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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镇大乱后,卢家人内部也分裂了,支持叛军和支持朝廷的都有,比如卢文伟助常景守幽州,卢勇则同情叛军并秘密接受了杜洛周加封的燕王。杜洛周尾随常景包围了范阳,该卢家军上场了,然而,自从常景将范阳担任三长的豪族子弟们发往军中后,他其实已经失去了范阳的群众基础,没有人有替常景卖命的打算。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随常景搬迁到范阳的州郡兵倒戈了,他们捉住王延年、常景、卢文伟等人送到杜洛周军中,在这起事变中,范阳豪族冷眼旁观,范阳落入杜洛周之手。
杜洛周将众人押在军中,幽州战事暂时告一段落,第一回合叛军完胜。在常景跟杜洛周在河北交锋的时候,远在恒州的元渊也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受杜洛周造反的鼓舞,恒州的降户们也蠢蠢欲动,他们打算拥立元渊起事。元渊如何肯受,为了摆脱嫌疑,赶紧上书朝廷请求回京。
其实朝廷最担心的就是宗室亲王拥兵自重,鉴于六镇乱平后元渊的威望日盛,加上元徽一直在背后捣鬼,朝廷于是任命左卫将军杨津取代元渊为北道大都督,接管了北征大军。
杨津出身弘农杨氏,为前太仆卿杨椿第三弟。至于元渊,为了照顾北讨功臣的情绪,升任侍中、右卫将军,调任定州刺史,恒州刺史由行台元纂兼任,元渊帐下众将面临着去留的选择,贺拔三兄弟选择留在恒州,于谨继续追随元渊到定州。
元渊带着于谨上任了,然而,前面等待元渊的不是鲜花是匕首。公元526年(孝昌二年),柔玄镇兵鲜于修礼率领在定州一带的北镇降户们反于左人城(今河北唐县西)。
定州州城首当其冲成为叛军的第一目标,定州刺史部设在中山郡,此时的中山太守赵叔隆正在接受台使刘审的调查,原因是六镇大乱时讨伐叛军不利。
元渊眼见大敌当前,也顾不得请示朝廷,直接把赵叔隆解放出来组织防守,这一下弄得刘审很尴尬,元渊这个定州刺史还挂着侍中的官衔,刘审根本惹不起。只好灰溜溜回到了洛阳。
刘审到了京城也没闲着,他要出这口恶气。他找到城阳王元徽,元徽一直在找机会报复元渊。两人一拍即合,立即联手向皇帝告了元渊一记黑状,说他越权干涉台使工作,藐视朝廷。事实摆在眼前,皇帝虽然没有完全相信元徽,但对元渊擅自做主干扰御史台的工作也不太满意,也于是便命人召元渊回京,回来就是好同志,元渊被任命为吏部尚书兼任中领军。皇帝亲自请客。招呼两位王爷坐到一起,把酒言欢,害人不成,却让对手升了官,元徽非常懊恼。
大魏朝派出左光禄大夫长孙稚为大都督,与都督河间王元琛一起讨伐鲜于修礼。交代一下长孙稚的背景。长孙稚祖上出自北魏皇族拓跋家族,北魏献帝将部落一分为八,派自己七个弟兄各自统领,如此形成鲜卑八部。其中拔拔氏为八部之一,拔拔氏后改为长孙氏。
长孙氏世代为朝廷重臣,家族人才辈出,太武帝时长孙嵩、长孙道生叔侄俱为三公。宠荣绝伦。长孙道生重孙即长孙稚。
长孙稚,字承业,六岁继承父亲爵位。后以前将军从孝文帝南征,宣武帝时为扬州刺史、假镇南大将军、都督淮南诸军事。总领南部兵马,而承业数子皆骁勇无敌。号为铁小儿。此次北征以长孙承业为帅,河间王元琛为副,大魏朝的最差组合就此闪亮登场。
