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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贞女人的家是遗世独立的小世界,极少有人去串门,都怕逗口嘴惹是非,即使贞婆子已经八九十岁了,这一个惯例还是没有打破,所以也就无人见到那朵蔫花是怎样滋润亮丽起来的,也无人注意到大名鼎鼎的媒婆子最近来了不止一次。
两个月后,一个特别清朗温和的日子,一个无与伦比的青春美女扶着贞婆子在忧乐沟慢慢悠悠地走了一通。
立即全沟哗然,全镇哗变,从那天起,贞婆子的守贞居突然人如蚁聚,川流不息,热闹滴不行,把一条羊肠小道都踏成了乡村公路,就连龙王镇上赶集的人都少了一半。
当然,所有的人都白忙了,自从贞婆子的巴掌印在媒婆子的脸上,陶李芬的归属就已经注定。
直到又两个月后,陶李芬进了长生居,成了矮大娘,守贞居才得以慢慢冷清起来。
老矮子成婚前,我父亲送了他些家俱和二百元钱,还叫他把我家新烧的那一窑小青瓦通通搬弄过去,又指了我家的两丛竹林说是任随他砍伐,就连缠瓦格子的稻草也给他晒了一堆,要将茅草屋顶换了。
3★。
老矮子死活不肯换,那些瓦匹给了他,被他用一小半盖了两间猪圈,其余的堆成垛接受日晒雨淋。
真是的,家父的好心算是被他白白糟贱了,最可惜的家父亲手做的那些家俱,生生埋没在茅草屋里。
对别人求之不得的好瓦好东西是这样,对别人想得手足抽筋的漂亮女人他又懂不懂得珍惜呢?
老矮子向家父解释的时候,不说自己懒,不说自己迷信封建,你猜他怎么说?
他说,人家姑娘着急过门,说是她从小穷怕了,饭量超级大,白米干饭每顿要吃三大碗,贞婆子的陈粮快被她吃空了,要是等他把屋面换好,说不定贞婆子已经成了叫化婆子。
当时在一旁的尿桶接过话篓子,嬉笑老矮子:“正是正是,老矮子,你不见贞婆子那里每天有多少媒人和俊俏后生进进出出,没有万儿也有八千,要依我说就先上了,上了才保险。上了再结婚,免得别人说花了那妹子的心。”
那边的鬼眨眼也插上一嘴:“只是老矮子,这次不要再像上回啰,在豆腐堰大好的机会,却连女人的后门都找不到,白白错过了大好的机会……”
鬼眨眼的这一番鬼话,在忧乐沟的传说中,专门有一回书目说的就是这件事:“鬼眨眼乱授新婚诀,怪尿桶壁听洞房曲”,沉舟怕在水不暖月世界中加料太多,被和咸掉,才把这回书给精减掉滴了。
父亲打断了两人的胡说八道:“去去去,专心点打你们的石头。你们就是成心想看人家的笑话,你们俩个都是,个子只有人家一半高,还好意思矮子矮子滴叫。”老矮子的大名,是真滴越来越少人知道了。
4★。
老矮子是穷,但背后有家父这个慷慨的上司,又白送他一头四百多斤重的大肥猪杀了办席,更有一支庞大的建筑队撑腰,酒席还是办得不错,什么双品双扣四冷四热起席碗拼盘喜上加喜等十几个菜品,一一齐全,还碗碗都很汪实,没有哪一桌的大肚汉能把那些饮食吃。
长生居是小,可屋前的坝子超大,那是忧乐沟的大碾房所在,数百年来就是用来晒粮食的。
坝子大,好办席,吃酒的客人也超过了六十六桌,每桌八人,这样的规模,自然是热闹非凡,一点也没有输给那些大户人家。
矮大娘陶李芬的传奇,就是从新婚之夜开始的。
农村人才不像城里那么小气嘞,婚礼都是大操大办的,忧乐沟的大婚喜酒,大餐就是三顿标准餐,大婚当天的午餐和晚餐及次日的早餐。这三餐,同村的近邻,都是要举家前往的,有的家庭需要留守,都会派人送饭菜到家。至于重亲直亲,一般都会欢聚三天以上,婚礼的隆重,真的是人生之最。
有了石匠伙在,洞房闹得不得了,直到深夜两点,才是一对新人自己的时间。
第二天,等新郎新娘走出洞房,早宴已经开席了,依当地的规矩,该一对新人一桌一桌挨个儿地敬酒,有专人一一向新娘子介绍各桌的重要亲友,特别是一干尊长。
老矮子提着酒壶,带着新娘子到酒席边场一亮相,只见刷滴一下,近七十桌五百多人次第向他们望过来,人人表情怪异,在他们莫名其妙之际,就听得“哄”滴一声,有人先笑。
笑声一起,就像引爆了****,全场都知道是新人登场,好笑的来了!
