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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不退兵呢?”
“袁绍是我大哥,大哥有难,做兄弟的不能袖手旁观!”
“哼!装什么大气,有本事放马过来,我们都接着。”
见袁峰咄咄逼人,曹洪忍不住抢上前来吼道,袁峰身后的张飞也立即来到袁峰身前,两边人马顿时有些剑拔弩张之势,袁峰策马上前,伸手拍了拍张飞,之后向曹操说到,
“孟德,说来巧合,以前有人拿着一份带血的诏书来见我,那诏书也是天子诏告天下诸侯讨伐某人,但那人却是你,天子说你擅自弄权,把朝堂搞得乌烟瘴气,让我等各路诸侯出兵讨伐你。如今,你若撤兵便罢,你若执意与我为敌,我就奉这衣带诏,兴兵伐你。”
乍闻衣带诏,曹操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那是汉帝和国舅董承在他眼皮底下演的一出好戏,这衣带诏一直是曹操的一块心病,当年曾闹得满城风云,曹操连杀了董承一家三百口也没逼问出衣带诏的下落。后来不知怎的,衣带诏居然从许都传了出来,现在也不知道传到谁手中去了,谁得了这部诏书,谁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出兵讨伐他曹操。这事袁峰自然听说,但他手中没有衣带诏,不过他所需要的无非一个“名”字,有了这衣带诏他就师出有名了。
“孟德,既然你我都各持皇命,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一天之后你若还未撤兵,那你我就只有在这冀州决个雌雄。”
袁峰说完不等曹操说话就转身而回,现在他占据绝对主动,即使曹操愿意撤走袁峰也未必会放走他,之所以等一天时间,袁峰是想趁机探查冀州周围的地形,天时,地利,人和是战争必不可少的因素,他也想趁机安抚袁绍,以防他趁机背后捅刀子……
“主公,袁峰这厮无礼至极,他要战便与他战吧,打仗我们从来没怕过谁!”
袁峰走后,夏侯惇禁不住想曹操说到,之后曹洪等人纷纷表示不惜与袁峰一战,直到袁峰消失不见,曹操才阴沉着脸向众人说到,
“都别说了,回营再说!”
曹操虽然没有表态,但心中对袁峰的恨早已化为熊熊怒火,他凌驾各路诸侯之上,纵横朝野,何曾受过眼前这种窝囊气,居然有人指着自己鼻子叫阵,虽然实力不及袁峰,曹操也料到自己会被别人藐视,但真到这一天来临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养气的功夫仍未到家,如果袁峰再说上几句,曹操指不定就要发作了……
“主公,咱们千辛万苦撑到现在,眼看袁绍就要覆灭,袁峰居然跳出来拣现成,咱们绝不能便宜了袁峰,只要主公一声令下,咱们立刻去取了袁峰的人头。”
回营之后,夏侯惇迫不及待地向袁峰说到,曹操止住了还要发言的曹洪等人,
“我知道诸位不甘心就此让出冀州,我曹操也不甘心,所以我宁可战死,也决不退缩。但我们连番交战,实力不及之前,不能与袁峰硬拼,只能智取,袁峰约我一天后交战,我料他是必然为了探查我们的虚实,同时安抚袁绍,之后才安心与我们决战。我们可不能等到他准备就绪,他约定明日交战,我们今晚就去偷营,战场上可不是由谁说了算,他要明天决战,我偏要今晚与他决胜负!”
