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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我会处理的。”杨杰道。
林一帆点点头,沿着墙根走走看看,不再说话。
“哟,这广告牌不错嘛,我看看。”杨杰绕着那块广告牌转,嘴里咂巴着,“够大,够气派,不错不错,怕是得花上个两万块钱!”
林一帆听了,不禁皱眉。这广告牌是林一帆经手的,实际花费诚如杨杰估摸的,花了两万,但在高远那里林一帆报支了两万五,多得的五千中两千给了那瓜家,另三千是他准备给黄莺请护工的。
杨杰还在仰头琢磨。
林一帆喊了一声道:“杨杰你在研究什么呢?”
杨杰却是没听出林一帆话里的不悦来,笑道:“那上面画的就是将来新工厂的效果图吧,好像也不是太大,两千平米有吗?”
“你牛逼,贼眼光明,两千二百平米多一点!”林一帆道。对于杨杰,林一帆有时是有点不得不佩服。
“嗯,我算算啊!”杨杰果真掐起指头来。
林一帆是见怪不怪,只是摇头。
“我粗算了一下,内部安装费用我看怎么着也要六十万左右。”杨杰脸上放光道。
“有那些内容?水?电?排污?设备安装费包含在内吗?”林一帆问道。
“看不出来,兄弟你也是个行家呀?”杨杰笑道。
林一帆冷哼了一声道:“你回去做个真实的安装工程造价表给我吧,记着,别跟我玩捉迷藏游戏!”
“我懂我懂!”杨杰连声道。
“你放心吧,到时我会平均分成四份的。”林一帆还是不放心他,因为对杨杰他林一帆实在是太过了解了。
“什么,分成四份?”杨杰有些意外,原本怕是满以为二一添作五的事情。
“你我,还有高总,刘总。”林一帆明说道。
“还带他们俩呀?这就没必要了吧?建筑工程那一块他不是已经抓在手里了吗?”杨杰有些忿忿不平。
“这你还不懂吗,如果你下回还想得到这种美差,你就听我的安排。”林一帆暗笑这杨杰也只是贪一些小便宜的主,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的。
“那好吧,都听你的!”杨杰妥协道。
“那你就尽快安排吧,安装工程队你去找吧,谈得差不多了领来见个面。”林一帆边说边往回走,到了简易大门处,回头对杨杰道,“对了,那厂区绿化的事你就不用管了,我交给我一个朋友了。”
“那好吧!”杨杰明显地有些苦笑道。
“今天我们说的事,你就烂在肚子里吧!”林一帆jing告道。
“你还真以为我傻呀!”杨杰有些不服气,他认为这实在不该是林一帆应该cāo心的。
“那样最好!”
“那这儿算是完事了?”杨杰坏笑着问。
“完了!”林一帆明白杨杰什么意思。
果然,杨杰道:“那我们,去红太阳?”
“算了,没兴致,你一个人去吧,我还有事去黄崖山呢!”林一帆心想既然来到了开发区,这儿离张菊池的地方也不远,便有心去喝茶听禅。
“怎么,要去作和尚吗?”杨杰半是嘲讽半是调笑道。
“不是,有个朋友在那里开了个茶室,好久没去了,既然到了开发区就顺便过去看看。”
“那就一起去吧,且让我也去附一回风雅。”
“你?”林一帆跨上出租车道,“你还是算了吧?”林一帆心想这张菊池的清静地儿岂是什么人都去得的。
“得了,跟你开个玩笑,这茶能把我喝睡着了的。”
杨杰也上了车,出租车便朝黄崖山驶去。
八十七、半斤对八两()
很是遗憾,张菊池居然不在。茶室的小妹对林一帆早已是稔熟了,便告诉他说老板去他妹妹那儿了,好像听说是他妹夫坏了事。
他妹夫?他妹夫不就是张菊兰老公么,他又会坏什么事呢?林一帆边下山边琢磨,他知晓张菊兰老公是审计局巡查一科的科长,听说马上要升副局长了,莫不是他和那些企业搞得不清不楚的坏事了?林一帆不禁摇头,他虽然刚刚涉足,但对这些官场之事多少已经有些了解,知道大多是晒不得阳光的,这回怕是不知撞到哪位的枪口上了,不然即便和那些企业有些勾勾搭搭,也是没人会去认真追究这些破事的。
正犹豫着要不要给张菊兰打个电话慰问一下,高远的电话却到了:“小林,你在哪里呢?”
“我在黄崖山呢,有事么高总?”
“噢,说话方便吗?”
