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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商凤鸣-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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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杉月在几个马厩中转了一圈,她之前去过温家马场,知道马厩不会好闻,但也不是这种恶臭熏天的味道。

    蝶舞捂着鼻子,“大人,这里怎么这么臭啊?”

    方山回头瞪着跟来的几个奴隶,“你们是不是见没人来,所以偷懒,没有打扫马厩?”

    奴隶们连连摆手,“没有没有!贱奴们每日都把马厩打扫得干干净净,这种臭味是从闹妖怪之后出现的,就算拿水来冲都冲不掉这个味道。”

    “好了,别怪他们了!他们已经够用心了。”凤杉月看了一下马厩中的少量的马粪,如果这些奴隶平日里没有好好打扫的话,马粪可就不只这么点了,可见他们即使很害怕,还是很认真地在清理马厩。

    方山见凤杉月开口,这才没有继续追究。

    凤杉月看了一圈,又把马医叫过来仔细询问,结果他也是一脸茫然。不过在凤杉月看来,这人压根就不像一个马医。

    “你以前是专门负责医治马匹的吗?”

    马医连忙跪下,“不……不是的。小的只是在家乡养过几年马,大概知道一些马的常见毛病怎么治而已。”

    凤杉月摇摇头,转头对奴隶们说道:“我刚刚已经四处看过了,没有妖怪的迹象。我想应该是某种这位马医不知道的马病而已,待我回城去另寻高明的马医过来医治。你们不必害怕,只管放心。”

    “是,谢巫师大人!”

    方山沉下脸,“是监造使大人。”

    “是是是,谢谢监造使大人!”

    回到城里后,凤杉月便和方山分手,往巫贞馆去找大司祭商议马场之事。刚到巫贞馆门口,就看见鹿鸣春的小厮站在门口,有些焦急的样子。

    “又是你?是不是秦老板让你来找我?”

    小厮点头道,“是,又有两位客人,说要见您!”

    “两位客人?那好吧,我们马上去鹿鸣春。”

    一到鹿鸣春,看见正站在门口等候的两个人,凤杉月就高兴地叫起来:“磐石!幼姑!”

    原来这两个客人就是聂磐石和冯幼姑。

    聂磐石看了一眼凤杉月,皱了皱眉头,“你是谁啊?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对啊,怎么连我也认识?这位公子,我可是第一次来都城哦!”冯幼姑也很好奇。

    凤杉月翻了翻白眼,“你俩在这里等谁呢?”

    “等朋友啊!”

    “是不是凤杉月?”

    “对对对!你知道她在哪里吗?是不是她叫你来的?”聂磐石高兴地点头道,始终没有认出眼前这人就是凤杉月。看来秦昊并没有告诉他们俩,她平时出门都是男装打扮的事。

    “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凤杉月翻了个白眼,“我只是换了男装而已,认不出来吗?”

    冯幼姑惊讶地走上前来,左看右看,“凤姑娘,你哪里是换了男装而已,简直就是换了一张脸啊,跟本人认不出来。”

    “嘿嘿,这是我跟我师父学的易容术。对了,你们俩怎么来了?”

    聂磐石撇撇嘴,“不是你写信叫我们来的吗?”

    “老冯呢?他怎么没来?”

    “我爹还在牧场里,现在场里有二十多匹母马已经怀上了,需要人照料。丁大叔就让我们俩先过来帮你。”

    “可是我需要懂马的人,你们俩行吗?”

    聂磐石拍拍胸口,“这段时间我都在牧场里帮冯大叔的忙,所以多少也学了一些。”

    冯幼姑笑着道:“我从小就在牧场里长大,也学了不少,一般的问题都能解决。”

    “马病也能治吗?”

    “只要不是什么怪病,我就能治。我爹以前教了我许多,这次出来之前又特地教了我一些。”

    凤杉月点点头,“那我问你,马白天好好的,一到晚上就呕吐,严重的还会抽筋,这是怎么回事?”

    “马是不是变得很瘦,而且粪便很臭?”

    “对,的确很臭!”

    “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马受寒了,要么就是中毒了。有多少匹马出现这种症状呢?”

    “二三十匹吧!”

    冯幼姑琢磨了一下,“没道理这么多马一起受寒,多半是中毒了。”

    “什么毒这么奇怪?半夜才发作的?”

    “可能是一种叫做醉马仙的毒草。吃了这种毒草的马,白天都好好的,一到晚上就像你说的那样,肠胃绞痛,呕吐不止,而且严重的时候还会抽筋或者猝死。”

第一百三十五章 鱼儿上钩() 
“醉马仙?幼姑,你敢肯定吗?”

