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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别说生分了啊!”丁书语瞪了林一帆一眼,然后仰脖一饮而尽道。“可资金问题怎么解决呢?”
“是啊,资金问题怎么解决呢?”林一帆脸色有些黯然的自言自语道。
“你可以向你们集团打申请啊!”丁书语点掇道。
林一帆摇头叹气道:“说起来简单啊,真正动起来的话。这可不是一点点钱的事情啊,更要命的是一时半会还见不到效益,所以向集团要钱,估计悬得很!”
“不管怎么样总得试试吧,要不我也帮你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什么热衷于教育的投资商愿意投一些钱进来!”
“对呀,我们可以搞股份制嘛!”听得丁书语的话。林一帆不由眼前一亮道,“兄弟,你看啊。我们要办的这事其实劳动局那边也在办,只是一直不成气候,你说我们有没有可能和劳动局合作呢?”
“嗯,合作是有这个可能性的。但是让劳动局掏钱恐怕是没可能的。”丁书语摇头道。
“不要紧。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嘛!”思路一打开,林一帆顿觉得眼前豁然开朗,也便胸有成竹起来,于是把椅子向丁书语那边靠了靠,用肘子捅捅丁书语笑道,“兄弟,你说是吧?”
丁书语抬头斜睥了他一眼。看着林一帆的坏笑,半是疑惑半是肯定地道:“你不会是想让我们教育局也插上一腿吧?”
“这是好事呢。可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嘛!”林一帆搂过丁书语的肩膀呵呵笑道。
丁书语摇头苦笑道,“我他妈的全是自找的,碰上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滚滚滚,离我远点!”
林一帆嘻笑一声道:“骂也骂了,我可就全当你丁大局长同意了啊!”
“打住打住,什么丁大局长,我只是个小小的局长助理,我只答应你试试看,成不成我可不敢拍胸脯。”丁书语无奈地退而求其次道。
“行行行,就等你这句话,来,兄弟俩再走一个!”
“照这个思路,你最好走走市政府的路子,如果有政府出面协调这事,那就好办多了,这样子的话,届时到省里拿办学的批文也容易些。”丁书语放下酒杯提醒道。
“我会的,不过我还是先找我们仲董事长吧,你可别忘了,他还是市委常委呢,让他少掏银子的事情指不定他还真乐意帮忙呢!”林一帆笑道。
“如此甚好,明天我们就分头行动!”丁书语道。
事情有了目标,更有了方向,林一帆和丁书语更是放松,自然是没少喝,两小时后便都已七荤八素不知所以了,最后还是亏了徐凤至帮忙叫了车把两人分别送了回去。
次日醒来时,已是日头八丈高了,习惯性地拿起手机一看,却有几个昨晚的未接电话和信息。
一条信息自然是吉利的,除了表示昨晚找不到他人的担心之情以外就是提议明天和他一起去看黄莺。
另一条信息却是苏姐的,只是告诉他一声正月十二左右就会回临江来一事,除此之外没多说什么,这也不意外,苏姐一向为他考虑,从不发信息给他,因为知道他身边一直不缺女人,免得留下把柄,到时徒增烦恼。
未接电话中除了吉利和苏姐的,还有一个手机号有些陌生,看着像是惠州的,林一帆心道是不是小珂换了新号码,便回了一个过去,意外却是蓝村酒店那位风情万种的老板娘卓君,倒也没什么事,只是说她昨晚路过临江,八点钟了也没吃上饭,记着林一帆还欠他一个人情,毕竟上次林一帆在她店里醉酒时大大地照顾了他一番,便想敲他一顿,只可惜林一帆愣是不接电话,最后没办法只得近十点钟了才回到惠州一个人吃了泡面。电话中林一帆自是抱歉连声,并再次为上次醉酒承蒙照顾的事表示感谢,并允诺下次一定去惠州专程答谢。
挂完电话,眼前却尽余那卓君妩媚的丽影,怎么也驱散不去,心中更是有些微动,想那卓君大约不会真是为了一顿饭而打电话给他,两人虽然认识多年,但也只能说是认识而已,或者说只是认识这张脸而已,并有多少交集,更惶论深交了,但不可否认,卓君实在是一个尤物,如果说一点不动心,那就有些虚伪了,但也尽此而已,林一帆不不想心怀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毕竟目前身边的这几个女人就已经让他有些应接不暇了,哪里还有闲心去追艳猎奇,更何况林一帆自认自已对感情还算是个负责之人。
