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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大人的衣服-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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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大人:“……”

展昭突然听到端在半空的杯子开裂的声音,手顿了几秒,他轻轻地将杯子回原处:“呵呵,是啊,先生刚送来的,新鲜可口……”说着将一叠莲蓉糕往前送了送,这糕点的确是先生来向他要官袍时给他的。

张二子搓搓手,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大手轻轻地捏起那小巧好看的糕点,憨笑着对展大人道:“咱还没吃过这样好看的东西呢,也不知道压不压饿!”

张二子说着,一个激动,将糕点给捏烂了,没被捏着的那一半眼看着就要掉到地上。

一个茶杯盖儿拯救了即将失足的莲蓉糕,展昭安慰的笑着对张二哥说道:“没事儿了,张二哥喝口水,压压惊。”

看着呈现在眼前的糕点,张二子好一会儿才合上他大张的嘴巴,大手拍着胸脯道:“乖乖嘞,吓死个人哟,这东西咋嫩不禁捏啊。”

说完,张二子看着展大人端到面前的茶,一仰头就喝了个精光,再用袖子擦了擦嘴。张二子看看桌子上的糕点,咂了咂嘴,他是不敢吃了,不知道他省下的那块儿能不能给家里的娃子拿回去。

就在张二子望糕点的空当,展大人第二杯茶已经倒好放在他面前了。张二子二话不说,端起茶杯又要一饮而尽,可到了嘴边他又停了下来,额,先生说要慢慢品才能品出味道。

喝了一小口,苦苦的,有些涩,是比家里准备招待客人的粗茶好些,可他还是喜欢大口喝的凉白开。想了想张二子开了口:“展大人这里的糕点真是好吃啊,入口……”

幸亏张二子记得自己没吃那糕点,及时明智的住了嘴,接着下面的话又道:“展大人泡的茶真是入口淡雅,过喉香醇啊,哈哈……”

展昭温和的笑笑,他脑海里出现的却是另一番情景。脑海里那个张二哥来如风,去如火,叫他歇会儿他也不停。再看看现在如坐针毡的张二哥,展昭和声道:“哪里,先生过奖了。”接着这回倒了一杯白水。

张二子接过茶杯,挠了挠头,他真是不想再品了(╯﹏╰)。

虽然不想喝,但是公孙先生交给的任务要完成,张二子艰难的将茶杯凑到嘴边。品了一小口,凉白开!真是!甘甜可口啊!

三杯茶下肚了,张二子大手一拍:“好了,我该去提水了。”说着张二子看了一眼茶盖儿上的小半儿块糕点,起身走了。

兰竹看着那大叔走了,扒着展大人的腰又亲了几口,嘤嘤,她也想喝,也想吃糕点。

张二哥走后,展昭低头为自己倒上一杯茶,眼角却瞥到他胸前的衣襟上的一片血迹,展昭又仔细检查了一下他的衫子,发现左肋的伤口处也有血迹。

看着胸前的血渍,展大人抿唇:“……”

扒开衣襟,他胸口的伤已经不再流血了,又哪里蹭到的血渍?

兰竹屏息看着她留下的两滩鼻血,嗯~~她尊的不是故意的!

“阿弥陀佛,老天保佑,展大人千万不要多想,这,这都是您自己的血啊!!”

等张二哥将水准备好,那时候,水真的只是有些烫手了,而不是张二哥刚开始倒出的冒着腾腾白烟可以脱掉一层皮的开水。

展昭把用油纸包好的糕点给了张二哥,将还要推迟的张二哥关在门外:“先生吩咐的,说是这些都是给二哥的。”

