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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王大人病情刚起,我开一副药方,调理一月,可保三十年无虞。”华佗上前给王豹号了一下脉,伸出二指在王豹腰盘间一按,王豹口中发出了一声惨叫,疼痛的汗如雨下倒在了地上。
“忍耐片刻,吾这是彻底激发你的病因,虽然有些疼痛,但只要服下我开的药方之后,疼痛感就会消失,然后调理一月,可痊愈。”面对惨叫连连的王豹,华佗微微一笑,宽慰了一句。
“多谢华神医。”王豹牙关紧咬,吃力的在亲兵的搀扶下,退出了厅堂。
“文向,去文姬小姐那里把蛟血玉盒端上来。”韩烈这会也动容而起,华佗的医术确实已经超脱了凡人的想象。
徐盛一直站在堂下,对于韩烈等人的话,自然听了个一清二楚,起初对于华佗这个其貌不扬的老者,竟然号称神医,他多少有些不以为意的,但这会见识了华佗高超的医术后,他也是充满了吃惊之色。
“没有想到韩将军手中竟然有一方寒玉玉盒,此玉盒能够隔绝一切外物,犹如寒冰,夏天若用来枕头,不但可以祛热避暑,还有驱赶蚊虫之效,实乃旷世奇珍。”当看到徐盛放到自己桌案上的寒玉玉盒时,华佗也是大吃一惊赞赏了起来。
“实不相瞒,这方玉盒乃是昔年始皇帝所拥有,此玉盒曾存放着泰阿和工布二剑,根据我从海底打捞的篆刻材料记录所载,始皇帝为求长生之药,曾让方士徐福携带五百童男和五百童女,以及亿万财富,和此方玉盒与泰阿工布两柄神兵,前往海外三仙山作为进贡之物,换取长生之药,但显然他们都失败了,至于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就无从所知了。”韩烈所说的这些话,正是在在鲛人从海底打捞的那些箱子里的那块铁片所记载的文字,那些文字韩烈还是通过郑玄翻译后,方才弄明白的。
从而也证实了他从东海海底得到那笔财富,就是奉始皇帝之名出海的徐福手中的财物,至于为何只有那么一点,显然渔村哪里只是一艘沉船之处,据记载徐福当时出海,可是百船出行,最后不知所踪的。
当韩烈拿起腰间佩戴的泰阿剑之时,陈登的目光也随之转移了过来,这柄传说中的威道之剑,只有一代威道王者才能够获得,眼下韩烈得到此剑,这岂不是说明此人有王者气象?
“哈哈,此行果然不虚,不虚此行。”华佗在听闻了韩烈的叙述后,不由开怀大笑了起来,能够见识到旷世奇珍寒玉盒,传说中的威道之剑,还有那保存完好的蛟血,即便如华佗这样老于世故之人,也不由情绪激动的开怀大笑。
“韩将军,元龙身患血虫之毒,非这蛟血无法根治,不知可否割爱?”陈登强忍着急躁的情绪,上前躬身作揖恳请道,他是个聪明人,按理说应该开价交换,但他与父亲陈珪有意考察韩烈,所以这会自是起了试探之意,若韩烈开价,那今后彼此只能是合作对象,但若是韩烈慷慨捐赠,那么今后他们之间,就会有主与臣的契机。
“宝剑赠英雄,红粉送佳人,这蛟血吾留着不过是一介凡物,但在华神医手中,却可以救死扶伤,吾留之无用,今日连这一方玉盒皆赠给华神医了。”韩烈朗声一笑,道:“至于元龙所求,想必华神医应该是没有拒绝的道理。”
第一百章 子义求援()
“将军如此大礼,吾焉敢承受,还请将军收回成命。”华佗也无法淡定了,不说这叫蛟血对于他这个医家来说的珍贵,单单那方寒玉玉盒,那就是价值连城之物,他真有些不敢承受。
