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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忙跑过去拉着她问:“云烟,这究竟怎么一回事?”
“孩子怎么会没有的?”
云烟听他寻问,便哭得更大声更伤心了。
尉迟夫人这时便在一旁气呼呼的道:“还不是太后,她怀疑寒香肚子里怀的不是他儿子的种,就千方百计想法设想的要把寒香的孩子给打了。”
“结果,云烟这次进宫就成了替死鬼了。”
“太后弄了一碗药给寒香喝,寒香不喝就推给云烟喝,云烟喝了这药后孩子就流掉了,在宫里躺了整整三天,今天好不容易能下床就忙赶回来了。”
“这皇宫,简直是杀人不见血啊!”
“我们家云烟原是一番好意去陪寒香,结果却被有心人利用了去,让寒香吃了堕胎药。”尉迟夫人气愤的解说一遍,说得好像她亲眼所见过一般。
云水寒脸色阴郁,寒香,她在宫里究竟过的是一种什么样子的日子?
这种日子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那个皇宫……
他拳头紧握,那个皇宫,他一定得想办法把她救出来。
猛然,云水寒转身离去。
这边,云水城把云烟搂在了怀里,安抚于她。
看她因为孩子哭得如此伤心,他的心也不好受。
毕竟,那孩子是他的。
尉迟老儿叹息一声走了出去,随便把尉迟夫人拉着一起离去了,留下这对‘小两口’。
云烟这时便抽抽泣泣的由云水城的怀里起来,拉着他道:“水城,我们的孩子没有了。”
“你要为他报仇,要为他报仇啊!”
“这个老太婆,她连着杀了我的二个孩子。”
云水城眸子微沉,的确,这个老太婆实在可恶,实在该死!
寒香那般为他,他们母子,到最后就是这么回报寒香的吗?
想到寒香这会也正在宫里受罪,心里愤然而起!
嘴上不由自主的问句:“要我怎么报仇?”
“我……我不知道……”云烟哭泣而道,又扑在了他的怀里。
云水城拳头猛然握紧,她是不知道,但他知道。
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这个老太婆。
若非她暗地里在民间寻找美人要给皇上,他们的感情也就不会节外生枝,皇后现在也不会在宫里备受煎熬了。
虽然人已经不在为朝廷办事,可宫里的事情他依然是知道的。
毕竟,他当相爷这么久了,私下里还是有不少相交甚好的人在朝里为官的。
想要打听一些事情并不是什么难事!
*
云水城安抚了一番云烟,随后也就回去了。
回到后院的时候就见云水寒正一个人徘徊,见他回来却是欲言又止的。
云水城看在眼底,便问他道:“有话对我说?”
云水寒点头,沉吟片刻问他:“我想进宫一趟。”
“嗯,我也这么想。”云水城接口道。
“我想去把她带出来。”
听她这么说云水城不由问句:“你确定,她愿意跟你走吗?”
云水寒这时不由得想起上一次去见她的情形,她对他似乎有点疏离的样子。
云水城知道他其实是拿不定这事的,便又道:“愿意不愿意没有关系。”
“去见一见她也好,晚点我们一起进宫,记得好好乔装一下。”想要进宫,于他来说其实不是什么难事。
对于宫里的地形,他其实也是相当熟悉的。
云水寒见他应下,也就重重的点头,只是,心思却重得很。
如果她不愿意跟他走,该怎么办?
看她在宫里受苦,他的心,没有一天安生过。
只要一想到她那一头的乌丝变白发,他的心就会跟着狠狠的抽痛。
他宁愿,这受折磨的人是自己,也不要是他的小香儿……
……
云水寒与云水城商量好要趁着夜黑进宫,所以到了夜黑的时候二个人便在房间里乔装了一下。
趁着尉迟府里的人都已经入睡的时候,二个人便一路飞奔而去。
这次进宫,二个人是打扮成了普通的侍卫,只要腰上别一块可能令他们辨认的令牌,想混进宫也容易的。
所以,二个人很顺利的进了宫,之后便直奔皇后寝宫的方向而来了。
皇后这里通常都是有侍卫把守的,远远的便可以看见有夜巡的人来回走动,想接近皇后的地方并不容易,一不小心就能惊动这些人。
云水城与云水寒二个人在外面潜了一会,见根本就没有机会可乘云水城便道:“我去别处看看,有没有出口,你在这里等一会。”
云水寒应下,云水城也就飞身跑了出去了。
但云水城这一去却不是寻找别的入口,而是直奔了太后的别苑去了。
这老太婆,简直可恶!
