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史上最强飞将-第1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哈哈哈,好说好说。”李厉被夸了几句后顿时脸就一片潮红,充分诠释了什么叫做小人得志。李厉牛饮了一口马岱奉上的美酒,大笑道,“先生真是慧眼识人,也罢,李某就好好跟先生说说,如何得到邯郸城!”

    紧接着,李厉将邯郸城的城防布置仔细和李儒细说了一番,说得是有理有据有鼻子有眼,和李儒掌握的情报别无二样。

第二百八十五章 毒辣不减当年,谋主李儒!() 
旅次凄凉,塞月江风皆惨淡;筵前欢笑,燕歌赵舞独娉婷。

    两种截然不同的情况出现在阎行和李厉身上,阎行这边单衣独行,在营帐外脸似黑灰,郁郁不乐。李厉那边欢声笑语,李儒更是为李厉举办了盛大的庆筵,虽然没有舞女,但气氛极其浓烈,酒至三巡菜过五味,李厉高举酒杯大笑道,“沮授为人谨慎,却不知晓城中虚实,那城中豪族王家大宅有一个地道,先生若是信我,举兵马趁今夜暗渡,邯郸城必归先生,事成矣,此为李某近身之资也…”

    “李将军,此事不妥,若被沮授察觉,我军岂不是一把火尽数烧灭?”马岱皱眉不悦道。

    “也罢,既然诸位不信我,那我还留在这里作甚!诸位且坐,李某告辞!”李厉拂袖就往外走,被李儒一把拉住。

    “将军既是诚心实意来投,何必做此姿态?”李儒一改前色,目光极度凌厉,一股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出,吓得李厉浑身抖了三抖,一屁股坐回座位,李儒的变脸简直快到极致,眨眼间就又换了一副和善面容,贴着李厉微笑道,“将军一定是记错了,肯定还有别的办法。不如将军另说一法进城,你说是吧?”

    “恩恩,先生说得对,还有别的办法!”李厉吓得汗出如浆,拼了命的擦汗,被李儒刚才的凶戾模样吓了个够呛,李厉闭眼苦苦思索,良久一拍手,复笑道,“北城门处有一个小洞,洞很短,可通一人过,想必贵军兵精将猛,先生趁夜深,可派一员猛将领支精兵进城,去开城门,进得邯郸城,直奔城守府,大势定矣!”

    “嘿嘿,嘿嘿嘿。李将军看来还是有些糊涂啊,让李某帮你想想,一定还有别的方法,你说是么。”李儒笑容阴测测,目光森冷到无以复加,拍了拍手,左右两员执戈武将大步向前,将长戈直指李厉,李厉见状吓得手足发冷,浑身抖如筛糠,小鸡啄米般点头,李儒冷笑道,“不如这样,李某替将军想个主意,将军且留在大寨,取信物与我,我叫你部下将领去城中诈开城门,不知将军答不答应?”

    “恩恩,就按先生说的做,这是我虎符,就交于先生!”李厉见李儒都磨刀霍霍,哪敢不从?颤颤巍巍地将怀中虎符递给了执矛甲士,李厉眼珠子转了转,谄笑道,“先生,不知我能不能和手下人说几句?”

    “嘿嘿嘿,不能,倒是李某要多谢你的虎符,马岱呐。”李儒阴笑几声,换了一副漠然表情,挥手道,“杀了他。”

    “得令。”马岱干净利落的回答让李厉连裤子都吓尿了,这不是形容词,是真的吓尿了。马岱嫌弃的用手煽了煽,反手抽出宝剑就捅向了李厉的小腹,直接刺个对穿,泂泂的血疯狂往外流,李厉整个人都呆住了。

    不光是李厉,满帐将领都是一脸呆滞,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情况,先前盛筵的主角就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

    “为…为什么这样对我…”李厉挣扎着要站起来,不甘地看向李儒,颤音道,“我…是我是真心…相投啊!”

