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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证不过三个月,就生死相离。
她想这些对自己并没有好处,但是每当自己幸福的时候她就觉得对不起他,他们曾说过生死相随,但是老天好像不同意。而且她也慢慢的了解到生存的美好,不管她愿不愿承认,她确实有点自私。
穆棉虽然和子麒没有见面,但是小云每天都会送进来子麒的手笔,都是一些日常的小事,告诉她他在忙什么,有时候也会说一些甜言蜜语,但是他并不擅长这些。她知道他在情路上还是新手。
初四的晚上,她再次有了一种将嫁作人妻的感觉。她将自己泡在水里,享受着自己最后一个单身之夜。
一名男子推门走了进来。他穿着黑色的风衣,戴着帽子,遮住了半张脸。穆棉连忙落入水底,只伸出脸,斥道:“你是谁?干什么?”
那男子哈哈一笑,并不怕被人发现,他揭下帽子,露出一张轮廓极深的脸。他是一名埃利男子。“丽莎,怎么突然和我说汉语了。哦,也对,你在肖家估计也习惯了。”
看来是这具身体的旧识了。穆棉不知如何回应,只是看着他。
他又说:“主上怒了,你回去吧。”
主上?主上又是谁?回去?回哪去?
那男子看着穆棉,不解的看着她:“你。。不认识我吗?”
穆棉不想和他敷衍,只得说:“我头受过伤,很多事情忘记了。”
那男子有点迟疑,但还是说:“这些话你还是跟主上说吧。”他“吧”字刚落,就点中了她的穴道,穆棉刚想张口,又被他点了哑穴。
男子将披风解下,并不看穆棉的身体,卷起穆棉从窗口处逃了出去。那男子狂奔了一个多小时,气息还是十分平稳,穆棉心想不知他和子麒比起来谁更胜一筹。
她被带到一间小房里,屋里黑压压的坐满了人。他们有一个共同点,都是埃利人。那男子帮她解了穴,此时就有一名埃利女子搬了椅子过来,示意她坐下。
坐在首位的中年男子看到穆棉,朝她点点头,她也只好点头。然后那男子对着她说了一通埃利语,穆棉不解的看着他。带他来的男子在中年男子耳边说了什么,那男子改用汉语问:“巴姆说的可是真的?”
穆棉心想巴姆肯定就是带他来的男子了,于是点点头。
那中年男子沉思了一会,对巴姆耳语一番。然后问穆棉:“你还记得多少?”
穆棉摇头:“你看,我连埃利语都不会说了。”
正文 14。孩子
两人正说着,一个花白胡子老人走了进来,他朝中年男子欠了一*,然后朝穆棉走过来。他不发一言,手放在穆棉手腕上,他的脸色一开始十分凝重,然后又大惊失色。他转身对中年男子说:“主上,丽莎已经怀了那狗贼的孽种!”
满屋子的人马上闹哄哄起来,都是用穆棉听不懂的埃利语交谈。巴姆更是跳到了穆棉面前,捏着她的手问:“什么时候的事?你们!”
穆棉现在心里也是一团乱麻,孩子?狗贼?难怪自从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就没来过月事,这些天发生这么多事她既然没有发现。
“我忘记了,我什么都忘记了。”
一群人围在中年男子周围,等他的判决。他走下站到穆棉面前,眼睛深深的望着她,穆棉不得不承认,他有一双十分慑人的眼睛,让人不得不安静,听他讲话。
“你也许可以忘记,但是我会讲给你听,你忘记一遍,我再讲给你听一遍,你说这样可好。”他不等穆棉回答,继续说:“你,丽莎*哈奇;他。”他指向巴姆:“巴姆*哈奇。这里全都是我们哈奇家族的族人。我们哈奇族人一直守护着埃利国,从埃利国建国以来就有我们哈奇人。”
原来是守护皇室的死士,这倒有点符合她警察的身份。
“我们的敌人就是那狗贼——安普国皇上赵轻扬。他身上流着一半的埃利国血统,登上了皇位却将我们埃利人民当做最低等的生物。他不止一次的挑起两国战争,更是鼓励我国女子买卖,你说这种人我们该不该杀?!”他说完这些已是满脸悲愤。
但是那孩子又是怎么回事,她在这件事里又是什么角色呢?
“丽莎,你是个好孩子,从小就没有让我失望。三年前,那狗贼大举攻进我国,那一战,我国损失惨重。最后不得不把公主献出去和亲,但是那时我国公主还很小,于是老臣我将你献给了那狗贼。”
敢情她是一颗棋子。
“三年间,你一直和我们保持联系,也为我们搜集了很多有用的资料。但是四个月前你突然失踪,我们今天才找到你。我希望你能继续观察那狗贼,帮我们拿到安普国和中原国的所有讯息。”
这个男人真是可笑,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三年,还怀了他的孩子,怎么可能还把国仇家恨放在心里。
“我为什么要帮你们?对于我来说你们只不过是陌生人。”
她说完这句,中年男子脸上闪过一抹悲痛之色。巴姆跑到她面前,恶狠狠的说:“丽莎,我是你的表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而这位,就是你的父亲,埃利国德高望重的莫德将军!”