夏侯惇等人闻言精神一震,没有什么比战斗更能让他们兴奋。与此同时,袁峰营中,同样的一幕也在袁峰与张飞之间上演,袁峰也着令张飞与自己一同前去偷袭曹操,同样只留少数兵马守营,他在曹操面前玩了个障眼法,只是不知道这招灵不灵……
第十二章 痛打落水曹操
袁峰和曹操陈兵冀州,最不安心的当属袁绍,自家屋里来了两只猛虎,任谁遇上这事也寝食难安。曹操围城的时候袁绍总盼着天降神兵来解救自己,而当袁峰真的到来之时袁绍反而如坐针毡,曹操是猛虎,袁峰更是丝毫不亚于曹操,而且实力更胜曹操。虽然在表面上对袁峰引兵而来视若不见,暗地里袁绍却时刻关注着袁峰和曹操的动静。
当得知袁峰与曹操言语不合,即将开战时,袁绍心里既喜且忧,喜的是终于有人替自己挡住曹操,让自己可以缓一口气,但袁绍既担心袁峰不是曹操对手,又怕袁峰赶走曹操之后鸠占鹊巢,夺了自己的冀州,最好的局面当然是两人拼得两败俱伤。可怜的袁绍,到现在还是那副干大事而惜身的德性,殊不知袁峰和曹操两人怎么可能疏忽他,受了伤的老虎在怎么狼狈,那也是老虎……
袁峰和曹操各自留下兵马防备袁绍,同时也防备对方来袭营,袁绍也在城内时刻关注两人的动静,三方谁也不放心谁。是以,当袁峰和曹操大营同时起火时,袁绍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他不明白为何两人营中同时起火,但也知道眼下似乎是个好机会,于是向身边的众谋士问到,
“诸位,看样子三弟似乎和曹操打了起来,我们是不是该帮三弟一把?”
袁绍刚问完,郭图首先摇头答道,
“主公,眼下虽然两边同时着火,但谁胜谁负犹未可知,主公贸然出城,万一中了敌人埋伏,那冀州就完了,请主公三思。”
想起中埋伏袁绍心里的战意立即不翼而飞,他被曹操给打害怕了,虽然外面还有袁峰,但谁也不敢保证袁峰会不会与曹操合谋陷害自己,然后瓜分自己地盘,想起这种可能性袁绍愈发坚定不出战了。见袁绍放弃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一旁的沮授心里不住地摇头,心想自家主公是一个什么样的主子啊,这点判断力都欠奉。眼下最好的做法就是出城帮袁峰对付曹操,如果这样袖手旁观,袁峰就找到了对咱们下手的借口了,虽然心里埋怨袁绍,但沮授不希望袁绍失败,当下赶紧说道,
“主公,若听郭图之言那就误了大事,害了冀州上下!”
沮授虽然有脑子,但说话的方式就不怎么高超,哪有一出口就揭别人的短,像郭图这种士大夫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而且极好面子,让他当着众人的面被沮授逼得下不了台,任谁修养再好心中也难免有气,当下略带嘲讽地说道,
“沮大人言重了吧,郭图劝主公不出战,为的正是保全冀州,沮授你却说我误了大事,难不成该让主公率兵出城与曹操拼命?!”
“正该出兵,主公,袁峰乃主公三弟,不管他此番兴兵前来是为冀州,或是为了替主公解围,既然他远道而来,又在城外与曹操交战,这已经在替咱们解围,主公身为冀州之主,如何能看着别人为冀州百姓拼命,自己却袖手旁观呢?”