原来,当初长孙稚在淮南打梁朝,元琛作为二路元帅要求主动开战,但长孙稚因为连日大雨不愿出兵,结果元琛大败。元琛没有检讨自己的过失,反而把一切都推到长孙稚身上,从此两人就结了怨。
这次派兵朝廷虽然有让他们相互牵制的意图,但行军打仗将帅不合却埋藏了巨大的隐患,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决策层如此首鼠不败才怪。北伐军刚到邺城,朝廷解除长孙稚兵权以元琛代为大都督的诏命就到了。长孙稚知道是元琛搞的鬼,所以拒不遵命,一方面给洛阳上书解释,一方面继续领军北进。
元琛也不听指挥了,大军行进到五鹿,长孙稚遭遇鲜于修礼大军的攻击,元琛袖手旁观,结果北伐军大败。朝廷将两人同时革职查办。
带领族人在中山避难的宇文纮加入了鲜于修礼的阵营,朝廷太令人失望了,因为拥护政府自己还搭进去一个儿子,但朝廷引狼入室,柔然人洗劫了自己的家园,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好过,缺吃少穿是常态,自己一大家子和追随自己的部众要活下去,除了造反还有什么指望呢?平叛是因为要保护家园,造反是因为生活所迫。
鲜于修礼对宇文家族并不陌生。作为曾经的怀朔镇镇兵,鲜于修知道宇文纮的大名,所以让他继续统领自己的部众,跟自己一起目标直指定州。定州的地方部队如何是北镇好汉们的对手,眼看定州就要失陷。台军的出现扭转了乾坤。接到定州军情危机的情报后,屯兵灵丘的杨津立即率军救援。
灵丘和定州隔着太行山,太行山连绵千余里,从现在的北京一直延伸到河南的黄河北崖,将华北一分两半,南北朝时期说山东指的是现在的北京、山东、河北一带,说河北的时候主要是黄河以北,包括山东、山西、河北。
太行山从南到北有八个山谷,成为从山西到山东的通道,依次为有军都陉、蒲阴陉、飞狐陉、井陉、滏口陉、白陉、太行陉、帜关陉。
从灵丘到中山要经过蒲阴陉,孝文帝时曾征发五万人修筑灵丘道,成为从大同进入华北平原的重要通道。杨津赶到定州的时候,定州守军刚刚被鲜于修礼打败,人心惶惶,士气低落。接任元渊任定州刺史的为镇北将军元固,元固出身拓跋皇族,是景穆皇帝孙汝阴王第六子。
杨津命大军在城下立营,营寨还没有建好,天就要黑了,杨津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叛军新胜士气大振,台军远来疲乏,一旦贼兵趁夜偷袭,自己一定抵挡不住,不如先入城再作打算。
杨津盘算得不错,他却忽略了一个问题:定州守军愿不愿让他进城。当杨津把自己的意图通知元固的时候,元固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同意,杨津作为北道行台,而且曾经做过定州刺史,一旦入城就意味着接管定州人马,意味着自己也要受人家的指挥,元固如何会心甘情愿。
私底下这样想想甚至说说都可以,但是摆不上台面,元固找到了回绝的理由:敌人已经兵临城下,如果朝廷的正规军来了就往城里躲,这不是向敌人示弱吗?元固拒不开城。
杨津很生气,二愣子脾气上来了,他挥刀砍向城门,看架势如果不开门他就要打进来,元固见这位仁兄翻脸不认人,大敌当前确实不宜搞窝里斗,考虑再三最终下令开城门放杨津入城。
半夜十分,义军果然来偷袭,到了杨津的营内,却发现进了一座空营。演义里经常有这样的情景,当偷袭的队伍进入空营后,随着一声“不好”,四周杀声四起,伏兵将偷营的人包饺子了。
