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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女传-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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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办?”

    “噗!”正喝着茶的商商被李治这突然冒出来的话吓了一跳,一口茶全喷了出来。

    “嘿!”坐在商商对面的李治忙不迭的跳起来,却仍是躲避不及,被溅了一身。

    “这是怎么了?”一边扑打着身上的茶渍,李治一边笑骂着商商。不过是问一句打算怎么成亲,犯得着用茶水替他洗脸么?

    “谁让你乱说?”商商没好气的翻了翻眼珠,脸却渐渐红热起来。

    虽然知道自己会在三年孝期后嫁给李默,两人也在九嵕山共处了这么久,但冷不丁听到李治这样毫不掩饰的提到自己的婚事,商商还是有些羞涩。

    李默安抚的在桌下拍拍商商的手,脸上却是一脸柔情。

    这件事他早已想过不止一遍,只是有些话不方便和商商说,还得留待回长安后与商商的两位兄长商量。

    至于李治这头,他是一点也不担心,只要是他开口,这位如今当了皇上的兄长必然会毫不犹豫的全力支持他。

    “这件事和她也商量不来,她的两位兄长都在长安,到时少不得三书六礼去与她的兄长细细办来。”

    李默的一本正经,这才堵住了李治想要继续探问的嘴。

    商商面颊泛红,见李默竟然有意和李治继续讨论,顿时如坐针毡,转念想到来此的另一个目的,便连忙开口道:

    “你们两兄弟见面定然有许多话要说,我出去寻高阳说话儿。”说完,也不待两人反应,推了门便落荒而逃,直到跑出老远,还能听到从屋中传来的阵阵笑声。

    虽说对于李治的话有些恼羞成怒,但是想到两人婚期在即,除了忐忑,商商的心中也止不住的泛着甜意。

    低头在路边站了半晌,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抬眼往周围看看,商商寻了个内侍带路,沿着小径出了垂花门,径直往高阳的寝房行去。

    礼泉县只是小县,本来县中驿馆规制并不宏大,但由于昭陵选址在此,因此连带着这间驿馆的规格也上升了不止一个档次。原本只是一间占地不足五亩的小驿站,到如今已经成了占地百余亩,其中各处房舍建筑上百间的大型驿馆,这还是因为祭祀所用,省去了不少奢侈的东西。

    当商商跟着小内侍,绕过了三、四个垂花门,快要转晕了头时,才踏进了一间单独的小院,高阳公主的寝房就安排在这里。

    谢过了带路的小内侍,商商沿着两侧栽满了花木的小径走上门廊,小院内无人守候,冒青的花木独自芬芳。

    抬手叩门,听得干燥的木质门板发出清脆的“笃笃”声,商商的嘴角带上了一缕涩意,好象也很久没见高阳了。

    “谁啊?”门内响起了带着疑问的声音。

    “请问高阳公主可是在此?”商商并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只是轻声问道。门内的女子听声音并不是高阳。

    随着一声“吱呀”的门响,打开了门的琉璃有些狐疑的看着眼前一身布衣的靓丽女子,迟疑了片刻方惊讶的叫道:“你是……商商姑娘?”

    还算是琉璃跟着高阳跑得多,若是换了个别的丫头来,只怕还真不认识一身布衣的商商了。

    商商笑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琉璃,又问了一句:“你家公主可在?”

    “在在在!公主说赶路赶的累了,正在净房里沐浴呢!您快进来!”琉璃忙不迭的侧过身子,将商商让进了厅里。

    小厅不大,只布置了一张跟李治那边一样的圆桌,只不过李治那张是雕着龙纹,而高阳这张却是牡丹,比起李治那边则是少了一张书案,多了一个妆台,极为简单的陈设。

    也不知琉璃进去了说了些什么,从小厅后头净房传来的“哗哗”水声,此时已然停了下来。

    坐在圆桌前的商商静静的品着茶,等待着高阳的出现。

    随着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小厅后的门帘忽然掀了开来,一个罩着宽大棉袍的高挑身影出现在了商商眼中。

    “商商!”略带沙哑的嗓音响起。

    看着眼前端坐桌前的布衣女子,高阳突然有了想哭的冲动。(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六十六章 劝慰() 
雕元宝如意花纹的格子门在商商的眼前缓缓合上,充满着沐浴后淡淡水气馨香的空气在屋子里飘荡。

    看着眼前沐浴过后,不施脂粉的脸上透出些许青白的高阳,商商勉强的挤出一个温柔的笑意,轻声道:“高阳!别来无恙?!”

    那一双因清瘦显得更加突出的眼象是有了片刻的怔忡,许久后,高阳的嘴角才咧了开来,脸上绽出一个看起来象是欢快却又让人觉得无比别扭的笑容。

    “倒真是很久不见了呢!商商姑娘!”

