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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宋做权臣-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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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文在家吗?”

    听到门外的询问,郝思文的脸色不由一变,唐斌纳闷的问道:“兄长,这是……”

    “兄弟,你身上可带钱了,借愚兄一些。”

    “唔?哦,兄长稍候。”唐斌闻言一愣,随即从怀里掏出钱袋递了过去,郝思文接过在手上掂了掂,对唐斌道:“改日愚兄一定还你。”

    “兄长说这话就见外了。”唐斌闻言有些不满的说道,随即又好奇的问道:“兄长,你怎么会欠人钱财?”

    “……是赔偿。”郝思文说完后神色复杂的瞅了张宝一眼,被郝思文这么一瞅,张宝忽然心中一动,不由觉得这眼神自己似乎曾经见过,仔细一回想,那回在登州遇到顾大嫂时,那位大嫂似乎就曾用这种眼神看过自己。

    不会吧……

第141章 三杰得其二() 
似乎不得志的人都有借酒浇愁的习惯,郝思文也是如此,只不过借酒浇愁愁更愁,因为喝醉了酒,一时没有控制好情绪,郝思文在张家所开的酒楼与人因为几句口角动了手,虽没有什么人员伤亡,但张家酒楼内的陈设却被打坏了不少。

    张家酒楼倒也没借此讹郝思文钱财,只是对如今的郝家来讲,要赔的那笔钱依旧不是小数目,哪怕跟郝思文起了冲突的对方也承担了一半赔偿,郝思文依旧赔不起。这张宝忽然亲自登门,这欠债的猛然撞见了债主,郝思文感到不自在也是情有可原。

    张宝身为张家的家主,随身自然带有证明自己身份的印证,待到张宝证明了自己的身份,郝思文欠自己钱的事情也就瞒不了旁人了。唐斌自打认识兄长郝思文起,就从未见过自家兄长有这么糗的时候,乐得上气不接下气,蹲在地上一个劲的揉肚子。

    “笑,笑,笑死得了!”郝思文脸上有些挂不住,恼羞成怒的骂道,不过骂完以后,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抬腿踢了踢顿在地上的唐斌,“今日你可算逮到哥哥的短了是吧?”

    “嘿嘿嘿……兄长莫怪,要怪也只能怪你往日太过严肃,成天愁眉苦脸,跟谁欠你钱不还似的。”唐斌笑着起身道。

    郝思文瞪了唐斌一眼,扭头问张宝道:“张公子此次前来,想必不是来催债的吧?”

    “当然不是,前些时日遇到唐斌兄弟,觉得任由他落草为寇有些可惜了他那一身本领。不想他对我说你的本事十倍于他,我虽不知你本事如何,但能让唐斌认可,自愧不如,那想必也是有真材实料的。我欲成大事,缺的正是似你等这般有本事的人辅佐,故此冒昧登门求贤,至于你欠钱的事情,我事先也不知晓。”

    “……张公子莫不是有问鼎九五之心?”

    “我不否认你的猜测,不过我还是要解释一点,我没打算在大宋境内造反。”张宝为了以示诚意,索性直接跟郝思文把话挑明,不想跟两个傻子似的相互试探。

    “……愿闻其详。”

    “唐斌兄弟,你跟你兄长说。”

    “末将得令。”唐斌答应一声,将郝思文拉到一旁低声讲述起来,而张宝则背着手参观郝思文的陋室。郝思文听着唐斌的讲述,自家结义兄弟不会帮着外人蒙骗自己,而且以郝思文对唐斌的了解,这兄弟也不是个会骗人的性子。

    有道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对于自己的仕途,郝思文已经快要放弃了,只不过因为从小就背负着父母双亲的殷切希望,这让郝思文就此放弃又隐隐有些不甘。可如今的大宋朝廷,官家昏庸,奸臣当道,身为一个武人,想要有所建树那就必须要会溜须拍马,可恰恰就是这一点,郝思文学不会。

    是为了父母的希望而随波逐流,还是为了所谓的武人气节独善其身,郝思文一直很犹豫。不过现在好了,张宝的出现给了郝思文一个希望,既然现如今的大宋朝廷并不符合自己的效力标准,那就自己去寻一个。

    学成文武艺,货卖帝王家,帝王家不要,那就只能卖于识家了。郝思文并不是思想迂腐之人,不会愚忠大宋,既然此时张宝赏识他,那他自然不会拒绝张宝的招揽。更何况要说对当今朝廷没有丝毫怨气那也不现实,心情压抑久了,难免就会产生一种莫名的怨恨之情,理智的人懂得自我调节,可要是不理智的人,就会做出报复社会的不智之举。

