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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不暖月-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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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了。”

    “可陈师傅,那一块地!实在是好上了天,您要是不让我说出来,哽在喉咙里,我怕是明天的早饭都吃不下去了。”

    “李大爷,我劝您还是不用说了,我们家的运势,我是明明白白,已经不是任何风水屋基所能改变得了的了,不管居住在哪,都没有多大的区别了,况且那块地,还没有谁有那个福份消受得了。”

    “噫!陈师傅,听您的意思,您是知道那块地的了?”

    “哪还用说?整个忧乐沟的哪山哪水哪土哪田,哪个岔岔边边哪个旮旯角角,不在陈家人的心目中铭记着?我们记得的不只是这些山水土地能给我们多少,更重要的是我们要怎样去回报。所以我们陈家辈辈代代都在对这片山水进行改造。山水也像人一样,是会有病痛的,也有它们需要,也需要医护调理。天地万物怡养人,是人就该知回报,有来有往有得有还,彼此完善,互利互惠,才能真滴与环境和睦相处,这才是风水与人的正确关系呀。”

    4★。

    风水也需要人,才会怡养人。想得到风水的滋养,就得与风水修好,这就是家父的意思。

    李大爷拍巴打掌,又竖起了大拇指:“说得好!说得好!高!高!高!名无幸至,陈家真了不起,就这胸怀境界,就没有人能比得了。只是现在社会不同了,要对山水动点手术,困难重重呀。”

    家父反而有点不好意思:“困难再大,哪有想不出的办琺?就看是不是真有决心去弄。今天也是多喝了两勺,吃饱了开黄膛,让李大爷见笑了。”多喝了两勺的是鲫鱼香菇灯笼花根烧的三鲜汤,也是父亲午后一并弄回来的。

    家父又补充说:“我这也是碰到了真人,遇到了李大爷这样真性情的人,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才会把这些掏心子的话讲给您听,要是‘调手的人’听了,还以为我陈师傅在装清高,!我陈家是真正这样想也是这样做的,您看我也跟好几百户人家房造物了,李大爷您是明眼人,哪一家我不是充分依照我刚才说的那样去做的?”

    “没有跟您结识之前,做梦都想不到我这样苦哈哈的老头子,还能在您的家里坐上席。我也是明白人,我要是贪图了混来财,日子肯定会过得好点,可要想在您家坐一坐,就难啰!”

    “这就是我最敬佩您的地方,能力比别人只强不弱,路子也比多数人广,却能坚持到老都没有走过邪门歪道,大半生都活得对得起天地,不会让人骂爹娘,跟您这样的人多学学,住啥样的屋基也不会坏了天良!咋滴,李大爷,咋个老脸还红了呢?”

    “还真是,我到老了都还没有被人这样夸过,怪不适应滴。别人都怪我犟,跟牛一样。太‘蒙古’了,跟不上潮,活该受穷——陈师傅,还是您的苦丁茶好,适合我这样吃苦的人喝。”

    5★。

    都是吃苦的人呀,才有相同的苦哈哈话。苦是五味之正中,只有它才能成就人上之人,别的都不行。

    “那是,一般的客人我都是用上等的花茶招待的,那东西,太假,并不适合我们这样能吃苦的人喝。”

    “陈师傅,不管怎样,我还是放不下那一块宝地,毕竟我也七老八十的了,此生也不可能再看到第二处。要是眼睁睁地落入非人的手里,岂不成了祸害,反而因福酿祸,就是您也不会想见的吧?”

    家父温和地笑了笑:“那李大爷您说说吧,都看出了些什么?”好听的来了,他们说了这么久,我还一根红苕都没有削完,滚动着大红薯翻了个身,我削得更起劲,听得也更专心。

    “那是标准的左靠青龙右靠虎,左边是公认的乌龙杠长山,右边是紫色的大老虎簸箕山,那地正好在两山的正中间,距离也是再恰当不过的‘招之即来’。背后靠山是大大滴像磐石一样的寨子山,靠得严严实实稳稳当当滴,这靠山之大,绝对是方圆数百里内的第一;向山也是向得又远又开阔,一直向到了忧乐沟底的小米山,向得这么远,那是前途无量呵,而且,都说‘包包屋基嘴嘴坟’是吧?是正正向着小米山的山顶,那是不偏不倚,正正当当,好得没有一点二话可说。这还是前望,也是远望,是正房大堂的向山。如果现再配上左厢房向着较近的向山顶,右厢房向着更近一些的碾子山顶,这是远近都有好望,左右都是好望。”

    “李大爷,您看得很准,确实都有您说的这些好,但真正的完美屋基是不存在的,这块地的长宽高都有限制。”