事实是,惊恐不安的义军从空营里从容撤出,并未见伏兵的影子。第二天,义军开始从东面攻城,定州城门由城门洞、瓮城、罗城三道城门组成,护城河从第二道城门与第三道城门之间穿过,叛军很快打到了罗城,元固命令紧闭城门。元固的命令已经不好使了,因为杨津已经夺了他的指挥权。
杨津命令守军开城迎敌,他要亲自带队冲锋,守门的定州长史许被不肯听话,对命令置若罔闻,杨津再次耍起了二愣子脾气,挥剑就向许被砍去,吓得许被一溜烟跑了。
杨津率领自己的手下冲出去,跟攻城的军队展开了一场殊死大战,宇文纮和二子宇文连战死,数百北镇兵卒被杀,余众在宇文洛生的带领下退走,定州人心稍安。杨津收获不少,叛军仓皇撤退,随军家属做了俘虏。
宇文一家损失惨重,老头子和老二被杀,除宇文洛生、宇文泰逃脱外全家被俘,宇文颢妻阎氏及儿子萨宝、宇文生妻贺拔氏及儿子元宝、宇文洛生妻叔纥氏及儿子菩提、宇文纮的女儿等老弱妇孺全部被抓到了定州城中,杨津命唐城守将元宝掌将战俘们押送京城。
当晚押送队伍借于定州城南大户姬库根家,宇文纮的茹茹家奴看到鲜于修礼的营火,偷偷逃脱一路跑到义军大营,碰巧见到了统领宇文纮部众的宇文洛生,宇文洛生知道了家人下落,悲喜交加,当即率兵埋伏在路上。
官军中伏被冲散,宇文洛生将一家老少接入营中。定州捷报传到洛阳,封赏纷至沓来,加杨津卫尉卿、镇军将军、讨虏都督,兼吏部尚书、北道行台、兼任定州刺史,元固被晾在了一旁,元固很快就在跟叛军的作战中阵亡了,也算没有辱没元家祖宗。鲜于修礼退走后,占据燕、幽的杜洛周开始进攻定州、瀛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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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崛起】()
唐朝那些事儿;第一百一十二章【崛起】
定州夹在两大叛军中间,今天杜洛周来攻,明天鲜于修礼来战,杨津从容应对,谁来跟谁死磕,两股叛乱分子谁也没有将定州拿下。濠奿榛尚
不过,杨津也没有实力能够将叛军消灭。既然仗一时半会也结束不了,杨津开始抓住一切机会在城内囤积柴米,加固城墙,做起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当然,作为一名优秀的指挥官,杨津的脑子里常常会蹦出一些点子证明自己绝不会仅仅满足于被动挨打,比如他让人在城中打地道通到城外,然后突然从地道里冲出来打义军一个措手不及,一击成功后还没等义军反应过来组织反击便立即全身而退。这种搞法弄得义军大脑神经十二个时辰高度紧张,时刻预防台军的偷袭,但杨津的花样很多,简直让人摸不着头脑。
又比如杨津在城上筑了一座化铁炉,然后用大舀子将铁水洒向城外的攻城队伍,一时火星四溅,银花朵朵,看着好看,沾上不是烧伤就是烫伤,碰到易燃物还着火,吓得义军胆战心惊。反正杨津有的是办法,义军被折腾得够呛。
当然,杨津的能力也仅限于守城,长久下去肯定有顶不住的那一天,没办法,还得请求支援,为此,杨津的告急文书也没少往洛阳发,毗邻定州的瀛洲在义军进攻下守得也很艰难。
北魏政府在长孙稚失利的情况下,再次调整了北讨战略。广阳王元渊被重新启用,以仪同三司、大都督的身份任主帅,章武王元融为左都督。将军裴衍为右都督,政府军再次向**武装发动了攻势。然而。元徽哪里会容忍老对手风光再现,他见皇帝对元渊信任有加。便在胡太后面前说元渊的坏话,胡太后也怕元渊做大,于是下了一道秘密敕书让元融监视元渊。
