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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沦的青鸟-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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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问题!”

    “票还照老规距开吗?”老板看了一眼林一帆,小声问道。

    “没关系,我自家兄弟。你还是按10%开吧!”杨杰并不避讳。

    林一帆盯着墙上的地图看得入谜,只作没听见。

    出得门去,林一帆问他们是不是现在去家居市场买档案柜,杨杰拍拍林一帆的肩道:“不用了,我在里面已打电话叫送货上门了,反正也没什么油水,不管它了。”

    “那我们这就回去了?”

    杨杰诡异地凑近林一帆耳边道:“刚才得了1200块钱,怎么样?去潇洒一下吧!”

    林一帆一惊,心道这挣钱也太容易了吧,十分钟的时间都抵上自已几个月的工资了。好在杨杰既然把底露给他,大概是没把他当个外人,以后多一个人帮衬总不是什么坏事,随他去吧,可别扫了他的兴,只管跟着他就是了。

    杨杰果然把林一帆带到了秀水街。林一帆当然知道,秀水街不说在临江,即使在整个惠州地区都是小有名气,谁都知道秀水街是休闲娱乐一条街,当然这是zhèng fu的叫法,在那些慕名而来的贵客口中那叫做妹妹一条街。

    林一帆不得不佩服杨杰,三教九流的认识不少,自进了秀水街的街口,就不断有人跟他打招呼或是他跟别人点头哈腰的。看来在这红太阳休闲城他也是个常客,一踏上红地毯就有小姐招呼:“哟,杨哥你来啦!快里边请。我给你留着地儿呢!”

    杨杰拉住小姐的小手不放,笑道:“真的呀,阿梅,你真热情,我可害怕,你一热情我就怕我的钱不够花呢,赊账行不行啊?”杨杰说罢伸手捏了捏阿梅的嫩脸。

    “杨哥你可真会说笑,你还怕我吃了你呀,你要真怕我,我叫我妹妹来,她刚出来的,可是个嫩雏;你可不能欺负她。”阿梅一边发着嗲一边把杨杰推进了包间,进门那瞬间还不忘给林一帆抛了个电眼。

    林一帆赶紧回头,可不敢接触那电光。借机环顾了下四周,见前廊里灯光昏暗,气氛很是爱昧。

    杨杰坐下后,搂住阿梅道:“今天主要是带我兄弟过来看看,也没时间,待会儿还有事,先洗个头吧!”说罢又在阿梅耳根低语了几句。

    阿梅听罢使劲在杨杰大脚上拧了一把,笑道:“你想得美!”回头又对林一帆道:“这位哥哥,你们稍等,我出去叫两位妹妹进来!”

    一会儿功夫,门就开了,两位美女被推了进来,一位穿着清素,虽然也擦着恐怖的眼影口红,但尚未抹去乡间青草的气息,大概就是阿梅口中的所谓妹妹了,杨杰眼睛一亮,一招手即在他右手边坐下了。另一位似乎年纪稍大,体态丰满,林一帆第一次来这种场合,手眼都不知道放哪看哪,很是拘束,哪敢盯眼瞧人家。

    林一帆被杨杰推了一下,在茶几前的椅上坐了下来,听杨杰道:“这是苏姐,手艺很好的,算你小子有福了,好好享受吧!”

    “把眼镜摘了吧!”苏姐在耳边轻声道。

    “好!”

    苏姐的手艺果然很好,很轻,但抓挠的力度却恰到好处,每次落手都是林一帆心想的地方。林一帆已很久没有这种享受的体会了,没想到在这种风月场所居然找到了过去默契的感觉。林一帆闭上了眼,很奇怪自已平时很忌讳别人碰自已的头,今天是怎么了。

    睁眼的时候,自已的头好像轻松了二十斤,林一帆似乎有些意有未尽。一股淡淡的脂粉香沁入鼻,声音还是那样轻:“要不要掏一掏耳朵?”

    “好!”

    “要不要松松脖?”

    “好!”

    林一帆除了说好,根本无法拒绝,不是无法拒绝苏姐,而是根本无法拒绝自已。杨杰在笑,一直在旁边笑,“小林,再去敲个背吧!”

    “不了,不了,我们回吧!”林一帆苏醒了过来。

    “去吧,去吧,没事!”

    苏姐不说话,只是笑,未置可否。直到杨杰向她使了个眼sè,才站起拉了林一帆打开了边门。原来里面还别有洞天。

    躺下后,林一帆很不习惯,问苏姐:“灯能调亮一些吗?”

    “当然可以啊,你可是第一个要调亮的客人。”

    “是吗?黑洞洞的我不习惯。”林一帆的肩捏得很舒服。

    “您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苏姐问。

    林一帆笑笑道:“你怎么知道?”

