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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女传-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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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商搜索枯肠半晌,却猛然想起念书时极为喜爱的那首《沧海一声笑》,这首歌是少有的不唱情不唱爱,豪迈英雄的歌,而且它的词作者也是以古韵为调写的这首歌,非常适合以古琴演奏,倒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想必以虬髯客的性情必能喜欢。

    一念及此,商商抬起头来微笑道:“今日风尘三侠有二,初瑶小姐与李公子也都不是俗人,商商便献丑了!”

    在商商的示意下,一旁的小丫头将刚取来的古琴递过,商商站起身,在一旁的竹榻上盘膝坐下,将古琴搁在腿上,拨了两下试了试音。

    一段颇具古风的过门之后,众人的眼光都是一亮,只听这如急雨般的前奏便知此曲有大雅在后。

    商商酝酿了一番情绪,开口唱道:“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事几多骄!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一阙既终,古琴音声渐入低徊,却在转瞬间又一次将众人扯入了激昂之中,李子骞在一旁听得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样子实在是惹人好笑,商商毫不介意的轻扯嘴角,示意他将笛子拿起,与她合奏。

    李子骞见她示意,忙不迭的拿起桌上搁着的横笛,扯下布套,凑在嘴边便吹奏起来,一时间琴声笛声相互呼应,豪迈之情更盛,有笛音相和之后更多了一股清越灵动之意,其意益发深远清悠。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事几多骄,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商商的嗓音是女子声线,原本并不太适合唱这首歌,可她唱功优良,又将调起在了一个适合女子歌唱的声调上,放开了原本有些刻意柔细的声音,倒也将这首歌唱得激情澎湃,听得虬髯客与李靖双颊赤红,眼中一片火热之色,仿佛又回到了当初饮马江湖,指点江山的时候。

    一阙将终,商商对李子骞丢了个眼色,示意他继续吹奏,转而对虬髯客与李靖以手虚引,示意由他们来唱,这歌本就简单,又是豪迈之风,男子唱出来更是能增色三分。

    虬髯客见商商向他示意,哈哈一笑看了李靖一眼,眼中的挑衅之意清晰可见,李靖见他如此,不由苦笑,这个张仲坚,一把年纪的人了却还如同个孩子一样!

    随着过门渐完,正曲响起,一把沧桑辽阔的声音蓦然在花厅内响起,开首一句气势恢宏,直冲霄汉,商商用力一拨琴弦,这才没让虬髯客的声音将琴音完全盖住,感觉到指尖的疼痛,不觉暗惊,看来这传说中的人物确实不能小觑,别看他已垂垂老矣,可中气之足竟不输血气方刚的少年!

    虬髯客一句歌声方歇,却又听到一把沉稳苍劲的声音响起,商商转眼看去,原来是李靖终于忍不住应了虬髯客的挑战,出声相和,一时间两道声线互争长短,谁也不肯被压下,倒让花厅中的歌声越发的浑厚,充满了变数,多了商商独唱时所没有的高昂战意!

    配合着两位老人的歌声,商商与李子骞使出了浑身解数,力争在两位老人充满了张力的歌声中露出配乐的些许头角,若是配乐被完全盖过,她与李子骞两人也算是失败了,岂能有歌声完全盖过曲声的歌,这样的歌还是失败的。

    花厅中的歌声、曲声如怒潮一般一浪高过一浪,声震屋瓦,花厅内外的仆从们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竖着耳朵,堂堂卫国公在唱歌?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奇事啊!

    两阙高歌过后,虬髯客与李靖终是年事已高,声线中渐渐出现了不继之态,不过两位老人家却依旧兴致高昂不肯停歇,待到一曲将终,两个老兄弟终于停下歌声时,竟已有些声音嘶哑,呼呼喘息的同时,却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起来!

    “痛快!痛快!”虬髯客端起杯中酒仰头倒下,拍了拍李靖的肩哑了嗓子道:“好一个沧海一声笑!老东西!咱们两人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张兄!”李靖一脸激动的回视张仲坚,眼中的回忆如火一般炙热,仿佛从张仲坚的眼中看到了一生戎马的自己,看到了一直立在自己身后的红拂!

    商商与李子骞汗透重衫,终于一起停下了演奏,相视一笑,都有些惺惺相惜,只有初瑶,从商商开始唱的时候便是一副震惊之态,到了如今,檀口微张,竟已是傻住了!

    为了在花厅宴上的这首歌,在下着实是斟酌了许久,但是想到风尘三侠中的虬髯客,确实是想不出来哪首歌会比黄霑大师的〈〈沧海一声笑〉〉更加合适,不得已,只得沿用了这首穿越必唱曲目,实在是有些汗颜!!!不过经典就是经典!谨以此曲纪念已仙去的大师吧!!!希望各位亲们表拍我!!!爬走!!!

