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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水患如何降到最低损失,是重中之重。
早朝匆匆的结束后,钱仲苏带着慕容一潇随着钱恭翼来到长明殿。
钱恭翼刚入座,便问:“说吧,你们皇上想要什么?”
慕容一潇弯起嘴角上的浅笑,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躬身回道:“回禀陛下,我皇说新尧的刀枪不如西越造的好,想遣派一些人到晋州的长平县、通广县和花晋的华青县、华池县、花济县,去学习贵国的造剑术和造枪术,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钱恭翼冷凝着脸,道:“萧正使你直接便说,新尧是想要这几个铁矿便是,何必拐弯抹角的说学习呢?”
慕容一潇沉下脸,回道:“陛下若是说要便是要罢。”
钱仲苏闻之,脸上蓦地暗下,“妄想,他楚唤太过份了,他岂不是想趁火打劫?拿一个小小的堤坝,来换取五座铁矿,他简直就是在妄想”
钱恭翼老谋深算,其中的道理,一想便明白,楚唤他是想从他们最擅长的兵器着手,若是不允他,怕是此次难关都极为难熬,西越将元气大伤,若是重新再来,便极为困难,而若是用五座铁矿来换,的确损失了一些矿源,但是总比元气大伤要恢复的快些。
慕容一潇正是算准他们的心思,其实楚唤并未如此做,堤坝突然冲垮,他也没想到,楚唤他不会拿着百姓的性命来换取铁矿,而慕容一潇则是因为得知这个事情,所以拿此事作为筹码。
也顾不上他楚唤日后名声如何,这些皆与她无关,是他楚唤不仁在前,那就别怪她不义,毁了他仁德的名声。
殿内静寂了片刻,钱恭翼复声道:“如果新尧皇上要这五座铁矿,不是不行,只不过从今往后,那青州的堤坝之地,便由西越接管,新尧不可阻挡,也不可用之,若是过路商人通过,必须向西越缴纳一定的路税,而周围百姓则不需缴纳,若是贵国国主同意,那择日起,便可落书而定。”
慕容一潇知晓钱恭翼并不是那么简单好应对的,便也早已想好对策,青州之地本就荒凉,若是有人长期生活在那里,堤坝便不会被冲垮,他的这几个要求其实对新尧来说并无任何不利之处,反而常年助修堤坝,还浪费了人力物力,若是将堤坝交到西越手中,也为楚唤解决一难事。
几番思虑后,钱恭翼便等不及问:“若是你不能做主,你回去便让你们新尧皇帝亲自写上协定文书,再带来如何?”
慕容一潇笑道:“此等小事何必劳烦我皇,陛下太过心急了,不是在下不能做主,而是若是如此,陛下须则再另加一个条件?”
钱恭翼问:“什么条件?”
慕容一潇道:“请兰晋铁矿的钟正为这五座铁矿的冶炼指教三年,三年后,我皇保证将此人完璧归越,陛下意下如何?”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063 软禁越宫()
钱恭翼苍老的手背皱起几层皮,紧紧的抓着龙袍前的一角,但面色依旧温和,带着一丝礼笑。
钟正是他们西越最好的铁匠大师,将他带走,无非是将西越的兵器谱带走,这是绝不可能。
钱恭翼歉笑道:“不如正使让钟正前去指教两三月,便放他回来,兰晋离不开他,若是正使觉得不妥,今日之事朕再斟酌一番,正使不如先回去?”
慕容一潇知他这已经做到极大的让步,若是她再不松口,只怕五座铁矿也不翼而飞,遂复声道:“还请陛下着人前来落定文书,萧慕这就签下,如何?”
钱恭翼见她终于松口,遂唤来下人,钱仲苏双眸一直盯着慕容一潇的身后,总觉得她背影很熟悉,就是不知在哪里见过。
直到午时,文书才算达成,慕容一潇带着文书,想要离开越宫,岂知,钱仲苏早在她签下文书之时,便暗暗的着人监视她。
慕容一潇怀揣着文书,被人引到一处宫苑,她不知此地是哪里,但她知晓的是,她此时只怕被他以细作之名软禁起来。
钱仲苏为人狡猾,他定是打算好,她只要签好协定,便命人将她拘禁起来。
只怕此时钱仲苏早已拿着她签订好的协定文书,让户部尚书到新尧宣读,上游堤坝不久便会修筑好。
那她要怎么出去?她只能等阿狂回来,她要有耐心。
半月过去,慕容一潇被钱仲苏锁在相宜苑内,每日定时有人送来饭菜,两三天送来洗漱,将她伺候的无微不至。
慕容一潇静默时分,便拿起案边的书,静心研读,还经常临窗练字,日子也在她越来越沉静的时光中慢度。
一月过去,消失一个多月的钱仲苏终于现身,此次前来探访,必定协定文书已起到作用,怕是来道喝的。
不出慕容一潇所料,钱仲苏一进门,便兴致大好的哈哈大笑,“想不到,新尧的潇贵妃有这等胆识和气魄,所料之事竟如身临其境,潇贵妃,不如今后你跟着本太子吧?本太子定会让你受到无上荣宠,怎样?”
