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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女传-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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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默不明所以的接过信笺,视线略一扫,眼中也不由得露出了些许讶色:“怎么竟会如此?辩机竟然……”

    拿在他手中的薄薄信笺上话语不多,除了苏家人对商商的问候和家长里短,信尾短短一句话里竟赫然写着辩机所属出使吐蕃使团在吐蕃境内遭遇流匪,无一生还!

    “是啊!”商商面上微露苦笑:“想不到当初那般费尽心机,到头来竟然还是难逃一死!”(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五十八章 哀痛() 
也许是因为每个人关注事物的角度不一样,当李彦替李默带来朝中消息的时候,苏敏之却将在偶然之下得到的关于辩机的消息夹在家书中送到了商商的面前。

    看到这个意料之外的消息,商商不禁有些怅然。

    当初在慈恩寺中见到的那个白衣如雪丰神如玉的僧人,如今竟已悄无声息的永远留在了那个遥远的不知名的异域。

    无论是执笔《大唐西域记》的惊世之才,还是佛理经义的精熟都无法挽回他无声远去的生命,而留下的却只是不知究里的人们心里的一声惊叹或惋惜。

    “早知会埋骨他乡,当初该留下他才是……”商商微低了头,看向窗外遥远天边的一朵白云。

    洁白如絮的云朵随着微风渐渐向山间飘去,湛蓝天际不时的掠过一只飞鸟,转瞬便消失了痕迹,象是一粒投入河中的石子,只轻轻的溅起了一朵水花,便被看似轻柔的水流掩去了痕迹。

    “商商!”李默将手中信笺放在手边的高几上,站起身看向商商。

    她有多想救那个僧人他全都清楚,虽然坐在庐舍里看着那一封封信笺时也曾有过微微的酸意,但商商的愿望他从来没有过质疑。

    此时看到商商因辩机的死不可避免的神伤,他却有些不舍。

    “你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各人有各人的缘法,辩机既然选择出使吐蕃,必然有他的考量,如今事已至此,你也无谓太过神伤。”李默轻轻摇了摇商商的肩,扳过她的身子,强迫她看向自己。

    一旁待着的王大勇有些惶恐的看着商商黯然的面色,他弄不明白,为何只是看了信笺而已,姑娘的脸色怎么会变得如此难看,是他有什么做得不好了么?

    “姑娘!是小人有什么做得不好么?”王大勇急道。

    “哦!没有!”商商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转过身对王大勇笑道:“跟你没有关系,只是公子的信中提到我一位友人的消息,我有些失态了。”

    李默见商商已调整了情绪,这才放心的松开了手,转移话题道:“你不是为孩子做了小衣裳么?不如交给这位大哥带回去,也让苏兄和嫂夫人看看。”

    “嗯!我这就去拿出来。”

    商商摆手示意王大勇稍坐,自己转身进了里屋,将刚刚放在李默那里的小衣裳取了来,又带了一个碎蜀锦布头缝制的包裹出来。

    “王大哥!这件小衣是我刚刚才缝制好的,你替我带回去给二公子和二夫人,就说是给孩子的贴身小衣。”

    商商将小衣裳包进包裹里放好,想了想,转身往东头进了自己的屋子,将自己房里放着的一株采自九嵕山北麓的老山参取了出来。

    将装着山参的长长锦盒同小包裹一起交给了王大勇,商商叮嘱道:“人参虽是好东西,但你还是让公子问问郎中,若是孕妇吃了不妨事,便让宋妈妈每日替二夫人用这参炖只鸡,只喝汤也好吃肉也好,总之让夫人补补身子。”

    王大勇小心翼翼的接过小包裹和锦盒,一边点头一边躬身答应。

    知道商商心绪不好,李默便揽下了送王大勇出门的差使,将他一路送了出去,替他打点好了回程路上的干粮,这才将王大勇送走。

    长安城中迎来了入秋以来的第一场雨,淅淅沥沥的雨断断续续的下了大半天,直到天色快要黑下去时才慢慢的停了下来,空中却仍不时的飘着丝丝牛毛般的雨丝,落在脸上粘粘的,象是忍不住流下的泪水,带着些微的苦涩。