    这一声疏离的称呼突然间便将两人间原本熟稔的氛围拉得无比遥远,看着满脸璀璨笑意的高阳,商商突然发觉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

    “来!这是驿丞方才送来的热水,我替你沏壶茶来。”高阳笑着翻开桌上的细瓷茶盏,一边站起身去提门边银丝炭炉上的热水。

    没有了琉璃在身边,高阳倒似乎并不介意自己凡事亲力亲为。

    默然的接过高阳递到手边的杯子,商商被动的看着高阳替她倒上了满满一盏热水,沸腾的水冲进细腻洁白的细瓷杯子里,碧绿的茶叶在微加了些盐和姜的浑浊茶汤里翻滚,象是被束缚了手脚的人一般猛力挣扎着,伸展着自己的肢体,试图逃脱这火热的炼狱。

    “这茶如何?还不错吧?”看着商商望着茶杯发呆的模样,高阳却只是不以为意的挑了挑眉。

    “高阳……”商商转动着手中的茶盏,犹豫着自己即将出口的话。

    揭人疮疤无论在任何时候都是不受人欢迎的事,而当这个伤早已深到刻骨的时候,也许就连当事人自己都不会知道一旦揭开后所要面对的后果。

    高阳脸上的笑容略有些僵硬起来,商商的欲言又止令冰雪聪明的她有了些不好的预感,掩饰的端起自己面前的茶盏,高阳的神经全都紧绷了起来。

    “你是跟李默一起来的吧?是来叩见皇上么?”高阳的声音在屋内响起,清幽的声音仿佛还带着些沐浴后的水气。

    “啊?哦!是的。”商商眨了眨眼,慢半拍的答道。

    该怎么跟高阳说起辩机才不会引起她的反弹,商商直到现在也没想到个稳妥的办法,此时的她无比痛恨自己的笨拙。

    “怎么样?可见过皇上了?皇上如何说?”高阳刻意的将话题引向它方,回避着商商可能会脱口而出的话语。

    “皇上并没有说什么,一切自有礼部的众位大人做主,依足规矩便是。”商商放下手中的茶盏,看向高阳的眼睛。

    聪明如她,哪里会没有发现高阳特意的顾左右而言它?只是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是无法回避也不能回避的!

    “高阳!”商商果断的出言,打断了高阳即将出口的话,“其实,你应该清楚我为何会来寻你。”

    商商的话一出口,高阳的面色便陡然间变得灰白起来,僵硬的面色仿佛是凝固了一般,透着槁木死灰般的神气。

    “我不清楚!”高阳斩钉截铁的回道,昂起的下巴倔强的冲着商商,“我也不想清楚!如果你是来劝我的,那我奉劝你还是省省吧!”

    “辩机离开长安前曾有一言托付于我。”商商看着高阳倔强不肯面对的表情,终于说出了一直含在嘴中的话。

    屋子里的空气在商商这一句话出口后的瞬间便凝结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静在屋子里蔓延,压得人快要喘不过气来,高阳披散在肩头的黑发似乎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一般,以肉眼可见的幅度颤抖起来。

    “辩机此去山遥路远,也不知何日方能回转,她……又是个执拗的,若是贫僧有一日不在了,还望施主能看顾她一二,贫僧在此先行谢过!”

    低柔婉转的声音仿若流水般将辩机当日所说的话原封不动的还原了出来,商商看着心碎欲死的高阳,心头充满了怜悯。

    同为女人,痛失所爱的痛苦她虽然未曾感受,但李默当日重伤垂死时她的心情想必与高阳此时也并无二致,是以商商此时格外能理解高阳的痛苦。

    “够了!够了!”高阳死死的捂住了耳朵,尖声叫道:“看顾?看顾有什么用?他都不在了,我还要何人看顾?”

    商商抢上一步,箍住高阳的身子紧紧的捂住了她的嘴,低喝道:“高阳!你冷静些!这里是驿馆!”

    高阳死命的推开高阳的束缚,双眼死死的瞪着商商,绝望的泪水终于在此时滑下了面颊:“他要你看顾于我?既然有心,他为何不自己看顾?却要将我一个人扔在这世上,看着那些人的丑恶嘴脸,看着那个脑满肠肥的猪一般的男人糟蹋我!作践我!”