慕容一潇放下手中的笔,道:“太子何出此言?即使太子知道本宫乃新尧潇贵妃,还要留下本宫,难道太子不怕世人的流言蜚语?要知道这流言可是如刀子般,难道太子无惧?”
钱仲苏又“哈哈”大笑两声,健步走至慕容一潇跟前,慕容一潇神情清淡的迎上他阴鸷的双眸,“本太子怕过谁?你以为你知道几个西越朝中大臣便想蒙混过关,你以为你开出的条件真的是楚唤想要的?潇贵妃,只怕你这位前锋做的的确不错,难得本太子瞧得上你,这该是你的荣幸,你应该感到幸运?”
慕容一潇暗下清淡的神情,细想着钱仲苏话中的意思。
的确,不管是她面对西越满朝文武之时,还是面对康献帝之时,钱仲苏都好像未过问多余的话,当时她便觉得蹊跷,只是一心只在协定文书上,无暇顾及旁人的言行,是她大意了。
难道楚唤另有安排,还是他此时也在西越?不然她如何做的了这个前锋,慕容一潇又想起程如是临走时那份紧张,只怕他不是信不过她,而是楚唤早已将她设为诱饵,当所有人的注意都盯着她时,楚唤想做任何事,那时便是最佳时机。
只是楚唤他想要到西越做什么?
如今想来,她心在发抖,难怪钱仲苏一直未将她放走,是不是楚唤在拿她做什么交易?
思虑片刻,心叹道:不会的,他最多让她引起旁人的注意。
只是为何此刻无人来支援她?按着安排的时日,阿狂应该早在钱仲苏回来之前,将她救走,为何他人迟迟未来?
心中许多疑问蓦然而至,慕容一潇全身抖个机灵,她想过楚唤另有目的,只是她不知他是出于什么目的,他一直未现身,他如今在何处?
钱仲苏看到慕容一潇清丽的眸中蒙上的一层薄雾,心中忽然异动,如此清泠绝美的瞬间,他突然觉得此女简直就是为他而生,他想要她,想留下她。
钱仲苏柔笑着问:“怎么,你想明白了?你们的皇上,已经将你交给本太子了,你别再想着他的暗卫来救你,只怕你们的皇上此刻自身难保,无暇顾及你了。”
慕容一潇冷眸看向钱仲苏,她不懂他在说什么,问道:“太子可否说的明白些,本宫实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钱仲苏狐疑问:“难道你不知楚唤的身世?”
慕容一潇反问:“本宫该知道吗?”
钱仲苏仿若大悟,笑道:“本太子也无空闲和你废话,你只要记住,今日你收拾好,明日本太子差人来接你,今晚本太子先回去为你收拾一处院落来,免得你到时入住,会觉得委屈。”
钱仲苏素手掠过慕容一潇的脸颊,慕容一潇顿时退后两步,厌恶的侧过脸。
待钱仲苏胸有成竹的笑着离开,慕容一潇坐回椅子上,细细地想着。
楚唤怎会自身不保?他来西越做什么?他的身世和西越有关?阿狂如今身在何处?程如是和楚唤如此精明之人,怎会被钱仲苏算计到?
种种问题都太不可思议,她在这里静谧了一个月,仿若这一个月便如几年一样久,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晚间时分,婢女送来饭菜,慕容一潇用过后,便早早的躺在床上,继续想着今日钱仲苏的每一句话,尝试着能不能从中找到关系点,让她能否想明白一些事。
楚唤此次前来是不是为了他的身世?他的身世会在西越宫中?和谁有关?他让她表面上要下五座铁矿,可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实际上这五座铁矿远比不了他的身世重要,难道他会和钱仲苏有关系?
