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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混账女青年-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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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当然!”张扬美滋滋的。

    可仅仅过去两天,张扬就扫眉搭眼告诉田果,人家姑娘拒绝了。“她说,我们还是做互帮互助的好同志吧。”

    后来他们才知道,这位花格头巾姑娘爱上了钢铁厂一位炼钢车间的棒小伙。两人关系发展的很快,据说回城就见父母定亲。

    哎,自古美女爱英雄,田果就说张扬生错了年代。

    晚上播放的第一部电影是印度的《大篷车》。

    夜色朦胧,周围一圈嗑瓜子声。隐隐还能听到“别这样,会被人看到的。”田果偷偷回过头,以为会看到什么劲爆场面,结果,只是一对男女借着夜色偷偷在篮筐掩映下拉手。

    田果又扫了周围一圈,没看到钮焕然的身影。

    《大篷车》最为经典的当属已成为小偷的男主角拉兹穿一身破旧衣服行走在孟买街头,歌唱《流浪者之歌》。

    当欢快的音乐响起时,周围一瞬安静,所有人都被异族美妙的音乐吸引。

    田果正看得入神,衣袖忽然被人拉了拉。

    “焕然哥?”

    钮焕然的脸被黑白影像反射的光映得忽明忽暗,他蹲在地上,对田果说:“走,咱们出去转悠转悠。”

第024章() 
转悠就转悠去呗,田果没多想,猫腰跟着钮焕然走出大队广场。

    “这电影你看过吗?”往出走时,焕然小声问。

    “看过了。”

    他惊讶:“是么,什么时候?”

    重生前,田果在心里说,捂嘴笑一下,随口编了一个时间:“前年的事了。”

    两人快走出大门时,正巧与张扬走了个照面,张扬手里提一个塑料袋,灯光昏暗,看不清里面装的什么,似乎是瓜子核桃之类的小零食。

    “你要去哪儿?”张扬还记得钮焕然,问话时眼睛只瞅着田果。这几日劳动,钮焕然总在他们二队附近田间地头转悠,张扬觉得他没安好心。

    “出去走走。”田果爽快地说。

    “黑灯瞎火上外面多危险,小心有野狗!”张扬不放心,小眼瞥着钮焕然。其实他想说小心臭流氓。月黑风高正是臭流氓对女同志下手的好时机。

    焕然注意到了,冲田果咧嘴一笑:“你怕野狗么?”

    “不怕。”

    “我也不怕,不过以防万一咱们得拿一个家伙防身。”说着,焕然走到拖拉机旁,瞅了一会儿从一堆工具中挑出一个半大铁锹,冲张扬挥了挥,淡笑道:“这家伙厉害,敲脑袋上就一个大坑,今天晚上看谁胆子大敢惹我,正好挺久没打架了,身上痒痒。”

    社会毒瘤!胡同隐形流氓!天天除了打架就不知道干别的!张扬敢怒不敢言,在心里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鄙视了一番钮焕然,又看了一眼田果,嘴巴动动,似乎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在钮焕然凛冽的眼神中转身离开了。

    “哼,小白脸!”焕然嗤之以鼻。

    “焕然哥,其实张扬人挺好,你别老吓唬他。”待张扬混入看电影的人群后,田果才说。

    焕然瞥一眼田果,冷笑:“哪儿好?上次打人就是他把你送进去的,多大点事,不就是鼻子折了么,哪里至于报/警?”

    “那如果他把我鼻子打折了,你会报警吗?”田果斜睨他,嘴角微微上扬。

    “不会。”

    嗯?田果一愣。

    钮焕然没理她,独自往前走出两步,转身学一个李小龙,淡淡道:“我会把他的腿打折替你报仇。”

    田果头大,想起钮焕然是五月底的生日。哎,果然双子座都是蛇精病外加永远未成年啊。

    各家各户都跑去看电影,走出大队广场,外面一片寂静,天气暖了,草丛和菜地里有丝丝虫鸣。

    焕然仔细听了一阵,然后问田果:“你知道这是什么虫子叫么?”