    “我看你挺年轻的,不像那些人总毛手毛脚的。你很干净。”

    “你看我有多大?”

    “我猜。。。。。。不超过二十四岁。”

    “二十三,你看得很准,那你呢?”

    “你也猜猜!”

    “二十七八岁吧!”林一帆心想可不敢猜老了,省得不开心。

    “嘻嘻!小孩子净挑好听的说,看上去我有这么年轻吗?”苏姐显然很高兴。

    “真的,在我看你就这年纪!”

    “三十五了,老都很近了!”苏姐叹气道。

    “啊,真的,按年纪那我可以叫你阿姨了!”话一出口林一帆就后悔。

    “那倒不必,叫我一声姐就可以。”苏姐似乎没有不乐意,手中的动作并没有缓了下来,还在不停地轻捶着。

    林一帆心想一个钟很快就过去了,不知外边杨杰怎样了,对苏姐道:“外面我同伴好了没有?你出去看看吧!”

    “他呀,肯定上去了,早着呢,你再躺会儿吧!我再陪你聊聊。”

    “上去了?上去干嘛呢?”林一帆问,心里知道个大概。

    苏姐笑了起来:“楼上呀!楼上。。。。。。算了,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有什么不可以知道的呀?”

    “听姐一句话,你年纪轻轻的,这种地方还是少来为好。真的!”

    “我知道,这不是我该来的地方,谢谢你!”林一帆心里一阵感动,对苏姐更增了几分好感,忍不住握住她的手问:“那你呢,为什么还不离开?”

    苏姐任由林一帆握着手,幽幽道:“我都这年纪了,也没几年可以挣了,况且家里还有两个孩子呢!唉!”大约说到了她的痛处,苏姐摸索着掏出一支烟来,点了。

    “。。。。。。”

    林一帆和苏姐聊了很长时间,跟杨杰一起出红太阳时天已经暗下来了。

    “怎么样,喝几杯再回去?”杨杰问。

    “行啊,反正回去食堂也关门了!”林一帆心情很不平静,还真想喝两杯。

    “这就对了,人生在世须尽欢嘛,该喝喝,该玩玩!”

    酒水间林一帆说起苏姐的好,杨杰听罢大笑,让林一帆回去好好查查三十六计之yu擒故纵。林一帆却毫不怀疑苏姐的真诚,借着酒兴还当着杨杰的面发誓从此永不踏入风月门一步。

    当晚林一帆大醉而归。

七、只有苦笑() 
小茱是肖力家的保姆。好不容易把小豆子哄睡了,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生闷气。凌菱在赴晚宴前还不忘数落了她,让她心里恨得痒痒的,要不是男主人对他很好,而且小豆子实在是招人喜爱,她恐怕早就走人了。

    听到钥匙孔里旋动的声音,小茱赶紧跑去开门,但肖力已经进了门。小茱接过肖力的包,递上了软底拖鞋,细心地帮忙脱了风衣小心里挂了起来,又张罗着为肖力热饭热菜。

    肖力听着厨房里锅碗瓢盆欢快地丁当碰响,瘫倒在沙发里就不想起来,这ri子过得实在是太累了,幸亏有小茱天天候着他,吃完饭还会每天为他放一池热水给他泡泡,所以他很感激小茱,真不知没有小茱的ri子会是什么样子。他已经和凌菱说过好几次了,要为小茱加点工资,可凌菱这人就是不会把这种事放在心上。是啊,凌菱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怎么会有空理这种事呢,肖力不由重重地叹了口气。

    “大哥,先吃饭吧!”小茱已经把热腾腾的饭菜端上了桌。

    “好!”肖力借着沙发扶手用力使了把劲,站了起来。

    “累了吧!大哥你先吃着,我这就去放水。”

    “不忙,你带孩子一天了,肯定也累了,歇会儿吧,等会我自已来!”

    “没事,我才不累,小豆子现在可听话呢!”

    “是嘛!那就好,他妈妈今晚又出去了?”

    “是的,好像是她参加的什么车友会里面什么熟人的什么人过生ri。”说到凌菱,小茱的脸马上现出了不快。

    “瞧你说的,那么多什么什么,绕口令似的,我可听糊涂了!”肖力马上注意到了小茱的神情,“怎么不高兴了,她又骂你了?”

    “嗯!不,没有。”小茱马上否认,又解释:“是我不好!”

    “不用理她,以后她骂她的,你做你的。”肖力很怜惜小茱,鼓励道。

    “没事,我习惯了。”小茱故作轻松道。

    “是啊,我也习惯了!”肖力深有感触,又对小茱说了几名宽慰的话,就让她先去休息了,自已也马马虎虎撸了一把嘴脸也便躺下了。

    肖力最近老睡不踏实,隐约听到凌菱轻轻靠近床沿的脚步声,马上就睁了眼。

    “哟,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不会还在等我吧!”凌菱一下子扑到肖力身上。

    肖力吃力地推开凌菱喷着酒气的嘴,皱眉道:“小声点,别吵了小茱和孩子!几点啦,哎哟,你喝了多少酒呀?”

