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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见那蔡老头更加不悦,阴沉着脸大喝道,“我知你乃是当今谋略之士,连谋略刻印你都拥有,也罢!你若说了,我家书库,任你读阅!我家书库你也知晓,诸子百家,皆有收藏,乃国之重宝也。”
“此话当真?”贾诩闻言大喜,一手指天,眨了眨眼睛。
“这……”蔡老头堂皇结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良久跺脚长声哀叹。
李翁听不懂这些文绉绉的话,他看了眼四周曾经故里之地如今尽皆化作灰烬,又念及一家老小尽皆惨死,一时间悲从中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这该死的乱世!老头子一家老小,全都惨死匈奴兵戈之下!苍天啊苍天,你何其不公!何其无眼!谁还给我一个公道啊——!”
第一百四十章 讨个公道!()
见李翁坐地嚎啕大哭,其余乡老也坐地跟着嚎啕大哭。
“恩?”贾诩见状纤眉一皱,连忙逐个扶起,温声宽慰道,“我家主公定会还尔等一个公道。”
“老头子不起!你骗人,你家主公一不是苍天,二不是天子,如何还我公道!可怜我家老少九口,除我之外,全都死于无妄之灾!”李翁甩开贾诩的手,坐地不起,哭得撕心裂肺。
唏律律——!
一声充满暴躁地烈马嘶鸣声自不远处响起,胡骑营士卒纷纷让出一条道,李翁只觉得一股狂风骤然来袭!连发髻都被这股烈风吹散,一头白发散落下来,李翁扒开白发,只能看见一堵仿佛红色的墙,往上仰视,一个高达三米地狰狞野兽正盯着自己,粗健有力的四肢如火一般炽热,皮毛如火炭一般,巨大的头颅似兔似马,交错的犬牙锋利无比,混浊猩红的血水随着嘴角流淌,灯笼大小的兽瞳散发着摄人的恶意与凶光,浑身散发着凝而不散的血腥味!
“啊!怪物啊!”谅一区区平民,如何看得了赤兔马这等宝马?吓得连连后退,汗出如浆,捂着眼瑟瑟发抖。
“睁开你的眼,这是马,不是怪物。连赤兔都怕,凭什么找苍天给你个公道?”
嗤笑声自上方响起,李翁这才缓缓睁开眼,但见一个身躯伟岸、威风凛凛、身披黑红兽面连环铠地武将正冷冷地俯视着他,左手提着一杆方天画戟,右手抚摸着那个赤红色怪物的毛发,似是在安抚它,那将头顶昂贵地紫金束发冠,系着两根雉尾,腰间宝带,脚蹬紫金靴,无一不是昂贵之物。
当真是亮银冠,珍珠线,雉鸡尾,真好看;龙鳞甲,似秋霜,胭脂袍,团花现;唐猊铠,避刀枪,八宝带,水镜錾;宝雕弓,如弯月,走兽壶,斜插箭;赤兔马,火碳红,画杆戟,神鬼颤!
尤其是那将战甲上散发出浓郁不散的血腥味,吓得李翁更加瑟瑟发抖,不知所措,亦不知该如何应答。
“主公,此人一直哭嚎,请主公为他找个公道。”贾诩连忙凑上前解释。
“恩。”吕布点了点头,胯下赤兔马愤怒地接连嘶鸣,来回挪动蹄子,将蹄子在李翁身上比量一番,似乎下一秒就会践踏在李翁身上,吕布见状拍了拍马首,笑骂道,“好啦,人家不就是说你是怪物嘛,看把你气的,再说了,你本身就是凶马,还差一个怪物的头衔?”
