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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wid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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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穿越
“老公,老公,你不要离开我,老公!”穆棉从噩梦中醒来。身边没有一个人,穆棉刚起身就感到全身酸疼,只得按了床头的按钮,不一会有位年轻的护士跑了进来。
“你现在不能下床,至少得躺三个月。”她看穆棉要下床,连忙拦住她。
“护士小姐,我先生怎么样了?你能带我去见他吗?”
护士看着她,不知道该不该说真话,只得出去把她的主治医生请了进来。那是一个中年男人,带着金丝边框眼镜。他看到穆棉,扶了扶眼镜,说:“您先生因为伤势过重,抢救无效,于昨晚零时去世了。”
穆棉一时站不稳,护士连忙扶住她。她的声音出奇的冷静:“先生,麻烦您,我想去看他。”
医生将她带到太平间,她先生还摆在大堂,没有送进冷冻室。穆棉的手还在颤抖,但是她又是那么坚强,她拉开他身上的白布,一张安详的脸露了出来。
她一手掩住嘴,但是眼泪还是掉了下来。她只觉喉咙一紧,既然哭不声来。一旁的医生连忙劝慰道:“他走的很安静,没遭什么罪。”
她当然知道,那人枪法很准,一枪毙命。她心一阵绞痛,口里叫着老公的名字,终于难掩悲痛大哭起来。
穆棉身上也中了一枪,并不是要害,她声嘶力竭的哭声牵动了伤口,又有鲜血涌出来,医生正想劝阻她继续哭泣,她却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然后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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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醒醒,你给我醒醒,装死啊你!”穆棉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疼,醒来看到一个满脸胡子的中年男人像要吃了她似的看着她。
这个男人穿的什么奇装异服,她打量四周,却发现自己睡在地上,这是一个很小的帐篷,小的只能容下两人。而自己身上却穿着和那男子同一风格的服装,只不过没有他的华丽罢了。
那男子看穆棉还傻傻的躺在地上,朝她腿上给了两脚。“马上到安普国了,还不去准备。”说完丢给穆棉一件衣服,掀起帘子出去了。
穆棉拎起那件衣服,左看右看都不能把它归纳为衣服,它的布料简直和比基尼差不过了多少。这还不是她关心的,她关心的是她现在在哪?她不是应该在医院吗?安普国又是什么地方?刚刚那个男的又是谁?穆棉毫无头绪,但是帐篷外却已经忙的一团糟,他们开始收拾准备动身了。
穆棉看着他们把帐篷拆掉,然后有人叫唤她,她并不知道他们在叫她什么,只是看到他们在朝她嚷罢了。她朝他们走去,就看到几个白种女子站成一排,而她们身上正穿着穆棉手中拿着的那件衣服。
那个大胡子男人看到她身上没有穿上衣服,一巴掌就落在她脸上,他拉着她把她推进最后一个没被拆的帐篷里,要她换衣服。
穆棉突然挨了几巴掌,心里的怒火早就起来了,但是她看到身边都是五大三粗的精壮男子,虽然她有点功夫,但是寡不敌众,只得忍下这口气。
她脱掉衣服,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体,白得透明的胳膊上有着细细的毫毛,穆棉大惊,难道她也是一位白种女子?她慌忙朝一旁的镜子走去,那是一个试衣镜,虽然不太清晰,但是还是让穆棉看清了自己。
镜子里是一个十分高挑貌美的女子,尤其是那长及*的金黄色的秀发,带着自然卷,使穆棉更添风姿。穆棉顿时就手足无措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灵魂附体,这难道说明她在那个世界已经死了吗?
想到这,就不得不想到老公,一时心痛,既然蹲在地上痛哭起来。她自是悲伤,但也知道现在再怎么痛哭也毫无办法,只得穿上衣服走出去。
她刚出门就被一个男人推着上了一辆马车。帘子放下后,马车里一片漆黑,她听到身边的呼吸声,知道身边有人,估计是刚刚那些白种女子。于是问:“我们这是要去哪?”
过了很久才有一个女声答复她:“你不会说埃利语吗?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人会说汉语。”
埃利?埃利又是什么东东。她于是装作可怜状问:“你能告诉我我们怎么在这吗?”
那人笑了:“你家人难道没有告诉你吗?我们要被卖去安普国,服侍那些老爷们。”
“安普国?姐姐,我从小没出过门,你能给我说说那是什么地方吗?”