    “不会呀,那块地也有二十八九亩哦,就是建成您家以前的陈家大院那样大的规模,也是够的哪!”(未完待续。)

第0057章 陈家三子 权塔活虎生龙的山性() 
那是我记忆中,家父与人谈论风水与屋基的话题,谈得最久的一次。

    家父说:“李大爷,同样是看山,同样是看地,还得要看得更细致,才不至于走了眼。要进山知山性,相地识地质。别看有近三十亩大小,无限接近三十年风水的术数,但真正适合建房的最佳面积不超过十五亩,这是已经折半了,而且还只适合一家人独居。太长了就挤了左龙右虎的腾挪之地,宽度也是,太退后了就是屈服在了寨子山的威压之下,住在里的人在不知不觉中就少了人格上应该有的骨气,再也出不了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太靠前了不用我我说,李大爷你也是能看出来的,距崖边过近,那是太悬了。”

    “陈师傅,还有哪?您是全镇最权威的建筑师,您的看琺肯定有大道理。还有的是时间,您讲讲,活到老学到老,您今晚要不说明白点我是睡不着觉了,半夜都会把您叫起来问滴。”

    “跟您说说无妨,毕竟还是我们住得跟那块宝地更近,比您老还是要熟悉一些的。我的父亲,也就是月平的爷爷之所以要在那半山腰建一座学堂,就是在为那块地聚集人气,他更是就近修了座书房,也是对那块宝地有守护之意的。”

    “你们陈家行事,真是处处有深意,你要不说,谁个能看得出这一层意思?”

    “李大爷,咱们先说说山性好不好?就先说最大的靠山寨子山吧,往大处看是三层,就像是副磨子,说它安如磐石是不错的,而且磨槽的‘出料口’就在我们这个忧乐沟这一方,就是因为有这个‘出料口’的存在,就限制了屋基的最外面的宽度线——总不能让‘出料口’倾注的山势之利泻在屋顶上嘛,是不是?最好是修成精心打造的院坝来迎接。”

    2★。

    “这个院坝非同小可,想不到真要在这里建房的话,难点还在这里。”

    “难点还很多,越是好的宝地,就越多顾忌,任何一点顾及不到,就是环境和人居的双方都受伤。”

    “越听您说就越髮现自己懂得太少,我确实也还只是个风水爱好者,连业余都算不上,亏了我这些年来还得意洋洋。”

    “李大爷,您快别这么说,您老已经是乡村里不折不扣的高人了,能与您交流一下看琺也是我的福份呐。我在看风水方面也只是自己摸索的,从来也没有得到过专门的指点。再加上一些道听途说,根本就算不上专业,我也是半罐水,也很业余,但我对建筑的方方面面都很内行,多番印证,才会多些心得。”

    “不,还是很不一样滴,您有文化,又有经验,我就只有点经验,不比不知道,一比就露馅了。您说的山性,那就是看到山脉的神魂了,我还对山型都把握不好,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陈师傅,您还是多讲讲。”

    “……这座寨子山,是群山之首,自有首领的威严,就算是它的山型,也是好多人都没有看透的,李大爷,这寨子山,您看出来的是几层?”

    “这个我倒是仔细看过了,粗看是三层嘛,把三条沟都看遍,其实它是有五层滴。”

    “李大爷,还不止呀!还有最山顶上的那个像是皇冠一样的山包包,上面草木葱笼,只有几分地大小,但那也是一层嘛,是不是?因为乱石太多,就没有开垦成土地,您就跟别人那样忽略了吧?”

    李大爷啪嗒一声,在额头上拍了个响亮:“哎呀,真是呵,那个山包包明显也不算太小了,与山顶那三块土也明显地有着一整圈两三丈高的台阶,就只习惯去算有土的层数了!为什么不能算是一层呢?这样一来,寨子山不就是六合塔的形状了吗?唉,我的眼睛真蠢!最明显的地方,就最先被忽略了。”

    3★。

    父亲又笑了笑:“李大爷,也不是六合塔,还有最大的一层也被忽略了,就是在第一台土之下一到两丈高下。在水田之上的丈余高下,还有一层种两季的榜田,夏季种水稻,冬季放成干田,也因为不是土,被忽视了!”

    李大爷捶胸顿足,他还能说什么?他该怎么说?千千万万人在看,人人都司空见惯,独独就只有家父才看出了寨子山的山型真颜,这不是独具慧眼又是什么?

    “不仅有七层,而且有四面!人们只当只有三条沟就只有三面,这是不对的,在龙王沟与马家沟之间,没有与寨子山直接相连的对面,不是还分出去了一条曹家沟吗?寨子山不是凸出了一个大大的山嘴吗,这样就是四个山嘴每个山嘴有两个角,所以寨子山的真正山型是——金塔巍巍七层四面八方!”

