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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你的好朋友小珂还有谁呀!只有她前些日子和我在工作上接触过,知道我的近况。”林一帆自然不上当,反而大方方地坦承道。
“轻描淡写,就仅仅是工作接触吗?我怎么感觉着有点像此地无银三百两呢?”凌菱不依不饶道。
“那你以为如何呢?”林一帆不接茬,反而将球踢向了凌菱。
“唉,不跟你说了,你们男人哪,就是花心,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就不怕撑死呀?”凌菱叹了口气,恨恨地骂道。
林一帆闻听,不由心中一动,假装没正经地问道:“听你的话好似意有所指啊,怎么,我们肖大老板给你领了干妹妹回去了?”
“切,他敢!再说了,你以为谁都像你呀,又是黄莺,又是吉利的,这会儿又来个她啊她的!对了,你的那个她是叫做小珂吧?”凌菱冷笑一声道。
“我说嫂子唉!有你这样编排好朋友的吗?人家小珂可是堂堂的惠州电视台台柱子,请不要和我这种小瘪三扯上关系好吧,人家是公众人物,怕绯闻得很呢!”林一帆依然没个正经。
“行了行了,不听你胡扯,那吉利黄莺总是真的了吧?”凌菱一针见血道。
“又在胡说了,吉利我承认,那黄莺可是我的好朋友,这种话可不能乱说的,真要是传出去,到时我和黄莺面对面还不好意思了呢!”林一帆自然是一口否认。
“算了,不跟你扯了,也听不得你一句真话。对了,那黄莺要来我们田野公司做是你窜捣的吧?”几经周折,凌菱终于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问。
“啊?算是啊,怎么?不欢迎啊?”林一帆闻见凌菱所闻,心中一紧,幸是他反应还算快,及时地圆了过来。
“我说兄弟,你什么意思啊?黄莺好好地待在你身边不好吗?为何偏要往田野这边推啊?”凌菱听林一帆的回答,心中倒是大大地松了口气,这会儿便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林一帆身上,“你不会是担心吉利撞上不好吧?得,你不说,我想也是这个缘故。”
林一帆却是有些哭笑不得,不过这又何尝不是林一帆所希望看到的呢,“净胡说,我真是服了你了!没有你想象得这么复杂,好吗?”林一帆收了轻挑之色,突然换了一副沉静的语气,却又有些吃力地道,“嫂子,不过话又说回来,黄莺确实是我很好很好的朋友,麻烦你帮我照顾好她好吗?她是个好人!”
凌菱没有马上回答,过了半晌才应道:“你放心吧,黄莺这姑娘我也喜欢,我会照顾好的,对了,告诉你一声,我也决定去公司帮忙了。”
“什么?”林一帆大感意外,忙不迭地问道,“那肖力他同意吗?”
“他有什么不同意的,原本他就一直指着我去帮他呢!”凌菱轻松地笑道。
看来这结果好像还不错,这样的话最起码黄莺会得到最大可能的保护,因为有凌菱在,那混蛋就不会明目张胆地骚扰她了。这样想着,林一帆的嘴角居然泛起了一丝笑意,这感情还真是奇怪的很,原本他已对黄莺厌恶失望之极,可自从得了她的处子之身后,却又时时地为她担心着,心痛着,心里一直在为黄莺的选择而自我开解着,她是迫不得已,她是无可选择,向现实屈服是不应该被嘲弄的,她需要的更应该是同情和怜悯,难道不是吗?
“喂,你在听吗?怎么不说话了?”那一端的凌菱急声问道。
“我在听。凌菱,谢谢你!”林一帆道。
“谢谢我?为了黄莺?一帆你还真是多情种子呢,哎,那些可怜女子啊,真不是祸还是福!”凌菱感慨道。
“”
两人又有的没的聊了十来分钟方才挂了电话。
林一帆则继续漫无目的在大街道游荡,不过看来游荡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看着车窗外忙忙碌碌的芸芸众生,林一帆突然发觉自己原来也是缈小如爬虫一般,所有的嗔念痴念都是可悲又可笑的
“嘟嘟”一声汽车长鸣,将林一帆一下子拉回了现实。
“找死啊!怎么开车呢?”对面驶来的男人摇下车窗,骂了句,瞧见林一帆的一脸茫然,更是来气,竟鼓作了气,随即一口唾沫便如子弹一样袭来。
“嘿!”林一帆只感觉脸上一阵麻痒,伸手一摸,满是粘液,顿觉恶心异常,便探出头去理论,可那男人哪里还给他机会,早已疾驰而去了。
林一帆骂了声晦气,抽了张纸巾擦了,却还是觉得难受得很,便想去车去找些水来冲洗,不料刚跨下车来便愣住了,你道咋的,原来林一帆不知不觉中居然将车驾到了黄莺那老小区对面的马路上。(。。)
二百四十八、白蝶()
还是习惯的敲门方式,可开门的却不是心中所想的人。
“你是谁呀?”
