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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主公隆恩,李某必定为主公肝脑涂地。”李儒脸色如常的拱手退下,李儒都被赦免了,其余人还罚什么?纷纷按军功封赏,一时间满堂欢笑,皆大欢喜岂不快哉。
众目睽睽之下,陈宫脸色阴晴不定的来到李儒面前,突然就是一耳光抽在李儒脸上,不光是李儒,就连吕布都是一愣,陈宫目光留在李儒脸上,沉声道,“两万无辜生命,有功该赏,有过该罚,再有下次,我弄死你。”
“谨遵教诲。”那一章力道之大,在李儒苍白的脸颊上留下一道掌痕,李儒毫不在乎,施施然拱手道。
“好了好了,我还没死呢,闹什么?”吕布脸一沉,分开两人,尽管他内心偏向陈宫的做法,但他要是像陈宫这么做了,必然会引起董卓旧部的激烈反应,如今他已非昨日鲁莽之夫,为今之计,只有当个和事老。
“这事就这么算了,李贾,你也不要生气,公台就这脾气。”吕布朝陈宫问道,“你先想想怎么应付当前局势吧。”
“公台做得对,此事我做得也有欠缺的地方,这一掌,我受之无愧。”李儒依旧面带笑容。
“好。”陈宫脸色减缓,坐回到座位上,皱眉思索了一番,拍手道,“我有办法了!兵法有云,围魏救赵!刘备既然想充大头替韩馥涨势,那咱们就派李儒张绣臧霸去攻打右北平,而主公与我,再加上马超徐晃阎行领两万精兵镇守邯郸!他刘备自诩仁义存世,看他师兄公孙瓒有难他救是不救!救,还则罢了,不救,凭他和张飞也难以攻打邯郸,至于陶谦部众,就由张济领飞熊骑去对付,主公,你觉得怎么样?”
“恩,就依你言。”吕布当然没理由拒绝,另外他也很久没见到赵云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道他是否还那么呆萌…况且,吕布也很想知道马超和赵云这两个新手碰撞在一起会摩擦出什么火花?等等,赵云在哪?
“咳咳,李贾,知道公孙瓒军赵云踪向么?”吕布皱眉问道。
尽管不知道主公为什么对一个无名小卒这么上心,但早在先前主公就留下了一个花名薄,里面马超赵云关羽张飞黄忠甘宁等名字赫然在列,李儒也只能照着办,故而对于赵云的行踪李儒了如指掌。
当下李儒躬身说道,“回主公,公孙瓒部将白马义从屯长赵云,如今已随刘备共赴赵郡。”
“很好,李儒,明日启程右北平,注意偃旗息鼓,不要被别人发现哦。”吕布仰头大笑,心中一片喜意,赵云张飞,都来了,这下子可有的玩了,只是不知道这两人如今实力如何,还真有些小期待呢。
计已落定,当即邯郸太守府一片欢声笑语,盛筵大摆,共祝今日大胜喜事。有人欢喜有人愁,正值此时,赵郡易阳城,沮授入了城内第一时间接管城中大权,由于张郃昏迷不省人事,苦比的他只能亲自准备城防。
就在沮授刚刚完毕时,夜已深,他只能在城楼上休息,揉了揉酸疼的大腿,屁股刚坐在榻上,城外传来一阵剧烈整齐的马蹄声和脚步声,沮授秀眉一竖,暗自思量一番,吕布军初到,不可能直接来攻城吧?再说了,临途布置了那么多哨兵,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难道是冀州的援军?
沮授撩起长袍,起身来到城头前,往下望,只见旗帜鲜明,铠甲崭新,火光连成一串犹如火龙般,当先四人,一人身披战甲腰悬双剑,面如冠玉手臂纤长,大耳尤其显眼,目光烁烁;一人身着文士袍,腰悬宝剑,一派儒雅风范;一人烂银甲白袍白马白枪,面容俊秀;一人黑面黑须黑甲黑马,提着一杆丈八蛇矛浑身煞气毕露。
苦等多年,媳妇儿熬成了婆,刘备熬出了这么诺大个身家,整整三万精兵,让刘备连和善的笑容都变得充满了威严,吓得沮授身边的冀州官员纷纷浑身发抖,当然,这群害怕的不是刘备的大军,而是刘备身后的那尊黑煞神。
“来者何人?”沮授倒是丝毫不惧,吕布都见过了,还差你一个大老黑?