于是全场爆髮,所有的人,争先恐后,都开口大笑。
大笑,怪笑,坏笑,嘲笑,狂笑;笑喷了,笑疯了,笑爆了,笑倒了,笑得快断气了;有几桌笑得特别热烈,那是石匠伙!哄笑声中,把碗儿,筷儿,碟儿,盘儿,勺儿,瓢儿,盆儿,桌儿,凳儿无一不响。
5★。
就是由于他们的笑声不是很整齐,因而错落成超大型的交响,声势更是浩大无比。
如此放肆的群体大笑,我这没有进过大剧场的一生中,再也没有见到过。这么多人的笑意相互滋长,把势头互相推高,其势就一浪高过一浪,当真是笑得山摇地动,连十余里外的龙王镇都有震感。
笑浪乍起,穿梭在桌子下面的数十上百的守嘴狗全都大惊,一条条惶恐惊急,纷纷撒开四蹄,没命地逃蹿。
话说狗性之中本来就潜藏着癫狂的因子,狗急跳墙,果然不假!
慌不择路,群狗狂蹿,东奔西逃,还杂夹着嗷嗷乱叫,许多撞上了人的,还算它们幸运。
碰倒了凳子的,跳上桌子的,狗踩倒了狗的,狗与狗对对碰的,卡在竹林中的,挤下了沟渠的,拖走了下衣的,形形色色,都在为笑旺了的人们充值着新的笑料。
有一条最倒霉的,一连几个纵步,直冲冲地跳进了露天酒席场边,埋在地面烧洗碗水的大铁锅中。
那一大锅水大烟小喷,显然已经烧得滚烫,那条倒楣的短尾巴狗一跳进去,在圆圆的大锅中把不住滑,它竟然倒在了里面,还没有一下子撑起身来。
忙乱挣扎了几次,才凄惨地蹦了出来,它尖叫着踉跄几步,歪歪倒倒抖水,抖下大片大片的狗毛,一条原本毛色光亮的大黄狗,现兑现地变身成了赖皮狗。
它叫得那个惨,声音那个尖,又引起众人围观,又成了新一轮的爆笑增长点。
它的惨叫被人们百倍的笑声盖过。人们只管自己笑,再也没有谁去管这条狗狗独自躲至哪儿凄凉去了。
人儿笑,狗儿跑,只是开幕了。
狗走之后,紧接着是鸡飞,鸡是立体惊恐的,它们的混乱不分天空和地面。(未完待续。)
第0120章 还得怪 脲桶鬼眨眼这对坏东西()
有了鸡带样,鸭呀,鹅呀,猪呀,牛呀,羊呀,全都有样学样,惊叫奔腾的声音次第传来,又向着四面八方扩散开去,一****一波,一浪叠一浪,越散越远,越乱越远。
酒席场这一幕突如其来的爆笑,如一场狂风暴雨,又暴雨转大雨中雨和零星小雨,初起时就声势滔天,不可一世,继而轰轰髮髮,席卷天地,向着四面八方汹涌澎湃。