“你是谁呀?”
两人异口同声地问。
林一帆抬头看了看门牌号,确定无错。然后满腹狐疑地瞪着那个一脸警惕的英俊小伙,然后自然地朝他身后半掩着的门缝里看了看,却是什么也没看见,林一帆是多么地希望看到,却又不希望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你是不是找错门了?”小伙复又小心地问了一句。
“你就是她所说的那位所谓男朋友?”林一帆重新将目光冷冷地集中到眼前的这位明显有些紧张的小伙脸上。
“是,是是啊!请问你到底是谁啊?”英俊小伙有些结巴地回答道。
“我是谁还重要吗?”林一帆冷笑一声,用力推开小伙,径自跨进了门去。
“啊,你你,你是谁呀?”一位仅着单薄内衣的皎好女子完全没料到会有陌生男人闯了进来,尖叫着跳上了沙发,紧抱了双臂,却难掩浑身瑟瑟发抖。
林一帆也是被吓了一跳,他快速地扫过女人惊恐的脸,然后背过身去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你他妈的,你到底是谁呀,赶紧给我滚出去!”缓过神来的小伙怒吼一声就要扑上来。
“我想是个误会!”林一帆阴沉着脸,侧目直视着愤怒的英俊小伙,直看得他泄了火气,萎靡地低下头去。“叫你的女人进房去吧。我们聊聊!”过了半晌。林一帆开口道。
小伙张了张嘴,却终究没说什么,只是朝女人挥了挥手。
客厅里只剩下了两个男人。林一帆兀自往那张旧沙发上坐了,看到茶几上有盒烟,便取了支点了,猛吸了两口,换了三声咳嗽,然后问道:“说吧。你们是谁,黄莺呢?她去哪儿了?”
“你说的是房东吧?我们只是租了这套房而已,至于房东在哪,我们还真不知道。”小伙子渐渐恢复了些精神,说话也大声了些。
“怎么联系的,留了电话吗?”林一帆皱眉问道。
“有,有,有留的,我写给你吧!”小伙马上又起身找了支笔写了一串号码递给了他。
林一帆看了一眼,是个座机号码。便折了两下,收了起来。接着问道:“租了几天了?”
小伙苦笑了一下道:“实话告诉你,我们是今天上午才住进来的呢!”
“好吧,算我失礼了,抱歉!”林一帆站了起来,走到了门口,提起放在门边的一束百合花递给小伙道,“送给你女朋友吧,帮我跟他说声对不起。”
小伙接过鲜花,神情却是呆呆地。
“对了,拜托下次见到房东的时候不要提起今天的事,可以吗?”林一帆笑道。
“当然,我会的。”小伙轻声道。
待小伙关上了房门,林一帆便终于无力地依着墙根滑坐了下来。
这老小区的房子就是这样子了,房门的隔音效果极差的,这不,林一帆刚坐下,屋来就传来了话语声。
“安昆,你混蛋,你怎么能让莫名其妙的人闯进来呢?要不是我反应快,差点就被人家看光光了!”女人责备道。
“对不起,小美,我以为又是你爸派来的人,所以”小伙低声下气地解释着。
“我爸派来的人怎么啦?见到我爸派来的人就不敢反抗了是吗?”女人厉声道。
“不是,我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我其实我”小伙的解释苍白无力。
“好了,不要再解释了!呜呜安昆,要不你带我逃吧,这种日子我真是受够了!”女子突然委屈地呜咽了起来。
“唉!你别这样!”小伙叹了口气道,“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是,我们能逃去哪儿呢?以你爸的力量,逃哪儿都是白搭,早晚都会被他找到的。”
“那你心里到底是咋想的呀?你是男人,你总得想个辙不是么?我都快二十八了,我的同学们娃都抱在怀里了呀!”女人喘着气追问道。
“我知道,我知道,难为你了,再等等吧,再等我两年,不,一年,一年好吗,等我升了副主任就去你们家提亲去好吗?到时你爸一定会同意的,其实他不就是瞧不起我的出身么?等我做出了成绩,升了职,我想他会同意的,相信我,相信我好吗?”小伙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林一帆在门外听着一清而楚,他没想到自己会在这里遇见个同病相怜之人。他不知道屋里那女人对小伙的话是如何理解的,他却是从那小伙的语话里听出了一种深深的无奈和不甘,是啊,作为一个爬虫一样生活在底层的可怜生命,爱情绝对是一种奢侈品。
