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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吕布眼一瞪,冷声道,“大丈夫居天地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公台,你又不是第一次认识我,这里也没外人,我便说了,区区汉帝,我还不放在眼里!他若是明君,我匡扶汉室又如何?但你看看,明君?他配得上吗?当今天下,要的不是治世之明君,要的是像汉高祖般的帝王!他刘协,不配本大爷辅佐!”
“主公…”陈宫陷入了沉思,沉默不语。
聚集在吕布身边的众多董卓旧部闻言瞬间双眼一亮,张济挤了挤张绣胳膊,挑眉弄眼,低声道,“快向主公表态,主公这是生了自立为王的心,他要是成功了,咱们就是开国元勋,名留青史!快,快表态!”
张绣小鸡啄米般点头,殊不知,吕布压根就没有这个心思,他本就是人穷志短,哪有当皇帝的心?这一拍,算是拍到马屁股上了。
“祝主公早日登——!”
张绣话还没说完,吕布就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当下剑眉一凝,一脚将张绣踢翻,皱眉冷声道,“不准胡说!我什么时候说要当皇帝了?以后再说这话,休怪我不客气!”
“主公息怒!我侄儿的意思是,”张济连忙拉着一脸懵圈地张绣跪倒在地,“主公英明!吾等愿为主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众降将纷纷应和,吕布这才冷哼一声,就此作罢。
如果吕布有游戏中能看见忠诚度的能力,一定会发现,这群降将的忠诚度,都瞬间飚满!
开国元勋,那是什么?那是令无数文臣武将为之宁愿付出生命的最高目标!
其实吕布只是想表明,小皇帝这孙子看不上我,老子也看不上他,他不要老子,老子去别人手下干活这个意思,没成想被人误解为是篡位宣言,顺便还巩固了降将的忠心,这还真是有心插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却说这一战,足足杀了一炷香之久!杀得是血流成河,腥臭味飘散在整个战场,淋漓地鲜血,将诸侯连营染成了红色,各路诸侯都是元气大伤!伤亡惨重到心中泣血。
“住手!吕布你欺人太甚!我孙文台,誓不与你干休!”孙坚愈加坐不住,终于膛目咆哮一声,挺刀纵马朝着吕布奔来!
“吕布!快让你的部众住手!”公孙瓒怒火中烧,朝着吕布匹马而去。
“今日我要来与你一战!”袁绍气不过,也拍马而出,这一来,各路诸侯纷纷飞马而出来战吕布,就连孔融这种老家伙也是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拔剑拍马而出!
“哎,上吧。”曹操叹了口气,只能硬着头皮往上冲。
“嘁,就凭你们?”吕布咧咧嘴,攥紧方天戟,就欲纵马而出大战各路诸侯,开玩笑,斗兵斗不过,斗将凭你们的实力还想赢?
这时缓过神来的张绣抢在吕布前面飞马而出,挺着一杆雕着复杂花纹的银枪甩了六朵枪花,回头大叫道,“何劳师傅出手!由我张绣代劳接下这群酒囊饭袋便是!”
转过头,面对着十几员诸侯,怡然不惧,嘴里大喝道,“北地枪王在此,谁敢与我一战!”
言毕,短兵相接,张绣将一杆银枪使得是霍霍生风,神威凛凛,当先遇到孙坚,用银枪拨开古锭刀,反手以迅雷不及之势刺向孙坚腋窝,孙坚暴脾气也上来了,硬是不躲不避,悍然向张绣砍去!
“休要伤我侄儿!”张济看得大为着急,旁边李蒙见状眼一眯,取出铁胎弓,觑定后嗖的一声,那羽箭破空而去!
吕布打眼一瞧,顿时笑了,这一箭不偏不倚,恰好将古锭刀弹开!
“小儿焉敢如此!”孙坚愤怒不已,但死亡地威胁还是吓得他浑身一抖,眼看银枪转瞬即至,狂吼着瞪大双眼。
第一百二十五章 银光乍起枪王出,曹公账下聚良谋()
“暗箭伤人,吕布!你这些手下尽是些卑鄙无耻之人!”