    “蝉。”

    “不是。”焕然摇头,“那玩意六七月份才开始叫呢,现在还没谷雨,肯定不是它,再猜。”

    “猜不到了。”田果除了不怕蟑螂,其余的昆虫都怕。“你知道就告诉我吧。”

    焕然一本正经地摇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还以为你知道,所以问问你。好歹比我早下乡一周,竟然就这个水平,米同志,看来你还是学的不够刻苦。”

    田果鼻子气歪。大哥,你是来搞笑的吗?

    两人沿着村里大道往前走,也不知道要去哪里,路边没灯,但月光明亮,焕然举着手电筒走在田果前面照路,这几日旱得要命,泥土地晒得硬邦邦,有的路不平,有的路上堆着一坨牲畜粪便,焕然就边走边提醒。

    走到一处机井边,焕然忽然停下脚步,把手里的锄头递给田果,然后跑到机井边。过一会儿又跑回来,手里已经捏了一个大红苹果。

    “吃吧,富士。”他甩甩上面的水珠,然后递给田果。

    “哪儿来的?”

    “天上掉下来的。”

    田果翻了个白眼儿。苹果太大,她一人吃不了,左右手齐上阵,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把苹果从中间分开,倒是把手指头掰疼了。焕然叹口气,心想你为什么不求我呢?

    他站在旁边等了一会儿,见红红的苹果跟团火苗似的在她两手见滚来滚去,实在没忍住,伸手带着点蛮横拿过来,数落道:“就你那两条麻杆儿似的胳膊估计掰黄瓜都费劲,还是我来吧。”

    “谢谢啊。”田果捋捋头发,指尖已有苹果的香味。

    焕然鼻子哼哼:“别客气,我不是心疼你,是心疼苹果。挺好的东西都开被你弄烂了。”

    两天后,田果那一批工人圆满完成任务坐车回城。

    回城前,二队还特意办为她和张扬一场表彰大会,表扬他们那日夜晚为保护集体利益,不顾个人安危勇斗小偷的举动。

    表彰开始后,田果和张扬胸前一人一朵大红花,身后主席台,吴叔用一把老烟枪嗓慷慨激昂地描述那晚惊心动魄的一幕幕。吴叔真是人才,短短一分钟发生的事愣是说了半小时还没结束。

    台下人群屏息凝神跟听评书似的,台上田果被太阳晒得一阵阵头晕,大红花把她圆乎乎的小脸映得通红,腮上像抹了两团胭脂。

    “哥,你到底跟田果是啥关系?”

    二队大门口,钮焕然手里拿着几株狗尾草,背倚着墙根,似笑非笑地目光从草帽下缘“飞”出来落在田果粉嫩嫩的小布褂子上。旁边,利生脑袋探过来,朴实的一张脸,眼神却八卦的很。

    “没啥关系。”焕然漫不经心。

    “瞎说嘞,昨天电影放到一半你就把她叫出去了。说吧,你俩昨天到底干啥去了?”利生又把耳朵往焕然嘴边凑了凑,他刚从鸭圈出来,身上一股难闻的鸭屎味。

    焕然把他脑袋推开,说:“没干嘛,就是聊天散步谈谈人生理想。”

    他一本正经,把利生恶心的够呛。“哥,你这人不实在。”

    “哪不实在?”

    利生说:“我有啥事都告诉你,你有啥事为啥不告诉我呢?我又不是大嘴巴,还能给你广播去?你就说吧,是不是看上米田果了。”

    “没有。”焕然想也不想地答。

    “你不喜欢她?”

