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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女传-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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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腰牌() 
雨色秋来寒,仲秋时节的雨格外的凄清透骨。长安城宽阔的朱雀大街也被这冷雨浇了个通透,伴着落落秋风,萧萧落木,益发显得一片清寒起来。

    李治今天特地起了个大早,在随身宫人的伺候下慢条斯理的梳洗完毕,戴上太子朝冠,又看了看天色,见这雨似乎没有停下的打算,这才坐上了车辇,不紧不慢的往甘露殿而去。

    李默既已获救,那么今天的朝会他就可以不用再无视父皇对他投来的关爱眼神了。每每看到父皇询问的眼神,他都有些心虚。

    还好默已经回来了!李治长舒了一口气。

    虽然默在李彦、王起和虬髯客的护卫下回到太子别苑的时候已经呈昏迷状态,满身上下到处都是青紫的红痕,背后还有一道极长的刀伤。但经过太医诊治,已经确定了都是些皮外伤,并未伤筋动骨,将养些日子也就能好了。

    他方才出门时候听得侍卫来报,李默已经醒了,只是精神还不是太好,想来还要修养些日子才能复原吧!

    李治撩开车帘看了看窗外的雨丝,御花园里的花此时大多已凋谢,满园只剩了些枯败的灌木还在原地生长着,为来年的春天积蓄着能量。

    想到今天上朝会碰到李恪,李治又不禁有些期待,他真的很想看看李恪一脸铁青的模样!不要说他是恶趣味,只因李恪一直都将他当成了对手,他自然也就没有必要用自己的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

    “太子殿下!甘露殿到了,请太子下辇。”辇外伺候的宫人一脸恭敬的垂着头,提醒着坐在车里发愣的李治。

    “嗯!”李治伸了个懒腰,站起了身。

    不管如何,默已经救回来了!这就是最大的成功,至于李恪是打算将断梁的事扣到他头上也好,还是有别的打算也好,他都不会被动了。

    更何况,派人去营救李默的这段时间,他也没闲着。李恪要真想来个两败俱伤,还得看他愿意不愿意呢!

    若不是为了父皇的身体,他才不介意把那个安老头的儿子给弄出来呢!只要李恪不要逼急了他,其实大家还是有得玩的!

    与站在偏殿内等着上朝的众位文武百官刚刚寒喧了一会,众人便听得大殿内司礼太监一声高唱:

    “皇上驾到!”

    李治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这才领着一班文臣鱼贯进入了甘露殿正殿。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文东武西,一众朝臣们按照规矩在御座前行过三跪九叩之礼,这才在御座两侧垂首恭立。

    李治站在文臣的首位,最接近皇帝的位置,刚才一进门的时候他就在扫视李恪站的位置,可将身后前后左右都扫过了一遍居然愣是没有看到李恪的人影。

    虽然有些愕然于李恪的缺席,不过垂首想了想后,李治却又有些释然的微笑了起来。想必他已经发现自己踏进的圈套了,现在大概正在暴跳如雷吧?

    “治儿!朕要你查的慈恩寺断梁一案,你查的如何了?为何不见你那舍人来回报予朕?”端坐在御座上的李世民不知为何看起来显得特别的苍老,两只原本炯炯有神有眼睛看上去也有些昏花的模样。

    “启禀父皇,慈恩寺断梁一案,儿臣交由三司一同侦查,现在三司并没有一个答案交予儿臣,儿臣定当多多督促,至于儿臣那舍人前些日子因为查断梁一案,受了些轻伤,现正在儿臣别苑中将养。”

    李治基本上算是没有隐瞒的将李默的近况告诉了皇帝。他也没有办法,李默的伤要养好只怕还要些日子,但父皇看起来是已经不耐了,如果再不告诉他一个结果,恐怕他真要发脾气了!

    “受伤?”李世民的眼中闪过一道厉芒。

    什么人?竟敢伤害他的孩儿?虽说他不能明着承认李默,可一旦有人伤害他,那就必须要承受他的怒气了!

    “小小一个慈恩寺断梁案居然会让办案之人受伤?可见这其中阴谋之深!”李世民的语音冷冷的,满含着压抑下来的怒气,听得殿中站着的一众文武们一阵寒战。

    “无忌!对这件事你怎么看?”李世民的怒气急于找到一个发泄的出口,而站得离他最近,又与他共事多年的长孙无忌无疑是个最好的人选。

    站在李治身后的长孙无忌略微沉吟起来。昨晚长安城里闹成一团,他也略有耳闻。今天一早虽然还来不及向太子确认什么,但是从李恪今天一早离奇的缺席来看,想必是李治动了什么手脚,

    现在李治又在说李默受了些轻伤?这其中的东西实在是值得他玩味一番。长孙无忌站出朝班,手执笏板跪下道:

    “臣以为,慈恩寺一案,发展到如今有朝廷官员受伤,实在是表明其中有重大阴谋,微臣建议,将此事从三司提出,全权交由太子处理,令出一门,当能令案件尽快水落石出。”

    听完长孙无忌的话,李世民的怒气似乎降下了两分。可是看到跪在阶下请罪的刑部三司主官,却又气不打一处来。

    若不是这三司推诿,自己的默儿又怎会亲自查案,弄到如今受伤在家呢?也罢!便将此案交由太子主理,也好早日有个结果!李世民在御座上低了头思忖片刻,便将三司主官原本的查案之责轻飘飘剥了去,没有半分顾忌。

    “传朕旨意!着太子全权主理慈恩寺案,于本月内给朕一个答复。”李世民朝阶下抬了抬手;示意长孙无忌起身;李治领旨。

    “儿臣遵旨,”李治不置可否的答了一声,虽然有些不以为然,但还是跪下谢了恩。

    慈恩寺案他早已一清二楚,只是还在考虑要不要将此事说出来。今日一上朝,李治才蓦然觉得父皇似乎又老了好多,那冕冠下的头发似乎白的更多了,精神看起来也不太好,象是极为疲惫一般。

    承乾当初的谋逆案,父皇就曾大病了一场,在这个时候将这案子其中的玄虚全部竹筒倒豆子般合盘托出,等父皇得了这个李恪出手要他命的信儿,李治还真怕李恪没能要了父皇的命,反而是他的一席话要了父皇的命了!

    三司主官见事情已成定局,也只得跪下谢了皇恩,心中却暗自松了一口气。这样的案子一看就是谋逆大案,而且据三司得到的一些蛛丝马迹来看,后头蹲着的那尊大佛绝对小不了,他们这小小的三司哪有本事拿得住人?还是明哲保身比较好!

    “若是无事便退朝吧!”李世民在御座上坐了半晌,御阶下的朝臣们各自垂首,恍若老僧入定,看得他甚是无趣,遂也只得摆了摆手,下令退朝。

    “治儿!你留下!”

    司礼太监还未唱出那一声退朝,便听得大殿外一阵喧哗,一个紫衣的人影不顾殿外侍卫的阻拦,大踏步的走进了殿门。

    “父皇!儿臣李恪,请父皇为儿臣作主!”这位一脸怒气闯进大殿来的人不是李恪是谁?

    众位朝臣皆一脸惊愕的瞪着这个排行第三的皇子,闹不明白他这弄得到底是哪一出。

    “恪儿?”李世民一脸惊讶的看着这个三儿子,他这一脸的忿忿到底是所为何来?

    “发生何事了?恪儿何故如此?”

    “父皇!儿臣的吴王府昨夜进了贼!不但将儿臣的内室翻弄得一塌糊涂;临走时居然还在儿臣花园中放了把火;将儿臣的半个院子烧了个精光!若不是儿臣常在家中备了水缸储水;那片火只怕要将儿臣的王府并住地附近全烧成一片白地了!”李恪一边说着;一边不时的瞟着太子李治的表情。眼中的恨意清晰可见。

    昨晚他好不容易劝服了高阳和房遗爱;又将辩机从一团混乱中摘了出来;交给了护国寺戒律院严加管教;等到将房遗爱送回驸马府再回自己家;看到的就是已经快变成一片瓦砾的吴王府!

    原本美仑美奂的花园烧成了白地;府中几乎有一半的房舍都烧成了黑炭;他的卧室大门敞开着;水牢中的李默早已无影无踪!

    “你说什么?你府中进了贼人?”李世民张大的嘴几乎要合不拢了。想他巍巍大唐朗朗乾坤;竟会出了擅闯王爷府盗取钱财的贼寇?这实在是太荒唐了!

    “京幾护卫是何人?出了这等事为何不见上报?”

    李世民的惊讶全转变成了怒火;一个堂堂的王爷;居然会被强盗闯进府中盗宝放火!这是何等大事?

    若是这样的事都被人刻意瞒下蒙蔽圣听;那是不是有一天这个盗匪还有可能杀进宫中来?来个弑君犯上?

    “微臣该死!”主管京幾防务的尉迟宝庆赶忙出班跪下;心中暗叹自己的运气差到极点!怎么就赶上这么个烂事了呢?

    “微臣直至来上朝;也未曾接到吴王府报案;实是微臣失职!”

    听完尉迟宝庆的回话;李世民这才容色稍霁;转头看向李恪道:

    “恪儿!你府中出了这样大事;为何却不向尉迟大人上报呢?”

    “儿臣不报;自有儿臣的缘由!只因闯入儿臣府中这人尉迟大人实在无法将其捉拿归案!”李恪的脸上显出一种奇怪的表情。象是有什么秘密就要揭晓一般;带着一种诡异的兴奋。

    李治剑眉微挑;李恪这番话倒象是有地放矢;难道是营救李默的事出了什么差错?让李恪抓到了什么把柄?

