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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报效朝廷,可朝廷偏偏瞧不上他们这种“野路子”的民间武师。但眼下他们有了新的选择,那过去想要“报效朝廷”的心思自然也就跟着淡了下来。
二人此时暂时被张宝安排在自己的亲卫营中,主要是让他二人了解张家军的规矩,免得二人日后犯错误,顺便有关仆从军的事情,张宝也需要史文恭、苏定心里有数。若不是张宝此时要“回京复命”,这件事也不会交给留守梁山的许贯忠代办。
张宝对史文恭、苏定寄予了厚望,希望他二人日后可以给自己带回惊喜,而史文恭、苏定也十分感激张宝的“不计前嫌”,决心要回报张宝的这份信任,至于曾头市的那笔“血债”,一场公审,已经让史文恭、苏定想通了,自作孽不可活,曾头市咎由自取,有此结果也怨不得旁人。
……
回到汴梁的张宝并没有着急进宫面圣,他先是回了一趟家,通过燕青了解了一下最近汴梁城内的状况,随后安排了一下自己的退路,万无一失之后,这才动身前往皇宫。有备无患,自己如今也算是“深入虎穴”,小心一些总是没错的。
梁山并不归属官军序列,严格来说只能算是张宝的私军。过去朝廷只当张宝的私军只比朝廷官军要强上了那么一点,但随着曾头市的战报传回了朝廷,朝堂上的那些大佬也终于意识到张宝的私军远比他们所想象的要强大的多。
若是张宝真的只是朝廷的武将,那处置张宝反倒容易了许多。可偏偏张宝手中掌握着一支可能只有朝廷西军可以匹敌的私军,那在处理与张宝的关系就让人不得不谨慎了。尤其是在知道张宝对待敌人的残酷手段以后,更是让某些人感到胆战心惊。一千一百五十七颗人头,一座矗立在曾头市旧址的“京观”,足以让某些人慎重考虑一旦激怒张宝所带来的后果。
张宝如期抵达汴梁,反倒让朝堂上的一些人暗松口气,至少目前从张宝的态度可以判断,此时的张宝还不想与朝廷撕破脸皮。
实力,是谈判的基础,唯有自身强大,才能拥有话语权。张宝的底气,就是来自于驻扎在城北的亲卫营五千将士。一旦朝廷有意刁难张宝,只要出了城与亲卫营汇合,张宝甚至就能大摇大摆的返回梁山。至于如何出城,张宝早已在城中甚至是大牢内都安排下了自己的人手,除非朝廷下定决心将张宝当场格杀,可那样做的后果将是不堪设想,朝廷轻易下不了这个决心。
张宝聪明就聪明在给了朝廷一种错觉,误以为可以将张宝这股力量控制在手中为其所用,但想要让张宝“听话”,朝廷就不得不作出一些让步,而这些让步,正是张宝想要的。张宝进城看似凶险,但实际上的危险却并不高,当然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张宝还是多留了一手,以备不测。
进宫面圣对张宝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在宫门前等候了片刻,就有宫中内侍出现将张宝领进了宫。而这皇宫当中,自然也有张家收买的眼线。
不过是传递一下消息,除此之外并不需要那些宫中的眼线再做什么,“这点小事”在张家的银弹攻势下自然无人可以抵挡。既然宫中的眼线没有“示警”,那就说明此时朝廷对待张宝的态度还是“友善”的,至少张宝暂时不用担心会遭遇暗算。
过去张宝进宫,不是被带去官家那里就是被带去皇后那里,但这回,张宝被带进了枢密院。宋代的权力架构只要分三块,皇帝老大,其下分别有财政、行政以及军事三块,其中财政为度支、盐铁、户部的三司使,行政则为参知政事以及中书门下,至于军事就是枢密院了。
此次张宝带兵征剿曾头市,属于军事行为,自然也就归枢密院管。不过看到赵佶以及一帮朝廷重臣等候在此,张宝还是觉得有些意外。见惯了赵佶贪图享乐的嘴脸,忽然见到他一本正经,还真是有点不习惯。
不过不习惯归不习惯,该做的事张宝还是一点都不马虎。此次征讨曾头市的缴获,张宝也按照原定计划上交给了朝廷。但朝廷似乎对张宝上交的战利品不怎么感兴趣,话里话外反倒透着对张宝的梁山人马很感兴趣的意思。
什么担心影响张家的收入,什么想要借鉴学习一下张家的治军经验,真当张宝是三岁小孩,看不透那些貌似关心的嘴脸后暗藏的祸心?
张宝对于那些朝廷重臣的话语充耳不闻,只是皱着眉头盯着赵佶瞧,瞧得赵佶心里发毛,忍不住强笑数声问张宝道:“小宝,你为何这样看着朕?”