    与房府紧邻的高阳公主府已经掌上了灯,可往日人来人往颇为热闹的五进大院今天却是格外冷清,檐下高挂的大红灯笼也显得孤伶伶的,在风中微微摇晃。

    驸马房遗爱已经在年初去了房州就任刺史一职,而作为官眷本可随行的高阳却选择了留在长安的公主府中独自过活。

    没有了房遗爱的聒噪,高阳的生活过得悠闲而自在,虽然辩机并不在身边,但是渐渐平静下来的她也已经慢慢的接受了这个事实,一切都显得波澜不惊。

    然而这种表面的平静却在今天午间被残忍的打碎了一地!

    燃着红烛的寝房内温暖如春,大红的洒金帐幔由床顶一直垂到床沿前的脚踏上,描金雕凤纹包角箱子整整齐齐的码放在靠墙的床侧,蜷缩在床幔阴影里的高阳面色青白,眼神惊恐。

    “公主!”

    绕过四时牡丹屏风的琉璃看着高阳面色发青,状若疯狂的样子,心中不由忐忑,手中端着的茶盏轻轻的搁在了床旁的小几上。

    一想到贴身小婢带回来的那个足以让她浑身血液倒流的消息,高阳心中的恐惧和痛苦就无法遏制的疯涨起来。

    “出去!”高阳的声音嘶哑而粗砺,象是被粗糙的砂纸打磨过一般,透着令人心寒的死气。

    “公主!你午间回来就没吃过东西,这样下去可怎么能行?”琉璃担忧的想要靠上前去。

    “我叫你出去!”

    原本缩成一团的高阳口中暴出凄厉的呼喝,青筋暴突的手抓起了身边的长枕狠狠的向琉璃身上砸去。

    “公主!啊!”琉璃下意识的一闪身,躲开了迎面而来的枕头,心有余悸的惊呼一声。

    “出去!出去!都给我滚出去!”

    高阳嘶吼着从床上一跃而下,满头青丝披散在扭曲狰狞的面上,绣满缠枝牡丹的襦裙松垮垮的套着,直领的短襦大敞着,胸口那一抹雪白在烛火中刺目得亮。

    琉璃不停的后退躲闪着,高阳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怕了,饶是琉璃心中明白她为何会如此,可看到她歇斯底里的模样还是打从心底里觉得害怕。

    “高阳!”一声苍老的轻喝从屏风后传来。

    满脸是泪的高阳在这一声低喝下终于平静了下来,两眼直愣愣的看着从屏风后转出来的挺直身影。

    “秦妈妈!”

    随着一声哭喊,原本站在床前象只刺猬般竖起了全身防备的高阳在看到那个头发花白的人影后猛的扑进了来人的怀中。

    年纪已不轻的秦妈妈吃她这一扑几乎没坐到地上,强撑住身子,将几近崩溃的高阳护在怀中,秦妈妈的脸色陡然变得十分难看。

    “琉璃!这是怎么回事?”

    年已五旬的秦妈妈因是高阳乳母,在公主府中一向颇受人敬重,便是驸马见了也得礼让三分,现下看着高阳在自己怀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饶是秦妈妈向来脾气好,这会儿也忍不住发了怒。

    “秦妈妈!公主今儿早上出府,得知出使吐蕃使团在吐蕃境内遇了流匪,全军覆没,回来便成了这副模样。”

    看秦妈妈这副模样,生恐被怪罪的琉璃忙不迭的将事情原缘细说了一遍。

    秦妈妈闻言只是一愣便全明白了,看着肝肠寸断的高阳,不禁微微叹了一口气:“唉!痴儿!”

