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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狗腿子就对了,然后我脾气没压住,就骂了她装/逼。”
“然后我想说早点回校,看看撞上她找个机会跟她道个歉什么的,结果她竟然还没回来…妈蛋的,搞得我一点心情都没了。”
一向没志气的庄园,舒服慵懒的躺在床/上,难得的静下心思来听白苡苡长长短短。可白苡苡话说完很久,庄园都没有表态。前者一吐为快也就不在计较庄园到底听进多少,直接的从地上爬起来坐在了电脑前,继续她的砍怪发泄。
那天,白苡苡其实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现。
原先慵懒躺在床/上的庄园,其实早在听完白苡苡的话后,就已经是四肢僵硬面无血色了。那看似柔软无骨的小手,紧紧的在被子内揣紧,就算是那略长的指甲陷进了手心,迸发了种种锥心的痛楚,庄园也浑然不知般的看着白苡苡。
白苡苡,我记得我有告诉过你,我喜欢了白以陌很久。而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要把他推给一向不缺人喜欢的陈萌?难道只有陈萌才是你们的朋友,而我就是个外人吗?难道陈萌就是个成为你大嫂的人,而我就不行吗?难道这四年,你们一直都是在看不起我?
你们长得漂亮,连带着家境也不错,这大学四年也从不缺人喜欢。
情书、甚至是各种节日礼物都收到手软。你们知道,其实我有多羡慕你们吗?
可是为什么呢,白苡苡你想都没想过我,就想着把他跟陈萌撮合成一对?
陈萌,你明明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却总是要跟什么都没有的我抢呢?
……
陈萌和潘土豪在那个家,陪着奶奶细数家珍的聊着天。
潘诺想,如果此时此刻没有蒋杞坐在旁边,陈萌肯定不会这么冷若冰霜。
“奶奶,时候不早了,我改天再来看你,好吗?”陈萌坐如针毡,记不清是第几次看手中的腕表了,如今时光消逝,她也总算能跟奶奶提出要离开的意念了。
可奶奶怎么说都不肯让陈萌走,硬是要留她下来吃晚饭。她连连拒绝,生怕再待下去会遇上她父亲重组家庭后的那些家庭成员,她生怕在待下去,就会压抑不住眼泪的肆意。
她只要一在这个家里,就会想到她的母亲。
所以,她恨不得直接脱门而出。
“萌萌,真的不能留下来吃晚饭吗?”老人家带着一点撒娇的口吻,一副可怜巴巴的摸样看着陈萌,让她险些就丢盔弃甲,为了怕自己心软,她暗自在大腿上掐了一把,然后狠着心的开口。
一直不开口,安静的坐在隔壁沙发上的蒋杞,云淡风轻的将她的所有举动如数的收进了眼眸。
只听见下一秒,她开口:“奶奶抱歉,我还是下次再来看你吧。时候也不早了,我还得回学校呢,而且我答应了妈妈跟她一起吃饭,这两边来回跑的路程也是要耗掉不少时间的。一来一去,到了晚上这车费我可能会负担不起。”
因为父母亲已经分开,所以陈萌她得来回两边走。因为答应了跟母亲吃饭,所以不想继续留在这里。因为母亲只有一个人,所以她必须坚强的以她为重。因为她们母女相依为命,不需要开口跟这个家要一分钱,所以不想留在这里浪费时间,浪费金钱。
她的话,几乎没有留几分薄面。
话中,依旧是带着几分埋怨,和不甘心。
这话,听在老人家耳里,是心痛不已,甚至是痛不欲生,可老人家除了无可奈何,还能怎么办?这个孙女她从小看到大,也亲手带了那么多年,如今,就算在心疼也不能跟她生活在一起。
而听在蒋杞耳里,更多的是愧疚不堪。
终于,她站起身,跟奶奶点了点头,然后牵过潘诺的手,目光坚定永不回头般的离开了这个家。
她,曾经的家。
36 别人(因为不想,所以才是别人。)()
潘土豪一句话也不敢说。
老老实实的跟在陈萌的身后,任由那双有一层薄茧的小手,紧紧的,紧紧的拉着她一步步往前。
在等电梯的空余时间,陈萌终于放开了潘土豪的手。
声音轻柔细软,哪里还有刚才的冷若冰霜,完全是一副孩子气的嘴甜:“诺诺,我想吃鸳鸯锅,我们去吃鸳鸯锅吧!”
“哟呵,刚刚不是还跟奶奶说要回家跟阿姨一块吃饭的吗?”潘土豪显然不懂什么叫做人艰不拆。只见她没好气的,有样学样的按照陈妈妈的姿势,伸手就赏了陈萌几个爆栗。陈萌当即就痛得呲牙咧嘴的。
“你这么用力的打我,等一下把我打傻了怎么办!”陈姑娘傲娇的揉了揉脑袋瓜子,然后可怜巴巴的看着潘土豪:“我不管,你刚刚揍我两次,待会的鸳鸯锅我一定要点多几份羊肉!”