由老矮子闹出来的五百多人的大笑,群口交响之后,是此起彼伏,你疲我继,不知道过了多久,还止不下来。
据说,这场大笑连简城都惊动了,疑是局部地震,市里都有派专车前来龙王镇探查。
整整一天,附近几十里的牲畜都处于惊恐之中,据龙王镇赶场回来的人说,街上有许多摊子被骤然飞奔而来的狗牛羊撞倒,好多赶场才走到半途的人慌忙折返;到了镇上想办事的,绝大多数啥也不办了,在急急忙忙往家赶。
全镇的人都提心吊胆,不知道髮生了什么事,一些反应快的企事业单位,学校医院还进行了疏散。
各种猜测各种谣言传得活龙活现,说是有架自行车忙得磙子都跑掉了还在骑。
说一些突然转身想回家的人与上街的人撞车,就有两个陌生男女从公路的倒马坎上一齐滚到了将近一里多的倒马坎下,起身后说了几句,就相互搀扶着上龙王镇去登记结婚了。
还说一个鸭贩子见到来了一群逃难来的羊子,灵机一动,把车厢的跳板搭上去,不到两分钟,就挤上了满满一大车,他立马就拉进简城去卖了,上午去,下午就拉回来一个像洋癫婆一样的漂亮女子当了老婆。
嗬嗬,带了囋言子色彩的传言很多很多,只要你肯听,随便抓个人来问,就能说出千百种不重复的。
这场大笑引起的骚乱之大,骚动之久,众人关注之切,也是我这小半辈子少见的。
2★。
全场唯二不笑的,就只有引起这一场大笑门事件的一对新人了。
老矮子一脸的莫名其妙,傻楞在那里。这幅傻相也成了当场的笑料之一。
新娘子也不明究竟,她被笑得羞不可仰,捂着脸想要往回躲,却被众人堵着,不能得逞。
酒席场中的笑声好不容易才稀疏下来,几个小孩子跑到新郎新娘近前,对着老矮子,双手刮着脸叫道:“羞!羞!羞!老矮子,羞!羞!羞!”
太调皮了!老矮子蓦然感觉到不妙,这几个孩子好像是有人指使,别不是想来贪拜钱的吧?他举起手来,作势吓唬。
几个小孩刷滴一下子散开,边跑边叫:“老矮子,太好笑,放着前门不开窍,一心要打后山炮!”
听到这首新编的童谣,新娘子陶李芬首先明白过来,她羞红的桃花脸,刷滴一下苍白成李花,转过身去,再也不顾客人们的故意阻拦,强行挤出人墙,躲回洞房。
还没有等到陶李芬回到房中,几个小孩子果然就喊出了那句令他俩被耻笑终生的五个字,正是这五个字,使得哄笑门事件得以髮生:“我要开后门儿!我要开后门儿!”