    郝思文能文能武,论本事丝毫不逊色于自己的两个结义兄弟关胜、唐斌,可现实却是郝思文无官无职,默默无名,这也让接受了张宝招揽的郝思文暗暗下定决心要做出一番事业,好让过去轻视自己的人看看,自己不是平庸之辈,只不过是没有得到机会而已。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够跟唐斌这样一个性情率直的汉子成为结义兄弟的人,那性情也不会阴暗到哪里去。郝思文只不过不喜言谈,但该做的事,他做起来也是丝毫不拖泥带水。在决定接受张宝的招揽以后,郝思文当即便开始询问张宝打算如何安排他。

    “唐斌兄弟有抱犊山拖累,我已命他留在抱犊山自成一营人马,上限暂定两千,所需钱粮用度我会命人按时送达。至于思文你,我打算让你在梁山独领一军,梁山上所练人马日后便是我的亲军,除你之外,尚有卢俊义与孙安两员大将,只不过他二人已有副手,你的副手……不知你可有什么中意的人选?”

    “呃……这个……”

    “既然暂时想不到,那你就辛苦点吧,等遇到合适的人选我在调给你。”张宝见状说道。

    “东主,如今都是自己人了,除了抱犊山外,咱们张家还有哪处人马?”唐斌插嘴问出了自己一直想要知道的问题。

    “三弟!”郝思文脸色微变,出声呵斥唐斌道。

    “不妨事,不妨事,唐斌兄弟的问题对外人来说是秘密,但对自己人却不算秘密。”张宝见状连忙笑道:“除了摆在明面的张家水军外,如今我张家在大宋的屯兵之地有梁山、二龙山、四明山、登云山、饮马川、抱犊山以及耽罗岛七处,其中梁山、抱犊山有哪些大将就不用说了,二龙山有邓元觉,贝应夔;四明山有栾廷玉、庞万春;登云山有石宝;饮马川有卞祥;耽罗岛有徐宁,而除了这些大将外,还有一些好汉担任副手,他们是……”

    “东主,东主,别再说了,小弟知道的够多了。”唐斌在兄长郝思文的瞪视下苦笑着阻止张宝道。

    “啊?”张宝闻言一愣,扭头看了郝思文一眼,笑着说道:“思文,我们虽是主从关系,但我并未完全拿你们当下属看待,唐斌兄弟性情率直,你就别瞪他了。”

    “既然东主这么说,那就权且饶他一回。三弟,非是为兄故意责难你,而是你我眼下已非过去,你我所行之事,对当今朝廷来讲实属大逆不道,你口没遮拦,一旦此事消息走漏,不仅会误了自己,更会连累东主。”郝思文语重心长的对唐斌道。

    “……兄长教训的是,小弟明白了,在咱们有足够的底气跟朝廷对抗以前,小弟一定守口如瓶,不对外人提起此事。”

    “不仅仅是你要注意,你对抱犊山上的人也要好生叮嘱才行。”

    “兄长放心,待小弟回去以后便提醒他们。”

    张宝有些意外的看了看郝思文,他也没想到郝思文会考虑到保守秘密这个问题。看来唐斌之前的推荐真没掺多少水分,这郝思文确实是个有真材实料的人,只要自己能为他提供足够的舞台,他势必会为自己带来令人满意的回报。

    郝思文如今双亲亡故,上下也没什么兄弟姐妹,而那些与他沾亲带故之人,在看到郝思文这些年一事无成以后,也纷纷疏远形同陌路,对于老家,郝思文没有丝毫留恋。在简单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物以后,郝思文便随着张宝、唐斌离开了老家。

    蒲东三杰,除郝思文、唐斌外,还有一个大刀关胜,关胜祖上乃是三国关羽关云长,其外貌也酷似关云长。唐斌本想要去见见二哥,但却被郝思文所阻。

    “莫要让你二哥为难,他受祖上声名所累,你我若是与他见面,那他是抓还是不抓?你莫忘了,你二哥可是蒲东巡检。”

    “呃……兄长说的也是,那就日后再说。”唐斌想了想也觉得郝思文所言在理,只得作罢。

    张宝一行四人离开蒲东返回抱犊山后并未做太多停留,在交代了唐斌一些事情以后,张宝一行人便离开抱犊山继续前往梁山,一路无事,这一日,众人终于抵达了梁山。得知张宝这位正主到来,事先已经得到通知的许贯忠当即带着成贵、翟源率众来岸边迎接。

    卢俊义此时是不在梁山的,他的夫人刚刚替他老卢家产下一男婴,初为人父的卢俊义需要陪伴在妻儿身边,张宝自然不好去打扰。不过有许贯忠的投效,已经让张宝感到十分满意,卢俊义暂时不来就不来吧。

    “贯忠,辛苦了。”张宝在随着许贯忠回到梁山大厅后温言道。这一路走来,张宝看到山上的各种建筑正在有条不紊的建设当中,而这都要归功于许贯忠,若没有他的坐镇指挥,恐怕不会像眼前这样顺利。

