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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女传-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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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会弄得如此灰头土脸,疲于奔命?

    李默刚走到街口,一个灰衣的人影便闪了出来,半躬了身道:“主上,前面就是那个小阁楼了,若再往前,便会被其发现。还请主上谨慎。”

    秦武与李默等人相视苦笑,这胡咄葛还真是会挑地方,这么个人来人往的地方,店里还坐着不少扛工的苦力,若是真打斗起来,极易伤人。

    李默沉吟了下,回头对李彦道:“去帮我准备一套扛工人的衣裳,快些!”

    李彦领命去了,灰衣人立在一旁陪着李默与秦武两人,李默回头看了看灰衣人影,开口问道:“你叫什么?”

    灰衣人有些受宠若惊道:“属下周大力。”

    “此事一了,自去帐房上领三百两赏银。”李默淡淡的瞧了他一眼,对于有能力的人他一向不会亏待。

    “谢主上赏赐。”周大力有些激动,他只是向主上报告了一个消息便得了这样的好处,看来主上并不象他想象的那般不好接近啊!

    “李公子出手可真大方啊!”秦武半眯了眼瞧着李默。

    对于这个人,就连他哥哥秦英也一直有些拿不准,虽然他向来低调,可是从种种迹象中可以看出,他在太子府中的地位是举足轻重的,而且据某些隐讳的消息称,李治会那么顺利的登上太子之位,也与这位李默不无关系。

    或许,这位被劫的商商姑娘就是他的软肋?

    “秦公子过奖。”李默不动声色的回了一句,对秦武语中的探究不予理睬,现在他关心的只有商商,秦武的试探他暂时当作没听到。

    很快,李彦便捧着几套扛工人的粗布服饰走了过来,李默随手拿了一件套上身,系上腰间的系带,又摘下头顶的饰冠,将头发打乱了些,遮住自己的脸。秦武和李彦也各自拿了一件如法炮制,三人互相看了看,确定没有什么异常,这才相伴着往小店行去。

    我已经很尽力了,虽然有点卡文,但是也尽力写出了自己想写的东西,希望各位亲们不要失望,不要拍偶,另外,偶不太会虐,会不会让有些喜欢虐的亲们失望啊?不管怎么样,还是希望亲们继续支持我!多多投票!谢谢!

第九十章 跳楼() 
等到胡咄葛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小店里包括店主在内全都被清出了小店,只剩下李默、李彦和秦武三人。

    推开小店的后门,李默、李彦和秦武站在小院里仰头望着孤零零矗立在小院里的阁楼,正对小院的窗台后,胡咄葛瞪着圆圆的眼,满脸的不可置信。

    放眼看去,街角的暗影里走出了一队队身着铠甲的士兵,不时有一两个灰衣人影风一般的掠过,以胡咄葛的眼力,不难看出这些灰衣人个个都身手不凡,甚至还有些衣着五花八门的江湖人夹杂在其中,不时的有一两句听不太明白的方言飘入他耳中。

    胡咄葛惊恐的跑到阁楼的另一个窗口向外望,却绝望的发现,西市码头本应川流不息,车水马龙的人流如今已经全都被盔明甲亮的士兵们代替,同样是人流给人的感觉却不是洋溢的澎湃活力而是森冷的肃杀之气。

    这股如潮水般不断涌来的人流,已经将这个立于西市路口的小店团团围困,那密集的程度,只怕是一只苍蝇也很难在这群人面前安然无恙的飞出去。

    胡咄葛踉跄的后退了几步,脚下虚软,他怎么也想不到,事情竟然会急转直下变成这种不可收拾的局面!

    那个隐在暗处给了他无数好处的人不是说过,官府的事情由他摆平的么?可为什么事到如今,他却连面都不露一下?那个人――他既然能在长安城里卫国公府的对面有一个那样大的府第,怎么却会言而无信呢?是他胡咄葛哪里做错了么?

    胡咄葛实在想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明明早上出门刺杀药罗葛时一切都还是好好的!

    商商的双手被胡咄葛撕了个布条系在一个倒在地上的木架上,整个人因为要迁就那木架的高度而半蹲着,辛苦之极。由于被点了哑穴,她不能出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胡咄葛的每一点表情变化她都看得一清二楚,生怕错过了什么讯息。

    刚上阁楼时,胡咄葛的神情里带着些谨慎,随即便象是松了一口气一般,神色间轻松了很多,甚至还有闲情对着商商调笑两句,这让商商的心里一阵发紧,胡咄葛越是显得胸有成竹,商商的心底就越是发凉。

    这会儿看着胡咄葛脸色苍白,一脸紧张恐惧的样子,商商不由得眼中一亮,心知一定是有人来救她了,不然,胡咄葛不会一副天要塌了的表情。

    “胡咄葛!你还是束手就擒吧!长安城内过半的兵丁已经都被我们调了过来,你是逃不出去的。”秦武看了看没什么表情的李默,有些拿不准他的意图,但作为长安巡城将,他还是得履行自己的职责。

    胡咄葛走近阁楼窗边,看着小店外黑压压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脸色益发苍白。难道我胡咄葛真的就得死在长安么?不!我不甘心!

