:“东陵国一心和亲,最后送来的人却只是个冒牌货,孤没有究竟,反而还直接册封其为皇后,这已经算是以礼相待,仁至义尽了。”

    “仁至义尽是不假,可是到最后你不还是带兵攻打东陵,讨要说法了么?”张雯道。

    北祁国主眸子一暗,嘴角虽还噙着浅笑,但眼底一股寒意渗出,他说:“两国联姻,孤曾答应与东陵缔结百年之好,不想皇后竟下毒欲想至孤于死地,甚至还逃离北祁,为了那东陵三王爷而死!作为一国君王,如果孤那时还能沉住气不找东陵讨要说法,那岂不是让天下人嗤笑死了?”

    张雯冷着脸没有说话,只觉得这北祁国主所言,也不无道理。

    不过,人死不能复生,若这北祁国主真没野心吞并东陵的话,他应该也不会在一个女人身上大做文章吧?

    见其沉默,北祁国主突然决然,拉过张雯的手,冷然一笑:“你还记得孤曾跟你说过吗,我从不留没用的人和物在身边,一旦我觉得没用,不仅会不要,还会亲手毁掉!”

    张雯一怔,这样的话她自然没敢忘记。

    北祁国主眉眼一弯,随即又道:“对于不要的,孤会亲手回到,但对于孤得不到的,孤又岂会让别人得到?”

    这个北祁国主,真是一个决绝冷然的人,他的冷完全是那种不带感情的。

    不知为何,张雯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够冷漠的人了,却不想在这世上,还有比她更狠绝,更不讲道理的人。

    不,这样的他哪里是人,简直是一变态嘛!

    “在想什么那么入神?”见张雯突然冷沉着脸不说话,北祁国主突淡然一笑,问。

    张雯敷衍一笑:“没什么,只不过在想,国主雄心壮志,竟会对一个女子钟情,实在有些让人匪夷所思。”

    北祁国主眼中意思复杂的情愫,随即消失不见。

    张雯有些不安,毕竟她不知道有关于前皇后的回事儿,却不想他突然起身,“好了,别想那么多了,孤还有事儿,改日再来看你。”

    说完,北祁国主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只是在他离开前,那个刚刚陪张雯说话,讲起前皇后事情的小婢女,却被人拖走了。

    前皇后的事儿,是禁忌,那个小婢女多半是被处死了。

    眉宇紧蹙,想到这男人的狠戾,张雯心里突然有些没底,因为她不知道那家伙冷血,腹黑的家伙,有一天会不会因一时恼怒,也杀了自己?

    月上中天,张雯在凤栖殿吃过晚饭后便上床休息去了,却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从腰间的玉带中,拿出和北祁国主一对儿的那枚紫玉,脑海中又浮现出了北祁国主,那一脸冷漠和决然的模样。

    不由自问:这样的男人,就算能让天下归一,应该也不会拥有所谓的情爱吧?

    毕竟,爱上这样的男人,太危险了。

    唇角一勾,淡然一笑,张雯侧一个身子,揣着紫玉慢慢睡去,却不想,这一睡,她竟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在梦里,她看到一身穿白衣,紧蹙着眉头的男子,正一脸痛苦的看着她,并喃喃地,轻声地唤着她的名字,不断跟她道歉:“雯儿,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雯儿?是在叫我么?你是谁?”

    看着男子一脸痛苦,张雯的心也仿若沉着一块重石头,难以喘息。

    那个男人是谁?头晕乎乎的,耳边也是混乱且嘈杂嘶吼和杀戮声

    ————

    次日

    艳阳在天,清风徐徐。

    当晨曦的光透过窗栏,耀在她那张清丽的脸上,张雯渐渐苏醒,不想眼角竟湿润润的,有泪水淌过的痕迹。

    掀开被子起身,猛然发现,那北祁国主竟坐在床边,嘴角噙着浅笑,看着她:“做梦了?”

    “国主什么时候来了?”张雯蹙眉,问。

    “你昨晚发烧,还一直在说胡话。”

170新的身份() 
“说胡话?我都说了些什么?”

    张雯半信半疑地看着那北祁国主,毕竟她昨晚确实有做梦。

    北祁国主淡然一笑,没有说话,只是抬手对身后的宫人一个示意,凤栖殿外突然一衣着华丽的妇人,激动地冲了进来,并在看到张雯那刻,泪水如断线的珠串,又哭又笑,像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似的,道:

    “是她!就是她她就是我张府的女儿,张雯啊!”说着,那妇人立刻冲张雯扑过去,并作势要将张雯揽入怀中,张雯身形一闪,就着那妇人的手腕,反手一推,那妇人身子瞬间往后倾去,摔在了地上。

    “雯儿你,你怎么了?你不认识我了么?我是你娘啊!”

    那妇人被张雯推到在地,伤心欲绝地说道。

    张雯蹙眉,一脸懵逼,完全没搞清楚眼下是什么状况,但眸子里的不悦,却明显对这自称是她娘的妇人,有些反感。

    “我娘?我可不认识你!”张雯从床榻上起来,冷声道,话音刚落,不想凤栖殿外,一身穿朝服,满脸胡渣的男人突然出现,并在听到张雯的话后,一声怒喝,道:“雯儿!你怎么跟你娘说话的?真是太没规矩了!!”

    张雯冷声一笑,没有说话,只是目光落向一旁的北祁国主,像是在无声质问对方,这一切都怎么回事。

    然,那北祁国主却一脸淡然,问:

    “怎么?你不会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认不得了吧?”

    亲生父母?

    哈哈,真是好笑,她一个现代人,穿越来了古代,不过是在凤栖殿睡觉做了个奇怪的梦,怎么醒来就多了对儿亲生父母了?

    “你们唱的到底是哪出啊?”张雯冷声笑道,很是认真地问道。

    “什么唱哪出?雯儿,你这孩子也太任性了,你打烂我们张家祖传玉如意,我和你娘不过是说了你几句重话,你竟离家出走,还一走就是半个多月!你这个不孝女儿,若不是为父得知你发生意外,是国主将你救下还带到宫中,你是不是打算这辈子都不认我们了!啊?”那身穿朝服的中年男人,一脸愤愤地说道,那认真且慨繎的模样,说得有鼻子有眼,仿若事情真那么回事儿似的。

    “老爷,我们就雯儿这么一个女儿,她从小什么性子你还不了解么?就别再说她了!”贵妇人说着,忍不住又落下两把泪来。

    张雯听着他们前后一唱一搭的戏码,不由嘴角一抽,最后目光落向一旁的北祁国主,淡淡一笑,心中已是了然。

    这所谓的亲生父母,是真是假,张雯不得而知,毕竟她现在的身体不是自己的。但不管事情是真是假,张雯都知道,那北祁国主则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毕竟,若不是得到他的允诺,这什么‘父母’,绝对没胆子跑来这什么凤栖殿,来认她这女儿。

    只是,若自己真是那男人和贵妇的女儿便罢了,但从他们那夸张的演技上来看,却明显是在宴席,而那北祁国主一向精明,睿智,又为何会在这件事儿上装糊涂呢?

    难道是为了给她一个新的身份?

    张雯一声冷笑,眼角的目光不由朝一脸淡漠的北祁国主看了一眼。眸子一转,走到那贵妇身边,将其从地上搀扶起来,并一脸歉意道:

    “既然那天说得出如此狠戾的话,你又何必在乎我这女儿的死活?直接当我死了,不是更好么?”

    既然要演戏,那她也不怕把戏给他们做足了。

    虽然,这所谓的‘父母’,不用想也是那北祁国主的人,但是有了新的身份,就等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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