收回旖想,林一帆先是回了吉利电话,答应她后天去看黄莺,因为今明两天除了要处理烦杂的恢复开工和新员工招工及岗前培训事宜外,还要抽晚上时间和丁书语准备办学计划书的事情,实在是抽不出空来。
接着也回了个给苏姐,告诉她不要太匆忙,反正小孩子上学的事情昨晚重新又跟丁书语提了提,丁书语当即和顾校长电话交待了,可简化一切手续,直接背上书包去上课就可以了。不过苏姐却坚持十二就出来,说到最后讲了句是因为想他了,才急着早一些回来,只听得林一帆心里甜丝丝的,但却也生就了一丝丝隐忧,只担心苏姐是不是太过于投入了,这似乎不是一件好事情。
回到办公室,高远却已在等着他了,刘芸也在,三人便商定了正月十八开发区那边正式动土,并且讨论了届时参加开工剪彩的嘉宾邀请名单,仲超然当然是无论如何一定要请到的,王书记是分管领导也是要来的,赵董宋董他们和这边走得比较近,自然也是少不得要请的,至于其他几位董事还真是不好说,厚此薄彼似乎也不太好,最后三人议定集团七个董事全部邀请,至于他们来不来就不勉强了。
商议是商议,落实是落实,也不知道以前张菊兰在的时候她是怎样办的,林一帆觉得自己真是个劳碌命,高远和刘芸他俩是君子动口不动手,这接下来具体操办可就全落在林一帆一个人的肩上,连邀请领导这种事高远居然也全部卸给了他,真是要命哪!(。。)
一百八十三、偶遇()
好在手底下还总算是有几个兵的,尽管用得不如杨杰那样顺手,但林一帆认为像小蔡小李他们只要多给一些机会磨练,还是可以一用的。
然而毕竟有些对不住杨杰了,可是谁叫杨杰太过能干呢,一方面开发区那边开工在即,除了他一时还真是找不出一个适合的人去那边盯着,另一方面林一帆也是不想再让杨杰插手生产过多。
以前不当家不知道,如今一上手却发现公司运行远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顺畅,窟窿其实已经很大,是再也经不起像杨杰那样不计后果的钻挖墙脚了,尤其是不能让这种风气渗入公司管理层的骨子里,若真是如此,公司轰然倒塌的时间也就不远了。
好在高远还不算糊涂,这次边缘化杨杰其实也是得了高远默认的,毕竟身在这个位置上,高远他还得为公司近三百名员工的饭碗着想,尽管他的动机未必如此纯洁。
约莫十点钟左右,小蔡便已将林一帆要的请柬打印好了,林一帆复核了一下,觉得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就收入了公文包里,又将开工当日要用的乐队、彩绸及汽球信鸽等物品放手交待小蔡小李一起去准备,然后便直接打车去了教育局找丁书语。
丁书语是个急性子,又是行家里手,所以,昨晚还是嘴皮子上的事情,仅仅过了一夜功夫,便已转化为完整的计划书,而且做得相当漂亮,看来他的这个局长助理也不是完全靠他的老丈人得来的。当林一帆认认真真仔仔细细一口气看完这七页纸。还是忍不住大赞。并且当下决定趁着下午给集团领导送请柬的机会。把这事也顺便提一提。
中午丁书语要留吃饭,林一帆他倒也不客气,但因为下午要见领导,不想喝酒,便随他去食堂扒拉了一口了事,吃完饭,丁书语又特意叫人帮他把计划书复印了几份,呵呵笑着递给林一帆道:“就看你的了。但愿不要让我昨晚的半夜功夫白熬!”
“你可千万不要给我压力,不过你放心,如果这事黄了的话,我一定赔还你半夜时间就是了!”林一帆故作严肃地沉脸道。
“快滚,你还是快点去化缘吧,只有筹到了钱,我的这份计划书才有价值!”丁书语道。
林一帆点头称是,便不作停,直接往集团去。
在集团办公楼五楼的走廊上,巧了。林一帆迎面碰上了宋兵。
“小林啊,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啊?”宋兵拉住林一帆嚷道。
“当然是春风啊!全凭宋董在仲董事长面前美言。让我们公司一下子得到了六百万资金,如今开发区那边一切准备就绪了,定于十八那日破土动工了,这不,给宋董你发请柬来了,还望宋董届时一定莅临,还等着你和仲董事长一起给我们剪彩呢!”林一帆呵呵笑着,一边说一边从包里取了请柬。
“小林你张嘴是越来越会说了!不过,这报告是王书记递的,这字是仲董长签的,这钱是赵董经划的,我可没帮上什么忙啊!”宋兵摆摆手笑道。
“谦虚了不是,我们集团谁不知道你宋董是仲董事长的左臂右膀,没有你从中斡旋,这六百万哪有那么容易批下来呀,要我说,这第一功当然还得记在您宋董的身上呢!”林一帆道。
“呵呵,少胡说八道了,我知道了,十八那天我一准去剪彩便是了!”宋兵颇为兴奋地笑骂了一句,然后看了林一帆的公文包一眼道,“得,我还有事,不耽误你发请柬了!”
