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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当朝-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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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一个小侦探穿越大明胸怀天下志存高远可他面临的第一个问题是如何避免当个兔相公一个不一样的锦衣子弟一个不一样的正德皇帝从刑名入手步步高升斗魔教破迷局凶鬼案诅咒案案案惊心起于布衣不输王侯一把绣春刀斩开层层迷雾终有一日乾坤如袖锦衣当朝君臣一体碧海荡漾踏破北疆热血激昂美人如玉江山如画尔虞我诈的朝局金戈铁马的天下旌旗猎猎再造煌煌大明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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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穿越难挡腹中饥() 
佛曰世间万般事,如梦幻泡影,像雾雨朦胧,又如闪电划过。一生,倏然而过,流年飞逝中,命运多么渺小,不断追寻,谁又是庄周梦中的蝶。蝶飞舞,千年古画,爱与恨,酒与诗。

    新城旧景,多少楼台古道,烟雨繁华,譬如南柯一梦。一条长河如银幕流淌,似乎诉说着一段文武风韵,盛世狂歌。詹岳之门,名曰汴河。这就是那条美丽的汴梁河,它孕育巴丘故里,见证了几世兴衰,靖康耻已成回忆,李师师一舞,风华绝代,金国铁蹄,肆虐长廊,古老的帝国依旧会重生。

    弘治十六年,汴河街成了整个大明王朝的缩影,街上行人络绎不绝,汴河沿岸草长莺飞,一座座阁楼,一棵棵杨柳。千年来大浪淘沙,物转星移,历经多少沧海桑田,那些英雄美人早已是一抔黄土,唯有汴河街依旧维持着那份古色古香,它继承了宋人的文采风流,也同样有着大明王朝的铮铮铁骨。傍晚时分,古老的城墙映着昏黄的光,山岳门楣,红灯欢语,虹桥横过,雕梁画栋,铺开一幅美丽的画卷。

    这里是汴河街,这里是祥符县。宋时开封,至明朝开封并入祥符县,因此大名祥符县,亦可称之为大明朝的汴梁城。长街与阁楼相辅相成,夕阳与河水相映,长天一色。多少文人墨客,曾经驻足汴梁河畔,多少英雄,愿去长枪铁甲,下马踏山河,从此钟楼暮鼓,醉饮风月而歌。

    祥符是个好地方,这里不仅仅是曾经的大宋故都,更是中原腹地,这里汴河悠悠,风景秀丽,更兼人杰地灵,宝色华光。

    傍晚时分,正是才子们饮酒作乐的好时光,几个衣衫华贵的学子坐在河边云柳亭中吟诗作赋,再看风景优美,当真是一番好气氛。可就在这是,远处传来一声怒骂,让几个学子修眉上挑,大为光火。

    就在南边汴河与蔡河交界的地方,有一个年轻人指着天边夕阳破口大骂。这年轻人在水中游着,不过游泳的姿势实在是不雅,双手乱挠,俩腿乱蹬,俗称“狗刨”。

    汴梁河与蔡河交界的这片水域并不深,但也足够淹死一个人了,那年轻人好不容易游到岸边,爬到草地上一躺,四肢大张,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只见这小哥儿明眸皓齿,五官端正,那脸庞俊美又不失刚毅,轮廓棱角分明,如刀刻一般。一对剑眉飞云入鬓,英气勃发,只是那对眼睛不断转动,精明睿智又有些诡诈。目测上去,身长足有六尺,肤色健康,一袭水蓝色的长衫,更显整个人英气不凡,只可惜,此时浑身上下湿漉漉的,活像个落汤鸡。

    这个俊朗不凡的公子哥儿名叫齐枫,年方十六,不过眼前这位齐枫,脸上有着超出年龄的成熟,嘴唇一抖一抖的,不是冻的,而是气的。

    怪不得别人都说人要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怎么说私家侦探也算是个很有前途的职业吧,不就是偷拍个美女么?要是不乐意,挨顿揍,蹲蹲号子也就是了,没必要这么狠吧,记得当时偷拍美女被发现了,只能掉头逃走,可他娘的不知道是哪个没公德的把下水道井盖偷走了,结果就成这样了。进了下水道,一闭眼一睁眼,好家伙,直接穿越来到了大明弘治十六年。穿越就穿越吧,为什么还穿越到这个齐枫身上?难道当个私家侦探就这么遭人嫉恨,穿越了也没个好结果。