“送走”张二哥后,展昭取出公孙先生精心磨制的药材,倒入浴桶,脱了衫子便开始沐浴了。这个时候,他再去的话,估计能帮大人熄灯了。

这一次,由于伤口愈合的差不多了,药浴的痛苦直线下降,展昭不得不感叹先生妙手回春的本领。

子夜时分,夜残更漏,开封府大牢内,一片漆黑中,新进来的两位犯人睡得极其安稳。

这两位不是有恃无恐,就一定是清清白白,想着青天包大人一定能还他们一个清白。

虽然是被莫名其妙的抓来,没经过审问,没有一人向他们透漏任何消息,但他们就是能这么安定。

☆、第8章 先生威武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大早,包大人就被张龙、赵虎他们护送着上朝去了。然后包大人上完朝,又接着批改他的公文,一上午呆在书房中,并没有提昨晚抓来的人的事情,这一反常态的风格令开封府众人摸不着头脑。

展昭坐在书房里,公孙先生又为他斟了一杯茶,这,都不知道是第几杯了。

早晨的时候没有人给他送官袍,正巧其它的官袍也都被洗了,他就只能穿平常的衣服。

大人不让他护送,不过,不穿官袍也可以去巡街。

可也不知怎么,街没有巡成,他却被先生拉来喝茶了,这一喝就是一上午,就是天上的琼浆玉液这会儿也是苦的了。

一上午的时间,大人一直在看公文,对他官袍的事情只字不提,也不审理昨日抓来的人。

茶杯端起又放下,展昭终于忍不住了。就算冒犯大人,他认罚就是。

展昭两步走到大人桌案前,单膝跪地,道:“大人,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瓦盆究竟有什么古怪?属下的官袍与那瓦盆又有何干连?大人做昨日命人抓的那两名嫌犯又是为何?还请大人告知属下。”

一连串的问号,说的也十分顺畅,想来这句话已经在他心里反复很久了。

包拯合上面前的折子,就见桌案前展昭,抬着头,捧着拳,一副求知心切的模样。又环顾了一周,对上同是迷惑的王朝四人。他叹了口气对着展昭道:“你且起来。”

展昭还待坚持,可见了大人的脸色,只好俯了一下身,站起来。

见展昭起来了,包拯便回想道:“这件事本府也说不明白,记得几日前本府的轿子曾在南街路过,那时本府就有些心绪不宁,昨日是你回来后第一次巡街,又是南街。”

看到展昭若有所思的皱眉,包拯顿了顿继续道:“本府记得,那日本府的轿子经过一摞瓦盆时,那种令人心绪不宁的气息掀开了本府的轿帘。”

“当时本府以为是家中有人出了事……”

包拯说着,停了下来,看到展昭和王朝四人皆是焦急的模样。缓了缓又说道:“后来本府书信一封,索性家中的人都平安无事。”

说罢包拯先自己庆幸的叹了口气,接着又锁眉道:“本府就想或许是朝中有事,可是,朝廷还没发生什么变故,”

说着包大人怒目瞪向帘子后面,众人随着大人的目光望去,隐约看到展大人的官袍扔在一摞瓦盆之上:“你回府后,本府又感觉到那种气息,令本府一时心绪不宁。没想到竟然是这瓦盆上的怨气,趁你重伤未愈侵到你的身上,附在了你的官袍之上。”

“既然知道了是这瓦盆产生的怨气,所以本府就让你们将那些瓦盆全都买来。公孙先生对这些瓦盆进行勘验,竟然发现这瓦盆里面和了人的骨灰!”

包大人说到这里已经怒不可遏了,众人听了更是惊诧的瞪大眼睛,也都满含怒火。

包拯压了压自己的怒气道:“这瓦盆里含的竟然是死者的执念化作的一缕怨气,所以才会产生令本府不宁的气息。”

说完包大人又重新坐回了座位上。

这便是事情的始末了,真的是匪夷所思啊。书房内的人听了后都静默了下来。

怨气……

子不语怪力乱神,神鬼之事,说多了便是妖言惑众。大人碰上这样的事情,的确不怎么好说。

展昭抿了抿嘴,上前请罪道:“是属下鲁莽了,竟为了一己之私逼问大人,还请治罪。”