“华神医若是觉得无功不受禄,何不在利城盘桓一些时日,亦或者在此留下一间馆舍,正所谓一人布道,闻道不过百人,十人济世,千人受益。华神医一身医术,若能够抛开门户之见,布道三千,实乃天下黎民福祉。”韩烈这一席话,对于华佗的触动可谓不小,他没有想到韩烈竟然有兼济天下的仁心,其志已然囊括天下。
陈登对于韩烈这番说辞,虽然讶异,但对韩烈描绘的景象,却是深深折服,若这个世上,真拥有三个向华佗这样的神医,无疑是天下黎民的福祉。
“将军之心,吾已经知晓,承蒙将军不弃,吾岂敢藏私,不过授徒之事,不是一朝一夕可成,然这蛟血虽然有寒玉玉盒保存,也顶多三五个月就会腐臭而失去药效,所以当务之急,吾当前往会稽一趟,与董先生炼制成丹药,方才不浪费这一盒奇药,还请将军派一队军士护送。”华佗思虑之下,缓缓的点头道。
“华神医所言甚善,至于派军士护送一事,我看还是让元龙安排即可。”韩烈对于华佗之言,到没有怀疑,只要能够拉拢华佗,这点付出和信任显然是值得的,既然选择相信,又何须派自己的军士呢?
华佗与陈登来的突然,走得也无声,陈家的车马队在利城仅仅待了一个晚上,就悄然离开了利城,离开之时,陈登给韩烈透露了一个消息,那就是他此次回去不久,就会出任淮阴县令。
这显然是陈登释放出了的一个善意信号,经此一事,陈家虽然没有明确倒向自己,但韩烈料来今后自己要是向陈家寻求帮助时,陈家定然不会拒绝。
有了陈家的善意,再加上近来韩烈与糜家近来在商业上的合作关系加深,韩烈无疑在徐州扎下了根须,有陈家的士族言权和糜家的财权,假以时日,韩烈图谋徐州之事,已然打下了牢固的基础。
就在利城一步步稳定发展,韩烈声名鹊起之时,徐州治所郯城的其他官僚世族的目光,也悄然盯在了韩烈身上。
尤其是当传言韩烈是青帝之子消息一出,以及韩烈斩杀白蛟,获得鲛人馈赠亿万金钱的消息暴露出来时,郯城可谓是议论鼎沸。
徐州治中从事王朗,在陶谦驾前进言道:“使君,这韩子扬志向不小,竟然散步谣言说自己是青帝之子,如今他手握重金,坐拥十万人口之城,怕是图谋不小,不得不防啊。”
“使君,吾也听说糜家近来卖了五千头耕牛给韩烈,似乎糜子仲有意把妹妹嫁给韩烈,吾观韩子扬少年得志,难保不起谋逆之心,只怕会成为第二个臧霸之流。”从事都督曹宏,也皱眉进言道。
陶谦这人刚直忠义而爱慕虚名,对于反叛朝廷之人,他向来都深恶痛绝,这会被听到王朗这番挑拨,虽然不至于立刻就讨伐韩烈,但却对韩烈起了防范之心。
“此事稍后再议,据说青州如今百万黄巾叛乱,青州兖州大半沦陷,只怕我徐州很快就会受到波及,诸位务必守好关隘,切莫让黄巾叛军进入徐州。”陶谦若有所思的转移了话题,但对于韩烈却起了一分猜忌之心。
散会后不久,陶谦就招来大儿子陶商,道:“汝安排一些探子去利城,对韩烈的进行监视,若发现他有什么不臣举动,立即来报。”
“喏。”陶谦虽然表面仁厚谦虚,但作为一个领兵征战多年的大将,他又岂会是一个好好先生,他手下的七千丹阳兵,虽然人数不多,但却个个都是精兵,而是对他忠心耿耿,这支精兵则是他大儿子陶商统领,任何人都无权调动。
徐州处于平稳过渡之际,京师长安方向,却传出一则惊人的消息,随之震动了整个天下。
丞相董卓被其义子吕布所杀,其因则是因为董卓由于被韩烈阉割成了太监,猜疑之心日益严重,一日吕布在廊下与董卓侍妾调笑,被董卓所见,气愤之下的董卓,直接向吕布掷出手戟,要不是吕布武艺高强,见机的快,躲避的及时的话,几乎被董卓的投掷的手戟重创。
之后虽然得李儒调和,董卓宽恕了吕布,但吕布心中却有了芥蒂,之后在司徒王允的挑拨之下,经过几个月的周密布置,吕布率军在宫门之下,把董卓袅首,斩杀董卓亲族心腹三百余口。