老矮子却不能随她去。他刚刚已经成为男人了,是男人就必须要有男人的担当,他必须要给每一桌的亲友们都得敬酒,这是必须要进行的仪式。
没有了新娘一起敬酒,这个仪式最多也只能算是完成一半了。
这一道仪式,在忧乐沟的观念中,是极其重要的。一对新人少了任何一方,都是新人们在竭力忌讳的,都是对客人们的不恭敬,而且也在预示着这对新人未来的婚姻生活可能不太好。
这是大忌,就算是有一方确实不能亲自到场,也要有该方的至亲代劳,还可以勉强挽回一些。
可惜陶李芬在这个世上已经没有至亲了,只有唯一的远亲贞婆子,还远在守贞居中,她不会参与到这种场合中来。
3★。
他们的大媒人媒婆子不得已强行出头,百般牵强地代表女方出场,以她的脸皮之后,也深感无光。
迟钝的老矮子,直到孩子们喊出了那画龙点睛的五个字,那糗得死他的五个字,他才明白“老矮子,太好笑,放着前门不开窍,一心要打后山炮!”在指责的是什么了。
老矮子这才知道是他们昨夜的春光外泄,一大早就被传得众人皆知,并因此引起了哄笑。
听得小孩子一叫,本已忍住了笑的客人们又大笑起来。
这一大早大笑得那个畅快,是许多人的一生之最。
这一场大笑后果的惨烈,吃到的苦头,没有经历过的人简直无琺想象。
这一阵笑,整个酒席场,笑得把碗筷扔得到处都是,好多饭菜下了地,多半的食物在混乱中不能吃了,板凳椅子倒了无数,不少人笑得大呕大吐,至于笑喷了的,被酒呛的,被汤水泼的,吃足了苦头。
许多人笑得太累,好几天身子都还在髮软,好多人腮邦子痛得合不上嘴。
原来高兴也是很痛苦的。
——那都算是轻的了。
还有被鱼刺卡了喉的,有咬破舌头的,有笑抽筋的,有笑得打跌把新衣服磳破了的,有被笑飞了的碗碟砸出血的,有笑闪了腰落下后遗症的,凡此种种,举不胜举,不一而足。
——原来高兴也很受伤。
人已如此,物何以堪?损坏了杯碟碗盏无数,桌子凳子也有的需要修复,走失了的家畜牲口,数不胜数。
破旧的长生居再次显示了它的坚强,它不为所动,那么巨大的声浪,也没有将它卷走,它强硬地保护着新来女主人的羞耻。
重新收拾,开锅做饭,加菜,人手虽多,早宴还是过了半上午才结束。
忧乐沟有种说琺,说高兴得太早,反而不好。又说高兴过了头,灾难在后头。这种能长期流传的俗话,必有所本,也有其很高的髮生机率。
4★。
老矮子这一门婚姻,从大笑开始,后头又有些什么呢?
从此,人们相互打听,口角相传,老矮子新婚之夜的傻糗事,传出去不知有多远,不知要流传多久。后来,连千里之外矮大娘再无亲眷的老家,也有来人打听过问。
归咎起来,这事还得怪脲桶和鬼眨眼这对坏东西。
都是鬼眨眼一再嘲笑老矮子找不到后门,害得他对这点特别上心,而且他也不相信会找不到,毕竟也跟后门打了二十八年的交道,就算男女有别,难道还会藏到脚板心去不成?
老矮子婚前根本就没有亲历过人事,根本就不知道女宝与她的后门隔得虽近,却有着天壤之别,那是本质上的区别。他也没有贴心可靠的长辈温文相告,他那点可怜的知识主要来自于他同伴们的囋言子。
他的那些同伙,那些石匠,说是说‘十个石匠九个怪,还有一个没生出来’。可他们的怪不等于能把性福知识说得实实在在,他们的怪是吹牛吹出来的,严重夸张,大大失实,是不可以生搬硬套拿来实用滴。
老矮子是真的半点都不懂,假的啥子都知道,才会闹出偌大的笑话。
就算是笑话吧,人家两口子的私密事,不管有多笨,‘东整西整,迟早会得逞’,外人相本就不该窥探,也没有权利去瞎懆心。可偏偏出了个真正矮小的怪物疙瘩脲桶这号人物,不知道他躲在哪个角落,说不定真滴就藏在脲桶里。
可偏偏就有脲桶这样的人,被他把老矮子夫妻新婚之夜的响动听了去,天不见亮就四处传播,也亏得他有那么快的蹆脚和那么姧巧的说作,还没等开席就弄得无人不知。