“不是我说啊大小姐,你怎么就总对羊肉情有独钟?能不能换点口味?”
“唔,也是可以的。那就加两碟香滑走地**。”她讨好的卖萌,眨巴眼睛就一直跟潘土豪闹。潘土豪对她的撒娇功夫一向没有抵抗力,所以也就直接的缴械投降。眼下陈萌见潘土豪缴械投降,别提多小人得志了。
这一幕,把从家里追出来的蒋杞震在了原地。
他想,原来从一开始到现在,她的冷漠疏离就只是针对他们。所以,她迫不得离他们远点在远点,用那种刻意冷漠来将他们推开,甚至撒谎来拒绝他们的种种好心。
蒋杞愣了,缺乏了四年的相处,他似乎有点看不透曾经那个单纯的小姑娘了。一时间,他心中萌发的那种好不容易想要追她回来好好聊一聊的冲动,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只能是安安静静的站在门前,看着不远处的她,正在和潘诺打打闹闹,欢声笑语的。
这一幕,是他熟悉的,又或者是不熟悉的。因为,让她如此心无芥蒂开怀大笑的世界里,并没有他。
他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不走近也不发一言。
直到电梯门打开,一切才恢复了安静。
蒋杞看着她,此时此刻浑身僵硬,且又开始恢复那刻意的冷漠疏离,就清楚那电梯内是何人了。
果然,好的不灵坏的灵。
“是萌萌吗?”那道女声,可以说是陈萌至今为止最不想听见的声音了。但是她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还是不胜荣幸。
于是小姑娘一本正经的抬头,标准的公式化微笑,然后声音甜美得颇有几分僵硬:“你们好。”
“瞧你自己怎么说话的?你这难得过来家里一趟,怎么那么快就走?怎么不留下陪你奶奶吃顿饭?”陈爸爸把手中的公文包递给站在一旁端庄得当的新任妻子,然后率先走出电梯,眉目温柔宠溺的就想要牵过陈萌的手。可小姑娘极其不配合的躲开,赶在陈爸爸开口之前,陈萌已经先发制人。
“我就不打扰你们了,难得过来是因为不属于这里,奶奶有你们这么多人就够了,我妈可只有我一个人。”
“瞧瞧你这话怎么说的。这像个女儿该对父亲说的话吗?你妈都是怎么教你的?”
陈爸爸这话一出,直接的刺激到了陈萌心中的软肋。她生平最见不得别人说她妈妈的半点不是,就算是她的父亲也不行。可此时此刻的她突然间一句话也不想反击了,面对她的父亲,陈萌更多的想要保留多一点好的回忆。
“老陈你说话就说话,别带这么激动的。萌萌还小,有什么不对的跟她说说,她能懂的,别搞得关系那么僵。”
陈萌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那位父亲的新任妻子,她温柔端庄,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的。陈萌曾经很希望陈妈妈也是这么温柔的,可陈妈妈在对待自己的时候,一向是采取以暴制暴。也就是先揍你一顿,然后答应你的无理要求。
因为曾经得不到,所以她很想要。
如今,面前的这位阿姨非常符合她曾经的各种幻想。可连陈萌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此时此刻她心里头是十分厌恶这样的轻声细语的,这样的说话方式给了她一种高高在上的故作感同身受。
那位阿姨替代了她的妈妈,此时此刻站在她的面前,挽着她父亲的臂弯,叫着她曾经称呼父亲的爱称。
终究这一幕还是让她有些隐隐作痛。
于是,她卯起了一身刺。
“阿姨你是不懂尊重为何物吗?我跟我父亲说话,你一个外人插什么嘴?”
“陈萌!”陈爸爸气急败坏,完全不知道要拿陈萌怎么办。那位阿姨显然是被陈萌的话梗到了,脸黑得哪还有刚才的端庄得礼?