第三百零七章 张三爷的威风()
“您就是冀州名士沮授?吾乃北海太守刘备,特来替韩公防守赵郡,这是韩公的文书,请放吊篮下来,您自己过目。”刘备面容和善的好像老爷爷般,简直和善到慈祥的夸张地步。
饶是如此,沮授却丝毫没有感受到刘备的善意,唔,或者说,沮授现在除了冀州本部人马,任何外来兵马都不信任!沮授入城的第二时间就广撒斥候,得到了陶谦也来掺和一脚的坑爹消息。他们会这么好心?那还混个屁的天下?回家扶老太太过回家做善事多好啊?正所谓慈不掌兵,所谓的仁君,那都是表面的现象,既然是仁君,那你还当君干嘛?当臣子岂不是更好!不过呢,这只是沮授的想法而已。
“即是援军,可明日清晨再来,夜已深,惹出什么事可不好。”沮授很明显的表达出他拒绝的意思。
“不消沮先生说,兵马屯集城外这是自然,倒是备闻沮先生之名久矣,可否开城门好让备进城与先生一叙?单我一人即可。”刘备像是早就猜出沮授的警惕,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他继续保持微笑,那微笑简直和某品牌店的服务员有一拼,令城头上的冀州官员都纷纷劝沮授放刘备,恰值此时文书已由吊篮取上来。
“玄德公不如他日清晨再来?”沮授的笑容有些僵硬,对于这个蠢蠢哒上司韩馥他也是头疼,尽管就连沮授都挑不出毛病,但凭着本能,沮授还是想推辞一番,至少给他一夜的时间好好思索对策啊。
刘备干笑几声,对于谨慎的沮授他很无奈,旁边的廖立皱眉低声提议道,“主公,不如趁此时杀了沮授,夺其权?”
“不可,备此行,是为了帮助韩馥抵制暴君吕布,备岂可夺他人基业?。”刘备大有深意的摆了摆手说道。
“哼!城头上的听着!我大哥对尔等好言相劝,这外面死拉冷的,你就这么僵着我大哥?”这边却恼起了张飞,提起丈八蛇矛,一拍胯下来自神秘大草原超凡脱俗的野马之王,此马,名为王追。但见烁烁马目抖射一道神光,什么主人什么坐骑,王追马的脾气也是暴躁得很,在张飞的示意下,强健如石岗岩般的下肢猛地一刨地面,一人一马如离弦之箭般射出,每一步都印出深深的蹄印,短短二十米的助跑,王追马轰然冲天而起!
在沮授震撼的目光中,王追马犹如陨石般砸在了城头上,张飞袒露在空气中,那巍然如泰山般夸张到变态的腱子肉一张一合,将丈八蛇矛举过头顶旋转起来,堪比吕布的怪力催使蛇矛仿佛要将浅薄的空气活活撕扯成碎片,肉眼可见的气旋遽然诞生,这纯粹的力量展现下,张飞发生一声震天动地的怒吼,“粗鄙之徒,还不向我大哥道歉?信不信俺张飞这就将你一矛戳个窟窿——!!”
那恐怖的吼叫声令山中猛虎,巨象都有相形见绌,王追马脚下的城头砖石碎片都被声波震飞,城头上的冀州官员,包括沮授,耳朵都被震出了鲜血,这还是张飞没有使出真本身,否则这一嗓子估计得震死几个
“你说啥?大声点?”一个冀州官员一脸懵逼的拍了拍耳朵,还没说完就被沮授黑着脸一耳光煽到一边。
“再让他喊一声你会死信不信?”沮授怒骂了一句,转身一挥手,无数冀州士兵从楼梯蜂拥而上将张飞围了起来,沮授双臂环抱冷笑道,“对不起没听见你是谁,不过我就不信你能活着从这城头上走下去。杀了这个大嗓门!”