董卓之死,天下也是为之震动。自此京师大权,皆入王允吕布之手,董卓部下大将,李傕张济等人,屯兵在外,得知董卓身死的消息,原本各自奔逃之时,张济军中的谋士贾诩却道:“如今诸位将军手中有雄兵五万,若趁势入京,胜败难料,若独自逃跑,则一个亭长足以捉拿尔等,与其束手就擒,何不博一把呢?再说吾观那吕布勇而无谋,王允善谋却不懂军机变化,胜负可谓五五之数也。”
“文和之言甚善。”李傕,张济等一干凉州系将领,思虑之下,纷纷意动。贾诩这一条计策,原本是自保之法,但却把风雨飘摇的汉室皇权彻底踩到了脚底下,让天下诸侯看到了汉室皇家的软弱可欺,自此天下群雄纷争的大幕,也随之拉开了大幕。
而就在董卓死后,长安局势纷乱之时,青州兖州两地的百万黄巾叛乱,同样震动了周边各州的势力,青州各郡几乎全部沦陷,仅剩北海在孔融手中死撑着未被攻破,面对几十万黄巾的围攻,急怒焦虑的孔融,环视着帐下一个个吓得畏惧不语的将领,瘫坐在大堂上叹道:“若韩子扬在此,吾何至于此,尔等实乃北海罪人也。”
眼看北海局势危急,孔融惶恐不安之际,这日夜里城头守将差人来报:“大人,城外有一名勇士,自称东莱太史慈,说要面见大人。”
“太史慈?”熟睡中的孔融迟疑之下,方才想起太史慈不就是韩烈多次提起的东莱勇士么,欣喜之下,他忙起身问道:“他带了多少人马?”
“一人一骑。”听到门外军士的回答,孔融皱眉之余,叹道:“用吊篮把此人带来见吾。”
“喏。”军士走后,孔融起身看着窗外漆黑的天空,自语道:“此人竟然能够从重重围困的黄巾乱军之中来到城下,想必是个勇士,眼下我北海北贼军围困,若能够寻求到外援,或许就会有转机。”
寻思之下的孔融,精神不由一震,自从黄巾围城这半个月来,他已经派出百名军士突围求援,结果要么被黄巾军杀害,要么被逼退了回来,而向来自诩勇猛的武安国,更是连出战的勇气都没有。
对于武安国的懦弱无能,孔融虽然心中大恨,但眼下又是用人之际,他也不敢过于斥责,只得激励他率军守住城头,大敌当前,确保城池不失,才是首要之事。
当太史慈一路赶到国相府时,等待多时的孔融,定睛一观之下,忍不住暗赞好一条彪型大汉。
“东莱太史慈,拜见孔大人。”身长七尺七寸,方脸高额的太史慈,略显黝黑的脸颊嘴唇四周,长着浓密的三寸须髯,为其增添了三分威严与英武之气。
身上穿着一件马铠,背上挂着一张铁胎弓,腰间虽然没有佩剑,但却挂着两把一尺长短的手戟,行礼过后,太史慈单手持枪道:“某从辽东归来,吾母告知我,大人多有接济,故得知大人遭黄巾围困,特来为大人效力,以报还大人恩情。”
“子义不愧为忠义之士也。”孔融颔首请太史慈入座后,道:“城外如今几十万大军云集,城内不过万余兵马,焉能取胜?为今之计,只有寻求外援,方才可解我北海之围。”
“黄巾兵马虽众,但不过是乌合之众,大人若抽调五千精兵,夜袭突击,必有斩获,又何必舍近求远,寻找外援呢?”太史慈其实来到北海城外已经三日,在仔细观察了黄巾大军的情况之后,他方才趁夜一路摸到了城下,正如他所说,黄巾虽然多达三十万众,但其中大多数是仍然是裹挟的百姓妇孺,真正的精兵绝对不超过一万,当然精壮的民壮虽然有数万,但这些民壮缺乏训练,甚至很多武器都没有,又岂会有什么战斗力。
也正是了解了黄巾的情况,他才会直言相告孔融,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时,孔融听到他的话,嘴角不由露出一丝讥笑,淡淡的道:“子义是欺我北海无人矣。三十万黄巾,尔竟然想率五千人马出击,勇气可嘉,不过吾想问问子义,可曾领军出征过?”