她是皇上的娘,皇后动她不得,所以皇后才会被她折磨得如此痛苦不堪。
那么现在,就由他来帮助皇后,让这个只会给皇后带来痛苦的老太婆死去,她以后也就不能作乱残害皇后了。
想皇后当初也救了他们云家这么多的人命,如今,也该是他还这个人情的时候了。
只要他死了,一切都会过去的。
只要她活着,只怕皇后永远不会有幸福。
云水城是很顺利的找到了太后的住处,太后这里现在基本上是没有什么人了,到了晚上的时候更是夜深人静的,连夜巡的都几乎不往这里来了。
太后这里本来就是比较安静的,现在皇上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皇后的身上。
所以,云水城在瞅着四下无人之时便轻易的就越进了太后的寝宫里去了。
摸黑就进了太后的房间,果然就见她的人正躺在床上熟睡着了。
只是,由于房间里有些暗,他还是一不小碰到了一下桌子旁边的椅子,令椅子发出了响动。
正睡着的太子一下子就醒了过来,睁开眸子就看见在黑暗之中有一个黑影朝自己这里走来。
太后心里一惊,立刻喝出声来:“谁?”
“取你命的。”云水城冷戾出声,伸手就朝她的脖子抓了过去。
这个老太婆,早死早超生好了。
留下她简直就是一个大祸害!
云水城心里这般寻思着,抓住她脖子的手一个用力。
太后惊愕得张大眸子,甚至于来不及叫一声救命,她的脖子便被云水城捏断在手中。
谋杀太后,也只有他敢这么做了。
连皇宫的牢狱他都敢,还有什么是他不敢的!
只是,云水城又如何会想到,这叫帮皇后吗?
杀了太后,这凶手第一个会怀疑到谁的头上去!
……
此时,他所要做的便是,悄然遥潜回去,神不知鬼不觉。
就连云水寒也没有察觉到他这会功夫就已经犯了这么天大的事情了。
他潜回来的时候只是对云水寒道:“没有找到出路。”
“我去那边看看。”云水寒乍听他说没有找到出路便起身就走。
却在一个起身之时不心撞到了脚下的一个花盆了,一声碎响,引来侍卫们的注目。
“谁……”有侍卫立刻朝这里走了过来。
云水寒与云水城当下便忙是猫腰就跑开了……
第13章 立妃
次日。
太后的寝宫里传来一声惊呼:“快来人啊!”
“太后归天了……”一早上侍候太后的宫女去叫太后起床洗漱,发现了太后的异样。
太后升天了,这消息在片刻之间就传遍了整个皇宫之内。
楚非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人还在朝堂之上,他一刻不曾停留,匆匆跑了进来,来到太后的床边,果然,太后人正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看这样子是已经死去多时了。
外面,宫女一个个都谨慎的跪在那里,痛哭失声。
不管真哭假哭,这个时候都是要聊表心意,大哭一场的。
只是,楚非墨的眸子却冷戾的落在了太后的脖子上,看这脖子上的痕迹,这分明是被人给掐住脖子窒息而死,而并非自然死亡。
太后的身子一向硬朗,忽然死了本来就是一件令人疑虑的事情。
楚非墨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太后脖子上的掐痕,太后居然是被人杀死的。
谁会杀死太后,谁又有对太后存有这么大的恨,他心里是清楚的。
微微压抑住胸口的愤怒与痛,她终究,还是动手了。
她就这样子把他与她之间的感情一刀刀割断,不留一丝余地。
胸口的痛让他有一瞬间的窒息,一口鲜血猛然就由口中喷了出来。
这些日子本就因为她的事情伤神又伤心的,如今,当亲眼看见太后的死,死于她的手,他的心,痛得不似自己的。
一旁的宫女乍见他吐出血来,一个个慌了神的叫:“皇上,皇上保重龙体啊!”
楚非墨跄踉转身,言桑这刻也已经跟了进来,见他面色如死灰一般的苍白,伸手便扶住了他沉重而道:“皇上,节哀。”
他们母子相依几年,皇上对他母后的感情是有的。
如今太后忽然去逝了,他的心能不伤吗?
但关健是,这去逝,还是另有玄机的。
楚非墨血红着眸子,终是沉声,一字一句的道:“传朕旨意,太后于昨日长眠不醒,升天了。”
“国丧期间,楚国上下一律停止一切交易买卖,禁止喧哗,为太后哀悼。”
楚言桑领下旨意,楚非墨猛然上前,在太后的床前跪下,沉痛而道:“母后,儿臣不孝。”
“若有来世,儿臣再弥补所欠母后的。”欠她,太多太多。
来不及让她享受荣华富贵,她便离去。
……
见皇上如此哀痛,所有的宫女老臣也都跟着抹眼泪,放声大哭,不管哭不哭得出来。
楚非墨终是跄踉走出去,设灵堂,办国丧,整个皇宫里也立刻忙碌起来。
楚非墨转而回到前殿,有几个侍卫匆匆而来,是被他传了过来的。
来到皇上面前只听皇上问道:“昨日夜里,皇后可曾出去过?”