第八十一章 恩旨() 
李子骞放下手中的横笛,吁了一口气道:“商商姑娘高才!子骞佩服!此曲实在绕梁三日!”

    “好曲!好词啊!商商!以你之才沦落风尘实在是可惜!”李靖喝了一大口酒,一张满是褶皱的脸上泛起了少有的红潮,让他的精神看起来特别旺盛,人也象是年轻了十岁一般。

    “卫国公抬爱!”商商接过丫头递过的帕子,略擦了擦额间的汗这才微笑回道。

    “商商!不如――由老夫出面,替你向皇上求一道恩旨吧!想来皇上应该不会驳老夫这个面子!”李靖思忖了半晌,商商这姑娘他是越看越喜欢,且不说她风骨极似当年的红拂,就说她这满腹的才华,也让人心生爱才之意。

    “多谢卫国公!”商商惊喜的望着李靖,一双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她真的没有想到,李靖会愿意帮她这个忙,为了能脱籍,她甚至都打算以救驾之恩去求太子了!

    商商赶忙起了身,对着李靖大礼参拜下去,满眼哽咽泪意!这是她一直以来最渴望的梦想,今天这个梦想终于有了实现的希望!叫她怎么能不泪流满面欣喜若狂?

    “商商姑娘不必如此多礼!若能对你有所帮助,老夫义不容辞,更何况,我这老哥哥已认了你做义孙女,你就算是老夫的晚辈了,老夫怎么也不能不照顾晚辈吧!”李靖满意的呵呵笑着,示意一边刚刚回过神来的初瑶搀商商起身,其实他此番将商商请进府来盘桓,原本也是想着收商商做自己干孙女的,只是不防被这虬髯客捷足先登了。

    “爷爷!你也收商商做义孙女吧!初瑶想要商商做妹子!”一扶起了商商,初瑶便跑到李靖身边摇着他的手臂撒娇道。

    “嘿!初瑶丫头!可不兴这样!你张爷爷我好容易有了个孙女儿,可不能让你爷爷给我抢跑喽!这话你趁早打住吧!”本在一旁轻拍着腿,半眯着眼轻哼着方才的小曲儿的虬髯客,一听初瑶这话,立马瞪大了一双牛眼,象个孩子似的跟初瑶争起来。

    “就要嘛!就要嘛!初瑶喜欢商商妹子,让我爷爷也收了她作义孙女,又不碍着张爷爷什么事?您收您的,我爷爷收我爷爷的,谁家还不都是一个外公一个爷爷啊?就不兴我商商妹子有两个爷爷辈啊?”初瑶嘟着嘴,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大有你不依我便过不了这关的架势!

    “子骞也赞同妹子的说法,更何况爷爷您想要为商商姑娘求一道恩旨,不也要有个因由么?若认了商商姑娘做孙女,在皇上那里也好开口些。”李子骞看着不停撒娇的妹子和一脸不依的虬髯客,不禁有些莞尔,都说老小孩儿老小孩儿,看来这话还真有几分道理!

    虬髯客听了子骞的话,倒是沉吟了半晌,如果让商商认了李靖做干爷爷,对她确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不管怎么说,开府仪同三司的卫国公,那是个跺跺脚就能震动大唐的人物,虽然自己在江湖上的人脉颇广,可到底不如有官府撑腰的卫国公。

    想通了这一节,虬髯客也不再争执,只是有些不开心的望了望商商道:“丫头!不管这李老东西认不认你做孙女,你都要记得,我老张先认了你,我就是你大爷爷!就算李老东西要做你爷爷,他也得排在我后头,明白不?”

    听了虬髯客这一番煞有其事的话,在座几人皆有些哭笑不得,却也都明白,虬髯客这是松了口了,李靖无奈的指着虬髯客道:“你这老家伙!就连这个都要和我争一争!”

    商商感动的看着虬髯客和李靖,她到唐代以来,虽说云水坊的云姐对她还算不错,但是因着利益关系,商商始终无法同她毫无隔阂的亲近,至于苏兰馨的两个哥哥,若不是她顶着这张皮囊只怕也不会对她假以辞色,为了怕被他们发现端倪,即便是与他们亲近,骨子里也总是带了两分防备。

    只有李靖和虬髯客两个对她毫无企图!只是因为看她顺眼,就愿意为她绞尽脑汁,只为护她周全,就象是她自家的长辈一样毫无私心,只是盼着自己家的孩子好!盼望她平安喜乐就已足够!她对他们也不用避讳,可以完全放松的去接近他们,享受他们对自己的关怀和怜爱。

    商商的心有些颤颤的、暖暖的,象是有一股热流,流进了她冰凉已久的心窝,暖热了什么东西,让她的心重又鲜活的跳动了起来,那些午夜梦回时的酸楚和凄凉也似乎淡去了许多。

    “两位爷爷厚爱!商商粉身碎骨也无以为报!实在是――”商商眼中含泪,轻声道。

    不待她将话说完,李靖便打断了她的话道:“傻丫头!跟爷爷还说这些!”

