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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女传-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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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桃答应了一声,从李管家手中接过灯笼径自去了,李默便扶着商商径自上了书房前的门廊,李管家在廊下便停了脚步,只将廊下的灯笼又拨亮了些,照着两人的脚下。

    还没等两人伸手推门,书房的门便“吱呀”一声轻响,打了开来,灯光从打开的门边透出来,立即便混入了廊下的烛火中。

    “进屋说话吧!”李默冲着李彦摆了摆手,便扶着商商进了屋。

    待到将商商安置在软榻上坐下了,李默这才转过身来看着站在一旁等着的李彦,笑道:“出什么事了,让你等在这里见我?”

    李彦看了看李默,确定他没有叫商商离开的意思,略沉吟了一下,便开口道:“属下今天得了个消息,说是高阳公主仿佛是同吴王谋逆有关系,如今已经由大理寺看押了。”

    原本并不太在意的商商在听到李彦的话的一瞬间便抬起了头,看着面无表情站着的李彦,商商只能在心底微微叹息了一声。

    高阳的推波助澜竭力怂恿再加上武媚娘的事所给的刺激,也许这才是李恪会选择了再赌一把的原因吧?

    想到如今全都已身陷大理寺的两兄妹,商商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零六章 天牢() 
昏暗的天牢中,一灯如豆。

    从自己温暖馨香的卧室被拖到这间充满了**和肮脏的囚室中,即便是高阳已经在心中做过了准备,但也实在是有些无法接受。

    偶尔从渗满了潮湿水渍的墙壁角落处跑过的老鼠,在昏暗的灯影中也象是一只只巨大的怪兽,蹂躏着高阳的神经,让她的眼睛时时刻刻的瞪大着,不敢稍瞬,原本苗条修长的身躯此时也缩成了小小的一团,尽量的不去占用这些可怕的小祖宗们经过的地方。

    牢房外的中年狱卒此时正在啃着一只焖得酥烂的猪脚,也许是在这个充满了难闻气味的宾房呆得久了,这些让人难以忍受的气味并没有影响到他的食欲,依然是据桌啃得欢快。

    紧闭的天牢大门响起了令人齿酸的开门声,据桌大嚼的狱卒面色难看的抬起了头,正打算开口喝斥时,忽然看到了开门处一片亮丽的朱红,刚要开口的话瞬间便被他咽了回去。

    “什么人?”狱卒擦了擦手上的油渍,又抹了抹嘴,这才开口道。

    “劳您驾,能将天字一号牢门打开么?”一把柔软温和的女声在昏暗的天牢里仿佛银铃般响起。

    “您……您是哪位?”狱卒有些发愣的看着眼前艳色无双的女子,被她头上的一支双凤衔珠钗晃花了眼。

    “有劳这位大哥了!”商商面上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如皓月的腕却伸了出去,递出了一锭足有十两的纹银。

    天牢中的狱卒向来清苦,这位却能据案大嚼猪脚,虽说这并不是什么太昂贵的菜色,但平常人家却也不是常吃的,可见这位家中应该还有些根底。

    那狱卒忽然看到这一锭份量十足的银锭,又看到商商开颜一笑的妩媚潋滟,口中忍不住吞了口唾沫,脸上却显出了一些畏缩,有些不敢伸手去接。

    他的眼界虽不算宽,但好歹自己的妹子也嫁给了礼部堂官做妾,这能随意踏进天牢的人可不是他这个小人物能惹得起的,这点小小的眼力介儿也是他保命的根本。

    “放心的拿着吧!我只是说两句话就走。”商商温言说完,不等狱卒反应过来,将那锭银锭塞进了狱卒手中,提上了手中食盒,便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天牢的最深处。

    朱红的裙裳在这昏暗的牢狱中就象是一抹燃烧着的火焰,让所有在这令人窒息的空间中挣扎的活着的人们仿佛看到了一丝曙光。

    “救我!”

    “我冤枉啊!”

    “求求你!求求你!救我出去!”

    一个又一个嘶哑而崩溃的声音在那些黑暗的小格子里歇斯底里的吼叫,直碜得人从骨子里发冷,那一双双伸出牢门的手仿佛梦魇中青白的鬼爪,狠狠的向前直伸着,想要抓住她这个唯一的希望。

    商商的脚步在最靠里间的一间囚室前停了下来,在这个仿佛被黑暗笼罩的角落里,只有一格高高的气窗能够将外间的光放进来一丝,而周围的嘶吼声,在这个时候也仿佛变成了这个漆黑暗影里的深沉背景,显得那么的遥远和缥缈。