    冯幼姑点点头,“其实我见过吃了这种毒草的马,症状和你说的是一模一样的。当初在江东牧场的时候,有一年,场主得罪了一个兽医,他便给牧场里的马下了这种毒。若不是抢救及时,那一年江东牧场可就损失惨重了。”

    “那解药是不是很难找?”

    冯幼姑笑着摇摇头,“这个解药特别常见,那个兽医也不过是想教训一下场主而已,并没有下立即致命的毒药。”

    “什么解药?”

    “就是稻草灰。”

    “啊?”凤杉月傻眼了,听起来这么恐怖的毒药,怎么解药竟然是如此常见的东西?“你不是开玩笑吧?真的用稻草灰就能解醉马仙?”

    “是的。当初我爹就是用稻草灰解了毒,救了牧场里的马,才得到场主的欣赏的。不过……”冯幼姑叹了口气,“也是因为我父亲得到重用,我才会遇到场主的儿子,才会被场主卖做奴隶。”

    凤杉月拍了拍她的手,“别多想了,将来你们肯定能再回到家乡去的。”

    冯幼姑摇摇头,“凤姑娘,我不是这个意思。其实跟着你,就算是做奴隶也没觉得委屈,因为你对我们那么好,又救了我的命。我情愿一辈子跟在你身边,报答你的恩情。”

    凤杉月摇摇头,“走吧,我请你们吃饭,再给你们安排住处。”

    在鹿鸣春请聂磐石和冯幼姑吃了饭之后,凤杉月便带他们到旅店歇下。不过她打算尽快去租一栋宅子,这样将来丁卯秋和老冯他们过来,也有个落脚的地方。

    回到宫中,凤杉月将其他丫头都打发出去,只留下蝶舞在身边伺候。

    蝶舞想起白天的事情,“公主,既然已经知道那些马中了醉马仙的毒,为什么不立刻给它们解毒呢?”

    “没那么简单。”凤杉月也一直在琢磨这个事情,“我们现在虽然知道了那些马中的什么毒,但是是谁下的毒,下毒的目的又是什么,却完全不清楚。如果我们贸然把毒解了,那暗中使坏的人下一次就不会下这种好解的毒了,到时候才更麻烦。”

    “那怎么办?难道看着那些马死吗?”

    “当然不能。让我想想。”

    第二天一早,凤杉月便去找国主了。

    一个时辰后,一群穿着平民服装的男子出现在义阳王的马场门口,从他们壮硕的身子和利落的动作可以看出,这是一群训练有素的士兵。

    这些人进入马场后,立刻将里面的奴隶、兽医捆起来,丢到一个偏僻的马厩中关起来,然后换上他们的衣服,刚才还器宇轩昂、英姿勃发的男子们立刻变成了破衣烂衫的奴隶。

    凤杉月这会儿已经出宫,和聂磐石他们在旅店见了面。

    “不会吧,你让御林军去扮奴隶?”聂磐石十分惊讶,没想到国主竟然能同意凤杉月这种荒唐的主意。

    “对啊!我可以肯定,给马下毒的人就在马场里,但是却没有证据证明到底是谁。所以我让御林军去扮作奴隶,封锁马场,让里面的人无法把消息传到外面来。”

    “然后呢?”

    “然后?”凤杉月得意地笑了笑,“然后我就等着大鱼上钩了。”

    “干嘛这么麻烦?你不是公主吗?把那些人抓起来,好好审问,肯定会有人招供的。”

    “严刑逼供不是我的风格。再说了,就算审问出来,我真正要抓的大鱼也有可能找理由滑脱,毕竟奴隶的话很难让人采信啊!”

    聂磐石摇摇头,许久不见,他觉得凤杉月的心思似乎越来越深沉了。不过换个角度想,这也是好事,如果还是像原来那样单纯,在宫中说不定会被人欺负死的,听说那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很快,都城里就传出风声,说义阳王的马场闹鬼,那些马儿像中了邪一样,每到晚上就要呕吐抽筋,无药可医。所有人都惊讶不已,传得沸沸扬扬的。

    徐大尹和蔡宣正在红粉阁中喝酒,听到这个传闻,都哈哈大笑起来。

    “太好了!这回我倒要看看那个凤九还怎么用那个马场建什么赌马场!”

    蔡宣恭恭敬敬地给徐大尹斟了一樽酒,“还是徐大尹高明,想出这个法子来,让那个凤九知难而退。如果义阳王的马场不能用,就必须另找地方重建马场,那花费的钱财可就不是小数目了!”

    “哼!”徐大尹将酒一饮而尽,冷笑地说道,“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仗着是大司祭的徒弟,就在君上面前胡言乱语。要真让他建成了马场,我这个官还有什么做头?”

    “可不是!火凤国要没有徐大尹,哪能每年顺顺利利地从我们曲池国买到马匹啊?说白了,我们曲池国国主根本不是给火凤国国主面子,完全是看在徐大尹的面子上,才答应和火凤国做生意的啊!”