    “你猜猜!”凌菱眯着迷蒙的猫眼道。

    “算了,别猜了,赶紧去洗洗睡吧!”

    “我今天可算是报仇了,两瓶红酒就把她们全喝趴下了,我。。。你老婆厉。。。厉害吧!”看来凌菱的酒意还没过去,舌头还在打结。

    肖力只有不住摇头。他很反感女人喝酒,很反感女人没节制地参加各种没由头的社交活动,尤其是几个富有的女人碰在一起,往往会作出令男人都觉得疯狂的事情,他亲自见识过,而且不止一次,所以他觉得自已很悲衰,作为一个男人,他需要的是回家后的一杯热茶,一双拖鞋或是一个温情的拥抱。

    凌菱就这样卧在被面上睡着了,居然还打起了呼噜。肖力简直有点忍无可忍了,尽管当时因为父亲的坚持娶了她,但当时的她并不是如今这个样子,大实话,凌菱长得很漂亮,气质也很好,原本以为局长大人的千金,修养是错不了的,可又有谁会知道呢!

    所以肖力只有苦笑。他坐起使劲掰她翻了个身,拉了半床被子给她盖了。

    ##########################################################

    “呀,大哥你怎么睡在沙发上了?”小茱起得很早,做早饭是她的工作。

    “没事,昨晚你姐回来晚了,我怕吵了她!”肖力感到头很重,抬不起来。

    “是她吵得你睡不着吧!谎都不会撒。”小茱靠近他小声说。

    “死丫头又在背后胡说我什么呢!”不知何时,凌菱蓬头垢面地站在了卧室门口。

    “没有,我。。。我看大哥好像着凉了,看他要不要紧。”小茱赶紧掩住嘴,背着凌菱朝肖力作了个鬼脸。

    “帮我倒杯柠檬水来,口渴得要命,死了也没人关心我!”凌菱根本没在意小茱在说什么。

    “姐,快来看看吧,大哥真的着凉了。”小茱发现肖力的脸有点发红,关切的叫了起来。

    “真的呀!让我看看。”凌菱用冷脸碰了碰肖力的额头道:“还好,有点低烧,丫头怎么还站着呢,先帮我倒水去啊!”

    肖力闭上眼,不想睁开,道:“我没什么大事,你再去睡会儿吧!”

    “被你们一大早折腾,我哪里还睡得着啊,你躺会儿,用完早饭我叫死丫头就给你买药去。”

    “你别老是丫头死丫头地叫,人家没有名字还是怎么的!”肖力猛地坐起,撑不住又跌倒在沙发里,突然很生气。

    “干嘛一惊一乍的,我这不叫顺口了嘛!”凌菱不乐意,不再理睬肖力,径自进了婴儿房看儿子去了。

    肖力叫了声小茱,让她找出了几片感冒通药片,也不知道有没有过期,咽了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八、怜香惜玉() 
林一帆在电话里听不出是肖力的声音,哑哑的,连问了几句:“你是哪一位?”

    “我是你肖家祖宗,竟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肖力有点上火。

    “噢,是肖力呀,怎么今天吃了炝药啦?”林一帆才不会生他的气。

    “昨天得了感冒,吃了药也不见好,好像还严重了。”

    “晚上钻被窝着凉了吧?”林一帆调侃道。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呀,告诉你,我都好几个月不沾荤了。”

    “带发修行啦?”

    “别说,我还真有这打算。好了,不说废话,文化沙龙的时间定了,下月五号下午2点,到时你准得过来,最好带上女伴。”

    “文化沙龙又不是舞会,用得着带女宾吗?”

    “这是特sè,反正跟你说过了,到时带不带可随便你。”

    接完肖力的电话,正好赶上厂部开月会的时间。林一帆和老宁进门时,底楼会议室里已黑压压地坐了一片。张菊兰见了向他招手,林一帆摇摇头,就近挨着门边坐了下来。

    高远在微笑着低声和刘芸交流着什么。过了会,高远抬腕看了看表,整了整衣领,清了清喉道:“好了,大家静下来了,时间差不多了,张菊兰你看看还有谁没有到。”

    张菊兰扫了一眼屋里道:“就差杨杰没来了。”

    “他是你们部门的人,没请假吗?”

