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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女传-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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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先皇那般说也只不过是一时的气话,朕与吴王同为人子,倒不至于连气话也辨不出来。"李治微微一笑,并不生气。

    这个时候拿先皇遗命出来说,岂不是说他不孝?父皇驾崩不过三年就敢改弦更张!

    李恪啊李恪!看来……当年父皇弃你而选朕的事,你到如今仍然未曾放下啊!否则又岂会在此等事情上给朕难堪?

    "君无戏言!即便是气话,也是由先帝口中所出,若无皇上宣诏,臣又岂敢再入长安?"李恪剑眉高挑,微扬的头颅带着无言的桀骜。

    "吴王言重了!"李治微蹙了下眉。

    话不投机半句多,眼前这个油盐不进的男人实在是让李治有些意兴阑珊。看来不管他如何的示好,这位皇兄只怕还是会对当年的功亏一篑耿耿于怀。

    眼见得话已说死,本就心有芥蒂的李恪索性不再开口,只盯着眼前的白瓷杯儿,仿佛杯中泛着幽香的茶汤极是吸引。

    可不知为何,抚摸着细腻杯身的右手却有些轻微的颤抖,瓷杯儿中的水面也因此泛起了浅浅的涟漪,象是有石子投进的湖心,渐渐的向外扩散开去,撞到杯壁才停下。

    "吴王一路辛苦,早些回府歇着吧!待钦天监定下了去往先帝陵寝的日子,朕自会下诏令你随行。"

    李治似笑非笑的看着不再开口的李恪,随意的朝身后的小成子打了个手势。

    这次的三年大孝除服,各处镇守封地的郡王全都回了长安,多一个李恪不多,少一个李恪不少,若是他真有什么旁的心思……在这长安城内他还真翻不起多大的浪来!

    在李治的注目下退出甘露殿,直到出了殿门李恪才感到了一阵轻松。

    方才在殿内面对李治的时候,即便他再不甘心当初的失败,也必须承认三年的皇帝生涯确实已经在李治的身上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气势。

    在这种气势的威压下,即便是曾经作为兄长的自己也难以与之正面抗衡!

    跟在内监的身后慢慢走出内宫,回头再看去,甘露殿已经变成了重重阻隔后露出的一角飞檐,而他那个心心念念的梦早已在别人的生命中成为了现实!

    也许……是到了该放下的时候了!

    当李恪看到等在内宫门口频频往甘露殿的方向张望的吴王妃时,心底忽然冒出了一个吓了自己一跳的念头。

    "王爷!"吴王妃急走两步迎住李恪,低婉的声音里透着见到他平安后的微微欣喜。

    看着妻子脸上明显可见的焦急和看到他安然无恙后的如释重负,李恪蓦然觉得在甘露殿中发生的一切都在渐渐离他远去,不再能激起他的心绪。

    "回府吧!高阳只怕该等急了!"

    李恪笑着携了妻子的手,一路紧紧攥着再也没有放开。(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六十二章 隐忍() 
自从李彦回到长安,九嵕山与太极宫的联系便愈来愈紧密。原本只是五六天才来回一次的飞鸽传书,现在几乎是隔一天就有一次。

    接连不断的书信来往,让商商的神经也随着紧张起来,便是替先帝准备祭品时也有些心不在焉,好多东西都是由冯氏替她操办,到了三十那天的大祭看到前来陪祭的禇遂良时还颇有些尴尬。

    而李默的眉头自从李彦回了长安传回来的第一封信开始就没有松开过,总是略微蹙着,连带着身边的空气也象是冷了三分,令人一靠近便觉得心悸。

    桌上略带些昏黄的茶汤已经冷透,李默仍坐在书案前看着手中的信笺沉吟,连商商抱着一叠衣服进来也没发觉。

    天气渐渐暖和起来,二月二龙抬头那天,难得天气好,商商便将李默过冬时穿过的大毛衣裳全都翻出来晒了一院子,随后便将这些晒得带着好闻的阳光香味的衣裳收拾了起来,预备装进箱子里。

    空出一只手推开李默床旁的樟木箱子,商商将几件翻毛的大麾整整齐齐的放进箱子里,这才回过了头看向一径沉思的李默。

    “怎么了?这副模样,长安有什么事么?”拍了拍手,商商走近李默身前,伸出手拿起桌上的小笺。

    “李恪回长安了?”商商略有些惊讶的低声道,随即便反应过来自己的大惊小怪。

    三年除服大祥,按例各处王公都得回长安,李恪会回来也不奇怪。

    想通了这一节,商商看着李默笑道:“他回来也不过就是参加大祭,你这般紧张做什么?”