那人既然叹了口气:“安普国其实并不大,但是它地理位置优越,在四国交结处,交通便利,一年四季如春,农业十分发达。而且安普国人都有生意头脑,他们通过变卖四国之间的特产而赢取暴利。安普国和我们国家一直来往密切,那是因为他们需要我国的丝绸和香料,当然,他们也喜欢我国的女人。”
正文 2。买卖
穆棉继续装幼稚:“姐姐,这安普国的男人好有趣,难道他们国家没有女人,偏偏要抢别个国家的女人。”
那女声的声音沉重了很多。“你以为他们是真的喜欢我国的女人。在安普国埃利国的女人只能做妓女和玩物,就算真有运气好的也只能做别人小妾。”
穆棉听到这,心里一沉。“这。。难道没有人管吗?”
“埃利国除了丝绸,香料和一些中看不中用的东西,每年吃的粮食都由安普国供应。谁管?大家都知道的事情罢了。更何况就算是做玩物,至少不会饿死。”那女声既然有点哽咽:“更何况家有弟妹,只有牺牲自己吧。”
那女子就算知道自己被父母买卖,倒也并不生气,其实若不是生活逼迫如此又哪有父母舍得卖儿啊。
穆棉想起自己现在孤身一人身在这陌生的世界,又要到另一个陌生的国度,就算自己胆子再大,也不免有点担心。想着多结识一个人,只会有益无害。于是对那女子说:“姐姐,我只觉得我们有缘,姐姐若不嫌弃,不如我们俩结为姐妹,到安普国也有个照应。”
那女声也很友善的说:“你也想必是个苦孩子,我就认你作妹妹吧,不知妹妹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穆棉不敢先报姓名,怕露出马脚,于是不好意思的说:“姐姐先说吧。”
那边笑笑:“我叫何佩瑜。今年刚满十八。我爷爷是被中原贬到埃利的,我家名字一直沿用中原的姓氏。”
“姐姐,我们太有缘了,我叫楚木棉。还有三个月十八岁。”
那边并不觉得奇怪。“你既然会说汉语,自然和中原有联系的。”
她还想问中原到底又是哪国,但是这时已经有人拉开了门帘,几个男人粗鲁的将她们拉下车。
穆棉现在才发现天已经黑了。她们穿上发给她们的披风后从后门进了一个房间。这时有人拉住她的手,她回头看到一个极美的女子笑着看她:“木棉,我是佩瑜姐姐。”木棉甚是高兴,牵着她的手走进去,不管怎样,现在身边有了一个人陪着她,她的心安了很多。
她们一行有八个人,都挤在一个小房间里,只有顶上的天花板上透过的光才看得到彼此的脸。她听到很多男人的笑声和说话声,想到什么,连忙问一边的佩瑜:“姐姐,安普国不知有没有自己的语言。”
“安普国人从小就要求学会四国语言,但是奇怪的是只有纯种的安普国人才有资格学习安普语。这个国家也是变态的厉害,等级严重的很。”她说到这捏住木棉的手,不忍的说:“妹妹记住,千万不要和安普国的男人顶撞,安普国男人有权利杀死自己的妻子,更何况是我们这。。种女人。你若遇到好人家,为他添得子女,好日子还是有的。切忌和其他妻妾争宠,知道吗?”
木棉十分感动,只得点头,但是她心里并不认同佩瑜的说法,她自然不会令人摆布。只要能出了这里,她一定逃出去。想到这里,她反而有些可怜佩瑜。“姐姐,如果你想我了,可记得找我,我们一定要在这安普国好好玩玩。”
佩瑜苦笑:“唉,如若我能出来,自然会陪你的。”
穆棉想给她一个承诺,但是自己的未来都不知道在哪,只好闭了嘴等结果了。这些女人一个个被叫上去了,她们脸上既没有悲痛也没有恐惧,好像这就是她们的命运一样。
到穆棉的时候,佩瑜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舍不得放,虽然只有一下午,但是她对这个女孩已经有了深深的情谊。穆棉拍拍她的手说:“姐姐,我们后会有期。”说完,她走上台阶,来到楼上。
楼上的灯太亮,过了很久她才适应。她在一个舞台中央,四周都是男人,他们贪婪的看着穆棉,评头论足。她听到鞭声,然后身上挨了一鞭。她吃痛,狠狠的看着打她的男人。那男人恶狠狠的看着自己,只说了一个字:“脱!”
