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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混账女青年-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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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焕然没见过女人那玩意儿,所以后来的一切都是模糊不清的,他只知道梦里那个女人是该死的米田果!

    醒来时更糗,一抹裤子,靠!湿了!

第069章() 
院子里,田果一边摇头晃脑地哼着歌,一边欢快地洗着衣服,天气是有些凉,水也凉,但田果想趁着夏天还没走再多美几天,一场秋雨一场寒,估计再来几场雨,这裙子和短裤就真没法穿了。至于某站在某个屋顶正偷瞄自己的家伙,田果暂时没心思理会。

    看就看呗!用不用借你一台望远镜?你个没见过世面的老处/男!

    焕然承认,田果是变漂亮了,且一天比一天漂亮有味道。但这衣服似乎也一天比一天穿的少。那天起码是一条裙子,还算件衣服,今天穿的这是啥?短裤还是内/裤?那么短,那么短。。。。。。就比衬衫边缘长了一点点,刚好把屁股包住,如果再短一点。。。。。。焕然忽然全身发烫,呼吸开始变困难。

    他扬起望向天空,然后湛蓝的天空就出现了田果。

    真是阴魂不散啊!他使劲摇摇头,想要将某个人甩出脑袋。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焕然都快甩到口吐白沫了,田果两条大长腿已然在他脑海里晃啊晃。还有浑圆翘翘的小屁股,曲线那叫一个玲珑,一点不比电影里的外国妞儿差。。。。。。。

    焕然的视线再一起调转方向,从天空,鸽子,灰色的屋顶,红色的砖墙,茂密的海棠树,最终又落在了田果曼妙的身姿上,她洗着盆里的衣服,细腰轻弯,梳起的马尾随着身体的晃动而一甩一甩,焕然闭了下眼睛,脑袋晕乎乎的,有种要被催眠的感觉。

    此刻,他很生气也很担忧,刘长江可是住那个院子的,万一出来看见田果。。。。。。不行不行,他要去阻止刘长江,他要把田果推进屋子里。

    “啊!”随着一声惨叫,焕然从屋顶摔了下去。

    ****

    张莉从来都是说干啥就干啥的人,风风火火谁也挡不住!九月初,她就报了一个导游培训班,再加上之前没有学完的英语,这个摊位几乎变成田果一人的了,休息日几乎从早忙到晚,平日里下了班就得赶紧从理发店坐车赶到秀水。

    有一天刚从公交车走下来,身后忽然有人按喇叭。回头一看,竟是石洋。

    从那日一别,田果也有一个多月没看见他了,本以为再看见这位爷得在明年。没想到这么快又遇见了。

    “您好,石先生。”

    这一个月,田果过得极舒坦,麻烦事一件没碰着,刘麻子对她说话都比从前客气了。所以田果打心眼里挺感激石洋的。不管有意还是无意,他的举动让田果避免了许多麻烦。

    石洋从车里走下来,上下扫一眼田果,见她穿着花布衬衫蓝裤子脚下踩着一双搭扣黑布鞋,与初见时时髦小姑娘的样子不同,今日显得格外朴素,乖乖的,一点嚣张跋扈的样子也没有,不禁觉得好奇,问:“你从哪儿来?家里?”

    “不是,我在理发店工作。”田果简单介绍了一下。

    “是么?”显然,这有点出乎石洋的预料,“吃饭了吗?”

    “还没。”

    “打算去吃什么?”

    田果回身一指马路对面,“那里有一家国营餐厅,里面卖的炒疙瘩还行。”

    石洋一手插兜琢磨了一瞬,然后也指指马路对面,“那走吧,我晚饭也没吃,正好一起。”

    饭馆不大,但收拾的特干净,几张小木桌整齐码放在店中,桌面擦得倍亮,光线映在上面都晃人眼。

    “你没来过这种地方吧?”坐下时,田果笑着问石洋,仿佛对方是微服私访的皇帝。关于他,之前已听过不少传闻,出生在北京,10岁移居香港,爷爷和姥爷均是政界有头有脸的人物,母亲是音乐家,父亲则从商,据说在香港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石洋今年33岁,未婚,但有女友,是香港一个富商家的千金,两人已订婚。田果想,那天卖给她外汇劵的女人可能就是。

    桌椅都有点小,石洋坐下后调整了半天姿势才适应下来,两手自然地搭在桌面上,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田果:“你好像很了解我。”

    田果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就问:“你生气了吗?我也是其他商户说的,你十岁就去香港了对吗?”

    “嗯。”他轻轻点头,“你去过香港吗?”

    去过啊,不过是在重生前,田果摇摇头,“当然没去过,办手续多麻烦。”

    “想去吗?”

    “不想去。”田果耸耸肩,“现在还是英国人的地盘,等是帮着英国人提高gdp,跟咱一毛钱关系没有,不值!”

