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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足良缘-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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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太太斜眼撇了酒儿一下,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书玉,你的丫头,我原不该当了众人的面说她。不过究竟我是你长辈,有了过失若不教训,倒不是爱护之心了。这里许多主子太太小姐们,有这丫头什么说处?哪里就轮到她开口了?你也别太纵了下人,幸好是在我这里,若在外头,不叫人看了笑话,说潘家竟没个规矩了。”

    酒儿气得浑身发抖,却因钱太太说得是正理,刚才确实是自己一时气急莽撞忘了礼数,吃这一说,也是正常。

    书玉却更比她气得厉害,酒儿与她同甘共苦,书玉早当她姐妹一样看待,再加上书玉来自现代,阶级观念自然不是太强,听钱太太这样借奚落酒儿而趁机转开话题,心中愈发不满,于是正色开言道:“舅母教训得是。这丫头原是为了我,没想许多。火盆的事,也是确实,她不忍见我受冻,一时忘了身份,舅母别怪罪她,有不是我来领!”

    钱太太见书玉如此强硬,一时倒愣住了不得开口,瑞芬于是替她出头,冷冷对书玉道:“妹妹要这样说,岂不是说母亲的不是了?母亲管这一大家子的事,难免有不到之处,妹妹初到咱家,许多事并不确实知道,就这样妄言起来,为免不妥吧?”

    书玉反应极快,立刻反驳道:“屋里没有火盆是确实之事,何来妄言?也许是下人办事不力,我也没说就是舅母的不是。倒是姐姐,怎么一张口就说舅母有不到之处?这本是下人的遗失,书玉哪敢说是舅母?!”

    一花厅的人,见书玉硬绷绷就与瑞芬杠上,皆直向这二人看去,就连一向不管不问的雅秋,似乎也被惊到了,亦直望向书玉。(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二十八章 箱笼来也

    第二百二十八章 箱笼来也

    书玉见众人皆望过来,心想正好,钱太太就算再爱财小气,到底也是大家夫人,脸面不能不要的。

    于是她再次对钱太太笑道:“舅母才说得也是,也许一时没寻到也是有的。不过书玉听舅舅说到时就有,因此身上并没多带行李,也实在因为人在外头,没有什么东西。如今倒是难了,没有替换的衣服。雅秋姐姐我看着,身量比我小些,倒是瑞芬姐姐与我合适,她的衣服我也许穿得,不知。。。”

    果然书玉这话一出口,且不说钱太太,瑞芬先就急了,她正与钱太太一样,最好在衣物头面钱财上计较,如今见书玉算盘打到自己头上,哪里就肯?

    “母亲,”瑞芬拉住钱太太衣袖就撒娇道:“我的衣服都是旧的,怎么好叫书玉妹妹穿去?不如还还给她自己的,倒是正理。”

    钱太太当了众人的面儿,没法儿再搪塞过去,因此只得招手叫来个人来:“去我房里,床后头堆的那些,抬出来送去表小姐处。”

    书玉听见这话,心里顿时松了口气,立刻见好就收,回x下礼,对钱太太笑而谢道:“多谢舅母守护之劳,放在舅母这里,倒也叫书玉放心,这不,说句要用,送也送过来了。”

    钱太太被书玉说得脸竟有些红起,要知道,她一向是老脸惯了,从来听不见这些话的。

    “既然这样,母亲还该将火盆的事一并处理了,也省得书玉妹妹回房里再受冻。”甚少开口的雅秋这时也说话了,书玉意外之极,没想到她会偏帮自己,原以为对方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之人。

    “这样也好,你就一并去办了。”钱太太满腹不高兴,对那下人吩咐道,又回头扫过雅秋一眼,眼里全是不满。

    雅秋笑笑,并不在意,再次从众人身边走了开去。

    “人都齐了,开席吧。”钱太太没滋没味地提了一句,即坐了下来,过后想起书玉来,又堆上假笑,拉过她来,道:“你坐我左手身边,瑞芬,你带曼英坐右手边去,雅秋,你坐书玉下头。”