    “这种诈降,我八岁就不用了,拿来糊弄谁呢?沮授派你来时是不是跟你说,我军都是脑袋长肌肉的武夫,就算是这种计谋也看不穿?”李儒笑眯眯地走到李厉面前,此时李儒那故作祥和的笑意在李厉眼中已经不再有善意,取而代之的是笑里藏刀…李儒拍了拍李厉的脸附耳低声笑道,“让你死得明白点,如果你能托梦,记得告诉沮授,他的对手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我才不是李贾,我原名叫李儒,董卓账下谋主,董卓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我玩弄满朝文武时他沮授还不知道在哪和尿泥吧?我倒不怕他沮授用计,这很好,有野心的谋主远比只知守城的谋主要好对付太多,他沮授敢出招,我李儒就敢接招,只是我出招的那一天,也许你活不到了。”

    李儒左右那两员侍卫,是吕布特意派给守卫他安全的,曾经西凉军中猛将,李蒙王方。看着毒辣不减当年的谋主李儒,两人百感交集,不禁泪湿眼底。

    还没待李儒说完,李厉就已咽气死去,李儒站起身环顾四周,阴笑道,“这个盛筵不能白摆,来人啊,把这里收拾收拾,把李厉军的首领请进来,马岱,出去告诉阎行,该行动了,对了,再告诉他一句话。。。”

    说来有趣,无论是沮授还是李儒,想到计谋时,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诈降计!只不过李儒先从情报得知沮授在,沮授却不知吕布先锋军帐中有李儒这么一号人物,如果说沮授败的原因,那就是败在了情报上吧?

    话分两头,却说阎行得了李儒之命,单骑出了大营,细心的阎行还未自己加了戏,路过李厉部众时大杀四方,斩首级十余个,骑马持矛直奔邯郸城而去。邯郸城城头之上,赫然坐着沮授和张郃,以及刚刚包扎好的高览,后面是一排韩馥留给沮授的文武官员,都是不堪重用之辈,这里就不多着墨。

    “沮公,李厉出逃,我军情报必定透露给吕布军,您为何还是不急不忙?”急性子的高览出声问道。

    “高兄,不要多言。”张郃拽了拽高览袖子,瞪了高览一眼,心思缜密的张郃透过城中兵马缺了一万不知去向,立即就猜出了其中的猫腻,此必是李厉诈降之计,当着这么多人说出这么机密的事,这不是蠢比么,万一城中文武有真心想投降吕布的呢…

    “莫急,莫焦,莫躁。”沮授说的话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李厉已经出去多时,约定好的信号还始终没有发出,这倒是一件怪事…不过还未等沮授思索出什么,城下就传来一阵喧哗之音。

    “吾乃吕布军部将阎行!因与先锋不合,特来相投!请开城门!”

    沮授和张郃顺着城头往下望,但见阎行浑身素裹,披着一层厚厚的黑甲,头顶飞龙盔珠光缭绕,花冠鱼长,两棵雉鸡尾脑后飘洒,持着一杆点钢蛇矛,胯下黑马神骏威风,马头上系着一提溜血淋淋地首级,再配上那刀削斧凿的刚毅面容,撘眼一瞧,就是一员军中悍将。

第二百八十六章 文王卦,两士相争() 
借着昏暗的火把光,张郃也看清了阎行的面容,可不正是当时单骑救那狂傲小子马超的黑甲猛将么?

    “沮公,此人就是救那先锋马超的黑甲猛将,必是吕布军中猛将。”张郃拱了拱手,出奇愤怒的说道,“沮公想想,彼强我弱,吕布兵锋锐利声势浩大,他何必弃吕布来投我军?我认为此中必有隐情,张郃愿以人头担保,这就是诈降!明目张胆的诈降!简直把咱们当成傻子耍的诈降!”

