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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就是她了。”林一帆苦笑道。(。。)
一百一十八、泪痕()
“你爱她?”苏姐问道。
“不,不”林一帆有些支支吾吾,他着实怕苏姐那直白的问。
“你果然是个多情博爱之人。”苏姐挪揄地笑道。
“不,我只是没想到,像黄莺这样的女孩子居然也不能免俗,最终还是被物质所俘虏!”林一帆解释道。
“也许事情并不是如你所想像的那个样子。”苏姐道。
“怎么你说的话和那伪君子说的话一模一样呢!”林一帆嘟哝道。
“不管怎么样,你总得听听黄莺的解释吧!”苏姐道。
“哼,不必了,这事也不是空穴来风,只不过这次被我撞了个现形罢了。”林一帆冷哼了一声,突然想起凌菱前些日的怀疑来,两者一对合,这事情就已经很明了的了。
“看你的样子,还不承认,我闻到的可是一股子酸醋味呢!”苏姐刮刮他的鼻子,调笑道。
“我说了,不是这样子的,我把她当作好朋友的,所以我只是对她的选择有些生气罢了。”林一帆被苏姐嘲弄得有些着急,不过这话说出来,连他自己也觉得无法让人信服。
“好了好了,不管是也好,不是也好,这黄莺我是没见过的,所以我也无法去评价,不过那吉利我是见过的,应该是个很不错的姑娘,我也蛮喜欢她的,所以我觉得你应该好好珍惜才是。”苏姐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你说的没错,也就是她了。”林一帆道。
“怎么听你的语气好像是没得选择似的,有些勉为其难啊?”苏姐笑道。
“不是啦!”林一帆仔细品味。好像是有那么点意思在里面。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听姐的话吧。找机会和那黄莺好好沟通一下,包括你那同学,临江就这么大点地方,抬头不见低头见,大家生分了不好,人这一辈子找几个好朋友不容易。”苏姐果然有做姐姐的风范,说的话也语重心长的。
“好吧,我听姐的。”林一帆点头称是。只是两人厮磨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了。林一帆早已心痒痒,于是一双咸猪手也便不老实起来。
没想到苏姐狠狠地打了一下他的手,骂道:“把你的爪子拿开,你倒好,心里还装着那黄莺,却到我身上来寻开心。”
林一帆被骂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手脚也就僵着不敢下一步动作了。
见林一帆的窘迫样,苏姐倒卟哧一声笑了出来。
“好啊,姐你敢调戏我!”林一帆醒过神来,便欲向苏姐扑去。
“停。先去洗澡去!”苏姐抢过一个靠垫挡在胸前道。
不知为何,第二日清晨林一帆便早早地睁开了眼。不过苏姐却还在沉睡,林一帆偷偷侧过身去,给了她一个清晨之吻,却发现苏姐的脸上居然挂着两道微白的泪痕。
她昨晚流泪了,林一帆心里这样说。仔细想来自己确实太不在乎苏姐了,一会儿是吉利,一会儿又是黄莺,苏姐她也是一个女人啊,她心里不难过才怪呢,可她却极力地掩饰着,还装着高高兴兴地为他参谋感情问题,真是难为她了。
林一帆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耳括子。
待苏姐醒来,却不见了林一帆,爬起来打开房门一看,却见餐桌上已摆上了新鲜煎出来的荷包蛋,还在冒着热气,面包也已烤好,甚至都涂好了黄油,苏姐俯身闻了一下,嗯,好香啊。
那个小男人还在厨房里忙着什么,苏姐斜靠在餐桌上,颇有滋味地看着他的背影出神。
“咦,吓我一跳,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林一帆转过身来,冷不防地见桌边多了一个人,吓得叫了一声。
苏姐没有说话,只是张开双臂,抱住林一帆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胸前,感觉着眼睛有些湿润。
“怎么了,不习惯我起来做早餐给你吃吗?”林一帆动了一下身子,笑道。
苏姐点点头,旋即却又使劲摇摇头。
“那么容易感动么?那我以后只要住在这里,就天天由我来做早饭。”林一帆低头吻吻苏姐的头发道。
“那可是你说的,可不许反悔!”苏姐终于笑了起来。
“大丈夫当然说话算数。”林一帆拍拍胸脯道。
“切,你是大丈夫,那我岂不成了老太婆了?我看充其量你也不过是个小男人罢了。”
“那好吧,那我就安心做你的小丈夫吧!”林一帆捏捏苏姐的脸蛋道。
“这还差不多。”苏姐满意地放开了他,问道,“你还做了什么呀?”