    “生死有命!高阳!没有人希望事情变成这样!你又如何能怪他?”商商扶住高阳摇摇欲坠的身子,强行的将她架到床边,按着她坐下。

    高阳的情绪实在是不乐观,这样忽笑忽悲的模样让商商不寒而栗,那张素白的脸也因为这样大喜大悲的表情而显得分外扭曲怪异,透着莫名的诡异。

    “是的!没有人希望事情变成这样!”高阳的声音有些飘忽,而随之而来的一句却让商商彻底的如坠冰窟,浑身发冷。

    “可是……事情最后还是变成了这样!”高阳死气沉沉的眼定定的转向商商,冷冷道:“商商!你是见过他的,他是那么善良温柔的一个人,不应该背负这样的苦,不应该受这样的痛!”

    高阳紧紧的拽住商商的手,轻轻道:“所以,他不能就这么死了!必须有人为此付出代价!”

    “高阳!”商商皱紧了眉头。

    高阳的情绪实在是让她忧心,哪怕她在后世并没有学过什么心理学或者别的,但看到高阳的这副样子,她还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在这世上又没有什么心理医生之类的,象这样的痛楚只能凭她自己熬过来!

    “辩机既然将你托付给了我,不论如何我总不能放任你不管,高阳!若你还念在往日我总算是帮过你的份上,能听我一句么?”

    商商不动声色的将手掌与高阳相对,悄悄的渡过去一缕真气,试图帮高阳理顺体内混乱的气息,心中一边暗自祈祷这个法子能够稍微奏效。

    “辩机随团出使吐蕃,虽然遭遇不测,但不管他在何处,我都深信,他会希望你过得平安喜乐,高阳!你忍心让他死不暝目么?”

    一句死不暝目,似乎正敲中了高阳心中的弱点,原本状若疯狂的她,模样也有了些微的收敛,看向商商的眼神难得的有了一丝清明。

    “高阳!”

    正当商商打算再接再厉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一声男子的呼唤。

    “公主!吴王殿下和驸马爷来了。”琉璃的声音适时的在门外响起,倒是让门内的两人惊了一跳。

    坐起身的高阳看了看身上的衣裳,确定没有失礼的地方,这才命门外的琉璃打开了门。

    “商商?”一脚踏进门来的李恪方一站定便惊讶的喊道。

    才进门的他一打眼便看到了面前荆钗布裙,一副农妇模样的商商。

    虽然此时的她脂粉未施,衣裳也不过是粗布,然而那无意中眼波流转的风情却象是一道闪电劈过了李恪的心头。

    几乎是在一眨眼间,他就记起了这个惊才绝艳、貌美如花的灵慧女子!

    眼见得劝慰高阳的计划功败垂成,商商不由得有些懊恼。但是眼见得两个锦衣华服的男子闯进房来,即便是再不情愿,她还是垂下了眼睑,规规矩矩的裣衽为礼,恭敬的道:“民女商商!见过吴王殿下,驸马爷!”

    “起来吧!”李恪好不容易从发愣中回过神来,有此尴尬的笑道。

    “三哥!”斜坐在床畔的高阳站起身,朝着李恪笑了笑。

    一旁的房遗爱几乎是在第一眼看到商商的时候便没忍住发直的眼睛,直到商商在李恪的虚引下坐了下来,这才缓过了神。

    而发现了这一点的其余三人都禁不住眉头一皱,有了这样一个不分场合不分对象的糊涂男人,也难怪高阳会瞧不上他了!

    “商商姑娘这一向可好?”李恪客套的打着招呼。

    原本他是打算叫上高阳一起出去走走,也顺便能让她散散心的,着实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商商。

    “多谢王爷关心!商商一切都好。”商商微低了头答道。

    她不喜欢李恪看着她的眼神,不管什么在他眼里都象是待价而沽的货物,被他细心的分成了三六九等。

    “哎呀!商商姑娘可是稀客,好容易到了咱们这里,怎么也得让我们尽尽地主之谊啊!”房遗爱咧了嘴夸张的道,眼中的视线却毫不客气的扫遍了商商的全身,一丝一毫也没有放过。

    “看好你自己的嘴巴,少来招惹我的客人!”高阳看了一眼房遗爱,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臆想。

    商商强压下心头的厌恶,站起身来道:“既然吴王来请公主出去散心,那民女便告退了。”

    高阳看了看商商,又看了一眼房遗爱脸上让人生厌的色相,终于松开了手,转头对李恪道:“三哥既来找我,想必是有什么事?商商,我改日再去寻你玩耍。”(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六十七章 借步() 
冗长而沉默的队伍在昭陵的陵道上无声地行进着,眼看便要升起的旭日在山头一侧映出了半山红霞。

    经过了一连串的沐浴斋戒的仪式,由李治领头,所有的王公们全都跟在他的身后,从山下的下马石处往山上徒步而上。

    李默和商商果然如李治所言,紧跟在了他的身后,只不过中间还隔了一个王皇后,这让几人说话变得有些不方便,不过,这也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出于对先人的尊重,在祭祀的过程中确实是不能随便说话的。

