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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墨谦将一切看在眼里,心中不禁叹然,他再无知也知道青灵吐出送到苏浅嘴上的东西是什么,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与自己一样,可以为苏浅付出一切,或者,这个男人比自己还要爱苏浅。
“她怎么样?”明明看到苏浅的脸色有了些微好转,南宫墨谦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灵根俱毁,即便醒来,也只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虚弱女人罢了!”青灵回答得极是无奈。
南宫墨谦震惊了,他起先为苏浅把脉的时候,已经发现了异常,可是,他真的不敢相信苏浅的灵根已经毁了,现下,听到青灵这样说,忆及从苏浅出事到现在,一切的一切,他不得不信。
灵根俱毁,意味着什么?一向狂妄,高傲的苏浅,若是知道自己丧失了一切异能,会有怎样的反应,南宫墨谦不敢再想下去。
他心疼地看着床上没有一丝生气的苏浅,话却是对青灵说的。“你将内丹给了她,自己怎么办?”
“她的灵根毁了,身负重伤,又失了胎儿,身体极尽虚弱,若是不将内丹给她,她活不到天黑。”青灵的目光亦是没有离开过苏浅,他也恨自己,为什么要对玄冰苦苦相逼,若是他逼退玄冰就回到苏浅身边,那么,玄金、玄林二人便不可能有机会对苏浅下手,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室内顿时陷入一片沉默中,气氛变得有此怪异。
良久,青灵再次开口“你是木系异能者,是医毒双圣,你也应该知道,她的身体已经经不起任何折腾,若是不及时救她,那她的结局唯有死!”
“几百年前,我亲眼看着她倒在血泊中,几百年后的今天,我又怎能再次亲眼看着她在我眼前死去?别说内丹,就算耗尽我所有的修为,要了我这条命,我也会在所不惜。”
几百年前?原来,他们真的早就相识,南宫墨谦心下有些了解。然,他不知道的是,自己与苏浅也是认识了好久好久,远比青灵认识苏浅的时间要久,久到已经可以谈婚论嫁。他更加不知道的是,自己爱苏浅爱到可以割舍一切,不仅是自己高贵的身份,还有自己上万年的修为,以及自己的生命。
“我以为自己的能力很强,可以与阎王抢人,直到她在我眼前倒下那一刻,直到对她所受的伤,无能为力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不济。木系异能者又如何,天下植物皆在手又如何?到最后,竟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救不了,可笑、可悲、可叹!”
在这样的时刻,青灵与南宫墨谦都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爱意,亦不否认自己的能力有限,本该是情敌的两人,在此刻竟对对方没有一点敌意。他们的心中都知道,此时,什么最重要,他们心系苏浅,哪里还有时间去争风吃醋呢?
“我的内丹可保她的性命,想要令她重修灵根,我想,必须上天庭一趟了。”青灵说着自己的想法。“我离开之后,你可凭你的本事帮她疗伤、休养。”
“失去内丹,你的能力也随之减少数倍,你确定可以安全的回来?”南宫墨谦终是收回目光,转而看向青灵。他只是一条蛇精,天庭重地,怎是说闯就闯的地方?即便上得去,未必下得来!
“这些就勿需你操心了,我堂堂的妖界之王,怎会一点办法都没有呢?话虽这样说,但也只有青灵自己知道,是怎样的没有把握,他也只盼太上老君顾忌苏浅前生的身份,而下界帮忙。
南宫墨谦看着青灵,动了动嘴唇,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你放心,有我的内丹护体,即便她的灵根俱毁,却也是不会死的,你只要按照自己的方法为她调养便可。你救人无数,对于心爱之人,我想你定会竭尽所能,让她苏醒过来。”见南宫墨谦欲言又止,青灵继续说道。“火麒麟亦是命悬一线,我会将其送到一个安全之地,若是她醒来问及,你如实告之便可!”
听着青灵的话语,南宫墨谦总有一种错觉,好像他是在安排后事一样,听着感觉怪异之极。
“就算付出一切,我也会让她再次醒来,倒是你,天庭不易闯,万事小心!”南宫墨谦不知道除了这样一句话,还能说些什么。
青灵再次深深地看了苏浅一眼,转身离去。
歌乐,即便忘记了前世的一切,你对她的心依旧不变,将她交予你,我才最为放心。你放心,天庭难闯,我也会不惜一切代价,哪怕付出性命,也会求得复她灵根之法!