    “不喜欢。”

    他说的笃定,倒是让利生一愣。“你。。。。。。瞎说嘞。”

    焕然笑了,“骗你干啥?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这有啥可隐瞒的。”把狗尾草塞进利生手里,转身大步离开了。

    日头灿烂,土地被阳光晒热气腾腾,像踩着一团火往前走。

    焕然衣襟敞开,露出已晒得黝黑的胸膛,嘴里跟念咒语似的不停念道着:“我,喜欢她?怎么可能,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都不可能。。。。。。”

    ******

    这次回城,田果收获颇丰,除了带回去一个大奖状,吴婶跟二喜还送了她一袋子玉米面和小红辣椒。

    “姐,回去后你用缝衣服的线绳把这些辣椒穿起来,然后栓在屋檐下,这东西不怕晒,晒干了和菜一炒更好吃嘞。还有这玉米面,我家去年新打的,做窝窝头,贴饼子都好吃的很。”

    二喜提着田果的大包小包一直将她送到回城的汽车上。

    汽车里乱糟糟的。一趟劳动让许多人成了朋友。大家都在依依不舍的告别。

    司机师傅来过这个村好几趟,跟二喜都熟了,二喜用纸兜子包了十来个鸡蛋递给他。师傅明白她的意思,当机立断把紧挨着驾驶室的倒座给了田果。

    田果感概万千,拉着二喜的手说:“二喜,谢谢你跟吴婶照顾我,有时间我就回来看你们。”从兜里掏出10块钱,“这次下乡我也没带多少钱,10块钱算我随你跟利生结婚的份子,拿着,别客气。”

    二喜推脱:“姐,不用了。”

    车快开了,田果不跟二喜拉拉扯扯,直接把钱塞进她外衣小兜,说:“二喜,利生是个好男人,女人这辈子不容易,碰到一个真心对你好凡事都护着你的要珍惜,利生不错,平日里欺负他几下就得了,别总欺负他懂吗?”

    二喜点点头,“懂嘞。”

    汽车开了三个多小时才回到市区。张扬家牛掰,不知从哪儿借来一辆三轮车,他表哥——也就是董桂花的儿子骑在三轮上,见张扬下了车,赶紧挥挥手:“扬扬,这边。”

    扬扬?田果被这么甜的小名儿逗笑了。

    张扬瞪了表哥一眼,冲他挥挥手表示自己听到后,就问田果:“你怎么走?”

    “去对面坐公交车。”

    张扬伸长脖子望了马路对面一眼,几波回城的工人已把对面狭小的公交车站挤得满满当当。“那么多人你挤得上去吗?”

    “没问题。”田果把书包往肩上一背,挤过春运火车的人还怕挤公交车?五分力道使出来就够了。低头时忽然发现自己还拿着张扬的粉脸盆,“差点把这个忘了,脸盆还你。”

    “不用了。”张扬不接脸盆,“你用吧,送你了。”

    田果笑了,说:“我要你脸盆干嘛。”

    “这是新的!”张扬以为她是嫌弃,所以急急地强调。

    “如果是新的就更得还给你了。”田果可不敢占张扬便宜。他大姨那样,估计他妈也是个厉害女子。

    见她很坚持,张扬叹口气,两人把脸盆换了,田果背着大包小包往对面马路走去。直到她身影消失在黑压压的人群里,张扬才提着自己的行李走向表哥。

    表哥是在东北长大的,一口彪悍的东北腔。“干哈呢,叫你这半天也不过来。”

    “跟同事说话呢。”张扬有点看不上表哥,主要是嫌弃对方文化程度低,表哥从小就不爱学习,来了北京除了吃就知道欺负他。小时候,张扬没少当驴被对方骑,而且还让他学驴叫。不过长大以后,尤其是表哥的工作由父亲解决后,表哥对他的态度明显改善,以前他是驴,现在换表哥了。

    家里一有重体力活母亲第一时间就会把表哥叫来,张扬住楼房,父亲单位分的。看着表哥扛着面口袋楼上楼下的忙活,张扬心里挺解恨的同时又有点惆怅,大家明明是亲戚,咋一点亲戚的样子都没有呢!