其中一个侍卫忙上前回话道:“回皇上,没有见皇后出去过。”
楚非墨表情冷漠,再次问道:“昨夜里,你们可有离开过皇后的寝宫过?”
“回皇上,不曾离开过……”
楚非墨沉吟不语,这些侍卫全是跟随他多年的人,对他是绝对不会有二心的人。
就在这时,另一个侍卫忽然就上前道:“皇上,昨夜里,似乎有人出现在皇后寝宫的周围,我等去追了过去,中间有离开过一盏茶的时间。”
楚非墨闻言眸子冷戾,质问:“结果呢?”
“结果,结果没有发现有什么人出现在宫里。”那侍卫乍见他眸子冷戾,慌忙又回话道。
楚非墨不语,一盏茶的时间,由她那里到太后那里,以她的轻功,也足够了。
如今,除了他,他想不出来,谁会与太后有如此的深仇大恨,谁又会敢对太后下如此的毒手。
该死的,他把她纵容成什么样子了。
为什么,她就不可以看在他的面子上,忍下来。
她就是要与他就此绝裂吗?
既然如此,他成全她,这就成全她。
他会让她明白,这种绝裂的后果,很严重。
他会让她此生,生不如死,与他一起痛苦的活在地狱里。
他走不出,她也永远,休想逃出去。
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得由她作陪着。
*
中宫。
寒香在吃过早膳后便坐在了雕鸾髹金椅上,鼻子里不知乍的有些痒痒,不由自主的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小草收拾完桌椅后又匆匆的跑了回来,见她在打喷嚏便忙走来道:“娘娘,是不是着凉了。”
“没有。”她懒慵的应了声。
小草想了想便小声的汇报道:“皇后娘娘,刚刚听说了一件事情。”
“嗯?”她示意小草继续说。
“刚刚听到宫里在传,太后升天了。”小草小声的说。
寒香听了眉头也不曾皱一下,只是淡声道:“怎么死的?”这老太婆身体一向硬朗,怎么就死了?
难道,还真是老天开眼,让她一觉得睡着了就醒不来了?
小草便回道:“不清楚怎么死的,刚刚看到皇上也去了太后寝宫里去了。”
寒香不由伸手抚摸一下自己的小腹,她死了,也就不会再打自己孩子的注意了。
想到云烟的孩子因为她而死,心里又舒服了点。
却在这时,外面忽然就传来了通报声:“皇上驾到……”
寒香坐在那里没有动,他娘都死了,他还来这里做什么啊!
小草这时便忙迎上去行礼,却见楚非墨阴着脸就大步走了进来,直接走到了寒香的面前去了。
寒香冷然看他,看他的神情是有点不对劲的,看她的眼神居然还带着恨意,似乎她是他的什么仇人一般。
要说仇人,那也应该他是她的仇人才对。
要恨,她应该是她恨他才对。
可他,俨然是恨她的。
他阔步而来,一把就把她由雕鸾髹金椅上抓了起来。
“你现在满意了?你满意了?”他抓住她的衣襟恼怒而问。
寒香不晓得他这是何意,只是一掌打开他抓住自己衣襟的大手冷戾而道:“我满意什么?”
“母后死了,你满意了,你高兴了是不是?”
她冷然,如实的道:“对,我高兴了,我满意了。”
“她早就该死了。”
楚非墨的眸子里带着丝丝红意,是充血的恨意,一字一句的对她道:“你就这么恨她?”
“就这么恨我?”
她冷眼迎视于他仇恨的眸子,他气极了,她却气定神闲了。
“对,我就是恨你们,恨不得你们死。”她一字一句的回就于他。
听着她无情而又狠绝的话,他摇头,质问:“你要她死,你杀了她,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她死了以后我怎么办?”
“你究竟想让我拿你怎么办?啊?”
寒香微微怔然,他的意思,她忽然了然,他是在说,太后的死是她杀的吗?
既然他要把这事赖在她的头上,她认了。
反正这也不是第一件事情了,连孩子他都可以认为不是他的。
她不辩解,她冷然而道:“放我出宫。”
“从此一刀二断,各不相欠……”
一刀二断,各不相欠?