他是被谁打伤,西摩门?看来他是会武功的,楚唤会将她交给钱仲苏么?不会,楚唤定不会因为此事而将她作为交易,她在他眼中一文不值,她也不知她为何这般笃定,她就是觉得他不会这样做。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064 硬闯越宫()
她也不会如钱仲苏所愿,她定会以牙还牙,让他知道她不是谁都能碰的人。
看来过完今晚这一夜,明日只怕不是钱仲苏死,便是她死。
慕容一潇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想了许久,终是抵不过强烈的睡意,便合上丽眸,沉沉的睡去。
半夜,门外传来刀剑交错的声音,惊得慕容一潇慌忙起身,黑暗中,她裹上外衫,脚摸到鞋子,一路用手摸着梁柱和桌椅,来到门口,趴在门缝处,细听外面声响。
一会过后,外面没了声响,慕容一潇透过门缝望去,有一人提着剑,踉踉跄跄地往她这边走来,他渐渐的靠近门边,拖着重重的脚步,和粗重的缓气声,慕容一潇死死的抵住门口,不让他人靠近,趁着他还没到,她跑去梳妆台,从抽屉中,随便找到一个尖锐的簪子,折回门口,双手紧握着,等待来人的闯进。
等了片刻,竟未见那人闯进,只听到一声“砰”,跟着便是剑的着地声,那人好像倒下了。
慕容一潇紧张的紧握着手中的簪子,不敢上前,片刻,待那人依旧无声,慕容一潇这才打开门缝,看向外面。
外面一片漆黑,守卫也不知到那里去了,大门口的灯笼也不知被谁熄灭,整个院中黑漆漆的,谁知倒在地上的人忽然挪动身体,慕容一潇惊得打开一扇门,将手中的尖锐的簪子对准地上的那人。
那人粗重的声,极为困难的说:“是我,不怕。”
说完那人便又倒在门口,虽然那人只是简单的说了几个字,慕容一潇却听的极明白,也听出那人是谁,如此熟悉又陌生的声音,除了他还能有谁?
慕容一潇没想到,这人竟然是楚唤,心中惊道:他怎会来到此处,而且是孤身一人?他像是受了极重的内伤,该不会活不了吧?
慕容一潇用脚踢了踢地上的楚唤,见他无任何反应,看来他真的晕倒下了,不然她这么踢他,他都没反应。
慕容一潇左右为难,不知怎么将他拉入屋内,几次翻来覆去的折腾地上的楚唤,丝毫未将他移动分毫,看来是他太重了,她无法移动,毕竟他比她多吃了十二年的饭,果然重如石墩。
最后,干脆她也不移动他的身子,进到室内,点上烛灯,从榻上抽出褥垫,回身跑到楚唤跟前,将他头托起,把褥垫放入他的头下,又回过身拿起一盏烛灯,靠近楚唤脸上。
只见他脸上染着血迹,嘴边流出的血迹,隐隐发黑,像是中毒一般,拂开他脸上凌乱的碎发,看着他是双眼,很是熟悉,忽然想到钱恭翼的双眼,和楚唤很是想象,不仅双眼,而且鼻子和脸型也很想象,该不会是巧合?
慕容一潇将手中的烛灯放在门边里侧,细细的看向楚唤的五官,越看越觉得他们有关系,楚唤不会是钱恭翼的亲人?楚唤孤身前来是为他的身世?
又想起钱仲苏今日所说的话,句句历历在耳。
只怕楚唤此次前来,真的是为他的身世,难怪会被人打成重伤,原来钱仲苏早已知晓楚唤的目的,一直在等着他。
可是他今夜又为何出现在这里?还正好倒在她的门口,他是要她做什么吗?让她救他?他会需要她救?
慕容一潇看着雄霸一时的楚唤,竟也有这般落败的时候,心中亦是无线悲凉,任你怎么统霸万国,也抵不过一剂苦药,任你怎么万寿千秋,也抵不过自由无阻。
他们想法不同,立场不同,目的更是不同,注定走不到一起,何况他从未对她在意过分毫,她在这里自哀,也改变不了什么,即使有可能某天,楚唤发现了她,她也无心和他并蒂,她只想守护住那份永远的纯真,不参合任何杂质的生死相依,别的一切她皆无心再去投入。
慕容一潇这样静静的想着,在这漆黑的深夜,门口的一盏独灯显得苍凉,孤寂。即使有两人围着,也感觉不到任何暖意。
临近寅时三刻,相宜苑外有许多的脚步声传入,脚步轻健有力,大门早被之前的人踹开,慕容一潇眯着眼,刚刚才有些困意,顿时被惊醒,抬起头望向门口。
片刻,萤萤的火光照亮相宜苑门口的墙壁上,火光越来越亮,声音越来越重,不一会儿,便见到火光下面的几人,一手持枪,一手持着火把,站在相宜苑的两旁,后面的一群左右监门卫,持着枪闯进来。
慕容一潇起身,将身上的衣衫紧了紧,跨出门口,看着这一群人。
待左右监门卫将整个院子填满,院内顿时如白昼一般明亮,中间留出一条路来,后面一个身着紫金龙袍,披着黑色暗花斗篷,轻步走过来。
慕容一潇不用看也知是谁,谁最想抓住楚唤,还用猜吗?
钱仲苏鬼魅地笑着走近慕容一潇,看着慕容一潇护着楚唤,笑声道:“怎么?萧正使还想救他?”
慕容一潇浅笑道:“不知太子打算怎么处置他?”
