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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也就大大的,蔡润身又接连给他揽了几个大小工程。工程不愁多,刘小富自己能做就做,不能做的,转手他人,凭空也能赚上数百上千万元。恰逢市建设银行大楼即将竣工,分管金融的蔡润身又出面给蒋行长打招呼,是否给刘小富摊点事,别让他失业。蒋行长正想通过蔡润身揽些建设资金,增加建行储蓄量,便顺水推舟,让刘小富在大楼装修和办公设施采购安装招投标中成功中标,从而免除失业危险。
施工和装修人员进场后,刘小富跟蒋行长一合计,专门为蔡润身装修了一个小套间,外间是办公室,里间是卧室,卫生间和其他一应设施齐全。此后蔡润身就不必经常往人多嘴杂的龙华宾馆跑了,有空没空,就到建行的小套间里来进行现场办公。不用说,刘小富事先物色好的漂亮女人早已千娇百媚,等在套间里,蔡润身只需开开心心,尽情享用就是。
这么省城桃林两头应付着,蔡润身倒也游刃有余,得心应手。看来跟女人纠缠也得有能力,包括智力和体力。事实证明,蔡润身的智力和体力是非凡的,完全符合领导干部标准。偶尔也有智力不够用的时候,就是一直没想出跟老婆离婚的办法,女儿的思想工作怎么也做不下来。曾玉叶可不干了,蔡润身到她那里去一次,她就逼他一次。蔡润身只得谎说女儿的思想工作就要做通了,再给他点时间。曾玉叶说:“每次你都说快做通了,再给你点时间,到底什么时候做得通?你做父亲的还镇不住自己女儿?你不是在找理由糊弄我吧?”蔡润身说:“咱们已走到今天这一步,我还糊弄你干什么呢?何况儿子你都给我生了下来,你已是我事实上的妻子。”
曾玉叶最愿意听的就是这样的话,说:“那你加快进度,不要等得我花都谢了,你还没离成婚。”蔡润身说:“在我心目中,你是永不凋谢的鲜花。”曾玉叶说:“我才不相信,世上有永不凋谢的鲜花。”蔡润身说:“我说你永不凋谢,你就永不凋谢。”曾玉叶笑道:“你说不凋谢就真的不凋谢了?我又不是你手里的干部,要人家扁人家就扁,要人家圆人家就圆,反正你做领导的说了算。”蔡润身说:“你不是我手里的干部,你是我手里的女人。”曾玉叶说:“今天我把话说明白了,哪天我都凋谢了,你还没离成婚,我变作花妖,都不会放过你的。”蔡润身说:“死在花妖手里,做鬼也风流,我求之不得呢。”
自怀上这个儿子,准备将他留下来,曾玉叶就放弃了原先去加拿大的想法。现在儿子已经出生,又长得白白胖胖,活泼可爱,她也就别无所求,只要蔡润身早点离婚,跟她结婚,便算修成正果,不仅可以名正言顺做市长太太,还可以将乖儿子带到公开场合去,让人羡慕羡慕,再不必像现在这样躲躲闪闪,藏着掖着,像是偷来的人家的孩子似的。每每这么设想着,曾玉叶心里就会充满着美好憧憬,荡漾起无限幸福。正如老话说的,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未来是大有希望的。
不想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陌生女人走进别墅,来到曾玉叶面前。
陌生女人跟曾玉叶一样年轻漂亮。女人有一个本能,就是自己越漂亮,越容易对漂亮女人产生敌意和排斥。见一个漂亮女人玉立于前,曾玉叶本能地警觉起来,说:“你是谁?”陌生女人没做正面回答,说:“你不应该问我是谁,应该问我是谁的谁。”
曾玉叶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给保姆使个眼色,让她带着儿子出了屋子,这才对陌生女人说:“你说吧,你是谁的谁。”陌生女人说:“我是蔡润身的老情人。”曾玉叶霍地一下站起来,嘴巴动动,却没说什么,又坐下了。陌生女人说:“说得更明白些,在你之前我就已是蔡润身的情人了,是我离开他后,腾出位置,你才填空补缺,接替我做上他的情人。”
曾玉叶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说:“蔡润身是谁,我不认识。”陌生女人冷笑道:“你真的不认识蔡润身吗?刚才那个小孩大概是你生的吧?他怎么长得跟蔡润身一模一样?”