“呃。”太史慈抬头之际,目光捕捉到孔融对他的讥笑,又听到他讽刺自己没有领过兵,脸上顿时一阵尴尬,同时也醒悟到这个被青州士人推崇的孔北海,显然也不过是一介腐儒,根本不足以谋大事。
“大人教训的是,是草民莽撞了。”太史慈颇为羞愤的低头道。
“子义能够虚心的听从建议,倒也是难得,眼下能解我北海之围的,也只有徐州刺史陶谦帐下的韩子扬将军,若子义不弃,还请持我手书,立刻前去利城前去求援。”孔融也知道眼下太史慈有大用,当下遂好言抚慰了一番道。
“喏。”太史慈对于韩烈之名,早已经闻名多时,韩烈每月一封书信,拳拳之心,他也早已经感受到了,这次来北海,正是为了报答孔融接济过老母之恩后,便前去利城投奔韩烈的,此刻见孔融让自己去向韩烈求援,他自是欣然起身应命道。
第一百零一章 圣女的身份()
青州黄巾号称百万之众,实际上真正能够称得上精兵的不过三万余人。
这三万人马统属青州黄巾军大帅张饶,此人自称地公将军张宝之子,统领三万黄巾精兵,而他手下不但有三千黄巾大刀兵,据说还有一群刀枪不入,力大无穷的黄巾力士。这黄巾大刀兵是经过太平道洗脑的死士,而黄巾力士则是死士中的死士,据说乃是昔日天公将军张角所学的《太平要术》中的道术,炼化出的丹药而制造出来的。
传说中这些黄巾力士,个个刀枪不入,力大无穷,能够生撕猛虎,所向无敌。昔日张角之所以失败,也正是因为手下之人告密,从而仓促起事,导致他原本计划训练制造一万黄巾力士计划破产,从而功亏一篑。
而张饶自从父亲身死之后,就一直隐藏在青州一带布道,并且根据太平要术所记载的丹方,秘密炼制丹药,从而让那些身体素质过硬的黄巾大刀兵死士服下,使其能够在短时间内锐变成黄巾力士,从而爆发出强大的战斗力。
而兖州刺史,汉室宗亲刘岱,就是在张饶率部攻击济阳城时,死在了黄巾力士之手。
也正是刘岱之死,从而促使济北相,以及兖州治中从事万潜等人迎立曹操接任了兖州刺史一职。
杀死刘岱,攻下济阳之后,张饶势力一度扩张,野心也随之膨胀,裹挟各地百姓数十万,号称百万之众,分兵席卷青兖二州。
其中攻击北海的二十万众黄巾叛军渠帅名叫管亥,正是张饶手下头号猛将,统领精兵一万,这次黄巾军围攻北海的目的,就是希望攻破北海,筹集粮草,并且以北海东莱为后方,逐步向徐州冀州方向延伸。
管亥所部虽然有二十万众,但真正的强兵只有一万,民壮五万,余者不过是一些裹挟的百姓,几乎没有什么战斗力。
之所以裹挟百姓,这也是黄巾军一贯的做法,那就是造势,二十万众,那声势绝对浩大,一般郡守县令,只要看到这么一支庞大的军队,要么投降,要么弃城而逃,鲜有敢于抵抗的。
就好比眼前的北海城,虽然城高堑深,坐拥精兵一万五千人,可如今却只能被动挨打,没有丝毫反抗之力,这就是声势造成的结果。
管亥很清楚,这次自己若是只带一万人马前来,别说围城,怕是还未靠近城池,北海城内的军队就会前来迎击。
