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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女传-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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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听云姐身边的碧桃说的。云姐的妓籍其实在几年前就已经去除了,只不过是为了上一任坊主的教诲之恩才撑到现在,我听碧桃说,云姐想要在坊里的姑娘中挑一个继她的衣钵。”如意闭着眼,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嘴里的话仿佛跟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是么?那你怎么看?”商商往额头上搭了一块帕子,她才不信如意这个时候找她会没有点想法。

    “我没什么看法,这不是来告诉你了么?”如意轻笑一声,按云姐的意思和现在坊里的情况,这个位置必然是要留给商商的,但是商商还只有十三,就算虚岁也才十四,虽然外表上看着成熟,但以她的年纪,花魁是必然要做上几年的,云姐只怕等不了那么久。

    “告诉我有什么用?难道云姐会听我的不成?”商商轻笑笑,不想说太多,不管云姐找谁做衣钵传人,她相信自己的地位都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动摇,毕竟一个独立一无二的花魁,如果不是傻子都不会放弃。

    “商商!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如意有些急了,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原本是不信的,可后来去问了碧桃,碧桃却没有反驳,她跟在云姐身边多年,是云姐最信得过的人了,她的话十有**是真的。

    “不用急的,不管谁做继位的那个,我们都不会有什么变化的,不会有谁愿意得罪我们的,你要担心这个做什么呢?”商商有些不解,不明白如意在急什么。

    “商商――”如意有些欲言又止,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来找商商,她总有种感觉,商商能够帮到她,花魁赛是这样,这次也是这样。

    “嗯?”商商拿下了盖在头上的帕子,看来如意是不打算让她清静了。

    “商商,你如今才十四,云姐又想要退了,你说我能不能,能不能传云姐的衣钵啊?”如意有些不确定的说道,虽然商商从不在坊里的管理上发表意见,但如意知道,有些事情云姐还是听了商商的意见的。

    比如坊里的表演台,比如乐师们现在奏的曲子,再比如坊里姑娘们的舞服,好多东西里都有商商的影子。原本她是不知道的,但是,自从花魁赛之后,变化越来越大,她仔细打听之下才知道,这都是商商的主意,而这些主意带来的好处却是显而易见的。云水坊里的表演台渐渐成了别的坊里模仿的对象,曲子别的坊里的乐师会削尖了头想得到乐谱,姑娘们的舞服是整个洛阳最绚丽的。云水坊已经成了洛阳妓坊中当之无愧的头把交椅。云水坊的姑娘走在洛阳城里,那都是众人的焦点!

    “你想做嬷嬷?”商商有些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你不是跟我说你想做教坊第一人的么?”这是如意在参加花魁赛时对商商说的,当时商商为了她眼中的那份火光才决定要选她做为斗舞的对手,也只有那样强烈的情感才可以将桑巴的热烈完美的诠释出来,事实证明商商是正确的,可如意现在却说要做嬷嬷?

    “商商!有你在,我怎么可能做到教坊第一人?”如意看着商商在一池热气蒸腾中红通通娇媚的脸,嘴角露出一丝苦意,不禁叹息了一声。

    “如意!其实你可以的,我只不过是胜在新奇,论舞艺,论歌喉,你都当之无愧。”看着如意有些落寞的脸,商商的心里忽然的涌起一丝愧疚,如果没有她的出现,现在的如意一定还是那个意气风发,一身张扬的艳光的女子,所有的人都会被她的光芒灼伤,可现在,她却低徊的如溪边的一株兰草,弱不胜衣。

    “商商!也许你并不清楚你的美丽,可是我做这行做的太久了,你的美是任何男人都无法忽略的,再加上你的歌喉和舞姿,如果再过几年待你长成,你会是整个大唐都为之侧目的美人!”如意顿了顿,感觉到商商眼中的善意,伸出手摸了摸商商的头,“商商!如今的我还能同你比肩,可几年后呢?那时我年华已老,而你却芳华正好,我还能同你比肩么?”如意的眼中有片刻的萧索,眼中的光穿过浴房的窗落在远方。

    “如意!”商商看着如意的萧索,蓦然间,也有些意兴阑珊,是啊!女人都会老,到最后,她们这些人,也许,什么都剩不下。

    “更何况,我还有一个想要相伴的人,我――不想一直这样下去了。”如意的眼光从窗外的清冷空气中收回,眼中却透出了一丝羞意,双颊在池水的浸染下一片晕红,眸中的水光几乎要醉了人。

    “你是说――邓通?”商商有些恍然大悟的看着如意羞红的脸,想到当日斗舞时她看着邓通的眼神,心中隐隐有些释然的笑意。

    谁说英雄难过美人关?需知美男也是女人的劫啊!