曾玉叶一时语塞。陌生女人说:“不瞒你说,几年前我也给蔡润身生了一个孩子,也长得跟他一个样子。不过那是个女孩,蔡润身说他已有一个女儿,要我拿去送人,再给他怀个儿子。还向我保证,只要我给他生个儿子,就跟我结婚。”
闻此言,曾玉叶惊讶得嘴巴张着,半天闭不拢去。这不是蔡润身不止十遍百遍跟自己重复过的话吗?只听陌生女人又说道:“可我没听蔡润身的,打算凭自己的能力,把女儿养大。不想女儿快两岁时,查出先天性心脏病,我把多年的积蓄都拿出来交给了医院,也没能将女儿的病治好。我只好去找蔡润身,要他给女儿出些医药费。开始他还出过两次钱,一次六万,一次十万。这些钱花光后,女儿的病还没好,我再去求他时,他已不肯理我。女儿无钱用药,住不起医院,最后死在我怀里。”
说到这里,陌生女人已是泣不成声。曾玉叶不清楚陌生女人所说是真是假,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好一阵,陌生女人才抹去眼泪,从身上掏出一张彩色照片,递到曾玉叶面前,说:“这就是我和蔡润身生的女儿。可她如今已离我而去,我再也见不着她了。我只能每天以泪洗面,实在想念得不行时,就拿出她的照片,反反复复地看。好多次我都想一死了之,这样就可永远跟女儿在一起了。我恨死了蔡润身,他如果再给我点钱,也许女儿还有救。我悄悄从外地回到桃林,要惩罚他,这才发现你已给他生下一个儿子。我犹豫起来,怕你儿子失去父亲,你失去依靠。可让我没想到的是,你母子俩住进这座别墅后,他又黏上别的女人,而且不是一个两个。我是见你太亏,才特意来给你提个醒。”
曾玉叶当然不会轻易相信陌生女人的故事。可照片里的女孩,还确有几分像蔡润身。曾玉叶方寸已乱,知道眼前这个漂亮女人所说可能不全是假话。甚少蔡润身黏上别的女人,绝对是事实无疑,曾玉叶已从越来越不情愿到别墅来的蔡润身身上,觉察到了什么。不过她还是故作冷静,说:“你说得这么有汤有水的,只能说明你善于编故事。我要的是事实,事实得有证据,你的证据在哪里?”
陌生女人打开坤包,又拿出一叠照片。这是蔡润身在宏图避暑山庄、龙华宾馆和建行大楼套间里与各色女人包括眼前这位陌生女人鬼混的照片。全是赤身裸体的,不堪入目。曾玉叶一见照片,两眼一黑,差点晕死过去。她哪里受得了这种打击?却仍在硬撑,冷眼望着面前这位陌生女人,说:“你这是电脑合成的吧?谁不知道如今电脑技术越来越先进?”