    李治的身上穿着全套的大礼冠冕,因是祭祀完后才会除服,是以这套大装上全都用了黑锦滚边,倒比一身刺目的赭黄多了些庄重少了些张扬。

    跟在他身后的王皇后也是一身盛装,头戴九凤珠冠,虽未佩艳色宫花,但是点翠簪子玉步摇却插了不下三四支,将满头青丝遮盖的一丝不露,眼角也因珠冠的束缚而微向上吊了些,配着她略有些发冷的眼,隐隐透出些让人不舒服的跋扈之感。

    李默和商商也按李治的要求换上了隆重的礼服,襦服的宽袍大袖让已久不曾这样穿着的商商颇有些不习惯,唯恐自己一个不小心会踩着了自己的袖子,那就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了。

    随着红日高升,快要走出一身汗的李治终于踏进了祭殿。跟在李治身后的王皇后也微松了口气。

    虽说她的身体并不算差,可是经过这段日子以来的打击,不思饮食的她倒是真的虚弱了不少,若是再不到地方,她真怀疑自己还能不能撑得下去,若是真在祭灵的时候晕倒,只怕到时不止李治要问罪于她,自己家里人脸上也不好看。

    "开始吧!"李治微微侧了下头,示意李默上香,自己在大殿正中的蒲团上稳稳跪下,双目直视着大殿正中的先帝先后金身像。

    李默会意的朝着殿外招了招手,小内侍们抬着各类祭品鱼贯而入,架轻就熟的将三牲摆上了几人面前的供桌,又将其余果品摆在侧向的几张供桌上,这才无声的退了出去跪在殿外陵道两侧。

    商商上前两步,替站在案侧的李默拈出了六炷香,交给李默点燃,这才分别递给了跪着的李治和王皇后。

    做完了安排好的这一切,李默和商商便后退两步,跪在了两人身后。

    三跪九叩过后,李治起身将香插进了香炉中,退后重又跪下,这才开始了祭祖礼文的宣读,长长的祭文晦涩而艰深,即便是早已听过好几回,仍是让一旁的商商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跪拜的王公们从大殿内一直排到了外面的陵道上,各色品级的王爷、国公们哪怕是顶着一头烈日,也不得不安安静静的听着李治慢条斯理的念那篇祭文。

    跪在一众陪同先帝的功勋大臣之后的李恪伏下身看着眼前平展光滑的青砖地面,看似神情专注的盯着一道细细的砖缝,可细细看去却可以发现,他的眼睛根本没有焦距,象是直愣愣在发呆一般。

    一身大装跪在距离先帝金身像最近的地方,曾经这个位置也是他的梦想,可如今实现梦想的是别人,而他却只能在这里呆呆的看着听着。

    槛外的吴王妃看不到李恪的表情,但从他有些发僵的背部还是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不禁有些担心的皱起了眉。

    昨天他去了高阳的屋里回来后神色便一直有些不对,问他却又不肯说,只笑着说:没事!可她与他共同生活多年,怎么会看不出他眼里的回避?

    他们的孩子已经渐渐长大了,若是李恪在这个时候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对于孩子也许并不是一件好事。

    象是过了一辈子那么久,就在商商以为这篇祭文永远没有结尾的时候,忽然听到了李治的声音拔高起来,在一个感叹般的钦此之后,漫长的跪礼终于结束。

    随着李治站起身,跪在殿门处的小成子一声高喝:"平身!"

    山呼万岁的声音响过之后,跪在大殿内、陵道上黑压压一片的人这才先后站起了身。

    站直了身体的李治和李默不约而同的望向了面前栩栩如生的金身像。

    过了今天,李默就要离开九嵕山了。这里就只会剩下了李氏一族的族丁在这里看守着这冷寂的昭陵。

    李恪神色复杂的看着默契十足的两兄弟,脚下往前踏了一步,最终却还是停了下来,转头看了看身侧担心的看着他的吴王妃,什么也没说,昂着头随着紧挨李治和李默的长孙无忌与禇遂良并一众瓦岗旧人退出了大殿。

    王皇后扶着跪得发软的膝盖站起来,本待上前同李治说些什么,却正看到李治看着金身像无声的侧脸,不由得心下有些发怯。

    站在李默身侧的商商看着王皇后面露犹疑,略想了想便走上前,伸出手搀住了她,轻声道:“皇上许是想多待一会儿,皇后娘娘凤体违和,还是不要久站的好,不如商商陪着娘娘退下吧?”

    本就有些犹豫的王皇后心下一松,顺势扶住了商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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