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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一路走来,所看到的县城人口稀少,所以这会突然看到一座拥有数万人口的县城,大家才会惊讶的原因。
人口无论是对于一个豪族,还是一座县城,或者一个国家,都是根本所在,没有人口,再多耕地都没有用,没有人口,也就意味着没有兵员,没有生产力,没有生产力就不会有粮食,所以在冷兵器时代,人口的繁衍昌盛,也往往是统治者最在乎的东西。
这也是故人会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没有后人,也就意味着香火断绝,一个国家没有子民,自然也就不叫国家了。
面对众人的惊讶表现,王凌忍不住道:“其实这并不奇怪,莒南这几年鲜有战火,加上泰山寇在自己的范围内,统治维护的也颇好,所以周边很多逃难的百姓,都选择到了莒南安家,加上泰山寇四处掠夺的人口,从而造就了这座县城拥有了这么多的人口。”
听王凌这么一解释,众人也是深以为然,韩烈也开口道:“看来泰山寇能够屹立不倒,跟他们治理属地还是有很大关系的,这次若不是昌豨主动进攻,咱们只怕再扩增两万人马也未必能够攻取莒南啊。”
“主公所言甚是。”王凌附和一句,道:“主公,莒南名义上毕竟是琅琊郡属地,我们怕是无法常驻,城中的人口是否全部迁移呢?”
“这还用说,六万人口,足可养活六千士兵,必须迁移走。”典韦立即就表面了自己态度。
韩烈点点头,道“莒南地处泰山群寇的地带,确实不利于坚守,人口迁走这是必然的,不过这么多人口,安置是个大问题,咱们必须妥善安排才行。对了,彦云,你接着说说物资问题。”
“喏。”王凌作揖道:“府库共有粮食一万五千石,兵器甲胄七千件,黄金三千金,铜钱四千万三百万,布匹绢帛若干,价值两千万钱。”
“啥,这么大一座城池,才这点粮食?”听到府库只有一万五千石粮食,众人都有些傻眼了,不过想想这也是正常。
莒南地处山陵地段,土地贫瘠,城中虽然有六万人口,可他们却要养活昌豨的一万两千兵马,这个比率可是相当大的,几乎是平均六个人就要养活一名士兵,若是再富裕地带,还能勉强支撑,在莒南这样的穷山沟,显然是不太可能养活这么兵马的。
这也是昌豨这群泰山寇为何没能秋天都要出去劫掠的原因,因为他们若不再冬天前储备好来年开春的粮食,军队就可能饿肚子;同样这也是他们府库中有钱却没有粮食的原因。
陶谦这一年多来,为了制衡泰山群寇,对东海,下邳,彭城,广陵等地的粮食进行了严格控制,并且任命了丹阳豪强笮融为下邳国相,同时担任四郡转运使,负责把各地的粮草全部收缴上来,以便不让一粒粮食往北方流出。
陶谦这条釜底抽薪,对泰山群寇可谓是起到根本性的制裁,逼迫的他们根本无法增兵不说,还得不停往北方抢掠,从而使得泰山群寇的名声在青州百姓口中也成了盗贼的代名词。
“无妨,粮食问题我去找陶使君解决,徐叔,你和王仁敬立即率部带着东莱的百姓立即前往利城,公明、子龙、你们率部强行对本地的百姓迁移,不管他们愿意不愿意,一律都押解去利城,这个时候咱们就不讲仁义了,这是原则问题,不容犹豫。”韩烈做出这个决定,有两个原因,一是他确实需要这些人口,二是眼下的利城,完全可以养活这些人,只要安排妥当,富饶的海州湾,别说养活六万人,就算六十万人也可以塞得下。
韩烈之所以这么自信,自然是他来到汉末去过的第一座城池就是利城,若韩烈记忆没有出差错,利城就是后世的连云港所在地,此时的利城仅仅只是东海之滨的一座小城,但的地域面积,实际上却是后世的整个连云港全部区域面积。
这么大一块沿海区域,这个时候可还都是一片荒地,若是把这片海域利用起来,韩烈自信足以创造出惊人的财富。
“喏。”对于韩烈强行迁移百姓的举动,众将心中显然都是支持的,所以这是答的也是响亮。
“子兰,你就负责俘虏工作,我要你从俘虏中挑选出两千精壮充实到队伍中来,记住一定挑选一批家世清白的精壮,最好是有家小在城里的,这样更容易归心。”这一战韩烈所部折损了七百人,歼灭昌豨一万人马,斩杀两千余人,俘虏六千余人,战果虽然辉煌,但损失同样不小。