“官家,这个缺德主意是哪个王八蛋给你出的?”张宝笑了笑,反问赵佶道。
“嗯咳……”赵佶尴尬的轻咳一声,责怪张宝道:“小宝,怎么能这么说话,诸位大人也是关心你。”
“哼,关心我?那还烦请官家告知微臣是谁这么关心我?这么关心我,我不回报一下岂不是就失了礼数。”张宝冷笑着问道。
“呃……你不肯交出手中的兵权?”赵佶皱眉问道。
“官家,不是微臣不肯交,而是微臣的梁山人马并不是什么人都能指挥得动。别的先不说,单是梁山人马每月所需的军饷,不知朝廷是否愿意出?”
“……要多少?”
“普通士卒一月五贯,战时加倍,而将官以伍长为例,层层增加。梁山人马现如今分五营,每营五千人,每月所耗军饷十五万贯。除此之外,各营每日人吃马嚼,又是十万贯……”
“这么多钱,难不成你梁山人马顿顿吃肉?”有人不爽的出声道。
“没错,一日三餐除早餐外,顿顿有肉。诸位只看到梁山人马战斗力惊人,却不知晓这背后我张家所付出的心血。你们以为我梁山人马平日里也跟大多官军一样忙于生计疏于训练,可你们哪里知道,我梁山人马平日除了训练还是训练,并不参与生产。朝廷想要我梁山人马,这官兵待遇总不能比我张家差吧?”
“……那能否允许朝廷派人参与其中?”
“可以啊,不过刀枪无眼,朝廷派的人若是死于意外,可莫怪我没事先跟你们说清楚。”张宝毫不退让的警告道。他这话一出口,谁还敢坚持派人?
见众人被自己一句话给说得不言语了,张宝冷笑着对众人道:“当着官家的面,今日我也跟你们把话说清楚,都把心里的那点龌龊心思收收,我张宝无心仕途,对官家友善也只是因为当年官家对我帮助颇多的缘故。别蹬鼻子上脸,总以为你们可以拿捏住我,惹得我不高兴了,就算官家也护不住你们。”
警告完了那些脸色难看的大人,张宝又皱着眉对赵佶道:“官家,今日本是个高兴的日子,可惜这份好心情都叫一帮小人给搅和了。微臣这次从曾头市缴获了一些古玩字画,回头会命人送进宫来,还请官家到时让人清点一下。微臣告退。”
“哎,哎……”赵佶抬手想叫住一言不合转身就走的张宝,可转念一想,即便叫住此时生气的张宝,他也不可能向诸位大人道歉,到时事情闹僵,反倒更不好收场,只得任由张宝离开。
等到张宝前脚刚走,那些方才被张宝骂作小人的大人们立刻一个个向赵佶慷慨陈词,立劝赵佶下旨缉拿张宝,正所谓擒贼先擒王,只要控制住了张宝,那梁山人马便不足为惧。可惜赵佶却并没有听进去,他本来就没有跟张宝翻脸的打算,早先跟张宝商量协助朝廷开展海外贸易的时候,张宝是毫不犹豫的满口答应下来,此时的出海准备基本已经完成,剩下的就是随船出海积累经验。这个节骨眼上惹恼了张宝,朝廷得不偿失啊。
而且对于张宝的“忠心”,赵佶也是心里有数。虽不敢百分百肯定,但赵佶相信此时的张宝并没有聚众造反的打算,真要是听从这些大臣的意见把张宝给“逼反”了,那到时谁来担这个责任?现在这样就挺好,不需要朝廷花费一分钱便可以拥有一支“听招呼”的军队,何乐而不为?