    倒是同名同姓,都叫齐枫,可附身的这位老兄也太坑人了。

    说起这位齐枫,在这祥符县也算是个人物了,齐枫的老爹曾经是锦衣卫千户,按说齐枫也算是这祥符县里数得着的官二代了。可惜老爹齐烈死得早,齐枫又是个典型的二世祖,老爹走了,娘亲又死得早,这下子可就没人管了,从此呢天天花天酒地的,最近两年更是迷上了得月楼的头牌姑娘项素雅。齐枫不仅能玩,还能赌,这不,家业败得差不多了,又想替素雅姑娘赎身,就想尽设法弄了一笔钱,想着进赌场翻身,赚一笔横财,也好抱得美人归。只可惜,赌徒吗,十有九输,齐枫很顺利的成了九个里边的一个。输钱没关系,大不了一穷二白嘛,问题是齐枫为了赌可是向张家公子借了一千两纹银,这一千两纹银要是还不上,可就不是抵押宅院,挨顿揍那么简单了。

    张家公子名叫张仑,乃是这祥符县名副其实的土霸王。大明朝开国至今,公侯无数,唯有两家恩宠不倒,这便是英国公张家,魏国公徐家。不过就算张家和徐家也是有分别的,一个是靖难功臣,一个是开国功臣,这其中的远近关系,受宠程度就好说了。靖难之役,功臣名将,风采盖过开国功臣,其中风采最盛当属英国公张家。其实从张家和徐家所负责的事宜就能看得出,英国公张家世居北京,总领北京京营,而魏国公徐家则居南京,历任南京守备,掌中军都督府。一个北京,一个陪都南京,高下立判。而传到弘治年间,这一任英国公乃是张辅之子张懋,而张仑正是张懋的嫡亲独孙,英国公张懋就这么一个孙子,张仑能不横行祥符县么?

    张仑和齐枫差不多年岁,早年间居于京城,英国公张懋怕这孙子在京城太久,被京城纨绔所腐化,就让儿子张锐把这宝贝孙子丢回了老家,寄希望于靠着祥符县的风水,好好熏陶下这位宝贝孙子。结果倒好,张仑没长进不说,才两年时间就成了这祥符县头一号土霸王,人称“铁扇无敌张不凡”。

    张公子做事那绝不会遵循常理的,反正什么出格的事情都干得出来,你永远不知道他那神奇的脑瓜里在想些什么。就拿这次来说吧,把钱借给齐枫了,不过签的借条就有意思了,要是三天之内还不上钱,齐家的宅子收走不说,还要把齐枫齐小哥儿卖到得月楼里去。张公子为什么要这么做?原因很简单,齐小哥儿长得太英气不凡,竟然比他张不凡张公子还出众,当真是岂有此理。

    齐枫借钱的时候早已经被抱得美人归的梦想冲昏了头脑,咬着牙签下了这契书,未曾想还真就输了个一塌糊涂。一千两纹银,别说卖宅子了,就是再把城南的几十亩地卖了也凑不足这么多钱啊,钱是还不上了,可一想到不仅无法替素雅赎身,最后自己还要被张公子扔进得月楼里当兔相公,岂能不慌。齐枫虽然是个二世祖,但也是个地地道道的读书人,而且还是个文采风流的读书人,读书人都有股子牛哄哄的傲气,那就是死也不能去得月楼当兔相公的。于是乎,齐枫就想到了死,还是跳进汴梁河淹死。

    “阿嚏。。。姥姥个熊的,还真是个浪漫的读书人,连自杀都这么具有文艺细胞,你跳什么汴梁河啊,直接从相国寺钟楼上跳下去不行?”冒牌齐枫骂骂咧咧的,如今夕阳眼看就要沉落,感受着微凉的清风,看着天边红火的云彩,心中无限感慨。同样都是穿越,不当富豪权贵也就罢了,至少给个正常人家,多少也有个盼头不是。可自己倒好,穿越后面临的第一个难题竟是如何避免自己当个兔相公。

