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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种-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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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慕凡心知不假,眉锋刚皱起,忽地灵机一动,忙道:“那么,徐师爷在不在?”

那名亲随忙点头说道:“在,在,徐师爷在,您老兄要见……”

李慕凡一点头,向那名亲随道:“见徐师爷也可以。”

那名亲随忙道:“那么您老兄请跟我来,请跟我来。”

说完了话,转身快步登上石阶。

李慕凡在那名亲随的带路下进了张府大门,进了那宽大的前院,迎面走来了另一名亲随。

带路的亲随即说道:“老王,通报师爷一声,就说三贝子府有位姓李的客人到!”

那名来随看了李慕凡一眼,应声而去。

这名亲随则让着李慕凡走向了带客大厅。

大厅里落了坐,那名亲随倒了一杯茶,双手递给李慕凡,含笑道:“您先生请先喝口茶,师爷马上就出来!”

他没说错,李慕凡欠身称谢,刚接过茶杯,大厅外已经来了匆忙的步履声,随即还听得徐文渊诧异地道:“三贝子府的姓李的,我怎么没听过三贝子府时候有个姓李的……”

有人接了话,想必是适才那名亲随。

“回您,是老吴说的。”

徐文渊没再说话,他人已到了大厅门口,李慕凡放下茶杯站了起来,徐文渊适时急步进了大厅。

他不愧是位师爷脸上没有诧异色,只有笑容,他老远地就像见了熟人一般,笑道说道:“对不起,对不起,让老兄久等了,让老兄久等了。”

李慕凡含笑说道:“不敢,师爷好说!”

两句话工夫徐文渊已然走进,他两眼凝视着李慕凡,微一拱手,道;“老兄是三贝子府的,以前见过了?”

李慕凡微一点头,道:“跟师爷见过一面!”

徐文渊一怔,道:“见过一面,嗅,懊,那也许是我忘了,真失礼,真失礼,人老了,眼睛跟脑子都不管用了。”

李慕凡淡然一笑,道:“师爷当真健忘,在外城乐家老铺,有一夜师爷跟着张大人……”

徐文渊两眼一直,“哦”地一声忙道:“你老兄贵姓是……”

李慕凡道:“李,木子李。”

徐文渊神情一震,急道:“莫非是李,李……”

李慕凡含笑点头道;“正是,师爷终放想起来了。”

徐文渊“哎呀”一声,忙道:“我说三贝子府那来的姓李的,原来是……”

嘴里着话,两眼却直在李慕凡脸上转。

李慕凡心中了然,笑了笑,道:“师爷,江湖人,尤其像我这种江湖人,身上总有些易容化装的东西。”

徐文渊“哦”,“哦”了两声,侧转身一摆手,道:“你们退下,没我的话不许进来打扰,大人回府的时候,进来告诉我一声。”

那两名亲随就声而去,临走还诧异地多看了李慕凡两眼。

眼看着两名亲随出了大厅,李慕凡含笑道:“师爷,不得已,只好骗骗他两位来请师爷……”

徐文渊忙道:“这什么话,是该这样,是该这样,李大侠,请坐,请坐,咱们坐下谈,坐下再谈。”

李慕凡谦逊称谢,分宾主落座后,李慕凡为免徐文渊再有那不好说出口的怀疑,抬手摘下了面具。

徐文渊脱口说道:“果然是……李大侠,这趟多亏了你,辛苦了。”

李慕凡含笑说道:“好说,李慕凡当初既然点头答应,这就是李慕凡的份内事,只未负张大人重托,幸未辱命,已是我……”

徐文渊一摇手,道:“李大侠,别这么说,这件事错非是李大侠,换个人绝办不成,大人已经接到先皇帝手诏……”

李慕凡点头说道:“我知道,就是我托人送进来的,师爷该知道昨夜以前京田一带的情势,我实在很难……”