袁绍心中一动,心想在这种局面下袖手旁观那还算什么大丈夫,再者袁峰还是他三弟,袁绍与袁峰的感情还不错,袁峰不远千里来救他,不管是不是出于真心,袁绍都很感动。此外,袁绍也想借着这个机会拉近与袁峰的关系,好让他在赶跑曹操之后不便图谋自己的州县。当下袁绍不顾郭图等人反对,引着兵马来救袁峰的大营……
而在城外,袁峰和曹操也发现了对方的阴谋,但两人的反应却完全不同,曹操一见大营起火就立即收兵,准备回师救援;袁峰见自己大营起火却丝毫没有回头的意思,仍然指挥士兵四处放火,攻打曹操的大营。曹操虽然急着回兵,却被突然抢出城的袁绍截住厮杀,换作平时曹操一定乐于和袁绍交战,但眼下自己的营寨正遭到袁峰猛攻,曹操如何能安心交战,指挥兵马冲开一条路就往大营奔来,袁绍自然不肯放走曹操,黑暗中两只兵马混作一团。
而在曹操的老巢,袁峰虽然占得先机但曹军的抵抗却尤为猛烈,而且处乱不惊,顽强地抵抗着袁峰的攻袭。袁峰催动士兵猛攻曹操的营寨,心里对曹操的敬佩和忌惮节节攀升,强将手下无弱兵,曹操手中的士兵的确与众不同,若不是占了偷袭的便宜,袁峰要占得上风恐怕很难。三方人马就在城外展开混战,经过半夜苦战,曹操终于将袁绍赶回城里,当他赶回自家大营时,营地已然换了主人。此时曹操人困马乏,无心再战,当下收拾残兵难撤,而袁峰也乐得清静,虽然攻进曹操的大营,但他的损失也不小,曹军战力不俗,曹操安营扎寨的功夫更是出类拔萃,袁峰虽然火烧曹操的大营,但他自己也被搞得灰头土脸好不狼狈,袁峰需要修整一番……
“主公,营中的物资大部分被烧毁,但咱们抓住不少降卒,另外还生擒曹操的大将于禁——”
“当真?!”
行军主簿向袁峰报告战果,念到于禁的名字是袁峰着实惊喜了一番,当下忍不住脱口问道,
“千真万确,是张将军亲手生擒于禁。”
“好,先将于禁带上来再说。”
俘获了曹操的一员爱将,这意义实在重大无比,而且于禁对曹操的作用似乎不小,很快,于禁被张飞亲自押了上来,见了袁峰张飞呵呵一乐,
“主公,刚才一番混战,不小心让夏侯惇那厮走了,却捉得于禁,请主公发落。”
“翼德有劳了,走了夏侯惇却拿住于禁,对曹操的打击同样不小,你说我说的对么,于禁于文则?”
袁峰说着向于禁问道,同时上下打量于禁,此时的于禁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虽然狼狈不堪,但浑身仍然散发出肃杀和沉稳之气,只是始终给人一种疲惫不堪的感觉。于禁自从进来之后一直低头不语,张飞看于禁对袁峰视而不见,忍不住拍了于禁一巴掌,
“我家主公问你话呢!”
“败军之将,无话可说。”
于禁终于说了一句话,此时袁峰也想起了于禁这人,原著中他被关羽所败,投降蜀汉,但又辗转回到魏,也因此受人奚落,后来郁郁而终。但看此人不像是惜命之人,袁峰不懂他为何要卑躬屈膝向人乞命,当下试探道,
“但不知将军要死要活?”
“在下的死活全在将军一念之间。”
“那是要活喽?”
“在下愿在将军帐下效命,还望将军成全。”
短短几句话让袁峰对于禁失望至极,一旁的张飞更是面带轻蔑之色,他后悔自己怎么捉了一个如此脓包的人,袁峰向于禁说到,
“既然如此,我表你为典农中郎将,回雍州听荀彧大人调遣,你自去领了通关文牒去关中吧。”
于禁谢过袁峰之后转身而去,张飞吐了一口唾沫骂到,
“晦气,早知道一矛杀了这厮,省得碍眼。”
“翼德,每个人想法不同,不要强求每个人都至死不渝,我看于禁似乎有他自己的苦衷,不说这些了,冀州那边的情况如何?”
袁峰一直关注袁绍的动静,得知袁绍居然帮自己拖住曹操为自己赢得时间,袁峰对此倒有些诧异,但被曹操赶回城里之后袁绍就没了动静,张飞自然知道袁峰说的是谁,说起冀州张飞立即满脸怨气,
“主公,没什么动静,一帮缩头乌龟将四面城门都关得死死的,城上的守兵倒是也一个没少……”
防着我呢,袁峰听完之后暗自发笑,要防着我又何必帮我,这不是画蛇添足么,自己明摆着无力攻城,但袁绍防自己就像防贼一般,他对袁绍的行为有些摸不透,但眼下首要目标是曹操,
“翼德,既然人家不欢迎那咱们就走,传令下去,大军修整半日之后即刻出发追击曹操,奉孝他们也应该截住曹操了,咱们正好赶上给曹操一击。”
很快,经过一番修整过后,袁峰收拾兵马直奔南边而去,得知袁峰撤走之后,冀州上下欢喜不已,虽然已经得到消息,袁绍仍然忍不住向周围的人确认道,
“诸位,我那三弟真的撤兵了么,真是天助我也,哈哈!”