    李默看着商商轻松自在的笑脸,不禁也觉得自己有些太过杞人忧天,便将手中小笺随手在铜盆中焚化了,站起身来。

    “李恪回长安并不奇怪,我只是有些担心高阳的反应。”李默随口笑道。

    高阳原本与李恪的关系就极好,辩机死后的那段日子,高阳除了进宫求过皇上一次便是静静待在府中,除了与李恪联系过几次,其余的几次派人外出都有迹可寻,并不象是有什么打算。

    但是不知为何,李默就是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次李彦又传信来说:李恪一回长安后第一件事便是去见了高阳。

    虽然以两人的情份论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但是随之而来的变化便有些耐人寻味了。

    商商闻言不由也微微一愣,李彦传来的信笺因为太过频繁,她也并不是每张都看过,再者她虽然不放心长安局势,但对这些也着实是不感兴趣,便也不曾盯着李默问,所以其中颇多关节她都不甚明了。

    “高阳……有什么反应?”商商的话语有些迟疑。

    辩机离开长安时曾将高阳托付于她,若是高阳真的有什么不轨之举,一旦造成不可饶恕的大错,她如何对九泉之下的辩机交待呢?

    “倒也没什么,只是见过李恪之后,她便紧赶着递了一封信到房州,也不知内容为何,公主府中这几日出入的人颇有些杂,三教九流皆有,倒象是突然就放开了郁结的模样,让人看不明白。”

    李默轻描淡写的将高阳这几日的反应提了提,却不意外的看到商商原本轻松的脸色变得有些沉重了起来。

    显然,商商也感觉到了不对劲,足以说明这并不是自己的错觉了。

    “没事!有我在,你不必担心。”李默拍了拍商商的肩,一手在她头顶抚过,轻轻笑了笑。

    “我还是有些担心,当初……辩机离开长安时曾将高阳托付于我,如今若是放任她不管,只怕将来事到临头难以挽回,我又如何向九泉下之人交待呢?”

    商商忧心忡忡的看着李默,感觉着他粗糙的手在自己柔嫩的面颊上抚过。

    诚然,高阳的个性确实不为她所喜,可那种烈火般的毅然决然却值得人尊敬,即便是不为辩机,商商也不愿意看到高阳惨淡收场。

    “我明白,高阳说起来也算是我的妹妹,虽然情份不深,但是只要能有一丝办法保全我也会尽力!”

    李默将蹙着眉苦思对策的商商揽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试图给她鼓励和支持。但说实话,对于将来会发生的事他却并没有什么把握,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皇上定好来上祭的日子了么?”商商依在李默胸前轻声问道。

    李默的身上总是带着暖暖的气息,在早春的寒气里分外让人眷恋,商商柔顺的依在他厚实的胸膛,静静汲取着令她心醉的暖意,那令她担忧的事似乎也变得没有那么令人揪心。

    “钦天监说清明正期正合适,到时我们也得跟着去。”李默将下颔搁在商商头顶,嘴角带笑,环着商商的手臂温柔的停留在她腰间,极尽呵护。

    过了清明大祭,他就要同商商一起回长安了,到时他一定会尽快将她娶进门!

    “我们也去?那我们站在哪里?”商商诧异的抬起头看向头顶李默的眼。

    但凡大祭,都有一定规制,什么人什么品阶该站在哪里都是有定制的,他们两人妾身未明的身份到时站哪里只怕都不合适。

    “就跟在皇上身后!”李默笑看着商商。

    他就知道商商会这么问,当初父皇封陵的时候他伤势未愈便错过了,商商便也没有跟来,如今到了三年大祭,便是再如何也躲不过去的,至于皇上会怎么跟礼部的人交涉就不是他的问题了,自然有李治去烦恼。

    “跟在皇上身后?是皇上这么跟你说的?”商商瞪大了眼盯着李默,待到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这才惊讶的张大了嘴。

    “当然。”李默好笑的刮了刮商商的鼻子。

    眼前丽人瞪大了杏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脸上淡淡的红晕在透窗而进的阳光里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红艳艳的唇瓣象极了一只饱含着汁水的樱桃,水灵灵的,引得人恨不得能咬上一口。

    感觉到鼻尖处传来的不轻不重的力道,商商的小鼻子俏皮的皱了皱,抬手就往李默手上打去,心念一转间却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不禁有些狐疑的问道:“皇上不会是打着让咱们扮成内侍端着大祭典册的主意吧?”

    正盯着商商娇丽的容颜发怔的李默忽然被商商的话打断,不由也是一愣,想想李治跟他说的话,心下也有些惴惴。

    这样的可能也不是没有,皇上……不会真打着这个主意吧?

