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北邙挽歌-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铃铛红着脸傻傻地笑,我还是第一次见她脸会红。

    “我穿上试试哈!”

    小铃铛迫不及待地走到了镜子前,毫不掩饰地就脱掉了睡衣。

    雪白的肌肤,淡青色的文胸,淡青色的内衣,我脸一红:“你这孩子咋这么不知羞耻啊!”

    “你不会闭上眼睛啊!”

    女孩子果然天生都有暴露欲,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可眼睛还是不自觉地盯着看。

    “真的好漂亮哦!”小铃铛换上了衣服在镜子前转来转去。

    “那是当然啦,哥在外面可是一直惦记着你呢,哪像你啊!”

    “我怎么啦?”

    “刚才抱你那么紧,感觉不到你一点心跳,没心没肺!”

    小铃铛突然脸色暗淡了下来。

    我看着她大笑:“诶呦,小天使还会生气呀,跟你开玩笑的,知道你肯定也惦记着我呢!”

    “真是自恋!”小铃铛又开心地笑了起来。

    当天晚上,瞎子家的庭院中,一张方桌、几碟凉菜、两框洛阳宫啤酒,四个人又聚在了一起。

    瞎子笑呵呵地说:“呦,小公主今天真漂亮呀,当我女朋友咋样啊!”

    “好啊!”小铃铛傻笑着。

    表哥瞪了眼瞎子:“先去照照镜子看你长啥样!”

    我摸着小铃铛的头:“姑娘,咱能不能矜持点呀!”

    院子中一片欢声笑语。一年没见,几杯黄汤下肚后,大家竟然都沉默了,就连一向开朗的小铃铛也低着头不停夹菜。

    “泥鳅,这一年在外头过得咋样?”表哥先开了口。

    “挺好的,你们呢?”

    表哥看了眼瞎子,瞎子低头闷了杯酒,表哥也端起杯子闷了。

    “咋了?出啥事了?”见两人不说话,突然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前阵子出了点儿事。”

    表哥声音很小,给我倒了杯酒,说:“那块铜镜又出现了。”

    “啊?”我被铜镜两个字给惊到了,童年的记忆一下子全从脑海中翻了出来。

    随后,表哥把那天发生的事情给我讲了一遍,听得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还没来得及整理思绪,瞎子又说:“更奇怪的是,早上进屋发现那个女孩儿竟然不见了!”

    “该不会是被……”我瞠目结舌。

    “没有,我们看了,那蛇肚子里只有白米饭。”

    小铃铛睁着大眼睛问:“蛇是不是那个女孩儿变的?”

    表哥笑了:“你这孩子动画片看多了吧,那女孩儿应该是自己走了,毕竟来历不明。”

    我极力控制着自己不去幻想,毕竟受过高等教育,应该尊重科学。

    表哥转头对瞎子说:“去把那铜镜拿来让泥鳅看看,他最熟悉。”

    瞎子起身取来铜镜,打开庭院的大灯,铜锈之中熟悉的纹理早已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中。

    伸手一摸,寒意瞬间袭来,撞击着我每一个脑细胞,我大叫道:“是同一块!怎么可能?”

    见我如此惊讶,小铃铛好奇地拿了起来:“哎呀,怎么这么凉啊!”

    手一抖,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一缕蓝色的光从铜镜的裂缝中照了出来。

庄王的诅咒 第四章 不辞而别() 
我伸手捡起铜镜,大家凑了上来,每个人脸上都写着大大的吃惊。

    “哥,这里面好像有宝贝哎!”小铃铛指着铜镜说。

    “你先别碰!”我推开小铃铛,用力一掰,铜锈散落,一块透着蓝光的玉石滚落在地。

    划过之处,周围的空气凝结成雾。

    表哥忙俯身捡了起来,手不自觉地抖了抖:“还真有宝贝啊!”

    那是一块薄薄的白色玉石,透着淡蓝色的光,规则的五边形,周围散发着寒气,像一块不会融化的冰。

    大家面面相觑,我看了看铜镜里:“诶?好像还有东西哎!”

    在桌上一磕,一团折叠的丝帛掉了出来,表面已有些腐朽。

    我小心翼翼打开来看,上面画着两行字,有点模糊,像是课本上见过的东周鸟篆。

    小铃铛凑过来盯着看,一副历史学家的样子,表哥打趣道:“大学者,看懂了没?”

    小铃铛摇了摇头,冲大家傻笑。

    在院子中一直讨论到深夜,毫无头绪。虽然久居邙山上的我们,对冥器早以见怪不怪了,可这件藏于铜镜之中的奇怪东西却是闻所未闻。

    瞎子一直极度兴奋:“这肯定是上古冥器,我们要发财了!”