    “琉璃!你先下去吧!叫下头烧些热水送进来。”秦妈妈朝琉璃挥了挥手,轻手轻脚的扶着高阳慢慢往床榻边挪去。

    “是!”琉璃答应了一声,略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秦妈妈将高阳扶到床上躺下,将粘在她脸上的发丝细细的拨开拢到耳后,轻轻拍着高阳的后背,柔声道:“公主!人死不能复生,还请节哀才是!”

    高阳耳中听得此言,浑身一颤,原本哽咽的哭声骤然窒住,脸上现出一片绝望。

    “秦妈妈!我不甘心啊!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紧紧抓住秦妈妈的手深深的掐进了秦妈妈的掌心,高阳几乎是怀着最后的一丝希望看着秦妈妈的眼睛,她多希望这个自己最信任的人能告诉自己:那些消息都是骗人的!辩机他没事!过不久就会回来了!

    “公主!各人命不同!你又何必强求呢?”秦妈妈眼中含泪,轻声劝道。

    高阳是她自小一手带大,从襁褓幼儿好容易捧到如今婷婷玉立,看她这般哀痛欲绝,秦妈妈只觉得心中刀割一般的痛。

    “为什么?我都已经放手了!为什么他还会死?为什么?”高阳哀婉的抽泣声仿佛孤雁哀鸣令人不忍听闻。

    明明她已经放了手!明明她已经决定从此以后不再打扰他的清修!他为什么还要选择去那么远的地方?难道非得逃到一个让她再也看不到的地方他才能安心么?

    可是当初,他不是说最爱她火一样的性子么?为什么到头来却会决绝的转头离去,弄到如今这般天人永隔?

    秦妈妈担忧的看着高阳几近虚脱的绝望哭泣,一天下来粒米未进的高阳如何还经得起这般折腾?

    “秦妈妈!”

    琉璃轻手轻脚的推开寝室的门,示意小丫头们将热水抬进后头净房,打点完后这才绕过了屏风站到高阳视线不及的地方,悄声的冲秦妈妈打着手势。

    “公主!来!听秦妈妈的话!”

    秦妈妈有些费力的撑起高阳的身子,将已经陷入了恍惚中的高阳搀扶起来,同迎上前来的琉璃一起将她扶进了净房。

    两人小心的替高阳褪去身上凌乱的衣裳,将她扶进了浴桶中。

    温热的水漫过了高阳的肩头,温柔的将身心疲惫的她包容在其中,宁神花的味道慢慢涌入鼻端,让高阳崩溃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

    直到最后失去了神智,陷入昏睡中,高阳的口中仍在喃喃的轻念着:“为什么?为什么……”

    世事如棋,纷繁复杂,若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五十九章 决裂() 
为高阳带来彻骨痛苦的事在太极宫中李治的眼中却成了彻头彻尾的麻烦!

    原本的打算是由刘应玄领头,带上各种书籍、种子,用文化和物资作为友好的敲门砖,将吐蕃这个未开化地方的大门敲开,从而能够让大唐的边境压力能够得到一定的缓和。

    现在这个缓和不但没有达成目的,反而却因为使团的覆没而使得朝中舆论更加甚嚣尘上。

    几位久已不问世事的老国公和老将军都是一脸忿忿的模样,请了不止一道旨意,声称要出兵吐蕃,将吐蕃赞普同那些所谓流匪一网打尽,那闹哄哄的模样不下于当初先帝方去世时的热闹。

    “长孙大人!你也是这么看么?”坐在甘露殿内的书案后,揉着额角颇感头痛的李治将手中的一份奏折“啪”的一声扔在桌上。

    坐在下首春凳上的长孙无忌摇了摇头,一缕花白长髯随之轻轻摆动:“老臣认为此事尚且有待商榷。”