穆棉也是一惊,如果巴姆不说,她是真看不出这具身体和眼前这个男人之间的关系。
“既然能将自己的女儿送入虎口,你这个父亲真是了得。”穆棉一张嘴十分毒辣,好几次和周锡玮吵架,他都甘拜下风。
那男子摇摇头,坐回原位。“丽莎,我无话可说。我只问你,你这孩子准备怎么办?”
穆棉摆摆手:“还能怎样?不管孩子的父亲是谁,他终究是我的孩子。”她说这话是真心实意的,虽然这不是自己的身体,她毕竟会怀胎十月把他生下,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这时坐她身边的一名埃利女子好像实在忍不住,插嘴道:“丽莎,你不要开玩笑。你知不知道我们埃利女子一生除非深爱那个男子,否则是不会为他生孩子的。”
“你是不是想说埃利女子不能怀孕?”穆棉觉得好笑。
“你和他在一起三年,才有孕,这还不能证明吗?而我和我夫君在一起五年了,至今仍没有动静。”
穆棉笑笑:“我比你幸运。”那女子看着穆棉,一脸难以置信。
一阵静默后,大家又是一阵喧闹。穆棉想着他们估计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于是说:“既然事情弄清楚了,我先走了。”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去了,现在她是有孕之身,这样嫁给肖子麒也太不厚道了。更何况她怀的还是他国家领导的孩子。
她刚起身,却被巴姆拦住了,他并不看她,而是对莫德说:“将军,把丽莎带回去吧,她受了这么多年的苦,您就不心痛吗?”他刚说完这句,就有很多男人站起来,他们用埃利语冲巴姆嚷着什么,巴姆也同样回敬他们,估计他们在为她吵架。
莫德示意安静,然后问穆棉:“你有什么打算?”
“我想呆在这,将孩子生下来。”
巴姆看着她。“我陪在你身边。”他说这时一脸的真诚。
莫德点点头,对巴姆说:“孩子生下后,你将他带到埃利来。”
正文 15。生产
巴姆还没反应,穆棉先叫了起来:“你已经让我做了棋子,现在连你的外孙都不放过吗?!”
莫德脸色一冷:“你这个主意倒很好,多谢你提醒。”
穆棉一惊,想朝门外奔去,却被人拉住了。莫德向巴姆说了一句埃利语退下了下去。
房子里的人渐渐退去,刚刚和她说话的女子在她耳边突然说:“如果你喜欢那男人,还是回到他身边去吧。”她说完这句,拍拍了她肩膀,也走了。
现在她身边只剩下巴姆,他看穆棉只穿了一件披风,说:“我们走吧。”这一次巴姆直接抱着穆棉飞奔起来。两人一直奔向城外,在一座小房子前停下。房子虽小,五脏俱全。打开门是一间小小的院子,进到主房有三件隔间,分别是客厅,卧室和厨房。穆棉看卧室倒还干净,床品也是十分鲜艳漂亮,穆棉相信这是埃利国所有了。
他点亮一盏油灯,放在桌子上,两人坐下,互相想着心事。
不知道现在肖家会怎样,小云现在应该发现她不见了吧。而巴姆所想的穆棉也大概猜出了大概。
“你是不是觉得我变了很多。”
“嗯。”
“你是不是想一个人就算失去记忆,也不该忘了自己的语言,甚至一些行为举止也不应有这么大的变化?”
“嗯。”
“你是不是在想也许我只是和她长的很像,或者是安普国皇上派来的内奸?”
“你很聪明。”
“你想留在这里,看我的戏法。”
“难道我猜错了?”
“对,我可以告诉你实话,但是估计你不会相信。”
“你可以说说看。”
“如果没猜错的话,丽莎已经死了。而我借用了她的身体。”
巴姆并不惊讶。“我亲眼见她跳下悬崖,她生还的机会不大。”
“那你相信我了?”