    说白了还是年轻,不管是张郃,还是徐晃,都没有那股沉稳劲,尤其是徐晃…咳咳,跑题了。却说张郃这一番话落下,城头上的众将纷纷附和,高览更是叫嚣着要出城生擒阎行。

    “咳咳,静一静。”沮授名声大,哪怕不是身居高位,也别有一番威严,这句话一出口,场面当时就静了下来,沮授脸色凝重,秀眉拧在一起,似乎是在纠结着什么,过了良久道,“不能因一时之疑,绝壮士来投之势。”

    “壮士且稍候,我这就开城门!”沮授大步来到城头前,倚着城垛往下看阎行,大声说了句,转身朝张郃高览道,“领一千弩手,随我下去迎接,听我命令行事。”

    城门吱嘎吱嘎打开,阎行昂首挺胸骑马而入,城门校尉领着近百甲士站出来喝令道,“进归进,且放下兵器!”

    “武器是我辈生命,岂可舍去?就是见吕布时,我也不曾卸下佩剑,尔等何德何能让我去除武器?”阎行这倒是本色出演,一流武将都有属于他们的骄傲,底线,一昧顺从反而令人起疑。

    果然,这一番话落下,顺着楼梯走下来的沮授抚掌大笑,“好,不愧是壮士,有胆气,武器就留着吧,放他进来。”

    阎行骑马入得城内,见一千弩手围成一个圈虎视眈眈,阎行却怡然不惧,将马头上系着的首级都扔到沮授面前。

    “你们的内城防御真是太差了,出了叛徒都不知道么?”阎行双肩环抱,冷笑道,“我出营之前,见你军叛徒鬼鬼祟祟的躲在一处,我就顺手宰了,没料想引起注意被那群叛军发现了,阎某单凭一杆矛杀出重围,正好取这些叛徒首级作为见面礼给你。”

    “呵呵,那真是太感谢你了。”沮授真是脸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按照阎行的说法,沮授大致猜测到当时的情况,估计是李厉爱将正在找机会发暗号,没想到被阎行这厮给宰了,怪不得一直到现在还没收到消息,原来出了这等变故,沮授也算是暂时将这个疑惑压了下来,出声诘问道,“既然是来投,为何不带部众而来?”

    “哎,你所有不知啊,我倒是想,无奈军中先锋官张绣,就是那个白马白枪的,夺了我的兵权,又要以我军那些残部来攻邯郸城,这不是作死呢么?我与其顶了句嘴,却被杀鸡儆猴,痛打了一顿,开玩笑!我阎行是什么人?堂堂上将,岂能受此屈辱!不争馒头争口气,我非得坑死他张绣不成!”阎行的本色出演将一流武将的傲气展现的淋漓尽致,将自己的遭遇绘声绘色的形容出来,从争吵,到杖责之后的愤怒。尽管话语间漏洞百出,但问题是沮授对吕布先锋军的了解简直是微乎其微啊!可怜的沮授临危受命,根本就没有情报可谈。

    尽管沮授内心倾向于严防死守,依仗邯郸城巍峨的城墙和城中满仓的粮食来拖垮吕布军,但这群先锋一个个跟愣头青似的,面对这种脑袋生肌肉的武夫,如果不施展一番计谋,恐怕都对不起自己寒窗苦读那么多年!

    好吧,其实说白了沮授就是想借机扬名,否则依着沮授的性子,绝对是要拿时间拖死吕布的节奏。

    面对阎行声情并茂,真假难辨的说辞,沮授沉默了,不管是真降还是假降都无所谓,这是个机会,他沮授必须把握!内心在不断盘算该如何施计,过了良久心生一计,笑道,“壮士既是来投的,不知肯助沮某攻破吕布军否?”

    “当然,不然我来这干嘛?我的目标就是,张绣让我丢脸,我就让他丢脑袋!君子报仇十年太晚,我今天就要报仇!”阎行一副我小心眼我骄傲的表情,十分慷慨的将营中布置全部告知了沮授,为了加重分量,阎行还把李儒和李厉密谋之事也告诉了沮授,就连时间都说的一清二楚,面对沮授疑惑的表情,阎行道,“别人告诉我的。”

    如果阎行没加上这句话,沮授也许就真信了,但阎行先前还说他被杖责,表现出一副我很高傲的嘴脸,下一句却说了只在大帐中才能知道的消息,怎么着?这么高傲的人被杖责后还有脸待在中军大帐?就算是亲信相告,怎可能会连细节都知道?画蛇添足的愚蠢行为拿来蒙谁呢?