    “高阳!”商商轻轻的叫道。

    缩在唯一的一块光点处的瘦弱身躯猛的颤抖了一下,一张苍白呆滞的脸,在这一瞬间便暴露在了商商的视线之中。

    “高阳!”商商又叫了一声,眼中隐带的泪光象是最晶莹的水晶,闪闪发亮。

    “商……商……”低哑到近乎无声的声音艰难的响起,高阳苍白的脸上却泛起了一丝僵硬的笑意。

    “我来看你了。”商商将食盒轻轻的搁在脚边,却将脸贴上了粗大的牢柱,那粗糙冰冷的精铁紧贴着她的面颊,生生的将冰冷印进了她的心里。

    “你又何必?”蜷缩在光点里的高阳轻笑了一声,看向商商的眼里一片清冷:“我不过是阶下囚,不久也许就要一命归阴,你这样不是多余么?”

    慢慢适应了这里的黑暗,看到天牢中一派凄凉情形的商商忍不住叹了口气,揭开脚边食盒的盖子,商商一碟一碟的将吃食从盒中取了出来,推向高阳蜷缩着的方向,轻声道:“吃些东西吧!”

    “你这是可怜我么?”高阳冷冷的看着眼前四碗八碟的菜肴。

    单从卖相上看,这些菜肴倒确实都是经过精心烹制,可是此刻的她却半点胃口也无。

    “我从不随便可怜人。”看着高阳的冷脸,商商却忽然笑了出来。

    这个倔强的丫头!即便是早已途穷,却始终不肯放下自己的骄傲!到了这个时候,商商才觉得自己有些稍稍的理解了辩机那样一个温润的人为何却会一眼便看上她这个鲁莽的丫头。

    侧着头研究了半晌商商脸上的笑意,高阳的脸上这才带上了些微不可查的笑意。

    “有什么好吃的?”慢慢的挪动着自己的身子,也许是蜷缩得太久了,高阳的动作显得异常的缓慢艰难。

    “都是厨道自家的私房菜,没有上过市面的,你尝尝。”商商笑着往前推了推菜盘,又将食盒中的一双银筷递了过去。

    “哦?”高阳怀疑的挑了挑眉,随即便笑道:“那我可要好好尝尝了!我这模样,吃了顿可就少一顿了!”

    听着高阳的话,商商脸上的笑容微微僵了一僵,随即却又舒展了眉,只是蹲在牢门前静静的看着高阳一点一点的尝着碗碟中的饭菜。

    地上的那一团光点随着日头慢慢的推移着,蹲在菜盘前的高阳下意识的跟着光点轻轻的挪动着,始终不肯让自己的身影没入那片无边的黑暗之中。

    蹲近牢门前的商商静静的看着高阳下意识的举动,忍不住红了眼眶。

    如果……如果她干脆一点、果断一点,将高阳早早的带离这个地方,会不会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啊……吃得真饱!”慢慢吃下最后一筷小菜的高阳满足的放下银筷,舒服的叹了口气。

    “好吃么?”商商收过银筷,将残羹一盘盘收进食盒之中,低垂着的眼睑并没有抬起。

    “嗯!真不错!你家这个厨道,倒真的是常常别出心裁!这几道菜都算得上是菜中精品了,只怕宫中的御厨也比不过这份精巧心思。”

    高阳的嗓音在经过一顿温热饭菜的滋养后总算是有了些微的好转,说了这一长串的话,这才微微的有些哑。

    “你要是喜欢,我就常送来给你吃,改天你出去了,我再做东请你。”商商笑看着高阳满足的缩回了那片光点中,心中更加坚定了要将她弄出这个阴暗囚牢的决定。

    高阳面上微微怔了一怔,随即便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脸,轻轻的摆了摆皓腕,张了口轻声道:“不必了!”

    商商正要盖上食盒的手微微一顿,口中却似浑不在意般轻问道:“为什么?辩机还得你时常祭奠呢!我可没功夫管他!”

    “不用了!”高阳笑看着商商,口中却轻轻道:“我去陪着他不是更好么?还省得惦记着。也不知道他在那边好不好?会不会冷?会不会黑?”

    商商心下一懔:高阳的话音虽轻,那语声里却分明已经带了死志,这该怎么办?难道真的任由她这样死去么?

    “你就这么肯定辩机会在那头等着你么?他佛法精深,又是自幼出家,说不定早已进了极乐世界,你又如何能找得到?”

    虽然不想打破高阳的幻想,可是事已至此,让商商眼睁睁看着高阳去送死她实在是做不到,更何况辩机当初特意的托付,她如何能辜负?