但基于眼下物资不足,加上刚到徐州,韩烈也不敢过于张扬,一旦扩编部队,不但会产生经济负担,也会遭人诟病,补充两千人,除去战死伤残的七百士兵,韩烈实际上也不过增加一千三百兵力,从原来的四千一百人,增加到五千四百人,这样的基数自然不会引起多大的影响,同时也不会增加太多的军饷支出。
“喏!”夏侯兰起身作揖一拜,随即转身退了下去。
“典大哥,你带亲兵卫随我去郯城,彦云,你给我挑选一些贵重礼品出来,这次我需要去郯城拜访一些人。”韩烈最后点名让典韦跟随去郯城拜访陶谦,同时让王凌这个主薄给自己准备一批礼物,毕竟拜访陶谦的话,礼数不能失,其次徐州的一些地方名士,也是他需要拉拢结交的对象。
“喏。”席地坐在下首的二人,忙起身作揖应道。
韩烈在莒南只住了一个晚上,便领着典韦率领五十名亲骑兵随从,携带着价值数千金的礼品,投奔徐州治所郯城而去。
离开之前,韩烈自然是与蔡琰惜别了一番,对于韩烈要做的事情,她向来都十分理解,为了宽慰韩烈,她可是主动献上了亲吻。
至于迁移去利城的百姓,如何安置,这一路南下,韩烈综合脑海中的知识,早就写了一份详细的安置方案,相信王凌王豹只要按自己的方法布置下去,就不会出太大的乱子。
就在韩烈和典韦一行赶到郯城城下时,昌豨在莒南城下兵败被杀的消息,也传遍了徐州。
开阳泰山群寇公推的大帅臧霸府邸。
得知昌豨兵败被杀的吴敦和孙观孙康兄弟,从各自的地盘赶到了开阳面见臧霸,偌大的大堂之上,此刻臧霸等人的面色都有些阴沉,气氛也是颇有紧张。
“大帅,你就真忍心看着俺们这些兄弟,一个死在那韩烈手中?”一阵沉默之后,孙观有些压抑不住的直视着主位上的臧霸,从他起伏的喘气声中,可以看出此刻孙观的激动。
端坐主位上的臧霸,身穿一身灰色长衫,头戴着一顶羽冠,年约三十上下,浓眉大眼,方脸,嘴唇及下颚留有寸许长的黑须,腰间上挂着一柄环首刀。
臧霸长相威严,但却不像泰山群寇中的尹礼昌豨,还有吴敦三人出身草莽,他乃是正儿八经的官宦子弟,虽然他父亲自是泰山郡的小吏,但从小他受到的礼法教育都是忠君报国的熏陶,所以即便后来流落为草寇,他依旧心存朝廷,立志建功报国。
这也是四年前陶谦初到徐州时,仅仅派人送了一封招安书,他就毫不犹豫的率领帐下三千兵马投奔而来的原因,之后他跟随陶谦历经大小数十站,一举扫荡歼灭了祸乱徐州的黄巾叛军,并被陶谦论功,被朝廷授予骑都尉一职。
如今之所以他选择在开阳拥兵自保,也是发现陶谦这个人虽然仁德,但却过分的迂腐愚忠,原因自是陶谦在歼灭了黄巾贼后,竟然担心他们会对朝廷不忠,企图一举把他们这些人的兵权没收,并且在一些当初受到他们为寇贼时劫掠的豪强蛊惑下,竟然准备对他们当中的一些人治罪。
对于这点臧霸是断然无法忍受的,最后他不得带着泰山群寇出走,造成了拥兵自重的事实。
此刻面对孙观的责问,臧霸的眉头微皱,良久才道:“昌豨之死,都是他咎由自取,但杀我兄弟之仇,却不得不报,从现在开始,派出斥候队韩烈进行全面的探查,我要知道这个人所有的底细,只有彻底掌握了此人的情报,咱们才能做到知彼知己。”
“请大帅放心,这事就交给我吴敦便是,我定要让那韩烈血债血偿。”吴敦眯着小眼,眼中对韩烈的恨意,丝毫没有半点掩饰。要说泰山群寇中,他与谁的关系最好,那无疑就属尹礼了,可就是自个最好的兄弟,却被韩烈的人马杀死在了北海城下,至今连尸首都没能找回安葬。
第七十九章 拜访陶谦()
郯城,既是徐州刺史部治所,也是东海郡治所,作为徐州的经济政治中心,这座城池的规模格局,虽然比不上昔日的东都洛阳,但却比韩烈见过的大多数城池更坚固,也更繁华。
陶谦虽然给人的形象是一副儒雅的文人气质,可实际上陶谦今时今日的地位,却多是他用军功挣来的,早年他曾跟随车骑将军皇甫嵩北伐过凉州叛乱,后又追随司空张温为参军,皆屡立战功。
中平五年,青徐黄巾叛乱,徐州局势危如累卵之际,陶谦再次临危授命,担任徐州刺史一职,一到任他就力排众议,启用了泰山群寇的臧霸孙观等人,以武力一战而平定徐州黄巾。
在平定黄巾之后,为了徐州安定,他随即又对泰山群寇进行了制裁,从而把为祸多年的泰山群寇的实力,压制在徐州北部的狭小地带,从而保证了徐州大部地区的安定繁荣。