也正是管亥核心兵马不足,看似声势浩大,把北海城为了个水泄不通,但实际上却多处防御薄弱,这也是太史慈能够纵马从重重人马之中来到北海城下的原因。
在孔融书写文书之时,太史慈也饱食了一顿,休息了一个时辰后,他遂穿上孔融赠送的甲胄头盔,带着两匹良驹,趁着夜色冲出了黄巾军的包围,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下。
黄巾军大营之内,管亥先前就接到汇报,得知有一人一骑冲入了北海城,就在他下令各营加强防御之时,却再次接到汇报,得知又有一人两马冲了出去之时,预感到事情不妙的他,顿时急匆匆来到一座大帐前。
“来者何人?”管亥尚在十步之外,就被一声娇喝声烂了下来。只见夜幕之下,一队身穿黑衣,头戴黑帽,脸裹布巾的女子,个个手持利剑,突然就出现在了大帐四周。
“请通禀一下圣女,属下管亥有要事禀报。”对于这队不见容貌的女兵,管亥是深知她们恐怖的,别看她们只有区区五十人,但个个身手敏捷,犹若黄巾力士,而且其中带头的圣女更是天公将军张角之女,乃是如今太平道的圣女,地位比之青州黄巾统帅张饶还要高。
“让他进来。”就在这时,大帐之内,传来一声清冷之声。
走进大帐的管亥,忙躬身行礼道:“回禀圣女,一个时辰前有一骑突然闯进北海,手中强弓接连射杀我部十余人,然而属下虽然加强了戒备,然而此人刚才又突围而出,属下安排的百名巡哨,都未能拦下此人,还被其射杀十三人。”
“此人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必然是去求援的,看来我们必须加快速度,攻取北海城,否则一旦援军抵达,我们必然功亏一篑,若不能拿下北海,我东平前线的大军不但会断粮,也会丧失进军徐州的机会。”此刻端坐在上首的圣女,虽然也是一身黑袍蒙面,但若是韩烈在的话,必然一眼就能从对方那冰冷的目光中认出此女,就是昔日在洛阳皇宫水道有过一面之缘的瑶姬宫主。
“圣女所言甚是,属下明日一早,就驱赶民众,四面强攻北海,不死不休。”管亥闻言,遂沉声应道。
“攻城之事,管帅可以全权负责。”圣女说完,遂挥手示意管亥离去。
“姐姐,你让管亥驱赶百姓攻城,必然死伤无数,这真是我们太平道立教的初衷吗?”当管亥离开后,一直站在圣女身旁的女子,掀开头上的衣帽,露出那妖媚脱俗之容貌之时,赫然是那消失多时的貂蝉。
“蝉儿,姐姐也不想的,可如今我们依然踏上了这条不归路,又能怎么办?我曾在父亲灵前起誓,定要推翻汉室,建立一个能够让万民安居乐业的王朝,为了这个愿望,如今一切的牺牲也是值得的。”圣女叹了口气,摘下衣帽面巾之时,露出一张白皙秀美的脸庞,此女年龄不过二十六七,眼神清冷,但在面对貂蝉之时,神情却多了几分柔和。
“姐姐,可如今大汉虽然已经日薄西山,可各路诸侯却蜂拥而起,以我们的能力,要想彻底推翻大汉,真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