    “你们想抓我胡咄葛么?简直是妄想!你们是不是不想要这个女人的命了?”胡咄葛一把抓住商商的头发,将她连人带木架一起拖到了窗子旁,扯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半个身子都架到了窗子外,死死的压在窗台上。

    商商只觉得自己的头皮一阵火辣辣的痛,好象所有的头发都要脱离她的头皮跟她说再见了!手腕处细细的布带勒得她双腕青紫,沉重的木架拖在身旁,连她的两只手臂都拉得快要脱开来,背部被压在窗台上硌得生疼,她想也不用想,也知道背后定然也是一片青紫了。

    从到唐朝以来,她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痛,就连云姐这个老鸨也从未这样折磨过她,被点了哑穴,无法呻吟出声,痛极了的商商只能张开了嘴“呼呼”的喘着气,用粗重的呼吸来缓解自己全身的疼痛。

    李默一看到被压在窗台上的商商,眼角便禁不住一阵抽动,胡咄葛扯着商商秀发的大手,就象是捏在他心上一样,那种掐住了血脉的痛让他的理智渐渐流失。

    脱掉身上扛工人的粗布棉衫,李默掸了掸锦袍,看也不看胡咄葛,便抬脚向阁楼走去。

    “你做什么?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就杀了这个女人!”胡咄葛恐惧的看着李默越走越近的步伐,慌乱间,用弯刀抵着商商的颈项,大声的呼喝着。

    李默的脚步顿了顿,他抬起了头,直直的望进窗边瞪着他的胡咄葛眼中,一片幽深不见底的眸子,看不出一丝情绪,望着胡咄葛的样子就象在看着一个死人一样,让人从心底里冒着寒意。

    胡咄葛被李默的眼神盯住,竟觉得两腿发软,手中的弯刀快要捏不住一般直抖,锋利的刀锋在商商的颈项间轻轻颤了一下,划出了一条艳红的血线,一滴鲜红的血珠凝在雪白纤细的肌肤上,刺得李默眼中生疼。

    一双杏仁眼危险的眯起,李默在商商企盼的眼神中,重又抬起脚,踏上了通往阁楼的木梯,许久没有人走过的木梯在李默的一步一步下发出轻微的“吱嘎”声,仿佛不堪重负。

    胡咄葛眼看着李默一步一步的接近,心中的压力越来越大,神色间突然一片疯狂,竟一抬手间,将商商的大半个身子都拖出了窗台外,只剩下一双修长**搭在窗台上徒劳的蹬踏,伴随着商商“呵呵”的喘气声,和眼中深深的惊恐,看得楼下的两人一身冷汗。

    “你上来啊!你上来啊!你不是喜欢这个贱人么?只要你上来,老子就让她下去陪你!保证她会烂得让你捡都捡不齐全!哈哈哈――”胡咄葛疯狂的大声笑着,手中的弯刀却始终不离商商的颈项,都是这个贱人!如果不是她,自己又怎么会落到这般田地?

    状似疯狂的胡咄葛,将自己的失败全都归咎在了商商身上,却丝毫没有想过,商商从始至终都与他没有半分交集,这一切只不过是他自己心中贪念,咎由自取!

    李默在踏进阁楼小门的入口处停了下来,胡咄葛脸上的疯狂让他不得不有所顾忌,如果真的因为自己的一意孤行而让商商受到不该受的损伤,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看着商商颈项间凝固的血珠,李默的目光温柔的滑过商商的脸。别怕!我一定会救你!信我!

    商商穴道被点,看着李默在进门处停下,心中发急,却又出不得声。这个李默为什么不过来呢?只要他过来,她就可以瞅空子跳下去,以她练过瑜伽的柔韧度,在空中控制一下下落的姿势是绝对没有问题的,更何况这小阁楼只不过相当于后世的两层小楼那么高,就算是真掉下去也摔不死!

    胡咄葛见李默在进门处停了下来,不禁为自己的选择得意起来:果然,这个男人还是很看重这个女人的!只要有这个女人在手,他不愁逃不出去!

    “哈哈哈!怎么?舍不得这个女人了吧?看着她在我手里受苦是不是特别心疼?”胡咄葛更加揪紧了商商的头发,用手中弯刀的刀背勾过商商的颈子,伸出舌头将商商颈间那滴血珠勾入了口中,一边还回味似的咂了咂嘴,挑衅的看了看站在门外的李默。

    “胡咄葛!你会后悔你今日所做的一切!”李默的身上卷起滔天的怒意,商商在他的心中一直被视为珍宝,除了那次自己带她回洛阳别馆时吻了她一次,其余的时候他一直克制着自己,尽量不要侵扰到她,毕竟,她还那么小!