很显然,此将正是吕布,吕布这一出场,莫说是李翁以及几个乡老,便是蔡老头,蔡大家,当今大名士也被吓得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不是想要个公道吗?”吕布俯下腰将李翁捞起来,突然收起笑容,冷着脸凑近李翁耳畔一字一顿道,“你要公道,本大爷便给你个公道,你之所以遭此无妄之灾,全因天子所害,怎么样?本大爷说的够清楚吧,去报仇吧。”
“不可能!”李翁闻言如遭雷击,人在半空剧烈挣脱,大叫道,“你说的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假的?”吕布冷笑,“洛阳城守备兵马足有三千,洛阳城器械充足,壑深城高,以三千兵马阻挡匈奴区区骑兵足矣,皇宫禁军足有七千,加起来万余人,洛阳城如何刹那失陷?哼,爱信不信,本大爷已经告诉你了。你就说,这公道你还要不要讨?”
“这......”汉室之威深植人民心中,谈及汉室,多是心怀畏惧,见吕布言及天子,李翁吓得嘴唇哆哆嗦嗦,不敢多说什么。
“讨不讨!”吕布大声咆哮,吓得李翁连连摇头。
“......废物,滚开!”吕布颇为失望,将李翁安然放在赤兔马前,横眼扫了眼几个乡老,最终将目光放在蔡老头身上,于马上行礼道,“布,见过蔡大家。”
“温候多礼了,老朽得以苟活,全赖温候驱逐匈奴,温候大义,请受老朽一拜!”蔡大家敛容肃穆地行了一礼,见贾诩要上前阻拦,叱喝道,“此非老朽一人之礼,乃整个洛阳城百姓之礼,你敢阻拦?!”
贾诩连声不敢,吕布面无表情地受了一拜,出声问道,“蔡...昭姬她可还活着?”
“谢温候关心,昭姬如今安好。”
“恩,活着便好,好好照顾昭姬,若有事,可来寻我,无论何事,我吕布定会帮你。”吕布言语生涩地说了一句,一把将贾诩提到了赤兔马背上,拍了拍赤兔马,冷声道,“通知高顺行事,行事后来东城门与胡骑营汇合!胡骑营听令,前往东城门,见一见,我们的小单于。”
唏律律——!
赤兔马扬蹄而去,胡骑营浩浩荡荡地紧随其后,路途中,吕布冷声低语道,“本大爷会为你们找个公道,小汉帝,我来了。”
马背后面地贾诩闻言脸色难看,心中升起一股不妙的预感。
一柱香后,晚霞遮天,洛阳城东门处,吕布领着胡骑营姗姗赶来,匈奴和诸侯两军休战对峙,见吕布领军赶来,一前一后将匈奴人夹与中央,匈奴人顿时一阵混乱,突然,一声宛如响雷般的咆哮声使匈奴阵营安静下来。
“咱们是受长生天庇佑的勇士,但有一死回归长生天怀抱,怎可落了匈奴威风?!”
两军排开,一个身高八尺,环眼黑髯的武将手里提着一杆弯刀,弯刀做工精良,刀刃熠熠生辉,一见就非凡品,那武将目光泛冷,面容凶悍,一看就不是易于之辈,武将身后立着大旗,上书须卜骨都侯单于,其身份不言而喻,须卜骨都侯单于的身边,正是一脸惊慌绝望地汉献帝,此时汉献帝龙袍泛黑,往昔风光早已不在,脸上也是脏兮兮地,身后文武众臣更是惨不忍睹,除此之外,还有无数世家中人站在须卜骨都侯单于阵列之中。
“吕爱卿......”汉献帝望着吕布呐呐无语,目光复杂,他没想到,吕布真的顶住了匈奴人的进攻!他没想到,匈奴人竟敢放火烧洛阳!他没想到,自己堂堂九五之尊,竟然沦为了匈奴人的俘虏!
“吕......!”须卜骨都侯单于话还未毕,四五个丢盔弃甲的匈奴人自左侧房屋中跑出,这些残兵,正是高顺故意放跑的匈奴人,他们见两军对垒,自知难以突破,故而凿穿民居后墙,自民居中跑出,须卜骨都侯单于账下将士认得是自己人连忙放了进来。
四五个浑身伤痕累累地匈奴人来到须卜骨都侯单于面前跪倒,大声哭诉道,“单于,大单于为我们做主啊!”