    “哦?是何人?竟连主管京幾防务的尉迟宝庆也无权管么?”李世民沉下了脸。

    以他的阅历;自可看出李恪这招故意吊人胃口的话之后;实在是潜藏着惊人的伏笔!哪怕他明知这个伏笔的答案不会是令他高兴的事;但是这个问题;他却又不得不问!

    “父皇您看!儿臣手中的东西是何物?”

    李恪眼中精芒一闪;将原本紧握的右手伸了出来;众目睽睽之下;只见他的右手掌上静静的躺着一块闪着银光的腰牌;边缘处似乎还有利刃砍过的痕迹。

    那块腰牌上赫然刻着阳文的两行篆体字:东宫行走!

    整个大殿之中;包括李治在内;站成两排的文武百官们同时倒抽了一口冷气;一时鸦雀无声。(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八十一章 揉点沙子() 
甘露殿内的气氛凝重的可怕,站在御阶下的众人几乎全都屏住了呼吸。

    李治的瞳孔几乎要缩成了针尖大小,两眼的寒光直盯着李恪手中那个闪着银光的巴掌大的腰牌。

    他非常确定那块牌子绝不会是他府中之物,可偏偏就在他的这次动作之后,李恪居然借了这个机会弄出了这么一块东西来栽赃!

    端坐在御座上的李世民,整张脸都变成了深红色,一股被压抑的快要爆炸开来的怒气在他的胸腔里迅速的集聚。

    这就是他的儿子!这就是他的好儿子!他不问、不干涉,并不表示他什么都不知道!

    李恪一直不安于只做一个吴王,他知道!李治这个太子做得不耐烦,他也知道!但是他们是亲兄弟啊!哪怕并不是一个母亲所生,但是至少还都是他这个皇帝的儿子吧?怎么可以这般的毫无顾忌,这般的冷血无情,明目张胆的就对自己的兄弟下手呢?

    “太子!你有何解释?”李世民转过脸,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冷得可怕。

    从这一声带着距离的称呼里,殿上的众人都感觉到了一股寒意。平日里,这位一向亲和的帝王总是习惯喊他的这个小儿子为治儿的,此时居然会一改往日的习惯,正式的称他为太子!

    这代表什么?代表李治已经失了圣心了么?殿上的一众人等眼神明灭着,各自在心里琢磨着眼前的情势,思考着自己是不是该换个方向下注了?

    站得离李治最近的长孙无忌冷冷的看着伸出一只手亮出了腰牌的李恪,作为李治的母舅,在这个时候为了避嫌,他是不方便有所表示的,但是他可不认为这块腰牌真会是出自东宫。

    李治抬起头,一瞬也不瞬的盯着上位的父皇,就这样与他对视着,脸上的表情平静的可怕。

    “儿臣为何要解释?儿臣根本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过了良久,李治才象是回过神来一般,露出了一个懒散的笑意。

    “你……你简直是无耻!”李恪在一旁看着李治的笑意,脸上怒火更甚。

    看到一脸无所谓的李治,李恪真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就是这个男人,居然设下了那样的连环计,将他和宇文靖全都调离府内,这才让他轻而易举的救走了李默,还将他的府邸一把火毁了个精光!

    他不会放过他!他绝不会放过他!李恪的脸上闪动着疯狂的恨意!不只是为了母妃,也为了自己,为了自己从来没有得到过的父皇的重视,他绝对绝对不放过他!

    “这块腰牌难道不是你东宫独有么?你东宫的腰牌为何会掉在我府内的火场中?”李恪咄咄逼人的一步步走近李治,“太子!你太也狠心!我是你的哥哥啊!你怎么狠得下心派出人来伤我性命?若不是我昨晚刚好有事外出,那是不是我就会死在火场中了?”

    李恪的声音阴惨惨的,象是毒蛇吐出的信一般,带着一阵阴冷怨毒的风吹过大殿,脸上扭曲的表情让在场的人遍体生寒。这样的李恪是他们从未见过的!

    “你现在看到我,是不是有些失望?觉得没有遂了你的愿啊?”

    李恪的眼中隐见泪水,紧紧的捏着手中的腰牌,满面一片怨恨,真正是将一个对兄弟失望的兄长演得入木三分,让大殿里的众人都有些忍不住同情起他来。

    “够了!”坐在御座上的李世民终于忍不住暴吼道。

    被气得已经有些头晕目眩的李世民一拍御座站了起来,冕冠上的朝珠随着他的动作一阵剧烈的晃动。

    “你们――你们一个是弟弟,一个是兄长!一个是太子为君,一个是吴王为臣,现在居然会闹到如此剑拔弩张!互不相容!是不是看着朕过些安生日子你们不舒服了?非要弄出个你死我活才好?”