可以说陶谦这一系列的为政措施,都可以看出此人手段高明,头脑清醒,远远不是三国演义上所描述懦弱老实人的形象。
接到韩烈在府门外投来的拜帖时,陶谦一愣道:“来的这么快,快请。”
陶谦原本还以为韩烈会入驻利城之后,才会前来郯城拜见自己,却不想韩烈竟然比预想的来的早的多,这自是让他不由想起,前日接到密探消息。根据探子送回来的消息,陶谦已经知道韩烈在强行迁移莒南百姓去利城的消息,对于韩烈这么做他可以理解,但对于他不汇报的行为,他还是有些介怀的。
虽然韩烈给的印象不错,但他却不想韩烈会成为第二个臧霸,如今臧霸屯兵开阳,对自己阳奉阴违,自己为了不引起徐州战火,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如果再来一个这样不听号令的人,那就与他的初衷不符了。
他接受韩烈依附最大的原因,一来韩烈是名门子弟,可以说是自己人;二来韩烈勇猛而善于治军,正是他眼下最缺少的大将,三来嘛,自是他准备启用韩烈来对付臧霸,从而彻底徐州北部的隐患。
但是若韩烈不安份,那他也只有舍弃不用,然后把这头猛虎关进笼子里,让其成为自己观赏物品了。
“属下韩烈,拜见明公。”韩烈在门下督的引领下,一走进刺史府大堂,疾步上前,单膝跪地,作揖行大礼拜见道。
“子扬来啦,赐座。”陶谦虽然已经六十岁,但身形魁梧的他,容貌方正,加上身处高位,身上早已经养出了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炯炯有神的双目,给人一种老而弥坚之感。
“谢明公赐座。”韩烈恭敬的作揖一拜,跪坐在席垫上,上身挺直,微微低头以示恭敬的作揖道:“属下此次前来,是特来向明公请罪的。”
“哦,子扬初来咋到,何罪之有?”陶谦对于韩烈的这份恭敬态度还是很满意的,嘴角也不由扬起了一丝浅笑。
“不瞒明公,属下在莒南遭到昌豨伏击,虽然力战取胜,却付出的千人的伤亡,由于担心泰山寇报复,故私自招募了两千人马补充兵力,其次烈眼馋莒南人口殷实,也担心我率军离开之后,泰山群寇会对莒南百姓抢掠,所以私自强行把人口迁往利城,此二事未经请示,就先斩后奏,犯了专断独行之罪,按汉律可判徒刑,请明公处罚。”
韩烈说罢,整个身躯都伏倒在地面之上,静静的等待着陶谦的处置。对于陶谦,韩烈来之前已经详细琢磨过,这个人忠心不假,迂腐也不假,同样仁德也不假,对付这样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表达忠心,多诉说自己的难处,要敢于承认错误,同时尽量表现出恭敬仁厚的样子,以博得他的信任和同情。
事实上韩烈对人心的揣摩,尤其是对陶谦的揣摩是很到位的,面对恭敬谦恭的韩烈,那副害怕担心的模样,陶谦心中原本那点介怀也就荡然无存。
“子扬,到了徐州怎么就变得生疏了,快快请起,今日堂上只有你我二人,咱们之论私交,不论公事。”陶谦脸上的笑容绽放而出,起身走到韩烈面前,伸手跪倒在地上的韩烈给扶了起来。
“多谢世伯。”看到陶谦脸上的笑容,韩烈心中自是明白,自己已经过关了,站定之时,他才道:“小侄此来,也没有好东西送给世伯,听闻世伯爱好名家书简,正好在东莱时,小侄意外得到几卷《管子》手稿,特献给世伯略表心意。”
说罢,韩烈遂拍掌道:“典韦,还不送上来。”
早就在大堂外候着的典韦,随即端着一个锦盒走了进来,韩烈打开锦盒道:“请世伯过目。”
“贤侄太客气了,坐,坐下叙话。”陶谦脸上的笑容一下子也变得更加亲切了起来,素来喜欢藏书的陶谦,对于古代先贤管仲的手稿《管子》一书可是期盼已久,要知道他现在藏书库中的《管子》都是后人抄写的,眼前的虽然只有几卷残卷,但对于爱书如命的陶谦来说,也是一份求之不得的厚礼了。
“世伯能够喜欢就好。”在韩烈的示意下,典韦默不作声的退了下去。
接下来的叙话自然也就轻松了许多,陶谦对于韩馥把冀州相让一事,也是颇为唏嘘,为韩烈能够组建义从,亲来青州徐州讨伐黄巾的义举也表达了赞赏之意。