公孙瓒一声大吼,怒瞪双眼,挺起铁背长槊架住银枪,策马而过,直取张绣,张绣闻言怒不可遏,挺枪跃马和公孙瓒战做一团,届时,吕布左右众将齐出,李蒙、王方、胡轸、樊稠、张济纷纷满怀怒意出手接下各路诸侯,一人战双人毫不吃力!
一时间,六员大将和十五路诸侯竟杀得难解难分。
曹操见状焦急不堪,大声喊道,“吕布!”
“。。。”吕布这才想起,他唯一的盟友,此时也被围困在诸侯连营之中,连忙大声喝止众军停手。“徐荣!让兄弟们都撤回来!我有话要和这群诸侯说道说道!”
令行禁止,徐荣治军果有一手,那些桀骜不驯的羌人士卒在徐荣的指挥下缓缓如退潮般离开诸侯连营,只留下一片狼藉,十五路诸侯见状心痛不已,也没心情打下去,纷纷拨马而回。
整整两炷香的时间,十五路诸侯这才与自己的账下文武兵马相遇,吕布策马来到两军阵前,目光如炬,扫视全场,鲜少有人能与吕布对视,除了曹魏和孙吴袁绍手下大将,其中握住大旗地典韦发觉吕布目光,战意凛凛地盯着吕布,浑身爆气引而不发,吕布撇了撇嘴,知道典韦根本没有拿出真正实力。
一流武将,已经阻止不了吕布的脚步,自从虎牢关一役后,吕布感觉自己的爆气发生了蜕变,充满了暴戾、愤怒等种种负面情绪,却又强大无比,原本鎏金色的美丽爆气,如今已经转变成黑红色…
难不成,一流武将上面,还有进步空间?
压下这个念头,吕布纵马向前,抬戟道,“各路诸侯,都给本大爷听好了!我这个人从来都没有好脾气,也没那个耐心陪你们勾心斗角,尔虞吾诈,今天朝堂之上,尔等教唆董承欲夺我兵权,今日,我就杀上你们诸侯连营,讨个说法!”
孔融策马而出,捂着腰一脸苦相的说道,“左将军稍安勿躁,其实老朽只是觉得你手握重兵,拥三十万大军虎踞洛阳之侧,难免有些功高震主,故而为你安危着想,这才出此下策呀。咱们都是同朝官僚,没必要把关系搞得这么僵,只要你把兵马分散开,我等也不至于如此呀。”
“吕布,我与你虽然有仇,但有句话袁某不吐不快。”袁绍亦是拍马而出,坦然道,“你也知道,这洛阳城是天子脚下,你在天子脚下屯了这么多兵,又兵权尽在掌握,你让陛下怎么想?你让满朝文武怎么想?你气我们针对你,那你倒是给出一个我们不针对你的理由啊!”
吕布皱眉沉吟不语,这时,陈宫飞马而来,凑近吕布低声道,“主公,且答应他们,兵马还不容易遣去,忘了李儒之策乎?主公何不借此良机,赚得司隶实权?”
李儒之策?吕布恍然大悟,陈宫的意思是令徐荣部下屯兵司隶,占司隶并州两个大州,念及至此,吕布徐徐道,“我明日,便撤去十五万大军,但我有两个条件。”
“哪两个条件?”袁绍喜上眉俏,顿时笑容满面。
“第一,使我部下高顺为司隶校尉,率领八百士卒防备洛阳城治安。”
“这个条件我等会竭力为温候向陛下请封。”孔融笑道。
“第二,我部十五万大军无处居住,暂借司州与我,我暂领司州牧。”
“好!一言为定!温候若如此,我等日后当不与温候作对!”袁绍大喜,策马而来,与吕布击掌为誓。
见吕布终于退去,十五路诸侯纷纷喘了一口气,安置兵马,救治伤兵,对营地重新布防这些都不一一细表,单说王匡等诸侯稳定完局势,一统计人数,当时心都凉了半截,各个痛不欲生,心如刀绞。
王匡和张邈最惨,兵马十去其四,损失惨重,其余诸侯也损伤不小,共计死伤五千余众!