    徐大尹被这顿马屁拍得极其舒服,“好了,你先走吧,我还要找我的小云云亲热亲热呢!”

    “是!”蔡宣点点头,起身先去找宋妈妈把帐结了,然后才离开红粉阁。

    几个时辰后,都城里的传言风向又变了。

    “哎,你们知道吗?原来义阳王的马场根本不是闹鬼啊!”

    “哦?那是怎么回事啊?”

    “原来是有人故意给马场里的马下毒,听说下毒的人就在马场里,已经被抓起来了。”

    “不会吧,我听说马场里就几个奴隶在负责喂马了,这些奴隶干什么要给马下毒?”

    “这个嘛,我猜背后肯定有人指使,只是不知道到底是谁这么狠心啊,居然对那些马下手!”

    当夜,一道身影如闪电般躲入徐大尹的宅子。

    “你怎么能来这里呢?”徐大尹穿着家居衣裳,望着眼前一身黑衣打扮的蔡宣,气急败坏地说道。

    “没办法啊,徐大尹,你没听说吗?凤九已经查出醉马仙毒了!”

    “啊?不会吧?”徐大尹和凉云鬼混了大半天,回家就精疲力尽地睡着了,哪里有空去听这些闲言闲语。

    “是真的!听说马场里的奴隶都已经被锁起来了,我刚才偷偷去了马场一趟,学了半天鸟叫,也没人出来。看来传言是真的。怎么办?徐大尹,这事儿要露馅儿了,可就麻烦了啊!”

第一百三十六章 瓮中捉鳖() 
“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中午不还好好的吗?”徐大尹也有些慌了,如果这件事暴露出来,国主知道他是背后主使的话,肯定不会轻饶他的。

    蔡宣更着急,他是曲池国的人,在火凤国做这样的事,如果被当做间谍抓起来,就只有死路一条。如今只有求着徐大尹想办法,看如何把这件事糊弄过去才好。

    徐大尹皱着眉头,在厅中踱来踱去,片刻之后,他回头道:“你立刻回曲池国去!”

    “回曲池国去?”

    “对!你今晚就出发,想办法尽快离开火凤国。凤九不是还没查出谁是幕后指使之人吗?你走了之后,就没有对证了。那个负责下毒的奴隶从来没有见过我,到时候就算他供出你来,我也可以想办法推脱。”

    蔡宣想了想,“眼下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只是,小人走了之后,这火凤国之事还要拜托徐大尹了!”

    “放心放心!我心里有数!”徐大尹挥挥手,又到厅外四处张望了一番。幸好他是一人独居,所以下人不多。这会儿下人都已经睡了,院子里空无一人。

    “外面没人,你赶紧走吧!”

    “是!”

    蔡宣向徐大尹行了个礼,立刻腾身上房,准备翻出去溜走。突然,耳边传来“啪”的一声脆响,蔡宣感觉自己的脖子仿佛被一条蛇紧紧缠住了一般,喘不过气来,然后突然就身不由己地从房上跌了下来。

    徐大尹吓了一跳,连忙跑过去扶起他,“你这是怎么了?”

    蔡宣用手捂着火辣辣的脖子,惊恐地四处张望,“刚才有人勒我脖子!”

    “胡说八道!我看得清清楚楚的,根本就没有人,大半夜的谁会来勒你脖子?赶紧走吧,别磨蹭了!”

    蔡宣心有余悸地点点头,然后往另外一个方向腾身上去,刚到半空,突然感觉身上仿佛被什么东西打中,一阵剧痛,“啊~~”的一声惨叫,他再一次落在了地上。

    “真的有人!真的有人!是谁?到底是谁?偷偷摸摸的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出来,我们对上几招!”蔡宣向着半空呼喝,表情十分惊恐。

    “哈哈哈,小五,人家让我们下去对几招呢!你说去不去啊?”

    “当然要去啦!公子,小五还没有跟人正儿八经地对打过呢,让我先上吧!”说完,一个身影从房上跳了下来,原来是凤九身边的随从小五。

    徐大尹转头看刚才出声的地方,果然,凤杉月正优哉游哉地坐在房顶上,手里还抛着一个小石子玩。看来,这就是刚才打中蔡宣的武器。

    蔡宣正要上前打小五,徐大尹喝住了他,义正辞严地问道:“凤监造使,请问你大半夜的,跑到我家房顶来做什么?”

    凤杉月撇撇嘴,从房顶上跳下来,“我半夜睡不着,出来散散步。走到徐大尹家旁边,觉得你家房顶不错,所以上来坐坐。这样的理由,你信吗?”