“哎,我这个三弟呀,真是太鲁莽了。子龙,劳烦你去制止翼德。”刘备苦笑着对旁边的白甲小将道。
小将这只是相对而言,张飞此时已是三十多岁,而赵云,刚刚及冠,年龄和马超相差无二,不过与虎牢时的他比,如今的赵云更添几分稳重。赵云倒提银枪,呐然的点点头,胯下夜照玉狮子轻抬四蹄,犹如一道轻烟飚起,夜照玉狮子几乎是和城墙呈90度角往上狂奔,事实证明当速度快到极致,是可以脱离地心引力的
可惜,夜照玉狮子还不是插翅的天马,极尽城头时,夜照玉狮子终于前进无力,赵云眉毛一挑,手按夜照玉狮子马头,如灵猴般一个翻身来到城头,反手抓住夜照玉狮子的前提,赵云身上冒起一道白光,纤细的胳膊陡然变粗,将覆着的臂甲都活活涨裂,猛一用力将夜照玉狮子拽上了城头,赵云翻身上马,提枪将几根袭来的长矛挑飞,仰望四周,见那城头上满是人的海洋啊,根本看不到张飞,赵云大喝道,“张将军,玄德公命令你离开。”
话音未落,一股股錾金色爆气以黑甲张飞为中心向四面八方席卷,那爆气颜色辉煌得很,远在虎牢关吕布的鎏金色爆气之上,犹如实质的爆气就像最蛮横的飓风迅速清场,身轻体柔易推倒的沮授亦是被这股爆气震飞撞在墙壁上,口吐鲜血萎靡的倒了下来,张飞环顾四周,锐利的目光迅速发觉到了沮授的存在。
嘭!王追马犹如更强大的飓风,撞飞了沿途的冀州士兵,张飞就这么横冲直撞的来到了沮授的面前,沮授还未反应过来,锋利的丈八蛇矛就已经架在了他的脖颈上,只需要轻轻往里一送,他沮授的一生就会划上一个句号。
“道不道歉?”张飞微微一抬下颌,周围都是七零八落的冀州兵躺在地上痛苦呻吟,到底是河北多豪杰,这群冀州兵一股血气上头,迅速地围了上来,锋利的兵刃捅向张飞,张飞攥紧蛇矛一个横扫,刮动那强烈的錾金爆气就将众人再次扫飞,他就这么霸气的再次将蛇矛架在了沮授的脖颈上。
“有赵云在,尔等不可上前。”赵云挺枪纵马来到张飞背后,为张飞抵住众冀州兵,霎时间白光渲染地枪花满天飞,犹如在空气密密麻麻的白莲花绽放般。真的,这不是夸张,是真的枪花满天飞,相比于张绣,赵云着实上了一把什么叫做枪花课,那枪花抖得,让人羡慕嫉妒恨啊。
第三百零八章 快滚吧快滚吧()
“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到底是学霸,临死前沮授也为张飞科普了一下什么叫做孟子?滕文公下。
“恩?”蛇矛往前移了移,在沮授的脖颈上戳出了一道血痕,见沮授依旧无动于衷,张飞不禁耸然动容,收回蛇矛下马躬身道,“先生名不虚传,是翼德鲁莽了,请先生原谅,我大哥并无恶意,只想结交先生。先生你看,我大哥若是恶意,我这一矛只管下去,赵郡尽归我兄弟二人之手…您说是这个理吧?”