    “你同事?刚才那高个儿女的呀?”表哥眼睛瞪得溜溜圆,作为大龄未婚又没有女朋友的男青年,只要是女的,表哥就都感兴趣,“她叫啥名字?多大岁数?结婚没?”

    瞧你那鼻涕邋遢的样子,就是更年期大妈也看不上你!张扬懒得搭理表哥,不说话把书包往三轮车上一甩,冷着脸说了句:“骑你的车吧,别人的事少打听!”

第025章() 
天气暖了,院子里海棠开的正盛,一阵风起,海棠花瓣扑簌扑簌落了一院。

    知道田果今天回来,姥姥午觉都没睡,麻烦刘长江搬了把折叠椅支在自家屋门口。日头晒,花瓣和树枝倒映在姥姥银白色发间和蓝色布褂上,像新秀了几朵亮色小花,薄薄的一层,边缘毛毛绒绒。

    毕竟年岁大了,漫长的等待让老人身体发软,手握拐杖脑袋枕着手背刚要眯会儿眼睛,一人抬脚走进院子。鞋底擦着地面,发出刺啦刺啦的响声,似是抬不起腿的病人。

    姥姥眼皮不抬,声音软软的,“长江回来啦?”

    长江今天休息,跟蝌蚪和徐强跑去九条吃了顿卤煮,此刻一打嗝嗓子眼里还全是卤煮汤的腥油味。“哟,姥姥您怎么还坐在这儿,我扶您进屋吧?”

    姥姥咪咪笑,“不用,我在这儿等小果儿呢。你眼睛好使,快帮我瞅瞅,看胡同口有她的影子不?”

    长江刚从胡同口溜达过来,晌午刚过,胡同从头到尾都静的很,连后院赵生家那条性子最烈的日本狼青都被日头晒乖了,老老实实趴在地上,旁边两块啃得发白的猪棒骨。长江转过来时只看到胡同口有一个磨剪子磨刀的正蹲在地上大口吃烧饼。“姥儿,田果中午从枣庄坐车,怎么也得过了四点才能到城里,您别等了,外边风大,日头又晒,我还是扶您回屋吧。”

    姥姥茫然了一会儿,问:“现在几点了?”

    “两点十分。”

    “刚过了两点啊。。。。。。”姥姥叹口气,眉头微微皱着,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了。

    汽车不好坐,田果等了三辆车才终于挤上去,到家时都快晚上六点了。“姥儿——”刚进院门就开始喊。

    嗓门有点大,震得一院子人纷纷探出头。

    “小果儿回来啦。”邻居们笑着说。自从田果“改过自新”,院子里的人对她态度明显好转,以前见面都躲着走,好似田果是土匪。

    正是晚饭的点,各家各户都忙着做饭,院子里弥漫着一股炝锅的葱油香。

    “回来了回来了!”田果学着老干部的模样冲大家挥手微笑。路过刘长江家门口时,脚步停了一瞬,问长江妈:“阿姨,长江哥在家吗?”

    “找蝌蚪去了。”长江妈说,她家今天吃炸酱面,厨房窗户敞开着,田果看到锅里咕噜咕噜沸腾的炸酱,油花花一片,闻着倍香。

    “阿姨,这段时间谢谢您帮忙照顾我姥姥,这是从农村带来的玉米面,给您一半。”田果从包里掏出装面的塑料袋。

    吴婶给了小三斤玉米面,这一路背过来把田果累够呛。坐在车上时她就想好了,分一半给长江家。

    “呦!这怎么好意思。”长江妈不敢接,但眼睛瞅着黄黄的玉米面。她家男人都能吃,一顿饭顶别家两顿饭,幸好现在长江有工作了,单位偶尔发点福利,粮票也将将够用。早些年她家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一个馒头吃一天,走在路上时常饿得两眼昏花,有几次还差点晕倒。