胡太后忽略了元融跟元渊的关系。元融竟然将太后的敕书拿给元渊看,元渊大惊,既然上层不信任,也只有事事谨慎了,从此军中无论大事小事都先请旨而后行。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是战场原则,因为战机稍纵即逝。等你请示完了,煮熟的鸭子都飞了。河北离洛阳上千里的路程,这样请示显得很不正常。
这么个小心法,仗没法打了,胡太后也纳闷,怎么屁大的事都要请示呢?她可不知道元融已经把自己的命令通报了元渊,元渊在闹情绪呢。胡太后要听元渊的解释,元渊等的就是这个。
元渊一肚子苦水倒了出来:“不怨别人,都是元徽。这个家伙处处跟我作对。元徽当初依附元叉,一年八迁,我却有功不录。自从元徽执政以来,北伐的功劳都被埋没。将士们出生入死却得不到一点封赏。
前留元摽守卫盛乐,苦守两年,贼退走后。按照惯例应给提升,元徽不许。而徐州下邳戍主贾勋。元法僧叛逃时暂时围城,却被授予刺史和开国。
李崇北征。招募八州之人,用关西的赏格,等我接手,却说北镇不同于关西,给我停了。试问北镇祖陵所在,怎么比不上关西呢。不过是元徽跟我不对付,故意整我罢了。
如果把元徽外放为刺史,臣可以专心讨贼,那么贼寇的事就放心好了。”胡太后哪里肯听,表面上对元渊抚慰一番,让他放开手脚好好打仗。
元渊领导的这支队伍中,有相当部分是跟长孙稚、元琛败退下来的兵卒,经过两位能人这番折腾,哪里还有斗志,知彼知己百战不殆,元渊知道自己现在最应该做的是恢复士气,而不是急着去跟叛军交战,所以在元渊的指挥下,政府军慢腾腾地往前走,一天的行程不过十里路左右。
元渊的情报工作做得非常好,所以他了解了鲜于修礼队伍的一些情况,其中包括鲜于修礼手下三员大将葛荣、元洪业、毛普贤之间矛盾重重。毛普贤曾经跟元渊混过,所以元渊决定好好利用一下这层关系。
于是,在组织军事进攻的同时,元渊开始了分化叛军队伍的行动,他派人秘密跟毛普贤联络,意图策反毛普贤。
原来,鲜于修礼起兵之时主要倚重的高级将领有葛荣和元洪业,元洪业是曾经软禁过胡太后的权臣元叉的堂弟,葛荣也出身于政府军系列,曾经担任过怀朔的镇将。
鲜于修礼修礼虽然是叛军头子,但对过去的老上级还是敬重的,所以有什么重大决策的时候总要征求一下他的意见。
后来,曾经在元渊手下做过统军的毛普贤投奔了鲜于修礼,毛普贤跟鲜于修礼特别投缘,从此鲜于修礼遇事更多的是跟毛普贤商量,而把葛荣晾在了一边,葛荣非常恼火。然而,毛普贤并非真心投降,加入义军不过是权宜之计。所以,当元渊的秘密特使前来接洽的时候,他心动了。
就在元渊的策反工作取得突破的时候,定州的杨津也在干同样的工作。不过,由于两人没有做好沟通,策反虽然成功,但结局却是两人都没有想到甚至是不愿意看到的。因为,他们的工作间接地促成了比鲜于修礼更厉害的葛荣的崛起。杨津的策反工作比元渊成效大。
并不是因为杨津情报工作比元渊好,而是因为元渊策反更多靠的空口承诺。而杨津手里有硬通货,在他接任北讨都督的时候,跟皇帝要了二十枚铁券,有了这玩意,不论是多大的罪责都可以免除处罚,俗话说空口无凭,这比上嘴唇碰下嘴唇瞎白话可管用的多。
杨津联络的是叛军主帅元洪业和督将尉灵根、程杀鬼、潘法显等人,元洪业的堂兄元叉曾经把胡太后囚禁在后宫,后来胡太后复出后将他赐死。
元叉未被追究的时候特地安排元洪业等人在定州一带秘密联络北镇降卒起事,然后元叉可以领兵出征。希望这样借着剿匪逃过一劫,所以元洪业谋反的目的就是为了活命。现在看到杨津有承诺有铁券,几个人都动心了。他们开始密谋做掉鲜于修礼。