    瑞芬冷冷走过书玉身边,书玉便听见她对曼英道:“看她才来就这个狂样!”后者嗤一声,不屑地哼着附和。

    书玉今日心愿已满,能从钱太太手里要回箱笼和火盆,她心里已是庆幸得很了,因此也并不计较二人,倒是亲热地拉过雅秋来,道:“姐姐来坐吧。”

    雅秋依旧一脸不在意的笑,慢慢贴着书玉坐了下来,跟她来的菱儿便与酒儿并排站在二人身后,酒儿看她一眼,菱儿忽然冲她笑了一下,于是酒儿心也热了,赶着就悄悄喊了声:“姐姐!”

    一时开吃,并无他话,只是这钱府的菜肴口味实在不太地道,书玉边吃边皱眉头,钱太太倒也热情,不住叫替表小姐布菜,书玉望望面前盘子里堆得高高的菜山,心里不禁犯难。这倒要多结实的胃口,才能对付得了这样粗糙的食物呀!

    我也算是在乡下磨练过的人了,竟吃不得这样的饭菜?想到这里,书玉将心一横牙一咬,夹起一筷子腊肉就塞进嘴里。

    不行,不行!书玉强忍着方才没把这肉吐出来。肉切得不对,塞牙不说,味儿也不正,又咸又苦,一点儿该有的腊香气没有,倒隐隐吃出些腥气来,想是腌制得不得法,调料下得比例不对的缘故。

    唉,也难怪!书玉在心中哀叹,这些日子以来,自己活生生就把自己的舌头宠坏了,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呀!

    “书玉,你怎么不吃?你在外头哪里吃到好的?如今到了舅舅家,正该好好补补,我看你就是太瘦,小脸上一点儿光彩也不见,红是红的,却像是太阳晒出来的。”钱太太话里带刺,瑞芬与曼英听见便吃吃地笑出声来。

    书玉忍着气道:“回舅母的话,确实书玉在外头没有这里吃得好,”说到这里她直想咬自己的舌头,“不过也不算太差,毕竟是凭了自己一双手活过来的,就算父母知道,也不会觉得丢人。”

    钱太太见书玉提起潘家二老来,顿时回过神来, 这时可不能得罪书玉,不然请她到自己家来就功效全无了。

    “对对,书玉说得极是。唉,提起这个来,你可别怪你舅舅,他是不得已。你也知道,当时你潘家风声不好,别说留下人,就沾上边也是罪过。我们能有多大的头?敢揽这个事?算了算了,这也不提了,如今却也好了,这不是?但凡有点子好转之机,我就催着你舅舅,逼着他立刻就接你回来。到底是一家人,让你一个大家闺秀,在外头抛头露面的,我们家里坐着,也着实心内不安。”

    听见钱太太话说得这样漂亮,冠冕堂皇,书玉鼻子里就快喷出火来,酒儿也空腹打出个嗝来,硬给气的。

    “到底舅妈有心了,也许舅舅想不到,书玉竟还要谢谢舅妈才是。如不是舅妈提醒,书玉还不知要在外头流浪多久呢!”书玉面上笑嘻嘻的,说出来的话可是份量不轻,钱太太再次红了脸。

    花厅里的下人都觉得这表小姐唯实不简单,就这一会子工夫,竟让太太红了两回脸,想必功力深厚,今后好戏看来也是少不了的。

    好容易将这顿难吃又难堪的饭挨完,书玉大松一口气去,与钱太太等人告别,急急转身,拉上雅秋就向自己下处走去。

    雅秋先是沉默着不出声,过后突然笑了一下,书玉好奇地看她,问道:“姐姐笑什么?”