    长江妈也在农村待过,光瞅着就知道这玉米面质量好,做窝窝头或者搀上白面做贴饼子好吃得很。

    “这是新打的玉米面吧?”她脑袋凑近一些。

    “可不是!”田果笑道,“阿姨,快去那盆来,我给您倒一半。”

    这个月长江表弟来家住了几天。半大小子正是能吃的时候,几天下来家里的面缸就见了底,眼看粮票不够用,田果若真能分给她一半玉米面,这个月就不用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那,那真是谢谢了。”长江妈终于不再纠结,手在围裙上摸两下从碗柜里掏出一个白瓷大碗,又从灶台旁的面缸里掏出平日里方便盛面的小瓷碗递给田果,“小果儿,也不用给一半,一点就行。”

    田果笑,直到玉米面把大瓷碗充得满满当当才收了手。

    “丫蛋家有人吗?”院门口,街道王大妈忽然喊了一嗓子。

    田果帮忙看了眼,说:“不在,大门锁着呢。”

    此时王大妈已经抬脚进了院子,瞅瞅丫蛋家屋门,皱眉道:“这都走三天了,怎么还没回来?”

    长江妈说:“她家有一个亲戚结婚,农村摆席最少三天,估计最快也得后天回来。”

    “不会出什么事吧?”王大妈警惕性很高。

    田果跟长江妈同时笑起来,长江妈说:“哎呦,能出什么事啊,她家四口人一块坐长途车走的。现在治安好了,不像前几年隔三差五就出事。”

    前几年?田果眨眨眼。

    王大妈摆摆手,一副“你们人/民/群/众能知道什么”的样子,板起面孔说:“跟你们讲,夏天到了,作为女同志晚上出门都要小心,据统计,每年六七月份针对单身女性侵害的案件就会增多。”转头指指田果,“尤其是像小果儿这样的,长得漂亮年纪又轻,出门更得注意。现在晚上几点下班?”

    “最晚八点。”

    “八点?!不行不行,这太晚了!”王大妈火急火燎的样子,“明天我去理发店跟你领导说,最晚六点就得让你下班。”

    田果没有被迫害妄想症,也不怕夜晚路遇流氓,因为兜里早就提前预备了家伙,是自己手工做的防狼辣椒水。

    “王大妈,现在我们理发店正是最忙的时候,就连老师傅也晚上八点下班,您这么过去,显得我多脱离人民群众啊,本来大家刚刚接纳我,这么一闹,大家肯定又觉得我娇气了。您放心,我随身带着家伙呢,觉不会让流氓得逞,想占我便宜没那么容易!”

    “真的?”

    “像海棠树保证!”田果挺直腰板。

    王大妈仔细想想觉得也对,目前能占田果便宜的流氓恐怕还没出生,她不调戏别人已算万幸,要知道当年十五岁的她就敢拿着一把磨得锃光瓦亮的菜刀干歇了三个在胡同口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

    从来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米田果就是那个不要命的。谁不怕?

    临走时,王大妈递给田果一个小信封,“这里是丫蛋家下个月的油票,先放你这儿,等她家回来人,你赶紧给她。”

    按理说每月油票是跟粮票一起发的,这个月稍微晚了几天,丫蛋家除了她,其余三人都是工人,油票每月半斤,丫蛋虽然进了服装厂,但户口还落在农村,每月油票三两五。这个月她家还有一张二两的香油票。

    田果打开信封点点票数,都对了,把玉米面收好,与两位长辈告别,就回自己家了。

    ******

    在农村时,田果跟着吴婶学了不少做饭的手艺,想着这次回家在姥姥面前显摆显摆。

    “姥姥,咱今天不吃米饭,我给您做一个玉米面的贴饼子,怎样?”

    “好!”老人家笑得合不拢嘴。

    家里正好有韭菜,上午刘长江刚帮姥姥买回来的。韭菜是新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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