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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们也不要太高估我,真的。我只是个没出社会无工作经历的普通在校大学生而已,期望我跟其他能女主一样随随便便就能高职高薪甚至自己开店当老板是不可能和不现实的,摊手。
——急聘服务员五名,要求十六岁以上,带证件……
年龄不够,pass。
——本店招聘寿司师傅一名,有十年以上工作经验……
暂且不说会不会做,单是工作经验,就算我从小在这里长大也不可能达到要求,除非在上小学前就已经是个寿司学徒了。所以,pass。
——本店接受兼职,需要服务员十名以上,性别年龄不限,有意者请致电……
这个看起来不错,可惜,这类风格迥异就连性质完全都偏向被河蟹的场所,以我现在的年龄进去的话,似乎是没问题,一说是打工估计会被轰出来。
啊咧,怎么突然会逛到这里来了呢?
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不知不觉间偏离原来的轨道走到了别的地方。仔细打量几米外的建筑,明明还不是晚上,没有闪烁的七彩的霓虹灯,周围也安静地不似夜晚的喧嚣,可我还是能从前方的类酒吧上感受到了那种糜烂的气息。转过身,是我走过的那条街道,另一边就是刚刚还喧闹着的马路和店铺,明明不过十几米的距离,却生生分割成了两个世界。
就这么一瞬间,突然产生出一种心灵的共鸣,感觉,好不真实,就好像初临这个世界的时候一样。
三个月的时间并不短,足够让我可以适应这里的生活,可有谁会想到,三个月前,我是一怎样的姿态来面对这一切。
记得刚来那会儿,面对完全陌生的环境,我并未像现在这般表现的淡然。或许曾有过短暂的新奇和兴奋,但剩下的更多是恐惧。
陌生的世界,陌生的语言,陌生的面孔,就连生活方式都是从未接触过。
仅有的一丝兴奋和好奇一下子就消失了。
我在害怕,我在不安,茫然,无措,甚至,我还会问自己——我是谁。
我曾经整整一个星期没说过话,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用被子将自己裹住强迫入眠,不吃不喝,然后拼命告诉自己:“这是梦,睡醒了就好
。”如果这是梦就好了,醒来就是自己的熟悉的世界,自己还在期末论文烦恼,周围还是那些人,耳边都是本国的母语,会有归属感,安全感,还有真实感。
只可惜,腹中火燎的灼热感,喉咙里干渴的刺痛,如此真实,睁开眼,还是那个不属于自己的房间,还有那个所谓的“父亲”。
连痛觉都清晰感受到了,我还能再自欺欺人下去么。
穿越这个词于我而言并不陌生,近年来,无数影,动漫,电视剧,无一不在用自己的方式来表述这一题材,我自己本人也看过不少。不是没有幻想过,但毕竟也只是想想罢了,没人愿意在形式逼迫不得已的情况下背井离乡。就好比叶公与龙,人往往会对几乎不可能存在或者自己办不到的事物充满好奇与向往,认不清现实,被迷惑,被引诱,祈求实现,然一旦真正面对,更多的是呈现出两种极端——极度恐惧,或更加痴迷。
所幸的是,我的情况并不严重。或者说,我能恢复过来,完全是因为宗次爸爸。在这里我不得不说一下,宗次爸爸是个好爸爸。
那天最后的结果是宗次爸爸忍不住在我变相绝食的第三天把我抱进了医院,又是挂号打针又是吊营养液,忙得团团转,连口气都没来得及歇,直到看着我躺到病床上。经这一遭,本就不富裕的家庭又加上了一笔费用。
医院醒来时,我无意间看到宗次爸爸头上的白发。明明还只是三十多不到四十,那一天却像老了十岁,都快赶上我家快五十的赌鬼老爸了。想到这里,一想到可能再也见不到那个小时候对我又打又骂凶巴巴已经不再年轻的男人,突然间就想落泪了。
对于我这次莫名其妙的绝食行为,宗次爸爸没有多问,或者,他可能知道些什么,却什么都没说,什么都不问。
这种体贴让我很感动。
他说,什么都别想,好好休息。第二天出院,他一下班就来接我,回到家后,啥都不让我碰,自己一个人忙前忙后。
