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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种-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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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慕凡毫不迟疑地道:“是的,玉姑娘!”

玉姑沉默了一下道:“你拒绝乐家姑娘的原因主要是因为辈份,而不在年岁,对么?”

李慕凡道:“并不是不在,而是次要。”

玉姑道:“大哥觉得我太小?”

李慕凡道。“是的,玉姑娘!”

玉姑道:“再过几年呢?我还小么。”

李慕凡道:“姑娘固然已不小了,可是我……”

玉姑道:“已成了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了?”

李慕凡道:“玉姑娘,那也不是!”

玉姑飞快地说道:“那就好,我有耐心,大哥,总有一天我会长大的!”

说完了话,她没容李慕凡接口,掀帘跑了出去……

这儿是个小镇,这小镇叫“李集”。

“李集”离“登封”没多远,集上不过百来户人家,都是些靠双手,凭劳力养活一家老小,知足常乐的庄稼人。

“李集”仅有的一家酒肆,座落在集中央,那是两扇小门,一间铺面,门口高挑着酒旗,老远就可看得见。

其实,挂酒旗,那显得多余,“李集”百来户人家,谁不知道这家酒肆集里的人沽酒上这儿,晚来没事想喝两杯也上这儿,还用得着挂酒旗么?

当然,那高挑的酒旗该是为外来的人悬挂的。

就这么一家,怕人不知道,只有这样招来了。

虽然是大晌午,在北方这个季节里仍然冷得很,雪是早住了,而且也快溶化了,刺骨的寒冷北风,依然像刀子,刮得呼呼响。

北方人谁都知道,溶雪的日子,要比下雪的日了来得冷那是因为仅有的热气会被雪吸去了。 读书论坛 酒旗儿在寒风中抖擞,那低垂的棉帘掀动,由酒肆里走出个人,嘴里鼻子里还直冒热气儿,出门就打了个哆咦。

那是个英武少年,年纪近二十,穿一身棉袄裤札着裤腿。浓眉大眼,皮包略嫌黝黑,看上去很精神,眼神挺注,看上去也很机警。

不管怎么说,他长得虽不俊,但很顺眼,黑得也不难看,甚至放还有点可爱。

他,是渤海三刀里,“九环刀”岑泰的那个爱子,“虎儿”岑明。

他站在门口,四下里一张望,看看预备往那儿走,突然他眼望集北凝了目。

集北那条小路上,缓缓驰来了一匹马,鞍上是个带着狼狈像的俊美白衣少年,是那位“渤海三刀”中,“快手刀”赵玉书的好儿子,“玉面小霸王”赵奎。

赵奎没精打采,失神落魄地任马驮着进了“李集”,他没停在往南走,没看见站在酒肆门外的岑明。

岑明看着他进了“李集”,看着他走过酒肆门口;看着他还要往南去,突然,岑明出声叫道:“奎弟。”

赵奎闻声勒遥控马,转眼投注,先是一怔,继而说道:“明哥,是你……”

拉转坐骑驰了过来,近前翻身下马,急道:“明哥,你怎么跑到了这儿,大爷呢?”

岑明神色微微一黯,摇头说道:“我跟他老人家分散没几天,不知道他老人家现在在那儿。”

赵奎呆了一呆,凰“你跟大爷分散了,这话怎么说。”

岑明道:“祸是自己惹的、前两天。”

接着,他把经过说了一遍。

听毕,赵奎皱眉第一句话便道:“大爷也真是,好好的管人家的闲事干什么?如今可好,酒肆毁了,得罪了官府衙门真要说起来前者那还好,后者可就有一辈子甩不开,脱不掉的麻烦。”

岑明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老人家的为人跟脾气,要换是我,这事一旦临到头上,我也是非管不可。”

“好了,明哥,”赵奎道:“你跟大爷都是侠肝义胆,古道热肠的好人,只是……”摇摇头接道:“我不说了,说了待会儿又挨你训,什么不够意思,有失‘渤海三刀’侠义本色了,全来了……”