    “东主言重了,食君之禄,为君分忧,贯忠也不过是尽到自己的本分。”许贯忠谦虚的答道。

    “呵呵……你即真心助我,那我亦不会亏待于你,自今日起,贯忠你便是这梁山主管,负责节制梁山诸将,我不在梁山期间,由你坐镇。来,我为你介绍一下。”张宝不给许贯忠拒绝的机会,笑着为许贯忠介绍道:“这位便是人称屠龙手的孙安,他的武艺与我师兄卢俊义相比也是不让分毫,而且更难的是,他颇知韬略,可为帅才。而这位郝思文,人称井木犴,虽然此时声明不显,但同样也是文武双全的一员帅才,有这二人相助,你日后也能轻松许多。”

    许贯忠与孙安、郝思文分别见礼过后问张宝道:“看东主的意思,是有意命他二人各自独领一军?”

    “嗯,这梁山所练人马,日后便是我的亲军,暂时先练三营人马,等日后寻到合适的人选,我再安排到梁山报到。”

    “原来如此,那不知东主打算先练多少人马?”许贯忠又问道。

    “唔,日后我张家军要分三类,亲军、野战军、守备军,其中亲军与野战军的兵员皆要从守备军中挑选。当然那是以后的事,至于眼下,各营先练两千人马,争取在明年秋后至少要能练出一千可用之兵,要不然去高丽的事情就没他的份了。”

    许贯忠点点头表示明白,随即吩咐人开席为张宝一行人接风洗尘。酒席宴上,张宝再一次向众人展示了自己无敌的酒量,来者不拒,喝得众人败退,不管在撩张宝的“虎须”。等到次日,头一回喝醉的孙安便被人吵醒了。

    “东主,你,你没事。”看着跟个没事人似的张宝,宿醉而头疼欲裂的孙安不由暗自羡慕。

    “我当然没事,不过你有事,安神医,麻烦你了。”

    “……东主,我没病。”孙安讪笑着说道。

    “没病看看呗,又不费你什么事。”张宝让焦挺堵住了门,将孙安按在座椅上笑道。

    一番诊断过后,安道全说出了孙安想听的结果,自己身强体健,壮得能够打死一头牛。不过也就在孙安暗松一口气的时候,安道全话锋一转,又对张宝道:“孙安兄弟虽然此时身体无恙,但却似乎患有隐疾。”

    “隐疾?什么隐疾?能治好吗?”张宝一听立马紧张的问道。

    “东主不必惊慌,这隐疾尚未查明,不过以在下来看,孙安兄弟这隐疾十有八九是打娘胎里带来的。”

    “……安神医,你的意思是说,孙安兄弟有先天性疾病?”

    “先,先天性疾病?”安道全听到这个新词,不由愣了愣。

    “就是指人在出生时便带有的病症,这种病症一般都是来源于父母的遗传。安神医,咱们再去给孙安兄弟的父亲诊断一下吧。”张宝见状解释一下又提议道。

    “在下正有此意。”安道全点头道。

    孙安的父亲孙老爹就住在孙安的隔壁,昨晚接风宴上老头高兴,所以喝了不少酒,此时依旧未醒,张宝见状便没有去打扰,准备过会等孙老爹酒醒以后再去。在此期间,留在孙安那里等候的张宝便与孙安闲聊打发时间。孙安也借此机会进一步了解到了自己所投的这位东主是个什么样性情的主。而聊着聊着,孙安与张宝便聊起了明年秋后对高丽施行斩首行动这件事。

第142章 有人逼亲() 
取高丽,是张宝摆脱大宋束缚的重要一步。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唯有不再以大宋作为根基之处,张宝才有足够的底气不需要看大宋的脸色行事。拿下高丽,治下百万人口,无论是经济、兵源也就都可以不需要再依赖大宋。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唯有保证了自给自足,才能放开手脚做自己想做的事。打仗打得就是后勤,没有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大后方,干什么事都会束手束脚。后世对于梁山接受朝廷诏安一事很是不满,认为是宋江为了私利拿梁山好汉作为晋升的工具,甚至有人编排宋江是朝廷派去梁山的最大卧底。但换个角度想,宋江选择接受朝廷诏安何尝又不是一种无奈的选择。

    假设梁山不接受朝廷的诏安,朝廷肯定不会放任梁山继续逍遥自在,一定会调兵征讨。而梁山虽然聚集了不少朝廷降将,但人心不齐,梁山人马最多时也就七八万。而且梁山最大的问题便是没有后勤保障。