    “就是!丫头!你若是高兴了,就给爷爷唱几首歌儿听听,爷爷就拿你这歌儿下酒了!嘿嘿嘿!”一旁的虬髯客眯着眼睛直笑,杯中的酒又已饮尽。

    李子骞端起杯道:“为咱们李家和张爷爷家添进人口,满饮此杯!”

    “对对对!干杯!”初瑶连忙拿起桌上的酒杯讨好的附和道,生怕落在后头,虬髯客便会反悔了!

    “这丫头!还怕张爷爷我会反悔不成?”虬髯客笑骂道,斟满了酒,一饮而尽。

    “明日老夫便上殿面君,待圣旨下来之后,咱们再办个酒宴,商商既是老夫的孙女!那这该有的礼数可不能少了,不然,岂不让人看轻了她!”李靖抚了抚须,既是要商商做自家孙女,这入门的礼数就要做足了,不然,这些高门大户的总有些没眼色的,若让商商受了委屈,他可是第一个不依!

    “哼!你不就是欺我老张不能给商商弄道恩旨么?我老张明日就摆酒收商商做孙女!怎么也要比你热闹!”虬髯客仍有些不忿,以他在江湖上的地位,想要摆酒收干孙女,来贺的人还真就不见得比卫国公府要少!

    “两位爷爷不用再争执了!不论如何,两位爷爷都是商商至亲之人,并无亲疏之分!”商商将杯中酒咽下,满脸诚挚的说道,两位老人这样待她,让她觉得很是窝心。

    “啊!!太好了!商商终于是我初瑶的妹子了,看那些丫头们还不羡慕死我!前些天,她们还在唱着商商在洛阳时唱的歌呢!”初瑶高兴的手舞足蹈,摇头晃脑一脸得意洋洋的样子!

    众人又笑闹了一会儿,商商见两位老人都露出了疲惫之色,便向李子骞使了个眼色,两位老人毕竟已经年逾古稀,这样长时间的饮酒玩笑,体力必然不足,还是早些休息的好。

    李子骞会意的点了点头,和商商一人一个,将两位老人扶回了各自的寝室,安置了下来,虬髯客临睡着前都嘟囔着明天摆酒的事,听得商商摇头直笑。

    ―――――――――――――――――――――――――――――――――――――――

    “商商!商商!”

    伴随着人声,商商住的西厢房被人从外面啪的一声推开了,正坐在瑜伽毯上练着柔韧的商商转头看向这个冲进屋里的人,无奈的翻了翻白眼。

    冲进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卫国公李靖的孙女初瑶,自从那日在花厅中被商商一曲惊掉了下巴之后,初瑶便将商商立为了她的偶像,每天一大早便会跑到西厢房来找她,今日她的瑜珈还没做完呢,初瑶就已经跑来了。

    “商商!你在做什么呢?”初瑶圆睁着一双杏眼,看向身体扭曲成一个怪异姿势的商商,不明白她为何要将自己弄成这古怪模样?

    “怎么了?这么慌慌张张的?”商商不紧不慢的做了个收势,这才站起身,望着跑的满脸通红的初瑶道。

    “圣旨!圣旨下来了!”初瑶的小脸高兴的通红,圆圆的杏眼水波般荡漾。

    “真的?”饶是商商一向镇定,这次也不由的激动了,一双含情目中满是不可置信。

    小花厅酒宴的隔日,卫国公李靖就进了宫,也不知他都跟李世民说了些什么,一直到快要吃中饭的时候才见到卫国公坐着宫里派出的轿子回了府,一脸疲惫的样子,回了屋倒头便睡下了,弄得初瑶和商商都没敢问,生怕会是不好的消息。

    “咱们快去前头吧!爷爷让咱们去接旨呢!”初瑶看着商商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心中很是为她高兴,看着比自己尚且小两岁的商商总是一脸成熟的疏离模样,不知怎的,她就是觉得心疼,也许,这就是人跟人的缘份吧!

    “嗯!”商商赶紧跑到床边的柜子前,翻了一套式样保守的春衫,三下五除二的套在身上,又抓了两下头发,便拉着初瑶急匆匆的出了门,她真是迫不及待的想听到这个好消息了!