陌生女人摇摇头,叹息道:“你要说是电脑合成的,我也拿你没法。我是觉得咱们同是女人,都被蔡润身欺骗过,才同病相怜,好心好意跑来劝你,不要再上姓蔡的当了。再这样下去,你肯定还会吃大亏的。不想你却处处袒护蔡润身,好像我是来跟你争夺这个男人似的。实话跟你说吧,这样不仁不义的男人,我早已不存幻想,也不再在乎了。你只管放心,你要死心塌地跟他好,你跟他好去,我不会干预你们的。”
陌生女人说得这么诚恳,曾玉叶没理由不相信她,说:“那你说说,这些照片到底是怎么来的?”陌生女人说:“你就别问照片是怎么来的了。我还是告诉你,我是什么人吧。我叫文小芹,拐弯抹角跟郝龙泉沾点亲戚关系,喊他一声表叔。就是这个所谓的表叔,为在官场寻找可靠大树,才把我送给蔡润身的。蔡润身玩了我三四年,渐渐腻烦起来,加上我不愿老是偷偷摸摸当他的地下情人,想跟他做公开夫妻,他怕我惹事,便叫郝龙泉将我弄开。你知道郝龙泉那畜牲是怎么糟蹋我的吗?那天他借口蔡润身从桃坪回到了桃林,把我骗到我跟蔡润身经常约会的宾馆,在我的饮料里悄悄放了药,趁机强奸了我。还录了像,说为我和蔡润身各复制了一份,看我还好不好意思去找蔡润身。然后给我一笔钱,把我打发去了广州。”
说到这里,文小芹停止叙述,有些不愿自揭伤疤似的。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郝龙泉那畜牲强奸我之前,我就发现自己有了孩子。孩子当然是蔡润身的,认识他时我还是个货真价实的处女,那三四年时间里又从没挨过别的任何男人。到广州后,我几次想把孩子做掉,又几次改变了主意。我把什么都给了他蔡润身,不甘愿就这么从他身边消失掉,消失得丝毫痕迹都没有。犹豫再三,我还是把孩子生了下来,要让蔡润身没法回避过去那段历史。我被他耗掉的可是一生中最美好的青春,人一辈子又能有几个青春?这是个漂亮女孩,集中了我和蔡润身的所有优点。我想等女儿稍大点再去找她父亲,要他认这个女儿,他不认就上法庭告他。谁知女儿命薄,得了那样的病,我只得回桃林来向蔡润身求助。也许是好久没挨过我了,蔡润身对我又有了兴趣,要我跟他上床,不然不给我钱。为了女儿,我只好听他的。可最后我还是没能挽救女儿,她抛下我先走了。我大病一场,差点就见女儿去了。这时蔡润身正好去广州出差,不知怎么找到我的住处,要跟我做那事。我正在悲痛之中,哪有这份心情?他却不管一切,强奸了我。还强行把我带回桃林,给我租了房子,兴趣来了就到我那里去发泄一次。我真想用刀捅了他,可又知道自己一个弱女子,不是他的对手,只好装着顺从的样子,以等待时机。慢慢才发现,他有好多女人。我想我拿他没法,总有人对付得了他。后又了解到你也是他的人,还给他生了儿子,我清楚要对付姓蔡的,只有你有这个能力。今天到你这里来,是希望你及时认清他的嘴脸,能扳倒他更好,就是不能把他怎么样,也要尽快一刀了断,不能再受他玩弄了。”
文小芹所说基本属于实情,只有一人她隐瞒了,那就是马淼淼。也是马淼淼有些神通,先搞到曾玉叶的情况,又摸清蔡润身与文小芹的特殊关系,这才做通文小芹思想工作,出面来找曾玉叶,看她怎么对付蔡润身,反正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文小芹走后,曾玉叶抓过桌上的照片,咬牙切齿撕起来。撕了两张,又松了手,将照片收好,准备以后找蔡润身算账。却又无法解去心头之恨,乒乒乓乓摔起家具来。摔小家具还不过瘾,又跑进厨房,舞出一只煮饭的高压锅,要砸三万多元买回来的豪华超大液晶数码电视机。还是闻声跑进来的保姆和保安动作快,一个拦腰抱住曾玉叶,一个从她手上夺过高压锅,才让电视机幸免于难。