岑明笑笑道:“那是,奎弟,‘渤海三刀’这名号闯来不易,咱们晚一辈的虽不能青出效兰,可也绝不能在咱们手里毁了他,尤其老一辈的三位侠义半世,英雄数十年…,··”

“我明白,明哥,”赵奎点了点头,道:“也许我是‘渤海三刀’中唯一不肖的后人……”

抬眼凝注,接道:“你说那两个姑娘往家里去了。”

岑明笑了笑,道:“这是我爹的意思,女人家不比男人家,在江湖上抛头露面的跑来跑去总不好,再说她们的遭遇……”

“我明白,明哥,”赵奎道:“没人说大爷做的不对,‘渤海三万’是江湖上有头有睑的侠义英雄,大爷他该这么做,算算那两位姑娘该快到家了。”

岑明点头说道:“是该快到了……”

赵奎目光“一凝”,笑了笑,迟疑着道:“明哥,那两位姑娘长得很标致么?”

岑明点头道:“很标致,打从我生下来的那天到现在,我没见过像她那么标致的姑娘!”

赵奎忙道:“什么那就好了……”

岑明凝目说道:“什么那就好了,奎。”

赵奎忙道:“没什么,明哥没什么。”

岑明道:“没什么,那是最好不过,奎,从小在一起长大,谁不知道谁么,奎,少年风流下伤大雅,也无可厚非,要是近乎淫秽的下流,那就不该,得赶快改一改,一切以‘渤海三刀’四字为重,要不然将来你会懊悔的。”

赵奎有点窘,皱眉说道:“瞧,明哥,你扯那儿去了,难道我在外面还敢不规矩,替‘渤海三刀’丢人,我不会的,明哥,姑不说‘渤海三刀’家法如何,爹自小教导我的侠义二字,我至今没敢稍忘。”

“那就好,奎,”岑明道:“二叔年纪大了,也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他日接衣钵,光门楣,你的任重道远……”

赵奎截口说道:“我知道,明哥,咱们哥儿们还不是一样么……”顿了顿,接问道:“你说那两位姑娘是李慕凡的……”

岑明点头说道:“是的,奎,朋友,她为李慕凡离开了家,进入江湖冒风险,尝艰辛,看来关系还不会浅!”

“我的天。”赵奎轻叫说道:“这就是了,别说我早就改了那种拈花惹草的风流性情,已经不是那种人了,就算我没改,是那种人,凭李慕凡达三个字,我还敢动什么歪脑筋。”

岑明笑了笑,道:“看来你很怕他。”

赵奎又道:“明哥,难道你不怕那个煞星。”

岑明淡淡说道:“江湖上的人怕他的很多,但咱们仰不愧种天,俯不作放人,似乎大可不必。”

赵奎脸一红,强笑说道:“这多年来,明哥丝毫没改变,跟大爷的性情脾气一样,永远令人敬佩。”

岑明淡淡说道:“自己兄弟,说这个干什么。”

赵奎倏转话锋,道:“明哥,这么说你进人江湖是……”

“找李慕凡,”岑明道:“侠义轻死重一诺,我自己亲口说的话,我不能不做到,况且这是我自愿的,人家没求我,没托我,我早想看看李慕凡。”

赵奎皱眉说道:“既是这么个情形,官家到处缉拿他,再加上他又是这么高绝人物,要找他谈何容易,这岂不是像大海捞针。”

岑明道:“这个我明白,但皇天不负苦心人,再说话我也已说出了口,就算是把大海掏干我也要找到他。”

“她,明哥,你够。”赵奎扬了眉,道:“天涯海角,茫茫人海,我跟你跑一趟。”

岑明道:“你要跟我跑?”

赵奎一点头,道:“是的,明哥。”

岑明道:“你不是要回家?”