袁绍和曹操看见这个人数伤亡后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很快,各路诸侯尽皆散去,各自回到各自营帐。
袁绍帐中,陆陆续续走出十几名文士,老少皆有,形貌儒雅,眼光睿智,这些都是袁绍自招义军以来蜂拥投靠他的谋士,其中许攸赫然在列,许攸隐隐为众人之首,踏前一步拱手道,“主公,刚刚发生之事,我在营中已是尽知,吕布那厮,说是将大军撤去,实则不然,洛阳便是司州境内,大军依旧在洛阳,未曾有变!依我愚见,此恐怕是吕布托辞,不足为信。”
“恩,我又何尝不知,但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也无可奈何啊。”袁绍郁郁地长叹一口气,坐在主座上,皱眉道,“如今吕布势大,其本身之武力…不说也罢!但说那三十万西凉军,真个不好对付,各个悍勇,当时我们诸侯联军在他们手上从未讨过好,也幸得马腾大军压制住徐荣偏师,否则那一战曹操必定全军覆没,先不说其它,就是这三十万大军,就不好应付啊!”
“主公,请容我一言。”一个形貌富态的文士笑盈盈地站出来。
“郭图?有话但说无妨!”袁绍一见是名士郭图,顿时满怀期待。
郭图正了衣冠,掸了掸衣袖,肃容道,“主公,国丈董承颇有急智,何不去找他探讨探讨?其实依我之见,最重要的并非是董承有急智能为主公分忧,最重要的,是董承能够代表汉帝,主公当借汉帝之势,以对吕布,如此方为正统。”
“恩。”袁绍赞同地点点头,抚掌大笑,满意之至,转身就欲离开大帐,去寻董承,这时,身后声音响起,袁绍回头去看,另一个谋士逢纪站了出来,逢纪身高八尺,长相普通,身材羸弱,他皱起眉头,用异样地目光看着袁绍,道,“主公,依我之见,当趁此各路诸侯汇聚洛阳之时,我等偷回河北,举兵占领冀州,再以冀州之兵以吞周围幽并豫三洲,如此,天下可定也!”
“住口!”袁绍顿时恼怒,指着逢纪破口大骂,“当今汉室,仍未亡也!安得出此之言!再有下次,定不轻饶!”
听了袁绍的回答,众谋士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笑,逢纪连声道歉,袁绍才作罢离开大帐…
曹操帐中,当曹操笑眯眯地踏进帐中一刹那,突然感觉气氛有点不太对,四顾而视,四个族弟垂头丧气地坐在一旁,一个中年人裹着一袭深青色文士袍,面颌宽厚,形貌严厉,此时正皱眉垂首深思,另一旁,董昭戏志才两人对坐,亦是愁眉紧皱;在这等紧张的气氛中,郭嘉却怡然自得跪坐着饮酒,时不时自哼几曲。
“主公,回来了?”中年人抬眼一看曹操,起身拱手道,“不知主公可有损伤?”