第一百四十一章 汉室最后的威严()
“有话就说!”须卜骨都侯单于皱眉大喝。
“我们…被王允的家仆杀得…杀得就剩我们几人呐大单于!请大单于为我们做主啊!”
“王允是何人?”须卜骨都侯单于闻言扫了眼汉献帝身后的文武众臣,见众臣面色各异,汉献帝更是悚然变色,须卜骨单于眼眸一冷,大步走到汉献帝面前,众目睽睽之下,提起汉献帝的龙袍,怒声道,“小子,可是你的人?你我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何故遣人来害我部众!”
“单于息怒,单于息怒…。。”旁边董承见状吓得魂不附体,连忙凑上来谄笑道,“王允乃我朝三公司徒,家中奴仆更是手无寸铁之人,怎会害大单于部众性命?此中定有误会!”
汉献帝终究年少,何时见过如此阵仗?但面对须卜骨都侯单于凶神恶煞地模样,心中纵然胆怯,却故作镇定。
“放肆!怎可对陛下无礼!尔等匈奴亦为天子治下,还不速速放下陛下!”一个文臣站出来大声呵斥。
“闭嘴!滚一边去!”须卜骨单于将弯刀指去,顿时吓得那个文臣缩头退回。
汉献帝见状心中浮现一股悲哀,堂堂汉室,近两百年的光辉荣耀,却落得如此地步?董卓来了,这群人吓得不敢多语,吕布来了,这群人吓得不敢说话,就连区区一个匈奴单于在自己面前放肆,都无人为自己仗义护驾了?
汉献帝猛一咬牙,稚嫩地目光却透露出莫名的气势,身后仿佛有一尊九爪金龙影冉冉升起,汉献帝脚离地一米,却目光冰冷地望着须卜骨都侯单于大喝道,“《礼记?儒行》有云:“儒者可亲而不可劫也,可近而不可迫也。可杀而不可辱也。”,朕虽不是儒者,却也非汝可欺!要么杀了朕,要么放下朕。”
“否则,便拼个鱼死网破!”汉献帝霍然从腰间拔出九龙嬛玉佩剑,直指须卜骨都侯单于,气势逼人,竟有种不逊于明君的英武!
一时间汉朝众臣仿佛重新认识了汉献帝一般,各个激动万分,喜极而泣,大呼苍天有眼,但见一个个原本像缩头乌龟般的文武众臣迅速将须卜骨都侯单于围在中央,拔剑怒喝,“天子龙躯,岂是尔可贱之?”
王允脱众而出,冷冽地望着须卜骨都侯单于,正义凛然地大喝道,“单于!你烧洛阳,杀洛阳无辜百姓,又劫架朝廷命官,我恨不得食你肉吞你血!杀你部众就是我王允府家奴所为,你待如何!”
“我待如何?”须卜骨都侯单于面现诡异笑容,缓缓将汉献帝放下,眼神复杂地看了眼四周拔剑地众臣,谓汉献帝低声道,“王允不死,我难服众,我部下必然哗变。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我现在给你两条路,第一,将王允送予我,我将其处置,第二,我把你给我的书信给你的文武百官看看,你选哪个?”
“你!”汉献帝龙颜大怒,他咬着牙,恨恨地瞪着须卜骨都侯单于,最终喘了几口气,冷声道,“第二条。”
“好!够爽快!”须卜骨都侯单于咧嘴狞笑,大步踏向王允,王允见须卜骨都侯单于和汉帝附耳私语,便隐隐觉得不对劲,连连后退,身边的文武众臣见状拔剑刺向须卜骨都侯单于。
轰——!
须卜骨都侯单于身上燃起炙热的鎏金色光芒,弯刀以眼花缭乱地速度将众人佩剑一一隔开,大步踏前,挥弯刀将王允握着佩剑的右手连根砍断,王允顿时嘶声惨叫,须卜骨都侯单于提起王允的脖颈,狞笑道,“杀我部众,你以为自己能活?你的主子,已经不要你了!”
“…陛…下”王允看向汉献帝,艰难地说道。“你不要老臣了吗…?”