第五十一章 好消息坏消息() 
大年三十,城里城外都张灯结彩,各家各户都兴冲冲的往门上贴着喜联,挂着灯笼,不时的还有一串串的鞭炮“噼哩啪啦”的炸响,大人孩子脸上都是一副笑盈盈的样子。

    今年皇上在洛阳过年,礼部贴了告示出来,要各家各户按户摊派,负责将城里的大街小巷弄得花团锦簇,让皇上一览盛世气象,皇上若是高兴了,对洛阳少不得有些恩旨,好在唐皇终究还是有些信用的,洛阳城的大商家原就不少,这一张告示一贴,洛阳城里的大商户都闻风而动,雇了不少人手在街上奔波来去,只希望唐皇到时一个恩旨下来,减些行商的税去,倒是没几日就将洛阳城内弄了个满城锦绣,弄得那些在洛阳城滞留回不了乡的波斯胡人乐不思蜀,大叹中原繁华。

    太常寺卿裴铭因筹办践行宴得了赏,这次宫中的年宴少不得再加一把力,原打算再找云水坊的云嬷嬷商量,却不料皇上不知为何下了令,命只得在宫中的教坊司中筹办,不得扰民,是以裴铭只得压下了心思,老老实实的在宫中督办,看着那些数十年如一日的歌舞,每日乏味透顶,昏昏欲睡,却还是得硬着头皮办,心下真是叫苦不迭,暗叹人才难得。

    且不说裴铭在洛阳宫中挠头,李治也得了个不好办的差事,一大早,李世民便将他召进了宫。

    “治儿!”李世民穿了一身明黄宫缎的袍子,坐在勤政殿的龙椅上,看着下面坐了半边屁股的李治。

    “父皇!有何事差遣治儿?”李治温和的看着龙椅上的父亲,这些年国事渐渐上了轨道,父亲的闲暇时间慢慢多了起来,虽说对高丽仍有战事,但朝中开国时的猛将仍在,倒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这几年父倒是比刚登基时看着身子好了些。

    “治儿,今日宫宴,带上默儿一起来吧。”李世民有些期盼的看着李治,袖里的拳也不由自主的捏紧,他知道李默还是很听他这个同胞哥哥的话的。

    “父皇,默他一早就不知道去何处了,儿臣也不知去哪里寻他。”李治苦笑一下,每年的宫宴,他都曾尝试过将李默带进宫中,但却从来没有成功过。每年他总是有这样那样的理由,或者干脆不见人影。

    “这样――”李世民有些失望的看着李治,默儿与治儿有着一样的脸,只是那双眼更黑更幽深,让他有些不敢直视,梓童去世时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但直到梓童闭上了眼睛,默儿也没有出现,也许――他是恨着他们的吧?

    生了他养了他,却不爱他!将他弃之如敝履!可是,他又怎么会知道做父母的痛!他是那么优秀的孩子!

    “父皇!不要忧心了,默他现在不明白,将来有一天,他会明白的,儿臣若是见了他,一定将他带入宫。”李治有些不忍,默与父皇母后的关系一直是个禁忌,默他一直不愿提起,却又无法回避。

    “也好,你先下去吧,待宫宴前将他带进宫来吧!”李世民打起精神来,对李治微微笑了笑,挥了挥手让他退下了。

    而被众人几乎翻过了洛阳城寻着的人此时却并不在洛阳城里。

    城外的官道上,一辆马车风尘仆仆的一路驶进了洛阳城里,这辆马车一副青布的车帘,看起来简单扎实,跟平常带人的马车并无什么区别,唯一引人注目的是车边跟着的一队侍卫,每个人都盔明甲亮,一身肃杀之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些人定是经过战场厮杀,刀头舔过血的人。

    “主上,快到了。”马车外的侍卫靠近车子低声的回禀道。

    “嗯,直接进府吧。”马车里传出一把清冷的男声,竟是李默,这大年三十的,也不知他到底是为了何事,居然会在此时才紧赶慢赶的赶回洛阳。

    “是。”侍卫奉了命,一挥马鞭,马车便沿着朱雀大街直接拐进了太子府的侧门。

    一进府,李默便掀开车帘跳下了车,贴身侍候的小太监小成子便跟了上来。

    “带两个人,将车内的人小心的抬下来。”李默掸了掸身上的袍子,站在车边,亲自看着小厮们将车上的两个清秀男子搀了下来。

    “主上,这两位是――”一旁的李彦直到小厮们将两个男子搀进了偏院这才出声问道。

    “这两位是我的客人,交待下去,别怠慢了。”李默淡淡吩咐了一声,他可是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将这两个硕果仅存的人弄回来,可不想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事。