“看你最近脸色不太好,我给你熬了枸杞红枣粥,待会儿一定要多喝点,补血气的。”
“嗯,待会儿你别喂我喝好不好?”苏姐突然小女人起来。
“呃!”林一帆做呕吐状,然后忍不住大笑起来,“姐,你可真逗!”
“很可笑吗?”苏姐一本正经地,一只手却威胁着做起了拧肉的动作。
“没有没有。”林一帆见状有些心怯,便强忍住笑连声道,“我喂你还不成吗,我喂你还不成吗?”
“这还差不多!”苏姐满意地放下手。
“报告姐,请问待会儿我用嘴喂你呢,还是用汤匙?不过我想,还是用嘴比较保险些,绝对能做到不侧漏,而且温度也好保证。”林一帆退后一步,嘻笑道。
“找打!”
一大早,两人打打闹闹地好不快活,吃一顿饭也不容易,差不多折腾了近一个小时,才算完了。不过这时太阳也已升高,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回到公司,小蔡告知员工们的年货已预订妥当,保待林主任一声令下就可通知供应商送来发放了。
“不急,你先把名单打印给我,要经过高总签字才能发放,这是规矩,懂吗?”林一帆拍拍小蔡的肩膀道,“还有,要多造一些名单出来,懂吗?”
“多造些名单?”小蔡翻白眼,愣是不明白。
“这兄弟可真够笨的,偏要我说个明白么?”林一帆笑道,“还有一些向集团领导孝敬的东西是不能入帐的,所以只能是多造些假名字出来了。”
“有点明白了,不过这样没问题吧?”小蔡可真是个书呆子,问题真多。
“没事的,我们公司是临时工为主,今天来几个,明天又走几个,没人知道确切的数字。”林一帆解释道,没办法,既然要用他,那便少不得要让他熟悉游戏规则。
“行,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小蔡便忙去了。
过了一会儿,林一帆便拿着小蔡造好的名单去找高远。
“这么多?”高远看了一下总额道。
“不多,今天我们公司的效益我看还不错,所以我建议员工待遇稍微提一些上去,这样大家也有积极性嘛!”
“也好,我们确实有两年没提过了。”高远道。
“至于中层干部,我想就除了这些年货外,再加发一个红包,你看可好?”林一帆步步为营道。
高远抬头看了林一帆一眼,笑道,“你倒会做人,反正花的不是你的钱是吧?”
林一帆也笑道:“好像花的也不是你的钱,我是在帮你做人呢!”
高远笑骂了一句:“就你有理!”说完便欲提笔。
“还有”
“怎么还有啊?你有完没完啊?”高远停下笔,却等着林一帆说下去。
“还有就是集团领导那边”林一帆提醒道。
“嗯,那是少不了的,年年都要上贡的。”高远道。
“只不知以往是如何置办的?”林一帆问道。
“能怎么办,还不就送些红包呗!”高远不以为然道。
“有点老套了,人家集团领导可不在乎这些小钱。”林一帆笑道。
“说得也是啊,送钱是有些俗气,多了我送得有些脚发软,少了又拿不出手去,哎,难办呢!”高远叹气道。
“所以,我琢磨着是不是投其所好,送些别的什么让人高兴的东西。”林一帆道。
“不错,想法不错,要不就你亲自去置办吧。”高远高兴道。
“没问题,那回头我就把他们在名单的份钱提出来。”林一帆道。
高远大笔一挥道:“行了,就这么办吧!”(。。)
ps: 对不起,昨日重阳节,回了一趟乡下,陪了老娘一天,所以也便停更了一天,万望谅解。谢谢大家了。
一百一十九、人心()
“你拿了吗?”宁玉琦在车棚碰到陈工问。
“拿了拿了。”老陈头乐得眉角都是笑。
“看来我们的选择是对的。”宁玉琦意味深长地道。
“没错,这次能额外拿到两千元的现金福利我是着实不曾想到,听说这全是小林为我们争取来的。”老陈头点头道,语气里满是赞许和感激。
“是啊,想想以前张菊兰在的时候哪里能想得到我们这些卖力气出汗的人!”提起张菊兰,老宁到现在还是恨恨的。
“那是!所以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这话是一点没错的,她现在的下场是早晚的。”老陈头幸灾乐祸道。
“嘘,小声点,有人来了。”宁玉琦提醒道。
“怕什么,你还怕她布有眼线不成?”老陈头嘲笑道。
“那也说不定,她的手段你又不是没见识过。”宁玉琦笑道。
正这时,有三三两两的工人下班推车子。
“真没想到啊,今年的年货居然发了八样。”工人甲边走边感叹道。