    雅秋摇头不语,菱儿替她答道:“我家小姐必是觉得,书玉小姐嘴角可实在不弱,太太,大小姐三小姐三人轮番着上,都没能占到书玉小姐的便宜。”

    书玉听她这样说,也笑了,酒儿便得意地对菱儿道:“这算什么?我家小姐的本事你们还没见过呢!我就不说别的,今儿你们府上的菜,虽则我没吃到嘴,看看也够了。若交到我家小姐手里,断断不能就这样上了台面。”

    菱儿听她这样说起,也就接道:“原来你也看出来?我家新近来的这个厨子,实在太不像样,别说我们下人吃了不好,就连上头太太小姐也都说不行。只是用她便宜,太太才留人下来。上回倒有个出色的,做出菜来,花样百出, 口味又好,说是先前在盐商家里呆过的,所以见得多手艺又好。只是那人要价高些,每每做过大席面又要赏钱,太太又觉得她做菜太过浪费,因此将她辞了,若她还在,表小姐就有口福了。”

    雅秋见菱儿提起太太来,忙打着叫她住口:“你也太狂了!太太的事也有你这小蹄子插嘴处?园子里人多口杂,小心叫人听了再传到太太那里,你就吃不了兜着走!”

    书玉见雅秋如此小心谨慎,便冲酒儿使了个眼色,酒儿会意,也就将嘴闭紧,不肯再说话了。

    钱家园子不大,不过几步就到了雅秋的小院,书玉与其在院中客客气气地分了手,各自回房去了。

    酒儿刚将屋前的帘子揭起,就觉出暖意来,果然钱太太的吩咐是极有效用的,屋子中央,一只硕大的火盆正烧得极旺,热是够热了,只是烟气呛人。

    书玉用手轻轻将口鼻掩了,刘妈妈寻出火钳来,将盆里的炭夹出少许来,又将窗户推开条小缝,这方觉得好些了。

    “钱家烧得什么炭这是?”刘妈妈抱怨道,“每每将人口鼻也熏坏了。”

    酒儿小嘴一撇,回道:“想也知道,就钱太太的手笔,能有什么好处?但有好的,她也不舍得用。”

    书玉敲她一下,嗔道:“就你这丫头话多!没见钱家二小姐路上说过?园子里人多口杂,今后你倒要多加小心才是!咱们本来在这钱家就不受待见,你再惹事,我可保不住你!”

    酒儿嘻皮笑脸地猴过来,回道:“小姐刚才在花厅不是保我一回?有不是我领可不是小姐说的?说起来,小姐今日也够威风了!”

    书玉见她提起,忙问刘妈妈道:“妈妈这里守了半日,可曾见人送箱笼过来?”

    刘妈妈老脸上笑出一朵喇叭花来,也不多话,只用手向里间指了指。书玉心中有数,也就笑了。

    酒儿火炭性子,早耐不住了,一支箭地冲进里屋去,见书玉的床后头,堆得满满当当,可不就是当日带出潘府的那几十只楠木箱么?!

    “我的天神!”酒儿抚额庆幸:“可送回来了!我以为再见不着了呢!”

    书玉抿嘴一笑,有意打趣道:“你可细点点!也许少了也说不一定!过了钱太太的手了,难保齐全。”

    一语提醒酒儿和刘妈妈,二人当真就拥上前来,竟要将箱子一只只数过后,再打开细看。

    书玉看了好笑,于是又道:“你二人也不必都在这里,倒是去一个门口看着些!一会儿人来了,看到箱子里的好东西,馋出口水来不又坏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二十九章 查验检点

    第二百二十九章 查验检点

    书玉本是无心一句玩笑话,不想惹得酒儿和刘妈妈当了真,二人争先恐后地跑出去,过后又齐齐回来,捂嘴嘻笑不止。

    “外头什么好事?”见二人如此,书玉好奇心上来,抬脚也向外走去,到门口就听见院内有人叫嚷,揭开门帘一丝小缝向外张去,见原是常妈妈,叉腰站在院子中间,不知又在骂哪个丫头了。