罢了罢了,林一帆长吁了口气,挣扎着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朝楼下走去,他是明白了,这回黄莺是彻底地对他放手了。他捏了捏口袋里的纸条,如果猜得没错的话,这一定是田野公司的电话号码了。林一帆突然有些羡慕起屋里的那位英俊小伙来,最起码他还有心爱的女人愿意陪在他的身边呀。
来到楼下,林一帆不由自主地再度回望了一下那个熟悉的阳台,可惜的是,那几盆绿萝也不知被搬到哪里去了。
带着惆怅的心情,林一帆坐回了车里,启动后下意识地往未名湖畔驶去。
未名湖还是那塘未名湖,翠桥还是那座翠桥。
林一帆摩娑着桥栏上的石狮,脑海里竟然想起那尾生抱柱的故事来,便起身到桥下,可此桥非彼桥,桥下哪有什么寄托可寻,捧了捧凉水洗了把脸,便重新上得岸来。
独立岸边,看这未名湖呈带状蜿蜒北去,在远远的湖的另一端便是绿竹笼罩的华庭园了。杨柳风吹皱了湖面,却将林一帆的心情也吹得发了芽,他摸出了那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带着个饱含了多种复杂情愫的微笑,将它撕成了细小的碎片,奋力扬向了空中,顿时便有成百上千只破蛹而出的白蝶翩翩飞舞在一片金光里。(。。)
二百四十九、冰释前嫌()
“请进!”吉利应了声,却是头也没抬,继续专注在手头的资料上。
“咚咚咚!”又是一串敲门声。
吉利柳眉一挑,有些不耐地抬起了头来,意外地发现竟是林一帆正倚在门框上一脸坏笑地看着她,居然一时有些懵懂,傻傻地问了句:“一帆?你怎么会到公司来?”
“怎么,难道你不欢迎吗?那我回去好了!”林一帆耸耸肩,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来。
“你讨厌啦!”吉利终于醒过神来,娇嗔一声,叭地合上了文件夹,急步走到林一帆跟前,双臂立马就挂上了他的脖子。
林一帆抱着她前挪了一步,带上了门,然后捧起吉利潮红的脸,没一句废话地就朝着她的红唇就吻了下去。
良久。
吉利终于推开林一帆,小心地为他拭去嘴角残余的唇膏印,然后调皮地捏捏他的脸蛋,问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没什么啦!只是前段时间工作特忙,有些疏忽咱们的吉小姐了,今天难得有空,自然要来拍拍吉小姐的马屁了!”林一帆嘻笑着往办公桌前的沙发上坐下,然后捉了吉利跨在自己腿上面对面地坐了,双手环抱着她的柳腰,将头埋在她的脖颈之下。
吉利却是不依,使着劲地将林一帆的头掰到了胸前,让他直视着自己的眼睛,幽幽道:“原来你是知道的,知道了你还这么做,你是故意的吧?嗯。你告诉我。你是故意的吧?”说着说着。吉利的眼中渐渐地便噙满了泪。
林一帆一阵心痛,羞愧之情顿时充斥了自己整个的心灵,他不敢看吉利的眼睛,只是不断自责地喃喃道:“是,我是故意的,我是故意的,我是故意的”
“告诉我,是不是我做错了。即便是我做错了什么,你也不能不理我呀!我知道,你定是怪我了,定是怪我对黄莺使了小心眼,还有,还有那个叫做小珂的,我不该吃她的干醋,还有,呜呜”吉利语无伦次的诉说着,最后终于痛哭出声。这一刻,依在爱着的人怀里。什么骄傲,什么个性,什么矜持,统统见鬼去吧,这一刻的吉利只是一个受尽了委屈小女人而已。
是啊,自从吉利日本归来之后,不知不觉之中两人之间已然暗生了莫多闲隙,虽然谁都没有说出口,每日还会通话,偶尔也会见面亲热,但表象之下的裂痕却已是心知肚明的了,但是这一段来之不易的感情又岂是说放就能放弃的,
“不,不是你的错,是我,是我,是我不懂得珍惜你,即便你做了什么,那都是因为你在乎我,都是因为你爱我,我理解的,真的,我理解,我不该这么冷落你,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林一帆也终于撕开了自己的面具,将本心捧给了吉利。他将吉利的头按在自己的怀里,轻拍着她不住耸动的肩背,想给她安慰,想抚平她其实脆弱的心灵。
终于哭累了,也哭够了。吉利抬起了花脸,露出个羞赧的笑容道:“对不起,我弄湿了你的衣服!”