张宝能够如此“嚣张跋扈”的基础来自于当今官家赵佶的信任,只要赵佶不是真的打算对付张宝,别人的算计张宝就可以直截了当的当面拒绝。他又不打算在大宋官场混,没必要建立所谓的人脉。而且等到日后金兵南下,这些现在的朝廷重臣还不知道能留下几个,跟这些“快要翘辫子”的主实在是没必要联络感情。
大步流星离开皇宫的张宝不做丝毫的停留,纵马出城与城北的亲卫营汇合以后当即下令拔营起寨返回梁山。他这一举动也立刻被人传进皇宫,让正在劝说赵佶下旨的众臣顿时又有了借口,纷纷向赵佶下断言说这是张宝心怀不满准备图谋不轨。
“行啦,张宝就算真的准备造反,那也是叫你们这些人给逼反的。原本好好的一件事,全叫你们给搅和了。”赵佶不耐烦的怒声呵斥道。
“官家,我等一心为国……”有人不服气的反驳道。
“闭嘴!陈宗善,既然你声称一心为国,那朕就委派你前去梁山,若是不能消解张宝对朝廷的误会,朕唯你是问。”赵佶怒声下旨道。
第235章 无欲则刚()
张宝的“负气而走”,顿时便引得朝中人心不安,那些之前借机试探张宝的人也多被周围人埋怨多事。倒不是张宝在朝中的人缘好,而是他手中所掌握的梁山人马不好惹,真要是惹恼了张宝闹将起来,朝廷不好收场。
实力与话语权往往是成正比。不管是心悦诚服还是口服心不服,只要实力强大,那别人就不得不“尊重”你的态度以及意见。张宝的依仗就是梁山人马,不算已经被张宝收入囊中的高丽,单是梁山一地,留给外人的印象便是两万余精兵。大宋号称百万禁军,但实际上这里面的水分很大,而且更要命的是,除了常年与西夏交战的西军外,朝堂上大多数人都已经意识到内地的官军难有可以与梁山相抗衡的人马。
原本对张家可以采取“徐徐图之”的策略,结果却叫一帮心急的家伙给坏了事。过早暴露了目的,引起了张家的警觉,再想要“徐徐图之”,可就困难了。而作为当事人之一的张宝,其实此时这心里并没有真的有多生气。
无欲则刚,以张宝如今的情况,他对大宋朝廷无所求,自然也就不必虚以委蛇。他不需要朝廷的所谓认可,更没打算通过报效朝廷的方式来达到光宗耀祖的目的。所以他不打算给朝廷脸面,那就可以不给。
了不起不陪你玩了!
张宝拥有主动权,不怕此时与朝廷闹翻,但朝廷却不希望与张宝闹翻。切身的利益,让朝廷上下一致认为必须要消除张宝这次对朝廷的误会。远的不说,单是即将开始的海外贸易,就需要借助张家,这时候与张家翻脸,也就意味着先前为出海贸易所做的投入全都打了水漂,甚至还会因此而影响将来收复幽云的大事。
必须让张宝与朝廷重归于好!
可如何才能让张宝对朝廷“回心转意”呢?张宝不在乎自家的仕途,封爵许官这一套也就不好使了;张家也不缺钱,朝廷的赏赐估计也很难打动他;至于以美色相诱……好像从没听说过张宝有眠花宿柳的事情。
想要讨好一个人,无非也就是在权势、金钱、美女这三方面下手,可朝堂诸公却猛然发现一件叫人心惊的事,那张宝竟然如同刺猬一般令他们无从下手。是人皆有弱点,可张宝的弱点在哪里?这事众人却没发现。
掌握不住张宝的弱点,想要控制张宝进而利用张家的目的也就无法达成。不过官家赵佶却似乎对此事一点都不着急,在接收了张宝命人送来的曾头市战利品后,便命宫中的老人黄经臣陪同朝廷正使陈宗善出发前往梁山,随行所带的也就是一些犒赏三军的东西。
群臣觉得官家有些自信过了头,却不知赵佶会如此做不过是因为在送进宫的那些战利品中还有一封张宝亲手所写的书信。张宝并不在乎朝廷众臣对自己的看法。在大宋,最后当家作主的是天子,而不是群臣。哪怕天子一意孤行,群臣在劝谏无果以后还是会选择执行。也就是说,张宝只要能搞定赵佶,别人对他的看法并不重要。
一封亲笔书信只是为让赵佶的安心,而赵佶也有意借张宝吸引群臣的注意力,免得那些大臣整日里在自己面前晃悠劝自己这个不能做,劝自己那个不能干。赵佶当初能成为官家都属于是天上掉馅饼,他的哥哥没有子嗣,结果他这个当弟弟的也就捡了大便宜。在他哥哥没挂之前,赵佶是被当做闲散王爷在培养,这也是为何他对吃喝玩乐很是精通的缘故。
可没想到老天爷让他成了大宋天子,在过了做天子的新鲜劲以后,赵佶贪图享乐的本性也就暴露了。只是朝堂上的大臣不能容忍堂堂天子一天到晚就琢磨怎么玩,刚开始赵佶在朝堂上没什么亲信,被群臣一起劝谏,他也只能忍气吞声的应承,后来被赵佶提拔的那些“潜邸之臣”掌握了朝堂,赵佶也就开始过得随心所欲。
不过虽然贪玩,实现祖先夙愿的心气赵佶还是有的。收复幽云是太祖时就立下的国家目标,只是直到如今还没实现。眼下占据幽云的辽国终于摊上大事了,朝廷收复幽云也就有了指望。可想要收复幽云,钱财是必不可少。而赵佶先前为了玩乐挥霍无度,国库早已空虚,若不是有“理财高手”蔡京,朝廷搞不好已经宣布破产,压根就没有余钱支持将来收复幽云的战事需要。
光有志气没有实力,那只是痴心妄想。大宋一直对收复幽云念念不忘,一是收复了幽云,也就意味着重获北方屏障,中原也就安稳了。二则是收复幽云是大宋各代君主都希望完成的目标,若是能在赵佶手中实现,那在史书上就会留下浓重的一笔,这种青史留名的好事,谁不想沾?