“方便啊!”林一帆听着高远的口气神神秘秘的,不知他究竟要说些什么。
“你看看你那边账上还有几个钱吗?”高远道。
“不多了,最近我忙了一点,那些余货和b品还没来得及送走呢。你要多少?”
“最好十万八万吧!”高远道,口气轻松得就像取仈jiu百块钱。
“没有那么多,估计只能凑个五万左右。”林一帆道。
“行吧,就五万。你待会儿就拿给我!”高远道。
“好的,我马上回城里。”
林一帆便不作停留,叫了辆的士直接去银行取了五万回公司。
高远已经等着了,正站在廓上,见林一帆便招他进了底楼的办公室,关上了房门道:“拿来了?”
“给你,五万!”林一帆递给高远。
高远接过去塞进了公文包里便要走。
“高总”林一帆喊。
“噢噢,条子条子!”高远回过头来道,“我急着走呢,要不回来再写条子给你吧?”
“条子没事,只是你有什么急事吗?”林一帆问道,对高远火急火燎的样子实在是奇怪。
“嗨,不瞒你小林,是我一个朋友家里出了点事,需要用点钱打点。”高远解释道。
那么巧!林一帆心里一动,便小心里问道:“是张菊兰么?”
高远听了林一帆的话不觉一顿,便笑道:“你怎么会知道?”
看来是没错的了!听高远的反问林一帆不觉好笑,心想这高远的心里真不知是如何作想的,人家张菊兰的老公出事偏要他去帮个啥,以他和张菊兰的那点暧昧他应该乐祸才是啊,而且凭张菊兰的家底也根本不缺这点点钱,难不成就为了在张菊兰面前好好表现一番不成?
“我也是刚听说的。”林一帆看了一眼高远夹在腋下的包,假装关心道:“她老公出点事,你出面好像不太好吧?”
“我出面?我才不出面呢!而且我也自问没有那么大的能量。”高远摇头道。
“那你这是?”
“是她打电话来的,说是要问我借点钱为他老公打点。”高远苦笑道。
“是这样啊!”林一帆不禁对那张菊兰有些刮目相看了,没想到这个节骨眼上张菊兰既然还要利用一下情势讹些钱去。
“你知道就好了,可把嘴把牢些!千万别给上面知道!”高远用手指指楼上道。
“行了,那你赶紧去吧,我知道怎么做!”林一帆笑道。心想也够难为这高远了,可是这样有意思吗?难道他就一点都不累吗?林一帆实在看不出高远有乐在其中的感觉,由此林一帆又想到自已,不也和高远是半斤对八两么!
突然,林一帆觉得自己是该好好整理一下自已的荒唐生活了。也许苏姐说得对,既然自己已选择了吉利,那就该认认真真地对待她,况且连对方父母都已经见过了,而且目前看来她父母对自己也是认可的。可是可是什么呢?想到真要和吉利就这么地确定下来,林一帆的心却又莫名地谎乱起来,也许接下来就该带吉利去一趟乡下了,这是早晚的事。对于自已这边的情况,吉利好像有所察觉,但她一直掩饰得很好,从来没有过多地追问过什么,这一点林一帆是很感激的,尽管他能感觉到她的好奇心,当然也不能怪她,换了谁都会对他对自己家庭从来闭口不谈或刻意回避的情况都会有好奇心的。
想到家庭,林一帆不由又犹豫了。
还有苏姐。刚才想到了苏姐,林一帆便暗自许诺一定要把她孩子的读书问题解决好。但他却又不想这么直截了当地去找杨逍帮忙,找他帮忙越多,他便觉得欠了小珂越多。
小珂也算一个。
当然,还有黄莺。也许黄莺是作不得数的,她是个有主的人了,可是自已为什么每次想到吉利便会同时想到她呢?
林一帆感到自己有点混沌不清了。
“笃笃!”轻轻地两声敲门声。林一帆发现刚才恍惚间高远何时走了都没在意。
可这回又是谁呢?
“谁呀?”林一帆问了一声,拉开门。
“呀,怎么是你?”门外的孙涵显然有些惊讶。
“你以为是谁呢?”林一帆笑道。
“噢,噢,噢,我只是有些奇怪,你不是和杨杰出去了吗?”孙涵支吾道。
“不是找我的?”林一帆扭头问,有惯疑惑,“找高总?”
“是啊!他出去了?”孙涵探头进来,确认高远不在,便闪身进来。
“有事啊?”林一帆轻轻带上门道。
“我发现个情况,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呢!”孙涵道。
“哦?那就说说看!”林一帆饶有兴趣地听她说下去。
“我发现最近高总和刘总好像在外面有动作,好像”
“好像什么?”
