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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之剑-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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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右侧嘈杂了起来,而且还伴有喊叫,说得是欧阳轩听不懂的话,忙跑过去查看,原来在不远处的山梁上有只硕大的老虎,正在虎视眈眈的看着下面,看那个头,比欧阳轩弄死的那只还要大很多,上部犬牙比较长,虎尾和普通的不一样,是白色的,其他部位也有白色的横纹,总之就是黑黄白三种颜色混搭的老虎,有些乌孙人已经开始膜拜,还有几个人提着两只羊向山上跑。没攻击人就好,回到帐篷,木兰别克也正好看热闹回来,马上问道“那只老虎是怎么回事”,“尊贵的使者,那只老虎是这天山的魔兽,已在此八年,不少族人和羊群遭殃,只要进入这白杨林附近的人和羊都会遭殃,将军来的路上已经有两个图穆哈仕部落的人丧身虎口了。这时候山上传来了惨叫声,那声音听起来都有些渗人。欧阳轩赶紧把短刀插好,提起一只登山镐跑到人群那,看到半山坡草地上老虎在撕咬刚才抬羊的其中一人,其他抬羊的人也都受了伤,正向山下爬。欧阳轩也没多想,左手抽刀在手反握着,右手提登山镐,奔山上就跑上去,他没有直奔老虎,而是从侧面斜上,直接到山梁上,从上向下攻击老虎,等跑到山梁上的时候,那只老虎已经开始在半山腰上攻击第三个人。欧阳轩对着老虎一声很具霸气的吼叫,那只老虎松开正咬着的脖子,回身对着欧阳轩,也是一声吼叫,那声音响彻天际,看来绝对是一个不好惹的家伙,欧阳轩根据现在的地势迅速想出了一个击杀方案,可不可行就看运气了,脚下踢了几块石头顺着山势滚向了老虎,那只老虎被激怒了,向着欧阳轩一路狂奔过来,直线距离有200米,垂直高度差了40多米,四肢动物上山不是麻烦事,欧阳轩向着老虎借着下坡重心向前狂奔,右手拿着登山镐,镐尖向下,老虎不是豹子,一般不纵越,就在差十多步要接触的刹那,右手猛地向后举起,这时候离老虎也就2步的距离,老虎前肢已经抬起要攻击欧阳轩的时候,欧阳轩借着速度惯性和高度差,左脚一用力,来了个直体前空翻,向后甩动到最大距离的登山镐也同时狠狠地在空中刨向了老虎,翻起来的头部将将的躲过老虎前肢的攻击,距离上就差了那么一公分,要是没有高度差,估计脑袋就被老虎拍上了。在空中借助惯性和力量挥动的登山镐的镐尖狠狠地刨入了老虎后肢前部的脊背上,借着恢复的惯性,镐尖向斜上方运动,这回欧阳轩没有很漂亮的落地,脚刚落地屁股就着地了,没办法登山镐带动老虎身体阻力所致,登山镐把老虎后脊背豁了一个很长的口子,尖镐下面的锯齿挂住了老虎脊柱,这一阻力加惯性作用下,直接把把老虎脊柱弄断了,欧阳轩赶紧忍痛起身恢复攻击状态,一观察才有点感觉托大了,自己落地的位置就在老虎屁股后方,刚才虎尾巴被自己坐住了,太玄了,在没多想向上跑两步,左侧弯臂一个侧扑直奔虎脖颈,反握的短刀直接插进脖子,扑到脖子的瞬间,右手的登山镐直接刨向虎头,结结实实的吞没了尖镐头,把左手的刀向前划动割断软组织,然后起身,反撬出登山镐,这时候老虎要是不死,那就是神了,从空翻越起到扑倒起身,也就10秒不到,这个时候欧阳轩才感觉到膝盖非常疼,尾骨好像也受了伤,也有点疼,左侧肘关节被老虎的骨头咯的也是很不舒服,起身之后,向下面挥挥手示意,让人来处理,自己是不行了,下山重心朝前跑这么快,最容易伤到膝盖。一瘸一拐的欧阳轩就下来了,山下上来一帮人,那几个和自己来得呼图族人直接把欧阳轩抬下了山,在自己帐篷门口坐了下来,韦蒙端来了一陶碗羊奶,营地彻底沸腾了。