“也好,你先去忙吧!”林一帆让过宋兵,问道:“仲董事长他在吧?”
宋兵一边走一边挥挥手道:“在,在,你赶紧去吧!”
“您好,请问你是?”董事长办公室门外,秘书小姐彬彬有礼地问道。
“你好美女!我是巨力公司的林一帆,我找仲董事长有点事,麻烦你通报一声好吗?”林一帆微微一笑,盯着她的眼睛道。
秘书小姐粉脸一红,顿了顿,翻了翻资料,然后报与微笑道:“对不起,我查了一下,好像没有你的预约呢!”
“不可能啊,我明明和你预约了啊!”见着秘书小姐挺讨人喜的,林一帆有意和她开一下玩笑。
“是吗?不好意思,可能是我弄错了,我再查查!”秘书小姐有些窘迫地赶紧重新拿起资料逐条逐条地认真细数了一遍,然后抬起头来,含笑着,“真是对不起,我还是没有找到你的预约记录!”
林一帆托着下巴,双肘支在秘书小姐的吧台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笑道:“真的吗?哎,美女,算了,不用查了,你还是直接帮我通报一声好了!”
“真的不行呢,我们董事长很忙的,每一个会客时间都是要经过预约的,要不,我先帮你登记在这边,回头我问董事长什么时候有空我再电话通知你好吗?”
林一帆摇摇头一本正经地道:“不好!”
“什么?”秘书小姐似乎是没听清,下意识地追问了一句。
“我说不好!”林一帆忍住笑,假装有些气愠地道,“算了算了,我还是直接打手机好了!”
“手机?”秘书小姐有些迷糊了,不知道眼前的这位大帅哥到底是谁,怎么会有他的私人手机号,因为据她所知,仲董事长的手机是不对外开放的。
“对,我打他手机”林一帆正想继续逗她几句,只听得吱嘎一声,董事长室的门打开了一个角度,仲董事长正亲自送了一位客人出来。
林一帆看了客人一眼,却是熟脸,正想打招呼,却见周铁南脸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似乎没有打招呼的意思,心想那周铁南自有他的道理,便隐忍下来,只作不认识的样子。
而仲超然见到林一帆正和秘书逗乐,稍稍皱了下眉,却也是没有理睬,直到送走客人,才回转身来喝一声:“你小子给我进来!”
林一帆乖乖地跟着仲超然的屁股后面,还不忘朝秘书小姐扮了个鬼脸,只惹得秘书小姐忍不住掩嘴而笑。
“说说吧!”仲超然指指沙发,示意林一帆坐下。
“说什么?”林一帆茫然道,不知仲超然所言所意。
“当然是说说我的秘书了,我看你和她聊得挺好嘛!”仲超然半开玩笑道。
林一帆纵是脑子转得再快也是猜不透仲超然的意思,但顺着他的话,老老实实又不无夸张地伸出左右两个大拇指赞道:“极品!”
“算你小林有眼力,我的外嬲女自然是极品!”仲超然不无自豪地道,旋即却收住笑,瞪了林一帆一眼,语带威协地道,“你的手段我是知道的,你还是趁早死了这份心的好!”
“董事长您误会了不是?我是听她说你有客人,不便打挠,但今儿又必须见着您,所以就在外面多站了会儿,和你外嬲女多聊了几句,没什么的!”林一帆腆着笑脸解释道。
“谅你也不敢,人家小珂可也不是吃素的!”仲超然脸色稍霁道,“对了,找我有什么事吗?你不知道过来找我要预约的吗?”