    眼看着那修长如笋尖的十指紧握住了食盒的提梁,高阳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眼中的湿意却掩也掩不住。

    “当初他说过,有我一天,他便与我佛无缘,若是一朝命丧,必会在奈何桥畔等着我,便是忘川水涸,奈何桥塌,也不会阻了他。”笑声渐歇的高阳,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商商,唇边的笑意却越来越深。

    “所以……商商!若你真想帮我,便帮我将你带去我府上的那个锦盒带来给我吧!那里面都是他心爱之物,我去了……也好替他带去。”

    说完了这句话,高阳便重又将头搁在了膝上,闭上了双眼,宛如睡去,静静的容颜象是暗夜里绽放的水莲,清丽脱俗。

    胆战心惊的中年狱卒,几乎是将头弯到了膝盖以下的将商商送出了天牢的大门。虽说这里是女监,可是高阳可不是一般人,而能在这个时候进到他看守的这内牢里的人更是寥寥无几。

    想通了这一点,中年狱卒的模样便更为恭敬了。

    推开的大牢门外一片阳光明媚,门口处的青帷马车依然停留在原地,静静的等着她的到来。

    呼出了雍塞在胸口的那一股浊气,强行调息了一番,商商这才面色稍霁的靠近了自己的马车。

    掀开车帘,那张早已熟悉的面孔上那双依然温柔的眼正静静的看着她,象是从不会离开一般。

    “回来了?怎么样?”接过了商商手中的食盒,扶着她坐好,李默这才吩咐车夫起行。

    待到马车缓缓行驶起来,商商才放松了自己的身子,任由自己软软的靠在了李默的身上,一双乌黑的眸子呆呆的看着面前松花面的软缎包裹的踏脚凳。

    “她不肯。”商商的话音里带着些惆怅。

    虽然心中早就有些预感高阳的选择,但是看着她这样放弃自己的生命,商商还是觉得心中一阵难以言说的难过。

    “我是真的要对辩机食言了!”商商苦笑了一声,靠在李默怀中的头稍稍的抬了一抬,看了看自己头上这张什么都在掌中一般自信的脸。(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零七章 妥协() 
不过是短短的十来天日子,吴王李恪行谋逆事的案子便已在朔望日的大朝会上定下了基调。

    经过长孙无忌和禇遂良的共同主持,在大理寺众卿的审讯之下,案情已经是水落石出了。

    主犯吴王李恪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朝议贬为庶人,夺王爵,行腰斩。从犯高阳赐三尺白绫,吴王妃、驸马房遗爱,均以同罪赐死。

    王皇后之父王仁祐以失察之罪禁于家中,其余朝中与两人相交甚密之官吏纷纷落马,一时间,朝中气象为之一新。

    而在这看似已渐渐平静下来的表相下,内宫中的气氛却一日比一日一更紧张。

    首先是武昭仪不知原因的获罪,刚刚才小产的她竟然被软禁在殿阁中禁止出入,就连御医进入请脉也需得由皇上身边的小成子公公跟着。

    而据消息灵通的宫女们传言,武昭仪获罪的前一天晚上,皇上还在她宫中留宿。

    只是到了宫中下钥的时辰,原本还是一片宁静的寝殿里曾经传出了一阵嘈杂的争吵之声,又有几声东西跌碎的声响。更有宫女绘声绘色的说,曾经看到皇上只着一身中衣带着小成子公公从武昭仪处拂袖而去。

    而面对这样的传言,凤仪殿中武媚娘的贴身宫女却始终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一天天尽心的侍候着每日一言不发的武昭仪。

    没有人比她们更清楚当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没有人知道皇上即使是在盛怒之下却仍是不肯加一指在这个倔强的女子身上,却只是扫落了搁在几上的一个青瓷花樽。

    “昭仪!这是当归养血汤,您快喝了吧!”翠珑端着一盏墨黑的汤汁,站在半躺着的武媚娘身前。

    自从商商那天来看过她之后,武媚娘便再也没有拒绝进食,可是也仅此而已。

    在向李治请求去看一眼李恪被拒后,她便不再开口说一句话,每天只是木偶一般的一个命令一个动作,仿佛神魂都已飘远,早去了另一个世界。

    武媚娘的眼睛顺着声音的来处转向了翠珑,只是僵硬的点了点头,便张开了嘴。

    翠珑小心的将汤汁喂进武媚娘的嘴中,又细心的拿帕子擦了擦她的嘴角,这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个蹲礼,打算退下。

    门边照射进来的光线象是忽然被什么挡住了一样,屋内忽然就暗了下来。

    “她就一直是这样子么?”门边光里,不知何时早已站着了一个明黄的身影,冷冷的看着转过身来打算退下的翠珑。

    “皇上!奴婢该死!”吓了一跳的翠珑脚下一软便跪了下去,口中连称该死。

    “你没听到朕问你的话么?”面上一片寒霜的李治看也懒得看,只继续问道。

    “昭仪一直就是这样,奴婢们喂什么就吃什么,只是从不说话。”