“让我相信一个人很难。我还是比较相信我自己。”
穆棉吐血,不再和他说话。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已经爱上了赵轻扬。哦,不,是丽莎。”
“这你们应该比我还要清楚。”穆棉不禁想到那个女人临走时跟她说的话。
“那天我们有五百死士守在大峡谷,丽莎负责将赵轻扬引到那里。然后她跳入南边的溪谷,那里有一条河流,她水性极好。但是当我们放箭后,她叫着赵轻扬的名字跳入了西边的悬崖。”
穆棉心里一动。看来丽莎是真的动心了,在深爱的男人和国家之间,她无法取舍,只好以身殉情了。“三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
“但是不应该改变丽莎对他的恨,在很小的时候她曾亲眼所见,安普国的男子是怎样强暴她的母亲。”
“那时赵轻扬只是是一个小孩。”
巴姆冷冷的看着她:“我听说女人都很容易喜欢他,果不其然。”
穆棉确实对赵轻扬有点兴趣,毕竟是自己身体的老公,于是问:“他是怎样的人?”
巴姆玩味的看着她:“你真的不认识他?”他见穆棉不回答,突然笑了。“我突然有个好主意,我倒很想看看他知道你不认识他后有什么反应。”
穆棉吓的不轻,俗话说的好,伴君如伴虎,还是免了吧。
巴姆看到穆棉脸上吓的毫无血色,拍掌道:“你也会被我吓到。哈哈。天色不早了,你睡吧。”
巴姆走后,穆棉躺在床上,想起什么,连忙观察自己的腹部。也许是埃利女子的特殊体质,腹部只是微微隆起,不仔细观察是看不出来的。
穆棉是很喜欢小孩的,在前世她曾经和周锡玮有过一个孩子,很小,不到一个月。她并不知道。那天她追着一个毒贩进了小巷,被一群人围住,被打了整整一个小时。她在医院躺了两个月,一年后周锡玮说漏嘴,她才知道那一次他们的孩子没了。
她很相信缘分,这个孩子至少证明了一段爱情,她的灵魂既然住进了这个身体,也算是上天在帮助丽莎,如果她活着也会生下这个孩子吧。
这几个月里她也想打听一下肖子麒的情况,但是她现在挺着大肚子实在不方便,她自然不好麻烦巴姆帮她这个忙的,其实她心里还是对巴姆有一点警惕性的。
生产的时候,穆棉遭遇了人生最痛苦的时刻,她曾经历过很多种痛。她被人吊在大桥上吊了三天,被人埋在土里,被痛打,中枪。但是这种种的痛加起来都不如她现在的疼痛。她不知道自己昏死了几次,每次醒来,不管自己有没有气力,又会被疼痛折磨的昏过去。
帮她接生的还是上次那个老人,埃利国的民风开放,穆棉现在总算见识了,莫德,巴姆还有老人全都是男性,而他们既然都不回避。
“啊——啊——痛死了——啊——我不生了——我不要了!”穆棉现在已经痛的脑子也不太清醒了,她自己叫了什么也不清楚。
正文 16。见面
一边的莫德也十分紧张,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妻子在生丽莎时的痛苦,平时冷静的脸上已经满脸是汗。他要医生帮她减轻痛苦,但是医生也是毫无办法。
穆棉在痛的快死去的时候,听到一个女声焦急的说:“我们必须得找葵夫人,她这样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感到有一双温柔的手在*她的大腿和*,她听到葵夫人的声音:“头已经出来了。”
她听到这不知哪来的力气,牙齿咬到自己的*,猛一使劲,伴着一阵撕裂的疼痛,她听到身边的欢呼声,有埃利语也有汉语:“孩子出来了,出来了。”
她终于再一次的昏死过去。
穆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睁开眼看到肖母(葵夫人)和那名女子坐在她身旁,看到她醒来,那女子笑道:“你终于醒了。”
“我孩子呢?”
“将军带走了。”
穆棉如遭雷击,他真的,真的这么狠心。穆棉的泪流了下来:“他怎么可以这样子?那是我的孩子,是我的孩子啊!”她想起身,但是只感到全身酸疼。
“你必须躺几天。”葵芙夫人说完,起身要走。
穆棉连忙止住哭声,问:“子麒,肖公子,还好吗?”
葵夫人看着她冷笑:“我知道埃利女子不重感情,但是我看姑娘十分聪慧可爱,还以为你是意外。看样子我是老了啊。他很好,就算再不好,也比离开你要好。”
葵夫人说的很对,就算再不好也比离开她要好。
穆棉在床上休息了一个月,一直是这个女子在照顾她,后来她才知道她是丽莎生前的好友藤妮。她奉命照顾穆棉,也奉命告诉穆棉她必须在一年的时间里拿到他们想要的东西,否则她将一辈子见不到自己的孩子。
穆棉曾想过也许她可以再自私一点,放弃这个孩子,重新生活。但是她没有办法,她整晚整晚的失眠,她除了知道那是一个男孩以外,甚至都没有看他一眼。终于她被自己折磨到不*形,答应了他们。
藤妮也许是这些埃利人中唯一同情穆棉的人,但是她也无能为力,从小的教育已经将她塑造成一个很好的战士。
“你对他还有印象吗?”她见穆棉摇头说:“他素有’天下第一美男子’之称,为安普国和埃利国的混血。他喜欢看你跳舞,舞剑。他喜欢你穿黄色衣服,他喜欢带你出去打猎。”
“你很了解他?”