“好像在注册一个什么公司?”孙涵道。
“什么公司呀?”林一帆听了暗自发笑,心想这高远和刘芸的保密工作可做得一般。
“详细得我不太清楚,他们只是让我帮忙复印一些表格和身份证什么的,好像还有什么验资证明,对,是验资证明,所以我确定他们是在注册什么公司。”孙涵点头确认道。
“嗯,这情况我知道了,我会摸清楚的。不过这事就到我这儿为止,不要再让第三个人知道了。”林一帆笑笑,拍拍孙涵的肩道,“到时我会兑现我的许诺的。”
“你还当真了,那是我的玩笑话呢!我可不想把我俩的关系搞得像交易双方似的。”孙涵笑道。
“难道不是么?”林一帆也笑,半真不假地道。林一帆算是看透了孙涵,这丫头年纪轻轻,心眼可不小,野心也不小。
“当然不是了,我只是想帮你而已!”孙涵红着脸嗔道。
“那就谢谢了,我只是怕到时我还不了你!”
“还不了就把你这人还给我吧!”孙涵道,话里满是暧昧。
“不好意思,我这王老五已经被订购了。”林一帆突然想起早晨摸了她肚皮的事了,不由偷笑。
“你在笑什么?”孙涵看着林一帆笑,被笑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个男朋友啊?”林一帆收住笑,正sè道。
“什么?”孙涵瞪大眼睛问。
“杨杰怎么样?”林一帆没心没肺地继续调戏她,“他可是跟我说他想你想得好几夜没睡好了呢!”
“屁!你在胡说什么呢?”孙涵一听杨杰便所不打一处来。
“什么,我是说真的呢!”林一帆一脸无辜状。
孙涵盯着林一帆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句:“你怎么这样啊?”便扭身拉开门出去了。
“哟,大约是真生气了!”林一帆笑着倒在了沙发里。
八十八、请进来坐坐,因为我是你兄弟()
没想到小珂居然会约他去酒吧。ri间才想着不能欠她太多,没承想晚却又要见面,原本林一帆想婉拒,但听她好像已经身在酒吧了,而且电话中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尽管她的话语还是那么的温婉动听。所以林一帆几乎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何况她也根本没有给他寻找理由的时间便匆匆地挂了电话。
这间酒吧林一帆知道,也很熟悉,刚工作的时候经常来,好像还带黄莺也来过。林一帆很喜欢这间酒吧,尤其喜欢这玄关上的两句话:“如果你累了,请进来坐坐,因为我是你兄弟;如果有人累了,请迎他进来坐坐,因为他是我兄弟。每次看到这两句话,林一帆的心间总会涌起一股暖流,是的,是暖流。这里的一张张脸是那样的陌生,又是那样的熟悉,没人在乎你是谁,没人在乎你来什么,一个碰杯便是给你最大的安慰。
真得感谢小珂选择了这样一个地方,让林一帆重温了在这里释放寂寞的感觉。
吧台没有变小,只是那独自啜酒的女郎的脸上已找不到相识的印象了。中间的舞池也没有变大,其实根本就没有舞池,当人们喝到尽兴处,这身边的过道空隙便处处是扭动屁股和灵魂的场所。所以,林一帆喜欢这里,喜欢这动与静能得到矛盾统一的场所,。
包间里是听到不到那歌手嘶裂心肺的共鸣的,当然也更听不见他如泣如诉的低语。
可小珂偏就要了个包间。而且,不止她一个人。
是凌菱。这倒是林一帆完全没想到的。凌菱不喜欢这儿,她该去穿晚礼服的地方,可事实上她就在这里,这就在这间叫做“老家有兄弟”的酒吧里,而且喝得正欢。
“别再喝了,你已经醉了!”小珂夺下凌菱手中的酒杯道,回头见林一帆来了,不由长舒了一口气。
“我我怎么可能会会醉呢,我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凌菱团着舌根道,伸手便来抢那剩下的酒瓶。
林一帆见桌上已有好几个空瓶了,便快手夺了去,笑问道:“凌菱,怎么回事呀?今天和小珂扛上吗?她可不是你的对手呢,你还是饶了她吧!”
“是你呀,一帆!”凌菱指着小珂笑道,“是你呀,一帆,你总算是来了,快来救救救她吧,她不行了,她不行了!呵呵!”