    胡咄葛狂妄的掐起商商的脖子,将她拉近自己的脸,一把扯去她脸上贴着的那块黑痣扔到地上,伸出舌猥亵的舔了舔她的脸蛋。

    “哈哈哈!你想把她救回去吧?那就拿药罗葛的命和出城的船来换!老子就要这两样东西,就看你舍不舍得给了!如果你给了,老子兴许一高兴,玩过了以后,还能留她一条命给你玩玩!”胡咄葛肆无忌惮的提着要求,一边挥起一刀将绑在商商手上的木架子砍了下来,抬手一提将商商推上了窗台,弯刀重又搁在商商的脖子上。这个女人是他唯一的倚仗了,只要有她在手,他就可以心想事成,可不能这么轻易的就将她交出去。

    “胡咄葛!如果你伤害了商商,我保证你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李默的口气没有一点起伏,仿佛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声音,象是嗜血猛兽的低喘一般充满了威胁。

    “哈哈哈!”胡咄葛放肆的大笑起来,身处绝境的他在巨大的压力之下,早已有些疯狂,现在李默的话语更是激发了他的凶性,他伸手将商商的后领提起,单手一推,轻而易举的将商商吊在了窗台外。

    “你看我敢不敢!”胡咄葛脸上的人皮面具早已在他剧烈的面部表情下变得扭曲怪异,腊黄的脸色配上抽搐般的表情,更显得他的人有些异样的疯狂。

    商商突然的被胡咄葛推下窗台,四肢悬空的感觉让她猛然间有些惊慌,脖子处被衣服勒住的窒息感,逼得她忍不住咳嗽起来,商商费力的偏头看了看呈半疯状态的胡咄葛,此时的他,手中的弯刀略微的离开了她的脖子。

    就是现在!商商突然发现,这是个绝好的机会!趁着胡咄葛的注意力被李默吸引住,他单手提着衣领,这单薄的衣料可不一定能撑得住一个人的重量。

    想到就做!在众人瞪大了眼的惊愕表情中,商商曲起双腿,用力的往下一蹬,整个身体的重量加上她刻意制造的下坠力,顿时只听得衣领处“呲啦!”一声响。

    商商柔美的身影在半空中翩然盛放,翻飞的裙裾象是春日里一朵洁白的牡丹,飘荡着开在了李默的心底。

    “商商!”站在阁楼门口的李默肝胆欲裂,不顾一切的跳下阁楼,双足一蹬,人象离弦的箭一般射向了商商落下的方向。

    虬髯客拉着唐家老二唐骏,风风火火的赶到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吓得人心脏停跳的一幕,独自一人站在阁楼上的胡咄葛捏着手中碎裂的布帛,已经彻底的傻掉了!

    今天家里亲戚来了,拖到这么晚更,各位亲不会生气吧?希望有票还是多多投啊!

第九十一章 回府() 
“卟!”

    商商在半空中尽量的调节着自己的姿势,可这个小阁楼实在是不算高,还未待她将身体调整平衡,便感到右脚踝处一阵钻心的剧痛,人顺着疼痛的一侧便倒了下去,在地上滚了半圈。

    商商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一头乌发散乱的披在脸上,狼狈的躺倒在地,无法出声的痛苦压抑得她咬破了红唇,殷红的血珠染得红唇益发浓艳。

    还没待她缓过神来,便感觉一个温暖的怀抱将她轻柔的包裹了起来,一只修长微颤的手轻轻的拨开她脸上的乱发,将她绑在一起的双手小心的拆解开来。

    商商转脸看去,却在转瞬间跌入了一双满含痛意的眸子,那双眼中被重重情意包围的小小人影看起来分外憔悴,惹人怜惜!

    微微扯了扯嘴角,忍着脚踝处传来的痛楚,拉出一个勉强的笑,商商指了指喉咙,有些发急的示意李默给她把穴道解开。

    李默收紧了环着她的手臂,将商商紧紧困在怀中,伸出一手在她喉间轻按了两下,商商顿觉喉间一松,忍不住猛的呛咳了两声。

    “早知你不会坐以待毙,可你就不能安心等我将他拿下么?你这样跳下来,若是――”李默微微叹息一声,咽下了口中的话语。他不敢想象那个后果,若是怀中这个人儿真出了什么差错,李默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真的将铁勒九姓灭族。

    “这才多高?最多也就是扭个脚而已。”商商哑着嗓子,定了定神,伸出手拍了拍李默,既是安慰他,也是给自己定惊。

    被胡咄葛挟持着奔逃的这大半日,商商着实是受了不少惊吓,胡咄葛**裸的**更是让她始终悬着心。自来到唐朝以来,商商还从来没有这样的接近过危险,虽说跟着太子李治时也曾经历过刺客事件,但那件事的目的却是李治,与她并没有十分切身的关系。可这一次却不同,胡咄葛明明白白的表现出了对商商的兴趣,而这种兴趣随时可以让商商万劫不复!