第一百六十五章 细心照料
望着青灵消失的地方,南宫墨谦心中五味杂陈。青灵,在你面前,我竟觉得自己那样渺小,你待苏浅的感情,令我不得不佩服,若是苏浅的选择是你,我南宫墨谦输得心服口服。
收回视线,南宫墨谦再次走到床前坐下,深深看着苏浅。手,不自觉地抬起,为她顺了顺额前的几缕散发,复又轻抚上她苍白的脸色,最后,才鼓起勇气,再次为她把起脉来。
许是青灵内丹的作用,苏浅的脉膊还真的不那么凌乱了,虽然依旧微弱,但至少有一点南宫墨谦可以肯定,那就是苏浅不会死。
似乎是内丹封住了苏浅被毁的灵根,南宫墨谦什么都探不到,在他眼前的,始终还是一个普通人。她的脉膊之所以弱,全因她受了伤,滑了腹中之子。
当然,这些都是南宫墨谦可以医治的,此时,他不急于令苏浅马上恢复,而是遵循了循序渐进的方法,一步一步的来。
他先找来一堆草药,令店小二拿去煎熬,而后才坐于床前,闭上双眼,调养起自己身上的伤来。
过了好一会,店小二才端着熬好的药上来,南宫墨谦接过之后,先是给了小二一锭银子作为打赏,后才关上房门,一再地查看。
待他确认此药是完全是自己给的草药煎熬出来的,并且没有一点毒素,不会对苏浅的身体带来危险,他才端着药来到床前,小心地将苏浅的身子扶躺起来,然后舀起一勺药,凑近嘴边轻轻吹了几下,确定不会烫着她,才将药送到她的唇边。
只是,事情与他所想有些出入,喂到苏浅嘴边的药,根本没有一点流进嘴里的,反倒是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
南宫墨谦微微皱眉,再次舀起一勺送到苏浅的唇边,与上次的结果一样,药水完全顺着苏浅的嘴角流下,进入她嘴里的,哪怕是一滴也没有。
如此反复的试了好几次,都是一样的结果。无奈之下,南宫墨谦端起碗,喝了一口药,然后凑近苏浅的唇,翘开她的贝齿,将自己口中的药一一渡入她的口中,直到她尽数吞下,他才离开她的唇,复又端起碗,喝了一口药,凑近她的唇,以同样的方式,将药喂到她的口中,直到她喝光了所有的药才止。
药喂过了,南宫墨谦小心地将苏浅的身子放平,为她盖好被子,令小二打来一盆干净的水,拧干了毛巾,仔细地为她擦脸、擦手、擦脚。
南宫墨谦一向都是被人侍候,突然要来侍候别人,其动作看上去确实是有些笨拙,有些滑稽,不过,他的耐心,他的仔细,却又令人不得不叹。
待他为苏浅擦完手脚,才走到窗前,发出一个信号弹,很快,便来了一名年轻貌美的女子。
该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南宫墨谦以医毒双圣这个身份所建的药王谷中的配药女-彩蝶,当然,也是南宫墨谦的唯一所收的女弟子。收到南宫墨谦的信号弹,她便马不停蹄的赶来。
“彩蝶,帮她把身上的衣服换换,为她擦擦身子。”见到女子,南宫墨谦直接吩咐道。
彩蝶满心欢喜的跑来,她还未及开口,未及对着南宫墨谦撒娇,南宫墨谦便吩咐她为别人换衣,擦身。这令彩蝶心里很是不爽。待她走近床前,看到躺在床上的苏浅时,她心里的不快更是升温到了恨。
彩蝶虽是南宫墨谦的弟子,可是,她与南宫墨谦的年岁相差并不是很大,自南宫墨谦将她从歹人手中救下,带她回药王谷的时候,她便已经芳心暗许。
呆在南宫墨谦身边几年了,却从未看到南宫墨谦除了自己之外,再正眼看过任何女人,早早的,在彩蝶心中便认为南宫墨谦心里至少是有自己的,可是,当南宫墨谦唤她来,什么都没说,直接让她为苏浅换衣,擦身之时,当苏浅的绝世容颜映入在她眼帘之时,她才发现,自己一直都错了,而且错得离谱。
彩蝶心里有一种恨,她很想直接杀了苏浅,可是,她知道不能,她有一种预感,这个女人在南宫墨谦的心中有着非常重要的地位。
纵然万分不愿,彩蝶还是为苏浅换了衣,擦了身,待她处理好一切,方才唤南宫墨谦进来。
南宫墨谦走进屋内,看也没看彩蝶一眼,直接奔到床前,深情地凝望着,自始至终,都忽略了彩蝶的存在。
彩蝶很是受伤地站在屋内,心里的恨意不断升温,她想直接摔门而去,可是,她又舍不得离开,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贪娈地望着南宫墨谦。
良久,南宫墨谦才收回视线,回头看到彩蝶的时候,他先是一愣,尔后则是有些抱歉地说道“彩蝶,这里没什么事了,你先回药王谷吧!”