“唉。”沮授无奈的叹息一声,拂袖道,“众军停手,放刘备和他的几个兄弟们进城吧。”
这就像有个二愣子在跟你耍贱,但你偏偏打不过他,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饶是沮授一脸正色的将刘备请进了城中。然聪明如沮授,才不会被这种小恩小惠遮了眼,犹如像他这种把南墙撞烂了都不回头的耿直男人,就算刘备把吕布赶出冀州,他沮授对刘备的看法也不会有丝毫改变。
城楼中,来到沮授临时住所的小屋内,四面八方的案牍上堆积了一摞摞沉重的竹简,地面上也七零八落的散放着摊开地竹简,这都是沮授阅读后随手放的,面对如此狼藉的房间,沮授脸上没有半分的不好意思,大步走回床榻上,枕边都摆放着一摞竹简,有人会问了,哪来这么多资料文案?
有,韩馥不光赋予了沮授邯郸太守的职位,同时将整个赵郡的军政权力都赐予了沮授,这些文案,都是各城各县城中粮草、兵众的花名册,尤其是沮授派遣的斥候反馈回来的讯息,这都是需要他一一审阅的。
“沮公真乃伟世之才,备敬佩。”见沮授一目十行的翻完竹简后又拿起了新的竹简继续翻看,刘备顿时肃然起敬,是装模作样亦或真才实学,他刘备有这个脑子去分辨,但见沮授翻看竹简时愁眉不展,时不时掐指盘算,又将有用的竹简分作一堆,将没用的竹简仍到地上,显然是以作区分。
刘备不傻,他可不敢孤身入城,也没有关二爷那单刀赴会的勇气,唔,估计最主要的原因是刘备对自身武力的不自信,他临行时将兵马交付廖立和张飞,只带了赵云来入城与沮授一叙,相比于脑袋一热就要来个万军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的二弟张飞,他更信任这个公孙瓒军中不得重用的沉稳赵云。
当然,更重要的是赵云颜值比张飞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明日清晨,备愿替韩公出城与吕布一战,若胜,驱逐吕布,若不胜,也烦劳沮先生引赵国之众为备后援,先生如果答应备的请应,备不胜感激。”刘备诚意满满地一躬鞠到底,他的话让人无法拒绝,哪怕是沮授。
“玄德公此言当真?!”沮授万万没想到这个不速之客竟然会如此轻易的答应,一时间开怀大笑,沮授放下手中竹简回以大礼,口中称道,“玄德公若真如此,沮某替冀州百万民众拜谢玄德公大恩大德。”
都是场面话,当不得真。人心隔肚皮,他俩心里在思索什么,谁会知道呢?总之这一番见面是宾主尽欢,沮授也算是彻底的接纳了刘备的援手,一番虚伪的客套话过后,沮授立马传令城中人马送酒肉犒劳刘备的北海军。
翌日清晨,易阳城。
只有在白天这个时间段,沮授才能感受到北海军的雄壮气派,那整齐的旗帜,一致的步伐,精神抖擞的将士,都难以让人想象这是来自临海富饶地区北海郡的兵马。恩,沮授的想法没有错误,刘备这支兵马的组成核心压根就不是北海兵,而是一朝曾让大汉朝廷兵马闻风丧胆的,黄巾力士!
这群黄巾力士虽然已改了军号,却从未改变他们的本质。精锐和杂兵的区别不在于战甲的崭新或黯淡,也不在于兵刃的锋利或驽钝。而在于他们本身的精神状态,丰富的经验,以及在战场上的存活能力。最前面的一千黄巾力士正在炫耀着属于他们的价值,或者说,他们本身无意炫耀,但那一个个夸张的腱子肉就那么袒露在外面,凛冽如寒冬的眼眸才是属于真正战士的标志,冷静,锐利,嗜血。
他们肌肉松散,因为他们要为接下来的大战养精蓄锐。黄巾力士,如果说东汉末年也有一个时代的标志神话,就应该属于他们。他们是为了活下去而战,相比于黄巾死士,他们的优点是,更强。他们,注定封神。
白马鲜明少年将军赵云提枪前行,黑甲猛张飞扛着丈八蛇矛一副满不在乎地模样,大战将近他尚且在和旁边的赵云讨论枪的技巧,即便是吕布,他也没有任何畏惧之心。胜利理所应当,失败了就再去成功,他没有什么好怕的,也没有认输的理由,他为什么这么叼?因为,他叫张飞。
这一切的一切都格外的刺激人眼球,让城头上的沮授忧郁地扼腕叹息道,“哎,再优秀也是别人家的。”
“沮先生且稍待,备去去就回!”城门口骑马而出的刘备中气十足的扬声大喊,不愧是武将出身,嗓门真高…
“恩,快滚吧快滚吧,最好别回来了~”沮授欺负刘备已飞马追赶自家部众,小声的挥手告别。
“沮公…抱歉,我是不是来晚了?”张郃全身披甲,经过了一夜的休整后他已精神焕发,当然,吕布带给他身体上的痛苦也许消失,但精神上的痛苦却残留在他的灵魂深处,估计会成为他接下来许久的噩梦挥之不去吧?