也许是没砸着电视机,心头的仇恨发泄不出去,曾玉叶积郁成疾,终于病倒了,一连几天高烧不止。保姆提出给蔡润身去个电话,曾玉叶不同意,说这点小病算不了什么。也是她人年轻,体质好,随便服点药,高烧便渐渐退去,很快恢复过来。
大概是高烧烧掉了曾玉叶的愤怒,她变得理智多了,觉得这事不能莽撞,得想个妥当办法,给这段孽缘做个了结。原指望给蔡润身生了儿子,就可修成正果,做上有头有脸的市长太太,哪知都是水中月,镜中花,只看得见,摸不着。想想也不奇怪,你自己原本就是郝龙泉的人,郝龙泉把你送给蔡润身,他欣然笑纳,其他人再送他女人,他还能不照单收下?还应该感谢文小芹,是她跑来给你提这个醒,才让你彻底认清了蔡润身的真面目,不然你也下不了跟他了断的决心。
不过曾玉叶明白,还不能一味听信文小芹的话,包括她留下的照片。得自己拿到证据,确信蔡润身实有其事,才能采取下步行动。反正不能轻易放过这个狗男人,不然自己的亏也吃得太大了点。曾玉叶悄悄联系上道上的朋友,将蔡润身常去宏图山庄和建行套房的线索提供给对方,同时汇去一笔不菲的款子,作为报酬。
半个月后,道上朋友就送来一叠摄像资料。那是蔡润身在多个地方跟不同女人做爱的照片,与文小芹给的照片没啥区别。也许一切在预料之中,曾玉叶不再为这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怒不可遏,而是精心盘算着,怎样才能让蔡润身为此付出应有的代价。盘算好后,才给蔡润身打了一个情意缠绵的电话,说准备回桃林去看望他。蔡润身说:“不是说好了,你不要到桃林来吗?”曾玉叶嗔道:“我不带儿子,一个人回去还不行吗?你又没空到这边来,我天天晚上梦见你,有时甚至梦见你跟我做那事,我好激动的。可每次就要进入高潮时,忽然醒了,才发现大床上空荡荡的,就我一个可怜人。”
听曾玉叶说得这么抒情,想起昔日两人的恩爱,蔡润身身上某个地方就热了热。别看曾玉叶没在桃林这段时间,自己经常更换女人,到底没啥真情实意,无非满足一下新鲜感,除了刺激,剩下的还是刺激。与其他女人相比,还是曾玉叶最会讨你欢心,懂得用什么办法调动你的积极性,让你得到最大享受。何况算起来,起码有三个月没粘曾玉叶身子了。偶尔过去跟她见上一面,她的心全在儿子身上,对你热不起来,也没法重温过去的恩爱。这下曾玉叶要来桃林,蔡润身想念着她的种种妙处,没再说什么,答应了她。
曾玉叶回到桃林,蔡润身已等在南国豪苑的豪宅里了。曾玉叶心里恨着这个男人,只差没往他身上捅刀子了,表面上却装得风情万种,要死要活地扑到他身上,跟他颠鸾倒凤起来。蔡润身自然受用得很,感激曾玉叶给予他的柔情和快乐。
在豪宅里缠绵了两天,趁着蔡润身高兴,曾玉叶说:“这次回来,主要是跟你聚聚,同时公司的事也得打理一下。”蔡润身说:“你就是放不下你的公司。”曾玉叶说:“有什么办法呢?我又不像你一样,生是国家的人,死是国家的鬼,做不做事,国家天天有工资发给你。我是公司的人,得靠公司养活,不把公司的事情办好,就没饭碗可端。”蔡润身说:“莫说我就养不活你?”曾玉叶说:“为给你生儿子,我都到鬼门关里打了一个转,归你养活也是应该的。可儿子呢,你总不能养他一辈子吧?将来还要靠他自己立身成人。我不会改变原先的主意,日后一定送他到国外去受最好的教育。这需要一大笔钱,得早做准备。”蔡润身说:“儿子是我俩共同的儿子,我这个做父亲的会袖手旁观吗?”曾玉叶说:“你能承认是儿子的父亲,我就知足了。问题是现在政府廉政建设抓得越来越紧,就你那点工资,养你家里的金枝玉叶还不够,我敢指望你吗?”蔡润身说:“好好好,你不指望我,我也不好逼着你指望。说说看,贵公司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地方?”