    齐枫一直在那里躺着,一动不动的,就像个死人一般。毕竟刚刚穿越,又差点淹死,脑袋里还有两个人的思想来回窜,没疯掉,就算神经坚强了。等着太阳下山,天色暗下来,齐枫一拍草地,骨碌一下坐了起来,那个浪漫书生不想当兔相公,他齐某人穿越而来也不能当兔相公啊,不过眼下也没什么好办法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说不准凭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还能忽悠动那位张公子心软呢。至于逃出祥符,齐枫想都没想过,开什么玩笑,祥符张家多大的势力,估计还没跑出城呢,就被张家的狗腿子捉回来了。

    不得不说齐公子,哦,应该是齐大侦探神经很粗大,穿越第一天,又经历那么多事情,竟然能悠然自得的观赏汴河风景。华灯初上,河中几艘画舫慢慢行驶,楼船上两盏灯笼印着不同的字。背手而立,靠着岸边垂柳,楼船上几个妙龄女子抖着香帕,欢声笑语,当离得近了,齐枫还很骚包的站直身子,左手放在背后,右手不断摆着,“姐姐妹妹们,天色甚好,风景宜人,可否上岸一叙?”

    “嘘。。。。”香帕飞舞,嘘声四起,男男女女,全都是一副鄙夷的神色。

    靠,看来齐公子的名声在这祥符县内不怎样啊,可这不是他齐大侦探的错,偏偏还得让他背黑锅。俗话说人不风流枉少年,来汴梁河一次,不去享受下无边风月,岂不是亏大发了?摸摸兜里,掏掏腰间,靠,空空如也,连点碎银子都没有,要不要这么穷?

    “咕噜。。。。咕噜。。。”

    齐枫愤怒的笑了,看来画舫是上不去了,还是先想办法解决下肚子问题吧。

第2章捡个钱袋() 
第2章捡个钱袋

    不能上画舫享受,肚子饿的又难受,齐枫只能沿着汴河街转身往南走,至于为什么不继续往北走,原因很简单,再往前走上十几丈就是得月楼了,那里认识他齐公子的可不少,万一张大少也在那里玩耍,自己还往得月楼凑,不是自投罗网么?看看天,星辰密布,一条银河横跨天际,穹窿之下,伴着迷人的汴河美景,没得让人心醉。

    身无分文,又遭张大少通缉,肚子还饿的受不了,到底该怎么办?齐枫抓耳挠腮,一路上左看右看,希望能寻找到一点惊喜,可惜,一直走到自己跳水自杀的地方,都没想到什么好办法。齐公子,哦,应该说齐大侦探,他从没如此绝望过,这是干了什么缺德事,要遭受如此待遇。暂时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家里又回不去,齐枫潇洒的甩了甩乱糟糟的长发,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拾起一枚石子,用力朝河中掷去,只听远处传来清脆的水花声。那个倒霉蛋到底怎么得罪过张大少呢?齐枫躺在草地上,搜肠刮肚的捕捉着脑海中的一切记忆,刚刚接收另一个齐枫的记忆力,一时间想理清晰了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努力想着,以齐大侦探之聪明竟然也找不到被张大少整治的理由,真要说起来,跟张大少还真没什么仇,交情倒是有一些呢。十几年前齐枫的老爹费尽千辛万苦弄了处宅子,这宅院就在张府东边,两家紧紧挨着,所以呢齐家和张家算得上名副其实的邻居了。齐烈弄这处宅子,可谓是用心良苦了,自己在锦衣卫当值,要是能跟张家搞好关系,对自己不是大有好处?而且互为邻居,少不了来往,要是自家孩子能与张家年轻一辈打小交好,那对未来绝对是大有裨益啊。齐烈想法虽好,可惜世事不遂人意,大病一场早早的去了,自此也没人管齐枫了。

    齐枫,当真是个可怜人,张大少呢,其实也是个可怜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太嫉妒英国公府了,张仑被送到祥符县第二年,张仑的父亲张锐就因病去世,而现任英国公张懋白发人送黑发人,张锐这一病故,张仑更显重要了,因为张仑可是未来的英国公呢。从这方面来说,齐枫和张大少还有点同病相怜的意思,可为什么张大少就这么坑人呢?