“没关系,回去反正还是你洗!”林一帆伸出手,缕了缕她有些散乱的头发,微笑道。
“嗯!”吉利点点头,眼睛里闪烁着一朵奇异的光芒,因为她听得懂林一帆的话。
“原谅我了?”林一帆问。
“嗯!”吉利再度点了点头,然后默默地为他整理一下衣领,过了半晌,才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那你呢?”
“真是个傻丫头!”林一帆心疼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将刚刚为她缕顺的头发再度破坏,然后凑近她的耳边轻笑道,“其实我很愿意你为我吃醋,所以,你没错!”
“真的么?”吉利问了句,然后甜甜地笑了。
“好了,下来吧,整理一下,今天咱们回家!”林一帆用力拍拍她的屁股道。
“讨厌!”吉利打开林一帆的手,跳了下来,却突然回过神来,“等等,你刚才说什么,回家?你是说回哪个家?”吉利小心地指了指东北方向道。
林一帆微微一笑,然后郑重地点了点头。
潼湖,潼南别业。
“哎哟,你别在这里转啊转的了,你又帮不了什么忙,去弄你的花花草草吧,这里我跟秦嫂两个人就行了!”李愚见不得林广志在一旁添乱,便一个劲地往外推他。
“好好,好,你别推了,我出去还不行吗?真是的,我只是想看看有什么我可以做的。”林广志老大不愿意地嘟哝道。
“姑爷,要不你去把碗筷摆放一下吧!”秦嫂看不下去了,便呵呵着给他分配了任务。
见着林广志兴奋地去了,李愚忍不住摇头嗔怪道:“看他那傻样,听到儿子要回来倒像是吃了兴奋剂似的!”
“也怪不得姑爷,少爷一年也难得回来几次,他自然是高兴坏了,唉,少爷也真是的,总拿这家当作”秦嫂叹了口气,却没有说下去。
“秦嫂,待会儿一帆回来了,你可不带这样啊!”李愚看了秦嫂一眼道。
“哎哎,其实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我”
“行了,你将这鱼再去一下血水吧!”李愚打断了秦嫂,没再让她说下去。
“妈妈,妈妈,哥哥来了么?他藏哪儿啦?”正这时,嘟嘟一阵风似地扑了进来。
“哎哟,宝贝,慢点,别摔着了!”李愚赶紧拦住嘟嘟,“咦,你怎么那么快就放学了,时间还没到吧?”
“嘻嘻,是爸爸让小叶叔叔提前来学校接我的,说是哥哥要回来了。”嘟嘟解释道。
“嘿,这个人还真是的!”李愚简直有些哭笑不得了。
“妈妈,不跟你说话了,我去前面接哥哥去了!”说完,嘟嘟便拔腿出了门去。
李愚却是苦笑一声,然后挽了挽袖子,重又回了厨房。
约莫五点半的样子,林一帆带着吉利终于回来了。
看着满桌子已经准备得妥妥当当的菜,林一帆不禁有些感动,他知晓,这其中定有李愚大大的付出,“阿姨,辛苦你了!”林一帆冲着李愚微微欠了欠身道。
“辛苦什么,你不回来,我们也要吃饭的!”李愚依旧没有好脸色给他,不过大家也已经习惯,倒也不以为然。
但吉利却上前拉住李愚的手笑道:“阿姨,你可真厉害,有时间教我做菜好不好?一帆老抱怨我做得菜难吃呢!”
“我什么时候”林一帆刚想辩解,却被吉利一瞪眼堵了回去。
“阿姨,尤其那道叫什么的,对,千风鱼,一帆说还是阿姨做得最地道,我就先学这一道好不好?”吉利继续讨好着李愚道。
林一帆是没想到吉利居然吹牛不打草稿,他什么时候跟她讨论过千风鱼这菜了,简真是胡说八道,林一帆不由得干咳了一声以示抗议。
那李愚自然知道林一帆的德行,便理都不理他,却微笑着跟吉利道:“好啊,你要学是最好了,女人嘛,若想抓住男人的心,必得先抓住男人的胃!”
这下轮到林广志咳嗽了。
“开饭吧,妈妈,我小肚子都饿扁了呢!”嘟嘟也拿着筷子敲碗抗议了。
“好好好,咱们开饭咯!”林广志这个名誉家长终于发话了。
这一回,林一帆却意外发现秦嫂和司机小叶也都上了桌,心中不由对李愚又多了一份认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上回在桌上自己说的那几句难听的话打动了她,便不管怎样,这种改变是林一帆所乐意见到(。。)
二百五十、就坡下驴()
酒还是窖藏的陈酒,时间越长,便越发的芳香醇厚。
林一帆尽管有些犹豫,但终究还是举起了杯:“爸,阿姨,我平时也难得回来,今天藉着这美酒,就敬两位一杯吧,愿你们永远相爱,永远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