    石洋笑了,揶揄一句:“没想到你还是一个愤青。不过说真的,你想去吗?如果想去我可以帮你。”

    田果暮然一愣,“帮我?为什么?”开玩笑的吧?

    镜片反光,田果看不见石洋的眼睛,只听他淡淡地说:“没什么,最近信佛了,善心没处发,看你挺可怜的,就想帮帮你。”说完,自个儿都忍不住笑了。

    田果郁闷,刚要反击一句“我幸福着呢,一点都不可怜!”点餐窗口大师傅探出脑袋喊:“2号桌!一盘炒疙瘩!一碗不加香菜的牛肉面,一盘拍黄瓜,一盘烧羊肉!”

    “来啦!”田果正站起身来,石洋也站了起来,手轻轻放在她肩上,说:“你坐着吧,我去取。”

    “你。。。。。。行吗?”田果惊讶,没想到大少爷还能主动伺候人。

    她的话让石洋不自觉地眯起眼睛,“什么叫我行吗?”

    田果忽然想笑,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男人啊,最恼怒女人问“你行吗?”

    “没什么,你赶紧去吧,我都饿了。”冲他没皮没脸地笑笑,田果赶紧乖乖坐下。

    拍黄瓜和炒疙瘩是田果点的,黄瓜上一层蒜末,她先用筷子搅拌均匀,然后大口大口吃起来。

    石洋皱眉,主要是蒜味让他受不了,“你几天没吃饭了?”

    “怎么了?吃相不好啊?”田果不以为然,笑笑:“天气凉了又快到国庆,中午时理发店来了好多客人,我忙前忙后就吃了一个烧饼,你说饿不饿?如果觉得吃相不好,麻烦先看一下窗外,我一会儿就吃完。”

    “你怎么那么多话?”石洋微蹙起眉。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动了动嘴,没说。

    田果心没那么细,听语气以为石洋又生气了,挥挥手里的筷子,息事宁人:“不说了,不说了,吃饭,吃饭,炒疙瘩凉了就不好吃了。”

    她狼吞虎咽地吃,筷子像指挥棒一样在两个盘子间来回飞舞,石洋瞅着眼晕,说:“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夹了一块烧羊肉放进她盘子,“别光吃黄瓜,尝尝这羊肉,他家做的还不错。”

    自从重生后,田果还真是第一次吃烧羊肉,“谢谢。”她对他笑笑,想这原来就是儿歌里总唱的“你爹你妈给你买了烧羊肉”的羊肉啊!百闻不如一见,羊肉兄,我们终于见面了!你还好吗?

    羊肉用油炸过,吃起来却一点都不油腻,外皮脆脆的,里面的肉很嫩,几乎入口即化。

    “真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他把烧羊肉往她那里推了推。

    石洋似乎不饿,吃了几口面就停了筷子,兜里放了纸巾,一张给自己,一张给了田果,仔细擦过嘴角,他开始专心致志地看田果吃饭。此时,某人对美食的战斗力已有所下降,羊肉吃不下去,炒疙瘩也吃不下去,筷子始终在拍黄瓜上动来动去。

    一股浓浓的蒜味扑面而来,石洋用手挥了挥,说:“你晚上吃这么多蒜,卖衣服时,不怕顾客嫌弃?”

    “没事,我有秘密武器。”田果拽过书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半手掌大的牛皮小纸包,笑着说:“这里面,是我从药店买来的薄荷叶子与冰片,一会儿回到摊位,用开水沏开,等凉了后用它漱漱口,蒜味就没有了。”

    85年时四九城里还没有卖口香糖的,田果就自创了一款漱口水,如果再来点柠檬汁会更好,可惜那会儿菜市场和副食品商店都没有卖柠檬的,也只有几家西餐厅和国际饭店的厨房里有。市面上不供应。

    “那玩意儿能漱口么?别一会儿再中了毒。”石洋眉头紧锁,觉得田果胆子真大,“你到底属什么的?怎么这么能闹腾?”

    “闹腾?我怎么闹腾了?”田果没听懂。她一直都在很安分守己的生活啊!

    石洋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像从第一次在友谊商店见面田果给他的感觉就很特别。他八零年回到北京,之间也接触过不少大陆女孩,她们大都老实木讷,羞涩内敛,比如父亲那些老战友的女儿们,虽然比一般姑娘见过些许市面,但在石洋眼中,她们仍旧像生活在旧社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女子。对于未来,她们大都没有什么与众不同的期望,无非是找一位门当户对的男孩嫁了,然后做妻子生孩子。田果是第一个让他感觉到“张扬”这两字的女孩,她似乎永远不按套路出牌,一会儿对你甩脸子,一会儿又跟你套近乎,想方设法的赚钱,想方设法地让自己始终处在一个奋斗的状态。很阳光,很难搞,让人哭笑不得又有那么点念念不忘。

    田果夹起一块羊肉,刚要放进嘴巴里,见石洋筷子放到一边,问:“你不吃了?”