    时间流逝,从沉思中醒来,才发现已经很晚了,看天色现在已经亥时了吧,在后世夜晚十点正是夜生活丰富多彩的时候,可在大明朝这个时间点已经是深夜了,远处画舫楼船依旧灯光闪烁,长街北端偶有笑声传来,不过街上已经少有行人了。大明朝不比后世,现在还是亥时,等过了亥时,就要宵禁,那个时候再在街上乱窜,可是要被抓进牢里蹲一夜的。齐枫起了身急匆匆的往汴河街南口走去,要是现在不离开汴河街,等过了亥时,那就是想走就走不了了。

    蔡河南岸不远处有一片原始丛林,如今不存在过度开发之说,林中多有鸟兽出没,可是个打猎的好地方。齐枫趁着夜色往林子里赶,就是想打点野味,肚子饿的咕咕叫,又没钱下馆子,也只能享受下野外生存的乐趣了。其实要打猎还得去城北的银杏林,不过要从汴河街到城北,路途遥远不说,这一路上想要躲过张大公子的眼线实在有些艰难,所以啊还是去蔡河南边混一晚上比较实在。这会儿齐枫的心情已经放松了不少,行走在汴河街上,还能浏览下街边的古风古貌,汴河街真不愧是出名的富人区,一路走来,街边各户门面器宇轩昂,紫色琉璃瓦配着统一的蓝色砖墙,看上去高贵气派。中原多数富贵人家在祥符,而相符富人有三分之二都集中在汴河街沿岸,其中大明第一富商沈仲实的宅在就居于汴河街东边第一家。路过沈家大门时,齐枫有意无意的朝门口张望了下,不过看到门口两个守门恶仆,只能朝地上吐了口唾沫,“为富不仁,不得好死!”

    齐枫虽然刻意压低声音,怎奈何恶仆耳朵灵光,当即掐着腰怒骂道,“哎,还当是谁呢,原来是齐大才子啊,怎么,还要找我家员外借钱,快滚吧!”

    还真是狗仗人势,连家仆都这么嚣张了,齐枫也只能翻个白眼表示自己的鄙夷了,真要赤膊上阵打斗一番,就齐才子这嫩胳膊嫩腿的哪是对手啊。背着手潇洒的走过汴河街,齐枫心中下了一个决心,那就是从今往后勤加锻炼,一定要打垮沈家恶仆,然后将沈仲实按在脚下当球踢。齐枫如此痛恨沈仲实,也是有原因的,想当初沈仲实发家致富可没少受齐烈的照顾,现在找沈仲实借点钱,没想到这沈仲实竟是个葛朗台,一毛不拔,实在是可恶至极。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可惜行走在这春风浮动的夜色里,倚靠的并不是那温暖的走廊阁楼,脚步轻快,抬头望去,已是星辰满布,远处木楼半开着窗子,似有轻纱漂浮,甚是美丽。不知那里是哪家女子的阁楼,齐枫一路走着,不知为何,他的心情越来越祥和,听着自己的脚步声,竟然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安静。这个年代里,亥时时分路上已经少有行人,更何况是并不繁华的蔡河边。突然,嘴角翘起,涌起一丝怪怪的笑容,也许穿越回大明朝,并非是坏事呢。