毛普贤也在准备投降元渊的事。两派人都在下边搞小动作,他们没有堤防的是有一个人也在密切地注视着他们的动静。
葛荣其实一直很纠结,再怎么说自己也曾经干过政府军的高级军官,现在受一个小兵的领导,要说特别心甘情愿那是撒谎,过去鲜于修礼处处尊重自己,还算有点心理上的安慰,而现在,这个小兵有什么事都找那个降将毛普贤去了。
葛荣秘密做了安排。三方人马在底下暗流涌动。身处漩涡中心的鲜于修礼却浑然不觉。
位子不是谁都可以做的,如果屁股下的位子超过了你脑袋提供的智慧,结果就如曹操跟孙权说的,那个位子就是个火炉,坐上去能把人屁股烤焦。
接下来的某一天,元洪业等人突然发难,折腾得大魏政府焦头烂额的鲜于修礼和毛普贤就这样无声无息地离开了人世。然而,还没等元洪业等人兴奋劲过去,葛荣的人就将他们包围了。
事情简单了。天子被逆贼元洪业杀害,葛荣将一干叛臣诛灭,然后,顺理成章地做了老大。
这是细节。有的史书就直接记载为葛荣杀修礼,这跟号称“在晋董狐笔”记载赵盾弑君一样,道理上说得过去。却不是事实。葛荣八月份做了老大,九月便跟广阳王元渊打了一仗。
杀死元洪业后。葛荣考虑到自己刚刚取代老大的位子,底下人肯定不安心。俗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大家对我肯定不放心,这个时候军队的战力肯定会下降,还是暂时避开政府军锋芒吧。
念及此,葛荣命令大军北度瀛洲。元渊见叛军北走,也清楚现在葛荣军队内部整合需要时间,那么现在正是痛击敌人的最好时机,于是率军尾随而来。
但葛荣虽然不想打却也做好了打仗的准备,他也很需要一场胜利来证明自己。
倒霉的不是元渊是元融,他带领的是政府军左军。元融到了博野白牛逻,葛荣的轻骑突然掩杀过来,官军就这样稀里糊涂败了,元融死于乱军之中。
元渊见左军不利,不敢轻易去碰葛荣的精锐,于是顿兵不前,等待时机。葛荣大胜后自称天子,建国号齐,改元广安。葛荣知道,老大的位子要坐稳还需要弟兄们的支持,利益捆绑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
于是这位大齐天子毫不吝啬地为弟兄们加官进爵,鲜于修礼旧部的大头目们封王,小头目封将,在这次官爵普调中,任褒为尚书仆射,葛苌为乐陵王,宇文洛生做了渔阳王,怀朔镇人潘乐授京兆王、王基为济北王、可朱浑道元为梁王,代人田怙、宇文泰、独孤如愿也做了督将。
葛荣士气正旺,因此,元渊等待时机的战略思想是正确的。可是,纵然葛荣给他时间,朝廷却等不及了,在平叛战争接连失利后,大魏朝太需要一场真正的胜利了。
元渊的对立面又开始活动了,一时元渊要谋反的消息满天飞。侍中元晏秘密上书胡太后告了元渊的黑状,他认为元渊拥兵不前,必有异心,而元渊之所以有今天的名望,全赖于谨在旁边参谋。
是胡太后糊涂,居然听信了元晏的话,在尚书省贴出了悬赏告示,能获于谨的人重赏。
消息传到军中,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但为了报答元渊的知遇之恩,于谨再次做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决定,他要自投罗网到洛阳亲自向朝廷表白。面对流言蜚语,元渊此时已经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