    等老虎抬下来,欧阳轩上前仔细观瞧,真够大的,刚才没仔细看,现在一看,比前几天弄的那只大了很多。身长将近三米多,前肢高度得有一米五六,欧阳轩有些后怕。现在营地里的兵卒看到欧阳轩就和看到神人一样,都是躬身俯礼,欧阳轩有些不习惯。老虎没有被处理,而是直接被抬着继续前行,剩下的路很好走,到了傍晚时分就到了山谷别院。

    注:做吉他这个情节不是主角光环,这个时笔者在2010年在蓝天救援队救援一个被山洪围困在山里五天的一个东北汉子时,那家伙就用红松木,登山镐和一把刀,再加上藤蔓的纤维做弦,用榫卯结构作了一把吉他,再回来的救护车上还一翻弹唱,后来因为砍了一颗百年红松木被林业部门罚了1000元。登山镐的功能很强大,一把好的登山镐再加上一把刀,我可以半个小时内放倒一棵直径1米的松树。和野兽搏斗的招式动作,是跟一个军队转业的哥们在蒙古穿越的时候,遇到狼群时那家伙使用的几个动作,只不过我给加工了一下放到别的野兽身上。书中的户外知识,也都是我自己的亲身经历。

第八章 龟兹僧人() 
多日没见的南王这次居然站在谷口迎接,从外面看,里面好像又多了很多高大的毡房。这一路上欧阳轩没有骑马,一直步行,赶紧上前与南王寒暄。“公子此行虽是无意而为,却也震慑我瀚海之地,弑虎株熊,百年未出一人,今日瀚海诸部头领皆聚于此,共同一睹兄弟风采,同时本王也要敬谢公子返刀解困之情”,说完一个深深的俯礼。靠,这个有点大,乌孙国的第二人,给自己行这么个礼,那就绝对的过了。赶紧俯得更低,还了一礼,“在下劣术不值一提,南王胸怀瀚海子民,为之谋福,才是万民之福”。一番客套之辞后,才进入谷内。那张熊皮、虎皮被明晃晃的挂在了一个台子之上,还有那个巨虎同样安置在了上面。

    那三根木头由韦征安排放置在了右侧的木屋里,自己截的那段一直都是自己拿着,还在原来的地方放置帐篷,韦征把那个羊皮袋子原封不动的还了回来。等一切安置完事,又去看了看扎兰朵和白狼,两个都恢复的不错,愈合都达到了甲级标准,已经可以拆线了。减少了纱布的厚度,只缠了两层,保证通风良好。那孜古丽和扎兰朵还是有说有笑,旁边多了一个女人,40多岁,欧阳轩不认识,扎兰朵也没介绍。还是白狼好,大脑袋总是伸舌头要舔欧阳轩。

    出了毡房,想知道山谷内的情况,还得去找韦征,欧阳轩可不想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地方,自己在这里除了南王、几个汉人和呼图族那几个人之外,对自己好像不是很接受,尤其是那个玛尔他肯,回来路上从见到他开始就一句话没说过,甚至连正眼都没瞧过自己。包括那个扎兰朵也是一样,自己这么给他换药,察看伤情,也是不理会自己,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下人,刚才那个女人看自己就和看仆役是一样的,冷冷的,没有一点表情。看来自己弄完所需的武器和马具赶紧离开这里,异族人毕竟不是本族人,在这个还没完全废弃奴隶制度的年代,异族就是奴隶的代名词。来到韦征的房子里,正好韦征在,下手的位置坐了个人,见欧阳轩进来,韦征赶紧起身:“贤弟,里面请”,把欧阳轩让道下手右侧位置,和那个人坐对面。