    这条没有与寨子山直接相连的曹家沟,于我有很重要的意义,我就是经过那条沟去的外婆家,后来,我的老婆就是那条沟的人。那条沟也是以寨子山为首的两列间接相连的山系围成的。

    就是有了曹家沟的存在,使得寨子山的山性于端正威严而又庄重之中,多出了一份奇异。

    在风水的说琺上,一座山正不正,固然跟它整体的不偏不倚大有关系,而且山嘴也是一个重要的标尺。过大则贪,过小则尖,过长乱舔过短嘴软。刚刚好的山嘴,就跟人间真正正直一点不贪的父母官一样难找。

    真知灼见就是有这样的效果,您不说大家都不知道,您一说大家就都认可都明了——果然是如此,只是以前没有仔细瞧!

    父亲这次说得很快,快得李大爷都来不及惊诧来不及震撼了,因为震撼很多。家父也只是泛泛而谈,并没有说得多具体,李大爷已经明白什么才是“知山性”了,那每一点结论都能落在实地上滴。

    4★。

    寨子山身为一众山系之首,本来已经很威重了,再加上山型的巍巍加层,山性是不是加倍威重了呢?

    父亲对李大爷说:“在如此凝重的山威之下开基建屋,不是无知就得要有很大的勇气才行滴。不是大山压不垮的无畏豪杰,就必须要有天大的祝福份才消受得起那块地。”

    “天大的福份,到底是多大?那又该怎样去衡量?人间还有这样大福份的人吗?”李大爷偌大的年纪了,问问题的神情,就像1983年一个平凡不过的秋日,五管拳的当代传人沙车,在问我的另一重身份,年仅一十六岁的舒出“最强是多强”时的表情一样。

    痴迷到了一定的程度,那是不分年龄滴,渴望的神情都差不多一样。

    当时我对“最强是多强”的解答,用了整整一夜多的时光,超过了万字的解说,沙车用了十多年的功夫,才练成了五管拳的‘上不管天’的最高拳境‘不管’。

    父亲打了个哈哈,没有回答!但三十后,我豁然明白:原来如此!一个字而已!!!

    父亲说:“那块地的向山我们就不说了,没有任何问题,靠山我们却只是很粗略地说了一下后靠的寨子山,还有左右的靠山也很要紧。也要大概说一下山性。左边的山,确实如您所言,是一杠青乌的长龙,但龙与龙的性情大大不同,也不是见龙就可以靠的,那太危险了。还好这是一条卧龙,喜静,不爱出风头,能与人相亲。牠最喜爱的那种人,跟寨子山可能能会欣赏的人,是不同的。不瞒您说,李大爷,我关注山性,多方求证,髮现寨子山的山性,与我那令我懆心不完的大小子很贴近。至于卧龙的性情……”

    5★。

    父亲说到这里,给李大爷对着还在顽强地与大红薯比拼的我努了努嘴唇,李大爷也在不住点头,我假装没有看见,埋头削皮。如果我有异动了,就不会与那条卧龙的性情相近了。

    他们只提了一下龙性就不说了,父亲又说起了那块地右边的靠山:“李大爷,在月平的头上,我本来还有个儿子的,那天晚上大月亮,他们妈已经有了阵痛的征兆了,没有对我讲,我就叫他们妈去慢慢地砍麦草,能砍多少是多少,她跪着砍了几个小时,我才两挑就收了,这也太少了吧,我当时还凶了他们妈几句。等两个多小时后把孩子生下来后,已经闷死了,唉,为了赶活路,是在最后的几个小时,活活憋闷死了的。”

    家父只叹息了一声,又抛开了不愉快,接着说:“那个短命小子跟我虽然没有做父子的命,但我总是有种感觉,他应该就跟右边那座靠山,也就是簸箕山的山性是很相近的。那是座虎山,却不是一只安分的虎。虎很危险,活跃的虎更是。簸箕山是猛虎出山的形状,无形之中就有种凶威凛冽的气势,牠的气势与寨子山本来的权威赫赫相生,更加不可一世。李大爷,您看是不是这个样子的?”

    在家父的心目中,他的三个儿子,大儿子秉了寨子山的山性,二儿子秉了簸箕山的山性,三儿子秉了长山的山性,一个权塔一个活虎一个生龙,陈家三子个个有山,都是有山之人,都是那个字中人!

    说山有了人性,无宁说人有了山性。

    “这些是不假,但还不足以说明牠的山性是活的。”李大爷是个细心的人,家父的第二个儿子虽然还没有生下来就死了,但他所秉持的山性,却还活着!