没办法,有的人苦苦挣扎,却也只能是个杂鱼,有的人不消勤苦练习,却也能成为天下魁首,这是命,也是天赋。好吧,其实吕布的练武比张郃更勤劳,只是那过程太过繁杂亢长没有描绘罢了。
刘备的北海大军绵延数千米,刘备身骑白马,回望麾下兵锋锐利的部众,不禁心生豪气,扬起马鞭拍在马臀,白马吃痛的加速奔出,刘备放声大笑道,“他日若遂凌云志,敢笑…敢笑虎牢不丈夫!”
第三百零九章 燕人张飞来也!()
“大哥,慢些行!且等等俺!”张飞哪里放心刘备?拍王追马追了上去,眨眼间两兄弟并肩狂奔。
——若我在虎牢有今日军容,十八路诸侯焉敢对我如此轻蔑?
这个想法从脑海中闪掠后,笑容在刘备脸上没有停留多久,突然他刘备脸色一凛,原本彬彬有礼的冠玉脸庞犹如雄狮暴怒般盛满了雷霆怒火,刘备怒吼道,“今日就要让天下诸侯见识见识,我刘备,不光会哭!不就是打胜仗?谁他妈不会啊!翼德!”
“俺不会给大哥丢脸的!吕布,我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张飞黑脸一整,往日的鲁莽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疯狂,狰狞,丈八蛇矛被他攥得嘎巴嘎巴直响,突然,张飞豹眼一凛,骤然向一处灌木丛掷出丈八蛇矛,但听一声惨叫乍然而起,又转瞬消失,张飞狞笑着拍马冲到灌木丛中,但见一个身披吕布军战甲的斥候正痛苦地挣扎着,他的身体被丈八蛇矛整个贯穿,刚劲的力道使丈八蛇矛将他狠狠扎在了地上,那惨状,啧啧啧。
“吕布军?沿途定有吕布军斥候,二弟,交给你了。”刘备冷着脸交代了一句,缓缓降下马速,他揉了揉脸,努力换出那一副笑脸,他不能不笑,因为他没那个实力去发怒,也许只有在手足面前才会袒露出这些真情吧?
但那又如何,有句话说得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隐忍未必是唯一的正确途径,但却是现在最适合他的做人准则。他刘备得了北海不假,但终归来说也只是一郡之地罢了,人家袁绍能够靠着一个渤海郡混得风生水起闻名天下诸侯,那是因为袁家四世三公,光是名望而言,袁绍的优势简直大到逆天。他刘备有这名望吗?有大世家的资助吗?没有!他什么都没有!他只能忍,借着天下诸侯视线尽在冀州之时,他刘备要是与吕布一战打出个名堂,他想要的名望才会得到,只有这一条捷径,容不得他不用心!
关于刘备,每个人的说法都不同,一千个人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刘备也是如此。有的人说他是彻彻底底的仁君,有的人说他是个伪君子,有的人说他是个城府深的老狐狸,也有看过三国志的人说他是个不亚于曹操太多的明君,也有的人说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其实都对,也都不对,这一千个人心中刘备的评价。他刘备都稳稳坐实。伪君子?城府深?失败者?都是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