    “先生若是信我,我就领先生的大军共同前往袭营,以此为进身之资也!”阎行文绉绉地为自己的话结尾。

    【呵呵,我信你我就是许攸!】沮授内心暗骂,表面上却一副信以为真的表情,为阎行挖了个坑道,“既然如此,待你军兵马来袭,我与你三千兵马,你可否替我阻住?到时我自会派张郃将军领两万人马直奔大营。”

    “阎某投降之将,但听先生差遣。”阎行依旧高傲十足的朝沮授昂了昂头。

    文士者,习六艺,诗书礼易乐春秋,读诗会说话,通乐陶冶雅兴,习书矫正风骨,观春秋明智,学礼懂做人处事,那易,就是八卦阴阳的前身。为什么说这句呢?在同一个时间,李儒站定辕门,沮授端坐城头,两人同时取出六十四枚大钱,此为文王卦,两人要为前程卜算。两道震慑云霄的才气冲天而起。

    “哈哈哈,天使我沮授功成今日,还需一番计较就能名震九州,指日可待啊!”沮授那卦面,叉圈圈圈叉圈!看那龟纹背失态的仰头大笑不止。

第二百八十七章 李儒布局() 
叉圈圈圈叉圈是什么呢?这是用来形容这挂的象,这挂名为《泽火革》卦。挂书云旱苗得雨。

    【革】者,变革也。凶变为吉,故有旱苗得雨之象。春苗久旱,夏天无雨,苗枯,幸得油然作云,沛然作雨苗则勃然而生,占此卦者,时来运转。沮授得了这挂,虽说凶变吉,但卦象这种事不好说,卜他人,那是十卜九准,为自己卜,那也只能是图个心理安慰…

    相比于沮授,李儒那边却发生了变故,原来啊,李儒是在辕门之下卜得卦,卦刚卜出,李儒尚未去看,头顶辕木哐当一声倒塌,恰好马岱在旁边,纵身而出拽着李儒胳膊横移三米,将李儒揪了出来,躲过这一灾。

    再看时,辕门已然倒塌,李儒当时就脸黑如水,喝令辕门大将把辕木移开,他要看他的龟纹背和六十四大钱卜出了什么卦象,却看辕木移开,龟纹背尚在,大钱却丢了一个,气得李儒连他的八字胡都要揪下来了。

    “军师何必如此迷信?又不是将旗被风吹倒,无事无事。”马岱连忙上前安抚李儒。

    “哎,求卦不得,这是老天逼我没下限啊。”李儒城府何其深?岂会因区区一卦自乱阵脚,李儒闭眼深呼一口气,面无表情的转身往营内返回,嘴里吩咐道,“区区一卦,某不放在心上,伯瞻,下去准备兵马,按某吩咐行事。”

    ——————————————————不得不分的分割线————————————————————

    邯郸城外的夜,出奇的黑,哪怕是张郃命人沿途插了百米的火把,依旧是那么伸手不见五指。双方不约而同,三更造饭出兵。时至三更,就连月光都变得黯淡,正值此时,邯郸城头上,沮授面无表情地望着远方,看起来大袖飘飘风轻云淡,眉间涌动的才气却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显然正在进行缜密细致的思索。

    城门口,阎行单骑而出,后面是三千冀州兵马,领军之人正是高览。沮授明显是防着阎行临阵叛变这一手,特意换了个武艺高强的将领,避免了被阎行斩将夺兵权的不利场面发生,当然,高览的作用不止于此。

    高览和阎行并马前行,两人默默无言,气氛一度十分尴尬。突然,不远处传来细密的脚步声,高览眉间一喜,转身皱眉低声喝令全军熄灭火把以免打草惊蛇,紧接着又吩咐了手下副将传令部众调整战备状态,做完这一切,高览谓阎行道,“阎将军,可与我去战此军,张郃将军已起兵去袭吕布大寨,你我只须吞此部众,就是首功。”