“你是谁?不过就是这个家的过去式,有什么资格在我妈妈面前说三道四?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妈就是失败了才会被淘汰。”那原先一直站在二老身后的女孩子,在见到自己母亲受到欺负时,直接的跳出来对着陈萌就是一顿冷嘲热讽。
陈萌气急,可面上无他。
因为她知道,有人会帮她出头。所以,她收敛了眼眶内的点点湿意,握成了拳头的小手放在了身后,然后云淡风轻的扫视着周围,在不小心对上蒋杞的心痛时,她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快速转过头。
“诗诗!你这么多年的书是白念了吗?我跟妈妈平时是怎么教你的,谁给你资格这么目无尊长的说话?朵朵怎么说也是叔叔的女儿,是比我们要来得早,这一点无可厚非。听哥哥的话,你现在立刻,跟朵朵道歉。”
因为妈妈和哥哥不会教,所以不懂事没礼貌的乱说话;因为你们是后来居上,所以要懂得对我礼让三分。
蒋杞你的这番话,即是给了我爸爸面子,又是给了我和我妈妈地位,连带着也给了你妹妹台阶下。一一箭三雕,真不愧是a大曾经最有名的法律系第一才子。
只是蒋杞,就算你再怎么口才出众,也剥夺不了你妈妈取代了我的妈妈的事实。
所以,感谢你为我出头,只是我无以为报。
“哥哥,我才不要跟她道歉。”
陈萌抬头看向被蒋杞成为诗诗的人,她在想到底是谁能这么不给蒋杞面子?是谁怎么不懂得顺着台阶下?
可在下一秒,陈萌只觉得那位诗诗十分的面熟,细想了之后才恍然大悟过来。
她就是安静君张炜航嘴里的长发飘飘比较娇小的是,傲世居的帮众人送称号kk君。
真是冤家路窄。
“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先走了。”陈萌点了点头,然后眼神示意潘土豪跟上,两个姑娘就这样直接的进了电梯,陈爸爸当即就追了上来,声音是故意压低的小声:“萌萌告诉爸爸,你妈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她抬头,冷笑:“既然您那么关心我妈妈,为什么不亲自致电去细问长短?不过呢,我觉得我妈妈也不会受别人什么伤害,别忘了,您才是伤她最深的人。”
然后陈爸爸木讷,魂不守舍的退出了电梯。
直到电梯门合拢,陈萌才松了一口气,浑身绵软,扑在了潘土豪的怀里。
可怜巴巴的开口:“太累人了!我待会一定要吃多点,不然怎么能补回我死了那么多的脑细胞!”
潘土豪当即就笑了。
她收敛了眼眸中的心疼不已,贴心的不去拆穿陈萌的转移话题,笑嘻嘻的看着眼前开始恢复元气,开始恢复没心没肺的陈萌,终究还是笑容楚楚的调侃:“成啊,美人你待会想吃多少都没问题,但是美人你可得好好想想要怎么陪大爷我共度良/宵了。”
陈萌出奇的配合,娇嗔的说了句:“死鬼。”
两个小姑娘一路闹腾,最后潘土豪为了迁就陈萌,还是选择在陈妈妈家附近的一家涮涮锅将就了。潘土豪点了个鸳鸯锅后就把菜单递给陈萌。她一向不热衷点餐,所以每次跟306其他的小伙伴们一块外出觅食,也全是交由她们点餐。而她老人家就只要安安心心的坐在位置上,喝着店家送上来的茶点等着上菜就行了。
潘土豪一边喝着杯中的荞麦茶,一边看着此时此刻在认真点菜的陈萌。
认识陈萌四年,潘土豪其实很清楚陈萌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虽然看似人畜无害小白兔一只,可是适当的时候却能卯起刺你一身;脾气可能是因为多年学画的缘故导致也是不温不火,她耐心极佳,在面对每一件事情都是十分认真的。她坚强乐观,特别是在面对,让她自己伤心甚至是痛苦的事情的时候,她总是很乐观的全部选择遗忘。
就拿眼下的点餐来说,此时此刻她眼中只余下了那一张菜单上的美食,哪还有刚刚被人欺负的满身刺?哪还有刚刚的刻意疏离冷若冰霜?
说白了,这陈萌你只要不侵犯了她的领域,她就是小白兔一只。你要是戳中了她的伤心事,她就是力量悬殊也要跟你拼个“你死我活”。都说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陈萌又不是兔子。
陈萌压根就是只披着兔子皮的小狐狸,她那心里头可精明着呢。
只是阿萌,我虽然不能同你感同身受,虽然不能站在你的前面为了遮风挡雨,但是只要你需要我了,我就永远都在。
就像刚认识那会儿,你对于只是送信的我特别照顾特殊对待。再后来,我们渐渐熟络,一向三好学生的你能因为我的一通电话,甚至是我的一个病假,而赶在潘爸潘妈挤不出时间的时候,带着我上了医院打点滴。深知我不喜欢吃苦,还给我买了很多的甜食,然后我靠着你肩膀睡着,事后才从别人嘴里知道你其实已经两宿没合眼了。还记得我第一次失恋,那时候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一样,甚至有种破罐子破摔的行尸走肉。你看不过眼,却没有对我进行苦口婆心的教育,反而亲自动手给我熬了绵软可口的小米粥,然后声音微软的告诉我要快快好起来。
你把你跟蒋杞的那三年,你父母的那六年通通告诉了我。
那天你在我的苦苦哀求下,答应在我家留宿,那天我们同/床共枕,我看着你那种空洞的眼眸就知道其实你很痛,但是为了能让第一次失恋就要生要死的我快点好起来,你把自己的伤疤揭开,血淋淋的告诉我,其实你都懂。
阿萌,我其实很感谢你。
所以我们说好的,要做一辈子的姐妹,甚至是家人。
因为你对于我来说,早已经不是别人。而我就算年纪比你略长,也只想厚脸皮的做你的妹妹。
37 论狗腿子(孰人能敌安静?)()
在涮涮锅里遇见安静和莎莎,是陈萌始料未及的。
她这才刚把一块嫩滑的鸡肉送到嘴里,安静就十分自来熟的坐在了她的身侧,然后还一个不小心的把潘土豪给她放凉的清汤打翻,汤汁浓郁伴随着些许中药材,就没入了她的破洞牛仔裤。
陈姑娘美食当前,在加上事情已经到了无可挽救的地步,她也就破罐子破摔的直接岔开腿,慢条斯理的吃完在说。潘土豪深知这浓汤已经放凉,也估计不烫,所以这陈萌才能继续心安理得的吃东西,否则按照她那个爱干净,又超级怕痛的架势,哪还能坐在这儿云淡风轻的吃东西?