    看着李默有些不确定的模样,商商不由“噗嗤”一笑,抬手一拍他肩头,半开玩笑道:“喂!不会真被我说着了吧?要是装成内侍我可不干,要去你去!”

    李默笑着揉了商商的头发一把,哄道:“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看着李默纵容的笑意,商商禁不住心头一跳,一股甜意瞬时便涌上心间,面上的红晕益发的重了。

    “真是傻子!我逗你呢!皇上若是不方便,或是不想同礼部打这擂台,便是装装内侍又有何妨?亏你还这般认真!”

    商商推开李默娇嗔的横了他一眼,转身便撩开门帘走了出去,独留了李默一人在房内痴痴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回不过神来。

    大祭……大祭!到时所有皇室成员都必须来九嵕山参加,也许她能有机会单独与高阳呆一阵子,到时不知能不能对她有所劝谏?

    从李默的屋子里退出来,商商用凉凉的手按在脸上,好容易才退了些红潮,可一想到高阳的事,原本轻松旖旎的心情便又沉重起来。

    有段日子没见到高阳了,辩机的死到底带给了高阳怎样的变化她心里根本没有底。

    也不知道这空泛的劝谏能不能起到作用?

    商商静静站在院中面向着长安城的方向,极目望去,只能看到一片屋脊上清澈明净的天空,而远方的那一片风暴此时却还没有丝毫的征兆。

    繁华热闹的长安城如今几乎每天都有长长的车队通过各个不同城门进城,沿着主道朱雀大街转进各人府邸的路上,那五颜六色的各种煊赫仪仗看得见多识广的老人家们都叹为观止。

    随着众王公府邸陆续的大开中门迎回它们的主人,原本就已十分繁华的长安城被这些忽然多出来的王公贵人们搅得更添了几分沸腾的喧嚣。

    位于房府右侧的高阳公主府在这样的喧嚣中倒显得低调了起来,原本最爱出府冶游的高阳公主如今竟成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而一向停在门前等待公主随时征用的五色云缦车也不见了踪影,那紧闭的府门和萧条的模样竟是让人颇有些唏嘘。

    当李恪扶着妻子的手再次站在公主府门前时,看着仍旧是无人照看的府门,原本不错的心情陡然沉了下来,眉头也紧紧的皱到了一起。

    “王爷!”察觉了李恪的不快,吴王妃的手略微一扯他的衣袖,柔声轻唤道,“公主生性倔强又兼突遭重创,一时难以想通也是有的,王爷千万有些耐心,莫淡了兄妹情份!”

    李恪转头看向身侧脸现忧色的妻子,勉强露出了一丝笑容。

    见丈夫的表情有所好转,吴王妃这才放下心来,侧身令身后的侍婢拾阶而上,至府门前叫门。(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六十三章 词穷() 
与府门外的冷清萧条相比,高阳公主府的内院却是一片歌舞升平。

    绕过一道五凤朝阳照壁,又穿过了一扇雕镂精美的汉白玉牡丹怒放垂花门,跟在垂髫小环身后的李恪夫妇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眼前的一切与他们心中的想象大相径庭!

    偌大的正厅里灯火辉煌,高烧的红烛丝毫没有受到外头日光的影响,馥郁浓烈的龙涎香无声的鼓动着人们的**,垂地的霞影纱随风飘舞散发着朦胧靡丽的气息。

    厅中的男男女女们早已是东倒西歪没了正形。一片放浪的嘻笑声里,酥胸半露的歌姬们莺声呖呖,坐在醉眼朦胧的男人们身上撒娇弄痴的说着让人面红耳热的情话儿,男人们则是借着酒意不时的上下其手,让怀中的美人儿越发的娇艳欲滴。

    当李恪和吴王妃站在这一片香艳的厅门口时,看到的正是坐在主位上的高阳醉眼迷离的模样,看着座下的人们在这厅中剥去了平日的正经严肃,反而是露出了和平常人一样的充满**的眼神,高阳咬着唇“吃吃”的笑得花枝乱颤。

    站在高阳身后的琉璃有些无奈的看着放浪形骸的公主,这一厅的人全醉成了这副模样,其行为之大胆着实是让她看着脸红不已,可却又不能扔下早已醉倒的公主不管,只能硬着头皮站在公主身后,等着她召唤。

    “高阳!你这是在做什么?”