“哈哈,程仲德这老头,真是操心的命,明公与温候何等交情?温候岂会伤了明公?”郭嘉饮尽杯中酒,笑眼去看程昱,只把程昱气得吹胡子瞪眼睛,这才讪讪一笑道,“仲德兄莫气,莫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明公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参见主公。”戏志才董昭连忙起身拜见主公。
“嗨,吕布那小子,如今势力不得了,简直把我们十五路诸侯按在地上打,我也是无可奈何呀。”曹操苦笑着耸肩。
“都怪我等无能!”程昱神情郁郁,正所谓主忧臣辱,程昱立即跪在地上请罪,这一下,戏志才董昭也连忙跪倒在地,旁边郭嘉兀自喝着酒,程昱愤愤地将酒杯推倒,瞪了郭嘉一眼,郭嘉这才起身不情不愿地跪倒在地。
“都起来吧,这事与尔等无关。”曹操见状略微有些心烦,摆摆手道,“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好好思考。”
程昱张嘴想要说什么,闻言立即合上嘴,领着众人退下。
曹操一个人高居主座,捡起郭嘉剩下的酒,一个人自酌自饮。回想起往事的点点滴滴,着实不堪回首,如今他已经成为了一代枭雄,再也不是曾经那个普通的少年,他的肩膀上,扛着难以想象的重担,他要平定这乱世,但,眼睁睁地看着好友吕布名盛天下,成为了货真价实地天下第一诸侯,叱咤风云,曹操的心中,着实有些难受。
不知过了多久,酒杯换了一次又一次,身边突兀出现一个人,曹操醉眼去看,正是去而复返的郭嘉,鬼才郭嘉,天生郭奉孝!
郭嘉捡起一个酒杯,笑嘻嘻地看着曹操,取笑道,“明公这是在偷嘉的酒喝啊。”
“你还好意思说,军营之中,严令不许饮酒,这酒都是我私自带的,哪里算是你的。”曹操反唇相讥。
“明公謬矣,这酒可是明公当着众人的面赏赐给嘉的,如今却来耍赖,这可不是明公的作风。”郭嘉洒然一笑,将曹操怀中的酒坛子抢了过来,按住坛口畅饮一口,摸了摸嘴角,笑道,“明公心烦之事,嘉有所了解,可是羡慕那吕布如今势力滔天,自己却如此狼狈?”
“恩。”曹操也不推辞,点点头洒然承认。
“哈哈哈,此事易耳,依嘉之见——”
第一百二十六章 郭嘉献妙策,皇宫现荀攸()
“依嘉之见,明公何必苦苦执着于洛阳?洛阳城,乃困明公之地也,何不挣脱桎梏,去兖州?兖州地广人稀,前有黄巾造乱,民声哀道,若是明公率军击溃收编黄巾军,则不出数年,兖州城郭尽归主公也,再徐徐图之,何愁比不得吕布?”郭嘉放下酒杯,双眼明亮如星月之辉,耀眼夺目,站起身来侃侃而谈,“洛阳城虽美,其美非属主公,汉帝诸侯吕布三足鼎立,依我看明公不及三者多矣,袁绍四世三公之家,家底雄厚,他经得起消耗,若兵尽粮绝,振臂高呼,十三州尽皆响应,明公呢?家底耗尽,便彻底退出这乱世之争!其余两家,一为天下共主,乃为正统,一为天下第一诸侯,兵多将广钱粮广浩,明公,嘉言尽于此,是去是留,明公心中自有定数。”
“奉孝真乃曹某心腹也。”曹操抚掌大笑,又问道,“占了兖州后,又当如何?”
“占了兖州,主公有立锥之地,又有董卓讨伐战的功劳,天下有志之士当蜂拥而至,届时,主公当高筑城,广积粮,以待天时,如此,大业可图也。”
“好!”曹操大声叫好,眼神愈加坚定,遣人往汉献帝处,尽言兖州之灾,自请前往兖州镇压黄巾。
做完这一切,曹操执起郭嘉之手,在诸侯连营四处乱逛,沿途询问郭嘉如何治理兖州,郭嘉旁征博引对答如流,曹操心中更喜,突然,眼前营帐发生爆炸,营帐四分五裂,展现出典韦雄伟的身躯,此时典韦面容狰狞,手里提着短戟怒指面前一个尖嘴猴腮的士卒。
“来啊,来捅啊!”那士卒怡然不惧,指着自己喉咙大声喊道,“照这里捅!杀了我这个扬威都尉,你便是叛乱!这陈留营容不下你!你以为凭借今日一战,张使君便会赏识你?呸!无谋匹夫,我家张使君,要的是文武双全的名将,岂会要你这种草莽之徒!别忘了你的身份,你只是个小兵!就凭你今日以下犯上,我便有权利将你逐出陈留营!”