他以为她会像其他女孩那样反抗,但是她只是笑笑,然后解开衣结,披风轻轻的落了下来。穆棉听到了观众席里倒抽冷气的声音,她很满意。
然后开始是竞买,她忘记有多少男人举手,又有多少人放弃,最后一位坐在角落里的男人出了最高价买下了她。该死,那个男人逆着光根本看不清长什么样子。她既然被一个不知道长相的男人买下了。
正文 3。纠缠
最后她被一群人推上了一辆马车,不知道自己又将被送到哪。车停后,她被人领着进了一道道院门,这些人都是家丁打扮,虽然还是一副不鸟你的样子,但至少没有推你。看来这个国家确实不适合女人生存。
最后她终于被引进了一间房子里,穆棉也终于有时间来认识一*边的环境。她所处的房间算是比较豪华的,但是家具少的可怜,尤其是墙角居然还有蜘蛛网,看样子很久没有人居住了。她把耳朵贴在门上,发现门外还站着两人,看样子不能走大门了。她看到一人高的窗户,勉强容得下一人,于是搬过椅子,轻轻一跃爬上窗台。
五年的功夫不是白练滴,她很轻松就翻了出去。落地的时候脚底一疼才发现原来自己根本没有穿鞋子(埃利国民风,不穿鞋子),她低骂一声,只得继续跑路。她在黑暗中摸索了很久,终于找了围墙,但是太高,就算自己有功夫底子也跳不上来。她环视一周发现不远处既然有一个小木屋,连忙借着木屋蹲上了围墙头。她正准备歇息一下,听到不远处传来火光和人声,吓的不轻,哪管围墙那边是什么情况,连忙跳了下去。
肖子麒本在打盹,只听到马车上一响,一个人掉到他面前。他本能的往后一躲,就看到一个女人躺在自己面前。马车停了,车夫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站在车外问:“大少爷,发生了什么事?”
肖子麒道:“没什么事?继续赶车。”
既然主人说没事了,就算你看见马车上有个窟窿也只能装作没事。
好疼,估计这条腿要废了。她哪知道这墙这么高,还好自己掉到马车上。她吃痛的揉着自己的脚,终于发现某人正盯着自己。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她只因心情不好,脱口而出。意识到面前的是一个男人,还是安普国的男人,吓的连忙低头做小鸟状。
肖子麒并不恼,笑笑:“姑娘伤的不轻,要不要在下为你找位大夫?”
穆棉迷茫了,眼前这男子温文尔雅,虽然在夜色中看不太清长相,但轮廓却是十分好看,而且对她的态度也是彬彬有礼,真不能把他与佩瑜口中的安普男子相比。
她连忙娇滴滴的说:“只是小伤,公子不必费心,请公子停车,小女子别过了。”
肖子麒出身书香门第,从小就受到良好的教育。尤其是父亲一直为他灌输英雄主义思想,所以他连忙说:“姑娘,前面就是寒舍,如若不嫌弃,可以暂时歇息一晚。”
穆棉大惊,问:“你是什么人?”
“在下肖子麒,今晚是为父大喜的日子,人多口杂,还请姑娘谅解。”他话刚说完,穆棉就已经掀了门帘跑了出去,真是奇了怪了,刚从老子家跑出来就撞到儿子这里来了。儿子都这么大了,还大喜,这两父子肯定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是先跑为妙。
她跑了不过一百多米,就被肖子麒拦住了,他身手极妙,他是怎么到她面前的,她一点也不知道。他们正在闹市附近,彩灯的映照下,两人俱是一惊。
眼前的这个男子,穿着一袭白衣,玉树临风,真要比她想象中的还要英俊几分。而肖子麒惊讶并不是因为她是外域女子,而是因为穆棉的披风早就落下,穆棉可以说是完全*在他面前。他脸微红,解下外衣披在她身上。
穆棉又是一惊,退后几步,警惕的看着他:“你我萍水相逢,何必纠缠,还是在此别过吧。”
肖子麒低头看着穆棉的左脚,因为刚刚没有止血和一阵折腾,整个脚面都布满了鲜血。肖子麒心里不忍:“姑娘伤势不轻,还是随我一起去看大夫,如何?”