    “他从来不请假的。”张菊兰偷着瞄了一眼刘芸,小声道。

    刘芸好像没听见,干咳了两下。

    高远只是“哦”了一声,不再追究,“好了,我们先开会吧!这次会议呢主要有二个议题。”高远顿了顿,“昨天呢,我收到了这个月的终端质量报表,现在大家也人手一份了,看看数据,别的不说,先和上个月的残疵率比较一下,上升了五个点。五个点是什么概念呢,五个点就是纯利润,我们产品的利润率是多少呢,也就百分之十至十二之间的样子,大家看看这里面能有几个百分之五可以耗掉。”高远突然提高了声音,敲着桌子道:“我看大家的ri子都很好过嘛,一二千块的工资拿得很顺手嘛,我现在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大家,照这样下去,年底的时候各位恐怕连档案工资都难保,我不是吓唬你们,一句话,谁砸了我的锅,我就砸了谁的碗!”高远一口气说完,猛地喝了半杯水。

    张菊兰赶紧拎起热水瓶想为他续上,高远一摆手阻止了,接着训话:“大家都是各个岗位上的主管,扪心自问一下,自已都尽到责任了吗。各道相互扯皮,谁也不服谁,有摆老资格的,有装傻充愣的,有互拆墙脚的,想干什么呀,啊?不想待这儿了是吧?谁想走回头路我不拦着,我马上开调令把他退回总厂人事科去,正好减轻了我的负担呢!几个人的名我在这儿就不点出来了,好好想想吧!下午写份检讨送我桌上。”

    高远停了一下道:“好了,静一下吧,不要交头接耳了,这个问题我先谈这么多,下面由刘总提提前一阶段的一些具体情况,大家欢迎!”说罢领头鼓了掌,下面也稀稀拉拉地应和了几声。

    刘芸扫了下面一眼,干咳了一声:“刚才高总把最重要的质量问题已经大概讲了讲,在这里我要再强调一下,各位的工资收入都和产量质量直接挂钩,产量和质量是两个并列的考核内容,缺一不可的,你们就马马虎虎得过且过吧,月底的时候可不要拿着工资单来找我!虽然我们高总给各位留了面子的,但是客户没有给我们留面子!”刘芸扬了扬手里的文件夹,接着道:“昨天香港百林的coco发来的传真,上月到加拿大的两批货,客人都检出0。5%柱体内有气孔,客人的接受范围是0。2%,现在好了,索赔一万两仟美金,怎么办?一年做五百万美金的客人,能不赔吗?那就赔吧!说起来很容易嘛!”

    下面窃窃私语,声音渐渐嘈杂起来。

    刘芸清清了嗓子,拿过高远的杯盖,轻轻敲了敲桌子道:“现在还没叫大家讨论呢,都静下来。这是一个事,另外在这里我还是要点一下陈工你的大名,作为一个快十几二十年的老工程师了,怎么老是犯这种小儿科的错误,上月要不是我们高总仔细,现在恐怕仓库里全堆满不合格产品了,这事呢已经单独和你讲过了,我这时不再多说了,现在我要开罚单,三百元,陈工你认为合理吧?”

    陈志高涨红了猪头一样的肥脸,小声且口齿不清地含含糊糊嘀咕了句:“不是及时更正了嘛,以后注意就是了!”

    张菊兰幸灾乐祸偷偷掩嘴而笑。

    但刘芸听得很清楚:“陈工你自已说说,你都注意了几回了?”刘芸把脸转向陈工,语气似乎变得语重心长起来:“我们不是不允许犯错误,但是我们绝不能犯同样的错误,尤其像你这样的老前辈了,这事可让我们不好说呀!”

    “张菊兰你回头搞一个文档,把这事作为一个案例存留起来。”高远插嘴道。

    “好了,我就提一下这两件事,不多说了,大家引以为戒吧!”刘芸掉头对高远道:“你接着讲。”

    “现在大家zi you讨论,我看刚才下面大家谈得很热烈嘛!”高远语含讽意,顿了一下接着道:“大声谈嘛,我们需要创建一套综合管理条例,包括各项规章制度,各项业务流程,质量管理体系,包括工资结算办法等等,有的方面虽然我们已经在做,但是没有一套成文的东西,有的也可能存在缺陷,我们要渐渐健全成熟起来。大家都讲讲吧!包括建议、觉得公司管理上有什么不合理的意见也可以提提,群策群力嘛!张菊兰你一条一条记录下来,回头我们再整理审定成册。”

    讨论的氛围很好,基本上属管理一线的头头脑脑都有了发言,有的趁机把自已或小团体的要求也拿了出来,甚至相互半真不假地斥责对方损伤了自已的利益,很是明目张胆。有价值的建议不是不多,根本就没有一条。鸡毛小事都被拿到了桌面上当作了正事来讨论,这已不是什么能指望获取好建议的会议。林一帆注意到高远皱着眉,摇头。

    轮到林一帆发言,他已略知深浅,可不敢高谈阔论,这是他这半年来的心得。于是客套了几句,说他只是带了耳朵来听只是抱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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