包拯看了摆了摆手,道:“此事不怪你,你也是受害人。下午,王朝、马汉,你们去调查一下,丁迁他们平时都和一些什么人联系。张龙、赵虎,你们去调查一下,途经丁迁瓦窑的两路上有没有失踪的人口。”

“展昭,你在大牢周围监视,不要放过任何异动。”

本来以为有没自己什么事的展昭,听了面色一喜,跟着向大人抱拳领命了。

“行了,午饭时间到了,咱们就先吃饭吧,那两名牢犯就让他们在呆些时辰。”

包大人华丽的收了场,兰竹听了在展大人身后比着大拇指。真不愧是领导啊,死的说成了活的,有的说成了没的,他们这些小鬼就这么被大人给掩盖住了。

得!吃饭去吧!

已是正午十分,刚刚入秋的天气,太阳还是很尽职的,照的人睁不开眼。正是午睡的好时候,包大人吃完午饭,便回自己的卧房了。也是下班的时候了,三班衙役各自整理了一下,也都回去睡觉了。

展昭回到自己房中,他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可大人也说了,一切都是那位死去的人的怨气作祟。

展昭将衣服挂在衣架上,因为重伤的缘故,这两日他的确有些乏。躺在床上,这种天气也不用盖什么,正好睡觉。

展大人很规矩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浅浅的呼气,证明展大人已经入睡。兰竹眼巴巴的望着,一颗心忐忐忑忑。昨天晚上的经历仍是记忆犹新,展大人已经发现了她。

不过谁也没想到她会又窜到其它衣服上去,她现在可是兢兢业业,生怕有个动静被展大人发现了,这还不得算总账啊?可是,这种看到吃不到的感觉更是难受……

“吱呀”一声门开了,正望着展大人的兰竹吓了一跳,展大人可是关了门的。

这……兰竹看着赵虎从门内迎进来两位大人,然后很细心的帮两位大人关上了门……

呵呵……

兰竹瞥眼角着展大人,心中喊着“展大人救命啊!有人来闯您的房间了!”

经过公孙策的努力,终于把展昭给放倒了。公孙策看着展昭挂在衣架上的蓝色长衫:“这展昭刚刚发现她,她就换了一件衣服,真是够机灵的。”

兰竹低着头抖抖索索的站在衣服里,一句话也不敢说,等待着包大人最后的判决。

嗯,她真的不是故意露馅的,嗯嗯……

“你见过谁家衣服上的口子莫名其妙的就自己好了的?”

兰竹低头,展大人整天高来高去的,衣服就得频繁的换,还替你们省了笔开销呢……

“谁家的衣服又是无缘无故的会动的。”

兰竹把头埋得更低了,衣服也跟着抖了两下。窝知道错了……

“记住,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做好一个衣服的本分。”

兰竹识趣的频频点头。

“本府问你,你家住何处,生辰八字,以及姓名字号,都是什么?”

“奥,我叫兰竹,是山东省济南市历下区按察司街明湖小区东区一区X号楼X楼”兰竹很乖觉的自报家门,就差没把她住在哪个国家报上了。

包拯:“……”

兰竹说完小心抬头看着包大人,见包大人只看着她也不说话,兰竹忽然又想到自己还没汇报完,于是接着说道:“啊,我是1990年7月13日十二点出生的。”

包拯越来越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相信了一个疯子,这个叫兰竹的,说的每个字他都能明白,可是连成句子,他一概不懂。

包拯决定不再纠缠这个,又换了个问题,问道:“你是怎么死的,还有何心愿未了,要不要展昭带你回去见见你的家人?”

这好像不是一个问题了……

兰竹听了包大人的话,低声道:“我当然想见他们了,可是我家在两千零一十三年,现在是九……九百多年,隔着一千多年的时空,我怎么回去?”

包拯听了星目圆睁,千万没想到这女鬼竟然来自千年以后,千年之后……“那你现在二十有三了?”