徐文渊点头说道:“是的,是的,这个我知道,京能一带简直成了铜墙铁壁,像是只飞鸟也难以飞渡……”

李慕凡淡然一笑,道:“师爷,说句大胆的话,我还没有把那些从放在眼里,我可以闯,也有自信他们拦不住我,可是那样会打草惊蛇,给朝廷奸佞一个准备,所以我……”

徐文渊忙道:“李大侠顾虑的极是,也晨常周到,令人好不佩服。”

李慕凡淡然笑道:“好说,师爷夸奖。”

徐文渊目光一转,笑得神秘,道:“李大侠,昨夜送先皇帝手诏的那位巾帼女英豪是……”

李慕凡只觉脸上一热,道:“是我一位红粉知己。”

徐文渊拇指一挑,道:“李大侠好福气,这位姑娘我有幸见了一面,不但人长得好,有一身好武艺,就是那胆识也们煞发眉。”

李慕凡脸上又一热,赧然说道:“师爷夸奖了。”

“不,”徐文渊一摇头,认真地道:“徐文渊向来只说真心话,据了这大把年纪,我还没见过这么美貌的巾帼奇女子。”

李慕凡笑子笑,没有说话。

徐文渊话锋一转,道:“李大侠不知道,李大侠为朝廷冒险犯难,奔波江湖,到了京畿却又被官家的人多方拦截,为此,大人很感不安!”

李慕凡微微一笑,道:“师爷,我不在乎,便是如今四处也仍有缉拿李慕凡不舍的官家人。”

徐文渊忙道:“所以大人深感歉疚。”

李慕凡道:“谢谢大人跟师爷当初有言在先,讲好了的……”

徐文渊道:“其实,官家做事也委实过于……”

李慕凡道:“师爷,我说过,并不在乎。”

徐文渊忙道:“是,是,是……”话锋一转,接道:“李大侠知道么?鳌拜已经削官罢爵,打进天牢了……”

李慕凡点头说道;“我已经听说了,这件事沸腾了外城,我就是为这件事来见张大人。”

徐文渊“哦”地一声,道:“李大侠就是这这件事而来,难道这这件事还有什么枝节不成?”

李慕凡淡然一笑,道:“师爷,我不知道鳌拜受过审没有?”

徐文渊扔头说道:“据我所知还没有,怎么李大侠……?”

李慕凡道:“就师爷所知,在这件事里被削官罢爵,打进天牢的是只有鳌拜一人,还是另有其他人被株连。”

徐文渊摇头说道:“没有别人,原来对付的也就是鳌拜一个。”

李慕凡淡然一笑,道:“师爷高智,不知师爷有没有想过,假如鳌拜是一个人,势单力薄,他有多大的胆敢兴风作浪,欺上压下?”

徐文渊一怔,道:“这……李大侠的意思是说,他另有同党?”

李慕凡道:“我身为一个江湖草民,不敢随便下断,师爷身处宦海多年,张大人也有不少时日,举凡张大人之一切,莫不出放师爷之口,请师爷明智慎思。”

徐文渊沉吟了一下,猛然点头,道:“对,错非李大侠提醒。”

李慕凡含笑说道:“师爷既然认为浅见尚足采信,我就斗胆再一句,以我看鳌拜的身后另有有力的人在支持煽动,也就是说,塑拜并不是这班佞臣叛党的首脑。”

徐文渊目光一凝,道:“李大侠,何以见得?”

李慕凡淡然一笑道:“师爷,鳌拜他有同党一事,是否已能肯定?”

徐文渊点头说道:“十有八九是肯定了。”

李慕凡笑了笑,道:“有道是:‘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善守着藏于九地之下’,这两句话未尝不能拿到此处来用用,凡为首脑,必是擅智谋,工心计之人,行事之高明,那该在意料之中,古来或在朝之奸党,或在野之帮会,为首脑者那一个不是藏淤暗处,不为人知,一直到最后才被人发觉的?”