“贤侄远来,就在郯城多住几日,明日晚上,我召集徐州幕僚名士,与汝见见面,这样也利于你更好的把事情做好。”在韩烈与陶谦叙话的功夫,已经来了几波请示工作的人,看得出陶谦很忙碌,所以在与韩烈聊了大半个时辰之后,陶谦看到又有人进来时,遂起身表达了送客之意。
“多谢世伯提携,小侄告退。”韩烈起身作揖一拜,又微微对入内的壮年文士微微颔首,表达了礼敬之意。
待韩烈走出大堂时,壮年文士遂作揖对主位上的陶谦道:“使君,为朝廷进贡的礼品和文书已经准备好了,请你过目。”
陶谦接过文书,略微看了一下,道:“景兴办事,吾还是放心的,另外在文书上附上韩子扬的名字,此子多立功劳,在酸枣会盟之时,袁本初就假号名义,授予其偏将军一职,今次他归附我徐州,对我徐州可谓如虎添翼,吾也该扶持他一把。”
“喏。”被陶谦称之为景兴的文士,姓王名郎,字景兴,乃东海豪族名士,现任徐州治中从事,乃是陶谦帐下文官之首,可谓是深得陶谦信任。
“使君,据某所知,韩子扬曾刺杀过董卓,如今董卓把持朝政,我们表举他,会否适得其反呢?”王朗虽然口上应诺,但转过来却仍然有些不情愿,这次进贡文书礼品给朝廷,虽然说是为了陶谦表达对汉室的忠心,可其中他何尝没有私心。
虽然陶谦对他信任重用,可对于心气高傲的他来说,治中从事终究只是一个幕僚,更重要的是陶谦已经年过六十,徐州又是四战之地,而他却不过三十出头,自是不甘心就这么在陶谦帐下厮混下去。
所以这次进贡朝廷大批礼品,他可是串联了徐州一批有名望之人,共同出资出力的结果,目的自然是获得朝廷的封赏,以此来达到自身的目的。
对于王朗等人小心思,陶谦却是浑然没有察觉,还以为这些人与自己一般,都是对于汉室忠心耿耿呢。
“景兴所言虽然不无道理,但某进贡的是大汉陛下,又不是董卓匹夫,又何必在乎他怎么想?若他真的从中作梗,把我等千里迢迢的表忠之意弃之不顾,今后天下还有谁再进贡呢?吾料董卓虽恨韩子扬,但这个时候断然不会拒绝我等忠心的。”对于这事,陶谦也是考虑过的,虽然小事他会糊涂失察,但这样的大事,他却是明镜似得。
“使君所言甚是,是某多虑了。”王朗见陶谦心意已定,遂点头附和道。
次日,陶谦举办的宴会上,韩烈这个后辈,正式踏上了徐州的官场,也让徐州的一干名士官吏对他有了个初步认识。
对于济济一堂的宾客,韩烈虽然也一一上前见礼,但真正给他留下印象的人其实并不多,其中有几个闻名历史的徐州名士,自是被他记在了心上,并且列入接下来一定要拜访的名单之中。
第八十章 东海糜竺()
【播报】关注「」,获得515红包第一手消息,过年之后没抢过红包的同学们,这回可以一展身手了。
住在郯城驿馆的韩烈,自己都没有想到,在他必访的人员之中,竟然会先来拜访自己,接到卫队军士汇报之时,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子仲先生前来,未能迎接,还望海涵。”接到东海富豪糜竺前来拜访的消息,正在院内练刀的韩烈,连仪容都未来得及整理,就这么迎出了驿馆。
“是竺来的唐突,将军不怪便好。”糜竺见韩烈额头上还兀自留着汗水,感怀之余,执礼也恭敬了三分。
“子仲先生请。”行礼过后,韩烈忙欠身让糜竺先走,以示恭敬之意。
“将军请。”糜竺此次来,就是考察韩烈的,对于这个年轻人,他其实比很多人了解的更透,缘由嘛,首先是因为他东海豪商的身份,其次是当初在酸枣大营时,韩烈给徐州系的士兵分配了三百多匹凉州战马作为私人奖赏,这批战马留在返乡的士兵手上自然用处不大,因此大部分的士兵回到家乡就卖了出去,换成钱用来安家之用。
而这批战马大部分都被糜家购买所得,毕竟凉州战马在徐州那绝对是稀罕货,其次能够出的价格的,在东海也就只有他们糜家了。
虽然出身商贾,但糜竺在东海这几年的名声却很大,最主要的原因是根据糜家内部所传,前年秋天的时候,麋竺有一次从洛阳经商回来,离家还有数十里时,看到路旁有个美丽的妇人向他请求搭车。
二人同行大约二十多里后,妇人道谢告辞,对麋竺说:“我是天帝的使者,要去烧东海麋竺家。因为感谢您让我搭车,所以告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