    李世民暴怒着伸出手直指着站在御阶下象两只斗鸡一般互相瞪视着的两个儿子。他原本以为他们不会闹到撕破脸的,就算再怎么不肖,这两个儿子都该多少给他这个做父亲的一点面子,不会闹到朝堂上来。

    可是今天在这里发生的这一切,却打破了他的期望,让他的面子被狠狠的摔在了这间众目睽睽的甘露殿里!

    兄弟阋墙!这是他胸中永远的痛!难道他们不知道么?

    “儿臣不敢!”李治和李恪互视一眼,看着御座上已然气得发抖的父皇,终于不情不愿的跪了下去。

    “父皇!儿臣东宫中腰牌虽少,却只不过是掺银的铁牌儿,并不是什么稀罕物儿,若有心人想要仿制也并不难。若是只凭一块腰牌就认定是儿臣要对兄长不轨,儿臣并不能心服。”

    跪在地下的李治一脸平静,这个时候越急越容易出错,反而不如静下心来的好,这样也能更清晰的想想前因后果,看看这其中有没有什么是能让自己利用的。

    “哼!你不用砌词狡辩!谁会去仿制你宫中腰牌?还是说你真是仇家满天下了?让人不得不想着法儿的来陷害你?”李恪一脸的嗤之以鼻。反正这话怎么说李治也讨不了好去,他也不用说的太深了惹来父皇的厌弃。

    “皇上息怒!”眼见得两位皇子吵得不可开交,皇上的脸色也越来越差,一旁的禇遂良开口了。

    这个一生正直的老头子,此时不得不出来说句话了,站在他身前的长孙无忌给他打眼色只差打得眼睛抽筋了。

    “吴王殿下指称太子殿下命人烧了他的府邸,虽有腰牌为证,但仍显薄弱,老臣以为,事情既已出了,不如索性着三司连同长安府尹并巡城卫一并彻查,也好早日有个结果,也免得太子与吴王间误会益深。”

    禇遂良的一番话说得中规中矩,既没有说是太子做了这事,又没说是吴王诬告,只是简单的就事论事,却反而让殿中的人都认同了他的说法。

    确实,这样涉及皇室内斗的事从来都不会象面上看起来的那样简单,谁知道其中还藏着些什么不为人所知的秘密?谨慎些没坏处!

    “禇爱卿言之有理――来人!传朕旨意!”坐在御座上的李世民这时才象是缓下了一口气来,脸色由怒气满溢的紫红转成了一片苍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方才平复了胸口的闷气。

    “着三司并巡城卫彻查城内,凡有可疑人等一律收监,务必于十日内查明此事!”

    李世民顿了顿,看了看下跪的吴王李恪和太子李治,眼中露出了一丝失望的神色。不过,很快就被他掩饰了过去。

    “恪儿!你府中遭了回禄,便与王妃一起暂居宫中吧!父皇命将作监替你将府中修缮一番你再搬回去!”

    “是!儿臣叩谢父皇恩典!”李恪磕着头谢恩,嘴角扯出了一抹微笑。

    虽然眼前的局势看起来似乎对他并不是特别有利,但是这样已经足够了。他原本就没奢望凭这一小块腰牌就能够将原本支持李治的那些朝中重臣们拉到他的麾下,他只是想在朝中制造出一种暧昧不明的局势,有了这个局势,他就会比以前更多出一些时间和空间来做他想做的事!

    而且看今天的这个样子,父皇的心中一定也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若是他天天的灌些水,是不是这颗种子就会发芽,长成一棵根深蒂固的参天大树呢?

    “退朝罢!”李世民疲惫的站了起来,他真的累了!

    恍惚间,他的眼前象是晃过了当年的太子建成的影子,元吉跟在他的身后朝着他露出了一脸嘲讽的笑,仿佛在说着:你也有今日?

    李世民的唇角带起了一丝自嘲。是啊!当年的父皇就是今日的自己!这么多年了,他以为自己将儿子们教得很好。可是到头来,儿子们却还是一个又一个的背弃了自己。为什么当年自己就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竟也会同父皇一样?

    李治皱紧了眉看着站在御座上微微摇晃着的父皇。他从来没有看到过精力旺盛的父皇象今天这副模样,那苍白的脸色,在龙袍下更形瘦削的躯体,都在向他昭示着父皇的衰老。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没有再看到父皇骑在马上的雄姿了。

    长孙无忌担忧的看了一眼李世民,随即却转过头来朝李治几不可见的摇了摇头。

    作为一个陪伴了李世民大半生的人来说,长孙无忌无疑是非常了解他的。他明白这个时候李世民需要独自一个人静一静,他不需要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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