赵奎道:“本来是,可是现在我改变了主意,对李慕凡,我的仰慕不下放你,我也要见见他,家,迟几天回去有什么关系?更何况是跟你做伴儿。”

岑明当即点头说道:“那也好,你从那儿来。”

赵奎道:“登封。”

岑明道:“吃饭了没有?”

赵奎窘笑说道:“还没有。”

岑明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空着肚子不能办事,皇上也不差饿兵,我身上有几两银子,先进去吃饱了再上路。”

伸手拉起赵奎便要转身进酒肆。

只听赵奎“哎啃”一声,再看时赵奎脸发白,额头上都见了汗,皱着眉头一脸的苦像。

明忙问道;“怎么了?奎。”

赵奎慑儒说道:“没什么,明哥,只是腕子,腕子……”

岑明道:“腕子怎么了,是伤了扭了还是脱了……”

赵奎道:“明哥,是断了。”

“断了,”岑明脸色一变,脱口轻呼,道:“是怎么断的?”

赵奎吞吞叶叶地道:“是,是跟人,跟人……”

岑明道:“跟人打架了。”

赵奎点头,“嗯。”了一声。

岑明双眉一扬,沉声问道,“是什么时候,在那儿,跟谁?”

赵奎道:“是前两天,在‘登封’城外十里铺,跟……”

话锋忽转道:“明哥,外边儿冷,咱们进去说去。”

岑明一伸手道:“把马交给我,我替你……”

赵奎忙道:“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虽然断了一只腕子,我还有另一只手,我自己来吧。”

说着,他把坐骑拴在门前木椿上,然后跟岑明进了酒肆。

酒肆里座头空空不见人,本来是,这时候正进饭时,当地的人有家有室,谁不回来吃饭,会跑到这儿来花血汗钱,现在不是时候。

两个人挑了一付座头,相对坐下,岑明吃过了,他替赵奎叫了一盘包子,两样菜,赵奎自己却外叫了一壶酒!

岑明凝目说道:“奎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

赵奎道:“难道明哥不会。”

岑明道:“跟着爹卖了这么多年的酒,我是点滴不点,也从没有想喝过,爹更不允许,他说我还没到二十!”

赵奎道:“大爷也真是,男人家喝点酒算什么?我爹就常说,昂藏七尺躯,须眉大丈夫,不但会喝而且能喝,江湖人,英雄毫杰”总跟酒离不开的,他还常吟那句,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台,像我,在外面混,在外面闯,什么都得尝尝,都得会。”

岑明轻淡地笑了笑道:“英雄豪杰,酒不沾唇,不善饮的比比皆是,固然不胡说喝酒的同有英雄豪仕,右也不能不会喝酒就成不了英雄豪杰,奎,酒能乱性及跟以,财,气脱不了关系,你要不少喝,惜饮。”

“瞧你,明哥,”赵奎知道:“年纪轻轻的,正该豪气干云,狂放,洒脱,怎么学得婆婆妈妈跟个上了年纪的人一般。”

岑明道:“奎,能喝酒,那不一定就是豪迈,狂放,洒脱,也不一定能显示豪迈,狂放,洒脱,更不是表现豪迈,狂放,洒脱的唯一方法,豪迈,狂放,洒脱固然该,但要适度,也该不失一个‘真’字。”

赵奎皱眉笑道:“明哥,那儿学来的大道理?想必是大爷。”

岑明一点头,道:“不错,奎,是老人家平日的教导……”

赵奎还待再说,岑明已接着说道:“奎,如今谈谈你的腕子。”

赵奎目光一转,道:“明哥是想替我出口气,讨回来。”

岑明道:“奎,咱们是自己弟兄,我爹跟二叔,三叔亲通手足,交称刎颈,咱们这小一辈的也该一样。”

赵奎喜道;“是的,明哥,我知道,不瞒你说,我本预备回家去向爹哭诉,请他老人家亲自出马的,如今现碰上明哥……”