    李治摆了摆手示意长孙无忌继续,自己坐正了身子,接过小成子递上的茶水饮了一口。

    “虽然使团是在吐蕃境内覆没,但由于随团之人全都已经殉职,如今也无法得知到底是发生了何事,所能知道的东西全都是吐蕃赞普派了快马送过来的急信,老臣认为出兵尚在其次,关键是应派人往吐蕃境内查明根由。否则,一旦开战,只怕是生灵涂炭。”

    长孙无忌一番话说完,随即便陷入了沉默,意见他已经提出来了,做决定就是皇上的事情了,不论事情如何发展,查明真相都是他们现在首要该做的事情。

    殿内的檀香悠然的在宽敞的空间中扩散,滴漏中不时的传来一声轻轻的“叮冬”声,李治的面色沉沉的没有任何变化。

    其实长孙无忌所说的正是他所想,然而关键却是该派谁去做这件事情?

    如今看来吐蕃境内并不太平,如果要派人出去也不能再派文官,必得以武官为首,可武官大多桀骜不驯,要挑一个沉稳能掌大局的人却并不容易。

    “长孙大人,烦你拟旨,着卫国公长孙李子骞领队去往吐蕃,查清使团覆没之事,回来报朕。”李治只略想了片刻便下定了旨意。

    李子骞性情温和,虽然只是散骑常侍,但身为李靖的长孙又与虬髯客相伴多时,他的武艺却不容小觑,再加上他为人沉稳干练,这次去往吐蕃查探应是十拿九稳。

    长孙无忌从春凳上站起,跪下接了旨意,便自退了下去拟旨。

    甘露殿中又只剩下了李治同小成子两人。

    “皇上!”小成子待得长孙无忌出了殿门,方有些犹豫的轻唤了一声。

    王起昨日来时便向他提过高阳公主府中似乎有些不平静,他思量再三,还是决定将此事告诉李治,虽说那阵骚动只是盏茶功夫便已恢复平静,但他总有种不安的感觉,象是要出什么事一般。

    “何事?”李治将扔在一边的奏折拾起,继续看着,嘴中不甚在意的问道。

    小成子上前两步,凑到李治耳边轻声说了两句,便看到李治的眉头轻轻的蹙了起来。

    “行了,朕知道了。”李治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随即便不再开口。

    甘露殿中的气氛渐渐平和宁静下来,摸不准李治究竟有何打算的小成子乖觉的闭上了嘴,不再打扰李治,只用拂尘不时的轻扫着,驱赶着殿内偶然飞入的蚊蝇。

    经过了一夜的安眠,此时的高阳公主面上已看不出昨日的憔悴和神伤,只是那有些发红的眼睛稍稍泄漏了她的情绪。

    坐在妆台铜镜前细细的描画着眉眼,又命琉璃取出了入宫见驾的全幅大装,高阳的举动让一旁的秦妈妈看在眼里,心中不由发急。

    “公主!您这是做什么?”秦妈妈看着站在高阳身后,有些瑟缩的为她梳着头的琉璃,不满的轻声道。

    “我要进宫见皇上。”高阳细细的在面颊上抹上一层淡粉的胭脂,遮住了苍白的面色,眼中的光却冷硬如冰。

    “见皇上?见皇上做什么?”秦妈妈看着高阳执拗的模样,却有些不明白她打算做什么。

    “我要让皇兄出兵吐蕃,将那些贼子全都杀了,替辩机报仇!”

    高阳的眼中射出仇恨的火光,炽烈的温度几乎要将身边的一切焚毁殆尽,手中掐着的粉扑也几乎揉成碎片。

    秦妈妈心头一惊,却不得不镇定了情绪,拿过琉璃手中的角梳,轻轻的挽起高阳的发丝,柔声劝慰道:“公主!人死不能复生,你就算是让皇上大开杀戒又能如何?他终究是回不来了,更何况,公主你这时候入宫去求皇上,皇上也未见得能允准,你又是何苦来呢?”