汉献帝咬着牙,一声不吭,挥了挥手低声下令道,“为今之计,只能牺牲王司徒了,诸位爱卿,不可轻举妄动,如今朕与诸位爱卿尽在匈奴长戈之下,事有不怠,可徐图之…”
汉献帝的话两相违背,文武众臣闻言如遭雷击,本以为汉帝初现英武之姿,汉家有重振希望,没想到如今却连王允都不救…但汉帝之言他们也不敢违背,只得兔死狐悲地望着王允被弯刀抹过咽喉。
一代汉朝老臣,立毙当场!众臣与王允交好者纷纷痛哭流涕,悲伤欲绝,汉帝也流泪不止。
这一幕幕,恰好被东城门的各路诸侯看到,各路诸侯尽皆呆若木鸡,目光聚集在汉帝身上,或冷声嘲笑,或长吁短叹,或目光绝望,或低声责备,总之各个失望透顶。
啪啪啪——!
吕布骑着赤兔马缓缓而来,赤兔马旁有一个灰头土脸地武将自缚垂首跟随,所过之处,匈奴人尽皆分波逐浪般让出一条路,吕布鼓掌而来,脸上却泛着冷笑。
“好,好,好个汉帝,好个匈奴,好个狼狈为奸。”吕布尽情嘲讽,说罢画戟自半空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指向汉献帝对面的须卜骨都侯单于以及众多面现畏惧地匈奴人。“可惜呀,你勾结错了人,就凭他们这群狗杂种,本大爷还真不放在眼里。”
“吕爱卿,你在说什么,朕怎么听不懂呢。”汉献帝心里发毛,强笑道,“朕与匈奴怎能是一伙?没看见朕在被匈奴单于挟持吗?还不速来救朕?”
“救你?”赤兔马越来越近,吕布提戟笑道,“本大爷怎么救你?这匈奴本就是你勾结入城,我还想问问陛下,你引匈奴入城,可是为了对付本大爷?就算是对付本大爷,也麻烦你用点心。”
“区区十万个匈奴狗杂种,本大爷的画戟,都饮不饱血呢。”吕布目光冷厉地定格在汉献帝身上。“本大爷知道你不会承认,所以特意费尽千辛万苦,才在这战乱的洛阳城,找到那个放匈奴人入城的城门校尉,是非曲直,问问他便是!”
“吕爱卿,你竟敢害朕名声,诽谤与朕!大胆,来人,给朕杀了他!”汉献帝闻言如坐针毡,看了眼惶恐不安地董承,顿时指着吕布谓众臣大喝道。“此人杵逆朕,还不速速杀了此人!”
第一百四十二章 真把自己当盘菜啦?()
末将淳于导,愿为陛下出战!”最终武官阵营一顿推搡,推出了一个白面无须的小将,小将见状拔剑纵马直奔吕布而去。
“杂碎!”吕布画戟迅速夺走淳于导的生命,用画戟将淳于导整个胸膛贯穿,吕布冷笑道,“还有谁来送死?”
百官寒蝉若禁,无一人应声,汉帝见状龙颜大怒。“你,你,吕布,你好生放肆!”
“陛下不欲让这城门校尉说出真相,莫非是害怕?”吕布冷笑,朝赤兔马边的武将大喝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说说罢!”
“。…。。见过陛下,见过各位同僚,见过大单于。”那人一番行礼后,声线颤抖地说道,“下官本是西门校尉于伟,今日清晨,陛下遣董承来我府中,令我为匈奴人开城门…”
汉帝身后的世家中人和文武百官闻言脸色顿时难看不少,七嘴八舌地低声讨论起来。
“吕布休要在此搬弄是非,污蔑天子!”董承顿时坐不住了,连忙站出来,仔细看了眼吕布身边那人,老脸一喜,大声喊道,“尔等莫要听信吕布谣言!他这是找了个假的西门校尉来污蔑天子,西门校尉岂是于伟?分明是李大庆!哈哈哈!吕布小贼,你岂能骗我?”