“妈的!从老子来到陈留营,你就一直对我吆五喝六,如今老子立了功,你还要将我逐出陈留营?也罢!既然你陈留营不收我,那我就杀了你离开这里!”典韦怒声低吼,举起短戟,骤然劈下!那力道贯穿士卒整个身躯,硬生生将那人劈成两半!饶是如此,余势仍然不减,将士卒脚下的地面也劈出一道窄窄地沟壑!
那人始料未及,登时已成死尸,郭嘉见状大异,掩面道,“竟有此凶恶之人?当真利害得紧!未比那吕布差不多啊。”
“恩,此人可称吕布敌手。”曹操抚须大笑,他这一笑,顿时引起了典韦的目光注意,典韦目现凶光,原来呀,这营帐旁边几乎没有别的营帐,典韦杀完人准备逃逸,被曹操发现,当下起了杀人灭口之心。
“怎么?要杀我?”曹操戏谑一笑,道,“你若杀我,这诸侯连营,怕是你也走不出去吧。”
“少在这胡扯,老子若要走,这破连营谁能挡我?看你这身段,你也是个当官的吧?呸,当官的没一个好人!都是混账,且吃老子一戟!”
自古武将便是马上征战,有个人却是例外,此人便是典韦。
好个典韦,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直以来被上司压制的怒意如洪水般爆发,直欲将心中怒意宣泄,两条大长腿运走如飞,提着两只短戟冲向曹操,骤然向曹操劈去!
吓得曹操郭嘉脸色煞白,这时,几般兵器自远处射来,硬生生将典韦逼退,两人这才如释重负的缓了口气,这澎湃恐怖的杀意,还真是可怖。
脚步声自曹操和郭嘉身后响起,四道人影陡然掠出,曹仁捡起牙壁,双手持着挡在曹操郭嘉面前,夏侯惇提着朴刀冲向典韦,和典韦战作一团,曹洪夏侯渊也提起武器迎向典韦!
典韦魁梧的身躯爆发出意想不到的敏捷,短戟刮起阵阵烈风,打的三人连连后退,短短刹那,四人手中兵器剧烈碰撞,绽放出浓烈的火星,典韦怒目圆睁,大吼道,“给我闪开!”
嘭!嘭!嘭!
夏侯惇三人最终被典韦一一拍飞,典韦鼓起浑身力气,骤然驰到曹操面前,高跳起身,曹仁目光如炬,全神贯注地等候着。
刺啦啦!
那是两只短戟砍在牙壁上产生的剧烈摩擦声,那摩擦声异常刺耳,最终,曹仁提起浑身爆气,这才侃侃挡住典韦,典韦牙一咬,就要再发起新的攻势。
“都给我住手!”曹操急不可耐的大声喊道,旋即眯着眼看典韦。“典韦,你也住手!”
赶来的夏侯惇三人闻言停住脚步,诡异的是,典韦真的住了手,呆愣的看着曹操。
曹操掰开郭嘉的手,大步来到典韦面前,忽然拍了拍典韦粗壮的胳膊道,“真乃壮士也,壮士,我虽算不上什么好人,但对你绝无恶意,你杀士卒一事,我权当没看见,倒是你,再打下去,恐怕整个大营都会发现你。”
“子廉,去把地上的尸体埋了。”
曹洪闻言只得忿忿地瞪了典韦一眼,然后老老实实地去埋尸体。
典韦见状这才放下短戟,憨厚的挠了挠头,“嘿嘿,原来你真没有恶意…对不住,对不住。”
“不打不相识,我叫曹操,骁骑校尉,十八路诸侯之一,你这武艺当真高强,足以媲美古之恶来也。”曹操摆出一副哄骗小孩的模样。“我很欣赏你,你可愿来我账下?管吃管住,还包升官哦——!”
“真的?”典韦闻言双眼一亮。
“你若怕我骗你,那我征你为亲卫长,以后我若未兑现承诺,你这双戟随时可取我性命,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