岑明道:“我的所学你知道,并不一定有把握……’”

赵奎忙道:“大爷的功夫比我爹好,明哥的所学自然也就比我高得多,咱们要是联了手,我不信这口气出不了,这笔帐要不回来,你说是么,明哥。”

“是的,奎,”岑明点头说道:“那也许能,只是我要先听听是怎么个情形……”

“那当然”赵奎道:“我当然会说……”

忽地一怔凝目,接道:“明哥好像别有用意。”

“是的,奎,”岑明道:“我不讳言,‘渤海三刀’名号同来不易,三位老人家是怎么样的人,你我也都清楚,我爹常说,绝不先招惹人,可也绝不容人欺负,自己有理,做的对,站得住,那可以不惜一切,拿命去拼。该要回来的总是要回来,否则的话,就是自己的亲骨肉,亲手足,死了白死,伤了也白活该。”

赵奎脸色一变,旋即他皱眉说道;“明哥,这我还有不知道的,我要是没理站不住,我隐瞒都怕来不及,还敢回家哭诉?还敢请明哥你帮忙?”

岑明道:“说得是,奎,那么你说。”

赵奎道:“明哥,回家途中,我经过登封城外的‘十里铺’,那地方有户人家,你不知道,我走了好远的路,路上没见着有村落人家,马累了,人也渴了,放是我就下来打算讨讨水喝,谁知讨这口水出了麻烦,惹出了祸事,不但好挨一顿冷嘲热讽的奚落,而且还断了一只腕子……”

岑明道:“什么麻烦,什么祸事?”

“明哥,”赵奎道:“幼承庭训,我爹是怎么教我的你知道。”

岑明点了点头。

赵奎接着说道:“我不是个不懂礼的人,再说这点起码的礼,谁也知道我先站在门外叫了两声……”

岑明道:“只要有人,他该答应。”

赵奎道:“有人是有人,而且还不只一个,但是他们没答应。”

岑明“哦!”地一声道:“是怎么回事?”

“你听我说,明哥,”赵奎道:“我一见没人答应,心里就觉得奇怪,放是我把马拴在外头,走进去推了门,这一推推出了麻烦,推出了祸事!”

岑明道:“想必是人家怪你没有……”

赵奎摇头说道:“怪是怪。但不是怪我没先出声招呼,而是怪我撞散了他们的好事……”

岑明目兴一凝,道:“怎么说?”

赵奎摇了摇头,道;“明哥,我还真不好意思说,你知道,屋里不只一个人?”

岑明点头说道:“你刚才说过。”

赵奎道:“虽不只一个,可也没太多,正好是两个,一男一女两个,明哥,你知道我看见了什么,他俩在于什么?”

岑明眉锋做皱,点头说道:“我有点明白了,奎。”

赵奎道:“这么冷的天,他两个脱得一丝不挂,赤条条的,正纠缠在床上……我不好意思往下说了,也许他俩认为我在外头叫了两声,没听见有人答应就会走了,而没想到我不但没走反而上前推开了门,那男的,看样子有三十上下,那个女的却只是个十七八的姑娘,没想到年纪轻轻这么小就……唉,真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江湖上什么人,什么事都有……”

岑明皱了皱眉,道;“于是你跟那男的打起来了。”

赵奎道:“是他恼羞成怒先动手。”

岑明道:“不管是谁行动手,总之你是跟他打了起来。”

赵奎一点头,道;“是的,明哥,你说的好,咱们绝不招惹人家,可也绝不容人家欺负到咱们的头上来。”

岑明沉默了一下,道:“奎,你可愿听我说句公道话?”

赵奎道:“这什么话,明哥,你是哥哥,有什么不能说的。”

岑明道:“那么,奎,我先判你个不是。”

赵奎一怔,愕然说道:“怎么?明哥,先判我个不是?”