“哦,原来西门校尉叫李大庆啊。”吕布闻言莞尔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门牙,董承被这一笑有些懵了,吕布哂笑道,“堂堂国丈,身居高职,竟还认识区区一个城门校尉,有趣呀,有趣,陛下,你还有何话说?这董承勾结匈奴人那群狗杂种。”
“不如,就让本大爷斩了他罢!”吕布眼中杀机大现,提马就欲冲锋,吓得汉帝连忙挡在董承身前。
“一口一个狗杂种,吕布,你真当我是空气?”须卜骨都侯单于终于按耐不住,挥舞着弯刀,飞马而出,浑身爆发出刺眼的鎏金色光芒,那光芒熠熠生辉,一如吕布曾经的爆气。
便是不如吕布,亦是纵观整个三国第二个超一流武将!
但见须卜骨都侯单于持着弯刀,怒瞪双眼,气势汹汹地朝吕布而来,双手用力握住刀柄,劈出一道七尺长的鎏金色刀气!那刀气宛如磨盘般,如若实质,散发着凌厉的气势。
这种借武器和自身爆气发出的刀气,吕布见过许多人使用,但不管是刘关张赵,还是颜文之流,乃至于自己,都不屑于使用这种气,原因是消耗过大,没必要。
若是这些爆气保留,用以维持自身体力,可以延长很多战斗时间,相比于那些气势吓人的刀气呀剑气呀,吕布更喜欢用近战来分个高低,当然,赵云的枪芒虽然有伤害,但对自身消耗微乎其微。
不喜归不喜,但这在借以爆气发出的刀气吕布也不敢大意,抬手一戟砍在那道刀气上,吕布却陡然一惊,惊的并非是其它,而是……这刀气弱爆了!
堪堪贴近高览一流,只是披着虎皮罢了,想必须卜骨都侯单于能击伤高览,恐怕是趁高览见鎏金色爆气大惊之时才得手的吧。
唰!
须卜骨都侯单于的弯刀砍在吕布的画戟上,绽放出一连串的火星,吕布冷冽一笑,斜眼看了眼须卜骨都侯单于,这力道,尚且不如颜文十分之一!
画戟和弯刀看似僵持在半空,然而无论须卜骨都侯单于如何拼尽全力都无法使画戟移动分毫!他额冒青筋,咬牙切齿,哇哇怪叫,大喊道,“吕布!想不到你竟有几把子力气,能和本单于不分上下!”
吕布闻言剑眉一横,原本打算戏弄戏弄他的心情荡然无存,冷笑着用画戟小枝勾住弯刀刀柄,单手突然用尽全力,将弯刀自须卜骨都侯单于手中夺了下来,画戟勾住弯刀在空中盘旋一个弧度,弯刀唰的掉在地上,吕布反手将画戟指在须卜骨都侯单于咽喉上,嗤笑道,“这就什么狗屁单于,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匈奴人见状纷纷群情激奋,挥舞着弯刀冲向吕布,嘴里异口同声地大叫道,“放开我家单于!”
须卜骨都侯单于目光黯淡,先前的猖狂早已消失不见,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打击一般,嘴里念叨着,“不可能…大祭司说过我天下无敌的,吕布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斗不过他……”
“既然你们喜欢把自己当盘菜,那本大爷就把你们一锅炖了!”吕布纵马来到须卜骨都侯单于面前,单臂将其提上赤兔马,用戟背将其敲晕夹在腋下,大声道,“陷阵营何在?”
嗖——!
宛如彗星陨落,一道紫色光柱骤然自天上掠下,在赤兔马前砸出一个深达数尺的深坑!高顺黑衣黑甲,肩上扛着他独特的硕大斩马刀悠悠然自坑中跳出,回眸望了眼吕布,躬身行礼。
“高顺,参见!”
“恩。”不知为何,每次见到高顺,吕布的心总是不由平静下来,高顺,这是他值得依赖的大将。吕布画戟唰唰地将须卜骨都侯单于的手筋脚筋尽数挑断,又用须卜骨都侯单于的腰间宝带,将其脖子拴住,挂在赤兔马马尾上,做完这一切,匈奴人也逼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