徐文渊脸色连变,击掌叹道:“高绝,高绝,李大侠令人叹服,那不要紧,好在鳌拜已被打进天牢,只消过两天一加审问……”

“师爷,”李慕凡含笑说道:“怕只怕有人不给鳌拜受审招供的机会。”

徐文渊身为师爷,而且是军机大臣的师爷后然是个极为聪明,精明的人,闻言一惊色变,,道:“李大位的意思是说,有人会劫牢……”

李慕凡微笑摇头。道:“师爷东窗事已发了,鳌拜被削官追爵成了废人一个,劫牢未必,要是我,我会派人隔老远给他一枚淬毒的暗器。”

“灭口,”徐文渊一声惊呼,霍地站起,急道:“这,这朝廷白没想到,万一他被……这,这可怎么办?”

李慕凡淡然一笑道:“师爷身为师爷,自当镇定拿个主意。”

徐文苦笑说道:“李大侠,事非小可,一个不好,大人丢官罢职事小,全家性命事大,我方寸已乱,还请李大侠……”

李慕凡微笑道:“我有个肤浅的笨办法,只是行得通行不通,那还要请张大人做个决定。”

徐文渊忙道:“李大侠,高策是……”

李慕凡道:“事关重大,我不得不伤条人命,‘北京城’各处囚牢里该不乏死囚,随便打来一名,把他送进天率、换上鳌拜的衣裳,然后把鳌拜另移秘密所在……”

徐文渊“叭”地轻击一掌,笑道:“我明白了,等有人来杀鳌拜以图灭口的时候,再当场擒住他拷问,在他身上追出那唆使授命之人……”

“不,”李慕凡摇头说道:“师爷”他无关紧要,按兵不动,任他走。

徐文渊诧声叫道:“任他走?”

李慕凡道:“我访问,擒住他有什么用?”

徐文渊道:“自然是拷问他从他身上追出……”

李慕凡摇头说道:“师爷,这种人必须能高来高去。能高来高去的,十有八九是江湖人,江湖人,十有八九都够硬,他若是来个拼死不说话,或都乱攀一通,那该怎么办?打草惊蛇,弄巧成拙,试问又怎么再去追那些同党?”

徐文渊一怔,红了老脸,呐呐说道;““那……那……李大侠的高策是……”

“好说,”李慕凡道:“师爷别责我班门弄斧,何如跟着他,在他覆命时来个人赃俱获,一网成双。”

徐文渊猛击一掌,叫道:“对,高,高,高,李大侠简直令人五体投地……”眉锋忽地一皱,道:“要命,大人怎么还不回……”只听一阵急促步履声由远而近。

李慕凡笑道:“师爷别急了,八成见是张大人回府了。”

话声方落,适才为李慕凡带路的那名亲随飞步人厅,近前一哈腰,刚要说话,一眼瞥见李慕凡那张脸,他突然怔住。

徐文渊陡然喝道:“什么事,还不快说话。”

那名亲随倏然惊醒,忙道:“禀师爷,大人回府了。”

徐文渊喝道:“大人回府你装什么楞,还不下去?”

那名亲随忙应声退去,还一直偷看李慕凡。

徐文渊转望李慕凡换上笑脸,道:“李大侠请稍坐,我失陪片刻,迎迎大人去。”

说着,他站了起来。

李慕凡跟着站起,道:“师爷,我也该去恭迎……”

话声未落,大厅门口已响起张英的笑声:“不敢当,不敢当,李大侠请坐,我自己来了。”

张英服饰齐全,朝服未卸,带着笑进了大厅。

徐文渊忙迎上前去,躬身相迎:“大人回来了。”

张英含笑摆手:“文渊,招待贵宾,招待贵宾……”哈哈一笑,接道:“说什么三贝子府的姓李的,我一听就知道是谁来了……”

李慕凡上前浅浅一礼,道:“李慕凡见过大人。”