岑明点了点头,道:“你不该去推人家的门。”

赵奎道:“屋里没人答应……”

岑明截口说道:“怎么说的都不该。”

赵奎沉默了,但旋又说道:“可是他俩个干那无耻的……”

岑明道:“固然,奎,那是无耻,可是周瑜打黄盖,既不是采花又不是施暴,那关你的事么,你管得着么?”

赵奎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道:“明哥,你没说错,那是不关我的事,我也管不着,只能说那女的天生无耻淫荡下贱,可是我这只腕子……”

岑明道:“他下手过重官人一碗,那就是他的不是了。”

赵奎目光一凝,道:“明哥的意思是……”

岑明道:“不惜一切,说是拼了命也得讨回来。”

赵奎的脸上飞快掠过一丝喜色,旋即他皱眉摇摇头:“真说起来,断只腕子,那是我技不如人,该没什么好说的,而怕人就怕在他看出了我的武学路数,不但不依不饶,反而把三位老人家好骂了一顿。”

岑明“哦。”地一声道:“奎,他怎么说么?”

赵奎摇头说道:“明哥,你最好另让我说。”

岑明吸了一口气,道:“好吧,我不问了,奎,他是那一路的?”

赵奎摇头说道:“不知道,明哥,他身手高得很。”

岑明道:“那是,不然他断不了你的腕子,你跟他通名报姓了么?”

赵奎道:“我当然承认了我是‘渤海三刀’‘快手刀’的后人,我反过来问他,他没说,那女的刚说了声李,就被他拦住了。”

岑明道:“这么说他姓李。”

赵奎一点头道:“该是。”

岑明道:“人长得什么模样?”

赵奎用手一比道:“个子高高的,不胖不瘦,三十上下年纪,挺英俊,可是像害着大病,没什么特微,唯一扎眼的是他左脸上包着一块布,身上似乎还有伤……”

岑明点了点头,刚要开口,忽地脸色一变,急道:“怎么说,奎,他脸上包着块布?”

赵奎诧异道:“是的,明哥,难道有什么不对么?”

岑明未说,又问道:“是左脸还是右脸。”

赵奎道:“左脸!”

岑明道:“你没记错。”

赵奎想了想,一摇头,道:“没有,绝没有,是左脸没有错。”

岑明道:“你再把他描述一遍!”

赵奎诧异地道:“怎么,明哥,莫非你认识。”

“别问,现在还难说,再把他描述一遍!”

赵奎满脸诧异地望着岑明道:“个子高高的,不胖不瘦,三十上下年纪,挺英俊,脸色苍白像害着大病,身上似乎还带着伤……”

岑明截口说道:“他身手很高?”

赵奎点头说道:“很高,是很高,我没能在他手下走完三。”

岑明道:“他姓李。”

赵奎道:“应该不会错。”

岑明道:“那女的只说了个李字就被他拦住了。”

赵奎道:“是的,明哥,好像他怕人知道……”

“够了,奎,”岑明一摆手,道:“可能你碰了马蜂窝!”

赵奎微怔说道:“可能我碰了马蜂窝?”

岑明点了点头没说话。

赵奎凝目问道:“怎么说,明哥?”

岑明脸色凝重地缓缓说道:“希望他是李慕凡,却又但愿他不是‘李慕凡’!”

“是李慕凡?”赵奎一震色变,霍地跳了起来,碰倒了酒杯,杯里的酒洒了一桌子,叫道:“天,他是李……怪不得他的身手……”忽地摇头接道:“不会,明哥,那家伙绝不会是李慕凡。”

岑明抬眼问道:“怎见得他不是?”

赵奎道:“那家伙要是李慕凡,他怎会跟那个女的。”

“不错!”岑明一点头,道:“奎,你坐下来。”

赵奎忙坐了下来,凝注着岑明。

岑明也凝望着他,缓缓说道:“奎,你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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