自己匆匆赶来,他没有问过一句,只管吩咐自己做事,完了之后,又如此忽略自己的存在,这还不算,在自己傻傻地站了那么久之后,他竟一句话,就要自己离开?彩蝶满眼受伤地看着南宫墨谦,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你从来没有这样待过我,就是因为这个女人?一个信号弹,你让我满心欢喜的跑来,又要我落寞的离开?”
“她是我爱的女人,而你,只是我的弟子,我的手下,你们之间是不能相提并论的。”这话,南宫墨谦说得很是自然,在彩蝶听来,却是如万千利刃一般,刀刀划向她的心。
“你明明知道我爱你!”说着,彩蝶的泪已经滑落下来。
“可我从来没有爱过你!”南宫墨谦直接说道,连一点委婉都没有。
“她有什么好?就因为她比我漂亮?她也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人罢了,现在一副要死不死的模样,她。。。”彩蝶心里又是伤心,又是憎恨,哭着说,可她的话还未说完,便换来了南宫墨谦狠狠的一个耳光,清脆的声响久久徘徊在上空。然,南宫墨谦眼里并没有一丝后悔,没有一丝心疼,他冷冷地瞪着彩蝶,道“她什么都好!你,没资格跟她比较!”
说到这,南宫墨谦的心里也划过一丝受伤,是啊,什么都好,唯独她爱的人,不是自己!
第一百六十六章 心疼的感觉
彩蝶捂着被打的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南宫墨谦,泪涌得更凶了,南宫墨谦的身影在她眼前逐渐模糊起来。她抬手狠狠地擦掉眼角的泪,不发一言,转身离去。她心中的恨,也似生了根一般,逐渐成长。
一个病秧秧的女人,还要跟我抢南宫墨谦,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
待到彩蝶的身影消失在尽头,南宫墨谦才关上门,再次来到床前坐下,轻轻执起苏浅的手,静静地望着她。
就算你心里没有我,但我爱上了,便是爱上了,能这样看着你,也是一种满足!
在之后的日子里,苏浅醒来之前,南宫墨谦都是用同样的方法喂她喝药,细心地照料着她,为她擦洗,没有半句怨言。
闲下来的时候,南宫墨谦也是坐于床前,静静地看着苏浅,有时也跟她说说话什么的,总之,一切看上去都是那样和谐。
然,远在东云国都城的皇宫之内,气氛就相当紧张了。
君浩阳高高在上地坐在龙椅上,微眯着双眸,冷冷地扫过跪在地上的两人,不发一言,却足以令在场的所有人心惊胆颤。
“危机时刻,你们竟丢下皇后一人独自抗敌,吴天、孙昱,你们好歹也是国之重臣,你们说,朕该怎么处置你们呢?”不知过了多久,君浩阳才冷冷说道。
吴天与孙昱都不禁打了个寒颤,他们都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
“都哑巴了?啊?”君浩阳突然加重了语气,其怒气毫不掩饰。
第 167 章 都开始泛白也不自知,他的脑海中不停地浮现苏浅与南宫墨谦的身影,只要一想到他们对望着,说出这样一番话时,他的心,便如刀子在割一般,疼痛。
“如果我告诉你,想要的是整片江山,你当如何?你会为了我不惜一切代价地夺江山吗?会为了我与自己的亲人反目成仇吗?能做到为博红颜一笑,赌上整片江山吗?”
“为了你,我愿意!只要你愿意离开君浩阳,陪在我的身边,天堂地狱,刀山火海,我都会为你去闯。你要江山,我愿为你夺江山,与你共赏江山;你要归隐,你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我都可以满足你!”
苏浅,你想要的江山,朕已经许你皇后之位,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难道说,你的心里,真的爱上了南宫墨谦?怎么可以?你的人,你的心,都只能是我君浩阳的!
此时此刻,君浩阳才发现自己的内心,是否已经晚了呢?
第一百六十七章 苏醒
吴天与孙昱静静地跪在地上,看着君浩阳阴沉可怕的脸色,谁也不敢开口。
“立刻派人去寻皇后,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给朕找出来!”不知又过了多久,君浩阳才冷声吩咐道。
“末将领命!”吴天与孙昱恭敬地回答着,尔后,不敢再有停留,迅速离开了御书房。
待二人离去,一直躲在角落的白灵突然窜到君浩阳身边,道“皇上,你让白灵离开,白灵要去救主人!”
“救?你拿什么去救?你现在不过是一条会说话的蛇罢了,别说玄冰,就算是南宫墨谦你也打不过。目前,朕还不确定她是生是死,是被救了,还是落入了玄冰之手,你又到哪里去救呢?”君浩阳看着白灵,毫不客气的道出事实。
是啊!自己只是一条会说话的小小白蛇而已,法力不够了,别说不知道主人在哪里,就算是找到了主人,自己又拿什么去救呢?若是主人落入了玄冰之手,那纵然丢了自己的性命,也起不到丝毫作用。
想到这一点,白灵再次恨起自己的无能为力,若是自己没有回来,那么,苏浅也不会发展到今日的局面。
白灵沉默着,泪水却从眼角滑落下来。主人,你到底在哪里?有听到白灵的呼喊吗?