还沉浸在悲伤气氛中的兰竹听了,有些迷茫的回道:“啊,是啊,刚过了二十三岁的生日。”

包拯又打量兰竹一番:“那你现在的样子。”

被包大人一看,兰竹又扯了扯她碍事的睡裙:“这个我也不知道,就是上次莫名其妙替展大人挡了一刀,我被砍成了两截,下半身没了,上半身就变成现在的样子了。”

听了这个答案,包拯直起腰来,这就是他为什么觉得这女鬼不像两三岁的模样了。

“万事皆有缘定,你也不必太悲伤。我让公孙先生记下你的生辰,让他为你烧几件衣服。”

听包大人提起衣服,兰竹又紧了紧她身上的睡裙。低头看着她红拖鞋里的小脚丫,的确有伤风化奥,可她也不想啊!!

包拯同公孙策点了一下头,公孙策会意,走到展昭的床边,抬了一下熟睡的展昭的肩膀,拔出一根银针。公孙先生淡淡的道:“这药性坚持不了多久,咱们先走吧。”

包拯看了那银针,掩饰的轻咳了一下,在前面走着。心里却想着,以后睡觉时要好好检查一下床铺,真没想到公孙先生与展昭的斗法到了这种地步。

两位大人走后,兰竹眼睛里还飘着那根小银针,不自觉的摸了摸她的胳膊,怪不得有人闯进了展大人的闺房,他都没醒。

嘤嘤,她以后要效忠先生!

☆、第9章 黄昏审丁迁

两位大人走了没多久,赵虎便从外面进来,小心的帮展大人插上门之后,又从展大人的窗户上蹿了出去。好如行云流水,毫不拖泥带水,这动作不知做了多少遍。

兰竹将赵虎的行为看在眼里,再看看熟睡了的展大人,这,展大人不知被暗算了多少次了。

展昭摇了摇昏沉的头,从床上起来。这种感觉再熟悉不过了,可在什么时候被暗算的呢?

低头看到床上一个细小的针孔,展昭懊恼的拍了一下额头。展昭看着窗户上的未擦干净的脚印,可是大人迷昏他究竟所为何事。

穿上衣衫,展昭提着巨阙开门就向牢房走去。

兰竹在展大人的衣服上晃荡着,包大人已经帮她瞒过这一次。现在只要她不控制衣服乱动,不胡乱补衣服上的洞,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呆在这里了。

而且,等一会儿还有新衣服穿~~

其实做鬼也蛮不错的吧?

展昭到了牢房门口,和把门的狱卒打了声招呼就进去了。展昭在牢中转了一圈,见那丁迁和他的同伙江万里被隔开了关押着的,两人见不到面,更通不得话。现在两人都蒙着头,看起来睡的正香。

在牢房里转了一圈,展昭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他把巨阙竖在狱卒吃饭闲谈的桌子旁,弯腰倒了四碗白开水,对着一旁的李牢头道:“李伯,咱们别站着了,坐下来聊会儿天吧。”

李牢头听了笑道:“对,展大人说得对,咱们坐下歇着,展大人您先。”

看着李牢头让座,展昭道:“李伯,展昭现在不是什么大人,您年长,您先请。”

“这,”李牢头踌躇着,看到展昭那恳切神情,鬼使神差的就答应了:“好吧。”

李牢头坐下后才反应过来,连忙喊着展昭坐下,又向另两个狱卒打招呼让他们坐下来。

待众人坐下之后,李牢头对着展昭道:“展大人,咱们聊些什么?也不知您对什么感兴趣?”

展昭听了温润的笑道:“也没什么,大人派我到牢房看着,咱们就闲聊一下,打发时间罢了。不知李伯当了几年的差了?”

“这个,”李牢头皱眉回想着:“少说也得有二十年了吧。”

“偶,竟然有这些年生了。”说着展昭又看向另两位狱卒:“那二位呢?”