粮草筹备,兵员训练,战后安置……没有一样是能够离开钱财支持的。朝廷如今缺钱,根本就无力发动对外战争,而加收赋税则是饮鸩止渴,国内百姓的负担本就繁重,若是再加重赋税,搞不好还没等朝廷发起收复幽云的战争,国内反而会先爆发矛盾,逼得活不下去的百姓揭竿而起。
通过张宝的介绍,赵佶对外界的消息也不是太闭塞,至少他知道河北田虎、淮西王庆以及江南方腊这三股势力不服管束,想要跟朝廷分庭抗礼。不是他不想出兵征讨这些“叛逆”,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原本他还指望拱卫京师的禁军能堪大用,结果却令人沮丧,除了西军,其他地方官军自保尚且不足,就更别说出兵清剿叛逆了。
在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防备西夏的西军是不能调动的。而在大宋境内,还有些盼头的也就只剩下张宝的梁山人马。赵佶本想先跟张宝把关系搞好了,到时再“请”他帮忙,结果却被一帮多事的人给坏事了。
张宝的亲笔书信,给赵佶吃了一颗定心丸,至少张宝对待他赵佶的态度并未变。至于说动张宝率领梁山人马为朝廷清剿叛逆一事,那就只能以后再提了,免得再生误会。
陈宗善与黄经臣此次前往梁山,任务仅仅只是缓和朝廷与张家的“紧张关系”。当二人带着队伍抵达梁山水泊边的时候,却被聚集在水泊边的一处景象给吸引。与朝中的高俅、童贯之流相比,陈宗善算是一个好官。而自进入梁山地界后,陈宗善就明显感到梁山周边的民风与别处不同,此时见到水泊边聚集了千百号人,陈宗善不禁觉得好奇。
这些人穿着打扮各不相同,可以说是什么身份的都有,而在梁山兵卒的维持秩序下,这些人也老实本分的排成了几条长龙。
“这是在做什么?”陈宗善纳闷的问道。一旁的黄经臣闻言笑道:“陈大人,这事你还真问对人了。”
“嗯?难道黄中官知道?”
“呵呵……知道。这梁山有一回天营,职责是负责救治伤兵,而平时嘛,每月逢初一十五,便会在这水泊边进行义诊,穷苦人赠药,家中富裕的也只收药材钱,所以每到初一十五,这附近的人都会赶来求诊。”黄经臣笑着对陈宗善介绍道。
“……这张宝是在收买人心?”陈宗善皱眉说道。而黄经臣闻言也是皱起了眉头,语带不快的提醒陈宗善道:“陈大人慎言,这里并非汴梁,此地百姓多受过梁山的好处,对梁山也是颇多好感,你方才说张宝举办义诊是别有用心,这话要是让当地人听去,你可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莫要到时连累了我等。”
“黄中官,身为朝廷命官,自当为朝廷效命……”
“陈大人,莫要忘了你我此行的目的。你虽是正使,但若是坏了朝廷与张家和解的可能,恐怕你回去也无法向官家交代。”黄经臣见状沉声警告陈宗善道。
陈宗善本准备慷慨陈词一番,不想被黄经臣这么一提醒,顿时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的确就如黄经臣所言,若是不能让朝廷与张家重归于好,自己这回还真不好交代。
黄经臣没再去管陷入沉思的陈宗善,招手叫过一人低声吩咐了几句,随后便迈步进了附近的一家酒铺,准备先歇歇脚。而得了黄经臣吩咐的那人则直奔梁山举办义诊的地方而去。
朝廷的脸面还是要的,不能太上杆子往跟前凑,如今朝廷天使到了梁山脚下,怎么着也得让张宝派人来迎接一下才是。陈宗善不反对黄经臣的意见,与黄经臣一道进了酒铺,寻了一处安静的角落坐下,耳边听着那些食客天南海北的一通胡侃。
正听得来劲,酒铺的掌柜走了过来,拱手一礼后问道:“二位客官不像是本地人士,不知仙乡何处?”
“掌柜的客气了,我等来自东京汴梁。”黄经臣笑着答道。
“原来是来自天子脚下,敢问二人可是朝廷天使?”掌柜的又问道。
“正是,不知掌柜的可有指教?”
“指教不敢当,只是好奇二位为何不亮明旗号,反而在此不声不响?”
“掌柜的,你莫非是梁山的耳目?”陈宗善忽然问道。
“呵呵……客官好眼力,在下正是梁山新任管事之一,专司负责接待外来宾客。”掌柜的也不否认,大方的承认道。
“哎呀~没想到这位小哥年纪轻轻就已是管事了。还要烦请小哥通知山上的张大人一声,就说朝廷正副使此番奉旨前来犒赏梁山。”黄经臣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