    “你几吧童话故事看多了吧!”表哥眉头紧锁。

    我看了眼表哥,他也看向我,两人心中太多太多的疑惑,最近发生的事情伴随着童年的记忆一起拥堵在心里,像一只无形的手揪着心脏,折磨着灵魂。

    我说:“找人看看帛书上写的啥吧?”

    表哥面无表情地说:“先开棺。”

    我并不吃惊,心里无数次地想过什么大逆不道统统去见鬼,如果不去外婆的墓中探个究竟,这个无端出现的铜镜将会成为一个谜,永远折磨着自己的心灵。只是没有说出口。

    我对表哥说:“咱爸妈们肯定不让。”

    表哥突然一愣:“你还不知道吗?”

    “啥?”我也被问得一愣。

    表哥看向小铃铛,小铃铛低下了头:“哥……”

    “到底啥啊?啥我不知道?”我被搞的一头雾水。

    “咱爸妈们都走了!”

    “啊?”我心里一紧,脑袋嗡嗡的。

    “不是那个……是……不知道去哪里了。”

    “你咋变得婆婆妈妈啊,到底咋了!”

    我一急就朝表哥大吼道。瞎子忙上来安慰。

    表哥想了想说:“去年过年前就走了。那天是农历二十八,我早上起来叫我爸贴春联,进屋却发现没人,当时觉得奇怪,然后看见床头放了个信封。”

    “里面写的啥?”我急切地问。

    “我们出去一阵子,可能很久才会回来。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一定懂得每个人心中都会有不愿分享的秘密。在家好好生活,男子汉要学会顶天立地。信是我爸写的,当时我就跑到了你家,看见小铃铛也拿着一封信在看,才知道大姨和姨夫也走了。”

    我突然想到去年年前,父亲给我打电话也说了,男子汉要学会顶天立地,而我却不知道,这原来是他临走前对我的告别。

    突然心里沉沉的,莫名地想到了外婆曾说过,她的父亲离开了家就再也没有回来。

    四人站在院中沉默不语,有些预感是我和表哥从小就有的。表哥伸手搭在我的肩上,我紧紧搂着小铃铛,瞎子也叹了口气拍了拍表哥。

    是啊,我们都已长大,理解父母的话,每个人都会有秘密,而坚守着秘密的原因大多都是为了保护身边的人。而我也会学着顶天立地,所以我必须要一探究竟,去打开尘封十年的谜。

    我与表哥对视着,默默地点了点头,都说有着相同胎记的两个人心灵相通。

    收起玉石和锦帛,告别了瞎子和表哥,回到家中已过凌晨。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倍感凄凉,幸好还有小铃铛在我身边。

    看着身旁的小铃铛,我问:“你一直都一个人在家吗?”

    “上学呢,就周末回来!”小铃铛眨着眼睛。

    “去年过年呢?”

    “嗯……二蛋哥早就住到瞎子家里啦!”

    想起门前结了果的石榴树,一尘不染的台阶和屋里干干净净的摆设,莫名的心酸涌上心头,强忍着在眼眶打转的泪水,笑着说:“傻丫头,行啊你!”。

    轻轻地搂过小铃铛,靠在胸前,终于还是忍不住眼泪一滴一滴地流下,落在小铃铛的发梢,我急忙转过了头。

    “哎呀,怎么下雨啦!”小铃铛紧紧贴在我的胸膛傻笑。

    我一下子笑了出来,喷出一个鼻涕泡,眼泪像决堤的洪水止也止不住,才发现原来我的笑点也是这么低。

    就这样搂着小铃铛,靠在沙发的扶手上,许久许久,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梦里,我独自一人来到外婆的坟前,磕了三个响头,操起铁锨拼命地挖了起来,越挖越深,就像一个无底洞,慢慢地已经盖过了头顶。我想停下来,可双手就像被人抓着一样完全不受控制,不停地挖,不停地挖。我拼命地挣扎,可怎么也挣脱不掉手中的铁锨,我无助地呼喊声回荡在寂静的荒野里。这时小铃铛突然出现在洞口,解下马尾辫上的发绳系在手腕,朝着洞下晃了晃,瞬间发出耀眼的光芒,我手中的铁锨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小铃铛轻轻一跃跳进了洞里,看着我微微一笑:“哥……你欠我一条发绳!”

    我睁开眼睛,看了看墙上的表,才凌晨3点。小铃铛趴在我肩头睡得很安静,我伸手摸了摸她马尾辫上系的发绳,那是我两年前在路边顺手买的。

    小铃铛微微睁开了眼睛,轻声说:“想戴啊?”

    我低头看着她:“下次出去给你买条新的!”

    “好啊!”

    “喜欢什么颜色的?”

    “青色的!”

    “我觉得红色的很适合你哎。”

    “听你的!”

    “其实你散开头发更好看!”