“瞧瞧,一点点东西就把你给乐的什么似的,你也不想想那些干部发了几样,怕是十八样都有了。”工人乙挖苦道,语气里居然还带有一些忿忿不平。
“你知足吧,干部咱是不能比,但你也不想想以前都发了些什么东西,一箱烂苹果,两斤红糖,二十个臭皮蛋,一袋子老籼米就把你打发了。你看今年多好,苹果换了红富士。糖是绵白糖。而且一发就发五斤。蛋是草鸡蛋,米是泰国香米,又加了五斤核桃,一桶色拉油,一张鲜鱼票,还有一张鲜虾票。说实话,到现在我都感觉有些不真实呢。”工人甲有点如数家珍的味道。
“听你这么一说,倒也是。和以往相比确实是天壤之别呢!”工人乙也不得不承认。
“听说以前都是那什么张菊兰主任一手办的,那出手真叫是寒碜。”工人甲不屑道。
“好像不是吧?应该是那杨科长操办的,怕是该发一百的,真正到咱手里的也就成了三十了。”工人乙一语道破天机道。
“哎,管他是谁呢,反正以前主事的就没一个好东西。”工人甲几乎有点咬牙切齿道。
“只不知这次是谁那么大方,出手不凡啊?”工人乙揣度着,却是猜不出。
“是咱们的林一帆林主任安排的,怎么样,大伙还满意吧?”宁玉琦听了半天。忍不住笑盈盈地接口道。
“哟,是宁主任和陈工啊。你们好啊!”工人乙笑着打招呼,心里却怪自己刚才只顾和同事说话,却是没注意到附近居然还藏着两个大干部。
“原来是小林主任办的,难怪办得那么好,我第一次看他就觉得他是心善的人,真是要好好谢谢他。”工人甲有些激动道。
“是啊,小林主任确实是个有心人,也是个热心人。”陈工也深有感触地赞道。
正当这几个不同层次的人都在念叨林一帆的好的时候,他却正在去宋董家的路上。
门开了,一个有些姿色的妇人有些疑惑地望着林一帆,问:“你找谁啊?”
“是嫂子么?我是红星的林一帆,请问宋董回来了吗?”林一帆颇为礼貌地含笑问道。
妇人也报以微笑,回头喊了一声:“老宋,你公司有人找。”
“谁呀?”宋军拿着筷子奔到门口一看,便高兴地叫道:“小林,怎么是你呀,快进来快进来。”
“是我。”林一帆应了一声,看着锃亮的地面,却站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换鞋。
“不用脱了,进来吧!”妇人嘴上这么说,却适时地递上了一双塑料鞋套。
“谢谢你,嫂子!”林一帆便接过鞋套,弯腰小心地套仔细了,才进得门去。
来得不巧,宋军正在吃饭。
“来来来,小林啊,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这也才刚坐下呢,咱们正好小酌两杯如何?”宋军热情道。
“不了不了,我已在公司食堂用过饭了。”林一帆连忙摇手道,“你继续吃吧,我在客厅坐会就好。”
“既然来了,就喝点吧!”妇人为他准备了酒盅和一副碗筷,柔声劝道。
“对对,听你嫂子的,今天你可是天大的面子,平时来找我的人不少,我可没见她给过谁好脸色。”宋军按下林一帆笑道。
“这好吧,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林一帆有些勉为其难地道,说实话,肚子还真有些饿了,刚才原本准备在食堂吃一口再出来的,只是见到雪雯也在,所以就索性不吃,逃了出来。
“来,咱先碰一下。”宋军端起酒盅和林一帆走了一个。
“宋董,其实我是代表我们公司来的。”林一帆笑道,心想碰到这个好酒之人,怕是今天讨不得好去,莫如先把正事办了。
“是么,有事吗?小目怎么不来?”宋军问道。
“小事小事,就是临过年了,我们公司为您准备了一些东西,算是提前给两位拜年了!”林一帆道。
“这小目,就只会这一套。”这其实是惯例,所以宋军有些不以为然。
“宋董,这是我亲自为你去惠州国旅置办的马尔代夫双人七日游的金卡,有效期为一年,随时都可以去的,不用预约,费有全包。”林一帆从衣衫内袋里摸出金卡,恭恭敬敬地双手递给宋军。
“哟,这不错。”宋军老实不客气地接过来,仔细赏别了一下,递给了妇人。
妇人很高兴,林一帆几乎能感觉她的双眼在放光。
宋军干咳了一声,妇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把金卡小心收去了房里。
“小林,你可别见笑,女人就是女人,见不得好东西的。”宋军笑笑道,“不过,就小目那脑袋,只怕是想不出送这玩意的主意来吧?”