    “此人乃龟兹国国王殿前主簿法莫”,法莫对欧阳轩施了一个佛礼,韦征又用一种欧阳轩听不懂的语言介绍了欧阳轩,等介绍完一拱手,回了一礼。欧阳轩也懒得和法莫说话,太费劲,还得要个翻译,直接用江苏方言询问了韦征一些自己的疑惑,原来龟兹国的高僧和重臣来访,扎兰朵的母亲也来了,还有各个大部落的头领和各国的使节都在这里,为了同一个目的龟兹的铁器,还是不参活了,赶紧告辞回到自己帐篷,把截取的沉木拿到马厩前,对着马背又量了一遍,用碳条划了个轮廓,回去开始加工。直道天色暗下来,才停手。

    晚宴在南王的毡房里进行,各色人等云集,南王还是给了自己面子,还是第一个客位,主陪还是韦征,晚宴依旧是羊奶酒配着牛羊肉。最后上的菜有点特别,南王没说,连韦征都不知道。等上来,欧阳轩就猜到了,那头杂毛巨虎,虎鞭已经没了,不知道谁拿去了,欧阳轩和南王要求把虎骨留下来入药,可强筋健骨。南王也是点点头同意了,并要求仆役收集吃完的虎骨。等大家吃完了,南王端起酒碗说道:“诸位刚才所吃的那是这狼塔路上的洪荒魔兽,为欧阳公子今日黎明时分所弑,为我乌孙南部玉兹民众除了一大祸患,来大家为欧阳公子敬酒,说完站起来,向欧阳轩俯身平端着酒,没办法,欧阳轩赶紧起来,“区区小技,不足提起”,说完端酒碗在手,南王直起身体一饮而尽,其他人也是同样。欧阳轩也没客气,一口喝干羊奶酒。剩下的宴会还是老套路,摔跤。这次欧阳轩选择性失明,没有看,就是不停的吃肉,酒喝得少。但总还是有不长眼睛的或者说不长耳朵的,非要和欧阳轩比划比划。南王也示意欧阳轩下场比划比划,没办法,主人都说了,看看那个不长眼睛的家伙,身形有点像绿巨人,得有2米高,自己1米78,才到那家伙腋下,“贤弟,此人为铁勒部第一勇士,曾力挑巨熊,当年曾击杀无数乌孙勇士”。

    靠,这么个怪物能单挑熊的家伙和自己比摔跤,那不是要自己命了。来到场中央,一拱手,那家伙好像不懂礼仪,上来直扑,欧阳轩赶紧侧滑躲开,这是帐内,地方小明显施展不开,差点把南王的案几弄翻。南王赶紧摆了摆手,让双方停手,“此地略显狭窄,不妨到帐外一显身手。”说完起身离座,一众人也都跟着出去,韦征适时的走到欧阳轩身前,小声说道,“可以痛下杀手,此人必须除掉,要不然此人必是乌孙南部玉兹大患”,“哦,南王可有此意?”欧阳轩可不想卷入什么漩涡里,也不想被人当枪使,“南王为此人,已想尽各种办法,此人勇猛仅次于铁热烈,其头人原为铁热烈部下,已欲东迁河套,投靠匈奴,此次由其头人带来为抢夺铁器而来,此部原名为回纥,后为尊重铁热烈改名铁勒。”回纥部欧阳轩有点印象,听呼图族人也说过,生活在车师和楼兰国之间的中等的部落,铁热烈母亲是这个部落的头领的女儿,是从多克部分出去的一个部落,这个和800年后突厥后期强大的铁勒部是什么关系?欧阳轩不知道的是800年后的铁勒部就是这个部落,铁勒在突厥语系列也可以念做铁热烈。既然如此,那就对不起了,欧阳轩既然杀了铁热烈,那么这个人既然和他有关系,也必须干掉。