    “这下好了,有这座凶神看门,估计谁也不会出来串门子了!”屋里三人乐得笑倒在一处,过后方向里间走去。

    酒儿和刘妈妈将箱笼总数点过一遍,见是四十二只没错,方放心下来,酒儿寻出块干净布来,将每只箱子都擦得雪亮,口中喃喃伤感道:“想当初临出门时,这都是太太房里的怜儿与我一齐收拾装箱的,如今我还在这里,怜儿她却不知去了哪里了。”

    书玉与刘妈妈眼巴巴看着她,知道难过,只是无法安慰。

    “好在到底我还与小姐在一处,若是连小姐也不见了,我可就。。。”酒儿正说到眼泪也快下来了,刘妈妈喝她道:“好好地,说这些不吉利的做什么!还不快收了心,点点里头东西呢!”

    酒儿被她这样当头一喝,方才好些,于是与其一起,将最上头一只箱笼抬了下来,打开来后,书玉探头过去一看,原来都是字画。

    “这都是老爷的心爱之物,老爷说了,连命不要,这个是必要留下的。”刘妈妈看着里头东西,旧物尚在,故人却已远去,心头亦涌上酸涩之意,不自觉就滚下泪来。

    书玉倒是还好,实在她跟这些东西只有今日一面之缘,因此这屋里三人,只有她还算得上心情平静,于是好说歹说,将酒儿和刘妈妈劝和过来,方才将这箱子收了,再看下去。

    一只又一只,书玉留神看去,果然大多数是自己老爹的古玩字画之类,又有些古砚笔墨之类的文房什物,并图章烟壶之类的玩器。

    及到三十只以后,书玉方才见到些可能是自己平日里的用具,也就是针线、香料、花样、绸缎衣服之类。谁知听酒儿和刘妈妈话里意思,原来也不是,竟是自己母亲的东西。

    酒儿从箱子里拈起一只金丝香囊,笑对书玉道:“这东西我记得是太太的爱物,小姐三岁时,有一回不知怎么见着了,死活要回来自己带,看哭得那样,太太无法,只好给了,妈妈当时还苦劝小姐来着,如今可还记得了?”

    刘妈妈想起前情,不觉也笑了,因对书玉道:“小姐大了倒是知礼识体,小时候却是那样,脾气又倔,一般人都拗不过的。”

    书玉很想学喜子的样儿,也挠挠自己的脑袋,她知道,这话说的是自己,可真心实意地说句掏心窝子的 话,她是对此完全一点没有印象的。

    “快看,这不是太太的头面匣么?!”刘妈妈眼明手快,一把从箱子里抓出个黑漆百宝嵌梅蝶纹长盒来,酒儿连连点头,又叫快找开,点点看少了什么没有。

    书玉心里正满心期待,前头她已觉得大开眼界了,现在这只精致的小盒子里,不知又藏了多少宝贝?要知道,这可是一品诰命夫人的首饰盒呢!

    刘妈妈先冲酒儿努了努嘴,后者会意,蹑足去外头听了听,回来说常妈妈还在骂,三人一起笑了,直说这老婆子倒是劲大不知疲倦的。

    于是刘妈妈将盒子交给书玉,说这里只有小姐配打开太太的头面匣。书玉情不可却,接过手来,果然觉得沉甸甸的,于是先小心将其放在桌上,然后方慢慢揭开盒盖。

    一打开来,三人就觉得眼前一亮,又耀目得睁不开眼似的,于是皆将头偏了些开去,方才能看清里头东西。

    见有白玉嵌翠碧玺头面一套,簪钗齐全,顶心挑心,样样精致,式式齐全,那玉都如羊脂一般。又有翡翠福寿纹首饰,并金累丝镶红宝首饰各一套,只这三套,就将个诺大的盒子装了个满满当当,无缝无隙。

    书玉眼睛睁得比铜铃还大,见其中一支金累丝镶红宝,配珍珠凤钗,上头累丝花样手工就不必说了,最是那豆大的珍珠,一颗颗整齐划一,光洁润泽,见之则可想其价值不菲。

    酒儿悄悄对刘妈妈道:“好在钱太太没开过箱子,要不然见了这许多好东西,还不知要怎样寻着法子霸住不松手呢!”