然后,在宗次爸爸无处不在的关心照顾下,我度过了在这里的第一个月。说起来这第一个月是混乱的,因为我完全不懂日语和日本料理。以前倒是经常看原声动漫,日常用语倒是会几句,更多时候是时候连蒙带猜。不知是这具身体本身就是日本人的原因还是其实是我语言天赋好,一个月内居然就学会了,虽然说得还是有些磕磕碰碰,但对生活没问题。其实这个月是国二第一学期的最后一个月,不过幸而原来的学校出了些问题提前放假,我也不用担心学业的问题。最悲催的是日式料理,以前我从没碰过,就连唯一吃过的寿司都是学校饭堂自己制作的,更别说其他的了。起初还能用中国菜凑合,宗次爸爸也挺喜欢,只是想到以后,我还是决定自学,为此还特地瞒着宗次爸爸跑去日式餐馆一边打工一边偷学厨艺。
然后?然后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庄周梦蝶,蝶梦庄周。庄周不知道是自己变成了碟,还是碟变成了他;我也不懂自己是穿来了这里或者真的只是做梦,还是我本就是这里的人,只是无意间梦见了我另一段的人生。
我如庄周。
我不知道自己会在这里呆多久,也不知道能不能再回去,生活经济方面是目前急需要关心的问题。
至于作者桑我就不吐槽她了,这是我自己的独白专篇。
第十二章 剧情神马的都是浮云()
周末总是过得很快的,第二份工作在昨天下午顺利找到了,是在一间不大但是装潢很不错的咖啡厅里做服务员,老板是个年轻女子,人很和善,是亚久津优纪那类型的女人。而且待遇也不错,时薪900多的样子,相比其他地方已经算高了。地方也不远,就在家里和学校的中间稍偏远的路段,三点相连形成等腰三角形,放学后去一点都不赶时间。
今天是正式上课的日子,现在在开班会,不过也没什么内容,班导只是在台上讲了些注意事项,确认转学生——其实也就只有空桑我一个,之后就基本没什么事了。
唯一有点伤脑筋的是最近特粘人的宫本砂纪,这姑娘自来熟得简直把空桑我当同穿一条裤子的闺蜜看,总是“空酱空酱”叫得好亲热,每次一下课就拎着自己的新款手机往我这里蹦,然后开始在我耳边扯八卦,比如芥川学长最近怎么怎么样了啊,忍足学长好像又交了个漂亮的外校女朋友,还有每次必须有的迹部学长今天又华丽了不止一个档次神马的,啊咧,难道这就是思春期的少女咩?(→黑崎一心乱入了咩?)
自从跟她混熟(单方面的)后,以往(?)这时候,连同她的真闺蜜松户遥也会被当成附属品一起拉过来。
虽然她脸上并未表现出有任何的不悦,但我确实觉察到了某种被掩饰得很好的淡淡的敌意。我可以确定的是,松户遥确实不待见我,但也并未因此对我摆脸色,或许多少有顾忌到我是宫本砂纪新交的“朋友”吧
。总之关系很微妙,嘛,不提也罢。
中间又一时兴起跟前桌的日吉若聊起了关于网球部的事。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尽管不是很长,两人也渐渐熟悉起来——真怀疑宫本砂纪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才这么频繁蹿位子的。
忘记是谁开的头了,只是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地就将话题带到了别的地方去。
说起来,日吉若跟他家部长一样,是个不折不扣的闷骚,平时看起来挺冷淡的一个人,可是一聊到网球和网球部,那双眸子就特别亮,表情也柔和了许多。而我也是这时候发现原来我跟他挺能聊得来的,这种感觉还真的挺神奇的。不过也不是不能理解,王子们再怎么早熟也只是普通的少年人啊,也幸好当年空桑我也是网王粉丝大军一员,对网球还算得上了解,两人自然也就有了共同话题。空桑我才不会告诉你们当年空桑我还特地准备个本子做资料记录研究呢捂脸。啊咧,这种宛如垂暮老人回忆当年的诡异感觉是神马?
正说到兴头上,日吉若突然冒出了一句:“你知道年末的青少年大赛么?”
“啊咧?”我一下子懵了,没能马上反应过来,只得愣愣点头。
他没理会我的反应,保持着端端正正的坐姿自顾自的说,“不过这一向都是三年级的学长们自愿参加的,二年级参加也不是不可以。”
我一下子听出了他话里的犹豫,没多想,鬼使神差就试探地问了:“你想去?”