    “不饿。”

    “别介呀,再吃点儿!这多浪费!生活刚好一点,咱们得懂得珍惜,不能就忘记过去的苦日子。想想□□,再看看这盘子的牛羊肉,还有那些饿死的同胞冤魂,你好意思不吃?”田果一着急,把街道王大妈最爱说的词喷了出来。

第070章() 
除了自家长辈,石洋从未被外人“教训”过,上学时,连老师都对他恭敬三分。当然,他明白那些人恭敬不是他,而是他的家世,所以有时静下心来想一想,也觉得挺无奈,如果他是乞丐的儿子呢?估计连学校大门都不会让他进。

    人生是需要阻碍的,比如遇到摸不透的人和事。

    石洋看着田果,见她还在很努力很努力地把餐盘中的食物往嘴巴里塞,两腮涨得鼓鼓的,像只正努力咀嚼食物的小鼹鼠,不禁一笑,重新拿起筷子,慢慢吃起来。他不是不饿,而是天气忽然转凉,让胃病加重,刚才点餐时,无意中听见田果小声叨唠了一句:“这里有烧羊肉?哎,我还没吃过呢,算了,下次挣大钱再吃。”

    烧羊肉也不算什么大餐,他就点了一份,没想到羊肉太油,刚吃一块就把这胃搅得天翻地覆。

    “你出汗了?”田果抬起头时,看见石洋额头起了一层细小的汗。“放辣椒了?”

    “没有。”

    “那就是太烫了!”田果说,“你慢点吃,我不着急的。还有羊肉,别让我一个吃啊,你也吃!”

    田果夹了两块烧羊肉放进石洋盘子里,嘴巴里还在叨叨唠唠。石洋则半天没说话,一手轻轻捂着疼痛的胃,想笑,但笑不出来。过了一会儿,他稍稍抬起头,“田果,能陪我去趟医院么?”

    是石洋的司机送他们去的医院。“石先生,你躺在后面吧,我坐副驾驶。”田果说。

    “不用。”疼痛让石洋说话有气无力,但他还是选择坐着,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田果,“来吧,坐这边。”

    他是病人,说什么田果就听什么,对司机笑笑,然后坐在了石洋身边。

    红旗轿车沿长安街朝协和医院的方向驶去。

    “小浩。”汽车驶出一段,石洋忽然叫司机。“把我的包拿来。”

    “好的,石哥。”司机把放在副驾驶的皮包递给石洋。田果仔细看了一眼,包是阿玛尼的。

    见田果盯着皮包瞧,石洋笑一下,“好看吗?”

    “还行。”八十年代即使是大品牌,男士皮包的样式也就那么几款,突出稳重大气,颜色单一。

    “去年在巴黎买的。”石洋说,“我自己也很喜欢。”然后从皮包里拿出一条口香糖递给田果,“这是口香糖,清洁口腔用的,薄荷味。”

    田果当然认识口香糖,但这是重生后啊?所以她不得不再次启动无知少女模式。把口香糖接过来,看看包装,困惑道:“清洁口腔?”

    “嗯。”他笑笑,“记住,别吃下去,它是胶做的,吃下去小心把肠子黏住。”

    田果很配合地露出一脸惊恐表情,“吃这个还有生命危险?那我不要了!”她没客气,是真心不想要,石洋这人挺好,但田果觉得自己不应该跟他走的太近。平日里拍拍马屁就行,他成分太高,伴君如伴虎,没必要往至交好友的方向发展,万一哪天这位爷因为某些事翻脸,田果就麻烦了。

    石洋的表情又开始变得不耐烦,不知是因为胃疼还是因为田果的话。“拿一个尝尝吧,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见田果还要说些什么,就烦躁地挥挥手,“从现在起不要跟我说话。”然后头抵着车窗闭上了眼睛。

    一条口香糖而已,在大陆罕见,在香港估计满大街都是,确实不值钱,田果轻声道了谢,石洋没反应,手依旧紧紧捂住胃部,骨节发白,脸色也有点苍白,挺好看的两道眉毛微微拧着,嘴唇紧抿成一条冷峻的线。田果看着他,心底忽然就有点软软的,都说男人是没长大的孩子,不到特殊时刻看不出来,此刻病痛中的石洋就像一个虚弱的小男孩。

    车窗开着,把他白衬衫的一角吹起来,田果怕他冷,问过司机后,从副驾驶将石洋的黑色夹克衫拿过来,然后轻轻盖在了他身上。

    秀水离协和医院不远,开车用了十分钟就到了,很巧的是,接诊的方远医生是石洋发小。两人父辈就是朋友,方远的大学还是在石洋父亲的安排下去香港完成的。不过两人工作都很忙,即使都在北京生活,方远也有好久没见到石洋了。