一位年长的狱卒说道:“我啊,在这里有八年了吧,他呀,才来不到一个月。”年长的狱卒一边说着,一边拍着身旁的狱卒的肩。

展昭看着那位有些腼腆的年轻狱卒道:“其实,我来府中也没多久。平时若有什么困难,就向这些长辈请教。”说着又转而向李牢头问道:“李伯在牢中当了二十多年的差,想必见了各种各样的人吧?”

“那是,这牢里大至杀人犯,马贼等死刑犯,小至偷鸡摸狗的小偷,有王孙贪官,也有贩夫小民。”这二十多年来,李牢头在狱中见过的犯人可比包大人判过的还多,展昭这一问,李牢头便自得的说道。

“那李伯有没有见过什么神鬼的怪事?”

展昭声音温和的说着,却把正听他们聊天的兰竹下了一跳。

嘤嘤,肿么展大人还想着她啊!

“这,”李牢头向周围看了看:“展大人知道这牢里阴气重,牢里死过不少人,还有那些临死的人,最后的日子不都是在这牢里过的?再者,那些死犯哪个不背些人命,这周身呐都围着些死人的怨气。”

李牢头话音刚落,牢里就传来窸窣的翻身之声。或许是离得有些远了,正聊天的几人只有展昭听到了些许声音。瞧了一眼昏暗的牢房,展昭又继续听着。

“这有时候啊,尤其是午夜时分,这牢里的煞气更重,没由来的就让人一阵瑟缩。”李牢头说着,声音不自己觉的就压低了。

这低沉的气氛,听完李牢头的话,年轻的狱卒就真的跟着打了个哆嗦。年长一些的狱卒看了,大手一拍,吓得年轻的狱卒差点站了起来。

“哈哈!你小子吓成这样作甚!你又没做什么亏心事,瞧你吓得。”这嗓门大得,震得牢房的墙皮灰都抖落了一层。

这会儿年轻的狱卒已经面色青绿青绿的了,看那年长的狱卒笑得开怀,又看向展昭,见展大人安慰的向他笑着,年轻的狱卒支支吾吾的说了起来:“我,我,可能真的遇到了。”

听了年轻狱卒的话,年长的狱卒也不笑了,斜着身子看向年轻的狱卒,想要重新认识这个在他们身边呆了一个月的人。

见孙大哥见鬼似的看着他,年轻的狱卒又结巴了几分:“我,我说的,都是,都是真的!”

说着年轻的狱卒左右看看:“我家住在城外,那日我去到河边取水,走到河边一个不慎掉了下去,后面,后面的事我就不记得了。”

一屋子里人都竖着耳朵听着,这人竟然什么也不记得了,那孙大哥扫兴的喊着:“你不记得了还来这里说什么!”

“不,不是,后来我是被一个妇人给打醒的。”

“什么!你,你做了什么!”年长的狱卒听了指着年轻的狱卒道。

“没,没有!”年轻的狱卒摇着两只手否定道:“我那时什么也不记得了,只听那拿扫帚打我的大嫂说什么,我一直拉着她叫夫人,你们说我怎么可能拉着她叫夫人呢?我连媳妇都没娶,那夫人都有孩子了,而且那地方我都没去过,找了好久才回到家。”

年轻的狱卒低着嗓子道:“你们说这事儿离不离其?”

年长的狱卒大手拍着他道:“我看你是想媳妇想疯了吧,所以才借这个被鬼上身的由头,对人家‘夫人’拉拉扯扯。”

这话其他两个狱卒不信,展昭可是听在耳里,记在心里。竖着耳朵听着牢里面的动静,却听见一声嗤笑。

兰竹听着,这年轻的狱卒肯定是被那李浩上身了。天下竟有这么巧的事,坐着聊天还能聊出案情来。

真是天助我展大人啊!

坐着又聊了会儿天,狱卒换班的时候也到了,展昭也跟着李牢头他们走了。

展大人出了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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