林一帆笑道:“逢年过节礼尚往来是我国的传统习俗,这钱物虽是个好东西,却也是个俗东西,可不能因为这钱物把我们的感情给亵渎了,所以就建议我们高总送点别的,他也是很赞同,希望这份礼物你和嫂能喜欢。”
“读书人就是读书人,什么东西经你嘴里一说,便都会变得文绉绉的。”宋董哈哈笑着,还在林一帆背上拍了他一巴掌道,“来,喝酒喝酒!”
“好,宋董,咱们再走一个。”林一帆看着宋军很高兴,便顺着他的意又碰了杯。
“不错,不错。”宋军咂巴着嘴赞道。
“您喜欢那是最好了,这下我也就可以向我们高总交待了。”林一帆笑道。
“我是说你,小林,你不错。”宋军望着林一帆认真道。
“我?我么?”林一帆指指自己,摇头自嘲道,“就那样了,出份力,挣碗饭而已。”
“不不,小林你听我说,好好干,你很有个好前程的,我相信你是有这个能力的。”宋军一本正经道。
“但愿吧!来,宋董,我代表我们高总敬人一杯。”林一帆道。
“嗯,居功而不自傲,得意而不忘形,好样的。”宋军由衷赞道。
“哪里,我要学习地方还多着呢。”林一帆谦虚道。
“谦虚了不是,这是在我家里,不要太拘束,放开些,咱们好好喝!”宋军笑道。
“好了,你们还是少喝些吧,美酒虽好,可也不要贪杯啊!”妇人出来劝戒道。
好在妇人出面,林一帆算是成功踩住了刹车,待他告别时,那妇人出门送到了楼下。
“谢谢你,嫂子,外面凉,你回吧!”林一帆站住道。
“那你走好,有空常来家里玩吧!”妇人诚心道。
“一定,一定,只怕到时叨扰了你。”林一帆心想,我可不想常来,到时空手来不好,满手来不值。
“小林你客气了,自己家里怕什么。”妇人道。
林一帆听了,不禁莞尔,最后又和她说了些不着边际的客气话才别了她出了小区大门。
接下去该是赵董家了。然后是仲董事长家。(。。)
一百二十、说客()
林一帆给仲超然准备的是惠州天星湖高尔夫球场的vip会员卡。
“这得花多少钱啊?”仲超然接过去略微扫了一眼,便顺手丢在了茶几上,“这个高远,老在我面前哭穷,今天怎么就大方起来了。”
“这不是一码事啊!”林一帆笑道。
“噢?说说看,这话怎么解啊?”仲超然饶有兴趣地问道。
“您看啊,咱们集团就像一户人家一样的,下面大大小小的公司、分厂可都是您的儿子,如果儿子想做些事业,可惜手头上现钱不够,你说不向父母要求些帮助还能向谁要去?”林一帆打着比方道,“当然了,儿子有了好东西总归也是第一个孝敬父母的,您说是也不是?”
“这就是他高远孝敬我的?”仲超然指指桌上的会员卡,笑骂了一句,“我看他就是个败家子,挣点钱不容易,哪有像他这么大手大脚乱花的!”
“其实也没多少钱,只是我们高总见不得仲董事长平时太辛苦,所以特地让我准备了这个,好让您得空的时候也能来个劳逸结合,放松一下身心。”
“还没多少钱?咱们这座庙里的菩萨可不少呢,总不至于就置办了这一张吧?”仲超然果然是仲超然。
“还真就此一张。”林一帆眨眨眼睛,笑道,“菩萨虽多,佛却只有一个。好吧,我说实话吧,他们几个那里也是去过了的,不过是送些南北货土特产什么的,搬到他们楼上。可出了我一身臭汗呢!”
仲超然当然是不信的。不过他没有继续问下去。不过林一帆看得出来,对于刚刚自己的一番话他还是挺受用的,尽管明明知道是假话。
“好吧,既然作了人家父母,总该关心一下自己的孩子,说说,你们公司最近状况怎样?”仲超然笑问道。
“我们高总是个干事业的人,可最近为了开发区建厂房的事有些发愁呢!”林一帆答非所问。
“别跑题。我是问你公司的经营状况。”仲超然拦住林一帆道。
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