这正是曾玉叶要出口的话。她在蔡润身怀里撒着娇,嗲声嗲气道:“我还真有一事得麻烦你大市长。”蔡润身说:“别大市长小市长的,让人肉麻。有什么你直说吧,只要我做得到的,一定帮你。”曾玉叶在蔡润身腮上重重一吻,说:“这还差不多。你是政府领导,也许多少清楚一点,发动机厂被富仁公司兼并过来后,由于厂里原有设备太陈旧,生产规模一直上不去,好多订单都不敢接,只能眼睁睁看着大把钞票水样从指缝间漏掉。为出大效益,公司技术部门多次向我提出,还是到国外去进口一批先进点的设备。我也觉得有这个必要,让他们加紧联系,看准货源再下单。联系了好几个国家,还是德国技术过硬,打算进他们的设备。合同都已签好,只等着打钱过去,那边就可发货。不想最近台湾那边政局动荡,富仁公司总部也跟着遭殃,好几笔大额销售款到不了户,公司只得请我在这边想想办法,看能否弄到一笔资金。德国人向来认真,不能按约打资金过去,是要重罚我们的。我没办法,只能来求你。我想即使不是我出面,公司其他人找到你,你也会支持的。道理摆在这里,发动机厂更新完设备,生产规模和效益上去了,税额将会大幅增长,地方政府也是直接受益者。”
如今银行储蓄存款大幅上升,钱藏在金库里生不了崽崽,放出去又担心收不回本息,特别需要有实力又讲信用的合作人。富仁公司是桃林外资大户,收购的企业资产雄厚,贷款给他们,万无一失,银行肯定愿意。何况正如曾玉叶所说,这也是对地方政府有好处的事。蔡润身没打折扣,问曾玉叶要贷多少。曾玉叶说:“起码一个亿,德国设备是世界上最先进的,价格也就相应高些。”蔡润身说:“一个亿可不是个小数。这样吧,我跟建行蒋行长说说,估计一个亿拿不出,七八千万应该没太大问题。”曾玉叶说:“最好能贷足一个亿。万一一个亿拿不下,有七八千万也行,不足部分我再让公司去想别的办法。”
银行不归地方政府管辖,却离不开地方政府的支持,地方政府领导出了面,银行方面还是买账的。加之银行设在地方,只有将地方经济搞上去,才赚得到地方的钱,银行有钱没有理由不贷款给地方企业。果然蔡润身给蒋行长打过招呼后,建行比较主动,很快约见了曾玉叶和富仁公司有关人员,答应贷八千万给他们。贷款需要抵押,桃林有好几家富仁公司的大企业,还是有抵有押的。只是建行考虑富仁公司属于外资公司,光有公司抵押还觉不够,还得有担保人。曾玉叶问需要什么样的担保人,银行说最好是地方财政,其他人担保,出了问题也管不了啥用。正好财政归蔡润身管,曾玉叶就把担保书交给他,要他出面让财政局签字盖章。与前次政府申请开发资金不同,给企业担保不是政府行为,性质不大一样,栗局长接过担保书后,多了个心眼,让蔡润身本人也在上面滴了几滴墨水,自己再签字,盖上财政局公章。
有了财政的担保书,建行的贷款手续很快进入实质性阶段,不日款项就可过到富仁公司账上。曾玉叶自然要感谢蔡润身,用自己的柔情服侍得他舒舒服服的。蔡润身下面一快活,上面也快活起来,说:“前段桃林机关里流行一个段子,说是要像甫迪声一样做官,像冯子愚一样做人,像乔不群一样做事,像杨国泰一样做秀。其实还少了一做。”曾玉叶说:“还少了哪一做?”蔡润身说:“像蔡润身一样做爱。”
“你做爱当得饭?”曾玉叶捏一把蔡润身。又虚情假意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