    两人一路奔到前厅,刚一进门,就看到前厅已经跪了黑压压一片的人,卫国公李靖年事已高,皇上特意给了恩典,不用跪接,由小太监搬了个胡凳在一边坐着,静静的等着二人到来。

    见两人进了门,宣旨太监瞧了一眼李靖,见他示意,便轻咳了一声,眼光瞧见二人跪下了,这才拉开圣旨唱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罪臣之女苏氏,品行温良,貌美性德,忠君体国,于铁勒归顺大演之时立下首功,特恩准除其妓籍,改为良籍,鉴于其歌舞长才,特任内教坊司乐一职,于洛阳内教坊门下听用,凡奉诏必至。钦此,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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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出游() 
一直到宣旨的太监出了门,商商还有些不敢相信,看着手中捧着的圣旨,神情恍惚,如堕梦中。

    原来,只是这样的一张黄绢,这样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能让自己从此摆脱那个令人生畏的身份,摆脱那个一直纠缠着自己的噩梦!

    商商环顾了一圈大厅里的人,有面孔相熟的,也有完全陌生的,这一刻,都对她面露和善的微笑,象是在祝贺着她,坐在一边的李靖一脸的慈爱,立在她身旁伴着她的初瑶一脸的兴奋,所有的人都在为她高兴,可她自己却反而象是完全不在状态一般,脸上木然的,没有表情。

    心底里的波涛在不断的汹涌,冲击着她的神经,所有的细胞都在欢叫!提醒着她,这是一件多么令人开心的事情,可她就是笑不出来。

    初瑶兴奋的脸渐渐变得有些犹疑,她有些担心的望着一脸木然的商商,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商商!你怎么了?这是好事啊!你该高兴些才是!”

    “是啊!我高兴!我真的高兴!”商商转脸望向初瑶,看得出她在担心自己,可就连商商自己也弄不明白,她为什么笑不出来。

    李靖有些担忧的看着商商,扶着手杖站起身来,慢慢踱到商商的身边道:“丫头!你累了就回去歇一会吧!初瑶!将你商商妹子送回去歇着!”

    “嗯!”初瑶乖巧的点点头,饶是她神经粗大,也看得出商商现在的情绪有些不对头。

    大厅里的众人各自散去,商商在她的搀扶下,没有丝毫反抗的回了自己住的厢房。

    在床上坐下后,商商象是有些害怕的捏紧了手中的圣旨,一脸小心翼翼的望着初瑶道:“初瑶姐姐!我不是在做梦吧?”

    初瑶坐在她身旁,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道:“不是做梦!你看,这圣旨你不是还拿着么?你要是不相信,就自己打开看看啊!”

    商商打开了手中早已捏得皱起的黄绢,双眼紧盯着上面的字,象是要将这寥寥可数的几个字看得刻进心里一般,渐渐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眼中一片通红。

    “哇!”商商在心中憋了半天的泪终于一下子喷涌了出来,想到自己一个人来到这唐代的无奈,想到自己的孤苦无依,想到这令人心寒的身份,想到这两年来的隐忍,商商心中的苦再也忍不住,终于在这一刻全部宣泄了出来。

    初瑶搂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商商,心中一片酸楚。

    那日花厅之宴过后第二天,商商便被虬髯客拉到长安的一家客栈中见他的众多江湖同道,在众人的一片祝贺声中,做了虬髯客的孙女,不能参与其事的初瑶则留在了府中,也就是在这一天,她才从哥哥的口中知道了商商的身世。

    象她这样一个闺阁千金,一夕之间却落到了低贱如泥的地步,该是何等的绝望?可她却硬是凭着自己过人的才华为自己挣到了脱籍的机会,听子骞哥的说法,府里也曾派人查过她,却发现她确实是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虽说身在风尘,却从未做出过逾矩之事,她的小楼前那三关依然悬挂在那里,没有任何一个人能侥幸闯过。

    她就是这样凭着一己之力独自撑到了现在,若是换了自己,初瑶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象她一样!

    “商商!好了!没事了!一切都好起来了!别哭了!啊!”初瑶笨拙的拍着商商的背,她从来没有安慰过人,看着商商如此凄苦,手足无措的她只知道拍着她,就象小时候娘哄她时一样。

    商商扑在初瑶怀中哭得浑身抽搐,两眼红肿,过了好半晌,这才渐渐的停歇下来,抹了抹眼中的泪水,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初瑶姐,让你见笑了!”

    “说什么傻话呢!”初瑶嗔了她一句,起身叫过门边立着的兰儿:“去给姑娘打盆水来,伺候姑娘梳洗一番。”

    兰儿依言打了一盆温热的水来放在雕花木架上,商商就着兰儿打来的水拧了个帕子在脸上擦抹一番,又把眼睛用热水敷了敷,觉得舒服些了,这才放下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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