闻言,他淡淡斜过来一眼,说:“也不是,目前我比较在意的只有那个人。”
矮油,这我知道,你家部长大人嘛,地球人都知道,你个闷骚。
不过,“你的目标还真低。”我一手托腮作沉思者鄙视之,人家越前龙马可是通往世界之巅。
“差不多就是这样。”他一本正经点头,表情未变。
“咚!”我手一软,一个支撑不稳,下巴砸在桌子上发出好大一声响。好半天我才扶着桌面爬起来,揉着下巴眼泪汪汪,而罪魁祸首依旧神色淡淡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言语有多大的杀伤力。
少年空桑我对无语了有木有。
我双搭上他的肩,努力用严肃的表情道:“日吉,听我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你在网球上资质不差,只要假以时日超越那个人(好像不大可能)完全可以。而今你这种想法是不可取的,你这样要令你的‘下克上’情何以堪。当然我并不是说那个人怎样,但是如果你只看到那个人,把那个人当做你前进的目标的话,那么你看到的只有那个人的后辈,那就是局限了你的视野,是在束缚你自己,你根本没有进步可言。你应该把他当成踏脚石,狠狠踩踏,利用,然后彻底抛弃!”
说到最后自己也不小心热血沸腾起来了……只是,好像不小心忘记什么重要的东西了,有点想不起来。
回过神来,看到的是日吉若无语无奈加黑线的表情。
讪讪放开手:“嘛,反正,只看眼前是不对的,你要多多历练,努力积攒经验,打倒npc,然后攀向高峰!”虽然那个高峰很有可能会在将来的某一天被某拽小孩儿占领了。
看着日吉少年陷入沉思,我也没打扰他。空桑我只是在想,我刚刚忘记的到底是什么?
苦思冥想中
。
由于今天是正式上课的第一天,只有上午的课,我只准备了宗次爸爸的便当。因为明天才正式上班,原本打算一放学就去咖啡店看看然后再回家,哪知思春少女宫本砂纪突然来了兴致,说什么也要带空桑我去观瞻王子们的无限丽颜(咦,好像哪里不太对)长长见识,完全无视我的意见便直接把我连人带包拽到了网球部的外围。
这自说自话的性格真令人头疼,却意外的不讨人厌。
到地方一看,毫不意外,外围全是疯狂的女孩子们。
“诶,又迟了一步,好位子都被抢光了。”宫本砂纪抱怨了几句,本来我还有些窃喜可以趁机偷跑,结果她又把我往另一边拉:“不过没关系,我宫本砂纪是绝对不会气馁的!”松户遥默默跟在后面不发一言,不知为毛总感觉她其实是在为了防止我逃跑,默,错觉么?
等找到可以围观、咳,观看的位子,结果只能看到部分正选,其中一个还是因为身高明显而比较引人注意的桦地崇宏同学,另一个就是冰帝的乖宝宝凤长太郎了,其他都是路人甲,日吉若不在,其他正选也没看见。
正所谓站得高看得远,于是视力跟身高出众的凤宝宝看过来了,然后就看到了被“挟持”的我,还很高兴对着我的方向招招手,附送一个迷人微笑,其结果就是引得前排的女孩子一阵接一阵的尖叫。幸好她们没往后看,不然空桑我今天就得交待在这里了。
“啊咧?怎么了怎么了?”宫本砂纪还处于状况外,完全一副不知所以的茫然表情,至于另一个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
幸好宫本砂纪很快即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上面了:“真可惜,学长们不在。”
我一听,有门。
“既然如此,我还是先回去吧……”
“带胶布,我们可以去看日吉君!”话说到一半再次被一手握拳豪情万丈的宫本砂纪打断,这种连半句话都插不上的感觉真不是一般的糟糕。还有,姑娘你本来的目的就是日吉的吧喂!结果还没来得及吐槽,我又被她大小姐无视意见扯走了。没走两步,“吧唧”一声,脚下软绵绵的一片触感,啊咧,我好像不小心踩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随即下面传来慢半拍的惨叫。
呆愣一秒,三人动作一致低头看向地面。
是芥川慈郎,躺在地上——重点是我的脚还放在他肚子上。
我第一个反应是,完了,踩到人了。
第二反应是——芥川慈郎!