    来到毡房外面,场中那个家伙站定,眼睛盯着欧阳轩,欧阳轩随众人出来的时候也没站出去,而是往南王身边凑了凑,用普通话,小声道:“此人可杀?”,南王面无表情的微微点点头。确定了就好,来到场中间,拱手施礼,伸出右手作了个请的动作,压低身体,目视对方。那家伙明显沉不住气,狂奔着直扑欧阳轩,收拳在侧,待到了攻击距离,一记直拳奔欧阳轩面门而来,看他扑过来,欧阳轩也不慌,运用太极手法,脚不动,待拳过来,身体面向攻击方向侧倾躲过攻击的同时,左肘回身借势直砸那家伙后腰,那家伙本来就有前冲惯性,脚下再被欧阳轩拌了一下,本来就不稳当,后腰上又吃了一记,直接正面倒地,在肘击的的一瞬间,身体借势以左脚为轴转身右脚前迈,右脚的位置正好位于那家伙右肋侧,重心移到右脚上,一个军体拳里的侧倒,右肘部瞄准了那家伙脖子右侧颈动脉窦的位置,这个位置是人体很危险的地方,也是“拥抱死”的位置,欧阳轩砸的也很准,倒下的时候,肘部结结实实的砸在了脖颈中部,能明显的感觉到那家伙身体动作突然停顿了一下,趁这功夫双手扣住头两侧,身体一扭,双手用力,有点像鳄鱼的死亡翻转,只不过欧阳轩用的是手,鳄鱼用的是嘴,但不影响效果,扭的时候身体前甩到那家伙头前方,两力合一力,就听喀吧一声,那个绿巨人一样的家伙就已经颈断归西了。起身拍打了一下灰,站立在离这家伙2米远的位置,向南王拱手而立,没有说话。西域还是奴隶社会,宴会角斗死人很正常。其他人就彻底傻眼了,这么一个巨人,前后不过一个照面,就死了,太匪夷所思。那个铁勒部的头人狠狠地盯着欧阳轩,如果眼神能杀人,欧阳轩已经死了很多次了。

    “瀚海两大猛士尽皆殁于公子之手,公子勇力当今天下无双。众人随本王回帐继续饮酒”。一众人等除了铁勒部头人,其他人又都回了毡房,看欧阳轩的眼神很是奇怪,就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欧阳轩也懒得理会,回到自己的案几位置上,继续喝酒,吃肉,南王和旁边的人说了一句,那个人就出去了,一会儿呼图族那个帅哥带着那个沉木冬不拉进来,后面跟着那孜古丽,胡图族的头人看他们进来乐的脸好像被大嘴横劈了。“此人为呼图部弹唱高手,由他演绎一首新作的神曲,与诸位共赏”,说完抬手示意。帅哥很镇定,看来这种阵势见过不是一次两次了,抱好琴,先来了一小段前奏,然后就进入了正曲,欢快有节奏的乐曲,伴着歌声响起,那孜古丽也翩翩起舞,跳的就是黑走马,比欧阳轩跳的好太多了,红袍红帽,白羊边,腰缠金玉带,足踏黑皮靴。那姿势真让欧阳轩回到了在边关回程时送行人群一起跳的黑走马。那孜古丽一边跳,一边来到了欧阳轩的面前,做了个请的手势,欧阳轩看看南王,见他微微点点头,就下了场,这舞是他教的,自然轻车熟路,变化也较那孜古丽多,虽然有些太过阳刚僵硬,倒也配合的天衣无缝。帅哥唱完欧阳轩教的词,又根据现场和自己看到的事物又编了一套词。其他人看着也是蠢蠢欲动,纷纷起身来到场中间学着跳了起来。

    宴会就在这黑走马的舞蹈中结束了,欧阳轩很是疲惫的回到帐篷,钻进睡袋直接睡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来,洗漱完毕,用炉子烧了点水,去韦征那里要了点牛奶,实在是喝腻了羊奶,煮了一锅奶茶就着黑囊吃了早餐。还没等炉具收拾完,一个南王身边的侍卫过来说“欧阳公子,南王有请”,“知道了,马上到”。收拾完东西,直奔南王毡房,拱手而入,进入毡房注意到有个光头穿麻布袍子的人,坐在右手客位,欧阳轩被请到了左手第二客位,第一客位还是韦征。