客栈内,苏浅躺在床上,眉头紧紧拧在一起,额头已经开始沁出一层层细密的汗珠,似是在做着什么特别不好的恶梦一般。
南宫墨谦看在眼里,心里也随之一紧,他执起毛巾,不时为苏浅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小心翼翼地为其抚平紧拧的眉头。可是,他的方法似乎并不管用,苏浅额头上的汗擦了又涌出,紧皱的眉头,在他为其抚平之时,双紧皱起来。
“你到底梦到了什么?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应?”南宫墨谦心疼地望着苏浅,手上的动作不敢有丝毫停顿。若是可以,他真想进入苏浅的梦中,将其给拉回现实。
睡梦中的苏浅,似乎听到有人在叫着自己的名字,她想要去看清到底是谁在叫自己,可是,当她拼命跑到声源处的时候,又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她不禁有些纳闷,她刚想转身,却看到君浩阳愤恨地瞪着自己,他一身玄色的衣袍,风中临立。
苏浅慢慢走向君浩阳,欲问他白灵可安好,可按他们之间的约定将其放走,可是,她才靠近,他便开始骂她,骂她不守妇道,骂她水性扬花,骂她不知廉耻。到最后,他甚至动起了手来,一个耳光狠狠地甩来,她该躲的,然而,真的动起来,才发现,自己浑身的力气都似被抽干了一般,没有一点还击的本事,只得硬生生地承受那一耳光。
身体倒下的瞬间,苏浅泪水也蓄满了眼眶,可她却倔强地没有流下,她瞪着君浩阳,无声地控诉着。
片刻,画面跳转,南宫墨谦心疼地为她擦拭着脸上的伤,问她痛不痛,对她,极尽温柔,为了她,付出一切。他带她去游山玩水,为她建起世外桃园,帮她洗衣,为她作饭。
就在她享受着的时候,君浩阳又突然出现了,他对她表白,希望她跟他回去。
“浅儿。。。”南宫墨谦一手为苏浅擦拭着额头上的汗,一边轻声呼唤着苏浅。
苏浅已经昏迷有五天了,她的身体分明在逐渐好转,可是,就是不见她醒来,这一点,南宫墨谦自己也解释不清楚。他日日夜夜地伴在苏浅身边,细心照料,看到她一个细微的动作,他也会笑起来。今日,当算得苏浅最为反常的一天。
她总是紧拧着眉头,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地冒出,偶尔,她口中还会呢喃着什么,可惜,南宫墨谦即使凑近了其唇边,依旧分辩不出她在呢喃着什么。无奈之下,他只得试着唤苏浅,看能否将其唤醒。
是谁在不停地唤着自己呢?苏浅极是纳闷,她加快脚步,向声源处跑去,很快,就到了一个白色的洞口,她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浅儿。。。”声音不停地传来,带着心疼,带着无奈,带着期待,苏浅停下的脚步不自觉地又跨了出去,站在洞口,却迟迟不能下定决定。
当声声呼唤再次传来,苏浅心一横,朝着洞口冲了过去。
呼唤声很近,似乎就在耳边,苏浅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疼,她想睁开眼睛,可是,眼皮就像被什么重物压着,怎么都掀不开。
“你到底还要睡多久,才愿意睁开眼睛呢?你到底在做着怎样的恶梦呢?令你如此不安稳?你可知,看到你如此模样,我有多么心疼?”南宫墨谦执起苏浅的手,轻轻挨在脸上,对沉睡着的苏浅说道。却又似是自言自语。“我知道你不爱我,而我却无法让自己不去爱你,你可知,有些时候,我真不宁愿你不要那么快醒来,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好好的看着你,细心的照顾你,为你做一些事情。矛盾的是,我又希望你能早点醒来。”
是谁在耳边呢喃呢?苏浅疲惫之极,但她又那么急切地想知道是谁执起自己的手,轻声细语。
为着心里的那一个渴望,苏浅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拼尽全力地睁开。慢慢地,她的眼终于可以开出一条缝,可惜,她长久处于黑暗状态,眼睛刚睁开,因为受不了强烈的光线,又闭了起来。
少许,苏浅再次试着睁眼,又因光线的强烈而闭上,如此反复了几次,她的眼,终究还是开出了一条缝。
南宫墨谦时刻注意着苏浅,又怎会没发现苏浅这一举动呢?待苏浅真实的睁开双眼,哪怕只是一条很小的缝,他依旧惊喜着。“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还疼吗?想吃点什么?”
南宫墨谦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如炮发一般,震得苏浅一愣一愣的。她身负重伤,原来,还有这个男人一直陪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