    一轮春月挂在天空,一座石桥横过蔡河,据说这座白石桥已经有五百年的岁月,一下子遇到如此古老的遗迹,对于齐枫这个冒牌明朝人来说,有着一份莫名的吸引力。似乎暂时忘却了腹中饥饿。远处画舫里传来几缕昏黄的光,桥下流水潺潺,小桥流水,月朗星稀,如果此时对面再走来一个手撑纸伞的佳人,那是何等浪漫的邂逅。想象着那份美好,双眼微闭,长长的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没有佳人来啊。就在齐枫暗道可惜时,耳中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没多久对面真的走来一个人,月光下,那人低着头,浑身包裹在一件硕大的黑袍中。见此,齐枫好生失望,好不容易来个人,还包裹的如此严实,不过有一点齐枫还是可以确定的,这是一个女人。

    这女子不知出了什么事,好像有人追赶她一般,幸亏齐枫躲得够快,否则非被撞个趔趄不可。

    虽然可惜,不过也可以理解,大半夜的,一个女子当然要匆匆赶路了,难道还能与一个陌生男子端坐桥头,谈谈人生与爱情?咧着嘴自嘲的笑了笑,拍拍有些发皱的袍子,还是继续赶路吧,可走了没两步,齐枫就愣住了,只见桥面上静静躺着一个钱袋,想必是刚才那女子丢的。弯腰捡起钱袋,再回头寻找那个女人,早已是人影全无,这下齐枫只能无奈的耸耸肩头了。

    本想当个拾金不昧的好青年,奈何失主不给机会啊,再加上实在是缺钱缺的很,四处又无人留意,齐枫眼珠子一转,赶紧将钱袋子塞到了怀中。穿越也有狗屎运,第一天就捡了个钱袋子,这心思真如吃了蜜一样甜。过了白石桥,可以看出蔡河南岸的风貌与北岸有着太大的区别,在蔡河北岸,尤其是汴河沿岸,你看到的是街道整洁宽阔,建筑坐落有序,可在南岸,你看到的是脏乱以及狭小,一座座民房与北岸典雅贵气的阁楼宅院也是天朗之别,看来不管哪朝哪代哪座城市,都有富人区和贫民区啊。

    越过蔡河,先跑到一家农户中偷了点火绒草,才兴冲冲的往南边林子里跑去。至于为什么偷火绒草,当然是为了生火用了,难道学原始人钻木取火?开玩笑,真以为钻木取火多容易呢,估计把手搓出水泡来,都不一定能生出火。一入丛林,方知林子多大,身处茂密的松林,灯光全无,好在齐枫后世的时候没少参加野外生存训练,趁着夜色打点猎物还不成问题,尤其是暖春时节,也就半个时辰,靠着狗一样的鼻子再加上猴一样的身法,轻而易举的搞了一只山鸡,当然这鸡是不是家禽,齐枫是不管的,生把火,拔拔毛,清理下内脏,高高兴兴的弄起了烤鸡。

    坐在火堆旁,不时地转动烤鸡,闲着无事,又想起了之前捡到的钱袋,赶紧将钱袋掏出,解开系扣,将钱袋里的物什倒出,满是碎银子,估摸着足有二十两之多,看来那女子真是有钱人啊,钱袋里竟然装着这么多零花钱。摸索着地上的碎银子,很快有一件东西引起了齐枫的注意,原来钱袋之中并非全都是碎银子,还有一件白色的物件,放在手心,有一丝暖流浸入,非常舒服。玉石并不大,捏在手中,就着火光仔细观望,可看到玉石一面刻着优美的花纹,看形状,像是盛开的雪莲花,而另一面似乎是佛像,可这位佛爷张着大嘴乐呵呵的,完全没有佛祖之庄严,说是弥勒佛吧,又没有弥勒佛的大肚子。这块玉石是干嘛用的,齐枫真看不出来,不过有一点他还是很确定的,这块玉石是上好的羊脂白玉,再加上惟妙惟肖的雕刻功夫,肯定能卖个大价钱的,说不得就要用它顶张不凡的账了。想到此,生怕失主会来找一般,赶紧将玉石挂在了脖子里,做完这些,还自得的笑了笑,谁要说老子捡了这块宝贝,老子就跟他来个死不认账。

    虽是暖春,不过夜里还是冷得很,林中水汽又重,好在有火堆作伴,不至于寒冷着凉,那只可怜的烤鸡很快就变成了一堆碎骨头,不过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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