“她哪能跟你比呀,她是小舢板,你可是万吨轮船啊!”林一帆不知所以,只得顺着她的话。
“嘿嘿,还是你了解我,来,咱们俩喝,她不行了,不行了!”凌菱推开小珂的手道。
“算了吧,还是少喝点吧,明天我们可都要上班呢!”林一帆道。
“那不行,居然来了,怎么着都得陪我喝一杯!”凌菱不肯道。
“那行行行,就一杯!”林一帆从背后拿出酒瓶给她倒了一点点,然后给自己倒了大半杯道。
“小瞧我,小瞧我,是不是?”凌菱道。
林一帆摇摇头,只得又给她多倒了一点,趁倒酒的当口小声问小珂:“她今天这是怎么啦?”
小珂摆手,却yu言又止。
“好,我就陪你喝一杯!”林一帆举杯和凌菱碰了个响,小尝了一口。
凌菱打了个酒嗝,拾起杯,居然一干而尽,然后却发现林一帆没喝多少,便不依不饶起来,“喝了啊,赶紧喝了啊,你可是个男人呢!”
“我当然是男人!”林一帆也一杯而尽道。
“你怎么真和她喝上了!”小珂使了他一个眼sè,低声道。
“没事,她是碰上不痛快了吧,酒能浇愁啊!”林一帆凑近小珂耳边低语道。
“喝酒,喝酒,一帆你别在我面前和人卿卿我我的,我不要看!”凌菱突然叫道,有点怒气,说话突然变得流利起来。
林一帆听着有点不好意思,接着却有点惊奇,实在不知凌菱她何来的怒气。
“又瞎说,酒一喝高就满嘴胡言乱语了!”小珂骂了凌菱一句。
“又怎么啦,嫂子?”林一帆因为不知她究竟为何心情不好,所以也不知该从何处为她开解。
“别叫我嫂子,我我可不配!”凌菱听得林一帆一声嫂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是不是和肖力吵架了,要不要我现在把他给拎过来?或者,顺便我让他把你家里的搓衣板也给带来?”林一帆想着说些诨话能把凌菱逗笑了,这事也便好解了。
“一帆,能不能不提他!今天你就就就陪我喝酒了!”凌菱突然摇晃着站起来。
“你想干嘛呀,快坐下吧!”小珂赶紧按下她道。
“酒,我要酒!”
“别喝了吧,要不我们出去走走?”小珂柔声哄着凌菱道。
“不去,要去你一个人去!”凌菱挣脱小珂,去拿不到酒,便把脸别过一边去,不再说话。
这下倒是冷了场。
“好吧好吧,回头我再收拾他,今天我就陪你喝个痛快如何?”林一帆贴上热脸,给两人倒满了酒杯。
“你干什么?”小珂拉住林一帆袖口小声骂道。
“喝吧,喝醉拉倒!”林一帆不理小珂,把酒杯递给凌菱道。
“好,喝!”凌菱总算笑了,接过杯又是一饮而尽。
“能和我说说心里话吗,你们俩这是闹得哪一出啊?”林一帆又为她倒上一杯道。
“没,没没什么?”凌菱端起酒杯,半晌又重重地搁在桌上,咬牙切齿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哎哎哎,可别打击一打片,你是在滥杀无辜呢!”林一帆拿杯敲敲凌菱的杯笑道。
“你干嘛呢,不要再喝了!”小珂担心着,双手握得紧紧的。
“早点喝醉得好!”林一帆凑近小珂耳边小声道。
“切!”凌菱似乎有些妒忌地冷哼了一声,猛地拿起酒杯直灌下肚,却是半天没迸着句话来,只是抖抖嗦嗦地自是从桌下又取了一瓶洋酒来,好不容易拧开盖子,半是倒半是洒地一个人喝将起来。
小珂想阻拦,却被林一帆拉住了道,“随她去吧,她需要!”
“说说吧,再跟我说说!”林一帆还在引导凌菱,他只是觉得她应该说出来,说出来了这人才会变得轻松些。
“没一个好东西,没一个好东西!”凌菱没有理睬,只是抱着酒瓶倒在了沙发上,一边喝一边嘴里不停骂,也听不清骂谁,只是到最后这骂声渐渐变成了哭声,再后来终于变成了粗重的酣声了。
“总算是昏睡过去了!”小珂道。
“也只能这么着,不然今晚我们俩有得被她折腾呢!”林一帆摇头苦笑道。
“也难怪她,真看不出来,原来肖力也是有花肠子的!”小珂扫了林一帆一眼道。
“什么?”林一帆不信,因为他了解肖力,不可否认,肖力是个极有魅力的男人,周围绕着他转的女人一定不少,但他绝不是个花花公子,因为他有超强的自制力,而且对待感情是比较认真的。
“你不信?真的,这是凌菱说的。”
“怎么说?”
“其实她也没有确切的证据,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