    “嬉皮笑脸,成何体统!真不知道大司祭怎么会有你这样不着调的徒弟?”

    “得了吧,徐大尹,一个里通外国,出卖自己国家的人,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

    “什……什么里通外国?”徐大尹惊恐地退了两步,“你不要胡说八道啊!小心我到国主面前参奏你,说你无故侮辱朝廷命官!”

    凤杉月笑了笑,“怎么?还想狡辩?你中午在红粉阁和这个蔡宣所说的话,可全都被绿水姑娘听去了。”

    “绿水?”徐大尹冷笑一声,“一个低贱的妓女说的话,根本不能相信!我看你就是买通妓女,故意陷害我!”

    “啧啧啧……”凤杉月撇了撇嘴,“你这厚颜无耻的反应还真是在我的意料之中呢!忘了告诉你了,我早上就给绿水姑娘赎身了,所以她并不是你嘴里所说的低贱妓女,而是一个自由的平民。平民所说的话可以作为证据了吧?”

    “你……”徐大尹气急败坏,“你设局陷害我!”

    “你们所干的事都是自己说出来的,怎么能说是我设局陷害你呢?”

    “不过是一个女人的片面之词,君上不会相信你的。”

    “那如果加上马场那个负责下毒的奴隶呢?”凤杉月转到蔡宣面前,“还有这位来自曲池国的江东马场少主蔡宣蔡公子,大半夜的来找徐大尹商议什么重要的公事呢?”

    蔡宣绷紧脸皮,紧咬牙关,他看了看一脸挫败的徐大尹,又看看凤杉月和小五,突然笑了笑,“我来找徐大尹,自然是为了……”

    话音未落,他突然腾空而起,准备逃走。

    “放箭!”凤杉月喝了一声,徐大尹家的房顶后突然冒出二三十个黑衣人,各个手里都拿着一把弓箭。蔡宣刚一腾空,就被箭射中大腿和肩膀,立刻掉落下来。

    “啧啧啧……蔡公子,咱们好好地说着话,你突然起飞干什么?多吓人呢!幸好我带的这些御林军懂事,没有朝你的要害部位射箭,要不然你的小命可就丢在火凤国了。”

    徐大尹望着房顶上的御林军,知道自己今天晚上是没办法再扭转局势了,双腿一软,瘫坐在地。

    第二天,凤杉月向国主禀明了事情的经过,国主大发雷霆,让刑狱司好好审问徐大尹和蔡宣二人,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经过一番严刑拷打之后,徐大尹终于招认了他常年收受曲池国贿赂,从曲池国购买劣马弱马回来的事。这次和蔡宣一起给义阳王马场下毒,就是为了阻止凤杉月的计划,免得火凤国真的培育马匹成功,曲池国就赚不到钱了。蔡宣也承认了徐大尹说的事情,老老实实地伏罪。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国主在朝堂上大发雷霆,当场就要把这二人赐死。

    “君上,请息怒!蔡宣暂时杀不得!”大司祭出列说道。

    “怎么?我火凤国抓到一个间谍,为什么杀不得?难道我连这个也要看曲池国的脸色吗?”国主的脸色很不好看,显然被徐大尹和蔡宣二人气得不行。

    “臣是觉得蔡宣说的不是全部事实,可能背后还有隐情!”

第一百三十七章 嘴硬的犯人() 
“另有内情?你是说他的身份不止是一个马场少主这么简单?”

    大司祭点点头,“的确如此!按说,曲池国已经放出话来,说今年只供给我们一千匹马,那他就没必要还留在凤凰城和徐大尹周旋了。可他还是留在这里,这实在可疑。”

    “他不是说为了阻止凤九的赌马场计划的吗?”

    凤杉月道:“君上,臣提出赌马场计划也就是最近的事情,但是蔡宣在凤凰城已经逗留很久了。如果说他没有别的目的,臣也不信。”

    国主点点头,“既然这样,那就让刑狱司好好审问一下,看看他来火凤国到底有什么目的。”

    两天后,刑狱司章大尹急匆匆地来见国主。

    “启禀君上,臣无能,臣用尽了所有的逼供手段,也不能让蔡宣开口。他始终咬定自己就是来贿赂徐大尹,然后破坏凤监造使的赌马场计划。”

    “怎么会这样?你真的用尽了所有的办法?”

    “是!”其实章大尹说话已经有所保留,确切地说蔡宣被审得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了。

    “难道他真的没有别的目的?”

    “臣也如此猜测。”

    “那就暂时把他监押起来,待我和大司祭商议之后再说。”

    凤杉月得知蔡宣没有招供,便来见国主,要求亲自审问他。

    “你?”国主怀疑地看了她一眼,“那刑狱司大牢里可不是好玩的地方,你一个女子,还是不要去比较好。”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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