张英忙抬手相拦,道:“不敢,李大侠江湖奇土,国之功人,该敬礼的是我,怎敢当李大侠这一礼,请坐,请坐”。”

李慕凡谦逊称谢。

分宾主落座后,张英忽地庄容说道:“李大侠功在国家,思泽广披,张英身为人臣,敢代表大清朝廷谢李大侠,请李大侠受我一拜。”

话落,离座而起,一抖两只马蹄袖,就要拜下。

李慕凡比他快,站起来避向一旁,道:“大人请听草民说句话。”

张英忙道:“李大侠请说,张英洗耳恭听。’”

李慕凡道:“大人这是折煞草民,大人莅临乐家之当初,草民就曾经明言,所以点头答应,承担重任。完全是还田孟尝之请,看田孟尝面子,谈不上什么报效朝廷,所以草民愧不散当这一个功字,更不敢当大人这一拜……”

张英道:“李大侠……”

李慕凡道:“请大人听我说完。”

张英忙道:“李大侠请。”

李慕凡一声:“不敢”接着说道:“即使是草民有功,回来奔波江湖,圆满达成任务,未负大人重托,幸未辱命,如今草民此来也有求放大人,该算彼此扯平,更不敢当大人代珍朝廷的这一礼。”

张英忍不住又道:“李大侠……”

李慕凡道:“如果大人坚欲行礼,草民就此请辞。”

徐文渊忙道:“大人,李大侠走不得。”

张英略一沉吟,旋即点头说道:“好吧,即然李大侠坚不肯受,我只好遵命了,请坐。”

又落座后,彼此间开始了一番寒喧。

在寒喧中,张英摇头叹道:“我听说乐掌柜全家遭难,大半是我是夜造访引起的……”

李慕凡摇头说道:“这是草民私人仇怨所引起,跟大人莅临无关。”

张英“哦”地一声道:“李大侠,是怎么回事?”

李慕凡淡然说道:“‘大人,这是草民的私事,总不及公事来得重要,还请大人先谈谈公事,做一决定。”

张英诧声说道:“李大侠,如今有什么未决的公事?”

李慕凡道:“请徐师爷向大人禀报。”

徐文渊忙将刚才跟李慕凡谈话的说了一遍。

他这一番话听得张英脸色连变,徐文渊说完了话,他神色立即转趋凝重,还带着点紧张,抬眼望向李慕凡,道;“要不是李大侠指点,险些坏了大事,李大侠,朝廷跟张英本人同表感激……”

李慕凡谈笑说道:“大人不必耿耿放怀,这件事既是草民承办的,草民也不愿为山九仞,功亏一匮,为大人招来无穷祸患,还是请大人赶快做一决定吧。”

张英道:“李大侠,这件事势在必行……”

李慕凡道:“怎么个行法,还得请大人决定。”

张英沉吟一下,抬眼说道:“事关重大,我不敢也不能做主,我这就进宫在“御书房”见皇上请示圣裁,李大侠请稍坐……”

李慕凡忙道:“大人,草民在此有几件事恳求,请大人听完了之后再进宫面圣不迟,好在他动手必在晚间……”

张英忙道:“恳求不敢当,李大侠只管请说,只要我能力所及,我无不照办。”

李慕凡欠身一礼,道:“草民先谢过大人恩典……”顿了顿,接道:“大人已知道乐家惨事了。”

张英点头说道:“是的,我听下人说了。”

李慕凡道:“在这件事里,草民有两个朋友被牵连在内,草民这两位朋友一位姓晏,一位姓贾,据说还被神在‘侍卫营’里,草民恳请大人做主,把草民这两位朋友放出来。”

张英双眉一掀,道:“有这种事,好,这件事我做得了主,李大侠只管放心,这件事交给我,包管在日落之前放了李大侠那两位朋友就是。”

李慕凡欠身说道:“谢大人……草民的第二件恳求;是有关田孟尝的……”

张英道:“嗅!跟他有关,他怎么了?”