“董事长,您老人家让外面的客人预约也就罢了,怎么内部人向你汇报工作还要预约呀?”林一帆索性没正经下去道。
“如果没有预约,我这集团里算上退休的,差不多有近万的员工呢,你还让不让我活了啊!”仲超然笑道。
“这倒也是!”林一帆挠挠头承认道。
“好了,言归正传,说吧,找我何事?”仲超然正色道。(。。)
一百八十四、寻求支持()
“啊,是这样,我们巨力新厂区的准备工作一切就绪,定于正月十八破土动工,所以想请集团的领导们届时一起参加奠基仪式,我今天是特地送请柬来的。”林一帆道。
“多大一点工程,耍那花活做什么!”仲超然虽然嘴里骂了一句,不过脸上倒是看不出有太多的不悦。
林一帆见状,心中一喜,便适时地从包里取出请柬,不经意间把那份办学计划书也一起带了出来掉在地上,林一帆弯腰捡起来后很随意地放在仲超然那张硕大办公桌的外沿边角上,然后含着笑转过桌子把请柬恭恭敬敬地放到了仲超然的面前。
仲超然拿起来请柬稍稍看了一下,然后放下笑道:“这高远倒好,完全做了甩手掌柜,有了你这位能干的部下,却是连影子都见不着他了!”
“呵呵,董事长谬赞我了,我们高总那是在锻炼我呢,我还就怕他把我挂在那儿,什么都不让我干呢!”林一帆道。
“哼,你倒是肯干呢,连他的年终总结报告都帮他写了是吧?”仲超然冷哼一声道。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林一帆一惊,连忙摆手道,“其实我就是帮他誊了一遍而已!”
“真的么?”仲超然望着林一帆慢悠悠地问了一句。
“当然了,顺便帮他润色了一下。”林一帆被仲超然盯得有些窘迫,只得老老实实地交待道。
“别忘了我之前关照你的话,你是他高远的办公室主任没错。但更是我红星集团的人。别忘了。你还是我们红星集团的团委书记!”仲超然意味深长却又略带严肃地道。
“董事长,我懂的,只不过我既在其位,当谋其政,我只是想做些事情嘛!”林一帆收了浮夸之气,认认真真地回答道,心中却又忍不住琢磨仲超然的话意,也不知他是无意还是有心。居然省略了团委副书记前面的一个副字。
“没有谁不让你做事情,而且你在高远那边做出的成绩我也都看在眼里,我只希望你不要把自己局限在巨力公司那个小圈圈里,你不是还挂了团委的职么?那也是个可以大有所为的地方嘛!”仲超然缓和了一下语气,带着微笑道。
仲超然的话可谓是语重心长,林一帆突然感觉他像极了一位可亲可敬的长者,而不再是那位高高在上,杀伐果断的董事长,心中不由一松,听仲超然提到团委的工作。便下意识地瞄了一下刚刚故意放在桌角上方的计划书,犹豫着要不要拿给他看。
想那仲超然是何许人也。林一帆的一举一动自然是逃不过他的法眼,“那是什么?”仲超然指了指那计划书直截了当问道。
“是一份计划书。”林一帆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又是高远在耍什么花样么?”仲超然不以为然地道。
“不是的,是我”林一帆道。
“你?你的计划书?”仲超然疑惑地又看了林一帆一眼,伸手道,“拿给我看看!”
林一帆正愁找不到理由拿给他,听他如此讲,自是求之不得,便马取了过来递给他看,嘴上却道:“我在团委也挂职好几个月了,一直也没做什么实质性的工作,最近”
仲超然摆摆手,没有让林一帆继续说,却是认认真真地一页页地翻看下去,过了老半晌,才余有未尽地放下计划书,抬头道:“这是你写的?”
“我只是提了个构想,具体计划是我教育局的一个朋友帮我写的。”在仲超然目光如炬注视之下,林一帆自然不敢再满嘴乱火车,只得老老实实地作答。
“嗯,计划做得很完美,也和你团委的青年工作搭点边,可是”仲超然停顿了一下,似乎卖起了关子。
“可是什么?”林一帆沉不住气追问道。
仲超然微微一笑道:“可是我没钱给你啊!”
“没,没钱?”尽管已经作了最坏的打算,但是被仲超然如此直接地一口回绝,林一帆还是难掩失望。
“想听听原因吗?”仲超然继续带着笑道。
“当然想,还请董事长指点。”林一帆苦笑道。
“第一,集团缺钱,你知道的,阀门厂那边的地产项目已经全部摊开来了,没有,也不可能再筹出资金来投来到闭散项目上去;第二,我看不出由我们集团出面办这么一所学校的急迫性,确实,我们集团的职工技能确实有所欠缺,但这完全可以通过集团内部办短期培训班即可解决。”
“董事长说的是!我的想法确实过于理想化了。”林一帆叹了口气,有些黯然地伸手想取回仲超然前面的计划书。
“就这么沉不住气么?”仲超然朝林一帆笑了笑,却把那份计划书收起来放到了他的抽屉里,“小林啊,应该说,你的想法还是很有前瞩性的,从长远打算看,由集团办这样一所学校也是很有必要的,只是目前的条件不允许罢了,这样吧,我给提个建议,这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