    “嘻嘻……”小铃铛眯着眼睛笑得特别甜。

    看着小铃铛进屋睡下后,我也回了自己的屋。躺在床上,想象着即将要亲手挖开外婆的坟墓,久久不能入睡。

庄王的诅咒 第五章 开棺() 
旅途的劳累,加上夜里的长谈,这一觉足足睡了十多个小时,醒来已是午后,我伸了伸懒腰,走下床。

    “铃铛啊,吃饭没?”

    没人回话,我好奇,推开门走进了客厅。小铃铛躺在沙发上睡觉,门一响醒了过来,笑眯眯地看着我:“大学生醒啦?”

    侧眼望去,桌上摆着一盘我最爱吃的红烧鲤鱼,还有两碗没有了热气的绿豆汤。我惊讶道:“这是……你做的?”

    小铃铛转着头朝四周看了看:“咱家还有别人吗?”

    “小小年纪会的挺多嘛!”我一把抱起了小铃铛,“走,尝尝俺家大小姐的手艺!”

    喝了口汤,熟悉的生绿豆味儿,夹起一块鱼肉放在嘴里,也是生生的。

    “本小姐手艺咋样呀?”小铃铛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我猛地一抬头,严肃的表情看着她:“你啥时候改行做厨师了?也不告诉哥哥一声!”

    小铃铛瞬间乐开了花,看她吃得津津有味,我也故作狼吞虎咽起来。

    当时我的心里是极度羞愧的,本应是我来照顾小铃铛,而她却总是如同长辈一样关心着我,突然感觉,在她傻傻的外表下,不知隐藏的是一颗多么成熟的心。那一刻我才明白,自己离顶天立地的男人差得是多么的远。

    那时我并不知道,小铃铛是早上六点起床买的菜,回来整整做了一上午。我更不知道的是,那盘鱼已经热了三遍了。而我想笑的是,没热之前那鱼得有多生啊……

    傍晚,下起蒙蒙细雨,表哥和瞎子早早下了工,从工地上带着铁锨和镐头来到了我家。

    “今晚就去吗?”我看着表哥。

    “嗯,下雨了路上人少。”

    瞎子笑呵呵地说:“下雨好,土软!”

    我却一点也笑不出来,虽然心里无数次想过,可真到要做的时候却下不了决心。

    表哥说:“咱外婆棺材里那块铜镜跟咱们这一块肯定有联系!”

    “肯定啊,简直一模一样!我怀疑是不是被挖洞子的人偷出来的。”对这点我是深信不疑,因为这些人中只有我最熟悉,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瞎子家中。

    “不管那些了,去了就会知道。”

    小铃铛突然跑了过来:“哥,我也要去!”

    “你知道我们去干啥的吗?”我看着小铃铛说。

    “知道!”

    “你这小孩儿不害怕吗?”

    “我一个人在家更害怕……”

    我是坚决不同意,表哥被小铃铛缠得烦了,就只好答应了。

    深夜,雨越下越大,一行四人走出了家门。表哥和瞎子伞也不打,拿着工具走在前面,毕竟在工地上习惯了风吹雨淋,我打一把伞搂着小铃铛跟在后面。

    外面一个人都没,雨滴啪嗒啪嗒地打在伞上,显得周围愈加寂静,远处偶尔传来三两声狗叫,心里便感觉踏实了许多。一路上四人沉默不语,穿过泥泞的梯田,抄小路悄悄地来到了外婆的坟前。

    坟旁工厂的大灯还亮着,我揪着的心瞬间放了下来,不由地打了个哆嗦。小铃铛紧紧地靠着我:“哥,你很冷吗?”

    瞎子打趣道:“哈哈,你泥鳅哥那是被吓得!”

    说完扭头往前走,短袖衫的下摆勾在了草丛上,瞎子腿一软跌在了地上,大叫道:“谁……谁在拉我!”

    小铃铛咯咯地笑:“瞎子哥哥你身后有鬼!”,大家都跟着笑了起来,瞎子一脸尴尬。

    我看向外婆的坟头,十年前父亲和姨夫立下的墓碑端端正正地摆着,“显妣许岚太夫人之灵”这几个字,足以见得他们对外婆的敬重。旁边是那块早已风化的墓碑,“先夫李王城之灵”已经模糊不清。

    我皱了皱眉头:“咦?谁把那块旧墓碑摆正了?”

    表哥看向我,说:“我发现了,可能是亲戚们来修整过吧。”

    这时雨渐渐停了下来,小铃铛合上伞站在边上静静地看着,我们三人便开动了起来。寂静的深夜,坟头满布的荒地,几个被命运诅咒的少年,亲手挖开了在地下尘封了十年的记忆。

    一声闷响,瞎子的镐头重重地磕在了棺材板上,表哥大骂:“你他妈轻点行不!”