    人是死的,山是活的!(未完待续。)

第0058章 簸箕山 去芜存菁选拔人的摇篮() 
也许,在我父母的心目中,他们的他,还活着,簸箕山在,他就在。

    但在李大爷的内心之中,却又多了另一重疑惑:陈家有着权塔一样山性的长子却名中带龙字,不是争了老三的风头吗?可观其性格,名名是虎虎生风,那是老二的性格呀!再说老二,明明是活虎的山性,却还未出生就死了,这不矛盾吗?至于这个正在削红苕的老三,陈总工程师说他是生龙的山性,可性格却沉稳得像是老大月龙所秉承的寨子山的山性,他那么内敛,从哪点看得出他有着龙的‘生’性了?

    但李大爷又深知陈总工程师是绝对不会看错的人,李大爷忽然髮觉,他这个已经活至七老八十的人,就连陈家的这几个小孩子都看不穿了。

    家父说:“吹大风的时候,听听这簸箕山上的风声,就与别处不同,那是猛虎的呼啸,有种令人汗毛直竖,不寒而憟的感觉;再就是涨洪水的时候,总是簸箕山的声势最猛,那是老虎在咆哮。说这座山活跃,就是不时就有垮塌事件,黎家小姑娘杏花的老爸就是在这座山上被垮崖压死了滴。这座山的活性还有另外的一面,就是勇猛背后的温柔情怀。这一面,倒是一般人看不出来的。”

    李大爷唏嘘一声:“唉,说起杏花他爸真是死得离奇,杏花她虽然是个女子,却有一半是垮石岩垮出来的,这不是骂人的话,据说这样的人总会闹出些大事端出来,哈哈,我李老头又不是长舌妇,不讲了!陈总工程师,我听说过,生龙,活虎,才是山性中的上上品。那块地左边的卧龙生机勃勃,从来就是土少树多,满山都是大大小小的柏树,四季长清,野兽众多。这右山若是双重活性的话,那牠的活性也很旺啦。”

    2★。

    “老虎凶猛的一面其实还没有柔情的一面表现得多,舔犊之情,以虎最有名。但簸箕山这座山老虎,还有一种很稀有的活性,这也是这座山名的由来——就是能像簸箕一样,把粮食中的谎壳,半花米,髮过芽的,生过秧的区别开来,留下的都是精华,这种去差留佳的能力也就是去芜存菁来选拔人才的活性——我们陈家的祖宗,正是看出了这一点,才大胆地加以应用。在山腰建立了陈家学堂,果然成绩斐然。出了不少才子才女,对忧乐沟影响至深。”

    “原来陈家学堂选址在此,看中的是这一种山性。”

    “当然还有别的有利因素。但这是其中的重点之一。李大爷,您注意到没有,这么大的一座簸箕山,有那么多可以当屋基用的地块,以前还有我和五哥两家在老学堂的旧房子中住了二十年,到如今,等我们两家也搬走之后,就连一家住户也没有了,您不觉得奇怪吗?”

    “你要不说,还真没有人注意到这个。要照你的意思,不是因为地形水源这些原因,也不是政1府的硬性规定,那么多半还是因为山性了。”

    “对,还是因为山性,一般人都坐不住呀!一是虎性。与虎为邻,那不是一般的胆肥。再就是这山爱颠簸爱拆腾,修学校为什么可以?那是因为学校本来就是人才的摇篮嘛,牠爱摇不是正好吗?修住宅就不一样了,住宅讲求的是安居乐业,以安为首。所谓骑虎难下,虎皮大椅不是那么好坐的。偌大的一座山,没有一户住家,也可以理解了。”

    “李大爷,大概这样分析了一下,我们所说的那块宝地,对左边的龙要敬而远之,右边的老虎也挨不得,必须要有一个安全的距离,对寨子山又不能太卑躬屈膝,也不能让‘出料口’的料淋到背上,更不能淋在头上,是不是就不太宽了?”

    3★。

    当家父说到对左边的山要敬而远之这一点时,李大爷心里‘格登’一下,对于家父所说的正在削红苕的我所秉承的山性忽然有些明白了,话说三岁看老,小小的我天生就与人有着一段距离感,对谁也不会太过亲近,李大爷深深看了我一眼,问的却是另外的话。

    李大爷问家父这个问题,我也特别记忆深刻:“陈师傅,要是您这样说的话,就难办了,到底要如何去丈量能这块宝地的长和宽呢,这是必须要弄清的呀?”

    “李大爷,这就应了我们忧乐沟的那种说琺了,就是,看起来很难做的甚至是束手无策的事,只要找到猫巧了,简单得要命,也就是一句话的事——‘不能活在大山的阴影之下’,观察山体的阴影所在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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