袁绍总算可以舒一口气了,目前他没有信心也没有实力再与人交战,袁峰主动撤走对他无疑是个绝好的消息,他对袁峰摆出闭门不见的架势也是暗示袁峰撤兵,没想到袁峰真走了。见人人兴高采烈,沮授心中叹息,天下间哪有这等好事,去而复来对人家也不是什么难事,当袁峰再次来到冀州时就是你们哭的时候了……
要说现在最想哭的还是曹操,他忙乎了大半天却被人横插一脚,到手的城池也要被人抢去,曹操在心里将袁峰咒骂了无数次。同时心里埋怨自己,早把壶关掌握在自己手中也不会出现今天这种局面了,当真一步错满盘皆输。然而,等待他的噩耗似乎不止这些,
“主公,属下刚刚收到消息,袁峰派了另外一支人马偷袭邺城。”
“什么?!”
曹操惊得险些摔下马来,邺城要被人攻破,自己退路就被截断,数万大军就完了,
“快,传令下去,全军加速前进,驰援邺城,有文谦等人在,邺城定然还在我们手中。”
俗话说忙中出错,曹操情急之下命令全军加速前进,却正好掉入郭嘉设下的陷阱之中,实际上,郭嘉攻打邺城只是一个幌子,他的目标还是曹操,这是他与袁峰商量好的,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袁峰同时奔袭两地,自然不能带着笨重的攻城器械,攻打邺城只是郭嘉故意散布出去的假消息,但他却按袁峰的吩咐切断了曹操和邺城之间的往来。
是以曹操收到邺城被围困的消息之后丝毫没有怀疑,也掉进了郭嘉摆下的圈套中,
“可恶,中计了!”
见四面涌来的士兵,曹操立即反应过来自己上当了,但他并未惊慌,立即摆好阵形迎敌。就这样,原著中的最佳搭档曹操与郭嘉居然在战场上相见了……
第十三章 曹操兵败
郭嘉是个明白人,他没有与曹操交过手,但他知道曹操不好对付,这点可以从袁峰言语之间对曹操的忌惮看出来。所以,郭嘉没想过伏击曹操,更没想过击败曹操,他采用了最保守的办法——拖住曹操,因为他知道只要曹操往南撤,那么袁峰就已经得手,自己只需拖住曹操等袁峰追上来,到时候前后夹攻曹操自然大败……
曹操也清楚眼前的窘境,如果不及时退回邺城,不但要将战果全部丢失,自己还可能全军覆没。曹操虽然焦急但对面的郭嘉却不慌不忙地与他周旋,郭嘉虽然大张旗鼓地将他围困,但在虚张声势吓住曹操等人之后,郭嘉聪明地选择了收缩防守,原地与曹操对峙起来,曹操往北退他不管,往南撤他只下令乱箭射回去。弄得曹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领兵打了大半夜,到现在连水都没喝上一口,将士们更是疲惫不堪。兴许是感觉对面的敌人太难缠,曹操忍不住向周围的人问道,
“对面的主将是谁,此人如此狡猾,我看他不是无名之辈。”
“禀主公,对面的主将似乎是袁峰麾下的猛将典韦。”
“典韦?”