要知道,在此之前,每次空桑我遇上芥川慈郎几乎没好事。
于是我第三个反应是,逃跑,可是我的手还在宫本砂纪手上攥着,大小姐她的力气意外的大,我居然挣不开oz。
“啊啊,芥川前辈你没事吧!”首先大呼小叫的就是宫本砂纪,她急急忙忙蹲下去想要检查,没注意到她手上的我的手(好拗口),结果顺带连空桑我也一起拽了下去,紧接着戏剧性的一面出现了。
在惯性的作用下,我一个重心不稳,就直接跌向地面。
第十三章 所谓意外()
如果你们认为这种情况接下来就是校园偶像剧里男主与女主狗血又浪漫的意外接吻的话你们就彻底错了。
当然,如果只是单纯摔到对方身上这还不算什么,顶多道个歉,即便真的是接吻空桑我也不会介意(→你就想吧),真正要命的是空桑跌下去的时候膝盖正好死不死对准了对方的腹部,然后狠狠撞下去。下一秒,比刚刚还高上几个分贝的惨叫响彻冰帝上空。
学生会长办公室——
“嗯?迹部,怎么了?”忍足侑士从文件中抬起头就看见原本在办公桌上伏案疾笔的自家部长大人难得走了神,正看向网球部的方向,跟他本人一样华丽到极致的眉头皱得老高。
哎哟,这都能夹玫瑰了,是在担心部里的那群不省心的后辈么?自以为猜中了部长大人的心思,忍足侑士扶了扶眼睛,笑得异常魅惑。
回过神来,不意外对上某只关西狼戏谑的眼神,迹部景吾习惯性将之忽略掉:“没什么,只是……”有种不好的预感。
错觉么?
不,就算是错觉本大爷也是最华丽的!(喂!)
另一边,网球部内。
网球部,准确说,几乎所有社团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在夏天的比赛结束后,为了不给后辈增加不必要的压力,基本上三年级都要引退。而今天不是三年级一周两次的指导日,所以三年级的正选也全都不在,现在球场上只有网球部中实力说得上的凤长太郎和其他几个二年级的为学弟指导的指导,自己训练的训练,都有很认真地做,当然,刚刚打招呼啊,微笑什么的只是你们的错觉。
总而言之,大家都很自觉。
这时候围栏外靠近树林的那片地方忽然传来一声熟悉的惨叫。原本声音不是很大,或者说,就算声音再大它也比不过女孩子们一波又一波的尖叫声。可不巧的是,那时候刚好遇到兴奋情绪的一个低潮的阶段,周围除了网球触碰地面的声音就是场内部员训练的声音,在这样相对安静的环境下突兀地爆发出一声惨叫显得尤其明显。
世界瞬间安静下来。击球声也好,口号声也好,包括尖叫声,全部都消匿了。
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比之方才更凄厉的惨叫随之响起。
面面相觑。
基于人类天生的好奇心,几乎就在下一秒,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围栏外的某一点。
认出熟悉的声音,凤长太郎第一反应就是冲出球场。而此时日吉若也刚好从办公室那边回来,一听到叫声就马上条件反射冲到了案发现场(咦?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只是,尼玛这是怎么回事啊喂?
事情是这样的——
意识到事情大条了,我赶紧爬起来,手足无措的道歉:“那个,实在对不起,是我不小心……还疼不疼?”该不会撞坏了吧,我那一下应该没怎么用力的……才对……我不确定了……
围着捂着肚子身体躬成虾状满地打滚的芥川小绵羊,宫本砂纪急得团团转,连一向冷淡的松户遥也不禁露出担忧的神色
。
“呜呜呜呜~~~”回应她们的是芥川慈郎要哭不哭两眼泪汪汪的可怜表情,瞬时将母爱泛滥的两人萌杀。
“好可爱~~啊,不对,现在不是做这个的时候。前辈你怎么样了?”
“疼~~~”
慈郎,是我对不起你。
芥川慈郎一看是我,立马不滚了,两眼忽的一亮,转而又泪汪汪盯着我,表情委屈到了极点:“慈郎好疼,真的好疼~”看他额上满头大汗,脸色发白,整张脸都皱到一起了,看样子似乎真的疼得不轻。
“哪里?我看看,严不严重啊?”我这次真的急了,赶忙凑过去就要伸手检查。“是这里么?”
“不是。”
“这里?”
“呜~~~~~”
“好一点了么?”
“还是疼~~”
于是乎,众人看到一幅主人给小狗揉肚子的温馨画面。
毫无疑问,被揉的就是他们可爱的芥川慈郎学长。
单纯又善良的凤长太郎可没想那么多,他比较担心的是学长的情况。
“前辈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送保健室?”
“要~~”被问的那个答得特别欢快,好像刚刚一脸痛苦的是幻影一样。
拍摄组,请将镜头转向保健室。
保健室的值班老师是上次检查视力的那个女老师,似乎是叫中川什么的。她稍微给芥川慈郎做了下简单的检查,然后回身对一干紧张兮兮的少男少女说了句:“只是撞到了而已,并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