    梁山八百里水泊为梁山提供了一道天然屏障,但同时也限制了梁山的势力发展,梁山虽也曾攻破过朝廷的州府,但只是劫掠了一番便退回了梁山,并没有如田虎、王庆、方腊那般直接占据一地与朝廷公开对抗。这虽说让朝廷相信了梁山的招安之心,但梁山也为此断绝了自家的后路。

    聪明人做事会三思而后行,而这三思当中的一思,便是思退路。一旦事情并没有如自己所预想的那样发展,也能保证自己还有留得青山在的机会。张宝之所以能够招揽到诸如卢俊义、许贯忠、孙安这类人,一是这些人对当今朝廷的作为感到失望,二便是张宝让人拿下耽罗岛的举动解决了这些人的后顾之忧。

    张宝自身既没王霸之气,也无主角光环,自然也就无法让人狗血的“非君不嫁”。无论是早期的李俊、张顺等人,还是近期的卢俊义、许贯忠等人,投效张宝其实都存着一点私心。当然这不是说这些人对张宝不忠心,只不过他们的个人顾虑更多一些,不像阮氏兄弟,只因张宝看重他们的本事,他们便愿意投桃报李,誓死追随。

    私心人人都有,也没人愿意碌碌无为的过一辈子。只不过是有些人抓住了眼前稍纵即逝的机会,而有些人则没抓住而已。

    耽罗岛,是张宝为自己以及愿意相信自己并追随自己的人所安排的退路,存身之地。二高丽,则是张宝发展壮大的下一步棋。只有拿下了高丽,张宝才能安置更多的百姓,增强自己将来与朝廷叫板的底气。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张宝嘴上说着要谋高丽,而这手上的动作也不慢。在李俊率领张家船队首次停靠高丽港口开始,张家对于高丽的渗透也就展开了。有关高丽国中的消息也在源源不断的送到张宝的手中,也正是凭借手头所掌握的各种情报,张宝才能分析得出谋取高丽的大致计划。

    而孙安、许贯忠等人在听了张宝对高丽国内的分析以后,一方面庆幸自己投了一位“明主”,另一方面则是佩服张宝谋定而后动的行事风格。做人下属最担心的便是遇到一个“庸主”,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对手再强大,只要寻到弱点也可击败,可要是身边有个猪队友那就麻烦了,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猪队友给坑了。

    心里有了底,才能安心做事。既然身为主公的张宝明事理,知轻重,不会贸然行事,那孙安、郝思文等人要做的就是在明年秋后为张宝练出一支可用之兵。而许贯忠作为曾经参加过朝廷科举的“前辈”,此时则正在把自己的“考试经验”转告给张宝。

    大宋的科举一般三年举办一次,要是遇到“临时加场”,那会被称为恩科。一般恩科的获奖者都是内定的,参不参加对于一心想要夺魁的学子来说其实意义不大。而一般正常的科举,每隔三年举办一次,先是初试,一般在秋天举行,全国各州府负责,称之为秋试,参加者必须要有秀才的功名,只有通过了秋试的学子,才有资格进京参加来年春天举办的全国性质的科考。

    简单点来说,秋天举行各州府的秋试,通过的秀才晋升为举子,有资格参加来年春天在京城举办的科考。而通过了春试的举子则被称为进士,这时候的学子便已经拥有了做官的资格,至于什么状元,榜眼、探花,则是在通过了殿试以后从那进士当中选出。

    古时做官对个人相貌是有要求的,五官不正者是当不了官的,就算是天纵奇才那也是白搭。五官不正,惹外邦耻笑我泱泱大国无人。相传唐末黄巢起义的那个黄巢,在造反之前就曾经参加过朝廷的科举,并且凭借个人才华得了个状元。而状元有一项福利便是可以“骑马游街”,绕城一周。黄巢是状元,自然也就有了这个资格。

    只是黄巢相貌异禀,他骑马游街经过皇宫的时候,皇帝身边的后宫嫔妃出于好奇登楼一观,结果被当场吓死好几个。而这下皇帝就不干了,他先前因为懒而没有亲自主持殿试,点黄巢为状元也只是因为黄巢所作文章出类拔萃,却不想一个能够作出锦绣文章的人才会长成那副鬼样子。不仅取消了黄巢的状元身份,还命人将黄巢乱棍打出了长安。黄巢受次奇耻大辱自然不服,这才发动了叛乱。

    张宝的长相自然要比黄巢要强,而且强的不是一点半点,用现代话说就是小伙长得挺帅。家里有钱,想吃什么吃什么,营养不缺,又通过练武有了一副好身材,再加上常年在外奔走精神不似那些因为整日读书而显得病恹恹的读书人,可以说此时年过十六的张宝已经有了一些吸引女人目光的资本。

    年少多金,又兼身具才华,不得不承认,此时的张宝是许多人眼中的金龟婿。不过想要钓到张宝这个金龟婿可不容易。张宝拥有上辈子的记忆,也就拥有了上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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