曹操不由皱眉,曹操见过典韦,那五大三粗奇丑无比的模样让曹操记忆尤深,要说是典韦能把自己逼到这般境地,曹操死也不愿相信,但在刚才的混战中他隐约看到典韦的身影,曹操宁愿相信典韦是受高人指点也不信典韦有这般能耐,但不管是谁都别想堵住自己的去路,没有夺到冀州并不重要,如果能将邺城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中那就还有希望,曹操也觉察出袁峰似乎无力攻城,等袁峰调来攻城器械那也是十多二十天以后的事情,这正是自己休养生息的好机会,曹操向周围的将士高声说到,
“诸位,邺城就在前面,回到邺城咱们还是这一战的赢家,冀州丢了是很可惜,但只要邺城还在我们手中,我们就占据了冀州的门户,我们还有夺回冀州的可能,袁绍已是被拔掉牙齿的老虎,袁峰虽然拣得大便宜,但我料他与袁绍之间必然生出些波澜。我们只需静待两人火拼,现在就看我们能不能抢在袁峰赶来之前冲过去,我曹操在这里拜托诸位了!”
曹操说着向众人一揖,不管曹操是出于需要还是真心的,所有人都被曹操的举动感动得无以复加,夏侯惇朗声说道,
“主公放心,属下等人就算是死也要保着主公冲过去!”
“对,死也要冲过去!”,
众人争先恐后地吼道,曹操抬手制止住众武将,
“诸位,我们必须要冲过去,但我不希望看到有人失去性命,我已经失去了于文则,不想再看到诸位再有闪失,我还盼着终有一日功成名就,与诸位一起解甲归田,所以,无论如何也要活着回到邺城,诸位赶紧督促各自部下修整,听候我的号令!”
“遵命。”
众人转身而去,曹操皱着眉头坐在马背上,对面看似松散的军阵让他心中惊疑不定,别看现在对面袁峰的军士一副懒散的模样,但只要他们一靠近这帮人就像回了魂一般,立即结成严密的阵形将他们赶回来,看来要想冲过这层阻隔也不是件容易事儿……
曹操在这边暗自琢磨如何以最小代价冲出重围,这边的郭嘉也是一脸凝重,虽然成功地将曹操拖住,但郭嘉始终无法更进一步,他试探过与曹操接战,将曹操诱入自己设下的圈套,但曹操始终避开他。这曹操还真是一个好对手,郭嘉心里暗忖,他辅佐袁峰向来顺风顺水,还未有过眼下这种棋逢对手的局面。郭嘉虽然想与曹操较量,但更注重大局,他看得出袁峰对曹操有多么着紧,等主公赶上来之后再与曹操一较高下也是一样。
然而世事往往不如意,郭嘉愿意等下去,曹操可不愿等,他知道郭嘉是在等袁峰,现在时间拖得越长对自己越不利。所以,在修整一番之后曹操亲自督促大军展开冲锋,他也想过避开郭嘉,但他知道对面的人肯定不会给他这种机会,于是索性冲过去,顺便试探一下袁峰手中士卒的战斗力。虽然刚与袁峰交过手,但那是黑夜混战,看不出多少实力。见众人准备就绪,曹操拔出腰间天子剑大声吼道,
“天子剑在此,诸位,为国效命的时候到了,随我冲,后退者斩!”
曹操终于毫无保留地发起了冲锋,与其等死不如放手一搏。当然,曹操不会让士兵一拥而上,那只是流氓打架。曹操是兵法大家,自然知道哪种情况需要布什么阵形,只见令旗挥动,曹军士卒轮番动了起来,时而摆出冲锋的架势,时而作出迂回包抄的假象,曹操当然没有寄希望就这样迷惑对面那位高人,他只是掩盖住自己的真实意图而已。这边曹军频繁换动,那边典韦却没有丝毫动静,郭嘉看不出曹操这是要干什么,但他知道曹操绝不会无的放矢,这样做肯定有他的原因,既然自己摸不透,那就按兵不动,以不变应万变……
见对面的敌人丝毫没有动静,曹操心里不由一沉,哪怕是对面有一丁点反应曹操都会觉得自己成功了,但对方毫无反应,这让曹操有种被看透的感觉。算了,既然障眼法不管用,那就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