    那种从心底生发出的恐惧让商商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唯恐一个不小心,自己就会坠入深渊般,再也不见天日!

    勃然大怒的虬髯客,在看到商商跳下楼的时候,便丢下自己叫来见机行事的唐俊,飞身蹿进了阁楼。

    被商商的奋力一跳惊傻了的胡咄葛,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虬髯客三两下打翻在地,一脚踹下了上来时的楼梯。

    站在楼下的秦武眼见得胡咄葛一路滚了下来,只得硬着头皮走上前去,他实在是不想打扰虬髯客泄愤,但身为长安守将,职责在身却不得不上前制止。

    “虬髯公!且慢动手!此人既是触犯了我大唐律法,还请交由晚辈押入牢中,留待皇上问罪。”秦武执礼甚恭。被虬髯客的脾气他也略有耳闻,再加上他是晚辈,替虬髯客做足面子,总好过让他借题发挥。

    “你说不动手,老夫便不动手么?”虬髯客沉着脸,背着手,从阁楼上踱下来,不急不缓的走到哀哀呻吟的胡咄葛身边,毫无预警的飞起一脚踢在他的胸口。

    只听得几声“咔咔!”脆响,胡咄葛立时便惨呼起来,虬髯客这看似轻巧的一脚已将他胸前的肋骨踢断了大半。

    “虬髯公!还请暂息雷霆之怒!”秦武有些发急,若是真让虬髯公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将胡咄葛打死,那他也不用再混了,大唐律法可不是嘴里说说的,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虬髯公都没有权利代替律法断人生死!

    “爷爷!”商商靠在李默的怀中,由着他抱着,慢慢走到两人身边,颀长的男子如玉树临风,怀中美人似娇花绽蕊,娇娇怯怯,两人只是随意一站,便已是绝美风景。

    刚才李默打算扶她起来时才发现她的脚踝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了,完全不能动,便索性双臂一伸将她抱在了怀中,商商本有些羞涩,可一想也没有别的办法,便也由他去了。

    “丫头!”虬髯客一见商商被李默抱着,忙走到她跟前道:“怎么了?哪里摔着了?”

    “没什么,只是扭了脚,过几天就没事了!”商商笑笑,知道虬髯客是关心她,可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与秦武对峙。

    “小子!我家丫头人也救出来了,你总不能老是霸着她吧?”虬髯客有些不快的瞪着李默,这个臭小子一点也不乖,他这样一抱,丫头以后怎么好嫁人啊!

    “爷爷!你说什么呢?李公子是看我扭了脚,行动不便,这才抱着我!”商商被虬髯客说得双颊泛红,满是羞意,红唇微嘟间恍如开了一朵妖娆桃花一般。

    李默面无表情的与虬髯客对望,丝毫没有被商商的话影响,眼神间分毫不肯让。他既然在众人面前抱着商商,便不会再放手,不论是谁也再不能从他手中将商商带走!胡咄葛的事就是一个最好的教训!以后,他李默绝不会让这种事再发生!

    商商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斗鸡似的两人,搞不明白这两个人为什么掐了起来?

    秦武眼见得虬髯客转移了注意力,忙向手下的带甲兵士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将地上疼得半死的胡咄葛五花大绑,押了开去。

    虬髯客盯着李默的眼,从李默在商商这件事上的紧张,不难看出商商在他心中的份量,再看他处事安排,虬髯客深深觉得,此子非池中之物。可正因为这样,他有些不放心将商商交给他,这样的男人心思缜密深沉,他只怕商商拿捏他不住啊!

    李默静静的回应着虬髯客的注视,既不说话,也不发怒,他知道商商极为看重虬髯客和卫国公李靖,每天李彦给他的回报总是说她在卫国公府住的极为开心。想到商商年纪幼小,父母便已双亡,李默自然明白她为何会如此在意虬髯客与李靖。

    对视的两人不约而同的冷哼了一声,为了两人都在意的这个女子,两代男人终于决定暂时休战。

    “哼!你以为老夫没注意你将这个匪类带开么?”虬髯客一脸冷意,瞧着一边的秦武哼了一声。

    “爷爷!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您别生气了,便由秦将军将人带走吧。”商商柔声道,她一向都认为,不管什么事都应该遵循法律的途径解决,不管是任何人以任何理由都不能代替法律。

    秦武有些感激的瞧了商商一眼,真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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