他摇头,指着她道:“你休想。”
“这辈子,你都休想与我撇开关系。”
“就算是死,你也只能是我的。”话落猛然就抓住了她,把她朝她身后的雕鸾髹金椅上摁。
一旁的小草乍见这情形慌忙叫:“皇上,皇后娘娘……”
“滚出去。”楚非墨猛然就冲她喝一句。
小草闻声咽下想要说的话,忙朝后退,皇上与皇后又开战了,她一个小小宫女,也是无能为力的。
此际,被楚非墨一下子摁到了身后椅上的寒香挣扎起来。
只是,这男人却又忽然出其不意的就点了她的穴道。
随着她的穴道被点住的那一刻,他伸手就撕了她的衣服。
他的双眸有着充血的恨与怒,所以他的动作毫不温柔。
寒香惊得尖叫,她知道他要干上什么,但她不要。
她不想要……
她恨死他了,恨他,又怎么可以再与他做这些事情。
如今,她已经不爱他了。
然而,穴道被封住的她,除了尖叫之外,却动也不能动一下。
他仇恨的撕破她的衣服,在她的尖叫之中,他毫不温柔的,让自己蠢蠢欲动的浴望呈现于她眼前,拉开她的身子,狠狠的戳进那片芳草之中去了。
她嘶声尖叫起来,人却是无法动弹,随他捏扁。
他发了疯的占据于她,狠狠的侵占到最深处,让她痛,却愣是挤不出一滴眼泪了。
她恨恨的叫,冲他叫:“楚非墨,你有种,你就杀了我啊!”
“你杀了我,杀了我为你母后报仇啊!”
听着她的尖叫声,他冷然,眸子里没有了一丝的怜惜,只是一字一句的对她道:“想死?”
“只要我还活着,你这辈子都不许死在我前头。”
“不然,我立刻灭了你们尉迟家。”
“就算要下地狱,你也得陪着我一起下。”既然恨他,那就多恨一点吧。
因为他,也挺恨她的。
尉迟寒香微微怔然,因为他说,要灭了他们尉迟家。
她再也发不出尖叫声,只是恨恨的瞪着他,看他王者一般的站在那里,把她的腿儿拉到最大幅度,狠狠侵入,几乎要穿破她的肚子去了。
她感觉到了痛,她咬紧了牙,泪儿,终是无声的滑落。
她低声抽泣,无声哽咽……
为她那永久失去的爱,如今,爱没有了,剩下的便全是恨!
*
他惜她,疼她,怜她,爱她。
可终究得到了什么?
她恨他,怨他也就罢了,却把双手伸向了太后,令她就此亡死。
这个可恶的,该死的女人。
她的心,居然如此的恨。
以后,他还拿什么去疼她,去爱她。
他现在,只想狠狠的戳破她,让她痛,让她尖叫。
他看着她哭,看着她默默的流泪,看着她如雪的白发,他的心微微软下,但很快又强势的硬了起来。
他要让她知道,他的心也是肉做的,也会痛到不能自已。
他一边进攻于她一边恨声道:“不要以为,只有你会痛。”他的心也会痛。
“也不要以为,只有你爱过。”似乎他是个负心汉一般。
他也爱过她,爱的一样不比她少。
如今,走到这一步,难道都是他的错吗?
是她在逼着他,逼着他一步步的去恨上她。
现在,除了用这种方式,他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痛打她一顿,杀了她?
他都做不到!
他不想打她,虽然心里早就恨得想狠抽她一顿。
他更不有杀了她,如果她死了,他会活不下去的。
他就要这般占有她,日夜与她欢爱,让她知道,自己有多爱她,就有多恨她现在的样子。
他狠狠的在她的身上进攻了一轮,也仅是一轮,随之后他便抽身,随道连她的穴道一起解了。
他冷漠的转身,把自己的衣裳整理好,抬步就走了出去。
寒香由椅上缓坐起来,拿着破碎的衣服往身上套。
小草这时已经慌忙冲了进来,看她衣裳不整的就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慌忙去找新的衣服给她往身上套,一边帮她穿衣服一边道:“娘娘,你没事吧?”
现在她是有身孕的,皇上怎么可以……
她摇头,她无力的瘫坐在椅子里一动不动。
伸手摁住自己的小腹,里面没有异样。
如今,三个月的危险期已经过去,幸好也是过去了。
不然,这般被他折腾,这孩子……
这孩子,是他的。
寒香猛然记起这孩子的爹,这孩子的爹,是他啊!
只是,他不在乎。
她苦苦的想,他不在乎,她却还要在乎个什么劲?
……
太后升天了,此等大事,早在一天的时间便已经传遍了整个楚国。
可就在这一天,当久病的老皇上听说太后于昨夜里死去的时候,却受不了这个打击,紧接着便跟着升天了。
当时,告诉他这个消息的是楚非墨。
是他,来到久病的父皇面前,一字一句的告诉他说:“父皇,母后于昨夜里,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