两人继续吃东西,完全不记得这小插曲。
可这打翻了汤碗的罪魁祸首,吓得手忙脚乱的抽了不少纸巾,准备修补残局。可又是碍于陈萌是个姑娘家,他也不敢就这么冒冒然的动手。所以这一来二去的,差点没把他给忏愧死。
莎莎扶额,对于安静的笨手笨脚,甚至是各种闯祸,她表示很想装不认识。
但实在没办法,只好把安静挤开,然后拿过他手上的纸巾,轻轻的帮陈萌擦拭着牛仔裤上的点点汤汁。
可陈姑娘美食当前,频频对她摇了摇头,嘴里还含糊不清的说不用。
“欸我说妹子,你就不能先停下来吗?又没人跟你抢不是?”安静终于忍不住的发牢骚,陈姑娘看了一眼安静,又看了一眼安莎莎,没办法只能停筷。然后拿过莎莎手里头的纸巾,简单的擦拭了一番。
“我都不着急你急什么呀。”被打断的陈姑娘没好气的反驳,差点把安静给气了个半死,为了眼不见为净,他大爷范儿的大手一挥,硬生生的把原先坐在陈萌对面的潘土豪,赶去跟陈萌同座,接着他招手示意还站在傻愣的莎莎赶紧的落座。
三个女孩子相视都是无奈。
陈萌放下了筷子,索性也就缓一缓。
“莎莎,这位是我的宿友兼闺蜜潘诺,诺诺这位是莎莎,跟我在一个画廊实习的。然后这位是张炜航,你应该是认识了吧?上回在水榭居的时候,还记得不?”
潘土豪点点头,也算是跟对面的那两人打了照面。
安静自来熟,莎莎很外向,潘土豪很热情,三个人开启了话闸子模式,就聊得根本停不下来,唯有安静偶尔几次低下头玩手机,似乎是在给什么人发短信。她们几个一向不是什么特八卦的人,所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已经五分饱的陈萌把点菜这种光荣的任务,交给安静和莎莎两个后来居上的人。然后直接大手一挥的跑去洗手间解决三急了,顺带把裤子上的污渍给洗一洗。
陈萌刚走没一会儿,安静就手机响了,打了招呼就跑去外头接电话去了。
“什么风把祁哥你吹来了?”安静小人得志。
电话那头的祁让也不是吃素的,只见那冷冰冰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你在哪里?”
安静心下一惊,以为祁让是来心是问罪的,怎么说都不肯爆出自己的所在位置,生怕等会这位冷冰冰的老总就开车过来逮人,他这还没好好享受呢,怎么说都不要去北非好吗?!这去几天回来,没准他这白皙的细皮嫩肉就黑成碳球了。
“我还没吃饭。”祁大神答非所问。
安静也算聪慧,当即就醒悟过来。于是某人摇着大尾巴,一副傲娇的贱萌跟祁让撒着娇,开口:“祁哥你刚刚没在群里么?我现在在河滨路跟三位妹子在一块吃火锅呢!你感兴趣不?要不就过来凑一脚?”
“方便吗?”祁大神欲拒还迎。
“方便!怎么不方便了!您来吧,赶紧的。入门就能看到我们这一桌了。快来快来~~我在这儿等着您来宠。幸。”
祁让恶寒,可依旧面上无他:“我从家里过去可能要一点时间。”
“没关系,您老怎么开心怎么来,小的们一定等你。”安静为了能讨好祁让,从而让他撤销了去北非的念头,而变得十分狗腿子。这种狗腿子,连他自