    挂着一脸寒霜,李恪拂开了吴王妃拉着他衣袖的手,大步跨进厅内,冷冷的喝声在满是热气的厅里回旋了一圈,将所有人的嘻笑都打回了肚子里。

    满厅里的人顿时呆在了当地,男人们个个脸上带着尴尬的神情,女人们则是战战兢兢的看着这个闯进厅来的不速之客。

    “三哥?!”高阳带着些惊讶和欣喜的声音在厅内响起。

    李恪没有接话,只是用冷冷的眼神一一扫过了厅内坐着的人,有的人他有些印象,有些却从来没有见过。

    不过,只看这些人个个一身绫罗就可以看得出来都不是身份低下之人,而他有些印象的那些人,更仿佛是朝中某部官员,李恪的眉头皱的越发紧了。

    琉璃上前两步将高阳摇摇晃晃的身子扶了起来,绕过面前的长案,踢开扔在地上的空盏,一步一晃的走到了李恪的身前。

    “三哥!你来了!过来喝两杯吧!这都是朝中各部的大人们呢!”

    高阳作势的朝着厅里坐着的人们一挥手,险些将扶着她的琉璃扫到了地上,脸上仍带着些醺然的兴奋。

    吴王妃紧跟在李恪的身后踏进厅来,看到这一室狼籍不禁面上一红,偷眼看李恪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忙抢上两步,站到琉璃身旁,扶住了高阳的另一侧肩膀,开口道:

    “各位大人!公主如今已是酒醉难醒,无法继续招待各位大人欢宴,还望各位大人不要同她计较,我这就安排下人送各位大人离开。”

    坐在厅中的男人们面面相觑,几个认识吴王的在他一进门时便已认出了两人,自是不会得罪李恪,余下几个虽不认识吴王,但也在听到高阳那一声三哥时反应了过来,又见李恪面色难看,虽然心中有些不快,但也不敢出声。

    谁知随后进来的吴王妃却并不以身份压人,反而和颜悦色一派温柔,这让一众人等心中原本的不满一下子褪的干干净净,倒是生出了些许羞惭。

    一时间拱手的拱手,作揖的作揖,不到片刻便随着进来侍候的下人们走得一个不剩,便是那些身段妖娆的歌姬们也都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

    看着自己兄长一脸的不悦,高阳原本的醉意此时也渐渐消散,又见一厅的人在李恪的冷空气下走得一个不剩,更是心中不快。

    “三哥!你这是做什么?好好的,做什么赶走我的客人?”伸手推开琉璃和吴王妃的搀扶,高阳凑近李恪道。

    冷着脸的李恪看着眼前仍不住摇晃着的高阳,又扫了一眼穿梭来去收拾着东西的仆妇,气得从鼻子里哼出了一道冷气,扶过被高阳推得一晃的吴王妃,慢慢出了厅,往高阳居住的内院行去。

    听门上报吴王来访的秦妈妈紧赶慢赶的赶到厅门时,正撞上了出门来的李恪夫妇,忙不迭的上前行礼:

    “老奴秦氏,见过吴王殿下,王妃殿下!”

    李恪站在阶前,看着赶得气喘吁吁的妈妈,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轻哼,一旁的吴王妃有些歉然的向秦妈妈点了点头。

    秦妈妈是宫中老人,身份并不同寻常仆妇。此时虽然面上有些尴尬,但对吴王丝毫不给面子的行为却并不介意。

    公主这几日的行止委实是太出格,她规劝多次却总是不了了之,如今她倒希望身为兄长的吴王能够对公主有所制约。

    看着李恪一步不停的转过垂花门,却没有转向外院,秦妈妈终于是松了口气,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吴王转身就走,不过看来吴王还是很看重这个妹妹,并没有弃之不顾的念头。

    随后扶着琉璃的手走出正厅的高阳看着李恪的背影不满的噘了噘嘴,秦妈妈摇了摇头微叹口气,接住她另一边的胳膊,将她扶住,三人跟在李恪的身后也往内院行去。

    当先一步走进高阳的寝房,站在屏风外间的李恪背着手不停踱步,紧皱着眉头的脸上一片一触即发的怒气,吓得一旁的吴王妃也不得不闭上了嘴,唯恐触了霉头。

    高阳浑不在意的挥手示意小婢上茶,自己却扶着琉璃的手坐在了圆桌旁,伸出一只手支住了下巴,看着来回踱步的李恪。

    秦妈妈看了看房内形势,招手叫了琉璃,两人互视一眼,退出寝房带上了门。

    待到屋内再无外人,李恪便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怒气,冲着高阳吼道:“你请了这一屋子男男女女,这到底是在做什么?你是不是非得让御使奏你一本你才高兴?”

    吴王妃上前一步,想要拉住冲到高阳面前的李恪,却被他一个眼神吓退了开去。

    “三哥!你在说什么呢?我不过是请客吃饭,有什么大不了的?”高阳瞪着无辜的眼看着李恪,似乎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你!你……你请这些人来,喝酒、狎妓,还想要做什么?再怎么说你毕竟也是个女子,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就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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