    “没想到今年第一次见到你居然是在医院,我是该说很高兴还是很遗憾?”方远一边开着检查单子一边揶揄石洋。

    “滚蛋。”在外人面前,石洋是绅士,清俊儒雅,但一见到发小儿,尤其是嘴贱的方远,石洋的清俊仍在,儒雅则瞬间换成了粗鲁。

    “小点声,人家姑娘可还在外边呢。”

    石洋知道方远指的是谁,刚才田果陪他走进来时,方远的目光就一直在田果脸上飘来飘去。“你这儿姑娘多了,具体指哪一个?”

    “不穿护士服的。”

    “噢,那个系红领巾的小丫头。”

    “石洋,你真病了么?”方远眯起眼睛,印象中石洋没这么贫过。“你是胃疼,还是脑袋疼?”

    “我没病,就是想来开点药,别磨磨唧唧赶紧的,拿完药我就走,一会儿还有事呢!”在方远锐利的目光中,石洋忽然有点不耐烦。他朋友很多,但知心的少,方远就是其中一个,按北京话说,他们俩是“铁磁”,小时候一起打过架,也一起挨过打。长大以后,虽然一个从医一个从商,但友谊并未被时间与空间而变淡,石洋常骂方远是“衣冠禽兽”,方远则说石洋连“衣冠”都省了,直接就是一个“禽兽”。

    “石洋,我孩子明年就上幼儿园了。”方远忽然说,短短一句话却又藏着千言万语。

    “是么,恭喜你。”石洋不以为然。

    方远看着他:“前天石伯伯去我家,看见我儿子,喜欢得不得了,一直抱着他,舍不得放手,脸蛋亲了又亲。”

    “嗯。”

    “军子也有女朋友了,十一结婚,你知道了吧?”

    “嗯。”

    “杨帆的女儿这个月过百天,喜帖给你发到哪儿?香港还是北京?”

    “都行。”

    “石洋。。。。。。”方远忽然不知道说什么,他们这帮从小在部队大院一起长起来的发小儿里,至今只有石洋还落单。他不是找不着对象,而是自始至终对这事就提不起兴趣,方远也给石洋介绍过几位,有文工团的,也有**,论模样论家世那些姑娘都无可挑剔,都是自小被男人追求的主儿,可石洋愣是一个没看上。有一次,方远实在没忍住,逼问石洋到底是不是那个啥。

    “什么那个啥?”石洋听得糊涂。

    方远一咬牙,也不顾发小儿的面子,直接问:“就是,你喜欢男人!”

    石洋一口水喷在他脸上,“方远,若不是看在自小一起长大的份上,信不信我用qiang崩了你丫的!”

    “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说出来哥几个替你去找,中国别的不多,就人多,不信找不出适合你的!”

    方远当时真有点急了,可石洋的反应依旧淡淡的,安抚情绪焦躁的发小儿几句,他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估计哪天碰见了,就知道了。”

    “你不着急?”

    “我着急。”面对发小儿,石洋第一次毫无保留的承认其实他也不是那么与世无争,对于爱情和婚姻,他也有自己的期待,“人就活一次,好多事都能凑合,惟独这事不行。没错,中国有的是姑娘,但不能是姑娘我就往家里领吧?那不叫爱情,那是□□。我的事你们就别管了,时间还长,总归会遇到的。”

    “兄弟,你都快30了。”方远说。

    “30怎么了?就是50岁了,我也愿意等。”

    因为”我愿意“,所以“等待”一点也不苦。

    说起来,这段对话已是发生在五年前的事,这五年里,石洋交往过几个女孩,甚至还与一位香港富家千金订了婚,只是这段婚约在年中时忽然不明原因的取消了,那天石洋的父亲在方远家连连叹气,“我都这把岁数了,不知还能不能抱上孙子。。。。。。”以前,对于未来的儿媳妇老人家有很多期待与要求,比如门当户对,比如对方要有高的学历和体面的工作,但如今,老人家的要求只剩下是女的就行!

    “石洋,你也三十多岁了,要理解伯父的良苦用心。”方远语重心长。

    石洋很无奈,捂着疼痛的胃部哭笑不得,“方远,麻烦你也理解一下我,想教训我行,但能先把胃药给我开了吗?”

    “你先去做检查!”方远撕下单子递给他。

    石洋不接,拿出老板的架势,“都是老毛病了不用做什么检查,你直接给我开药,我一会儿还有事。”

    “什么事也没命的事重要!胃溃疡很容易出血知道吗?”

    “我知道,但我觉得不是。”

    方远叹气,拿出最后一道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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