慕容一潇猜到钱仲苏会来,但她更想知道,他要怎么对付楚唤,是为了皇权残忍的杀害,还是为了亲情免他一死。
钱仲苏没想到,慕容一潇竟然会如此问,以为她识时务,想将楚唤交给他,遂笑道:“不知正使有什么好主意,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慕容一潇看着钱仲苏笑着的脸上,如鬼怪般狰狞着,心中顿时被惊的乱了呼吸,又迅速的平缓下来,道:“太子怕是多想了,这个人,今夜在我手上,必须活着。”
钱仲苏凌厉的眯着眸子,妖魅的脸上,阴着冷笑,道:“本太子想不通,萧正使要如何一个人闯过这里外众万名监卫,让他活着离开?”
慕容一潇将怀中小盒拿出来,对准钱仲苏,冷冷的道:“就凭西越太子你,如今在我的手中。”
钱仲苏细看慕容一潇手中的精致的小盒,他没想到,她会有这个暗器,虹吸水。
相传,虹吸水瞬间可发千只细小的茂针,任你轻功再好,也极难躲过,这些细针上淬的全是七彩剧毒,见血便融入体内,当场毙命。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065 以血救他()
钱仲苏睁了睁双眸,脸色暗了下来,肃杀地望着慕容一潇,原来她在这等着他,她早有同归于尽的打算,怪不得她无所畏惧的不拒绝到他宫中,原来是不怕死。
慕容一潇喝道:“让你的将士抚起地上的人,放我们走!”
钱仲苏不敢移动,慕容一潇紧紧的按着木屑片,直**的对着钱仲苏。
钱仲苏哈哈大笑,道:“实话告诉你,萧正使,你认为,你们出得了尧宫便可救他?他如今身中剧毒,若是没有麒麟血缓解毒性,他定活不过今夜,所以本太子劝你,还是将他交给我,你自己走吧,本太子答应你,保证你平安回到新尧,怎样?”
慕容一潇眯着眼,厉声喝道:“太子,别以为萧慕不知你的目的,你既不会让此人白白死去,也不让他如意地活着,你要他只不过是想要要挟新尧,让他为你谋天下。你居心不正,手段极其狠辣,恕在下实在看不过去,非救他不可,太子还是请你让路?”
钱仲苏闻之,想不到此女一眼便看穿他的目的,着实令他欣赏不易,但是他此生最讨厌的一件事,便是被人要挟,就算她美艳超群,他心痒难耐,此刻也不行。
钱仲苏转动眼珠,抿着阴笑,挥了挥手臂,围上来的兵,开启一条细道,直至门口。
慕容一潇带着楚唤慢慢的走向门口,慕容一潇将手中的虹吸水,直直的对准钱仲苏,钱仲苏嘴角始终挂着一抹阴沉的笑,慕容一潇知道他定有埋伏,但是,她只能一步步的拖延时间,让楚唤的人有更多机会来救他。
她直到此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救他,也许这是最后一次,她还不想他死,就算拼了命也要将他带出越宫。
正待慕容一潇转身之际,耳边传过一阵凉风,眼角飘过一个黑影,突然身后一掌打后背,蓦地,慕容一潇往前扑去,喉咙处顿时一剂腥甜,口中“噗”的吐出一大口血,趁此,钱仲苏上前将慕容一潇的手擒住。
慕容一潇的手顿时被“咔擦”一声,右手被折弯,虹吸水的小盒子顺带被抢走,慕容一潇软玉般的身子,落入钱仲苏怀里。
说时迟那时快,钱仲苏身后有股力量袭来,待他转身看时,只见刚才打慕容一潇的那黑衣人,一掌接过,那黑衣人顿时被震的退后几步远,只见两个黑衣人厮打起来。
慕容一潇闭上眼的瞬间,她知道,那是阿狂,他终于来了,他身后还有一个白影。然后昏昏的便晕过去一会。
待慕容一潇醒来,周围一片黑蒙蒙的,身上似有个重物压着她的肚子,她不适的推了推,却发现那人一动不动,伸出手摸去,那人肤上冰凉。
她艰难的动了动身子,身子内脏瞬间传来剧烈的疼痛,想抬起右手,却发现右手触骨般的疼痛,绞着心窝。
她这才想起,她刚刚被人打伤了,然后便昏过去了,不过这是哪里?
慕容一潇推了推身上的人,见他仍是不动,便使足全身的劲,一股脑的推开,那人依旧不动。
费了极大的力气,才将身上的人推开,慕容一潇累的平躺着,缓了一刻钟,这才忍着疼坐起身,她望向四周,天蒙蒙的翻着鱼肚白,这像是一个破屋,头顶上是露着半边天,门口似是有些声响,她仔细望去,那里像是一匹马在守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