穆棉觉得此人十分啰嗦,实在忍不住,一脚就从他脸上劈下来。肖子麒没想到这女子如此野蛮,躲避不及,脸上生生挨了一脚。他哪受过这般侮辱,脾气上来,顿时拍出几掌。他一直被教育习武不伤人,更何况是对一名弱女子,所以他根本没有使多大功力,但是看到穆棉轻松避过还是有点吃惊。更何况她避过的身手他却从没见过。
习武的人一旦碰到对手,自然想切磋切磋,更何况是见到特别的招数。他又使了几个轻招,既也被她化解了。他怕她这样折腾下去血会流得更多,只得身形一动,点了几道穴道。穆棉只觉腰腹一麻,人便像被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穆棉心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点穴?看样子她碰到高手了。
肖子麒看穆棉瞪着一双大眼睛看自己,解释说:“姑娘如果不想去看大夫,在下也略懂医术。”
正文 4。借住
穆棉只好认输,谁叫她这么倒霉遇到一个爱管闲事的。“我跟你走,但是我不去你家。”
肖子麒只当女孩脸薄,于是说:“那是为父的住宅,如若姑娘不嫌弃,可以去在下的。。。”
穆棉心烦:“随便你,快带我走。”
肖子麒作揖:“得罪了。”说完既然直接就把她扛在了肩头。他先将穆棉放在车上,然后下车向车夫交代一句,然后上车。穆棉动弹不得,只得闭上眼,眼不见心不烦。
他没有走大门,而是扛着她直接跳过围墙,将穆棉安置在书房后的一间小偏房里,那间房是自己曾经读书时休息时的房间。
肖子麒点开穆棉的穴道,穆棉正想站起却被他阻止了:“姑娘至少得休息一个时辰。”
穆棉微动就感到全身酸疼,只得坐在床上休息。这时有人敲门,肖子麒开门,一个俏丫头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
“红儿,这是。。。”肖子麒转身问穆棉:“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楚木棉。”
“这是楚姑娘,这几天就劳烦你照顾她了。”
红儿一笑:“是。”
穆棉越发对这男子好奇,不说安普国了,就算是一般男子也不会对下人这么客气吧。但她不知他从小被知书达理的葵夫人抚养长大,对女人十分敬重客气。
红儿离开后,他坐到穆棉身边,将一块白布放在腿上,拿起穆棉的腿放在白布上。开始用湿毛巾擦拭她的脚。他的动作十分轻柔,而且觉得理所当然。穆棉有点不自在,肖子麒开始问她话:“姑娘的名字美极,不知道可有什么典故?”
“哪有什么典故,不过是出生时院子里木棉花开的正旺——啊——”她哪知肖子麒是故意和她说话来转移她的注意力。他将一根细长的铁丝丢在地上,然后为伤口涂上药膏,再将白布绑好。
肖子麒做好这一切,起身告别:“楚姑娘这几天就在寒舍好生休养吧。在下告退。”
肖子麒走后,穆棉终于有了自己的私人时间。她躺在床上,将自己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重新理了一遍。有几个问题摆在她面前。第一,她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她的地位在哪,她将如何生存。第二,这个地方的具体地理位置如何,风土人情如何。第三,如果她能活下来,她丈夫是否也可以活下来,是否也活在这个时代。她想着这些毫无头绪,只得等明天肖子麒来的时候再打听了。
可是一连几天,她除了红儿既没见到一个生人,红儿对她的态度简直可以用冷若冰霜来形容。感情安普国的民众全体仇视埃利国女性。
她虽然来到了异乡,但是多年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变。每天清晨起床,围着小院子跑了一圈,然后开始练拳。她练的拳都是警校最基本的拳法,她打的快,看上去很有架势的样子。吃过午饭,她开始跳绳。安普国的气候有个特点,一年温差不大,但是昼夜温差很大,尤其是正午,简直和夏天没什么区别。
穆棉早就脱了外衣,但还是难耐酷热,最后脱的只剩抹胸,*也将裙子扎起,既成了超短裙。她觉得还是这样好,又快活又自在。有几个到后院借书的书童哪见过这么香艳的场面,早就看的舍不得走了。早听说埃利国的女子个个貌美倾城,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红儿不知赶了几回,赶走一批又来一批,最后她不得不警告那个放荡的(埃利国女人在安普国心目中的形象)女人:“姑娘,你这样十分不雅,是不是。。。注意点?”
穆棉不解,也不甩她,继续跳绳。她生的高大纤瘦,但是该大的地方却又比安普国女子大得多,这一上一下之间既将她丰满的*展露无疑了。
红儿脸羞红,只得到正堂里等着大少爷告状。在她心中大少爷是这世上最最完美的男子,切不可被这妖精给迷惑了。
肖子麒这几天一直在父亲家商量开辟去中原的新道路,也一直住在父亲家。他其实并不想回家,他怕看到自己的母亲,也怕看到父亲的那些妻妾们。安普国等级十分森严,这在肖家得到了完美的体现。吃饭时肖子麒和父亲还有弟弟们坐在一起,而家里的女眷们只能坐在偏房里吃饭。
他刚到家,就看到红儿站在正厅里等着他。
“大少爷,你去看看楚姑娘,她十分。。有伤风化。”肖子麒跟着红儿走到内室,就看到一推书童和仆人做鸟兽状。
“红儿,我不是吩咐过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到后院来吗?”肖子麒看到这些男人当然知道他们是为了看谁了。
红儿从小跟着大少爷,他从没说过她一句重话,看样子这个女人和少爷关系不一般。
正文 5。相亲
肖子麒走进院内,看到穆棉正在练习跆拳道,她所使的步法让肖子麒想起那晚穆棉踢她的一脚。他想起来也好笑,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