    “秦妈妈!你以为如今朝中那些武官们就不想出兵么?有这么好的机会挣个封疆大吏,谁不想去?我只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

    高阳冷冷一笑,视线死死的瞪着铜镜中那个妆饰艳丽的女子,仿佛这样便能让自己多一份力气,去打这场为了辩机而起的战争!

    “公主!出兵吐蕃关系重大,皇上又岂会轻启战端?即便是朝中再多人叫嚣,皇上也不会贸然做决定,你就听妈妈一句劝,不要进宫了!”秦妈妈口中劝着,手下一丝不乱的将高阳满头乌发挽成了一个漂亮的飞仙髻。

    这样的事秦妈妈见得多了,但凡是同那些关外部族开战,都要有充足的理由,象这次的这个理由显然是还差了点份量。

    高阳眉头高挑,将妆盒猛然掀开,颤抖着手抓起妆盒中的一把珠钗直直递给秦妈妈,口中倔强道:“秦妈妈!替我将这珠钗插上,我要进宫了!”

    秦妈妈无奈的接过高阳直伸过来的手中抓着的一把光华灿烂的珠钗,轻叹着摇了摇头:“公主!你这般贸然进宫,所求又是这等事,皇上只怕会怪罪于你,你还是呆在家中吧!若是不开心,妈妈替你叫人进来唱曲可好?又或者去庙里替他上炷香也行啊?”

    高阳静静的看着秦妈妈将一支支珠钗插在她头上的发髻里,待得妆扮妥当,不等秦妈妈反应过来便霍然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出了内室。

    站在一边的琉璃看着高阳远去的背影不禁一愣,转头看了看无奈的秦妈妈,见她没有反对,便急忙跟在高阳身后匆匆奔了出去。

    待得高阳的五色云纹凤辇在内城缓缓停下的时候,一乘云纱凉轿早已等在当地,高阳换乘了凉轿直往李治所在的甘露殿而去。

    “高阳公主觐见!”

    听得殿外小太监高声通传,李治有些诧异的抬起了头。

    示意身后的小成子将桌上堆积如山的奏折稍做清理,李治便抬了抬手,示意小太监领着高阳进来。

    “高阳参见皇上!”

    一身石榴红宫装的高阳端端正正的向坐在桌案后的李治行了一拜三叩大礼,薄施胭脂的面上透着些许浅浅的粉红。

    “高阳!你来见朕有什么事?”李治尽量放柔了声音道。

    心知此时的高阳来见自己必然是有事,想到她刚刚才失去了自己最重视的人,即便是他以往与高阳并不算亲近,此时的李治也不忍对她疾言厉色。

    “高阳有一事相求皇兄!希望皇兄能看在高阳与皇兄份属兄妹的情份上,允高阳所请。”

    跪在地上的高阳并不起来,反而双膝跪地直起了上身,直直的看向坐在书案后的李治。

    “有什么事起来再说吧!”李治站起身绕过书案,示意小成子上前将高阳搀扶起来。

    跪在李治面前的高阳毫不犹豫的挥开了小成子伸过来的手,固执的跪在青砖地上。

    “皇兄!虽说您居于潜邸之时,高阳与您并不太亲近,可从您登基至今,高阳一直是对您恭敬有加,您是我大唐帝王,如今小小吐蕃竟敢将我出使团队全数杀害,皇上岂能容这等跳梁小丑耀武扬威?”想到埋骨异乡的辩机,高阳心如刀绞,面上的神色也显得凄厉狰狞:“臣妹恳请皇上!尽出我大唐精兵!血洗吐蕃,以报我大唐之仇。”

    听着高阳齿缝中迸出来的话语,李治面上的神色渐渐冷肃下来。

    看来辩机离开长安之前所做的一切并没有达到他想要的效果!高阳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固执和深陷!

    “高阳……!”李治居高临下的看着倔强的仰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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