    “是,那属下去安排几个妥当的人伺候。”李彦看了看李默脸上的神情,明白他不想再解释,便也不再问,自去安排照应的人,看那两人,似乎身上都带着伤,身子骨孱弱的不象话,只怕是受过些苦的,只不知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让主上如此上心。

    ――――――――――――――――――――――――――――――――――――――――――――――――――

    洛阳城外的温泉庄子里也是一派的热闹气氛,云姐一大早起来便交代钱管事将庄子里该披红的披红,该挂绿的地方挂绿,又剪了些彩色的绸子挂在院子里吊着冰挂的树上,把个庄子弄得五色斑斓的,倒也十分漂亮。

    姑娘们睡了一夜好觉,起身的时候个个的脸色白里透红,象是能掐得出水来的嫩芽,难得有几日休息,每个人的心情都极好。

    因要过年,一早起来商商便放了绿袖休息,让她坐着庄子里的马车去了白马寺她哥哥那里过年,左右这年节下,又不要待客,梳妆上随自己的意就好,倒是不用绿袖替她特别梳头。自己编了个麻花辫子垂在脑后,素面朝天,坐在布置好的正厅里和坊里的姑娘们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

    “商商,怎么没见你那小丫头绿袖啊?”香奴今天梳了个最喜欢的随云髻,发心插了只寸许宽的珊瑚点翠扁梳,一侧乌云般的发旁配了只牡丹步摇,整个人又简单又清爽,哪有半分颠倒众生的妖媚样,倒更象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似的。

    “他哥哥如今在白马寺旁开了个小店,我让她同她哥哥一起过年去了,好歹她在洛阳城还有个亲人不是?哪象咱们,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商商轻笑一声,拈了一片桌上的云片糕放进嘴里。

    又过年了!一转眼,这已是她来到这里的第二个年头,去年的时候,云姐还未曾解了她的禁令,一个人闷在小院子里。是绿袖陪着她一起过了年,两个人相对无言,绿袖又不知该如何劝她,是以一个年过的冷冷清清。

    今年云姐解了她的禁,她又是如今炙手可热的洛阳花魁,这过年一事,怎么可以少得了她呢?

    “好好的大过年的,你却偏要提那些扫兴的,咱们姐妹聚在一处又有什么不好,喝喝小酒,再唱些小曲听听,我倒觉得自在的紧。”蛮儿满不在乎的甩了甩袖子,因天冷,她倒是穿得最多,身上一层又一层的裹了好些,直把个窈窕的细腰裹得象根柱子似的。却犹自面青唇白。

    “别提那些事了,今儿大过年的,咱们也不用伺候谁,且自己伺候自己一回。”云姐带了碧桃从门口进来,身后跟着一溜端着盘子的小厮,丫头。

    云姐挥了挥手,碧桃指挥着丫头们将手上端着的菜品一样样的摆上桌,细细的放置好,这才退了下去。

    “好了,姑娘们,咱们都各自入座吧,这座位没什么高下,咱们就随意坐,高兴就行。”云姐当先在上首坐了下来,如意拉了商商在一处坐了,香奴、蛮儿和玲珑也跟了过来,其余的姑娘们都与各自平日交好的人在一块坐了,亲亲热热的说着话。

    云姐领着姑娘们喝了杯头酒,便由得她们自去吃喝,自己坐在主位上看着这一厅的花枝招展,莺声呖呖。

    做嬷嬷做到象她如今这样也属难得了。不说今年云水坊在洛阳出了个双花魁,便是其它的姑娘,在她的调教下走出去,那也是洛阳城里数的着的。现如今宫里的歌舞伎师,都会时常来人与她坊里的伎师们互相研究些歌舞上的新思路,让她在宫里的教坊司里也着实是长了脸,再加上太子与吴王或明或暗的回护,如今云水坊的风头是一时无两,在洛阳城的妓家里无人敢掠其锋。

    商商与如意低声的说着些日常杂事,倒是笑语嫣嫣,手中端着的桂花酒也喝下了大半,一张粉嫩的小脸被酒气晕的酡红,双眼仿佛含着春水,眨一眨便波光荡漾,红菱似的小嘴一张一合间,丁香小舌也若隐若现的引人遐思。

    李默一进正厅看到的商商正是这样一副诱人的模样,当下眼中的黑便又深了几分。他一路赶回来,只来得及洗了个澡,换下了一路染满风尘的衣裳。一打听得她随云姐出了城,便急急的赶了来,只想着在过年前给她一个惊喜。

    看到站在厅里长身玉立的男子,满厅的人都吃了一惊,不知这位公子是哪里来的,何许人也。倒是云姐见惯了大场面,当先立起身与李默寒喧着。

    “这位公子,不知此来所为何事?”李默的脸上带着人皮面具,云姐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此人,只见此人衣着华贵,也不想得罪了人,便好言相问。

    “在下与商商姑娘有事相商,还请云坊主行个方便。”李默将眼光从商商身上收入回,看着云姐道。

    “云姐,你们先吃吧,我去去就来。”商商看着戴着人皮面具的李默,有些不明所以,是什么事让他一刻也等不及,大年三十的跑到这里来找她?