“这三年来的点滴你都有告诉我,他十分宠你,想立你为皇后,但是百官联名上书反对,这才作罢。他的母亲是我国公主,他父亲宠爱至极也没能将她立为皇后。”
“皇后之位,又有什么稀罕。”
滕妮笑笑。“你的忌日是三月初十,每月初十他都会到福池拜祭你。”
“我见到他该说什么?”
“这该你负责。”
初十,凌晨。穆棉穿上埃利服饰,站在腾妮面前。她抱住她:“祝你好运!”
“你觉得我会成功吗?”
“如果你不能成功,我帮你救出孩子。”
穆棉一阵激动,握住腾妮的手:“你。。真的帮我。”
“当然这是最坏的打算,不过就算是最坏我也会帮你。”
穆棉在桌子下蹲了很久,从凌晨一直到现在,腿都麻了,那个死赵轻扬怎么还不来。
终于她听到了一阵响声,不,应该是一大阵响声。穆棉不敢偷看,但是靠她警察的素养猜想至少有好几百人。不愧是皇上,排场就是大。
那些脚步声在很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穆棉听到一个人的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她的心跳的越来越快。他究竟如何看她,是惊讶,是喜,还是愤怒,他应该知道了她是奸细,最后甚至还要至他于死地。
她又听到了脚步声,是一大推脚步离去的声音。那些人走了,现在应该只有他一人了。他坐到了地上,或者是瘫在了地上。穆棉甚至可以看到他的小拇指。
那个男人开始说话了:“丽莎,我又来到了这里。我挺喜欢这的。你还记得我们在这里一起许下誓言,永世不弃吗?但是丽莎,你为什么抛下了我,你背弃了我们的誓言。”他的声音有点颤抖,情绪有点激动。
他不再说话,穆棉看到那双手开始捏成拳,朝地上捶去。他的力气十分大,连坐在地上的穆棉都可以感到地面的震动声。穆棉心里有点胆怯了,她好像又要做坏事了,一开始骗肖子麒,现在又要害人。
正文 17。进宫
穆棉还在想着心事,哪想到赵轻扬因为难掩心痛,将脸放在手上大哭起来。然后两人在很尴尬的情况下见面了。四目相对,赵轻扬站起跳后,大叫:“刺客,有刺客!”
穆棉心想完了,她只好从桌下爬出来,举起手来(职业习惯)。
她很满意看到赵轻扬的反应,他既然在一大群男人面前抱住她大哭起来。他抱她抱的很紧,有点孩子气的霸道。穆棉只得苦笑。这时早有主管将那些看热闹的士兵们赶了出去,估计他们没见过赵轻扬这么丢脸的样子吧。
“喂,你还要哭多久啊。”
谁说女人是水做的。这个男人简直是水库嘛。
赵轻扬仔细的看穆棉,深怕这又是他的幻觉。丽莎跳崖后他找了很久一直没有找到尸体,他从不相信她死了,只是一年多的时间过去了,还是杳无音信,他也慢慢接受了事实。
“你。。真的是丽莎?你。。不是幻觉?”他确实长的很美,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滴,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子,薄薄的*。他最美的应该还是他的脸部轮廓,很有雕塑的感觉。
穆棉点点头。赵轻扬比她想象中年轻很多,而且和她想象中的暴君形象也大相径庭。相反作为一个陌生人,他给人的感觉很不错。
他这次没有哭了,而是咧开嘴大笑起来,他笑起来的时候,仿佛百花齐放一样,笑着笑着他又哭了,他的眼泪一滴一滴的掉下来,然后他又不好意思的擦掉眼泪:“我很高兴,真的。。。”
穆棉很轻松的进了宫,当晚皇宫一片喜庆。穆棉还没有适应皇宫的环境,就被大大小小的宫女服侍着化妆打扮。现在她也终于享受了一回被人服侍的感觉啊,哈哈。
穆棉现在身穿白色的长袍,只是简单的长袖外衣,但是很多细节却十分考究,比如说袖口和衣领的金丝花纹,都是人工镶嵌而成。穆棉的长发被挽成奇怪的头型,那些小宫女既然手巧的很,不用半个小时就收拾妥当了。
一切搞定后,就有一位中年宫女走过来,向穆棉欠身道:“娘娘,请随我来。”穆棉跟着她走了十多分钟,终于来到目的地。那是在湖中心的小亭子里,虽然是夜晚,但是灯火通明,那里早就有多人等候。
穆棉哪见过这个场景,到不知该行什么礼,又怕闹出什么笑话。宫女退下的时候,悄声说:“娘娘,皇上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