    轻轻拨开尘土,露出棺盖上的春联,已经泛白,残缺不全,记得那是父亲曾经亲手贴上的。我指着棺材说:“就是这个棺!”

    说话间,余光扫过身侧,十米远处一个黑影直直地站在那里,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们看,我头皮一麻,极度紧绷的神经就像突然断了弦,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

    小铃铛急忙跑过来站在我面前说:“怎么了哥?”

    我憋着的话一口气喊了出来:“你后面有个人,一直在看咱们!”,声音大得把小铃铛吓了一跳。

    瞎子一脸铁青,颤颤抖抖地操起了镐头。表哥起身跑了过去,追出去几十米没见一个人影,走回来很无奈地说:“泥鳅……唉,算了,习惯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视力不太好……”

    从小到大我都改不掉爱幻想的毛病,总是自己吓自己,连自己都习惯了,便没再多计较。

    如果当时我们再多计较些的话,一定会看到刚下过雨的地面上留下的脚印。

    我们合力将棺材抬了出来。因此处是凹地,常年积水,外婆的棺材腐朽严重,纹理已经模糊,完全的褪了色,棺椁散落大半。

    表哥用力一抬,“咔噌”一声,棺盖从中间折断,大家迫不及待地凑上前去。

    雨又一滴一滴地落下,打在腐朽的棺木上,“嗒嗒”地响,我们全都呆呆地站在那里,周围死一般的沉寂。工厂昏黄的灯光下,外婆的棺材里,空无一物。

    杂草丛生的坟头,密封严实的棺木,毫无翻动的痕迹。我曾无数次幻想过铜镜是如何又流落于世,却从未想过外婆连同她怀抱的铜镜一起消失在尘封的地下。

    一种窒息的感觉涌入胸口,耳畔突然响起草木折断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耳边传来洪亮的声音:“是谁在挖我的坟啊!”

庄王的诅咒 第六章 三天前() 
三天前。

    天还未亮,上海市福佑路的古玩地摊上人潮拥挤,一个带着黑色礼帽的中年男子站在摊前问:“伙计,有没有干货?”

    “有个有个!”卖家从身后箱子里拿出一个报纸包着的手镯,“搿能样子个,侬要口伐?”

    男子没说话,礼帽压得很低看不到眼睛,扭头走到另一个摊前问:“伙计,有没有干货?”

    “冇得,去农贸市场。”卖家头也不抬。

    男子一连问了十几个摊,又停在一个摊前:“伙计,有没有干货?”

    “恁要多干的?”说话的是一个年轻小伙子。

    “东周。”

    小伙子笑着说:“东周的水货倒是不少,干货嘛……可是不好弄啊,恁也知道现在风声紧得很!”

    (洛阳老一辈的古董贩卖商,把墓里挖出来的文物称为干货,市面流传下来的称为水货。干货时常还特指棺中的随身陪葬品,获取困难,且倒卖文物违法,所以明面上很少有卖。

    后来,一些有特殊目的或癖好的收藏家,会出重金找一些以盗墓为生的游手好闲之徒做交易,渐渐地,问“有没有干货”的意思就变成了“帮忙盗墓吗”。)

    男子转身便要走,小伙子小声地说:“我倒是认识个人,不过嘛……”

    男子从包里掏出一叠厚厚的钞票塞进小伙子的口袋里,说:“最好靠谱点!”

    小伙子带着男子走进不远处的一幢阁楼,里面陈设华丽。进门小伙子就喊道:“李哥,有人要买干货!”

    “我们这儿只有水货,请回吧!”说话的人叫老李,是这幢房子的主人。

    男子环顾四周,笑了笑:“兄弟,住得挺气派嘛,我可是听说这年头生意不好做啊!”

    “这做生意自然要有生意之道。”老李坐在桌边写着账本,头也不抬。

    “是吗?我也是做生意的,还望兄弟不吝赐教!”

    “做生意呢,最重要的就是‘诚信’二字,我的理解是老板首先要有诚意,客人才会信得过你。你觉得呢?”

    “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既然没有干货,兄弟就先告辞了!”男子说完起身走了出去。

    当日下午,男子拖着一个重重的箱子再次来到了阁楼。打开箱子,二十条大黄鱼整整齐齐地摆着。

    “先生诚意确实感人。”老李点上一支烟淡淡地说,“这些足矣买下几条人命了吧?”

    “兄弟多虑了,此行不会凶险致命。”

    “看来这件东西对先生来说重于生命啊,不知是何物,身在何处?”

    “寒心镜,邙山。”

    老李拿烟的手突然停住了,眼神犹豫了一下说:“愿闻其详。”

    这时屋里走出来一个老头子,戴着粗布军帽,一只脚有些跛,手里拿着个烟斗。老李看到后喊了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