    商商不再看厅里众人各异的眼神,起身与李默离开了正厅,虽然不知道他是为什么找她,但看着他的神情,不知为什么,她还是跟着他走了出来。

    站在厅外的回廊下,商商回过身来望着李默,看得出来,他的神色间有些疲惫。

    “你这个时候找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么?”商商抬头看着李默的眼睛,这双眼一如既往,幽深的看不出情绪,可莫名的,商商却能感觉,他有些高兴。

    李默盯着眼前好久没见的娇嫩容颜,恋恋的有些移不开眼光。

    “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一个?”

    有点事情耽搁了,更新的晚了一点,还望见谅!

第五十二章 哥哥() 
雪已停了两日了,气温却仍未回升,斜阳映照下,街道两旁房顶上的积雪更是象钻石般闪着令人眼花的七彩虹光。家家户户都已关上了门,在家里围成了一圈吃着年饭,街上少有行人,只偶尔从远处传来零星的爆竹声响,噼哩啪啦的响着。

    太子府的马车悄然的行驶在空寂的街道上,木制的车轮粼粼的轧过青石铺就的朱雀大街,坐在平稳前行的马车上,商商有些心不在焉的瞪着车窗外一片白花花冰雪覆盖下的世界。

    李默在这个大年三十着实是给她带了一份大礼,可这份大礼却让她说不出是该惊喜还是该惊吓。

    一想到李默居然命人千里迢迢、不辞辛劳的将苏兰馨的两个哥哥从塞外的苦寒之地接到现如今一片繁华的洛阳,心中便有一股说不上是什么的滋味。

    若她真是苏兰馨,那这样的举动无疑是雪中送炭,值得她感激涕零五体投地甚至以身相许的,可她并不是苏兰馨,她只是一个寄居在这个躯壳里的外来人――好吧,是魂!这两个哥哥于她而言,只不过是两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一个弄得不好被他们发现不对,这两个哥哥反而随时会变成两个威力十足的炸弹,将她炸的尸骨无存。

    看着窗外骑在马上,映着一身日光,仿若神祗般的李默,商商真不知该谢谢他的好意,还是该怪他的多管闲事!

    轻轻叹息一声,商商放下了车帘,事情已经是这样了,便只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

    随着这轻若无声的叹息,端坐在马车上的李默若有所觉的回过头来,正好看到商商放下的车帘和帘后一闪而过的复杂双眸。

    想起自己告诉她这好消息时,她惊讶不可置信的眼神,李默越发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十分正确的事,只是遗憾她的大哥因受不得充军塞外的苦寒,又要照顾弟弟,如今落下了病根,只怕一生都要与药为伍了。

    马车毫无阻滞的驶入了太子府的侧门,李默甩镫下马,将缰绳扔给随行的侍卫,大步走起马车边,朝掀开车帘的商商伸出手,扶她下了马车。

    “多谢!”商商扶着李默的手跳下车辕,抬头看了看这个偏院。想是太子府的马车大多从这个门出入,因此,这个偏院极为宽敞,收拾的也很齐整干净,靠墙还建了一溜马棚,几匹毛色锃亮,身高腿长的大宛良驹正在马棚里优哉游哉的嚼着草料。

    “跟我来吧!”李默看着欲言又止的商商,温和的笑笑,软化了眼中的锐利,转身领着商商走了出去。

    商商下意识的理了理鬓边的乱发,又将身上披着的黑獭皮大髦拢了拢,有些忐忑不安的跟在李默身后低着头往前走。不知道苏兰馨的哥哥会是什么样子呢?

    李默领着商商穿过她待过的那个有个凉亭的花园,拐进了另一个独院,刚一进院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药味,几个小厮丫头里里外外的正忙得不亦乐乎,抬头见了两人进来,都纷纷停下脚步对两人施礼请安。

    李默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各忙各的,自己领了商商踏上了厢房门口的台阶,伸手一打帘子,往里做了个虚引的手势,商商看了看李默,心知躲是躲不过了,一横心硬着头皮踏进了房门。

    屋里的窗子半开着,不时的吹进一股凉气,这让屋子里的药味多多少少散去了一些,屋子当中的圆桌上搁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

    “大哥!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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