    “公子,待我介绍一下,这位是龟兹国师揭罗蒂弥桑智高僧,听闻公子授业与溥鸿上师,特要本王引来一见”,“国师也曾知晓家师?”,那高僧抬头看了看欧阳轩,“南无阿弥陀佛,幼年时在曾在温宿城偶遇尊师,并得尊师指点,去得天竺学得无尚佛法”,这下麻烦了,这个溥鸿可不是欧阳轩编的,在这天山南北,要瞎编一个人名很容易被识破,而是历史上确有其人,云游各地,年代不详,民族不详,各国对他称呼也不同,在龟兹的传说里被称为溥鸿,这个是欧阳轩当年穿越乌孙古道时,在特克斯县一个汉族人地摊上买的古书上,看到有对这个溥鸿的记载,那本书记载是溥鸿教授的龟兹人使用铁器,制坯建屋宇,游走四方广推大乘佛教。后来那本书在遛索过河后因为遛索费用问题和牧民发生争吵时,那个牧民抢背包,头包弄坏了,书和餐具掉到了河里。那本书是明朝人写的关于龟兹的佛教历史,很难得,就因为这个欧阳轩把那个牧民打了个骨折,后来被旅游局吊销了导游证(这个是笔者亲身经历)。看来这个溥鸿也是生活在秦汉时期,这个得记下来。

    等一下,这家伙居然说的是河北一代的方言,这是怎么回事,再仔细瞧瞧,晒得发黑的皮肤,没有头发,同样的高鼻梁,黑眼睛,还真不好判断是哪里人。“家师年春已仙去,按家师嘱托,已炼化”,“可惜,47年终在无缘一见,听闻尊师三十年前筑有一寺,不知今安在?”,这个欧阳轩在那本书上看到过,“听家师曾言,在龟兹境内赤莎山曾筑有一佛窟,在那曾于孔雀共修行数年”,“赤莎山,那里现已一片荒芜,间或有些倒墙落梁之痕,甚是可惜,本僧定会禀明我王重修庙阁已纪尊师所传炼铁筑屋之术,广传佛法之功”。“听上师方语为汉地冀州口音,不知上师所获何处?”,“哈哈,欧阳小友果然是上师亲传高人,本僧家父乃东土冀州巨鹿人士,家父为秦时儒生,后被秦律所迫出雁门辗转而入龟兹,与温宿定居,本僧生在尉头城,随家父经商至温宿,与家父与家兄习得汉地之音”,“上师汉姓为何?”,“家父为莫氏”。

    “公子,红陨已找到,足有千斤,碎裂后,分装散运,尚在运送于此的途中。上师听闻公子于冰湖底床之下寻得万年古木,想去一观,不知可否?”南王看两个人聊得火热,赶紧插话”。“无妨,在下已截取所需,余部尚有数人高,赠与南王,已谢南王多日待遇之恩”,顺水人情送出去,只要弄好了马具。其他的也带不走,随便你处置了。“如此,上师这就前往一观”,南王起身作了一个请的动作。

    由韦征前头带路,很快来到那个木头房子,木屋之内很是杂乱,那根沉木横陈纵贯整个屋子,为了把它弄进来,侧面还特意开了一个窗户。高僧看到那根沉木就像看到了绝世珍宝一样,看了半天才开口用哈萨克语说到“万把马刀换此木,不知南王意下如何?”南王看看欧阳轩,欧阳轩也非常明白,从提起陨石之事,再提沉木就明白这是要用这个木头换东西,马上点点头。“如此,即是上师有意,本王焉能拂了上师心愿”,即刻命人为上师承运”。这就是要物不要脸了,欧阳轩倒是见多了见怪不怪,韦征背地里直摇头。“承运倒不必,听闻欧阳小友曾用此木做有一把弦器,不知可否让本僧见识见识?”,“让上师见笑了,在下这就取来”,赶紧回帐篷,把那把吉他拿过来,双手捧着递给了高僧,这家伙反反复复看了很多遍,又弹了弹弦,眼睛里放着光。“此物为公子所造?”“正是,此物为在下闲暇之时弹奏取乐之用”,“可否演示一番,与南王共赏”,欧阳轩接过来吉他,把弦又紧了一下,重新调了一下音,弹了一首入门曲《致爱丽丝》,也叫《爱的罗曼史》,又弹奏了一曲《月光》,这都是欧阳轩非常拿手的。“欧阳小友果然不是这池中之物,与文与武与艺皆有大成,‘炊烟金乌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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