    “哈哈,敢不从命?只是不消偃旗息鼓,我愿为先锋,杀散此军就是!”阎行说罢不待高览回话,提起点钢蛇矛,驱动胯下战马,却说李儒为了整个布局的细节,特意为阎行换了一匹西凉千里马,也是一匹野生马王,其马速不再沥血黑麒麟之下,浑身漆黑无一根杂毛,扬蹄昂首,眨眼间就把高览拉的甚远。

    “喂!等等我啊!”高览当时就震惊了,只见阎行一人一马整个人犹如一道黑烟般迅速窜向那支偃旗息鼓的部众,阎行尚在路上,浑身燃起直冲云霄的紫气,那紫气浩荡恢弘,似是要将无尽黑暗吹散,在紫光的照耀下阎行整个人无比显眼,单手提着点钢蛇矛直扎人群,高览粗略一打量,阎行面对的吕布军足有近万之众,顿时整个人又是一懵,回想起沮授的吩咐,高览讪讪一笑,低声道,“难道阎行是真降?沮公不会猜错了吧…。”

    锵锵锵——!伴随着金属碰撞声,是阎行愤怒的咆哮声,只见阎行犹如哪吒闹海般,面对着虾兵蟹将大展神威,一杆点钢蛇矛却使出了棍子的威风,当真是横扫八方,点破千军,间或能看到三四个将士被阎行一矛狠狠抽飞,惊涛拍岸般的架势在吕布军中造成了巨大的杀伤力,阎行横矛立马大喝道,“叫张绣出来与我一战!”

    吕布军中一员武将穿戴着张绣的披挂冲出,更不答话,与阎行大战而起,蛇矛与银枪不断交错缠绕,激起刺眼的火花,勾挑横扫各展其能,阎行大喝道,“张绣!平日里都是我忍让你,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我阎行的本事!”

    锵——!比之前更加刺耳的碰撞声应声响起,即便隔着那么远,高览也能清晰的听见,见两人像模像样地火并了起来,高览更懵了,这诈降诈得也太实在了吧?却见短短十合,高下立判,阎行一枪扎在那将肋间,那将惨叫一声,伏马而逃,吕布军齐齐发出一声恐惧的惨叫,往北而逃。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就在高览赶到之时,吕布军已然溃败,溃败是什么?那是一场灾难,大多数败军不是死在敌人的兵刃下,而是死在同伴的践踏下!就是这样的惨状,正发生在高览眼中,一切的一切都让高览对阎行的投降信了几分,但沮授的话却徘徊在脑海,让高览始终难以对阎行放下心,高览皱眉道,“阎将军,随我追赶?”

    “那是自然。”阎行的回答非常流利,不假任何思索,阎行就与高览加入了追逐的大部队中。

    话分两头,就在高览军出兵的之前,邯郸城的西门就开过一次,一万冀州军在一员白盔白甲白马,张郃的带领下人衔枚,马衔环,鬼鬼祟祟地朝吕布先锋军驻扎的营地而去。心机的张郃还特意绕了个道,从山道而行。

    无多时,这支冀州军出现在吕布营后方,张郃分兵三支,分别攻打吕布军三营,自引三千兵马直奔中央大营,随着张郃一声令下,如潮如涌的冀州军蜂拥而入,张郃一马当先,银枪一挑就将栅栏挑飞,前冲几步。

    突然马失前蹄,轰隆一声堕入一个陷马坑之中,张郃临危不乱攒枪朝地面一扎,以枪为支点整个人犹如飞檐走壁般沿着坑壁朝上走,那姿势就像脱离地心引力般夸张,出陷马坑,张郃回头一看,但见心爱战马已死于非命。

第二百八十八章 幸福来得太突然,接受不了啊!() 
“哼,倒是张了记性。”张郃抬手一招,银枪唰的飞回张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