    刘妈妈点头,却有些不解道:“以钱家太太这样的心性,竟能忍得住手,倒也是一桩奇事。”

    书玉点头,却道:“想必她房里日日舅舅在旁,她也实在不好意思下手,再者,反正东西已入了她手,自然是煮熟的鸭子,在她房里是跑不掉了,因此她才没打开来细看。知道里头必是好东西不少,看不看也就无所谓了。”

    酒儿和刘妈妈听书玉这样说,皆点头说有理,想必正是如此无疑了。

    于是书玉将母亲头面匣收好,再依次看下去,见下头还有三只大小一样,花样不同的黑漆百宝嵌花纹的长盒,想必都是头面,如今也就不必一一打开了。

    及到最后几箱,书玉方才真正见到了自己的日常装备,绫罗绸缎,首饰头面,荷包香囊,扇子汗巾。

    见眼前有一箱是自己平日的春夏衣物,绸缎滑爽,花样可人,书玉情不自禁以手轻轻从上头抚过,自言自语道:“原来都这样漂亮!”

    她的本意是,原来古代的大家闺秀,吃穿用度是如此不凡。不想酒儿和刘妈妈皆错会其意,以后其在外头受苦,想起以前的好日子,心中不免嗟叹。于是忙开口安慰,搜肠刮肚地想出好话来劝慰书玉。

    书玉心里明白,于是嘴上应了几声,也好叫二人放心。

    酒儿就手从箱子里,取出冬日家常所棉绸小袄皮裙,刘妈妈替书玉将衣服换了下来,酒儿一旁帮手,伺候书玉更衣,书玉这时方才觉出来,自己真正可算是个大家闺秀了。

    待将她这里搞定,三人又将箱子里自家物事打点整齐,需要用的取出来,再将余下的收拾进箱子里,关毕完好如初,方才定下心来,此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都舒服极了。

    酒儿和刘妈妈此时尚不能休息,都忙着将取来的用具铺设于房间里,书玉刚才不叫她们多拿,只取些必用的方品,一切无用之陈设都必减去,这方可避免与钱家人的纠纷。

    “小姐说得极是,看钱家这样儿,不是我要说句尖酸的话了,也实在太过简陋寒素,若见到咱们这些好物,就扑上来也说不一定!”酒儿有意说笑,欲博取书玉一乐。

    书玉笑是笑了,却有些犯愁地看着酒儿道:“你这张嘴,在这钱府呆久了只怕有祸!不是我说,以后还该收敛些才好。”

    酒儿嘟起嘴来,不满道:“怕什么?我向见小姐在外头是什么也不怵的,怎么如今到了这里反倒胆小起来?本来我们就不是自己愿意来的,还不是舅老爷上门,千邀万请的,小姐才肯?要我说,其实还不如不来!”

    刘妈妈听见这话,慌着上来就捂酒儿的嘴,又埋怨道:“小姐来这里如何不好?整日在外抛头露面反倒成了体统?小姐本是大家出身,若不是不得已,怎么样也不能流落在外,你这丫头不晓事,怎么连这种没礼数的话也说出来了?若老爷太太在时,你也这样说不成?!”

    酒儿被刘妈妈震吓住了,果然缩口不言,老爷太太这四字如同真经,将她压得死死的,再不敢犟嘴了。

    书玉心里好笑,原来姜是老的辣,一点没错,关键时刻,还是这老妈妈降伏得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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