李慕凡忍不住一阵悲痛袭上心头,道:“大人恐怕还不知道,就因为向大人推荐草民的原故,所以,日前他那‘乐圃山庄’惨遭横现田孟尝家破妻死,他……”

张英脸色一变,忙道:“李大侠,你,你怎么说?”

李慕凡一叹、说道:“大人,田孟尝家破妻死,他自己则被押解来京……”

张英道:“怎么,他已被押解来京?”

李慕凡点头说道;“是的,大人,至聆他如今被国在何处,是革是活,草民则全不知道,恳求大人查明此事做个主!”

张英砰然一声拍了茶几,一只细瓷茶杯掉在地上摔碎了,茶水洒了一地,他怒不可遏地叫道:“这还得了,这还得了,这岂不是跟朝廷做对,谋叛造反么,好,好,好,李大使你放心,怎么说他该算我的人、这件事我一定要查个明白,一定要查个明白。”

李慕凡又一欠身,道:“草民仅代表‘乐圃山庄’存殁谢大人恩典……”

张英怒气不息地摆说道:“李大侠别这么说,别这么说,田孟尝是我的人,就是李大侠不找我,我也会查明此事,为他伸冤报仇的。”

李慕凡道:“不管怎么说,大人念旧,这总是恩典。”

张英道:“李大侠还有什么事?”

李慕凡摇头说道:“没有了,大人情吧!”

张英没站起,却目光一凝,道:“李大侠,我很奇怪。”

李慕凡道:“大人奇怪什么?”

张英道:“我奇怪李大侠为什么不替自己……”

李慕凡倏然道:“大人,草民明白了,在官家眼里,草民本是个犯罪累累,十恶不赦的贼大盗,这是千真与确的实情,再说,当初草民跟大人也有言在先,所以草民不愿这么做。”

张英道:“李大侠怎不说一生为人,从没有为自己设想过?”

李慕凡淡然一笑道:“那是大人的夸奖。”

张英隐隐有一种激动,那是对这位江湖奇士,英雄豪杰的崇敬与佩服,他道:“可是李大侠功劳更大,我可以不必等李大侠说出口,自动地为李大侠面奏皇上请求赦免,请求撤销缉拿……”

李慕凡道:“多谢大人好意,草民只有心领,却不敢请大人这么做,以至他日连累大人。’”

张英道;“连累我,有什么好连累我的。”

李慕凡道:“大人,请恕草民斗胆,往后只还有鱼肉百姓的贪官污吏,或为富不仁的奸商巨绅,或来路不的镖,草民仍是要杀要动的。”

张英神情一震,瞪大了眼失声叫道:“怎么,你,你,你还要……”

李慕凡一点头,道:“大人,草民生就这种不忍看人害人的贱脾气,是至死也改不了的。”

张英默然不语,没再说话,好半天才抬眼说道:“好吧,李大侠请在这儿等我片刻,我这就进宫去一趟。”

说着,他站了起来。

李慕凡跟凭徐文渊跟着站起要送,张英却摆手说道:“文渊,别送,别送,陪陪李大侠,陪陪李大侠。”

徐文渊忙欠身答应,道:“那么大人走好。”

张英点着头往外走,走了两步,突然回身说道:“对了,我忘了问了,李大侠昨晚上那位是……”

李慕凡忙道:“大人,那是草民的一位红粉知已。”

张英忽地笑道:“李大侠好福气,令人羡煞。”

李慕凡郝然说道:“大人取笑了。”

“真的,”张英道:“我的女儿在内城里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可是跟昨晚上那位一比,可就显得庸俗不堪,差多了……”

李慕凡道:“江湖民女,布衣裙铰,怎敢比大人这宦门尊贵千金富贵人。”

张英摆手说道:“李大侠这才是损人……”一顿接道:“李大侠是在何处找着世祖的,我好奏禀皇上……”

李慕凡迟疑了一下,道:“大人,在‘五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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