    翠珑略有些胆战心惊,侍候了武媚娘这些日子,她哪里还不明白这位主子就是皇上的心头肉,如今看她这模样翠珑心里也急,可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你出去吧!”李治挥了挥手,将跪在地下的翠珑打发了,自己一步步往床前行去。

    微低着头沉浸在自己心绪中的他没有能够看到躺在床上的武媚娘在听到他话声时眼中闪出的微弱火光,也没有发现在他的身影出现在武媚娘眼中时,她眼中那一抹淡淡的眷恋。

    回避着武媚娘目光的李治,只是沉沉的想着自己的心事,想着那个在几天前不停的求自己要去探视那个想要刺杀她丈夫的罪人的女子。

    那时的武媚娘尽管虚弱到摇摇欲坠,可面上那一股义无返顾决然的气势,却让他看得眼生痛,直想要挖出那双目,让自己再也看不见这一幕才好!

    “你就那么想去看他么?”李治的声音和着殿中燃点着的檀香,缥缈得不象是真的。

    躺在床上的武媚娘静静的看着李治,不太明白他的话。

    李恪是她前半辈子所有的梦想集合,那个当初英姿飒爽的少年一直是她所不能忘却的记忆,她想要去看他!想要去问问他!这三年来,他到底有没有想到过她,有没有?

    如果知道了这个答案,也许她就可以放下过去的一切安心的跟着李治,过一个没有李恪的人生。

    “是的!我要去看他。”武媚娘的话音清晰明白,淡淡的腔调里似乎隐含了许多不足为人道的东西。

    “你……不会后悔?”李治看着眼前坚定的女子,心中有些不甘。

    为什么在他做了这么多之后,她却依然看不到他的好?依然心心念念想要去找那个伤过她、利用过她,又将她弃如敝履的男人?

    他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难道他真的不如李恪?

    偌大的寝殿,在李治的一句问话之后便陷入了沉寂。

    躺在床上的武媚娘略有些疑惑的看着出口问题的李治,拿不准他这句话的意思。而站在离武媚娘略远的地方,整张脸都隐在暗影中的李治却让她看不清表情。

    “我不悔!”武媚娘犹豫了片刻,嘴中象是有自己的意志一般迸出了清脆明了的三个字。

    就只见李治的身形颤了一颤,旋即,便很快恢复了平静,那轻轻的一晃好象只是一个幻觉一般,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呵呵呵!既然如此,跟我来吧!”李治忽然笑了笑,轻松的摆了摆手,示意武媚娘跟上他的脚步。

    被李治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一下子愣住了,武媚娘有好一阵儿没缓过神来,可是看到李治转身便走的背影,她不禁有些着急了起来。

    小产了不足一月,如今她还在月子里,这副蓬头垢面的模样怎么能见人呢?

    “我要先梳洗。”情急的武媚娘压根儿没发现自己的嗓音有多么的急切,只是急着掀开盖在身上的锦被,一步跨下了床。

    站得远远的李治下意识的想要抢上前将武媚娘按回床上,唯恐她受凉,可下一刻却又立即意识到了自己的可笑,踏出了一半的脚步硬生生顿了下来,站在原地不再移动半分。

    听到武媚娘的大声呼喊跑进来的翠珑听到她说要出门,不禁吓了一跳,转头看向李治时却发现这位皇上没有任何反应,哪怕只是一句小小的不悦也不曾表示,这才依着武媚娘的吩咐替她梳洗了一番,又扶着她到屏风后头换上了出门的大衣裳,这才有些不放心的看向了李治。

    看着武媚娘一阵着急收拾,李治的面上表情不由越来越阴沉。只是说让她去看李恪她便这般急切,可见李恪在她心中份量之重!

    作为谋逆大案主犯的李恪,倒是并没有被关在大理寺的天牢中,而是另辟了一个地方,单独关押着这位不得志的如今已经被贬为了庶民的吴王爷。

    然而这一天却是特别的一天,这一天吴王爷得到了当今皇上的一个恩赐:特命原吴王妃,如今的庶人,来见她自己的丈夫。也算是这对患难夫妻在死前的最后一次相聚。

    这个特殊的单间位于天牢的紧邻,门口并不算高大的门户看起来黑漆漆的,没有一点惹眼的地方。若硬要说惹眼的话,恐怕只有那紧闭的门扉前一队队不时巡游过去的兵勇才会吸引住别人的注意。

    “下车吧!”当先跳下车的李治,头也没回的说道。

    对于李治冷不丁抛过来的这句话,武媚娘着实有些愣神,原来那个温柔体贴的李治这时早已变成了一个言语冰冷的男子,这让她很有些不习惯,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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