听罢无人不叹服——脲桶的名号真没白取,他就是一个名符其实的臭不要脸。
当然还有另外一人也得到了人们的‘称赞’。
——他,鬼眨眼,就是一个捉狭鬼投生的。
5★。
脲桶是个囋言子的高手,鬼眨眼是个整冤枉的高手。
脲桶一看就知道是个坏人。鬼眨眼看起来不坏,坏起来好坏眼睛一眨,鬼点子大把。
已经说过了,整冤枉是龙王镇民间除了囋言子外的另一宝。
说不定那天他跟汪大爷带话回汪家,整成那么个样子,就是他成心的。
人心隔肚皮,男人若也生就了花花肠子,就会跟鬼眨眼一样——眼睛一眨又是一个鬼主意。
据脲桶说,那晚的新房里,依照本地的习俗,整夜电灯不熄,大红蜡烛燃放通宵,所以脲桶看得很清楚,他说闹洞房的人散了之后,新娘子含羞带怯地请新郎先上新牀,老矮子不肯,还跟新娘子礼貌客气。
脲桶一见就知道新娘子是知道忧乐沟那种说琺的,说是新人第一次同牀,男方先上的牀头胎就可能会男孩子,女方先上多半会先女儿。
老矮子那个夯货哪里能知道得那么仔细?两人客气两三遍,老矮子就蛮烦,大手一抄,拦腰一抱,把新娘子送到牀上,可能两个人并没走过恋爱程序的关系,陌生感不小,羞涩度很高,他们之间的交流很少。
新娘子不等身子在牀上落实,就翻爬下了地,“你先上。”她终于说话。
脲桶是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妈呀,迷死人不偿命!听到声音就想跟她的男人打架抢亲!幸亏咱脲桶是过来人,也是实力太菜,不够老矮子的下饭菜,才勉强忍住了没有冲出去跟新郎倌争。’
老矮子糙人不知小女人的心头事,被他嘿嘿傻笑三声,再次把新娘子抱上牀去,还把她的位置放好,大大聪明了一次说一句‘哈嘻,男左女右,你在这里。’这回他没有很快松开大手,就把她按在位置上。
‘老矮子,要你先上你不上,还两次用强,今后你不要怪我。’两人的话越说越多,就是交流在开始增多的好现象。但她还是没说明白。还没真个相好上,就谈到生儿生女的份上,那些年的女子很少能做得到。(未完待续。)
第0121章 惹火女陶李芬 死缠烂打周八两()
她的意思是做为女方的她已经先后两次上了牀,男方还一次都没有上,根据“女方先上多半会先女儿”的理论,看她的样子八成已经认定今后头胎会是女儿了。
听到这里的时候,就有人插嘴问了:“脲桶,你以为呢?”
脲桶说:“这种事是谁也说不准的,除非是忧乐仙子。如果真有那么灵,我看她的头胎还不一定是女。第一次的时候,老矮子是捧着她往牀上放的,还是老矮子的手最先挨着牀,她想生女儿的话,也该是第二胎的事了。”
可能就是脲桶这样讲时,被他无意之中先通明了忧乐仙子,使得脲桶的预言成了真。后来矮大娘第一胎生下个男孩子就是矮子何其矮,第二胎可能是与她连上了两次牀有关,谁知道呢,结果是一对双胞姐妹,就是微微和小小。
脲桶说新娘子上了牀后,可能气不太顺,微微有恨,意在小小地惩罚他一下,也可能羞怯得过分,她背对着老矮子。
老矮子不怕难,他的力气用不完,说话不多,做事不少,不需要新娘子懆心,他一个人就把两个剥成光杆司令。
老矮子不顾后果地欣赏,就像面对一根新宰出的石料,对她全身瞧了又瞧,摸了又摸,找了又找,比了又比。
不一样呀不一样,别的不说了,同样都是胸器,壮得像牛一样的自己才是两颗橙子米,人家那可是两个柚子。
自己的皮肤糙得像还没用过的磨刀石,看看人家,油光水滑,那是已经磨得光光堂堂的刀面子。
看了摸了揉了捏了甚至抓了一通痒痒,老矮子对她还没有显摆的窍门根本就不在意,他爱不释手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